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夢到一個有趣的夢,分享給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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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一個很平坦的草原,氣溫舒適,微風徐徐,各種悅耳的鳥鳴從四周的森林傳來。
我赤腳在草原上散步,吸著新鮮的空氣,突然聽到一聲:咪u~~
回頭一看,一個高大長髮的英俊男子,手中捧著一隻毛茸茸的金黃色小貓。
「好可愛!你養的嗎?」我看到貓就問。
「算是吧,他一直跟著我,算我撿到的。」長髮男子的頭髮隨風飄揚,一邊用手指逗著小貓。
「剛出生嗎,他叫什麼名字呢?」我問。
「你覺得他應該叫甚麼呢?」他抬頭看我,他眼睛也太漂亮,是那種無論誰看到,都會被吸住的那種深邃清徹之眼。
「嗯...金色的毛...叫......金獅喵?」我想我家貓叫虎爺,那這金毛的就獅喵好了。
「嗯,你以後就叫金獅喵!」長髮男子對小貓說,小貓開心的對我吐舌頭,瞇起眼睛,翹高屁股長長地喵了一聲。
「這麼漂亮的貓,在哪裡撿到的?」我上前想近一點看看金獅喵。
「龍宮外。」
「龍宮外?是什麼餐廳還是飯店名字嗎?」我問。
「大概吧...就那邊撿到的,應該說,從那邊他就跟著我到這裡。」
「那你要養他了嗎?」我問。
「養就是別離的倒數,我不擅長這方面的別離,你要嗎?給你養!」他邊說,邊把手中的喵咪遞到我手上。
「是很可愛啦...但我家已經有桃桃和虎爺了,而且他們都有貓愛滋,如果這隻貓沒一樣狀況,我就不能養了,而且養了虎爺桃桃後空間就不太夠,還是我回去跟虎爺桃桃溝通一下,我再決定要不要領養?」我說。
「嗯,金獅喵...呵呵,還真有趣的名字。」他說完,小貓又自己跳回他手上。
「我來調查看看他的背景好了...」男子說完,閉上眼睛,過了幾秒後點了點頭,閉著眼睛說。
「金獅喵他爸媽都不是貓,也不是獅子,是龍...他因為長的太奇特,被其他兄弟姊妹們排擠與霸凌,而一直護著他的龍后怕他被害死,所以特別把他送到龍宮外,叫他看到一個長得像我的就緊跟不放,永遠不要再回宮裡...」
「龍?真假啦,他怎麼看都是貓呀,到底?」
「嗯,真的,好了,他還是有不錯的資質,我就收留他了,名字我也收下了,最後記住,所有的相遇,都是別離的開始!」他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等等,我叫阿聖,那你叫甚麼?以後我還可以再看看這隻貓嗎?」我問。
「阿聖啊...那叫我阿妙好了,以後你會很長看到的,呵呵。」
說完後,他慢慢走向樹林,金獅喵的叫聲也逐漸變小。
後來我又在草原上躺了一下,躺著躺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醒來後我在我自己的床上,吃早餐時才想起這個夢境。
「等等,阿妙...該不會是文殊菩薩?」
我趕緊到文殊菩薩聖像前,把我昨日的夢說了一遍,然後問是否是夢到了文殊菩薩妙吉祥?
「聖杯。」
確定嗎?
「聖杯」
可是我真的...啊哦哦哦...太失禮了!
「笑杯」
那我可以把夢裡的畫面畫出來嗎?
「聖杯」
那我現在還可以領養金獅喵嗎?
「蓋杯」
哈哈哈,好啦,我知道了...
於是我就照著夢裡的記憶,把阿妙與金獅喵畫了出來。
記得有記載文殊菩薩曾發願過,若親自參拜過一趟五台山,祂就用某種你想不到的神態、身份、時機出現讓你看見。
我想,前年去了一趟五台山,現在才清楚的夢到,應該也不是太晚。
真的很讓人難忘的夢境,分享給大家。
下面分享一篇宗薩欽哲仁波切開示關於文殊菩薩的文章,給想更認識文殊菩薩的各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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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大多數人都應該很熟悉文殊菩薩。文殊菩薩以智慧著稱。
有時候,文殊菩薩示現為佛陀的弟子。身相常常示現為在家眾,就像觀音菩薩和普賢菩薩一樣。和觀音菩薩一樣,文殊菩薩以教法著稱。心經就記載了舍利佛與觀音菩薩的對話。
很多時候,文殊菩薩作為佛陀的助教,幫助弟子更深入地了解教法的意義。
有一次,佛陀問文殊菩薩對空性的看法。文殊菩薩沉默下來,表示空性超越語言和概念。像剛才這種方式,文殊菩薩就像佛陀教法的工具。
在大乘經典中,記載了文殊菩薩是很多菩薩的老師,偽裝成弟子的老師。很多資淺的菩薩是通過文殊菩薩的引導進入的。
當釋迦牟尼佛還是年輕的王子的時候,走出宮殿看到生老病死,有說法說這就是文殊菩薩的示現。還有說法認為佛陀的父親也是文殊菩薩的示現。文殊菩薩也是佛陀諸大弟子的前輩。
在那爛陀大學很多大學者主要的本尊就是文殊菩薩。在西藏,文殊菩薩帶來的影響和教法是無量無邊的。在中國內地,甚至中文所教化的地域,文殊菩薩的影響也是非常廣大的。這裡講的是文殊菩薩象征性的部分。
難道文殊菩薩就局限在一個人的角色中嗎?根據大乘的講法並不是這樣的。文殊師利超越人身的概念。曆史上,文殊師利的形象或者文殊聖地,如五台山,也非常重要,因為產生一個和文殊菩薩直接溝通的管道。如果沒有這些相對的方便法門,我們就沒有辦法認出內在究竟的文殊師利。
誰是真實的文殊師利?他在哪裡?他是男的還是女的?當然是超越這一切的。需要了解的是,究竟的文殊師利不是一個魔幻的事情,也不是神或者更高的神明,究竟的文殊師利就在我們的內在,一直都是這樣。
我們的本性就是文殊師利,但是我們總是對之視而不見。就像我們的眼睫毛,太近了,以至我們總是找不到他。
因為我們沒有認出文殊師利,而他又與我們如此之近,以致我們有各種各樣的染汙。我們忘記本性所在,我們創造出各種分類,各種標簽,把所有這些變得很堅固——標為人類,男人女人,歐洲人、美國人,醫生,父親,孫女等,這種身份的認定如此堅固,以致我們無法感到真正的安全和自信。
究其原因,因為這些標簽都不是獨立存在的,他們依賴其他的條件存在,因緣聚合,就好像風中的羽毛。於是,我們創造更多自我的標簽,強化的標簽,我們做的這些工作,好以為這些是實際存在的。
這些年我來香港,看到越來越多的賣勞力士的表店。我奇怪廠家怎麼沒有做更多的掛在脖子上,在腳上的款式。這變得有些複雜,因為我們不會帶著價簽走來走去。我們不想讓人以為我們是土豪。
而二十年前,中國人是不把標簽拿下來的。如果某人戴著曼谷出廠的假勞力士,也可以作為標簽,強化我們存在的證明。
言歸正傳,到底文殊師利是誰?認出文殊師利,直到把所有的標簽放下為止。
要能夠認出文殊師利有非常多的法門。長而詳細的法門,與簡短的法門都是非常重要的。
因為有時候,法門因為簡單,我們無法對之建立信心,而無法掌握。
冥想練習:對好念頭或者壞念頭,不拒絕,不接受,這就是最簡單最有效的認出文殊的方法。如果你懂得這個方法,這就是文殊師利。
這就是橘色。沒有持劍,也沒有持經典,同時祂也持劍,持番茄,持花。聽起來很簡單,修起來挺困難。因為我們習慣上喜歡可以度量的一切東西,比如喜歡象征性的東西。喜歡顏色,喜歡形狀……因為人們喜歡象征性的東西,所以有了塑像。之所以用橘色,因為橘色代表的是太陽快要出來時,天空中的光芒。也代表從這個顏色後,大地會有光明。
為了方便解說,我們說文殊菩薩是橘色的,文殊菩薩是16歲,好像這個16歲很重要似的。另外他還有一些法器,這些我們都可以一一解說。相對層面上的法本,文殊菩薩示現為烏龜的後代。
我從很多的上師那裡都得到教法,這些上師就是文殊肉身的示現。授予我文殊法的上師,是無染的聖者。但是我的壞毛病就太多了…
文殊師利就在你身體裡,我給不了你。我才落地幾個小時,祖父就強行把我的舌頭拉出來,在上面畫了個諦字。另外我從7歲開始跟著 頂果欽哲法王,他授於我文殊灌頂,以及 薩迦法王的文殊灌頂。薩迦法王家族是惟一一個有文殊菩薩基因的家族。
盡管修了這麼多文殊法,我連一個好的夢兆都沒有。但是有件事可以確定,我一直有個感覺,文殊菩薩一直照看著我。所以各位來這裡希望得到加持,應該不會浪費時間。
我非常容易被激怒。1980年代,我花了很大功夫去五台山。我從書裡讀到,文殊菩薩的道場是五台山。我徒步了五個台頂,雖然沒有親見文殊菩薩,但全程我很滿意,雖然條件很艱苦,我不曾被煩到。沒有升起煩惱心,我認為是文殊的示現。今天在座受的文殊灌頂,來自薩迦傳承。瑜伽乘的教法。
我已經活了50歲,仍找不到任何東西,可以和佛法相比。如果單一的人導致你對佛法失去信心,是非常大的損失。各位來到這裡,都花了很大功夫,還有些人,我走到哪兒都看到他們的臉。
在當今時代,看到這麼多人對佛法有興趣還是令人鼓舞的,畢竟到處都是勞力士表店。下面教的一些儀軌,不在場的人,可以上網去聽。有些朋友說要去五台山,請帶著我對 文殊菩薩的尊敬與問候。
請帶話給 文殊菩薩:
現在這個世界更需要他的教法,請他長久駐世。供養不起的,請點香或者獻花。
有的人想做哈達和供養,我不喜歡哈達,需要折來折去的。
憶念 文殊菩薩就是最好的供養。
請不要拿哈達供他。
-宗薩欽哲仁波-
聚合果釋迦 在 阿旭寫字公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緬甸時光】毫無人氣的千年佛寺遇見
「你從很遠的地方搭飛機來到這裏,你是高貴的,而我是低下的人。」當 Chichi 在佛前對著我這麼說時,我的心真的碎成了一缸失色的流星雨。
距我們 check out 伊洛瓦低江畔的酒店還有兩個小時,我一個人走到路口想參觀那座平原上驟起的潔白佛塔「高道帕林」。
金色的陽光在嫩綠葉隙間閃動,輕輕拂面的季候風則被寫在那裏面,鳥語啁啾,佛塔的土牆邊有幾隻小犬躺在路肩曬著時光。在人潮起落的偉大的高道帕林旁,一座黃土色的佛塔不知其名,卻像位僧人低調隱身樹林。我靠近觀看,細緻的雕花莖葉有著迷人的曲線,樓角的東南亞尖塔型裝飾莊嚴地站立著,不知不覺已經千年。
從側門進,只有光和風與我一起。參觀了那麼多佛塔,早知道蒲甘的佛各有表情姿態,於是本能地抬頭想看看佛祖,一抬頭望見卻是釋迦摩尼的背影,還有突然出現的一股攫人氣味,再左顧右瞧,才發現有幾隻蝙蝠從頂上撂過。
為了人生只有一次初見的緣份,我遠道而來,毫不怕生。
當我拾起步伐走到佛前時,坐在地上的Chichi正看著我這個從佛的背後走出來的男子,我則現實地看著一地上的畫作,鐵了心想「這裡也有賣沙畫的?我昨天已經買兩幅了,今天絕不能再買了。」
(蒲甘有許多人為了討生活,會賣畫,他們在顏料中加入伊洛瓦底江的沙,繪成緬甸生活、傳說中的多頭神象或是佛教故事這幾個相同的版型賣給觀光客。然因每一位繪者各有用心,價格差距也很大。)
雙手合十在佛前頂禮,先打招呼後再請祂賜福我一趟旅程安然,愛我之人及我愛之人一生平安。
Chichi 看我完成儀式,迫不及待衝到我面前開始推銷她的畫作,她拿出多頭神象及七日生肖神話,說要完成一幅畫可能要花一周的時間。我看了她的畫作並無特出之處,甚至神佛的臉孔僅是「兩點一微笑(🙂)」像極了幼稚園孩子之作,於是告訴她我已經在熱門的佛塔旁買過畫了,已不需要,但她仍持續在許多畫作之間翻猜我喜歡的可能性。
然而來到緬甸四、五天了,卻還沒有與當地女性聊過天,我看著臉上塗滿「檀那卡(Thanaka,緬甸國民美容聖品)」、頭髮糾結如虯髯客,身上穿的羽絨衣也有些破舊的她,升起一種關於不同文化的好奇。
「我可以知道妳的名字嗎?」
「我叫做Chichi,我姓Mimichi」
我也向她自我介紹,告訴她我來自台灣,我的故鄉大概距離這裏2,700多公里。又問她去哪裡學畫以及學英文,Chichi說她都是自學的,我私自為她補充了一句「為了活著(To survive」。
Chichi說她40歲了,但提到kids這個子女話題時,她却一直誤解我的意思,回答自己沒搭過飛機,或把台灣誤會成泰國。
這時我還不明白,她會失去本來的直率,彷彿我一開口就像子彈,是因為她膝下無子。她左閃右避還像「駭客任務」裏的基奴李維下腰,最後仍用羞赧的側臉說她其實還是單身。
我並不感到如何如何,但Chichi 的反應讓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問下去,只能告訴她我也未婚,我們一樣。反觀台灣,許多大齡男子、女子都已經逐漸在傳統價值中找到本我及生活意義。希望緬甸的觀念能夠儘快翻轉,使每個人都能自在自信地演示自己。
聊到這裏,我蹲下與 Chichi 挑了一幅緬甸七日生肖傳說的畫作。畢竟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是沒辦法選擇的了,人生却總是不如預期,我覺得,至少任何努力的人都還是值得一次開花結果。還有些自以為是地告訴她作畫時再細緻一些「別再把佛畫的像鬼」希望她的畫作能受到更多人賞識。
Chichi 問我在台灣從事什麼工作,好奇台灣與中國的關係,最後她突然說「你從很遠的地方搭飛機來到這裏,你是高貴的,而我是低下的人。」我一聽,內心一股嗚咽摔碎在地上成一缸失色的流星雨。
「我從台灣飛過來,看見了這座佛塔於是走進來,遇見妳。以佛教來說即是因、緣聚合,這些都是普通的日常呀,並無尊卑之分喲。」我故作輕鬆告訴她,但因不知道怎麼翻譯「因緣」所以用fate 或是destiny 解釋。Chichi 鬆了一鬆肩膀。
付款時,她露出了笑容,並多次道謝說這是她當天第一筆收入,是我送給她的lucky money。我向她感謝這次的遇見,也感謝佛讓 Chichi 走進我的生命中,即便我們彼此一生中可能只有這20分鐘相遇的福氣。
聚合果釋迦 在 楊士毅〈阿貴〉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窩在住家工作八年多後,終於有能力在外面租下工作室。兩樓半的透天厝,搬進去之前,跟夥伴花了好幾天一起清掃。
那天我在一樓清理時,突然看見夥伴出現在二樓牆上,我嚇一跳大聲說:你怎麼跑到外面來啦,很危險耶。而她笑著跟我說:就想著把窗戶擦乾淨,擦著擦著,就到這裡了。
這位夥伴叫蕙珊,不只擦窗戶這樣,一起工作也是如此,她總是為了解決問題,不斷嘗試與實驗,最後常常找到我想像不到的作法。當然,這不代表我們要讓自己陷入險境。只是想分享,她簡單的回覆卻給了我啟發:當人專注於心中的方向,那個方向也會把你帶到自己想像不到的地方。
那天,看著在牆上的她,心裡很清楚有工作室固然開心,但真正值得慶祝與感恩的是,工作室裡有個這樣的夥伴一起在努力。
工作室叫「聚合果」,那是一種由許多小果聚合而成大果的果實分類〈如:釋迦、鳳梨〉。我想每個人的生命也是如此,不是一個人走到這裡,是因為很多人的參與我們才有今天的樣子。因此工作室叫「聚合果」,希望我們的工作可以聚合美好事物,然後變成果實分享給大家。
拍下這張照片,記錄夥伴的話還有自己初心,把這些事情寫在一起,因為在我心裡,其實工作室跟人沒兩樣,都是放著初衷的地方。
在這裡,心與工作,同步灌溉,同地耕耘。
#聚合果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