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女孩特別專區-勉強BOX🔸】
❓奧運會的二三事❓
鈴麗:大家好~又到了我們勉強BOX的時間了!最近日本舉辦奧運了,大家準備好在家裡看轉播了嗎?
艾霖:可惜我們不能一起去日本看啊,我們在家同一時間看NHK,然後在通訊軟體上一起雲乾杯吧?
鈴麗:對了,這些奧運會項目的日文說法,你們都知道嗎?
艾霖:知道呀,可樂老師之前的文章都有講過呢?來複習一下!以免看NHK時還要找單字:https://reurl.cc/MAVEgX
小桃:說到這,最近好像有滿多關於奧運的新聞。像是俄羅斯代表隊的選手抱怨選手村沒有電視,也沒有冰箱,造成了很大的抗議。
有選手抱怨,冷氣沒有英文功能字幕,還有韓國還因為擔心有福島食物問題,還搬出去住了。
鈴麗:咦,冰箱?所以之前選手村都是有電視的嗎?
小桃:我記得在新聞上看過,1972年西德慕尼黑選手村中,每個房間都有電視。
當年就是因為發生了恐怖份子的挾持選手事件,恐怖份子在選手房間內,看電視直播時警察正在攻堅,才殺害了人質。
鈴麗:哇,這也太可怕了。
艾霖:東京奧運算是國際盛事,日本人的招待,不是很講究おもてなし,很多細節應該要做得很好,才有日本風格吧?
小桃:唉,這次的奧運,可能是為了防疫措施焦頭爛額中,尤其是疫情相關,真的是每天瞬息萬變。
我們偶像團體中,也因為疫情關係,好幾次面試和訓練也改成雲端了。
阿嬤:我看NHK新聞說,由於不開放外國遊客進入,奧運整體收入一定會大受影響,但是放棄不辦理奧運,我想應該是不行的吧?
很多運動員的運動生涯只有幾年,要是這次真的不辦了,那對那些運動員來說,也太可憐了。
艾霖:阿嬤說得對,這麼多的冷嘲熱諷,其實都比不上正面看待這個運動賽事的意義。
疫情對人類的殘害還不夠嗎?世界上,每天每一個人都過著小心翼翼的生活,我們都需要一些事件,來重燃心裡奮鬥的火苗,團結整個世界的積極感受。
這個事情,不就是奧運嗎?
阿嬤:你說的沒有錯,只要看到那些運動員奪得勝利的那一刻,都會讓我熱血沸騰耶!我是選擇看好的地方,不攻擊和挑剔。
我很感謝日本願意繼續辦理奧運,不管是什麼原因。
小桃:而且,開幕表演的陣容看起來很棒耶,對我們這些海外觀眾來說,那些硬體沒什麼大差別,起碼在表演和運動轉播上,就很值得期待呢!
鈴麗:順便練一下全日文聽力吧!記得林主任有說,每天要安排30分鐘的聽力時間~阿嬤,我可以去你家看NHK嗎?
小桃:你應該不會只看30分鐘吧?不過……阿嬤我也要去XD
艾霖:還有我!
圖片出處:https://unsplash.com/photos/AdOCpyMJi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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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乾杯面試 在 馬克先生德國搗蛋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趁著馬克在學校過夜,我跟老公挑了一家法國餐館,狠狠吃了一頓,乾杯紅酒時,老公說
「哇,五年了。」
「???」
「結婚五年呀!不然你以為我們今天在慶祝什麼?」
「…慶祝馬克不在阿😅」
8/22是我們結婚五週年,一路從東京搬到台北、搬到杜塞道夫、又來了柏林。
我沒辦法打從心底說「我很幸福、我老公很神」,但我也不是遇到老公家暴劈腿,我只能說,我們都盡力了。
他認為這五年來,他認真工作、給予我們一家經濟支援,已經不錯了。的確,我們從東京不知道有沒有5坪的房子,他當年是一個23歲的大學畢業生,一路走來我們搬入了柏林好學區的大房子。
換言之,他覺得剩下的時間他躺好躺滿也是合情合理,我有什麼好抱怨?
而我呢,懷孕產檢開始幾乎都自己來,前面1年半,我跟馬克在台灣生活,生完孩子第二天老公就到德國,我月子中心住了十天,馬克五周大我就去工作了,為什麼?我們需要錢,更多的是,我們怕沒有趕快累積經歷,我們在職場的競爭力就會以可怕的速度崩盤。
兩個大屁孩,把馬克養到四歲一個健康的小屁孩了!
中間我每天加班、下班回家餵奶、哄馬克睡。無數個半夜都是打給在德國的老公哭,馬克在我懷裡哭鬧不睡,我也跟著哭,日復一日,每天在遊戲墊裡不支倒地。一年半後,我以為,到德國一家三口團圓,就是幸福的開始。
然後我發現2歲的馬克也太可怕了,一路走到現在,我真的覺得好累,他擔經濟(不誇張幾乎每天加班)我擔其他所有的一切,煮飯打掃帶小孩,把老公加班沒吃到的那一份飯冰到冰箱,隔天中午發現他也沒空吃,再把剩飯吃掉的無數個日子,尤其面對馬克的負能量,我真的好想換工作,辭掉全職媽媽這個工作!
搬家我打包、組裝家具時,我好羨慕有爸爸幫忙這一切的家庭,自己帶馬克到處跑的時候,看到別人爸爸帶小孩在公園玩的畫面,我真的好羨慕,看著老公因為加班到週末也沒力氣進行親子活動時,再看到別人闔家出遊,我羨慕到心態都不健康了,只剩負面的情緒。
昨天吃飯時我跟老公說
👩🏻 經過這麼多,我應該還喜歡你吧。
👨🏻可是我不喜歡你。
👩🏻......我也不喜歡你,我只是客套。
👨🏻我知道有時候我對你不好,我想跟你道歉,然後我真的謝謝你。
👩🏻我知道,我也謝謝你。
你說我還愛我老公嗎?我不知道,生活的摩擦跟壓力,我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我知道他也沒有辦法,但是我在意他、我希望他快樂,他也是,尤其他對我有隱隱的愧疚感,覺得我本來大好的職涯,都是為了家庭而放棄了。
一月我回台灣投票,我老公看到我跟朋友聚會,回家時他說
「你回台灣吧!我看到你笑得很開心,我就安心了,在德國,我從來沒看過你笑這麼開心過。」
我想想,是真的,但就這麽離開德國的話我不甘心,好歹,要讓我投過工作、放手一搏試試看吧!所以我們還是回來德國了,然後疫情爆發。
剩下的你們就知道了,閉關在家,我還是每天唸書到半夜,申請上了柏林的碩士學位,我自認付出百分百的心力,直到現在我也一直在面試,但是,眼看冬天要來、馬克可能又快要待在家了,再一次閉關跟事情全部停擺,我必須承認,我可能做不到。
我們家走到了一個地步,是身心靈都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了,我常常不負責任的想,如果我得病了走了,那也是種解脫,我老公也有類似的想法,有時候他週末消失,我都很怕接到警察電話。
我想,需要慢慢以我的職涯發展為重心,由我擔經濟,我老公也才有從五年來高壓的職場環境喘息的可能,這應該是雙贏,至少是我們認為比較可行的。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哪裡有好工作,就去吧,管他是哪裡,新加坡有的話,我就去新加坡!我們是flexible的家庭。」老公說。
我說我需要一點時間,我老公也說他需要,所以我想,這個時間點我帶馬克回台灣,是最好的安排。我們沒有要離婚,可是我們都需要一些時間去釐清,到底未來我們一家該怎麼走。
「五年前我沒有想過我們會這樣發展,我現在也沒有辦法預測五年後我們會在幹嘛。」
「我也沒辦法。」
「總會有結果的。你看我們已經走到這步了。」
沒錯, Great things take time.
—
此篇沒有要討拍,不用對我說加油,倒是可以說恭喜,因為我終於下定決心了,也已經過了想到會掉眼淚的時期。
未來會怎樣還不知道,但捨不得柏林的家是真的。
馬克還問我:如果回台灣也有聖誕節嗎?要不要帶聖誕樹回去?🤣🤣
IG marcusymh
老乾杯面試 在 巴黎不打烊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巴黎一千零一夜 - G (跋)|
我和G的故事,某次我在台北和好友們酒過三巡後,為了安慰一位剛失婚的朋友,曾經講了出來。後來我和當時在場的一位導演朋友相約用彼此的名字,寫下自己最瞎的人生經歷。只是我的人生進度很快,他一部電影還沒拍完,我在法國已經做了好幾檔的展覽、寫了好多文章、女兒上了國中、成為家長代表⋯⋯等,最後也快手地把G的故事寫了,然後他的電影還是沒有拍完......
好多朋友問我:「妳先生看得懂中文嗎?他不會怎麼樣?」我們都是向前看的人,誰的過去沒有那點破事兒?我們每天的生活比糾結這些已經過去的故事更重要,寫這些陳年往事的時候,我反而更珍惜眼前的一切。在這裡像日記般的書寫紀錄,不是緬懷過去或舊情難忘,較像是對過去某件事情透過文字的方式自我療癒,寫完了就坦然了。
和G在柏林相遇的時候,我才二十多歲,現在我以41歲的年紀,從各方面跟大家一起看看當年的事,人生中很多事情大概也就能理清頭緒。
*工作
柏林的實習工作對我來說其實不是實習,因為歐洲學生的實習工作是要從企業中學到什麼,像我們公司的法國實習生在面試時都會問清楚他們的實習工作內容、能學到什麼、什麼他們有興趣、什麼他們不會⋯⋯很多很多,各個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然而我當時剛到歐洲,完全不懂得「學生也可以幫自己爭取權利」的道理,只知道學校說要實習,就為了實習證書而去實習。所以我畫了三個月的設計圖,吐了三個月的腦汁。
這點面試我的伍夫應該早就知道,因此願意提出專案設計臨時合約一個月三千多歐的offer,只是我當時的人生目標是在法國完成學業而不是到德國賺錢,為了學校的那張實習證書就拒絕了高薪合約。
後來離職時,為了向學校老師做實習期末報告,我向公司要我參與案子的設計圖檔,公司一口回絕而且很快地將我的內部電腦連線帳號關閉。伍夫私底下告訴我,公司高層怕我是中國間諜。
ㄟ?中國間諜有沒有好耳熟?嗯,這是我在歐洲第一次被當成中國間諜,當時聽了還真不爽!後來我只好在辦公桌上和抽屜裡撿一些伍夫挑剩的、我畫在草圖紙上的設計圖,集結成冊也厚厚的一大疊當作實習報告。法國老師們翻完我那一大疊用0.4mm鋼珠筆和日本麥克筆Copic畫的設計草圖只問了一句:「他們一個月付妳多少錢?」我說250歐月薪,老師們搖搖頭嘆口氣就讓我高分過關,因為德國公司真是賺到!
這個DHL在波昂的展示中心後來得了德國設計大獎,當然,我這個中國間諜的名字是不會出現在團隊成員裡的。因此有一段時間我對德國人很感冒,他們總是擔心亞洲人剽竊他們,殊不知他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時間再拉長一點到現在,我卻覺得當初看似吃了點虧,卻對我後來的專業發展影響甚巨。因為當時我參與的案子是一個高科技的互動展場,十幾年前就全場互動感應式LED、互動桌、RFID掃描系統⋯等,無論在技術或設計上都領先全球,啟發我往當時還很新的互動科技設計方面發展。回到法國後,我在法東的藝術學院裡成為第一批做科技藝術的學生,還順利考入巴黎高等裝飾藝術學院成為第一屆ENSADLab的研究員。很多人生軌跡中累積的一點一點,殊不知對後來都有很多的影響,現在想起曾經有過這個工作經驗,我覺得自己運氣很好。
*寂寞
我在第一篇和第二篇文中,花了很多的篇幅描述自己初到柏林時的寂寞。到異鄉求學、工作或生活都是會有點寂寞的,但是在法國有許多的台灣人或亞洲餐館。而那個年代的柏林,不要說台灣人,連中國人都沒幾個。和現在滿街的亞洲餐館的柏林相比,當時從Prenzlauerberg到Mitte一大片地區,只有一家日本料理店Sasaya和一家越南餐廳monsieur Wong和我常去吃的那家泰國餐廳。當時走在柏林的街頭,極少有亞洲面孔。
我身邊有不少想把孩子送去「純白人」環境求學的朋友,因為我自己的切身體驗,其實我都很為他們的孩子感到擔心。外來人口越少的地方越封閉,亞洲小孩子很容易被當成異類,根本是送孩子去被欺負、霸凌的環境。我當時是一個成年人最後都變成酗酒度日,更何況是年輕的孩子?
在我開始酗酒之前,我曾經走出家門,試著去酒吧喝一杯,看看能不能有正常的面對面談話。很不幸的,我去的酒吧都不像巴黎的小酒館。巴黎小酒館很容易就和旁邊不認識的人聊起來,我18歲第一次到英法旅遊時,剛好遇到李登輝總統發表兩岸重要言論。在巴黎的小酒館裡遇到一對男女,他們一聽到我從台灣來,就問我對李六條的看法,法國人的世界觀和好奇心當時就讓我感到相當驚訝。
而柏林的酒吧沒人和我說話,自己一人抱著一大杯啤酒、自己乾杯呆坐到喝完走人,更顯得傻呆無趣。每天去吃的泰國餐廳,老闆店員雖然常常見面,卻也因為語言不通而無法聊上二句。那室友呢?我那位德國室友和他女友的冷漠,可以說是導致我開始酗酒的間接原因。
我後來已經習慣室友的女友每週末都要上演激情卡門,他們總是關在自己房裡,也很少下廚,然而廚房裡卻有著全套的廚具和各種的烤盤、器具等,看起來女主人應該以前也是常下廚的。某個週末我為了釋出善意,上網查了食譜做了溶岩巧克力蛋糕,蛋糕烤好我問室友的女友要不要一起吃蛋糕?她拿了二個蛋糕說謝謝之後,就轉頭回房關門和她男友一起享用。
她這種已經不合人之常情的態度,在我幾年後回柏林度假時,和室友相約喝一杯才知道,這一切背後大有故事。原來室友的這位女友在我之前還是之後,去我的公司應徵卻沒上,最後得去萊比錫工作。原本就不得已要離開柏林,和男友精心佈置的愛巢也得將房間出租,沒想到來住的房客,就是那個得到她理想工作的人,所以她每週末挑時間上演激情卡門,用這種方式羞辱我這個獨居單身女子。室友曾經阻止過她,無奈愛情使人盲目,他只能配合對方,最後卻被女友背叛,她在萊比錫認識了另一個男人。
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教我女兒不用在意被人家討厭、孤立或是說壞話什麼的,也不用試著去討好或修補和那些討厭自己的人的關係,因為問題不在於我們,而是對方。很多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總是在當下不知道原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被討厭?但我們不需要浪費時間和消耗精神去想它,因為我們什麼都無法改變。
*G
好多人對於G的毛事感到好奇,私訊問我到底是怎樣的程度?是哪裡沒毛?其實毛可能不是我們錯過的主要原因,而是敲響我的警鐘。
G的父母都是希臘人,他生長在德國卻得不到社會認同,這樣的感受像原罪一樣壓在十分敏感的G身上三十多年,因此他抑鬱、他寫詩抒發。而他對自己的性向問題,也像對國家認同問題一樣的迷惘。過於俊美的外表讓他輕易遊走於兩性之間,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後能和他過日子的是男人還是女人,所以總是在男女朋友之間轉換交往。
年輕的時候我很容易被這種憂鬱的性格吸引,想發掘對方的秘密、想帶著對方走出傷心的世界。但是柏林這一次,我自己當時都快要溺斃了,深感自己實在無力帶著G一起往上游。他性格中的陰暗面的確很吸引我,但我當時自己一個人在語言不通的異鄉,另一半過於沈重的壓力讓我覺得會一起淪陷。飛機起飛前的安全影片總是告訴我們,遇到危急時要先幫自己帶上氧氣罩然後再幫別人。獨自在柏林過了一段非常封閉、自閉的時間,我當時的心裡狀況就像在水中掙扎著求生,精神狀況隨時可能斷線,而我知道自己一定要撐著,幫自己帶上氧氣罩。
所以當我摸到G那光滑細緻的私處時,這一切像警鐘一樣的敲醒我,直覺告訴我有什麼不對勁,G的浴室有二人生活的軌跡卻沒有女性用品,私處除毛是歐洲某些男同志的象徵⋯⋯等。
隔天晚上G在我家附近的酒吧坦承以告,證實了我的直覺無誤。他的敘述讓我有感G的俊美讓他在和男人的關係遇到問題時,就轉向女性,和女人的關係遇到問題時,就轉向男性。後來好像也是這樣,他和他女兒的媽媽出現了問題之後,就又回到同志圈。
所以G在我之前交往的是男人,我覺得他和我的交往不是因為我是天上的仙女或古早的西施,我可能對他來說很特別,但主要原因是我是個女人,在這種不確定對方的想法時,我對這段感情持保留態度。
只是我一直感到懊悔的,是卡蜜演唱會這件事。那是天色漸暗的柏林,G在一樓昏暗的玄關等了很久,而我被A綁在電腦前不準我離開。
G很有耐心的每隔十多分鐘按一次電鈴,我從對講機裡拒絕他,這樣來來回回好多次,直到演唱會已經開始,他才離開。那天,他大概等了二個多小時。
這件事情讓我一直感到很愧疚,就算是一般朋友我也不會如此,所以至今聽到關鍵字柏林、希臘、卡蜜,都會讓我想起這段往事。
最後,讓我們再聽一首卡蜜的歌吧!這麼多年來,我偶爾會在這裡分享卡蜜的歌,現在大家都知道為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