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為農曆二月十五日為佛涅槃紀念日
一行禪師《故道白雲》講述了佛陀涅槃時的歷史:
佛陀和比丘們到達娑羅樹林時,已是傍晚時份。佛陀着阿難陀在兩棵娑羅樹之間稍作清理,讓他在那兒躺下。佛陀側卧着,頭頂向北。所有比丘都圍在他身邊坐着。他們都知道佛陀當夜便要進入涅槃。
佛陀向上望去四周的娑羅樹,對阿難陀説:“阿難陀,看!現在還未到春天,但娑羅樹上已開滿了紅花。你可見到飄下來的花瓣,都落在‘如來’和比丘的僧衣上嗎?這樹林真美。你又看到西面天邊那火紅的落日嗎?你可聽到娑羅枝葉在微風中的颼颼聲響嗎?‘如來’覺得這些東西全都那麼可愛動人。比丘們,如果你們想使我高興,如果你們想表達對‘如來’的敬愛和感恩,方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將教理活用,實踐于生活之中。”
這是一個很暖的晚上。烏帕巴納尊者本來站着替佛陀扇涼,但佛陀卻叫他不需要。或許,佛陀是不想他站在那裏遮擋着這日落的美景吧。
佛陀突然問阿那律尊者:“為何不見阿難陀,他到那兒去了?”
其中一個比丘説:“我剛才看見隊難陀師兄在樹後飲泣。他還自言自語地説:‘我還未證得任何精神的道果,而師父便要長辭了。一向以來,沒有任何人比我師父更關心我的了。’”
佛陀着這比丘喚來阿難陀。佛陀安慰阿難陀説:“阿難陀,你不要傷心。‘如來’時常都提醒你有關一切法的無常性。有生,便有死;有起,便有滅;有聚,便有散。怎可能會有生而無死?有起無而無滅?有聚而無散?阿難陀,你多年來都全心全意地照顧我,竭盡全力地幫忙我,我對你十分感激。阿難陀,你有很大的功德。但你是仍可更進一步的。只要你多一點用功,便可以跨越生死。你是可以證得自由解脱而超越所有煩惱的。我知道你是做得到的,而這將會是令我最快慰的事。”
向着其他的比丘,佛陀説:“沒有人比阿難陀是更好的侍者了。過去曾有其他的侍從把我的衣鉢丟到地上,但阿難陀卻從沒這樣。從最小至最大的常務,他都照顧得非常妥善。阿難陀永遠知道我要在何時何地與何人會面,不論是比丘、比丘尼、在家眾、大王、官臣、甚或其他教派的行都有。他把這些會議安排得智巧方便。‘如來’相信過去未來,都再沒有一個覺者能找到一個比阿難陀更忠心和能幹的侍者了。”
阿難陀尊者把眼淚抹去,説道:“世尊,請你不要就在這裏入滅。拘屍那只是一個到處都是泥房的小鎮。有很多更適合你入滅的大城鎮,如僧帕、王舍城、撟賞彌、或波羅奈斯國。請世尊你再選擇一處更為適合的地方,讓更多的人有機會可以見你最後一面。”
佛陀説道:“阿難陀,雖然這裏滿是泥房居舍,但拘屍那也是個很重要的地方。‘如來’特別喜歡這裏的森林。阿難陀,你見到落在我身上的娑羅花嗎?”
佛陀派阿難陀進入拘屍那,告訴末羅族人佛陀將會在當夜最後一更時分,在娑羅樹叢中入滅。末羅族人知道這消息之後,都立刻趕到森林裏去,其中有一個名叫須跋特羅的苦行者。所有的人都只是依次向佛陀鞠躬頂禮,但須跋特羅卻請阿難陀尊者讓他跟佛陀面談。阿難陀拒絕讓他這樣做。他説佛陀太累了,不宜接見任何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佛陀便對阿難陀説:“阿難陀,讓須跋特羅行者與我談談吧。‘如來’會接見他。”
須跋特羅跪在佛陀前面。他已久仰佛的教化,只是從來都未有機會與佛陀會面。他鞠躬説道:“世尊,我曾聽聞過很多精神導師的大名,如富蘭那迦葉、珊闍耶毗羅胝子、阿耆多翅舍飲婆羅、末伽利拘舍梨、迦羅鳩馱迦旃延和尼乾陀苦提子,我想請問,依你的看法,他們其中有沒有已證得真正覺悟的?”
佛陀答道:“須跋特羅,他們沒有證得覺悟,並不是我們需要談論的。須跋特羅,讓‘如來’指導你自己走上覺悟之道吧。”
佛陀給須跋特羅講説八正道。他作結時這樣説:“須跋特羅,有人實踐八正道的地方,便可以找到開悟的人。須跋特羅,如果你依此道而行,你也可以得證覺悟。”
須跋特羅行者頓時覺得心開意解,充滿喜悦。他又請求佛陀讓他受戒為比丘。佛陀囑阿那律尊者即時替他主持受戒儀式。須跋特羅這就成了佛陀最後一位弟子。
剃了頭之後,須跋特羅便受戒和獲贈一件衲衣與一隻乞鉢。佛陀這時環顧圍繞他坐着的比丘。他們很多都是從附近的地區前來的,人數將近五百。佛陀對他們講話。
“比丘們!如果你們還有任何難題或疑問,現在就是問‘如來’的時候了。請你們把握機會,不要在過後才自責為何今天面對佛陀而沒有問清楚。”
佛陀這樣重覆説了三遍,但都沒有比丘發問。
阿難陀尊者高聲説道:“世尊,真好!我對比丘們很有信心。我對僧團充滿信心。每人都已經對你的法教全部理解。再沒有人對證得大道的教理有任何疑問和難題了。”
佛陀説:“阿難陀,你這樣説,是由於你的信念所致。但‘如來’知道的,卻是直接所見。‘如來’知道這裏的所有比丘,都對三寶具足信心。這些比丘最低道果的,都已證得了‘入流’之果。”
佛陀又默默的望了僧眾一遍,然後説道:“比丘們,細聽‘如來’現在要説的話。一切法無常。如果有生,必然有死。你們要精進修行,以證得解脱!”
佛陀合上雙目。他説了最後的遺言了。大地震盪。娑羅花如雨般從天降下。每個人都感到身心顫動。他們知道佛陀已進入了涅槃。
佛陀離開了。一比丘舉起雙手,僕墮在地上。他們高聲哀悼:“佛陀走了!世尊已經死了!世上再沒有正法眼了!我們應該以誰為皈依?”
這些比丘號哭之際,另一些則默然靜坐,觀察着呼吸和靜思佛陀的教誨。阿那律尊者對他們説道:“兄弟們,不要如此痛哭!佛陀世尊的教導,是有生必有死,有起必滅,有聚必有散。如果你們真正了解佛陀所教的,便應該停止這樣的騷亂。請你們都正坐起來,細觀呼吸。我們要保持安靜。”
每個人都聽從阿那律的勸告,回到自己的原位坐下。尊者帶領他們誦經。這些內容關於無常、空性、無執和解脱的經文,都是他們已能背誦的。不到多久,氣氛便回覆了肅穆莊嚴。
末羅族人燃點起火炬。誦唸之聲在黑夜裏迴響着。每個人都專清高注地集中在經文上。經過一段長時間的唸誦,阿那律尊者給大家講話。他讚揚佛陀的功德業績,他的智慧、慈悲、賢行、定力、喜悦與平等心。阿那律尊者説過後,阿難陀尊者又與大家重温佛陀一生的美事。兩位尊者整夜輪流演説。五百比丘和三百大家眾都默默地聆聽。一批火炬熄滅,另一比又被燃點起來,一直至天亮。
耆那教三寶 在 宗佑-文字慾的囚徒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過去在台北,我非常少搭乘大眾運輸工具,原因是很少搭的我無法把站名跟街景做出正確連結,如此一來等候就要花時間了,萬一要是下錯站那就更花時間了。
#所以我一般都是騎車。
搬離台北七八年的我,在昨天回到台北,完全搭乘捷運移動,倒也是不錯的體驗;而且意外的發現,原來不同的交通方式,也能讓我活像個觀光客......
於是我就穿著緊身衣、帶著墨鏡,套著牛仔褲,踩著拖鞋,活像個東南亞觀光客的展開了台北半日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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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特殊的宗教信仰,但從小隔壁就是宮廟(真的是隔壁,門號只差兩號),所以我想到就會去走走,看看裡面的對聯、神像,或是聞聞線香蠟燭的氣味;在在都能讓我有一種熟悉與安定的感覺。
本來還在想要去行天宮還是龍山寺,但跟神明打交道是這麼回事的 : 你說到就要做到,不能欺瞞;所以我只能兩間都去了。
不得不說我其實很喜歡行天宮捷運站的布置,無論是屋簷、朱紅大門與門釘的設置,又或是八家將臉譜。
出了站後,還要走150公尺;那真是一個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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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幾年來住在南機場(夜市旁)的我,其實熟悉的是龍山寺;行天宮只是跟著朋友去過幾次,印象不深;所以次次感覺都不同。
昨天去了,發現裡面已經不再燒紙、燒香、點蠟燭了。
我覺得這樣很好,不然以它香火鼎盛的程度,那個煙燻起來真得遠遠看起來像火災;在裡面的人也受不了。
更別說當你穿的漂漂亮亮的想去知名景點參拜一下,回家之後會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是燒洞 (要呼籲一下,你要拿香,真的要舉高......)
行天宮被整理的很乾淨漂亮,我仔細的看了每一副對聯,盡可能的在台階前靠近大殿好好端詳莊嚴且精美的神像;並坐在旁邊邊拉筋邊感受一下眾人的虔誠。
看著大家平靜的呢喃著自己的心願,聽著旁邊不知道在講什麼內容的廣播,其實也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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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行天宮,我又往龍山寺而去(因為之後要去逛台北地下街)。
幾年前,龍山寺才因為環保因素而封了大部分的香爐;廟方只留下了一個天公爐(或者該稱為總爐),而且也同樣不能焚燒金紙了。
進去時,在入口領一支香,就這麼把所有的神明都拜了一回後插在總爐。
身為見慣傳統的孩子,其實我私心的覺得給一炷香確實有好一點。
(請恩主公不要責怪我.....Orz)
畢竟如我乾媽所說 : 對神明祈願時,手上沒拿著東西總覺得怪怪的。
畢竟誠心一炷香,看著青煙裊裊升天,大家心裡面才會有那種"乘願而去,上達天聽"的感受。
而龍山寺也同樣是個香火鼎盛的地方,尤其它又處於人口稠密的地區;所以我對它的印象只有兩個,那就是"拜觀音+人超多"。
某一天過年,還想著一家人要去參拜一下,結果到門前看到人山人海的景象我們當下就打退堂鼓了......
(女孩子排隊上廁所大概兩個小時回不來的那種.......)
這次人少一點,至少能見到地板........
所以我就高舉著那一炷香,逆時針的將裡面的各殿各神都好好拜了一番;而最大印象除了熱之外,就是有非常非常多的外國人在裡面。
有歐美的、講西班牙話的、講日文韓文的,講北京話的,看起來就是中東人的,但其中也是不乏有很敬神的外國人。
當我看見一個中東樣貌的人對著三寶佛在胸前劃十字之後親了一下自己的手時,其實我沒有感到突兀或荒唐,而是感受到尊重跟虔誠;畢竟不通的只是語言,但能通的是心意。
另一個印象深刻的是,裡面的導覽義工爺爺居然用流利日文對日本遊客進行導覽;我才發現,原來最有國際競爭力的地方在這個擁有百年歷史的勝地。
#然後我不知道為什麼導覽爺爺對我講日文,剛好聽懂的我也用日文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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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萬華承接了台北最久遠的文化,其淵遠流長對比大同區可能猶有勝之;在此情況下,這裡有很多精通日文的耆老其實一點都不需要驚訝。
我去旁邊的義美買了一支每到必吃的義美霜淇淋,也遇到一個88歲的婆婆,她熱情地跟我攀談,並且告訴我68年前她結婚的喜餅就是買義美的......(嚇死寶寶了)
據她所說,她受日本教育,光復後就在萬華地區教小學生;她的先生赴長崎學醫,學成後在萬華開診所。(孫子還在美國念書,根本就人生勝利組合啊!!!)
所以在此情形下,萬華地區有這麼多日文通才,其實只是剛好而已。
結束後,我在旁邊的小吃攤吃了一個油飯(居然是素的),還有一個老闆很隨興,但湯頭非常好的竹筍湯;好到我忍不住在臨走前向她致意。
(其實這個決定不難,總沒道理我到了這裡不吃小吃,還跑去台北地下街吃貴森森又千篇一律的美食街吧?)
接下來其實就是自己逛地下街,跑去老電玩店尋寶;然後繼續像個觀光客一般的每間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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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被當作觀光客的原因,除了拖鞋墨鏡外,還有新版的超人緊身衣吧...
真的必須說 : 其實要穿上這種東西要有很高的恥力才行,而且真的不要是太離譜的體態(門板一片掛著衣服,又或是塞的像條灌壞了的糯米腸,都挺違和的不是嗎.....?)。
當我在電玩店裡面尋寶時,來來往往的人會看,店員也會看;還有一個高中生小弟因為一直看個沒完,所以當我迎上他眼光時他居然感到很不好意思的對我微笑點頭致意。(相當逗的一個小弟)
而更有趣的是 : 連外國人都會看。
當我坐捷運去台北火車站轉捷運時,迎面來了兩個也跟我差不多高的美國(男)人,其中一個居然盯著我的胸口看了很久很久.....
我在想,他該不會在研究我能把胸前的 "S" 撐的這麼開、穿的這麼飽滿,是因為衣服的光影設計使然? 然是我真的塞好塞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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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一天下來,我幾乎還是走斷了腿。
但身為台北人回去逛台北,還是感受到很多不同的氣氛;那種沒有固定行程要趕的漫步,是會給人很不同的感受的。
或許大家來(或住)台北都太匆忙、太有目的性了;如果用雙腳慢慢的體驗台北,或許就會像我一樣有不同的感受;這種感受讓我想起之前好幾次出國玩,在街上走馬看花似閒逛的感覺。
這時候才會發現,原來有趣的不一定是多獵奇的所在,而是有沒有讓自己轉換個角度來看待;所以我回台北被當成觀光客,或許也因為我把自己當作是個觀光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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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台北人回台北照樣劉姥姥進大觀園
#一整天到處看也到處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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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週一、三、五的晚上10點半,一起看、一起想、有瞌睡蟲一起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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