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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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羅紀世界2真是個令人匪夷所思的爛片,神父給兩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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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導演換人的關係,就像是在演一齣童話故事,與其說是朱羅紀世界系列的電影,比較像是一個披著恐龍皮的變態狂演出的恐怖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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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缺點就在於「失真」,當我看到另一隻被基因混和的恐龍,作為反派在籠子露出奸詐的微笑,這就一點也不是恐龍電影了,完全超脫現實的邏輯,如果是藉由基因中隱藏的天生生存策略,設定一種物種混合基因也會繼承另一個物種,這基本上,是在褻瀆上帝-就算生物先天在基因裡刻畫了什麼本能,主要也是經由後天學習而成,如同母狼訓練幼狼狩獵也需要拋受傷的獵物加以教育,被人類馴養的動物久了反而不知道怎麼哺育自己的孩子,本作的導演似乎把一切想得很簡單,好像去精子銀行挑了運動員的精子,生出來的小baby一歲就會打籃球一樣,這樣子簡化而且不切實際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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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微笑涉及了很複雜的肌肉動作,賦予微笑社會意義,也需要極其複雜的智能,還有後天環境,誠如人類嬰兒一出生又哭又笑一樣,要明白笑=喜悅的表達方式,不是憑空一隻混合基因恐龍可以辦得到的,應該沒有一隻恐龍會有這樣的需求,比較像這隻「帝王迅猛龍」混了人類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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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就像一個大雜燴,無論是承襲經典侏儸紀公園還是第一部侏羅紀世界,各種細微的表現都像是沒經過消化的模仿,例如迅猛龍用爪子敲擊地板的動作,反應在這隻人造恐龍上就像是劣質的抄襲,而「合成恐龍」的這個概念也被無限的放大,甚至濫用了,導致帝王迅猛龍一點也不符合科學,所有的東西都像是菜市場買菜一樣,我也可以在基因裡頭寫入了牠看到紅點就會去攻擊特定目標,然後我按手槍上的紅色按鈕,牠就會像被催眠一樣聽命行事,而這樣的不能自主又和牠過於自主的表現(假裝被麻痺然後引誘警衛上前把他吃掉)過於衝突,這讓這隻恐龍看起來根本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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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標人類這麼多,這隻恐龍特別執著於一個小女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小女孩不斷逃跑最終是跑回床上,這是一個不合理,這恐龍跑到屋頂上嚎叫,然後特別用爪子開窗戶,潛入小女孩的房間,這又是另一個不合理,當恐龍開始脫小女孩的衣服時,完全就讓牠看起來只是一個純粹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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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當中只看到導演的惡趣味,以及讓人不能理解,說是恐怖片也不像,比較像是搞笑片,b級的灑狗血爛片,我不確定這系列電影是不是毀在一個不成熟的導演手上,不過更讓我驚訝的是日本方面的理解怎麼會認為超越前作,因為劇情上把侏羅紀「公園」毀滅、進入侏羅紀「世界」世界,是一種巨大的突破,合理懷疑,導演只是接受了一種指令,「結局應該要怎樣怎樣」,然後才開始想前面的劇情,只是為了有一個承先啟後的中介變相,把這個世界變成與恐龍並存的世界,好讓第三部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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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麼小女孩本身的複製人設定,還有續續按下按鈕,解放恐龍,是如此出戲而且多餘,他們基本上已經完全和該系列的世界脫離了,只是成為一種工具,先有一種想法形成,然後讓後續的東西牽強的去滿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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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的左膠感十分嚴重,從開頭說要去營救恐龍,結果被詐欺,救來的恐龍被拿去拍賣,變成恐龍拍賣會,這一切只為了強調人類有多麼自私,當反派人類為了合理化自己的錯誤,而推卸給男女主角時,用的理由也十分荒唐,「因為你們第一集核准了合成恐龍的研究,也用主題樂園利用恐龍來營利,還有男主角也用訓練恐龍的方式讓他們明白原來可以這樣提升恐龍的智慧,所以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你們沒資格說我」,而女主角只能薄弱的辯解「我又沒違法」,事實上,這完全是錯誤的歸因,開主題樂園和盜賣盜獵完全是兩碼子事,而合成基因的問題,是在於以生化武器和戰爭為目的進行合成,跟單純噱頭完全不一樣,第一部受雇的中國科學家就是利用了這點,他欺騙了他的雇主,然後研發了做為武器用途的恐龍,才「加料」了一堆有的沒的讓恐龍成為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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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為了彌補自己的罪,開始營救恐龍,這挺左膠的,又因為不忍恐龍死於毒氣,而產生放出恐龍到人類世界的想法,這完全就是個左膠,在樂園事件裡,犧牲的不只是恐龍,還有人類,無辜的遊客被恐龍叼到天空上或踩死,而自己不斷逃跑,好不容易在脫離那個世界,現在為了救眼前的恐龍,而完全忽略了從前被恐龍捕食的恐懼,而要把人類世界整個變成恐龍世界,再一次重複慘劇,重溫一次被恐龍追殺的快感,完全是膠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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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女主角冷靜下來,放棄了按鈕,但是小女孩按下去了,這讓她是個複製人的伏筆顯得十分刻意而且荒唐,原來,她存在就是為了這一刻,她說「他們也是有血有肉的呀!」似乎把自己跟恐龍聯想在一起,成為命運共同體,事實上,完全就是理盲而且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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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自己放出去的恐龍再度肆虐這個世界,翼手龍再把人抓起來摔死,小女孩只是一臉懵懂的抱緊男主角,好像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觀眾也傻了,只令人想罵「死囡仔脯,手有夠賤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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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本片之所以給兩顆星,多給一顆,是因為他反應了一種預言性質,一個中國科學家為了製作生化武器,所以把基因序列嵌入另一段致命的基因,讓產出來的東西可以躲過熱感應器的偵測,甚至變色完全在環境中隱藏,然後洩漏出去成為全世界人類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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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諷刺的是,無論從第一步還是第二部,這位中國科學家腦袋裡好像永遠學不到教訓,滿腦子都只想研究生化武器,這使得觀眾好像不斷的再看一次錯誤的重蹈覆轍,而感到極其愚蠢,當令一個帝王迅猛龍又再度被研發而成,成為架上的商品,當一個歪國人被錢沖昏了頭,試圖拍賣時,中國科學家突然制止了他,那瞬間,人們以為他良心發現,結果不是,他說,「不能把原型拿去拍賣,因為對手也會學」,原來,人類都已經要大難臨頭了他還想著如何競爭,不能讓對手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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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完全的利己主義,以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確很符合中國人的「我執」心態,白話來說,就是一種狼性,死都改不了,滿口謊言還說的頭頭是道,難怪第一部他會這麼為怪物進行辯解,「怪物是相對的.對金絲雀來說,貓就是怪物,我們只是習慣當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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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喜歡當貓,然後做出怪物來,還能解釋成你們才是怪物,想要迫害弱勢,我才是正義,然後全人類火葬場,可真是非常嚴重的公正世界偏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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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缺乏了這種基本的道德觀和實驗倫理,凡事經過中國科學家的手卻產生了質變,無論是第一部還是第二部,都上演了小孩開大車的戲碼,中國本身沒這技術,都是洋人們給他造一個p4實驗室,他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研發出來的,用洋人給的資金和技術,研發出完全不相干的東西,原本要用來救援生命,卻拿來販賣牟利為目的,不變的是代價由全體人類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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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這麼說,某些洋鬼子也永遠學不了教訓,例如「中國促成世界進步不可缺少的力量」、「紅色供應鏈對世界有巨大貢獻」、「讓中國繁榮起來他們就會邁向民主」,這些包裝著左派思想實則利益薰心的愚昧洋屌思維模式,俗稱,用小頭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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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結局就是放出恐龍後,人類世界成為一個與恐龍並存的世界,翼手龍飛到高樓大廈上,環視著人類世界燈光明媚的夜景,then,巨大的滄龍出現在衝浪客腳下的巨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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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有些柯糞會一邊罵政府害死800條人命,一邊倡導「與病毒共存」了,完全就是災難片看多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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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浮現了電影中世界末日的影響,這也無意間隔離了自己與現實當中的關係,在進行災難性幻想的同時,也得到了自己是安全的錯覺,如同電影院的觀眾欣賞了一部恐怖電影,出了電影院後得到一種僥倖的救贖感「我還安全著」,因此人們從不厭其煩地欣賞恐怖電影,反覆刺激,不過,在現實中期待恐怖情節的呈現,以為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可以治療恐懼,那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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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可能看到了侏羅紀公園的浪漫,而忘記了被恐龍啃掉上半身的感覺是怎麼樣,他們忘了當中的脈絡,放出恐龍,恐龍咬你,你被啃掉,「恐龍咬你」這個環節失落了,當看到了結局滿布煙硝的失落的世界,而略去的血腥情節,天真的認為提早到結局就能結束痛楚,於是產生了「放出恐龍->就不會被啃掉」的思維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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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往往比電影還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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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放出的恐龍只有幾毫釐的大小,然後牠們的名字叫做武漢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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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絕望的世界裡,至少我們還能期待的事是,第三部女主角的胸部依然豐滿,brother.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馬的郭正亮今天又罵我笨蛋,我說緊急授權不是應該要緊急狀況存在嗎,可是行政院發言人羅秉成說不缺疫苗啊,既然不缺哪裡有緊急狀況需要授權? 為什麼硬要這個時候硬要通過 我跟你講阿宅你這個就不懂了 我又不懂了糟糕 我跟你講 因為當初衛福部對高端做了採購合約 他有一個但書 對 EUA通過之後才能啟動 就是說...
翼起實驗教育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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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世界,台北市長不只示範一次,要讓全台北,喔不,是全台灣,再爆發疫情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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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世界,台北市長不只示範一次,為了博取關注,為了政治鬥爭,在全台北市近五千人確診之後,他要再拉一次全台灣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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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是怎麼汙名化的?萬華,就是被這個無能而且惡劣的市長,給汙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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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積確診人數1867例,在這麼一小塊區域裡,這數字高的不可思議,幾乎為全台之冠,從5月多以來,短短2個多月,他似乎夢寐以求的,想回到那每日300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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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意會使全萬華,全台北,全台灣人感到恐慌,在人們沉醉在奧運金牌的喜悅之時,他悄悄的,打開了鬼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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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的茶室,就是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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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用了萬華人的哀傷,掩蓋真相,說,這是一種汙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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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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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不是破口,那麼,就在9月份開茶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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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人們要繼續鄉愿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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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繼續無視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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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堵起破口都是沒用的,再怎麼努力防疫,戒慎恐懼,都抵不過那個位高權重,卻興風作浪,主動製造破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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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全台灣人才會重視這個疫情的真正破口,台北市長柯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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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著他,忍著他,姑息他,他的胃口卻越養越大,他的行為越倒行逆施,他的施政,是無視人們的生命財產,算計自己的政治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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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到底有沒有考慮過人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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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請所有人問一下台北市長柯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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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晚關了三天,讓病毒流竄全台,茶室不管理,連有誰在裏頭,都不知道;關了以後,疫情爆發,隔天記者去看,居然還在營業,柯市長大言不慚的說,「早3天封 跟現在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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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當他假裝小心翼翼,說不開放內用的時候,要審慎評估的時候,九月,茶室就要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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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開茶室的時候嗎?現在是找回一甲子茶室文化的時候嗎?現在是去除「情色」汙名的時候嗎?是找回茶室讓長者可聊天的功能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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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沒有疫情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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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八年放任不管的事情,導致全台死傷無數,你現在跟我說一個月就能輔導搞定,仰賴業者「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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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當萬華人死的不夠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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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重新出發、重現萬種風華,阿公店再生、擺脫情色污名」這什麼狗屁口號?根本還沒停止就要重新出發,是要病毒重新出發,重現萬種病毒,阿公店病毒再生,萬華死無葬身之地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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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當初關了剝皮寮篩檢站稱「功成身退」,結果隔天北農就爆發疫情有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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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涉色情行為首次查獲就罰20萬元」、「事實上過去市府就有做這些事情,但未來會強化」,你這副市長蔡炳坤說謊也要打草稿,過去就是根本沒在查,所以才會爆發疫情不是嗎?前些日子還有人當街拉客是怎麼回事?查了就走,走了又來,這叫查嗎?病毒會說「喔,我等你查完我再來傳染」,或是「你罰完了,我就停止傳播」,等你來來回回貓捉老鼠幾十次,病毒早就傳出去了,當初清茶館的教訓還學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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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看當初台北市是怎麼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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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商業處長高振源說,萬華區阿公店等茶藝館位於第三種商業區,茶藝館應是沒有女陪侍的飲酒店業,不算八大行業,不受台北市舞廳舞場酒家酒吧及特種咖啡茶室管理規則列管,不過警察局會稽查,抓到有女陪侍,且屬於酒吧營業行為就會處罰,但業者會有多種說詞,現場女性會自稱是客人的朋友,不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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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議員應曉薇則說,許多阿公店營業方式複雜,有些早、中、晚時段各有一個老闆,或用街友掛名當人頭老闆,即使市府商業處、警察局發現違法,要勒令停業或罰錢都難找到真正負責人,導致稽查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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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議員王世堅表示,十幾年來,萬華區阿公店從過去七百多家剩下三百多家,最近市府公布有一七二家申請執照,他認為實際有三百家,其中隱含色情、理容院;年長婦女只是招牌『護身符』,表面陪老人泡茶聊天,其實是用合法掩護非法,讓非法的越南、印尼、中國籍及部分台灣賣淫女子藏身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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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飲內用才開3天,台北市32業者就防疫不實,然後101大樓就傳出有櫃姐確診,更何況更難管理的茶室.172家茶室,沒列管的實際上有300多家,你要幾天後才能做到防疫確實?茶室不是餐飲店,空間密閉,內部狹小,顧客年齡層偏高,共用麥克風,唱ktv,近距離接觸,老年人口罩戴的緊嗎?大街上多少個露出鼻子?就連環南自治會長,都敢露鼻朝官員噴口水搶麥克風了,這茶店,人走進去,門一關,你看的到他有沒有戴口罩?進去喝酒你會戴口罩?一隻麥克風,一人傳一人,吃花生,嗑瓜子,和一般餐飲店不同的是,人會在那待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隔板,也沒有梅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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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對茶室的美好想像是什麼?正襟危坐,面對面,戴著口罩,談笑風生,連個臉都看不到,文質彬彬,羽扇綸巾,宛若周瑜面會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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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有牌的林立起來,沒牌的就會蜂擁而至;當沒牌的如雨後春筍般新生,伊拉克和色情交易的外籍女子,就會接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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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周而復始,重蹈覆轍,沒有管理當成一種管理,虛假的牌照當成一種免死金牌,練蠱的鍋爐,又重新燃起,彷彿頑童似的市長,將人體練成蠟燭,萬華還是那個灼灼悶燒的萬華,等待下一個Delta病毒的入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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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擴散,蔓延,人們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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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病毒怎麼傳入萬華的,還沒有釐清,茶室就已經要重新開張了,2019年的柯文哲,曾經有機會可以阻止萬華人的犧牲,但是他說,「日前他在專案會議中特別指示萬華警分局,邀請業者面對面溝通,並訂立自律原則,希望不要影響觀光客及過路民眾,提升萬華觀光品質、淨化轄區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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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會召集上百名特種行業業者舉行座談會,會中除了宣導犯罪預防,也要求業者遵守自律規範.」他說,「警方將配合市府聯合稽查小組,包括商業處、建管處、都發局、衛生局、消防局,針對這些店加強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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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2021年了,他要開茶室,說的東西仍然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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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加強稽查,一樣業者自律,你2019年說了以後疫情爆發,2021年再說一次空話,虛應故事,欺騙市民,不就準備再爆發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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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做得很好?其根據只是闖的禍害的人一次比一次還大,一次比一次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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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還沒說開放八大,柯文哲搶先開茶室,他的腦袋基本上已經出現很嚴重的思考無能,如同處理疫情不是先篩檢,匡列然後疫調,而是先打疫苗,然後造成群聚染疫,他的思考是直線的,記不起教訓的,是看到什麼就先做什麼,是瞎子摸象式的,摸到了大象身體就認為是一堵牆,見到農夫把鳳梨掛在樹上曬,就說鳳梨是長在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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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維是停留在前運思期的,走在路上看到蝸牛,以為是前面見到的同一隻,認為蝸牛走得比自己還快;他只有短期記憶而沒有長期記憶,昨日動刀劃破了別人的腸胃,今日還會在同個部位再劃一次,對他來說,只要不記得失敗,就象徵自己永遠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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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行業應該是最後開放的,比之更高風險,乃或是疫情擴散的源頭之一,茶室,他搶先開放,過往台北市酒店確診,全都關閉,獨獨茶室燈火通明;現在,疫情還沒過去,八大行業還沒開啟,茶室卻開始搶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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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想法,除了想致人於死之外,主動迎接病毒,別無其他,這個市長,他想要報復,他想要凸顯對方的責任,所以用盡一切方法,將幫助他的人陷於絕境,他要重溫那些因為疫情的恐懼而不得不屈從依附他的市民,他要回到那溫暖時光,所以他要主動製造災難,他要使盡吃奶的力氣,不斷的進行那些違反常識的事,他要挑戰,挑戰台北人的性命,可以讓他凌遲到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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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所有人都跟他認錯,稱讚他是智商157的市長,所以他讓自己的智商主動下降負2個標準差,這是即將狩獵的兇獸,負傷的狼獾會擁有的視野,看不見其他東西,只有那個獵物,亦是傷害自己的對象,他驚恐又憤怒,用全身上下的細胞去激怒他人,去演一齣戲,你們多麼對不起我,你們不能沒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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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巨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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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鞭子去鞭打他,他不會停止去傷害別人;沒有奶嘴,他無法停止哭泣,沒有人,沒有一群人去教育他,他不會明白自己以外的人,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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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茶室的問題,就在於「有牌的有事,沒牌的沒事」,並非只是「掛羊頭賣狗肉」,而是管理者「選擇性的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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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屬於八大的管理範疇,硬發給他「飲食店、小吃店」,然後就用純然小吃店的視野去觀望他們,於是小吃店解壓縮,解出了一堆色情產業,執法者仍然認為,他們只是在吃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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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有女陪侍,同樣喝酒,同樣唱k,這些屬於八大的範疇,北市府如今的方式,是硬要改造成「陪聊店」,回到「單純過往的美好」,而美好是不可能的,所以就開始想像他們「已經美好」,這又回到了自我盲目的問題,「已經美好」就成為「準備盲目」的理由,因為美好,現實達不到,所以我就假裝他已經美好,這是準備放手,熱情奔放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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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炳坤說,「172家茶室不是每一家都在做酒吧、八大的範圍,八大主要是酒吧、酒家、茶室、KTV等,其他有些不在這個範圍內,一定會配合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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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已經產生了各種奔放的節奏,短短的一句話裡,充斥著各式矛盾,八大主要是茶室,茶室又不包括在這個範圍內,一定會配合中央,但是中央沒有要開八大,茶室不算八大,所以我九月就可以開了,這就是配合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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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配合中央,自己卻開始擅自訂定時間表,這是中央許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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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政府始終要面對一個問題,那就是台中的小吃店算八大,到台北萬華就不算,然後警察來了是小吃店,警察走了又變阿公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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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蔡炳坤就像個牧師,區分出了「一般阿公店」是「餐館、小吃店」,這意味著他將用餐館和小吃店,去定義一間阿公店.一間小吃店,被數千個小姐圍繞著,這會是一間單純的小吃店嗎?或者,換句話說,數千個小姐們所在的場所,沒有一間店是八大的牌照,這是正常的事嗎?全台灣這麼多間餐飲店,為何就萬華茶室有女陪侍,然後納管八大難如登天?蔡炳坤心裡偷笑,但蔡炳坤不說,他提到,八大的開放不是個別縣市的問題,這是全國性的,一定會搭配,也希望能夠讓萬華茶室去污名化,業者也希望藉這個機會透過自律,把色情排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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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個準備犯罪的牧師,在犯罪前會開誠佈公地唸一段聖經給大家聽,代表他服從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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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千個案例確診過後,他們做的事是,要先讓萬華茶室去除汙名化,用自律來洗滌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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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記者追問,他語帶保留,稱細節方面要再討論,這顯示他根本什麼都沒準備好,就要打開潘朵拉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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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這樣的狀態下,開啟茶室,正是在汙名化茶室,也是在汙名化萬華-他們深知這必然會造成恐懼以及不信任,這些質疑都會被他們解讀成汙名,人們的恐慌更深,成見更深,原本漸漸擺脫染疫的陰霾的萬華,他們造成的,由他們令眾人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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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說,「如果你要破壞一件事情,就用歪理來為他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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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讓萬華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那就是讓危險的地方,宣稱是安全的,要所有人接受,當人們產生疑慮時,再指控那是一種汙名,當人命的易逝和柯文哲的利益發生衝突時,你堂而皇之地宣布,以後者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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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讓茶室再生,重現萬華的風華,第一個,你應該找一群文史工作者,或者原本在地經營的商家,他們真正的明白茶室原本是什麼樣的,而非,原班人馬,一群外國或東南亞的女子,來重建茶室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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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他應該仿照剝皮寮,所以不會是絕對的營利取向,理所當然,更不會是現在疫情當頭,雙北確診全台最高,現在開放的優先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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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其他商家還在研究怎麼放隔板,台北市就準備進行人與人之間的親密連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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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茶室的問題,就在於他早已不是萬華的了,當初為何茶室疫情爆發,小姐們出現在南部繼續做生意?為何蘆洲獅子王,會從萬華傳到新北去?台北市當初的疫調,為什麼漏掉了這些人?茶室的工作人員你掌握了嗎?負責人是實際存在的人嗎?還是隔壁的街友?小姐們有造冊嗎?如果這些都沒有管理好,一點都沒變,你憑什麼要其他人相信這是重生而不是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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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客人來自新北,他是外國人跑到這裡來營生,那麼,開啟了之後只會有一個結局,逆向感染,新北的顧客像是蜜蜂接受到蜂后的訊息,紛紛歸巢,外縣市的小姐們像是聽了雛鳥的回音,熙熙攘攘的回到這裡淘金,於是,這又是一個循環,我們重新撥放獅子王的電影,萬華的人們像是動物一樣,跪躺在腥巴面前,用咳嗽譜成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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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不是萬華的風華,他只是萬華古老的一小部分,而這一場由柯市府造起的萬華疫情,早已是萬華人揮之不去的夢魘,如果你只是為了實驗,為了討好少數營利者,讓這樣的有風險的茶室復甦,這只會導致萬華加速衰敗,疫情的傳播地在哪?茶室的隔壁是捷運,過去是遊民聚集的廣場,附近是剛剛解封的夜市,夜市剛剛復甦不久,人並多,遊民的口罩戴在頭上,捷運四處都是確診足跡,你這樣毫無準備的開啟,就是要趕走原本心安的人們,讓人們陷入恐慌,讓附近的商圈走投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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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地方點燃了火藥庫,然後讓引線隨著火光傳遞出去,茶室傳夜市,傳遊民,傳捷運,傳到台灣各處去,就算龍山寺的菩薩再怎麼靈驗,也無法阻擋如此愚蠢而且大膽犯罪,讓一個市長使城市熊熊燃燒,台北的天空再次蔓延病毒的煙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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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深信,只有最高程度的政治表態,才能遏止失職市長的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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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位默默地忍耐,期待他做完這一屆就沒事了,柯文哲,仍然沒有改變,相反的,變本加厲的傲慢、輕視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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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吃定了這一點,所以認為自己可以不斷做亂到任期結束,會有不知道哪來的XX民意雞雞會告訴大家,他民調第一,他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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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民的聲音,被壟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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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選的自己承受,不是你選的,你也要承受,因為這是民主,這就是「同島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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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邏輯,就跟柯文哲當初宣稱「現在比較麻煩的是同島一命,就算台北、新北清零,不過其他縣市若還有潛伏個案,還是沒有辦法.」,我以為的「同島一命」,是團結然後不丟下彼此,他以為的同島一命,是你們必須承擔莫須有的災難,而不能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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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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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大人,你必須告訴他「這是錯的」、「你做錯了」,而不是像蔡炳坤一樣,唸一段經文,找一堆藉口,強迫其他人接受他荒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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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曾經支持過他,那麼,你就有義務,罷免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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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人們要阻止他成為疫情破口,現在,更嚴重了,要預防他主動製造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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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的第一階段,只需要三萬份連署,過了第一階段,就等於成功了,就等於發出具有影響力的政治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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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要在家填寫,列印郵寄,絕對比市長邀請你前往茶室喝茶,還來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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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成功,是困難的,也因此,失敗,也沒什麼好失去的,失敗,就是因為疫情而已,而不是像韓國瑜一樣,沒出來投的都算我的票,更不會是,主動製造舞台給柯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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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個市長繼續胡作非為下去,而不為他的草菅人命付出代價,任由他做完任期而沒有一點反對的聲音,這才是全台北市民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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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不是害怕會傷害民進黨,害怕他會操作自己成為一個受虐兒,當你這麼想的時候,就是要讓全台灣人,都成為柯文哲的受虐兒,你無視,或冷眼旁觀,就代表著,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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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治上,服從就等於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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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柯文哲,就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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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做一隻憤怒的自由之鳥,也不要做一隻任人宰割的豬,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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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柯文哲 台北人自救計畫】
https://g6m3kimo.blogspot.com/p/blog-page_4.html
翼起實驗教育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家庭情緒勞動不失衡】1-3
親愛的HIGH媽~
很高興聽到妳說,想一起聊聊我們家圍爸和喵爸之間怎麼合作與情緒勞動?
真是太難得有人願意一起聊聊家裡頭的情緒勞動了!
也許「情緒勞動」這個詞,真的有這麼一點學術?但我卻覺得這是家庭照顧工作中,最最最核心的一環,既花費最多的時間,也花費最多的心力。情緒勞動就是得耐住性子,然後一而再,再而三,無論怎麼不耐煩,就是得好聲好氣,或穩住自己完成的所有家裡的那些,好像不做也不會怎麼樣,但心情就是不太美麗的事。像是不想讓家裡看起來亂糟糟,總要做一些規劃,不管是採買或是什麼的,或是要記得家裡什麼東西在哪裡,還有有時得在伴侶溝通、親子溝通、家庭溝通時,就得耐下性子,為了維持關係好好溝通,就算當下不一定願意。
我在學習成為家長的過程中,很常聽到有人對家庭主婦說這句話:「妳不就是整天在家,沒什麼事,怎麼東西不都整理整理?妳在家也沒什麼事,怎麼不……」
喔!不!講這樣話的人,最該來體驗一下那種「在家工作」,所有的家事彷彿都是自己的事的感覺!我常說:「家事就是永遠做不完的事。」而且,好像永遠有可以挑剔或做得更好的地方,家事真的碎瑣到一個無遠弗界。
我記得我讀研究所的時候,忘了是什麼狀況,秀了一張我和喵在家的投影片,我說我們家已經整理過了,我心底覺得整潔程度是滿意的「95分」,我沒有說出來。而現場的另兩位媽媽同學,直接了當地說:「這樣子不及格,連30分都沒有。」
究竟,這些事要用誰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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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問我:「防疫在家渡過了將近九個星期,你們和肉肉的這九個星期,過得如何呢?看你在粉專上分享跟肉肉的互動的時候,我經常想,你們和肉肉一起共渡的一天,不知道是怎樣的?你和喵爸,通常是怎麼一起合作的呢?」「我很好奇,同志家長的家庭,在這波疫情停課不停學之中,是怎麼運作的呢?家裡的主要照顧者是爸爸的家庭,在這波居家隔離之中,又是怎麼運作的呢?」
很開心的是,防疫終於要降級,但我比較希望家務、照顧工作也可以跟著降級,說完這句話,只能乾笑。
我們好像一直都沒有「典型的一天」,防疫這段期間,真的是太慌亂了。
我和喵爸都是老師,我們都把學校的工作帶回來,突然WFH的時間,我們心裡是直接WTF。因為得照顧肉肉,有時候白天喵爸在另一個房間上課、辦公,我就主要照顧肉肉和處理家務,料理食物;到了晚上,喵爸下班,換喵爸照顧肉肉,我就開始工作上班。因為,這段時間我還得做研究寫論文,所以有時還得在趁喵爸、肉肉沉睡,夜深人靜之時,好好打開錄音檔、逐字稿、分析表,然後一字一字地敲著鍵盤。
更別說,我得為了倡議「同志無血緣收養」家庭的事,忙著準備演講或聯繫倡議團體,為了讓肉肉在法律上能有兩個爸爸,努力爭取更多人的支持與理解。我想這是異性戀家長不用煩心的事吧。然後一邊忙著,也不總是這麼順利的,因為肉肉會隨時亂入,讓我知道,我的人生不是只有工作、論文和倡議,還有這個寶貝女兒。我很難拒絕她渴望我陪伴的眼神。我也清楚知道,我花多少心力投入在她身上,她就會和我建立多親密的關係。
但這樣也是不夠的,因為如果我只照顧到這些,那家裡還是會一團亂,也會讓我和喵爸的關係變差,我一定要多處理一點事,不然,喵爸也會很崩潰。
我需要記得,桌上的杯子、碗盤不能都是喵爸收,自己要主動一點。地上的玩具,還是要叮囑肉肉撿一撿,不然我就得一直小心踩到地雷。或是,告訴自己:我得乖乖自己把玩具撿一撿,成為肉肉一覺醒來,就發現家中總有自動撿玩具的天使降臨。
我一邊料理食物,一邊把能洗或過水的器具給洗了,盡量留給喵爸比較好清洗的部分,或是讓他可以不用一直待在廚房。
要記得幫檢查尿布還夠不夠,要不要再買,溼紙巾還夠不夠,衛生紙還夠不夠,沐浴乳還夠不夠,洗衣粉還夠不夠,奶粉或要煮的食物還夠不夠(麵呀、菜呀、油呀、鹽呀)。夠的時候,沒有人會發現,不夠的時候全世界都會發現。喵爸也會檢視夾鏈袋、垃圾袋、洗衣袋、洗碗精、密封夾、牙刷之類的夠不夠。不知不覺,我們形成我們各自的管區,他管的區域我只管用,我管的區域他也可以省點心。
家中的情緒勞動清單好像無限長,永遠需要在我和喵爸的Line對話中記下,還要記得出門時順道買什麼,還有什麼事要再排入行程之中。無論外食要吃什麼,或是在家要煮什麼,好像總有規劃不完的事。
對了,通常我是會規劃旅行行程,或是公園行程、博物館行程,那種需要交通移動行程的人,我總是得安排出一個我們三人都能滿意的行程,這也不太容易。記得有一次,喵爸帶肉肉去台北參加同志遊行,因為我還有工作沒跟去,喵爸才突然發現平常我會把所有車票準備、路線處理好,我沒在北上的現場,他才突然感受到我在旅行中的存在感。
對我來說也是這樣的,喵爸不在,我看到堆積的衣服和碗盤,我就頭痛,我真的不偏好做這類的事。不是不會做,而是真的沒那麼喜歡做,如果要做,一定是不得不做了,或是為了讓喵爸開心一下,才做的。
我通常是家裡挑書、買書、查育兒資訊的那個人,喵爸則是帶著肉肉買玩具的那個人,也是讓肉肉每一類玩具都能有一個家的那個人。喵爸有超強的收納能力,已然是收納達人,許多朋友來我們家是在參觀喵爸驚人的收納物及收納術!喵爸總是會規劃家裡還可以怎麼調整,可以讓玩具擺放得更好,或衣物、各種家裡的用品更容易被看得或取用。而且記得家中每一樣東西放在哪裡,喵爸就是我們家的SIRI,總能在我一開口詢問,就告訴我物件在哪裡。像這樣的事,我真的完全無法像他那樣傑出與花費心思,我比較喜歡面對文字作戰,就像現在寫這封長長的信一樣。喵爸會說:「太多字了,我不要看。」但我會說,那些收納的事,「太專業了,請跳過我。」
這就是我們居家防疫期間的生活,但好像扣除輪流上班、上課的這件事,其他就是我們每日又每日不斷循環,又總有些不同的日常。
沒有居家防疫的日子,我還得指導肉肉每週的作業,寫肉肉的聯絡簿(要在聯絡簿上寫上有意義的東西也不太容易),與學校作親師溝通,協助學校家長會的事務等等。
我完完全全不敢相信,我上面說的這一堆事情,如果只有媽媽要負責,會怎麼樣不崩潰?怎麼樣不憂鬱?我完全沒有辦法想像沒有喵爸的日子和生活。
我常和喵爸說:「如果只能在肉肉和你選一個人,我一定是選擇你。因為你對我太好了,沒有你我怎麼辦。」(哈,放什麼閃?)
謝謝妳說我們的合作像跳舞,我很喜歡這個形容。很美。但我們也不總是跳得曼妙,有時候也會拐到腳。我們腦子各裝著不同的東西,好讓彼此都少裝一點對方裝的東西,才不會什麼都要看頭看尾。我們有著不同的知識和技能,來分工把家裡所有的事張羅好。
但關於肉肉的事,基本上,就是我們共同的事,所有肉肉的事,我們都盡量交流、討論,一起學著處理。不管是誰要去做自己的事,都能充份地相信對方能好好照顧我們共同的寶貝女兒。就算有時教養意見不同,先支持他就對了!
───
妳又問我:「接肉肉回家之前,是怎麼樣一起面對和準備孩子的到來,中間的情緒勞動分擔,是怎麼流動的呢?接肉肉回家的第一天,是怎麼樣照顧和安頓,在那些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
當時,我們為了把肉肉接回來,我們只有兩三天可以好好搬家,和佈置一個準備好的環境。因為社工覺得我們原本的家太小了,要我們租屋、買房,才能把肉肉帶回家。我們準備好的空間,需要有各種的安全檢視,我們完成了兩頁的檢核表,以及確認育兒用品全部備妥,社工師才會讓我們把肉肉帶回家。
還好喵爸的同事、學生們一起幫我們很多忙,才在短短的時間,網羅一起整理一車又一車的恩典牌,準備好新家。幾天內準備了尿布、奶粉、奶瓶、嬰兒床、安撫娃娃、哄睡神器、防蚊紗罩、嬰兒枕頭、嬰兒棉被、防踢被、衣服、保暖衣物、洗澡盆、止滑墊、板凳、嬰兒用溼紙巾、嬰兒用沐浴乳、嬰兒用洗髮乳、紗布巾、屁屁膏、身體乳液、口水巾、擦澡巾、米精、奶粉分裝盒、溫乳機、保溫熱水瓶、食物罐、寶寶湯匙、學習碗、用餐圍巾、安全餵食椅、副食品保存盒、加熱盒、夾鏈袋、推車(傘車、戰車)、背巾、安全座椅、幫寶椅、趴行墊、防撞墊、固齒器、圍欄、健力架、布書、其他教玩具、醫藥箱、空氣清淨機。反正呢,我們一起準備與整理這些物品的過程,也是我們準備成為父親的過程。
我相信我們第一次成為家長,都是一樣的慌亂。你們又是怎麼準備這一切的呢?
接肉肉的第一天,老實說,肉肉是天使寶,朋友總叫我們不要立旗,就不多說了。我們只最擔心肉肉還是嬰兒,在轉換環境上,飲食、睡眠和排便的適應。肉肉算是滿重睡眠的孩子,原本的保母在前四個月也把肉肉照顧得很好。
肉肉入家時,我正在心理師實習。很感謝當時我實習的診所,讓我有很大的空間,讓我近乎全職照顧肉肉。但全職照顧的過程,我也覺得滿崩潰的,經歷了一種彷彿產後憂鬱的過程。我好像失去了原有的人際關係,我打開眼睛就是照顧肉肉,那時肉肉每兩小時又會睡一次,我得趁那個時間去煮副食品,查詢育兒知識、準備接下來和他醒來要一起做些什麼,順道整理家裡,好讓喵爸在五點下班後回來接手肉肉時,不用再煩其他家務事。週間白天是我和肉肉主要相處的時間,週間晚上和週末主要是喵爸和肉肉相處的時間。一三五是我幫肉肉洗澡,二四六就是喵爸幫肉肉洗澡。星期日嗎?就都別計較了。
後來這些日子,我和喵爸家庭照顧與育兒的分工,大概經歷了四五個週期的改變。有時候喵爸也會崩潰的,他會覺得我什麼都沒做,他做了好多。我就會告訴他,我明明了做了什麼什麼,我希望他能看見我有做什麼什麼。他會覺得我根本沒做什麼。
抱怨一下希望對方多做的,覺得自己做太多。然後再一起抱著哭一下,也反省自己哪裡還可以調整,嘗試接受難以調整的部分,繼續行動找解方。我們再繼續從這個動態的過程,調整出新的平衡。
正如妳說的:「凡是兩個人一起育兒,哪有完全平衡的呢?」「情緒勞動失衡是一種常態。」
我是這樣想的。抱怨是健康的,有機地回應抱怨,聆聽抱怨,並從對方的抱怨看到對方的看重的部分。
從對方的抱怨中,聽到對關係的需求,對於獲得更多支持的需要。從抱怨中,聆聽到:自己對對方的感恩。我一直都相信,會有抱怨,就是失衡了,抱怨是因為真的已經試了很多,也忍了很久了。因為這些情緒勞動真的向某一方傾斜太多了,該是再一次調整的時候了。
如果家就像一個小孩,小孩會成長,家會成長,我會成長,我的伴侶也是,我們的關係也會成長。我們總是在成長的過程中,不斷學習創造更多彈性與調整的,不是嗎?
我們兩個同志爸爸,都在賺錢工作,沒有人可以貶低對方的工作,無論是職場上的工作,或是在家裡這些難以計算的情緒勞動。我們很幸運的是,沒有「男主外,女主內」的框架,可以成為從家庭照顧中逃逸的藉口。因為我們想讓孩子學習的是,「我們是爸爸,我們也是媽媽,我們都要一起為我們的家庭關係負責。」讓任何一方垮了,我要承擔的會更多,我一點也不想要讓這個局面發生。
Gemma在書中說:「我很緊張,也很疲累,但我對羅伯的無所作為並沒有任何不滿。畢竟這種分工已經在我們心底根深蒂固,我們兩人從未想過還有別種分工方式。」
我和喵爸在育兒的過程,也是小心翼翼,也都疲累。但是,我總覺得我為這個家做得不夠,因為我總是看到喵爸做了很多。分工永遠無法平衡,因為喵爸常有著比我高的標準,做得比我更好。但在我瘋狂投入論文的期間,原本只會煮白飯、水餃和玉米濃湯的喵爸,竟也學著做出一道又一道的美味菜餚(雖然過程中也有無數次可怕的調味和焦味,但有嘗試就值得一再鼓勵)。
所謂「性別意識形態」,分為「鞏固」及「拆解」異性戀父權體制的兩種性別意識形態。我想,在這兩者間,我們沒有選擇,唯有「拆解」與不斷調整,我們才有辦法存活下去,並維持著這個痛苦並幸福著的家庭生活。誰叫家是我們最甜蜜的負荷呢?
親愛的HIGH媽。心理師,
我也有對妳們一家有很多的好奇呢!對妳們來說,育兒過程中,最有價值的情緒勞動,而會想不斷投入的會是什麼呢?對妳的伴侶來說,他可能感到最想投入的情緒勞動會是什麼?
相同的,當妳和先生間,情緒勞動失衡會帶來妳們的關係有著什麼樣的影響呢?在溝通情緒勞動失衡的經驗中,什麼是對妳來說最困難的?什麼時候變得比較不困難?是怎麼創造出那一點,不容易的合作經驗的呢?
這些問題,我也好想問問,和我們家不一樣的──異性戀的家庭們,妳們究竟是怎麼和伴侶一起走到現在的?
平安自在
圍爸
#拒絕失衡的情緒勞動 #共同承擔情緒勞動
#情緒勞動 #家庭情緒勞動
#爸爸樣 #老子都不老子 #老媽子可不老媽子
High媽。心理師
蔓媽咪與他的小跟班們 一起闖天下go
社團法人高雄市全人教育家長協會
育兒性別實踐實驗室
翼起實驗教育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馬的郭正亮今天又罵我笨蛋,我說緊急授權不是應該要緊急狀況存在嗎,可是行政院發言人羅秉成說不缺疫苗啊,既然不缺哪裡有緊急狀況需要授權?
為什麼硬要這個時候硬要通過
我跟你講阿宅你這個就不懂了
我又不懂了糟糕
我跟你講
因為當初衛福部對高端做了採購合約
他有一個但書 對
EUA通過之後才能啟動
就是說之前
你的資金不能用
所以我跟你講那個合約
就是這個合約要啟動
你EUA要通過
那是高端急啊關我屁事
所以我說為什麼要這個時候過嘛
裡面有人在配合他
因為他只要過了
那這個合約就可以到銀行貸款
直接把錢領出來
因為這是國家的合同
那他錢領出來要幹嘛去買乖乖嗎
因為他沒錢了
他當然沒錢他本來股本就不夠
然後第二個當然也包括股價一定漲停
我跟你講今天台康台耀國光高端全部漲停
然後聯亞漲29%
所以我跟你講就是基本上
你要從金融面去理解這件事
就是他怎麼那麼急呀
那第一個就是有人要退場
資金從股市退場
那第二個就是這個公司真的沒錢了
那沒錢了 不是看起來
你給他過了萬一他倒了怎麼辦
不會啦
881乘以500萬是40億 怎麼倒
不是啊
但是他如果真的認真要做三期
他如果認真要做三期錢不夠
真正的挑戰是在哪裡
比如說我們這一波AZ打完大概八月中
那平均現在AZ一天大概打到
十六萬到二十幾萬之間
那你如果高端啟用那一天
那結果打得人突然低於五萬呢
那就當然跑啊廢話 要我我也跑啊
阿宅我跟你講
那個時候才是見真章的時刻
就是表示人民的信任到哪裡嘛對不對
就沒有信任啊
那因為它的瑕疵太多嘛
比如說我隨便舉兩個例子
第一個就是
你明明二期完全解盲是十月二十八號
是 因為要過兩百九十天 我如果沒記錯
就將近六個月
你完全解盲還沒完
那表示副作用還有實際的療效
你都不確知
長期觀察沒看到
結果你就急著在七月二十號就急著讓他過
那是什麼意思啊
而且他通過之後
就可以立即開始製造
他EUA是緊急授權可以開始製造
我跟你講今天柯P講一句話是蠻對的
他說可以允許製造
不等於可以允許接種
對對對不一樣
我覺得柯P講這句話真的是對
那為什麼我要讓你試
我為什麼要當白老鼠
因為他後面規定有個很鳥
我跟你講第一個
我要按部就班罵因為這東西實在太多了
我們有二十一個委員
藏頭不露臉名字比劃生辰八字都不知道
他什麼領域專業你也不知道
他姓什麼你也不知道
他長什麼樣你不知道
他在會場講了什麼話你也不知道
通通都不知道的狀況之下 過了
就怕被噹嘛
你如果有專業你怕被噹個屁
阿宅我再講另外一點
國民黨不是開了一個記者會
公佈了食藥署裡面流出來一些文件
那就講到高端的 本來在六月
有三個時間點的製造成品
那有百分之八十二不合格嘛對不對
這個居然跟緊急授權也沒有關係
因為緊急授權只看他的臨床數據
他的中和抗體效價是不是高於AZ
他的標準就是這樣
那至於我製成的品質優不優良
他不管 你知不知道
他只看數字
這個完全是一個很北爛的東西
全世界哪有這種事
你讓他緊急授權是指
他的中和抗體效價夠了嘛 對不對
可是你怎麼可以允許
這個製作的良率這麼低的公司
然後就放心讓他來製造疫苗來讓我們打
而且你不是說
我已經不是良率的問題
是你今天看到的所有數據
是沒辦法證明他真的有抵抗力的
它的T細胞反應到底怎麼樣
我跟你講沒有錯因為中和抗體大概跟B比較連繫
那T細胞怎麼作用不知道
就是因為會產生保護作用
有B細胞跟T細胞
那T細胞通常都是要體內要觀察
它的實際作用才會知道
就是有看過工作細胞的都知道
T細胞是對抗病毒的時候主要作戰能力
也就是在台灣幼稚園到小學生都看得懂
所以為什麼要做三期就這原因
因為要打到人體裡面要做觀察
而且量要夠大 是
要做三、四萬人
那他現在的問題就在這
所以今天路透社發了一個新聞講的很坦白
他說他的臨床實驗沒做完
然後他用的詞是efficacy data
not available
就efficacy就是效力效能效價
連這個最重要的數字都沒有
他就直接這樣寫
然後說可是台灣的衛福部說這樣
他的文章這樣寫
我這樣講因為這個東西真的很誇張
我們再告訴大家
聯亞跟高端是二階中期解盲
但並沒有二階臨床完成
二階臨床還沒有完成
你就申請EUA還過了
陳時中真的很荒謬
還拿去跟全世界其他比
世界上其他的Moderna Pfizer
Johnson & Johnson然後AZ阿斯特捷利康
都是在三期期中報告已經解盲才申請EUA
他們天差地遠好嗎
而且我還是要講美國這個
我一定要唸一下美國的FDA
都會說他的諮詢委員是經過仔細篩選
有排除掉任何存在利益衝突的人士
以便公眾科學界能夠更了解的
更清楚了解新冠疫苗
FDA官網是把這十八個成員
全部列出來有一個席次從缺
他列出來這些人的背景是
德州休士頓大學醫學院博士
傳染病學教授Hana El Sahly
其他成員有臨床研究、兒科專業
免疫與呼吸疾病病理學
還有行業代表Head of Medical Affairs副總裁
還有FDA的生物製品評估研究中心負責人
聯邦政府指定科學顧問
我講到這裡我就問
請問那二十一個人開會的人是誰
阿亮你知道嗎
不知道
我們就這樣講
而且到底是誰投反對票也不知道
連會議紀錄都沒有連錄音錄影都沒有
阿宅我跟你講一點更離譜的
你記不記得昨天食藥署的吳秀梅
她本來怎麼講
她說十八個人只有一票反對
有一票說要補件對不對
那其他都是同意
那今天改口今天說什麼你知道嗎
今天說十五個人是有條件同意
結果我去查什麼叫有條件 兩個條件
第一個每月都要交安全監測報告
第二個
第二個是一年之後要交出保護效益報告書
可是等等等等等等等
我光聽到這裡我就覺得不太爽
你就快昏倒了
你的保護效益
報告書是奠基於中華民國台灣
這些沒有選擇的國民 來當你的白老鼠
在不情願的狀況下接受注射
我問你一下
假設你就開打了 開打了
假設第一個月第二個月這樣下來
有一堆人打了高端嘛
然後他又確診假設有這種狀況
那他的保護效益就會被質疑
那當然 那你要不要喊停
以AZ的狀況我們都死了那麼多人也不喊停
調查應該是不會停 是嘛
他就要一年之後才要他提保護效益報告
那如果說你明明打一個月打兩個月
然後你明明打了之後還確診
那你不用停下來停打
來檢驗一下你的保護效益嗎
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
這個問題多核心啊
那我們一定要試完一年
才可以看他的保護效力報告
我們這樣講
這什麼邏輯啊
這個網友講的對
三期的受測者
在所謂的各藥廠的三期臨床裡面是拿錢的
我不但有保險
我還要跟你拿錢
一個人所有成本加一加夯不啷噹大概3萬美金左右
那可能我實際拿到手上也許一萬五
因為還要分給醫生 還要給醫生還有護理師
那現在他在台灣是我中華民國
不只免費 是我政府花錢買的
我們花錢買的東西打自己身上
然後給你做報告然後拿去賣給國外
結果你這樣講好了
高端今天又宣布一個好消息
說我們在巴拉圭找到了一千個人做第三期臨床
這個怎麼叫第三期 笑死人
第三期還有一千人的喔
第三期是三萬到四萬
而且你知道他的內容嗎
他說那一千個也是一樣
一半打高端一半打AZ
這個哪裡是第三期
我跟你講這個狀況就完全的
把台灣的狀況
我不知道他在那邊花了多少錢
你把台灣這種不合理的狀況
搬到國外去的時候
我最後還是要講一件事情
你知道那些人
那十五個人說都要交報告的那些人
我只問一件事情
請問阿亮
如果國會要調查這二十一個人是誰
衛福部可不可以
食藥署可不可以保密為由不公開
今天阿中不是講了嗎
說他要提供去識別化的那個審議的過程
我跟你講我就問一件事情
你說我們網友這個仔細想一想
你是中華民國國民
國家要決定有一樣東西
可不可以打到你身上
結果他決定的過程
是叫二十一個沒有臉不知道名字
連他聲音是什麼都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利益糾葛
而且阿宅我嚴重懷疑這二十一個
可能都打了AZ或莫德納
對啊 不然這二十一個人要不要全打高端
他也不可能
那結果我們在一個不公開不透明的黑箱裡面
決定了中華民國的國民要花多少錢
買這個五百萬劑的疫苗
然後打到我們身上
那你看這個東西到底對不對
我就問阿亮一件事情
你政治學博士
請問什麼時候憲法高度的監督
立法監督行政權力怎麼會低於民法
沒這回事
我們所有的機密預算
都必須在立法院開機密會議
來審查 那對不起疫苗採購不是機密採購
這個是主計處的定義
對主計處已經講了
所以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而且還沒完
他連著二十一個人資料公佈都要去識別化
我就問一件事情
這二十一個人如果是專家
為什麼不敢堂堂正正的面對大家
你今天做了一個決定
然後你說不好意思
我不能露臉我不方便
然後陳時中還說
我怕他們不能暢所欲言
這是國家的政策你說不能暢所欲言
你以為是在酒店叫小姐
你不能暢所欲言不好意思
而且如果是獨步全球的台灣創新
你不是應該要很驕傲嗎
對啊你講出來啊
你到時候告訴全世界
中華民國台灣的高端疫苗用的是
immuno-bridging就是免疫橋接
就是我就是我李秉穎弄的
我叫全世界給我一個諾貝爾獎
就不敢啊
你講到這四個字才令人火大
他說日本也在搞免疫橋接
那到底是怎麼樣
今天風傳媒登了一篇文章
他說日本人家也做非劣性的比較
非劣性比較不等於免疫橋接
他等於是設定一個疫苗來做比較
比如說高端比AZ
人家日本人就很老實
比如說第一三共製藥
因為他是要做mRNA
那他就老老實實的去對比
輝瑞就BNT或者是莫德納
那請問你高端不是做次蛋白疫苗嗎
你為什麼不去對比Novavax呢
你應該要比同級疫苗
你做的是腺病毒就比AZ
為什麼去對比AZ這種腺病毒疫苗呢
我們還是要講
但是之前不是有側翼講說
沒有啊他們做的是類似
我們的免疫橋接的非劣性實驗
我先這樣講
non-inferiority原來都是
大部分是在藥學裡面
藥學裡面的概念就是
舊藥可能有一些副作用或是比較貴
那我今天做了一個新藥
我必須要證明我的新藥
並不比它inferior
就是並沒有比它劣等
也就是我證明我的效能在它以上
那我就有必要做這個新藥
病患就有可以考慮買我的藥
我也許比較便宜也許比較沒有副作用
所以non-inferiority是要經過臨床實驗
不是單純數據在比
你也許中間會有拿抗體或是數據在比
但是你要做non-inferiority
你可以去看藥學的研究報告
都要做臨床
我問過陳秀熙教授
這個如果要做的準
高端要比AZ他說要做十三萬
要做這麼多
樣本要做到十三萬
根本不可能
我們姑且不要講十三萬你做不到
那你為什麼選AZ呢
你是選那個比較好吃的 最差的
因為這個邏輯我再幫阿亮解釋一下
我跟你講我們的網友在我們的教育之下
大概已經變成全世界
國民對疫苗的常識平均了解率已經最高了
AZ目前來講在第一劑第二劑的注射來講
相對它的efficacy是在所有疫苗裡面比較低的
所以你今天Novavax可以超過九成
次蛋白Novavax系列可以超過九成的時候
你高端也做次蛋白 為什麼你的
我們就算高端做的是non-inferiority
就是不比它藥劣的非劣性實驗的時候
為什麼不挑Novavax
你為什麼不挑比較高的你要挑一個AZ
那AZ我們還是要講
各位我對AZ都沒有特別的意見
但它就是一個比較早期的
人類對抗新冠病毒最早的一個武器
最早的武器一定不夠完美
可是現在有個狀況是你拿這個東西來比
而且我們要特別講
我再唸一遍
Daiichi Sankyo's next trial is
expected to test non-inferiority
meaning that the goal is to show
the company's new treatment matches or
outperforms those made by Pfizer and Moderna
also mRNA shots
in terms of efficacy
Details of the study are being ironed
out with the health ministry
就是他還在跟厚生勞動省在討論要怎麼做
但是他們講的很明白
我今天做mRNA我的efficacy就一定是跟mRNA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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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水埗區風物誌》記載,石硤尾原名夾石尾(甲石尾)。1940年代末期,國共內戰爆發,引起很多人逃難往香港。他們當中不少人都在石硤尾一帶自行興建木屋,作為容身之所,但這些木屋設備簡陋,衛生環境惡劣,加上木屋的密度高,所以經常發生火警。1953年12月25日,石硤尾超級大火發生,逾50,000人無家可歸。期後香港政府在該區興建徙置區以安置災民,石硤尾邨成爲香港公共房屋發展計劃下首座落成的公共屋邨。於1953年12月25日晚,石硤尾木屋區發生了史無前例的大火,造成3死51傷,並導致58,203人無家可歸,促使政府直接介入房屋供應,市政局成立「徒置事務緊急小組委員會」,1954年2月,在災場原址興建首批兩層高的包寧平房,以安置火災災民。1954年4月,政府設立徒置專員一職,「徒置事務緊急小組委員會」建議政府設立基金以興建多層徙置大廈,並成立香港屋宇建設委員會。同年6月,成立徙置事務處,首8座工字型的第一型徙置大廈(A-H座,後改稱10至13、35至41座)由聯合國捐款建造。1955年,政府決定有系統地推行徒置計劃重點為興建多層徙置大廈,安置災民的石硤尾的兩層高平房相繼被拆卸,興建21座第1型徙置大廈取代,連同1954年興建的8座,成為全香港首批共29座的六至七層高的H型徙置大廈,每個單位面積均為120平方呎,在兩翼相連的中央走廊處設有公用的廁所和淋浴設施,該等大廈於80年代初改建為有獨立廚廁的單位。這些徙置大廈大多數均分為2翼,並在兩翼中間以廁樓相連。只有較後興建的第27至29座(後來的第8、9及14座)採用單幢式設計,當中第29座為全邨唯一的第2型徙置大廈。自此以後,徙置大廈的興建奠定香港公共房屋發展基礎。除了石硤尾之外,還在大窩口、大坑東、李鄭屋、黃大仙、秀茂坪等地區興建徙置大廈,時至今日,除石籬邨10、11座外,其他徙置大廈均已完成重建。其後政府工務局於1961年推行「政府廉租屋」計劃,政府於大坑西街與南昌街交界興建7座7層高的廉租屋大廈,最初稱為「偉智街政府廉租屋邨」,於1964年落成,每兩個單位共用一廁所。當中第3座是首座採用單塔式設計的廉租大廈。第41座,美荷樓(Block 41,Mei Ho House),是現時香港碩果僅存的「H」形7層徙置大廈,獲評為一級文物的建築物。最低兩層改建為公屋博物館,重現昔日公屋居民的生活,上層則構思改建成青年旅舍。
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The Jockey Club Creative Arts Centre,JCCAC)是一個致力推動香港創意藝術發展的嶄新藝術項目,位於香港九龍深水埗石硤尾白田街30號,由香港房屋委員會的前石硤尾工廠大廈改建。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由香港浸會大學主導,香港藝術發展局和香港藝術中心為策略夥伴,香港賽馬會慈善信託基金資助,民政事務局作為政府支援機構。藝術中心於2008年9月末對外開放。香港政府以期限七年託管協議(Entrustment Agreement)形式把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的經營權交予香港浸會大學,中心以自負營虧模式運作並對外開放,除藝術創作外,駐中心的藝術工作者及團體會合作為公眾提供藝術教育和訓練,以至與藝術有關的商業活動。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由樓高9層的石硤尾工廠大廈改建而成,可供租用面積約11萬平方呎。石硤尾工廠大廈於1977年建成,自2000年起開始空置,總實用面積8,640平方米。中心的設計盡力保留原石硤尾工廠大廈的特色,在翻新物料上也會盡量保持七十年代工廈的粗樸風格,地面也是「石屎」質地,底層樓底高度14呎9吋,上層每層為8呎3吋,負重限制為每平方呎150磅。其中約5萬平方呎提供約100個中、小型單位租予藝術工作者及藝術團體,另外約3萬平方呎提供約6至7個大型單位租予藝術機構,小單位面積由291至385平方呎;中型單位面積由483至804平方呎;大單位面積由874至1,040平方呎;最大的單位面積則由1,298至1,326平方呎,中心附設3個藝廊及1個實驗劇場、食肆、金及其他商店。中央庭園提供1個表演場地,用作舉辦小型藝術及文化活動之用。大廈每層亦設有一個共用空間,擺設雕塑及舉辦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