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熱文【聲帶長繭吃喉糖反讓聲音更沙啞! 老師、歌手最易失聲…預防及保養秘訣一次看】#今天教師節 #老師們辛苦了
聲帶結節俗稱聲帶長繭,主要因為過度或不當使用聲帶造成,會出現聲音沙啞、喉嚨痛、失聲、聲音改變等症狀,如果延誤治療,嚴重恐造成永久嗓音沙啞、發聲疼痛等併發症。
歌手、老師等需要大量使用嗓子的職業,都是聲帶結節好發族群…究竟該如何保養聲帶?聲帶結節的治療方式有哪些?帶你一次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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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沙啞如何治療 在 河西羊的健聲房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今年的公開班實體課程受疫情影響走走停停,表定剩三場也不知會不會順利成班。最近,在台北9/25有一場。
回想起2018年3月剛開始做這6小時公開班時心中的忐忑,最大的問題是聲音的訓練無法透過一天來完成。可能我對課程品質的要求高吧!以前在大企業上班所上過的企業教育訓練,對我而言實在是“一言難盡”。
那“一言難盡”,實在說就是這不是個“教育訓練”,而是場“秀”。明白企業教育訓練為何淪落至此,因為企業內的人資不太敢得罪其它平行單位,尤其是具業務性質的部門,所以引進的課程愈來愈“寓教於樂”,講師更像是脫口秀的演員,課程內容也愈來愈“毒雞湯”。教些看似有用的東西,實則更多以娛樂學員為重。
怎麼說起心底話來了呢?得罪人來著。
也總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必定有些課程對某些人已達到某些需求,我必須說只是我個人對“教育訓練”要求的比較苛刻罷了。
就姑且聽聽我苛刻的看法吧!
當我還在業界時,我也樂得放空一段時間,聽聽脫口秀、玩玩遊戲,聽聽似是而非的東西。然後?哪有什麼然後!我會給講師與人資一個高分,明示他們以後就這麼玩。自己的業務已經夠煩人,就不要在這種“教育訓練”上再搞東搞西。
有用嗎?為了保持這種你好、我好、大家好,人資、學員、管顧的三贏局面,身為學員的大家絕對說“有用”,也會自我催眠相信這事“有用”,大家又不是第一天出社會了,“共好”還不懂的這道理,怕是混的也不會太好。
但真的要“有用”,那個訓練強度要多強呀!所承受的壓力要多大?才能真的“刻”進一個人的骨子裡,形成能力的一環。
要我訓練一個人的口語表達能力與在投資理財上的專業知識。起碼要有能力對GICS的一個產業分類做充份的研究。
例如像一個原物料“鋁“,會用來幹什麼?什麼產業的展望好,會連動到對”鋁“的需求。這一個概念下來,運輸設備、機具、高壓電線電䌫、食品包裝、營建、3C機殼等等,全包了。
這些與”鋁“有關的產業,產值相關多大?佔多少份額?如何連動?什麼因素會使”鋁“的需求上求,新產品、換機潮、基礎建設擴大有哪裡因素與之連動著?
那要怎麼說給不懂的人,建立他們的知識庫,也同時建立信任完成說服。學的愈多的人,愈無法理解不懂的人不懂在哪裡?怎麼對這個落差有足夠的敏感等等。
所以,我說我對”教育訓練“定義的很苛刻。
我想要做些更真實的事,嗓音這事很真實,沒改善,痛就是痛、沙啞就是沙啞、講不久就是講不久。當老師的就是要想盡方法去改善學生發聲上的痛處,令他在長時間使用下能存活下來,嗓子不受苦,這方面我做的自己覺得是合格的老師。
但對教歌唱我就不敢如此說,我對技巧的掌握沒麼完全。只會說我能開拓學生音質、音量、音域的變化能力,與分享些歌唱技巧中常沒被聽見的聲音變化細節。後者,只算是引領些思考方向,讓學生能自學時,有個思考的方向去解析所聽到的歌唱技巧。
是這樣的信念使然吧!這幾年下來,我的角色更多像是“自費的語言治療師”,常常學生來上課,同時也在醫院上語言治療,恢復嗓音的發聲能力。
這也是自然演變而來,我大多是被動的被搜尋到,每次問主動搜尋而來上課的學生,他們總說感覺起來我對聲音研究的很專業與深入。
今年整年也沒做FB廣告,全靠YT與Google的被動搜尋,受到疫情的影響,整個社會的活動力下降,但我的視訊課受到影響倒還算不大。
自然的走到這條“小眾”的路,由投資理財這種“大眾”議題,走到現在像是嗓音復健、改善的小眾之路,對真的強烈需要的人提供特別的協助。
有趣的是這樣反而令我感到更加舒適、愜意,像是天命所歸。
總之,今年還有三場健聲房公開班。先說好,這公開班有些部份還頂“硬”的,未來應該會愈來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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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對一視訊個人課,請私訊
Line ID: joseyang9287
※ 健聲房公開班,台北(9/25、11/20),高雄(12/11):
https://www.cln.com.tw/school_openclass_info_165_.html
聲音沙啞如何治療 在 李佳燕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昨天,坐在電腦前,對著電腦,講了六個小時的話。
講完,聲音沙啞。
每次視訊演講完,心情都不會太好。
就是覺得很不過癮!
不知道聽眾的反應,不知道大家是聽到了什麼,尤其,如果最後提問又讓我很錯愕時,更是捶心肝。
昨天,一位母親敘述著孩子中班時(對!中班,才四歲!),因為脾氣暴躁,帶去看兒心醫師。醫生一次看過孩子,便診斷孩子是過動症,開了藥給孩子吃(是的,四歲就開始吃藥!而不是教導父母如何與四歲的孩子互動,如何調整生活……)。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捂著額頭想罵人(想罵誰,有人應該知道……)。
母親說孩子吃了一個月的藥,確實變很乖,但是乖到讓他們覺得很奇怪,便停藥了。
他們帶孩子做超強力的運動,也去上職能治療的課程,這樣一年來,孩子行為表現穩定許多,完全不需要吃藥。
這樣的過程,我真的聽過太多……
總是一而再地發生。
我每聽一次這樣的事情,心情會難過好幾天……
在台灣,只看得到某些代表性的兒心醫師透過各種媒體宣導:如果有以下這些症狀,有可能是注意力不足過動兒,要早期發現,早期治療,不要錯過“黃金治療期”(說到這樣的呼籲,我會難過到想吐!)。
整個簡化又膚淺到看不到孩子。
看不到孩子如何被養,如何被教?
看不到父母、老師、與孩子有關的各種大人與孩子之間發生什麼樣的互動?
聽不到孩子自己真正的聲音。
孩子的外顯行為,表現得“像”注意力不足過動兒,不表示他就是“注意力不足過動兒”!
就算真的是注意力不足過兒(誰來認定?憑什麼來認定?),吃藥,也不是唯一的處理方式!
來談談我前幾天寫的“氣餒文”……
面對“注意力不足過動兒”的議題,這十年來,我是充滿了氣餒。
醫療、教育、家庭親子關係,通通沒什麼改變。
我們幾年前,要拍一部關於注意力不足過動兒議題的長紀錄片,因為經費一直沒有着落,結果導演拍了兩年,只好作罷。
後來,在人本教育基金會的協助下,只拍了一部短短的紀錄片。
去年,又有導演來找我,希望針對這個議題再拍一部約十五分鐘的紀錄片。
遇到疫情,拖延了一段時間。
最近再重新開啟了拍片行程。
那天,週三,我的休假日,我約了一個家庭來談話。
在溝通後,他們答應導演拍攝影片,只要不要拍到孩子,不要拍到他們的正面。
我們談了兩個小時。
當場,一切順利,也告知如果有出現他們的畫面,影片會讓他們先看過。
無奈,隔天,我接到孩子的父親打電話來:“不好意思,請把有我們的影像和聲音全部刪除,我們擔心就算只有背面也會被人認出來……我們很感謝李醫師願意和我們談話……”
我聽到這裡,很沒有修養的,直接掛斷電話。
我內心的難受是……
來找我談話,是見不得人的事嗎?!
在兩個小時的談話中,我看到的是一個沒什麼問題的六歲小孩,所以,我一直在做的是緩解父母過度的焦慮,讓父母了解“六歲的男孩”,就是如此。
父母自己說“如果是過動症也沒關係……”
既然沒關係,為什麼又有那麼大的顧慮?
是說假話嗎?其實內心裡在意得很嗎?
我家老公經常嘲諷我是在“螳螂擋車”。
是的,在台灣,無論是醫療還是教育場域,以及一般家庭,在專家掌握主流媒體發言權以及制度的決定權的情勢下,依照外顯行為判斷孩子是“注意力不足過動兒”,已經如洪水般,像似無法挽回。
我能做什麼?
我只能繼續書寫,繼續講,一直寫,一直講……
氣餒文之後,我看到超過百人的回應與支持,還有許多人私訊我。
謝謝你們!
過去的我曾經暗自許願:今生要達到的兩個願望,一是同志平權。這個願望幾乎快要達到了~
另一個願望是:兒童平權。
兒童有為自己發聲的權利,不是大人說了算!
一年又十個月之前,我最親愛的革命夥伴幸佳慧到天堂之後,那樣的心碎,我久久無法復原,幾乎只想苟延殘喘度過餘生,我不想再做什麼努力了,我不想再期待改變什麼了……
這次,我看到上百人真摯的支持,我來想想看,我們可以做些什麼,一起努力,還孩子做自己,拒絕孩子變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