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語錄· 法國2024 Olympic 創意》
* 不論何等輝煌,也比不上青春時代真正自由的片刻歡樂。—-盧梭《懺悔錄》
* 如果世間真有這麼一種狀態:心靈十分充實和寧靜,既不懷戀過去也不奢望將來,放任光陰的流逝而僅僅掌握現在,無匱乏之感也無享受之感,不快樂也不憂愁,既無所求也無所懼,而只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處於這種狀態的人就可以說自己得到了幸福。—-盧梭《一個孤獨的散步者的夢》
* 當一個人不能擁有的時候,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要忘記。—-普魯斯特
* .任何一樣東西,你渴望擁有它,它就盛開。一旦你擁有它,它就凋謝。——普魯斯特
* 釋放無限光明的是人心,製造無邊黑暗的也是人心,光明和黑暗交織著,廝殺著,這就是我們為之眷戀而又萬般無奈的人世間。—-雨果
* 誰虛度年華,青春就要褪色,生命就會拋棄他們。—-雨果
* 一片樹葉受到陽光照耀,它的背面一定是陰影,陽光越亮,陰影越深。—-雨果
* 面對生者,我們應予以尊重;面對死者,我們應還以真相。—-伏爾泰(Voltaire)
* 我過往的人生經歷是一個問題意識,我不必提出解答,人們也沒有權利要我提供答案。正是這件事使我偶爾會對公眾人物的身分——亦即人們對我的關注——感到困擾。我覺得這當中有種苛求之意是有點愚蠢的〔⋯⋯〕它徬彿將我完全禁錮在名為女性主義的水泥塊中。—-西蒙波娃
* 理性是唯一出路。—-雷蒙阿宏
* 人生——只有兩分鐘的時間,一分鐘微笑,半分鐘嘆息,半分鐘的愛。—左拉
* 一個民族,只有一條法律——善良。—-左拉
* 她總是站在岔路口的某個位置,這導致
愛情成了命運的遊戲
成了數字與偶然的遊戲
當兩條特定的路
意外卻不可避免地
交叉,爆發出
一種驚人的喜悅。
我們可以是兩個,也可以成雙成對
可以不將事物聯結在一起
真正重要的是
讓每個深度失明的人
聚集,他們甚至看不見
一臂的距離之外,自己握住了什麼
說不清的東西。
遲鈍!
他們成群酣睡在這裡
而其他人知道
怎樣睜著眼。
因為那幽深的住處
位於睡眠巨大的巖穴裏
生命的另一端
沈入黑夜。
在睡眠的貨棧、陳列、
閱覽室和博物館裡
黑夜多麼活躍多麼豐盛!
女人擦身而過。
哦,請原諒,我睡著了!
我渴望去抓住機會
我伸出手……
愛是一個沒有邊界的詞。
它也是它依舊是
一種人類的創造一次嘗試
一份偉大事業。
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1887—1965),20世紀最重要的建築師與城市規劃師,被視作「功能主義之父」和現代建築的先驅,也被稱為「現代建築的旗手」,同時也是畫家、雕塑家、設計師和作家。
——圖片:東京奧運宣佈閉幕移交會旗,巴黎鐵塔立即出現法國🇫🇷三個顏色的煙火,分秒不差。既創意又執行精確完美。
法國國歌《馬賽曲》由法國國家交響樂團室內奏起,隨後在多個法國標誌性建築里將音符接力。
長笛獨奏家西爾維亞·卡雷德杜站在法蘭西體育場的屋頂進行吹奏。這裡未來也是2024 年舉辦開幕式、閉幕式、田徑和七人制橄欖球賽事的場地。
小提琴藝術家們在瓦爾嘉朗廣場上栗子樹環繞,這裡是法國同時可以欣賞塞納河、盧浮宮和巴黎造幣廠三大美景而成為最受歡迎的浪漫漫步場所之一。
馬林巴琴和三角琴演奏家在羅浮宮薩莫色雷斯的勝利女神雕塑前優雅地輕輕敲擊,而鼓手在聖丹尼滑板公園的板仔板妹旁充滿節奏地敲打。
鋼琴家佛朗茲米歇爾在巴黎綠步道上演奏鋼琴。這是世界上第一個廢棄高架鐵路軌道回收再造項目,以樓梯、屋頂、公園、廣場的形式,將多餘的鐵路空間改造成生態綠道,為市民提供休憩場所,也吸引諸多藝術家入駐,成為實驗性創意的溫床。
最終傳達法國人浪漫的一幕,是法國國際空間站吹奏薩克斯的太空人托馬斯·佩斯凱,該鏡頭致敬的是2018年上映的紀錄片《16次日出》。
聖 奧 斯 定 懺悔錄 在 Fatty Ho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使徒肥仔
原來我記住你
便忘記我自己
1、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那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那是信仰的時代,也是懷疑的時代
——狄更斯《雙城記》
2、我們可以斷言,沒有激情,任何偉大的事業都不能成功
——黑格爾
3、忒修斯的船上的木頭被逐漸替換,直到所有的木頭都不是原來的木頭,那這艘船還是原來的那艘船嗎
——忒修斯之船悖論
4、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托爾斯泰
5、與怪物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為怪物,當你遠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尼采《善惡的彼岸》
6、我不相信造化弄人,世界上出類拔萃的人,都主動找尋他們想要的環境,要是遍尋不獲,他們就創造一個
——蕭伯納
7、世上之事物,本無善惡之分,思想使然
——莎士比亞《哈姆雷特》
‧ 壞人活着是為了吃與喝,而好人卻是為了活着才吃與喝
——蘇格拉底
9、少年人哪,永不要放棄,永不要放棄,永不,永不,永不,永遠都不要放棄
——丘吉爾
10、你可以在一時矇騙所有人,也可以在長時間矇騙一些人,但不可能在長時間矇騙所有的人
——林肯
11、認識你自身的黑暗,是處理他人黑暗的最佳方法
——榮格
12、父親和老師自幼就告誡我們,背叛是可想像的罪過中最令人髮指,但何為背叛,背叛意味着打亂秩序和進入未知
——米蘭·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13、法律如蜘蛛網,可以捕捉小蒼蠅,卻任大黃蜂破網飛走
——史威夫特
14、善良人在追求中縱然迷惘,卻終將意識到有一條正途
——歌德《浮士德》
15、真正的牢獄是恐懼,而真正的自由是免於恐懼的自由
——昂山素姬
16、我們絕不因恐懼而談判,但也絕不懼怕談判
——甘迺迪
17、一定的憂愁、痛苦或煩惱,對每個人都是時時必需的,一艘船如果沒有壓艙物,便不會穩定,不能朝着目的地一直前進
——叔本華
18、我們每個人身體里,都有一種可怕,狂野和罔顧法紀的慾望,連那些看似溫和的人也不例外
——柏拉圖
19、太想伸手摘取星星的人,常常忘記腳下的鮮花
——邊沁
20、我認為,與戰勝敵人的人相比,戰勝慾望的人更加勇敢
——亞里士多德
21、若上帝欲制止邪惡卻不能,祂不是萬能,若祂能卻不欲,祂很惡毒,若祂能夠並願意,惡魔從何而來,若祂不能也不願,為何叫上帝
——伊壁鳩魯悖論
22、如果我把死亡帶入我的生命,承認它,並正視它,我將擺脫死亡的焦慮和生活的輕蔑,只有這樣,我才能自由成為自己
——海德格爾
23、若非有戰爭,就不會有偉大的將領,若非有大時機,就不會有偉大的政治家,林肯若活在太平之時,也會默默無名
——羅斯福
24、人生就像弈棋,一步失誤,全盤皆輸,這是令人悲哀之事,而且人生還不如弈棋,不可能再來一局,也不能悔棋
——弗洛伊德
25、生命的價值並不在於長短,而是在於我們如何去運用,一個人可能活得長久,但得到的少
——蒙田
26、自由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是教會你不想做什麼,就可以不做什麼
——康德
27、我作惡時毫無目的,除作惡本身,罪醜陋,我卻愛它,我愛自我毀滅,我愛我的墮落,不是愛墮落的對象,而是愛墮落本身
——希坡的奧古斯丁《懺悔錄》
28、只有體驗過極度不幸的人,才能感受到極度的幸福,我們只有感受過死亡接近,才能欣賞活着的快樂
——大仲馬《基督山伯爵》
29、以傷還傷,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祂怎樣使人傷殘,人也必怎樣使他傷殘
——《聖經·利未記》
30、那是光明的季節,也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也是絕望的冬天;我們未來一切皆有,我們未來一切皆無;我們一起走向天堂,我們一起走向地獄
——狄更斯《雙城記》
‧ 我不怕別人捅我刀, 只怕原來捅我的人,是你;
我不怕跟你分享心事,只怕我的心事淪為了,別人口中的笑話;
我不是好人,但也不壞,嘻;
——肥仔
#使徒行者2 #樂少 #除天堂
聖 奧 斯 定 懺悔錄 在 Dung Kai-cheung 董啟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明周專欄:寫自己
對一些以自身的生活經驗為題材的小說家,常常有這樣的批評:他寫來寫去都是寫自己。我們期待一個小說家應該到社會上、到歷史裏,去發掘多種多樣的題材,特別是一些非同尋常的人物和事件,而不是把眼光聚焦在自己的鼻尖,或者自己的肚臍眼。除非你擁有極度戲劇化的人生,經驗過非凡的磨難或痛苦,否則你憑什麼要求人家看你自己的故事?
自我的故事進入書寫當中,並不是自古必然的。它的發生在文化史上是一件大事。從希臘到羅馬時期,不存在「自我」這個概念。所有叙事形式,包括神話、史詩和悲劇,都是以眾神和英雄為主角的。至於喜劇,雖然上場的都是普通人,但他們所代表的是普遍的「眾生」(Everyman),而不是獨特的個體。公元二世紀阿普留斯的《變形記》(或稱《金驢記》),雖然是現存最早的第一人稱小說之一,但當中的叙述者跟作者無關,完全是個虛構故事。
自我正式進入書寫,或說「自我意識」的誕生,究竟在什麼時候,我沒有深入研究。憑印象說,公元四世紀聖奧古斯汀的《懺悔錄》是個重要標記。前所未有地,一個普通人的成長經過,以及他犯下的日常過失,居然可以成為大書特書的對象。聖奧古斯汀所懺悔的罪行,也不過是少年時代偷過鄰家的李子,以及成年後有過一個長期的情人,並且誕下私生子,規模和深度遠遠不及神話故事或英雄史詩中的案例。很明顯,不信真神才是罪行中的重中之重。重點當然不是罪孽的輕重,而是在基督教的全能神面前,一個懂得而且必須自我反思的內在性被創造出來了。可以說,西方的「自我」誕生於基督教文化,而且附帶着沉重的罪疚意識。
從自我進入書寫,到自我進入文學,中間又隔着幾個世紀。十三世紀的但丁,以第一人稱的方式寫作《神曲》,雖然下遊地獄上達天堂的經歷都是想像出來的,但個人背景的設置,以及內心的困頓和追求,都跟作者本人的自我密不可分。信仰上的卑微而充滿罪疚感的自我,和詩藝上高揚而富有個性的自我,在這裏奇妙地結合在一起。至於小說這種文體,則可能要到二十世紀初現代主義時期,在普魯斯特和喬伊斯等所書寫的「藝術家小說」中,才看到作家的自我名正言順地成為創作題材。這個現代的自我,跟先前由基督教發明的自我,又是另一番樣貌。取代罪疚感而來的,是新近發現的人類潛意識。這種嶄新形態的自我,呈現為文學上的意識流手法。
與西方相比,中國式自我的發現和進展完全不同。有論者認為,到了公元三世紀的魏晉時期,出現了文學創作的自覺意識,即作者明確地以藝術創作者自居。這裏所指的是詩歌的領域,並以曹植為首的建安文學為代表。我個人認為,四、五世紀之交的陶淵明,就自我書寫而言更具時代意義。陶淵明的詩文幾乎完全是自身日常生活的寫照,人生志向充盈其中,自我意識非常鮮明。自傳(《五柳先生傳》)、自輓詩、自祭文等,直接寫自己的體裁層出不窮。當然,這個中國的、東方的自我,跟西方的基督教自我截然不同。它一方面相對於世俗社會的名教(或傳統儒家的倫理體制),試圖建立自由超然的獨我身份;另一方面則相對於道家的自然,試圖拋開一己的私心和成見,讓自我融入於天地萬物之中。無論是出處、語默或顯隱,這個「我」也是表面的、明明可見的,沒有深層、內在和陰影的。
東方傳統社會隨着現代化的進程,也從西方輸入了「內在的自我」。日本思想家柄谷行人認為,日本現代文學的興起,以至於當中的「私小說」的出現,跟基督教的傳入密不可分。私小說直接暴露作者私隱,毫不迴避各種敗德的行為,特別是肉體性愛和不倫關係,這些都跟罪疚感的覺醒有關。就如亞當和夏娃如果不偷吃禁果,便不知道罪惡和羞恥為何物。這不是說之前日本沒有色情書寫,而是說肉慾首次成為了一件自我的、內在的、深層的事情。把自己視為寫作題材,也不再需要顧忌或掩飾。雖說私小說中並非沒有虛構的成分,但自我從未以如此理所當然的姿態,直接地進佔文學的核心地帶。
在純文學的領域,自我書寫已經成為見怪不怪的常態。但是,這個「現代自我」究竟還可以挖得多深?是否已經山窮水盡?還是有某種新型態的「後現代自我」有待發現?甚或是即將出現「後人類自我」?這些也是值得思索的問題。如果我們把問題稍稍拉開,也可以說,作為作家創作的基石,自我本來就普遍存在於作品之中。最經典的說法,莫過於法國十九世紀小說家福樓拜的名言:「包法利夫人,就是我。」(”Madame Bovary, c’est moi.”)他和他筆下的女主人公,表面上毫無相似之處,但彼此之間卻存在着內在的深層認同。
二十世紀葡萄牙小說家薩拉馬戈,在早期小說《繪畫及書法手冊》中說:「所有人像畫也是自畫像。」小說家在描繪他人的時候,其實也無可避免地描繪了自己。自我在這裏的定義超出了狹義的自己,而包含了所有自己在他人身上的投射。當中有某種唯我論的意味──創作者筆下的世界只能是「我的世界」。自我已經無須相對於神,相對於人和相對於天地而存在。自我就是一切。世界,就是意識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