遠見雜誌高層參觀史丹佛
這週挺忙碌的,除了原本看診及個人的行程外,接待了台灣知名的遠見雜誌及關係企業高層主管參觀史丹佛大學,包括遠見雜誌主編、天下文化社長兼總經理、運營平台副總經理、未來親子學習平台社長、未來親子學習平台資深編輯、哈佛商業評論(Harvard Business Review)全球繁體中文版主編等等,一位還在攻讀土木工程博士的學弟也來一起幫忙導覽。
一行人中,除了兩位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參觀史丹佛大學。我帶他們從經典的Main Quad、Memorial Church、Hoover Tower走到工學院Engineering Quad,繞到醫學院李嘉誠學習中心、Jim Clara Bio-X Center,再穿過新蓋好的生物學大樓、地震後改建的化學大樓,來到學校的醫術區 Art Quad,看到了法國羅丹的地獄門、沈思者雕塑等等。
他們十分驚艷,史丹佛大學建築宏偉、規劃完善,校園中到處都是各種文化背景的藝術品,樹木花草連成一片,就連庭院的桌椅、擺設,也讓許多知名的國際度假中心相形失色。史丹佛大學為世界高科技中心矽谷的靈魂,校園中卻充滿了學術及人文氣息,音樂及體育活動盛行,不因為科技創新風潮而有任何的減少。
其中幾位高層主管感觸良多的問我,這樣弘大的格局與眼界,台灣的大學,甚至全華人地區的大學,怎麼能趕得上?我告訴他,史丹佛、哈佛、柏克萊加大等世界頂尖的大學,依靠的不僅僅是龐大的經費及卓越的管理,更重要的是每一代師生的堅持,以及校友的向心力。在Memorial Church正門口,他們看到了一排刻著數字的地磚,一塊接一塊的連到了Main Guad另一頭。我告訴他們,這每一塊地磚上面刻的數字代表每一年,從1891年到今年2019年,每一位該年畢業學生的名字、論文題目及指導教授名字,都埋藏在相對的那塊地磚下面!每一位校友都是學校歷史的一部分,我們畢業後,繼續擔負了學校的使命感及榮譽心,這樣強大的向心力,才是造就世界頂尖大學的推動力。
這群遠見雜誌的高層主管們,對中醫及我個人背景也非常有興趣,畢竟遠見雜誌已經採訪過我兩次。在介紹及參觀史丹佛大學前,我們已經花了不少時間討論中醫及我個人的經驗,在校園參觀時,也一面介紹學校,一面繼續討論中醫相關話題。我們一致認為中醫越來越受到各地的重視,許多的中醫理念也開始改變世人的生活習慣。然而,中醫及相關產業的整體專業度仍非常低落,更不用說那些似是而非、假借中醫之名來斂財的人事物。如果中醫產業無法快速提升自我的專業度,世界各地反而會因為中醫的普及化而制定更多、更嚴格的法規,而這些新的法規多半會是對中醫不熟悉、甚至對中醫有敵意的人來制定的,這樣將會把中醫帶入另一個浩劫。自重而人重之,中醫師及中醫愛好者不僅僅要自愛其身,更應該站出來對抗那些破壞中醫專業的人事物。Martin Luther King Jr. :「歷史將記取的社會轉變的最大悲劇,不是壞人的喧囂,而是好人的沉默。」
我有個夢想,希望未來我們有一所和史丹佛大學醫學院一樣地位與規模的正統中醫學院,秉持堅定的使命感及榮譽心,引領世人走向更健康的人生。
(http://andylee.pro/wp/?p=6618)
#當張仲景遇上史丹佛
羅丹地獄之門介紹 在 日本旅遊活動 VISIT JAPAN NOW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三年一度的瀨戶內國際藝術祭正熱鬧登場!在日本,秋季是一年四季當中藝術活動最頻繁的季節,因此也被稱為「藝術之秋」。這週我們將為大家介紹日本各地的藝術景點,敬請期待!
藝術景點巡禮①賀!「國立西洋美術館」登錄世界文化遺產♪
由法國建築師-勒・柯布西耶所打造的「國立西洋美術館」於今年7月正式宣布登錄世界文化遺產。館內收藏的作品以19世紀~20世紀前半的繪畫與雕刻為主,包括:莫內、雷諾瓦、庫爾貝等藝術家的創作、法國印象派的作品、羅丹的「沉思者」及「地獄之門」等曠世鉅作通通都在館內展出哦!喜愛西洋古典藝術的朋友們請千萬別錯過!
http://www.nmwa.go.jp/jp/index.html(日文)
http://www.nmwa.go.jp/jp/information/pdf/briefguides_ch.pdf(繁體中文PDF)
羅丹地獄之門介紹 在 洞見國際事務評論-Insight Post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洞見文化館]
繼昨天的南韓總統新聞整理後,洞見在此分享一篇
出色的人物專訪,邀請讀者一同繼續深入探索南韓。
這篇專訪的主角是曾任韓國文化部部長的韓國導演,李滄東。
我們可以看到一個電影導演的個人生命史如何與自己國家的歷史
相互交織─歷史事件是如何影響他的創作,而他的創作又是如何
回應那樣的歷史創傷。此外,我們也可借鏡韓國文化部的政策,反思台灣文創產業的發展。最後關於文中提到的獨裁者朴正熙與之後發生的光州事件,之後我們會以影評專文的方式向各位讀者介紹,敬請期待!
【所謂的轉型正義】
背十字架的人
──專訪韓國導演李滄東
坐在我對面的男人,時而托腮皺眉,時而雙手抱胸,沉吟再三,彷彿正在腦海裡打轉的是什麼量子力學的天文難題。冬天的首爾,氣溫下探零度,陷入長考的男人,彷彿就要石化成羅丹的雕塑「沉思者」。好不容易,雕像開口說話了,吐出反覆琢磨的語句,即使是透過翻譯,我仍然可以感覺到那詩一般的質地。
我們坐在韓國導演李滄東的辦公室裡,牆上掛著他自編自導,獲得坎城影展最佳編劇《生命之詩》的電影海報。劇情是一個老婦學寫詩的故事,也帶出韓國青少年的嚴重霸凌問題。一首詩的完成,可以是樹葉間篩落的光影,也可以是貧窮少女的犧牲獻祭,生命的黯黑與輕盈交織著,是李滄東電影的正字標記。
「仲夏那長久的等待/像父親臉龐的老舊巷弄/羞澀地背對坐著的野菊花/也知道我有多愛你」
影片結束於一首詩,「詩是我寫的,但寫得不好,我沒有寫詩的天份。我二十幾歲的時候寫過詩,很久沒寫了,不過一直有睡前讀詩集的習慣。」今年五十八歲的李滄東,四十三歲才拍了第一部電影《青魚》。此前他是教韓文的高中老師,也是一個優秀的小說家,「寫小說寫到三十九歲時,發覺自己沒有才能,感覺很絕望,想找另一件不熟的事情重新開始。」四十歲之後才踏入電影圈,至今五部電影的產量不算多,卻囊括坎城、威尼斯等大獎,奠定他在國際影壇中的重要地位。
乍看李滄東會覺得他一臉苦相,即使笑起來也帶點勉強。典型的創作者總是跟自己的作品過不去,進而困於自我懷疑的迴圈。「拍電影的話就不會有絕望感嗎?」「也是有,但寫作只能自己去承擔,拍電影至少是團隊工作,你會分心,不會一個人在那裡苦惱。」一起合作的副導演李宗彥也說,「在拍片現場他總是在苦惱,雖然電影劇本都是他寫的,但開拍以後,他還是常常在現場臨時改劇本。」
「當導演必須要有不得不說的故事,故事是最重要的,是成為導演的第一步。」從寫小說到拍電影,苦惱不曾稍減,但故事仍要繼續說下去。說故事的動力來自於對過往的罪惡感,「一九八○年五月十七日,當時我是大四的學生,因為政府下令關閉學校,那天去學校時,不得其門而入,一群人無所事事,便到同學的宿舍玩花鬪﹝韓國的一種賭博遊戲﹞,結果那天大家玩了通宵。那時鎮壓『光州』的消息全被封鎖,幾天後透過一些傳聞才知道,那些人在流血的時候,我們一群人卻在徹夜賭博。」
通宵達旦狂歡的隔一天,發生了韓國歷史上著名的「光州事件」。一九七九年獨裁者朴正熙遇刺身亡,全斗煥趁機發動軍事政變,隔年宣布戒嚴,停止國會運作,嚴禁集會活動。位於韓國南部的光州一向是民主人士的聚集地,五月十八日在當地的抗議活動,被全斗煥派出軍隊血洗鎮壓,造成數千名手無寸鐵的民眾傷亡。
「後來其中一起玩牌的一個朋友,手抄了要求民主的傳單,貼在公共電話亭裡,很快就被軍人抓走,慘遭刑求。當年這些事情,讓我有很大的罪惡感,不只是我,跟我差不多時期的作家、導演,都有類似的心情。」
講起沉重的事情時,李滄東的語氣仍然很輕,很輕,輕到只能捕捉到如游絲的氣音。如果不透過翻譯,不知道內容,會以為他正低聲吟誦一首詩。或許就像他的電影總有舉重若輕的能力,重重提起,輕輕放下,無論是再怎麼樣殘酷的題材,都能閃現詩意的靈光。
在千禧年之際,當所有人都往前看的時候,李滄東拍了《薄荷糖》,「過去的痛苦都還未解決,怎能一味往前」。影片藉由倒敘的形式,回顧了九七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南韓經濟重創;九○年代的炒股暴富;八○年代戒嚴時期的白色恐怖,最後止於一九八○年的光州事件。
三十年前還在讀大學的一代人,如今已年過半百。以暴力題材見長,同為知名韓國導演的朴贊郁也曾提到:「當那麼多人為了民主流血犧牲,我卻只是一個旁觀者,這種罪惡感一直沒消失,似乎也會跟著我直到死去。」往事並不如煙,旁觀者也自覺地扛起十字架,不讓歷史如煙消散。相較於「六四」在中國是不能說的秘密;「二二八」在台灣成了選舉時政客撕裂族群的利器。「五一八」在韓國民間的努力下獲得平反,一九九六年主事者全斗煥被判死刑,後來在總統金大中的特赦下改判無期徒刑。
一九九八年,韓國將「五一八」定為文化節。而二○○三年李滄東曾在藝文界的推舉下出任文化部長。他笑著說,「我完全不能適應,妻子也很不習慣每天要燙很多的襯衫。聽說台灣將要成立文化部,我以過來人的經驗建議,千萬不要讓侯孝賢去當文化部長。」但他也不諱言文化部的重要,「韓國政府十幾年前就投入大量資源,才有今天的榮景。」
台灣影評人麥若愚曾提到,「李滄東在任期內大力鼓吹電影配額制度,要求戲院全年必須有40%的映期放映本國電影。他當文化部長的那年,本國電影市場佔有率高達五成。全年票房統計,前十名有七部韓國片,好萊塢只佔三個名額。」
採訪期間,我注意到了李滄東的書架上,放著一張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黑白照片,照片左方一隻手提著一顆剛砍下的頭顱,照片右方,一個小兵模樣的男人,肩上扛著斧頭,笑嘻嘻地看著血淋淋的斷頭。畫面的荒謬性,會讓人以為是哪部電影的劇照,問了李滄東,原來這是一張韓戰時期外國記者攝下的新聞照片。「被砍下的頭是逃到山裡的左翼游擊隊,砍人的是討伐他們的政府軍。砍人的在笑,他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我覺得這個場面看起來很具衝擊性,也很悲傷。」
我們想要翻拍下這張照片,卻被李滄東阻止,彷彿那張照片是他不能外露,極為私密的「心象」。他剪下報導後,還用金屬材質的相框裱上,鄭重地放在書架上日日相對。採訪後看了一篇訪問,才知道李滄東的父親有左翼背景:「童年時家裡很窮困,我父親是左翼,因為它而受到的痛苦不可勝數,也許你不能相信,我從五歲時就想到人生是地獄。」
南韓和台灣有著相似的歷史發展進程,韓戰後南、北韓的分裂相當於一九四九年後台灣和大陸的隔離,在同樣親美反共的背景下,任何與左派有關的思想都被視為毒蛇猛獸,扣上「共匪」的紅帽子,淪為蹲苦牢的政治犯,和台灣如出一轍。在他的電影《薄荷糖》中,警察可逕自搜查大學生的宿舍,發現《資本論》等「禁書」就可以加以逮捕。
問起李滄東童年的困苦事,他總是點到為止,不願意多說。「許多人問為什麼我電影中的人物都是社會邊緣人物或是承受痛苦的人,或許是因為我的成長背景,這些人和我是很接近的。」《生命之詩》中的老婦靠吃重的打掃工作獨力撫養孫子,沒想到孫子捲入性侵事件,又發現自己得了阿茲海默症。《密陽》中的少婦在喪夫之慟稍稍平復後,帶著相依為命的稚子來到亡夫的故鄉定居,卻被歹徒盯上,稚子慘遭撕票。否極不一定泰來,禍總不單行,李滄東的電影彷彿要把所有能受苦的可能加總至極限,以試探深淵的底部究竟在哪裡。
「我覺得人生經歷的痛苦都有意義,但重點不在造成痛苦的罪咎本身,而是關注人在痛苦中的狀態。」我問他對這幾年韓國流行的「復仇」類型的電影有何觀感?他說,「觀眾很容易就可以跟著劇情走,復仇成功的話也會覺得很痛快,但電影並沒有對於生命和復仇的意義提出質問,只是純粹去執行復仇本身,觀眾看完之後會會感到滿足和舒暢,但並不能捕獲更深沉的情感。」
李滄東說他將來想要拍一部關於韓戰的電影。一九五○年,那是在他出生以前的事了。我們離開的那天,首爾鬧區有個戶外大電視,正轉播著金正日的葬禮。韓戰六十年後,電視裡的北韓人呼天喊地、悲慟無比;電視外的南韓人事不關己地忙著逛街購物,彷彿螢幕上播放的是一部過時的黑白電影,不曾停下腳步為之駐足。
後記:
李滄東很喜歡跟劇組同事、演員一起去卡拉OK,他說自己不愛唱歌,都是別人上台唱,「人在那個狀態下很放鬆,能觀察到一些平常不會浮現出來的幽微面。」去年他來台擔任金馬獎評審,頒獎典禮結束的當晚有個慶功宴,他曾不止一次說過喜歡侯孝賢的作品,於是打算去跟侯導打聲招呼,「四周是非常歡樂浮動的氣氛,我看見侯導和舒淇躲在角落沒和任何人說話,那是一種在人群中的寂寞,和周圍是脫節的,浮躁的情緒瞬間安靜下來,這一刻很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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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羅丹角落是分別介紹羅丹人生中重要的創作與背後故事,但館內是沒有蒐藏地獄門,僅以圖像作為羅丹角落示意,謝謝您。 6 yrs. 張雯雯. 請問是否有羅丹其他作品一同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