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己事務 》公視法再不修,董事只能找「神主牌」❓
▍完整節目|https://youtu.be/thKFC9ariyY
▍Podcast|https://link.chtbl.com/ptstalk-2021-09-22
文化部拋出要修 #公視法,除了鬆綁法定預算外,#下修董事門檻 與 #指定董事長 都成為爭議焦點,有學者批評,這將毀壞公視獨立性,但公視董事難產問題,卻也亟待解決。
❓ 四個數字看懂,為何公視「家裡沒大人」?👉https://bit.ly/3EIiOwd
延任近兩年的現任董事、卓新獎基金會執行長 #邱家宜 來到有話,坦言現行董事選任體制早已「走不下去」,也向政府疾呼,應該放下政治企圖,嚴肅面對公視發展。曾經擔任審查委員的文化大學新聞系教授 #莊伯仲 也認為,董事門檻必須修改,但應檢討文化部的政策溝通和法案措辭引發爭議。
.
.
.
👤莊伯仲:
我擔任過第五屆公視董監事的審查委員,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
我必須說,當時是一個很不愉快的回憶。我可以這樣為這段回憶下個註解:我擋你,你卡我,冤冤相報。
▍超高門檻,也選不出更好的董事
目前公視董事產生的機制很理想化,只要在野黨掌握關鍵少數,就可以卡死,換人執政的時候,又換成另一方來卡。因此,基本上,我支持文化部的草案下修門檻。
只是我很納悶,二十年前支持《公視法》的學者和民代,今天在哪裡?事實上,行政院長 #蘇貞昌、駐日代表 #謝長廷,都是當時在立法院支持法案的立委。然而我認為,當時的立法設計是不食人間煙火。
有一票人反對降低門檻,認為過去幾年,即便辛苦一番,也還是選出董事,表示只是提名人選不夠好,才無法通過 #四分之三門檻。然而,因為人選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刷掉,政府最後常只能提出一些「神主牌」,好讓人不敢刪。
例如五月天的 #阿信、#施振榮 董事長,還有 #童子賢 等人──他們當然都是社會賢達,可是他們懂公共電視嗎?而且公視董事是無給職,在有本業的情況下,他們除了開會共襄盛舉,能夠真正參與多少?
因此,如果門檻再不修改,接下來恐怕只能請出證嚴上人、星雲大師或是林義雄這種等級的人了──即便他們被選上,能不能對公視發展有所幫助,也要打個問號。文化部有勇氣來面對問題、予以解套,值得肯定,因為公視不能再空轉下去。
▍「指定董事長」風波,缺乏政策溝通
但是我也要譴責文化部,草案過程太過粗糙,幕僚工作不足。
文化部草案用「#指定」董事長,引起很多反感。但事實上他也要經過三分之二的審查,根本和提名董事是同一回事,沒有那麼可怕。因此,法案條文應該寫成「提名董事時,一併提名董事長」,大家心裡就舒服很多。畢竟在民主時代,「指定」聽起來總有威權意味。
文化部的修法草案,也是公布在網站上、新聞報導後,我們才知道的。文化部在公共政策的形成過程,有沒有廣徵民意?文化部長是否投書媒體、下廣告或接受聯訪,來說明目前的困難?條文有沒有找產、官、學界舉辦座談,或是從焦點團體凝聚意見?好像都沒有,突然就蹦出來了。
此外,我認為另一亂源是審查委員的組成方式。我不是針對審查委員本人,但委員會以 #政黨比例 組成,誰在立法院席次多,就可以推派更多代表,這就注定無法與政治干預脫鉤,董事審查將永無寧日。如果日後維持這種組成方式,我對後續發展不樂觀。或許可以思考由政黨比例佔其中一半,另一半由民間團體組成,會比較多元。
---我是分隔線---
👤邱家宜:
▍指明董事長,也是公眾監督?
在這次《公視法》修法的藍圖中,攻擊的矛頭看起來都指向「董事長產生機制」的部分。但是在我看來,這反而不是最重要的。
董事長的產生,雖然過去是董事互選,但坦白講,大家在拿到董事名單的時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董事長人選放在哪裡。也因此,過去在互相政治杯葛的時候,只要看到像是董事長的候選人,就會馬上被砍掉。
董事名單應該是一個整體治理的團隊,包含各種不同角色的人,但在這樣的結果之下,總是無法作為一個團隊被呈現。這是過去經常發生的事。
因此,未來如果董事長人選「提前曝光」,大家提前聚焦,讓候選人在審議階段,就以董事長被提名人的身分接受檢視,這反而有利於領導者的問責,其實並沒有不好。因為社會大眾較難理解,所以很容易被導向說這是「#政治干預」,畢竟董事長是最明顯的指標。但這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
最急切的,仍是董事審查門檻的下降,以及預算的鬆綁。要不然,公視其實已經走不下去了。
▍下修門檻,仍是嚴格審查
公視已經沒辦法在這個體制中走下去了。因為在台灣當下的政治品質和文化之下,這是一個行不通的體制,已經有很多例子告訴我們,我們將會被這個制度玩死。
公視每一次董事換屆的時候,都要卡一段時間──我們這屆還不是最久的,第四屆換第五屆董事的時候,甚至卡了將近三年。往事不堪回首,簡直是公視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頁。我不知道,我們會不會變成「次黑暗」的一頁?
事實上,將審查委員「四分之三」門檻調降為「#三分之二」,也還是很難通過的。以現況來講,綠營推薦有八席審查委員,要達到三分之二,至少還要再兩票。這也並不是很容易的。
三分之二同樣是高門檻──這是政治現實。我們不能夠假裝政治現實不存在,但我們同樣也該從良善、向上提升的角度,去思考能夠帶公視走上國際舞台、讓大家服氣的人選。台灣難道沒有這樣的人?我不相信。只是執政者要沒有私心,不要把公視董事提名當作「分封諸侯」,而在野黨則要能以大局為重。
▍政黨不青睞,永遠長不大?
政府也不該讓公視永遠長不大,然後放在一邊不理。公視產出優質內容,培養演員、導演、技術人才、新聞記者,記錄台灣的自然、人文,也肩負少數族群語言文化保存,維護兒少、聽障者的權益,近年又為東南亞移民製作母語新聞……。
但公視預算卻因種種政治因素,和早年規畫的 60 億樓地板相差很遠,為什麼?因為公視要「獨立於政治之外」。
「公共電視」是一個好東西。就像便宜又好的公立教育體系、全民享有的健保,這些都是台灣的好東西,而且不是市場能夠給你的,好的媒體內容也一樣。不是商業的東西不好,但是它要將本求利、它有各種的誘惑和考量,必須要有一個基於公共價值的體系去平衡它。這不是反對自由市場,而是不能只有自由市場。
這在全世界社會發展都很清楚,不只是學理,也是常識。我也要鄭重呼籲政界和社會大眾,嚴肅看待公視的發展。不應該成為了多數黨,就總想著要「整碗捧去」,更不應該為了對付政敵,就要把什麼好東西全部砸爛。
大家還記得 #宇昌案 嗎?,因為選舉的相互陷害,讓台灣的生技產業延宕了好多年,許多人都視為慘痛經驗。難道我們要再讓一個台灣的好東西,成為政治鬥爭延伸的犧牲品嗎?那會是非常讓人痛心疾首的。
整理|汪彥成
設計|蔡欣佩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60的網紅羅廷瑋,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今年五十四歲的卓岳霖,後天聽障及視障,但是他很獨立,靠著一根枴杖,還有朋友幫他製作的寫字板,在台中火車站附近賣原子筆和鳳梨酥維生。眼盲耳聾的他,心卻不盲,自食其力過生活,雖然常常引來異樣的眼光,但是只要能走能動,他就會出門討生活。他想用自身的遭遇,鼓勵身心健全的人,努力活出自己。 靠著一根裝了輪子的...
聽障溝通板 在 詹太太的轉行日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用AI描繪的後疫情時代未來生活圖像
去年,疫情打亂了科技公司們各種例行的春季大拜拜行程。取而代之的是各種視訊會議、預錄影片。今年依然如此。不過Google I/O卻已經描繪出一個後疫情時代的生活圖像:AI。
整個I/O很多次都提到了「Pandamic」。可以想見Google接下來的方向就是「後疫情」:如何使用科技讓自己與疫情和平共處,並且以產品作匹配。這是很清晰的戰略高度。儘管過去Google在社交方面(social platform)完全不是強項(不然就不會把G+收掉),但一直以來,Google對於使用者行為的理解,卻是非常成功的。今年它對於未來生活的論述一點也不花俏,卻有著徹底輾壓Apple的底氣。
Pichai 開宗明義提到「More helpful Google for everyone」。於是我們也看到了Google如何描繪了未來的生活型態。
購物:後疫情時代的顯學
現在幾乎是每個科技公司都想做購物台,這也是我對Google最關注的項目。
話說2019年的F8,Facebook已經把社群平台與購物,兩者牢牢綁在一起。加上經過這幾年下來,不斷的網紅帶貨風潮,貌似網路購物的路徑只能夠牢牢地跟社群平台綁在一起。Google收掉了「G+」之後,果然把購物路徑做在Search與YouTube上。前者是「買東西前要做功課用的」,後者YouTube則是性質最接近社群媒體的平台。也難怪,Google現場展示出的案例,就是美妝YouTuber在示範化妝品影片之後,接著連動到購買的過程。
我的猜測是:Google的購買功能、整體的購物氣氛與互動感,可能都與目前的社群平台很不一樣。相對於目前FB與IG總是大量議論紛紛炒板子地叫賣型態下的購物環境,Google Shopping的整合購物體驗,可能會少了許多議論感。畢竟「YouTube」仍是一個以觀看為主,議論為輔的平台;觀眾們累積的行為也以「搜尋」與「觀看」為主。所以我估計它在初期,應該並不是典型「社群電商」的型態。這樣推演,要能更好的在Google Shopping上搶得先機,精準的商品影片與文案是必不可少的。因為這一切的背後,都與使用者需求對應AI的技術有關。
AI是溝通與人類行為的延展
整場I/O有顯著的篇幅強調最新的AI語言應用能力,包括LaMDA與MUM。LaMDA,它以一個很能尬聊的機器人的型態呈現,但它背後卻是大量的語言學習與資料運算訓練的結果。MUM是更進一層的多工搜尋,可以經由深層學習更多知識,產生更多答案,並且翻譯成更多種不同語言。Google長期以來專注在研究自然語言AI,包括文字、圖片、影片與聲音四項,並把成果運用在多方面,尤其是搜尋工具(Search)。而這又讓我想到史匹柏的電影AI中,小男孩大衛與圖書館玻璃板對話的橋段。
AI除了運用於針對特定條件的深層搜尋,也有其他更廣闊的領域。例如:重建更多非語言溝通的細節。想像當我們身在國外,就算外語不太好,還是可以透過許多其他非語言溝通(non-verbal communication)方式互動,像是身體語言、手勢、表情、音調等。但到了線上,這些訊息付之闕如,形同增加溝通障礙。因此,透過AI技術去除溝通障礙,保留更多真人訊息,就成為重要的事。運用 AI降低視訊軟體中收音傳輸產生的噪音,以及透過語音辨識,提供不同語言的即時翻譯字幕,都讓線上溝通更加順暢。這就不難理解Google meet companion mode要加入AI作為遠端溝通工具的原因。
Google 與蘋果 開始神似起來
把手機連動車鑰匙、與三星共同開發的手錶、Pixle手機的安卓12系統與它的進階美學、強大且自然的手機內建運算攝影,以及手機與筆電同步互聯功能等等,這些新產品與新特點,都不斷的讓我聯想到蘋果。這兩家竟然開始神似起來。
我猜測在接下來兩三年,蘋果將會感受到一股龐大的市場壓力。因為這些產品脈絡在Google的領域,都可以明確的對應到一群鮮活的普通人使用者與他們「日常的行為動線」;但反觀在蘋果的身上,卻是令人感受到一群特意刻畫出的使用者「場景角色」。兩者的因果關係剛好相反,估計產品購買邏輯也很不同。或許這正是突顯出Google的優勢:從消費者日常的網路搜尋與各種軟體的使用,掌握了大量的使用者行為群像,有利於產品發展決策。
路痴神器就是管用
話說兩年前Google發表的路痴神器解救了許多人,接下來有更進階的:更多更細的地標,甚至連大型商場也有路標,免得你在商場裡也迷路。Google Map還提供了更多道路細節,也更符合人們行為動線的需求:到哪裡,做什麼?還有如果我們出門想要避開人潮,尤其是在疫情期間,Google Map也能夠即時標示。
科技的終點該通往何處
每年Google I/O最後都會給個勵志的小故事作為尾聲,讓整個大會Keynote帶著溫暖結束。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年,一名印度赤貧村落的少女,透過使用Google pixle持續上學。今年Google依然有一個教育類的好學少女,靠著使用Pixle手機奮發向學的小故事,但今年我更關注Google的研究計畫延伸至醫療領域更多面向:西北大學合作的乳癌研究計畫、鼓手的義肢計畫、盲人馬拉松引路神器,以及如何幫助聽障人士因為使用pixle,而成就了生平第一次與兒子「打電話」的美事。這些慈善與勵志的專案故事,竟然讓我突然感動了起來。大概是因為疫情吧!人們忽略了科技的終點並不是只通往股票,矽谷也不該只是作為各種瘋狂產品潮起潮落的代表,而科技公司也不該是不斷的透過販賣個資恐懼感,來促銷個資安全。
回頭看看從過去的承平時代,到現在的疫情生活,人們的行為日常已經被迫徹底改變。無論我們接不接受,不如老實的承認,這一切已經回不去了。這樣的話,至少在恐懼與未知之中,我們還有科技。或許這是我們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轉機。
聽障溝通板 在 AppWork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Inside this founders’ mind: 抉擇的一刻] 陳柏儒 Blue Chen, RelaJet 共同創辦人
在家工作不耍廢,出外口罩記得戴!
這週 Inside this founders’ mind 系列第二篇,想與大家分享的是 AW#17 校友 RelaJet 共同創辦人 Blue 的故事與抉擇心路歷程。如果錯過上一篇 ANIWARE 創辦人 Joe Mak 的分享,推薦大家閱讀:https://bit.ly/33QU1VN
那就廢話不多說,為大家帶來 Blue 以第一人稱分享的專訪內容。
#背景故事 #解決更大的問題
身為一位飽受先天性聽障苦惱的患者,挑選與配戴助聽器是一輩子的事情。但長大後,一個疑問開始縈繞我心頭:「為什麼一台動輒 15 至 20 萬新台幣購買的助聽器,仍然有聽不清楚的問題呢?」這成為了我 2018 年創業的初衷:以 AI 技術協助聽障者擁有更好的聆聽體驗,而我們也開發出獨有的人聲分離引擎與模型,改善市場既有輔具產品的不足。
但一年半過去了,我們逐漸發現,市場仍有未被滿足的群體,社會中仍存在許多需要助聽器輔助,卻遲遲沒有配戴的客群;全世界需要配戴助聽器的人口中,只有 15 -18% 有購買、配戴助聽器的行為。RelaJet 解決了近 20% 的問題,但其他的 80% 呢?除了既有產品價格過高外,是不是有其他原因使他們不願意配戴呢?於是,經過幾個月的訪談與調查,我們得出了結論。除了價格因素外,最根本的原因其實是:「拒絕被貼上標籤」。這使我了解到,即便技術再好,我們仍需要做出改變,以更快速,且更有效地幫助那些需要配戴助聽器的人,進而創造更長久、更強大的影響力。因此,兩年前,我想做自有助聽器品牌的想法開始萌芽。
#是什麼讓你做出抉擇的 #從技術供應商到自有品牌
一個對的靈感,加上很好的使用者的反響,以及改變世界的勇氣與熱情,使我下定決心踏上做自有品牌這條路。
我與團隊討論過無數次,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被貼標籤」這件事情。感謝無線耳機的普及,給了我們很好的靈感:既然路上人人一台真無線耳機戴者走,我們如果把助聽器的元素融入耳機,並以真無線耳機的價格銷售,是不是能給這些有助聽器需求的人一個嶄新的選擇呢?
在去年第二季得出了這個靈感後,我們開始訪問我們的 TA (Target Audience),發現大家非常期待這個點子付諸實行,因而奠定了自有品牌的基調與故事。於是我們很快做出一個 prototype 並給受試者配戴後,高達 90% 的使用者願意購買;剩餘的 10% 也不是因為產品不符需求,只是因為耳型不合,是可以被解決的問題。
想歸想,畢竟團隊大多是技術出身,本來我們還是希望以貼牌的方式做這件事情。然而,與通路商聊過後,我們被澆了一頭冷水:通路商對這產品興趣缺缺,因為通路只想販售單價高的產品賺取更高的利潤,對銷售人員的訓練也早有一套規矩。如同賣精品的通路一樣,高級的包賣久了,在同一櫃位亦不想陳列、販售其他相對樸實便宜的包包。
但隨著助聽器融入耳機的想法傳播開,前來洽詢的使用者也越來越多。當看見許多本來不願意去購買助聽器的長者的為此前來,期待這樣的產品問世,使他們不用面對被貼標籤的困擾。我再次回想為什麼創業,就是為了幫助更多聽損者,創造影響力,希望讓更多人再次聽見世界的精彩,而要達成這個目標,需要支持我們的使用者,並不是通路;通路可以再想辦法,但使用者的需求是最真實的,因此,籌備了半年後,今年二月我們推出自有品牌「Otoadd」- 聽障者設計的無線耳機。
#影響或反思
品牌推出後,不免引來許多評論。以前我只需要聚焦在技術、模型精確度等工程師議題,但現在有了更多東西要應付,有點分身乏術。然而,專注在使用者與產品依舊是我的首要任務,如果因為無謂的評價而顧此失彼,是不划算的;我希望除了助聽器本身是對使用者有幫助之外,更讓使用者覺得他們是付費訂閱最新的軟體與演算法,並更願意跟我們互動、反饋,使我們得以研發更精準、實用的演算法,服務更多的聽損者。秉持著初衷,我不後悔自己做品牌的選擇,儘管前路漫漫,我仍願意付出一切,在這條艱難的道路上繼續前行。
#關於 Blue & RelaJet, Otoadd
Blue 陳柏儒, RelaJet 洞見未來創辦人,過去曾待過知名的 IC 半導體以及 IT 公司。 本身是一個先天性聽障者,了解聽障者在怎樣的日常溝通上會遇到何種困擾,全力發展聽力相關產品。2021 年正式在台灣發布 Otoadd 聽力品牌。
Otoadd - 顛覆聽力輔具昂貴且輔具感重的刻板印象,把助輔聽融入潮流耳機,讓有需要的人『再次聽見世界的美好』。耳機價格平價,不再因為預算考量而選擇忍耐,得到更好的生活品質。https://www.otoadd.com
#AppWorks 加速器 23 屆招募正式啟動啦!
AppWorks 加速器 23 屆正開放申請中,歡迎所有 AI / IoT、Blockchain、NFT、佈局東南亞的創業者們加入這個社群,和大家一起切磋、成長:https://bit.ly/2RjF4cd
聽障溝通板 在 羅廷瑋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今年五十四歲的卓岳霖,後天聽障及視障,但是他很獨立,靠著一根枴杖,還有朋友幫他製作的寫字板,在台中火車站附近賣原子筆和鳳梨酥維生。眼盲耳聾的他,心卻不盲,自食其力過生活,雖然常常引來異樣的眼光,但是只要能走能動,他就會出門討生活。他想用自身的遭遇,鼓勵身心健全的人,努力活出自己。 靠著一根裝了輪子的枴杖,54歲的卓岳霖,走在他最熟悉的路上,到台中統聯客運賣原子筆和鳳梨酥,不過眼盲耳聾的他,是無法跟客人溝通。 ==卓岳霖與客人== 我沒有帶零錢來(沒有帶零錢) 我沒有帶零錢來 沒有辦法找你五十塊這樣可以嗎
像這樣,客人買兩支筆卻給了一百元,講了老半天,才發現眼前這位殘障人士,完全聽不見他說的話,如果不是很有愛心,往往是轉頭走人。 ==客人== 全部買下來 就是這樣算好給他囉不用讓他想因為有點溝通困難 看不見也聽不見,要溝通必須在手心慢慢寫字,但是只要能走能動,卓岳霖還是天天出門賣東西,賺取微薄生活費,再加上社會局一個月補助四千元,他覺得已經足夠。 ==卓岳霖與大學生== 拍兩下代表 對 國小六年級高燒造成耳聾,念中台醫專時,因為色素性視網膜病變,雙眼幾乎全盲,目前一個人獨居在台中市火車站附近,無聲無影的世界雖然寂寞,但是他卻活得很自在,雖然也會遇到騙子,但他總相信人性本善。
==視障聽障者 卓岳霖== (有人)拿一枝筆 就走掉了啊 有人 拿一枝筆25塊只給12塊就走掉了工作的目的是為了生活每一個人都要工作就像每一個人都要有朋友一樣 ==大學生 羅廷瑋== 時間到了 你可不可以帶我去(工作) 我說少賺一天可不可以然後他說不行 還是要努力工作然後要打扮整整齊齊讓人家覺得說 我雖然有這個病 但是我不希望 你看不起我 眼盲耳聾的卓岳霖,他心中還有個小心願,盼望找到醫術高明的醫師,讓他有重見光明的機會。 黃千容 彭煥群 台中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