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足三個幾月,社福服務終於恢復有期,但社署必須為前線同工提供充足防護裝備。
//社署公布逐步恢復資助福利服務的安排
******************
因應疫情漸趨穩定,社會福利署(社署)發言人今日(五月九日)表示,會分階段恢復由非政府機構營辦的資助福利服務。
總體而言,社署會繼續密切留意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的發展,逐步、循序漸進地恢復資助福利服務。小組和小型活動(如講座)須在採取適當感染控制措施的情況下,以預約形式進行。中心為本服務在疫情未進一步改善前,將不設偶到服務,中心並須採取適當的人流控制措施。家居為本服務除現有維持的膳食、陪診、護理、藥物管理及個人照顧服務外,應因應殘疾人士及長者的康復需要,逐步恢復康復訓練和其他輔助服務。
恢復各項服務的詳細安排如下︰
康復服務
由五月十一日起,營辦學前康復服務的機構會進一步加強為服務使用者提供個別訓練。服務單位會按服務使用者的情況及其家長的意願,以合適的模式提供訓練,如中心為本訓練、電子學習或家居訓練。小組訓練在現階段只限不多於三名兒童參加。因應幼稚園高班於六月十五日復課,特殊幼兒中心應於同日恢復高年班的課堂訓練。營辦相關服務的機構應在暑假為兒童,特別是準備升讀小學的兒童,安排補課。
五月十五日開始,為殘疾人士提供的家居照顧服務,即嚴重殘疾人士家居照顧服務及嚴重肢體傷殘人士綜合支援服務,應逐步加強服務的密度和次數,以邁向恢復全面服務。庇護工場、綜合職業康復服務中心、綜合職業訓練中心及展能中心應由五月十五日起逐步恢復服務。
五月二十七日起,殘疾人士地區支援中心、精神健康綜合社區中心、殘疾人士社交及康樂中心,以及日間社區康復中心的服務使用者可透過預約參加小組及活動,但中心暫時不設偶到服務。
安老服務
五月十五日起,綜合家居照顧服務和改善家居及社區照顧服務應逐步加強服務的密度及次數,以邁向恢復全面服務。
長者日間護理中心/單位應由五月十五日起逐步恢復服務至其約三成的服務名額;五月二十七日起應進一步增加至其約五成的服務名額。
五月二十七日起,長者地區中心和長者鄰舍中心的服務使用者可透過預約參加小組及活動,但中心暫時不設偶到服務。
家庭及兒童福利服務
綜合家庭服務中心的小組及活動,以及遊戲角/遊戲室設施,應由五月二十七日起以預約形式恢復服務。綜合家庭服務中心的延長時間服務時段應於同日恢復。
幼兒中心現階段將繼續只開放予有需要並經預約的兒童。
青少年及社區服務
五月二十七日起,中心為本服務例如綜合青少年服務中心、兒童及青年中心、濫用精神藥物者輔導中心及社區中心的服務使用者可透過預約參加小組及使用中心設施。中心可繼續提供網上小組活動及其他服務。
因應高中於五月二十七日復課,中學學校社工服務應於同日起恢復駐校服務。
因應小四至小六於六月八日復課,課餘託管服務應於同日起恢復。
到安老院及殘疾人士院舍提供的服務
五月二十七日起,安老院舍外展專業服務隊及私營殘疾人士院舍專業外展服務隊應恢復為私營安老院及殘疾人士院舍等的住客提供康復訓練服務。安老服務統一評估機制下的評估員應同日起恢復到安老院為有需要的住客進行照顧需要評估。
營辦服務的機構應通知服務使用者有關最新安排,及參考衞生署衞生防護中心發出的相關指引為員工提供個人防護裝備。社署會繼續密切留意疫情發展,並與持份者合作,以確保資助福利服務能順利逐步恢復;以及為個別在購置個人防護裝備以恢復服務而遇到困難的機構提供協助。
完
2020年5月9日(星期六)
香港時間14時04分//
肢體傷殘兒童學校設施 在 記者陳曉蕾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李鸝跟很多香港人一樣,曾經以為「手語」只有一套:「我那時還道,學懂手語,全世界都可以通用,誰知原來單單香港,已經有十多種手語!屯門的手語和筲箕灣的手語,可以完全不同!」還有,連聽障學校,也不學手語──很長一段時間,人們以為聾人都應該學唇語,這才能融入「正常人」的世界。
李鸝上了非常慘痛的一課,才開始明白聽障人士的需要。
李鸝的妹妹李菁曾經被譽為「香港聾人狀元」,中學會考取得5A2B,打破歷屆聽障考生的最高分紀錄。李菁一歲半時發燒影響聽覺,但除了要戴助聽器和去聾人福利會接受語言訓練外,靠着讀唇語,念的都是一般小學和中學,媽爸和姐姐李鸝從來都沒有當她是殘障人士。李菁的成績不但比李鸝更好,並且是下棋高手,曾經代表香港去美國等地參賽。
然而李菁在2004年大學畢業後,寄出二百多封求職信,最後只能在痙攣協會當文員。2007年中文大學主動邀請她當兼職教師,從事研究及協助弱聽小朋友。
沒想到這份工作,令李菁更加沮喪!原來她不懂手語,也不真正熟悉聾人圈子的文化,受到相當大衝擊:「聾人不當她是聾人,健聽又不當她是健聽,聾人不會和她玩,健聽又不明白,她夾在中間,兩面都不是人。」李鸝難過地說。
翌年,李菁跳樓自殺。
李鸝化悲憤為力量,創辦「龍耳社」,最初主力為聽障人士增加就業機會,然而幾年下來,發現聽障人士連接受基礎教育也有障礙:「視障人士拿着手杖、肢體傷殘可能要坐輪椅,可是聽障人士由於外表看不出來,很多社會設施都沒有顧及。」李鸝解釋,例如醫院診症由排隊變成電話預約,便沒想到聽障人士沒法用電話。在學校裏,聽障學生因為相對安靜、乍看如一般學生,也往往被老師忽略到底聽明白多少。
香港很長一段時間,聽障兒童都被要求讀唇語,直到今日還有家長和聾人學校認為聽障兒童使用了手語,會影響說話的能力:「但中大的研究已經發現,兒童學唇語的同時,也應學手語,多一個途徑去學習,可以學得更好,提高思考能力。」李鸝坦言讀唇語最多只能明白七成的意思,如果「聽力」弱少少的,更可能只得三成,學習手語便可補充不足。
「而且健聽人士要和聽障人士溝通,為何只期望對方讀唇語?而不是自己學手語?這種『共融』是以健全人士角度出發的。」李鸝不客氣地批評。曾經有四十多歲的太太來龍耳社,替聽障的弟弟報名手語班,李鸝邀請太太也參加,對方很激動:「你咁黑心!咒我聾!」「我也有學啊,可以幫助你和弟弟溝通呢。」李鸝不知多想有機會更明白妹妹,但那太太完全聽不進:「你還說?是聾人才學手語!」
李鸝惟有努力消除歧視。龍耳社不斷訓練聽障人士成為手語導師,除了可以開班讓更多健全人士學習手語,同時也增加聽障人士的自信心和就業機會。目前已經有大約三十位接受導師訓練,有十多位經過評核成為龍耳社的手語班導師。
手語要學多久,很視乎個人有多少實踐機會,但最大問題是沒有統一的手語。中文大學已經收集和研究香港不同地區使用的手語,例如杯子,屯門、觀塘、港島等可能有三種手勢,中大會把三種都列出來,並且請不同的聽障組織代表投票,在每種手勢旁附加使用率。龍耳社也參考這套資料,可是無論如何教,都會有聽障人士覺得不對。李鸝說,連在香港最資深、做了十多年的手語繙譯專家,也有聽障人士寫公開信投訴!
李鸝開玩笑:「要像秦始皇去統一文字,但又不能像秦始皇一樣把不高興的推落坑!」有些團體正嘗試訂立手語繙譯資歷,包括規定接受一定時數的手語訓練、通過考試等;中文大學也有意開辦手語高級文憑課程;龍耳社亦成立小組,跟進在一般學校接受融合教育的聽障學童,可以被顧及特殊的教育需要,包括接受手語教育。
「我相信每個人出現,都是有使命。也許李菁的使命是要經過很多掙扎,然後丟塊石頭落海,激起聾人圈子很大迴響──而我的使命就是跟進,繼續把漣漪放大。這樣,我也會好過一點。」李鸝輕輕說。
http://hk.apple.nextmedia.com/…/cultu…/art/20130629/183157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