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必要之污點](個人拙見)
我跟她的認識是這樣的,她是一位朋友的朋友,在偶然的聚會中相見。
「妳長得好像我很喜歡的一個網路作家喔。」這是她開口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們之間的那位友人竊笑了一聲,和我對視一眼。我也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一朵驕傲開在臉上,微紅著臉。
「妳說的是誰?搞不好真的是她喔。」友人揶揄道。
她拿出手機,打開「你(妳)好,我是莎拉」粉絲頁。碰,我就這樣跟粉絲相見了。
「妳怎麼認得出來?我根本沒放正面的照片啊!」我驚道。
「就是神韻很像的感覺,所以我一開始也不太確定,真的是妳喔!」她開心的笑了。我們的友情也奇幻地從網路延升到現實。
她在大學擔任助教,父母離異,家境小康,獨自與母親同住。沒談過戀愛的她對愛情充滿幻想,常常問我寫的那些故事是不是真的。
「故事是假的,但情感是真的。」我通常如此回答她。接著開始替她分辨故事中真的假的部分,然後她會驚訝地發現原來很多故事的主角她也認識。
「就是那個男的噢!原來妳喜歡過他。他真的對妳做那些事嗎?」她會繼續追問。
「呵呵對啊,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寫成故事就有一種至少對自己承認的感覺了,因為別人覺得是故事,可是我知道那是真的。」我答:「這是寫作的好處。而且,越真實的故事也通常越多人喜歡。」
一晚,深夜,她突然傳了訊息過來問我在不在,確認了我在家以後,立馬飆上機車衝來我家樓下。
我下樓,打開公寓一樓大門,就見她孤寂的背影坐在階梯上,兩手交抱著,頭埋在膝窩裡。在如此炎炎夏日,即便是夜裡也有二十幾度高溫,我不禁想像著當她的頭抬起時,臉上掛著的會是汗水還是淚水。
我在她身旁坐下,很想點起一根菸只可惜我不會,然後用膝蓋撞了她的膝蓋,問道:「怎麼啦?」
她抬頭,幸好臉上沒有淚,只有額際涔了一點汗。這個時候我還覺得路燈如此明亮,這個夜應該不會太深長。直到她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我去酒店上班了。」我才發覺,原來連星星都不見了。
幸好本人完全不是良家婦女,也算是稍稍見過世面的混世魔王,略知酒店也有分別,不是每個小姐都要陪客人拉K、幫人打手槍的,所以十分冷靜地回問了一句:「那一種酒店?」
「日式酒店,就林森北路幾條通裡面那種一小間、一小間的鋼琴酒吧。我會選那邊是因為他們晚上八點上班,凌晨一點就下班了,我媽比較不會起疑心。」
「是喔,還有這麼早下班的。妳們有做S嗎?還是只要陪喝酒就好?」完全以學術探討的心態詢問,語調鬆鬆軟軟,好像她是去便利商店打工一樣。
「只要陪喝酒就好,可是我都跟客人說我要騎車回家不能喝酒,他們也沒有強迫我。」她答。
原來,她家最近發生一些親戚間的齟齬,媽媽拿了一大筆錢出來解決,卻一毛回收不了,生活頓時陷入困頓。她的母親早已退休了,幸好家裡的房子是自己的,不過媽媽拿出的那筆錢是自己以後的養老金及給她準備的嫁妝。一下,家裡的經濟重擔全落在她一個人身上,自己工作幾年來又沒有存下什麼錢,她一時慌了,才想乾脆去酒店上班。
一開始,她做的是服務生,不過才上班兩天,店裡的小媽覺得她姿色不錯,雖然不會講日文,但英語溝通力佳,便問她要不要轉作小姐,她一時也不知是什麼鬼迷了心竅竟答應了。不過才轉做小姐三日,她就因為無法適應而離職。
今夜,是她為她這段短短不到一週的「酒店歷險」的懺悔自白,而我就是櫃中的神父。
「哇嗚,妳好酷喔,我人生好幾度都有想過要不要去酒店上班試試看,就算是做鄉野調查也好,可是都沒有勇氣真的去,沒想到居然被妳搶先了。」我揶揄道,試圖讓她低落的心情暢快一點。
而回這番話的我,也著實有些許晦澀醋意。我一直是在朋友群當中算是最有趣、最敢冒險、最百無禁忌的女孩,這樣一個輝煌功績竟被身旁的她率先奪走。而她非但連戀愛都沒談過,還是個極奉公守法連黃燈都沒搶過的女孩,竟去酒店上班了!命運捉弄人的段數我算是才眼睜睜看清了。
「可是我很後悔,真的很後悔。我覺得這是我目前為止的人生中最後悔的一件事了。」她懊悔地說:「而且,其實我們家根本沒有那麼缺錢,我媽媽有說她可以再去打工什麼的,可是我真的不忍心她年紀那麼大了,還要為了錢擔心,才跟她說錢的事情我會負責、才想說多打一份工。只要我只做服務生就好了,為什麼我要答應去做小姐?」說完,她又低下了頭。
「妳有⋯⋯嗯,發生什麼事嗎?妳都跟客人說妳要騎車不喝酒了,我覺得根本沒妳這麼高竿的酒店小姐了,妳為什麼還那麼痛苦感覺?」我至此才發覺事態好像有些嚴重,小心翼翼地問。
「我有被摸。」
「摸奶嗎?」我直問。
「客人會把手伸到裙子裡。」她答。
我忽然明白了其實我不是神父,我是婦女保護聯盟。這個女孩因著對我的信服與喜愛,將她最沈重的包袱交予了我,我必須替她將裡頭的鉛塊掏出來,才能讓她繼續走下去。所以我輕笑了一聲,轉瞬把星光笑回自己眼眸,道:「妳覺得人的一生這麼長,需不需要擁有幾件後悔的事?」
「可是我不能接受這種事發生在我身上。」她回。
「所以可以發生在其他小姐身上?」
「只是我不行而已,跟她們無關。」
「那這樣很好啊,妳終於知道什麼是妳不能接受的。」我說。
她感到困惑,轉頭看著我,不講話。
「妳會感到後悔,是因為妳做了一件妳希望妳從來沒做過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在沒真的發生之前,也許妳在潛意識之中覺得妳是可以的,所以妳才會答應妳的小媽去做做看小姐。」我解釋道。
一個人的一生,如果沒遇過什麼挫折,過於順遂,那麼這個人必然很天真無趣,不然就乾脆是活在童話故事裡。
我認為人的成長曲線是這樣的:我們會先遇到一件壞事、一件不符合自己心意的事,如果這件事情有違本能,甚至危及生命,我們會做出直接的反抗,小至小孩不吃飯但爸媽硬要餵,大至有人要拿硫酸潑你都算。不過小孩在與父母幾次僵持中,也許餓過幾次肚子、也許被養成小胖子,在我們還無法量化究竟是定時定量餵食,還是等他肚子餓再給食,孰好孰壞之前,小孩就希哩呼嚕長大了。然後小孩會在這個過程中了解食物的重要性,往後他會尋覓出自己的一套進食作業流程,有自己喜歡吃、不喜歡吃、營養但難吃、不健康但好吃的各項攝取標準。
但若是這件事情以本能難以分辨喜惡,也不危及生命;或甚至本能不喜歡,可是所有人都在做;又或者是本能喜歡,但不見容於這個社會呢?
前者最顯著的例子大概就是當我們被人揩點小油、吃豆腐的時候了;中者不用說,工作就是最具代表性的一項活動;後者更是多采多姿,懶散、淫慾、驕奢⋯⋯各種孔老夫子不喜歡的皆在此列。接著,我們的生命歷程、性格養成,就在這事事不如意之中被勾勒出來。
一個人若能將自己的心態調頻至面對五十趴的煩心事,可以處之泰然,那麼此人基本上已是生活之張大千,他掏出的耳屎我們都該高價收購拿來煉丹。所以人生大致就是由一連串的後悔組合而成。
「可是我覺得我很髒、很奇怪,我覺得我不正常,我以後要怎麼面對別人?」她還是糾結。
「什麼是正常?」我輕蔑一笑,反問:「一周七天自慰七次不正常,自慰一至兩次正常?考試作弊不正常,騙爸媽去同學家做作業其實是跟男友去開房間正常?三十歲還不結婚不正常,結婚生子但夫妻在家吵架互罵正常?劈腿不正常,意淫韓國明星參加高價見面會正常?女人當過酒店小姐不正常,男人去酒店談生意正常?出國玩一定要拍照打卡正常,沒拍照打卡不正常?」
她目瞪口呆看著我,似乎才發現這些問題她也找不到答案。
「正常有標準嗎?有定義嗎?如果有,又是誰訂的?他有什麼資格?如果這件事情讓妳覺得那麼奇怪,妳就更要面對它,妳才會長大。不是叫你到處跟別人講,妳可以根本不告訴任何人,而是妳要在心裡承認這個事實,不要躲避它、想掩埋它,那不會有用,妳只會永遠默默在心裡覺得自己是有缺陷的人。」我回。
世間的一切不過是我們選擇的結果。我們會去想今天晚上要吃什麼,卻不會去思考當過酒店小姐究竟是那裡奇怪了。簡單來說,就是因為想晚上要吃什麼容易得多,我們懶得動腦,超過晚餐以外的事情我們不願意去想,那就交由社會既定的價值觀、講話比較大聲的人來決定吧。
然後我們就被擺佈了。也浪費了人類演化千萬年來孕育出的美麗大腦,浪費你媽陰道鬆弛只為了把你的頭擠出來。不用思想去對抗心中那個奇異的部分,我們永遠都會帶有一種羞愧感,覺得那件「壞事」就像魔戒的索倫之眼一樣,到處梭巡著你,深怕有一天別人會把你的小辮子揪出來。
「我小的時候,六、七歲的時候吧,也被人摸過。」我說。儘管在心裡已經承認過這個事實很久了,可是我幾乎沒有開口對別人說過。但看著眼前這個無助的女孩,我發覺我再用什麼大道理去替她建立信心已經沒用,我必須向她袒露我心中最黑暗的部分,她的光才會從中迸發出來。
我有個遠房親戚的家裡很富有,雖說是親戚,樹狀圖上連得起來,但經過幾次「誰的誰的誰」,我們兩家好像也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
有年暑假,這家親戚搬新家,搬進一棟有私人泳池的大別墅,舉辦了盛大的入厝派對,邀請親朋好友到別墅烤肉。大人們在花園內喝酒談笑,小孩子則到泳池戲水。我永遠記得我們一群會游水的孩子一個接著一個,在水裡游成一個圓,一圈又一圈,似乎可以這樣游下去永遠不累。
要是時光可以停在這裡就好了,就是一個完滿的圓圈、快樂的童年。但時光的腳步不停,也把我往前推入我這一生最無解的時刻之中。
玩完水後身體總是特別疲累,我們一群孩子便在親戚家的客房內睡著了。小憩到一半,我感覺黑暗中透出一片光,有人推門進來,然後這個人推了推睡在我身邊的一個小表妹,說:「起來陪哥哥去外面拿東西。」小妹妹睡得正香,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不要,趕蚊子一樣的。然後一隻大手便觸到了我身上:「那妳陪我去吧。」親戚哥哥道。
我心裡也是極不情願的,我也睡得香甜啊。但我天生的個性就是比較隱忍的那種,我在隱忍本能不願的事情上的幅度較廣。我的父親從前曾經短暫開過酒吧,我的母親常打趣地說我小時候是如何好帶的孩子。兩歲的時候,爸媽帶我到家裡經營酒吧去,我可以一個人在位子上坐一整晚也不哭不鬧。
所以我去了,拖著疲憊的身軀在夕陽下和親戚哥哥走入位於泳池畔的機房。泳池在後院,而大人們都聚集在前院,所以也沒有人看見我和親戚哥哥一前一後的身影。
一進入機房,親戚哥哥便反手把門鎖上,我覺得奇怪,但也只是愣愣地問了一句:「到底要拿什麼?」
「等下跟妳說,妳先過來。」親戚哥哥回。然後我便依言走過去。親戚哥哥大我頗多,十歲以上,成年的他在我一走近,就將我抱起來,讓我站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不是要拿東西嗎?」我有點不耐煩了。「我跟妳玩一個遊戲,可是妳不可以跟別人說喔,很好玩,是我們的秘密,好嗎?」親戚哥哥突然道。
聽見可以玩遊戲,我精神都來了,而且還是跟大哥哥一起玩的秘密遊戲,一定很刺激,馬上一掃先前的不耐,點頭如搗蒜。
「那妳把內褲脫下來。」親戚哥哥說。
而我照做了。然後他的手伸進我光著屁股的連身裙下,時光便靜止了,因為我的身體在他碰觸到我私密處的那一刻便凍結僵立,失去對時間的概念,也失去對貞節的定義。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只有他手指的觸感鮮明,一下一下鞭笞我的純真。
我不知道最後是怎麼結束的。後來我跟著親戚哥哥走出機房,手上空空的,心裡卻第一次感到沈重。他交了一個秘密給我,我不想要,卻還是帶回家,而且跟著我長大。
走回主樓後,我說我要上廁所,便一溜煙跑進浴室,扭開蓮蓬頭,開始沖洗下體。水聲嘩啦啦的那一刻,我終於哭了。我想洗掉,而且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不是因為和親戚哥哥的約定,而是因為感覺污穢。
「妳會覺得我很髒嗎?」講完故事後,我問。
「當然不會,是那個人的錯!」她大聲回答,好像這樣就能將籠罩我的暗夜吼去。
「可是妳知道嗎,」我又回到故事:「在那件事過後,有一陣子,我見那到位親戚哥哥,都會自己過去牽他的手、黏著他,展現對他很喜歡的樣子。他後來是沒有再做侵犯我的事了,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好像只有這樣,就是我好像本來就很喜歡他一樣,我才能好過一點。」
「那你們現在還會見到面嗎?」她卻卻的問。
「不會,他們好像全家移民到國外了。可是我現在也不怕了,我可以很誠實面對我自己,也終於知道要怎麼保護別人。」我答:「所以妳也不髒,不管妳發生什麼事,妳都很正常。只有妳覺得奇怪了,這件事才會一直侵蝕妳,妳以後也更難做出正確的決定。」
「謝謝妳,願意跟我說這些事。」她露出一個歉然的微笑。
「不會啦。妳知道跟寫字的人當朋友是有代價的,就是我有一天會把妳的故事以某種形式寫出來。」我笑道。
「妳可以寫沒關係,如果我這段經歷可以成為妳的靈感,那也值得了。」她說。
我可以感覺我們各自的黑暗潑墨般連結在一起,而我們在這極冷的地方感覺到彼此的體溫。
時至半夜,她才跨上夜色回家了。我知道即使車流量極小,她還是連一個黃燈都不會搶的那個女孩。可是她終於理解了為什麼她不搶黃燈、為什麼不能接受陌生男子的觸碰、為什麼不再去做晚上的工作。因為這塊灼熱的污點終於燒得她用思考來滅火。宛如嬰兒新生,有血有淚的,才是成長。
故事是假的,但情感是真的。如果你能從我的文字裡觸摸到心跳的搏動,那你便知悉真相是什麼樣子。
老夫子林小姐 在 二搞創意無限公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生命中總有許多開心、喜悅的時刻,也有不少難過、沮喪的時段;林林總總,相互抵消,那幾乎就是生活的全部了。
這是《老夫子》以一貫的幽默態度,影響了當時還年幼的兩位二搞創作者。
日後更有幸讓《老夫子》第二代作者王澤教授與漫畫總編輯邱秀堂女士為二搞的首本商業創作《人身折學》寫序和推薦。
這全部都是令人珍惜的緣分,也是身為創作者的最大福分,能夠跨越世代以作品會友。
二搞創意在此向《老夫子》第一代作者老王澤先生致上萬分的謝意。謝謝您。
王家禧先生走完精彩一生《老夫子》作者老王澤安詳離世
知名《老夫子》漫畫作家王家禧先生(以長子王澤為筆名,讀者為分辨第一代、第二代作者,以老王澤稱之。)於美國時間2017年元月一日凌晨5時57分因年老器官衰竭安詳離開人世,享年九十三歳。王家禧曾說:「我的一生就像漫畫,我儘可能的讓「老夫子」,也就是讓自己耍寶去逗樂讀者。 」
王家禧於1925年出生於天津,1956年移居香港,曽在法屬天主教會負責繪聖經,兼辦教會「樂峰報」的編繪工作長達十多年之久。於工作之餘,從事漫畫創作,開始以「萌芽」為筆名,接著用好幾個筆名在報章雜誌發表漫畫作品。其中以長子「王澤」為筆名創作的《老夫子》漫畫,由「秦先生」首先登場,因人物個性顯明、幽默逗趣、文字簡潔,一推出深受讀者喜愛,大受歡迎至今。
學建築的兒子王澤本尊,因見父親年紀漸老,於1995年毅然接下父親的棒子,繼續老夫子漫畫的創作。為了分辨兩時期的作者,讀者遂以老王澤、小王澤區分或漫畫家王澤、建築藝術家王澤。今年二月才從實踐大學建築系專任教授退休的王澤,十分佩服父親王家禧,一直都是充滿活力與想像力的創作者,他創造的《老夫子》就是描寫平日生活的漫畫,既是你我日常的趣味,更是各種天馬行空的想像。經歷半個世紀,時空雖已改變,每個人對生活的期望也都不同,但其中的酸甜苦辣,透過耐人尋味的漫畫,仍然直入人心,與大家分享老夫子式的幽默。
《老夫子》漫畫就是漫畫家王家禧的一生。取之不盡的素材,都曾是北京輔仁大學西畫系高材生的他的寫照,年輕時王家禧是運動好手,游泳、跳水、溜冰、打獵樣樣精通,所以漫畫有許多運動、玩樂器和釣魚、陶塑等傳神畫面;而在樂團擔任鼓手的他,因為打鼓,練就成左、右手腳,可以同時做不同動作,日後成就了他雙手同時能作畫、寫字的絕活。又因為生活環境的歷練,造就了他敏銳的觀察力,這些都一一呈現在漫畫中。
第二代王澤教授眼中的父親是個潮爸,也非常感動母親陳玲玲(漫畫中的陳小姐),日夜體貼悉心照顧父親的一飲一啄,自從移居美國加州後,父親平日最大嗜好除了畫漫畫就是釣魚,還迷上做陶器。因此,家中除了他使用的各式各樣釣漁竿,還有各種不同造型的人物、動物、和瓶瓶罐罐,尤其是大魚的陶品最為醒目。
王家禧父親是曽任東三省省長的王承斌,他繼承父親允文允武喜愛繪畫、母親個性幽默的優點而走上漫畫這條路。一生酸甜苦辣都嘗過的王家禧,對於人生起伏處之泰然,始終能從困境中自我調侃。他對生命的熱愛,透過幽默的筆,一一展現於《老夫子》,陪伴一代又一代的讀者。
老夫子林小姐 在 天下雜誌出版2里山富足悅讀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伊朗講座】就在明天!
老夫子姊姊藉著走一趟伊朗行,如同一趟豐富的心靈充電與文化朝聖之旅,走遍伊朗全部15個世界文化遺產,帶領讀者深入這塊神秘土地所乘載的歷史與人文。想聽老夫子姊姊分享在伊朗旅行的趣聞,請儘速來電報名囉!
主講人:林婉美 (星球國際旅行社創意總監)
時間:2016/05/06(五) 14:30~16:30
地點:梁實秋故居(台北市大安區雲和街11號)
費用 (書+報名費): 500 元,請自備棉襪
報名電話:(02)2363-4598 謝小姐
(02)2517-1316 #170 阮先生、#789 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