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準爸爸們麻煩請看一下👨🏻
#還沒當準爸爸的更要看一下👩🏻
老婆懷孕時,最受不了哪些事情👦🏻
如果連這幾點都無法體諒 #那還是別結婚了👧🏻
一、 孕婦很怕熱,夏天麻煩冷氣、電風扇請全力支援,不要再不相信跟省電了,就是很熱、很熱,熱到受不了。
二、 孕婦容易頻尿,先生不懂就只會怪自己水喝太多,還是身體有毛病,半夜睡到一半起來好幾次,也沒人心疼跟關心,真的很不爽。
三、 半夜抽筋沒人理,先生永遠跟死了一樣,叫不起床、不懂幫忙,讓自己在旁邊抽痛,逼自己自創了各種詭異姿勢抽筋自解。
四、 孕婦真的很難睡,手麻腳麻、宮縮疼痛、小孩踢疼,每天都睡不好,每天都好想睡,睡太久還會被罵很爽、沒事做,或是半夜怎麼不睡覺,就是什麼睡姿跟動作都不對,不然誰不想睡覺,聽了真的很委屈。
五、 孕吐要人命。孕吐因人而異,另一半永遠都後知後覺,覺得別人都吐一下,自己就吐最久,都連胃酸、膽汁都吐出來了,還不知道心疼自己、照顧自己,有些長輩還愛在旁邊加油添醋說:「怎吐成這樣,我們以前就不會,妳身體一定是不好等等」,聽在心裡,也苦在心裡。
六、 第一胎跟第二胎,先生表現判若兩人,第一胎什麼都陪、什麼都好,第二胎不聞不問、放牛吃草、自生自滅,實在很過份。
七、 恥骨痛到不能走,腰酸背痛想殺人,這疼痛一發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痛到流眼淚都有可能,先生不要覺得不可思議,只會說風涼話,不懂又說人裝痛,真的很過份。
八、 外型易改變、體重易上升,先生不安慰太太或體諒就算,還老愛酸言酸語,嘲笑自己,甚至擔心會不會一直胖下去,嫌棄自己醜跟肥,今天會變這樣,還不是男人造成的,怎有那個臉敢嫌棄?
九、 產檢自己去,那要老公幹什麼?如果偶爾工作抽不出時間,還情有可原,但明明就有時間也不陪同,不然就是陪的心不甘情不願,老愛在旁邊碎念,說浪費時間,請問你玩手機就不浪費時間,看自己小孩就浪費時間,有時候,半夜身體不舒服出血,還要自己搭小黃去醫院,真的很孤單。
十、 三不五時容易癢,妊娠、蕁麻疹那種癢是真的無法入睡、無法忍耐,別覺得太誇張,沒有女人會無聊到,在那邊演自己很癢,像個猴子亂抓一通的樣子好嗎,不諒解幫忙,還漠不關心、置之不理,那真的令人火大。
十一、 孕婦容易肚子餓,但孕婦肚子大、行動也不方便,請先生多協助幫忙,不要永遠都叫孕婦頂著大肚子自己去找吃的,或是自己煮,甚至懷孕期間口味不定,每次想吃什麼的時候,先生總覺得自己在刁難,或是懶的幫忙買,幫你辛苦生小孩,連吃什麼都不能吃,真的很生氣。
十二、 懷孕容易便秘跟長痔瘡,老公別總是不相信,還老罵自己飲食有問題,水份喝太少,還說自己都不會,請問你是有懷孕嗎?
十三、 生男生女一樣好,男女性別取決於男人的Y染色體,女生只有XX所以不關女人的事情,如果長輩不懂,也請先生多多解釋跟開導,不要再重男輕女,生不出男孩就怪老婆。
十四、 肚子太大行動障礙,洗澡腳洗不到就算,連背也碰不到,想剪個腳指甲,肚子卡卡動不了,做什麼家事跟動作都怪怪,一下碰肚子,一下腰彎不下,老公不幫忙,還在旁邊笑自己笨跟蠢,真的很過份。
十五、 在家幫你生小孩,你在外面搞小三,懷孕忍受一切不適,你不懂感恩、心疼、還在外面拈花惹草,跟人曖昧,不然就是整天往外跑,常常找朋友飲酒作樂、不見人影,還說結婚後還是要有個人空間,聽了真的很生氣。
👉🏻懷孕永遠不是女人一個人的事
其實女人懷孕要抱怨的事情,細細數來都可以寫成一本書了,雖然常說懷孕是夫妻兩人的事情,但生理上的問題跟狀況,老公其實完全沒有辦法幫上忙。懷孕的種種不適,頻尿、腰酸背痛、水腫、睡不好、孕吐、飲食改變甚至更多更多,還不是都要女人自己概括承受,難道你能幫她痛、幫她累、幫她生嗎?
你不能,所以請記住,生理不能幫,心理請多疼愛跟照顧!
當你還不知道以上這些事之前,你不懂的去心疼自己的女人,現在你已經看完也知道了,你難道還要繼續擺爛裝傻下去嗎?你每天忙著逃避一個老公跟爸爸,該有的擔當跟責任,腦中也只想著自己爽、自己輕鬆、自己舒服的同時,這個當初你拼死拼活,想盡辦法才追到的女人,這個曾經你這麼愛過的一個女人。
為了你人生起了這麼大的變化,身心受盡這麼多的辛苦,你真的爽的下去、輕鬆的下去,你良心都不會不安,內心都不會不捨跟心疼嗎?
男人可以苦,但千萬別苦了自己身邊的女人
懷孕的女人,或許有點不講理、有點情緒化、有點任性,老公們可能常常覺得滿腹委屈、莫名其妙跟快要崩潰,但如果連你都不再讓著她、保護她、接受著她,那請問這世上還有誰肯、誰能、誰願意呢?記住「懷孕永遠不是女人一個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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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講鬼】《十年未晚》
=下半部分是繁中華語版=
=下半部分是繁中華語版=
阿公係一個道士,佢接到潘叔請求,去咗佢屋企同佢個女見面。
潘叔話…佢個女瑋晴有少少唔對路。
「我可唔可以同佢傾吓?」阿公。
「但…佢受咗傷,唔太肯講嘢。」潘叔。
阿公第一眼見到瑋晴,佢下半臉都被繃帶包紮住,根據潘叔所講…
前幾日,瑋晴一個人留喺屋企嘅時候,偷偷拎起露台嘅小仙人掌,大啖大啖咁擺入口食,刺到成口都係傷。
「唔緊要,我係想同『佢』傾。」阿公嘅焦點放喺瑋晴身後,潘叔都未回應,阿公就喺迅雷不及掩耳間用一塊黃色絲質嘅布蓋住瑋晴個頭,再用手指畫咗一道符。
「講啦,你點解要咁做?」阿公問。
「因為?好玩啊~」
潘叔覺得訝異,因為完全唔似瑋晴把聲。
「好玩?邊個教你咁玩?」
「媽咪教嘅~」
阿公暫停問話,纏住瑋晴嘅相信係遊魂小鬼,夜晚遊樂場關門之後聚集埋一齊玩。
呢隻小鬼指嘅「媽咪」肯定唔係潘叔嘅老婆,咁到底係邊個呢?
「潘叔,你有冇辦法夜晚帶我入荔園?」阿公。
「我…盡力…」潘叔。
年紀細嘅讀者,可能未聽過荔園遊樂場,喺1946年開幕,算係香港人嘅集體回憶。
雖然樂園喺1997年倒閉,但都曾經係香港最大規模嘅遊樂場。
八十年代尾,荔園因為受到另一大型遊樂場「海洋公園」影響,假日入場嘅客人銳減。當年無網絡,相機攝錄機亦未普及,遊樂場鬼屋「神秘寶洞」發生咗一宗嚇人嘅兒童被靈體拐帶事件。
由於園方拚命將事件隱瞞,連傳媒都沒有報導,只有當時在場少數人知道。
所以,受害者唔止瑋晴一個。
事件嘅起始,發生喺荔園快要關門嘅黃昏時間…
家寶、小鈞、婷婷三個讀同一間小學,三人嘅父母剛好有生意來往,有時假日會約埋一齊聚會,久而久之三個人就成為咗好朋友。
家寶身型比同年紀嘅小孩壯碩,眼睛細細,一頭刺刺嘅陸軍裝,頂住一個小肚腩,同佢父親簡直倒模出來嘅迷你版一樣。
對比起來,小鈞瘦到成隻馬騮乾咁,單親家庭長大,但佢好聰明,好細個就意識到自己出生喺有錢家庭。婷婷有一雙靈動嘅雙眸,笑嗰時會露出像一對兔仔門牙。
今日佢哋嚟到荔園,天氣悶熱得令人窒息,從遠處就可以聞到動物園大笨象嘅氣味,雖然汗流浹背,但不減三個小孩嘅興致,一入場就東奔西跑,消耗體內多餘嘅精力。
佢哋嘅父母拖住腳步緊隨其後,一手拎住枝水,每隔一段時間就幫仔仔囡囡替換掛喺後頸嘅小毛巾。
「樂園就快閂門喇,我哋走啦。」家寶嘅父親係個大肥佬,成塊臉都爬滿汗水,上衣胸口沾咗一個汗印。
「未走得~仲要玩神秘寶洞!」家寶。
「係啊!我哋特登等到天黑先玩!」小鈞附和。
婷婷沉默不語,佢本來就好驚玩鬼屋。
荔園嘅「神秘寶洞」外牆上有一個巨型浮雕,一個青臉長髮女鬼,一條齜牙咧嘴嘅大白蛇,背景係地獄嘅景象。
佢同一般鬼屋唔同,遊客需要坐喺一架小型路軌車進入鬼屋,內部連一個扮鬼嘅工作人員都無,路軌兩旁有好多造型恐怖嘅人偶擺設,配合燈光同音效嚇人後
後段會駛入一個漆黑一片嘅房間,突然有一束好似頭髮咁嘅嘢迎面掃過你塊臉同肩膀,之後就到達出口離開鬼屋。
「唔得~我哋要一齊坐~」三個小朋友喺鬼屋門前扭計。
本來打算一個父母帶住一個小朋友入去,但三個絲毫唔肯退讓,最後父母都無佢哋辦法,反正喺鬼屋入面全程都要坐喺車上,應該沒咩危險,只好由得佢哋去。
臨入鬼屋前,三個回頭向外面嘅父母揮手尖叫,非常雀躍,父母望住佢哋入去之後,便繞到鬼屋嘅出口等待。
小鈞嘅母親拎著相機,想捕捉佢哋出㖩嘅一刻,會唔會嚇到喊呢?定係一臉不在乎,婷婷咁細膽,佢應該會喊到收唔到聲~
但係,十分鐘過去,都仲未見佢哋架路軌車嘅蹤影。
父母們開始覺得唔妥,就搵工作人員詢問,出口處有一個拎住掃把嘅工作人員,佢就係潘叔,負責荔園關門後清潔鬼屋嘅。
「請問,鬼屋通常要玩幾耐?」婷婷嘅父親問。
「……」潘叔皺眉,一臉呆愣咁望住佢。
「你聽唔聽到啊?我哋個小朋友入咗去好耐喇,都係未見佢哋出嚟,驚有意外。」
「哦,我去叫人嚟幫手。」潘叔放低掃把,搵其他工作人員嘗試過由員工通道望入去,但無發現三個小朋友嘅蹤影。
「會唔會佢哋已經出返嚟喇?」工作人員試圖敷衍了事。
「無可能,我哋一直喺出口等,都無見到佢哋。」小鈞母親擔心得雙眼發紅。
婷婷父親係律師,佢指住工作人員話:「你最好即刻停咗個機械,如果唔係我有權告你!」
工作人員只好將列車暫停,同排隊嘅客人講機械故障,將鬼屋入面嘅燈全部打開,沿住路軌搵返三個小朋友。
父母們不斷呼叫小朋友個名,但都無任何回應,佢哋愈嚟愈心急,家寶父親索性跨過圍欄,走入場景擺設入面搜索。
「先生,你咁樣唔啱規矩…」工作人員。
「我先唔會理咩規矩!」家寶父親。
終於,家寶父親走到一個石井嘅擺設前大叫:「我搵到佢哋喇!」
小鈞母親同婷婷嘅律師父親聽到之後立即衝過去,喺個井入面見到佢哋細小嘅身軀捲曲住,頭垂得低低。
「小鈞!無事喇,我哋返屋企喇!」小鈞母親想扶起個仔,當佢湊近就聽到『咔…咔勒咔勒』嘅聲響。
小鈞、家寶、婷婷同時抬起頭,臉上展露誇張嘅笑容,三個父母都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佢哋嘴角淌血,個口不停咀嚼,口腔入面發出怪聲。
「你哋食緊乜啊?」家寶父親慌忙將個仔抱起,伸手入佢個口想裏面嘅異物挖返出來。
家寶父親仔細端詳手指上沾滿血絲嘅粒狀物…
唔知道受咗咩刺激,三個小朋友猛咁將地上嘅沙塞入口,將口腔刮到傷晒。
將佢哋抱離鬼屋後,婷婷父親就開車將三個孩子送入醫院療傷。
雖然佢哋最後平安返到屋企,但之後每次問起佢哋喺鬼屋入面見到乜嘢,佢哋都搖搖頭話完全唔記得。
而且,離開荔園之後,三個都性情大變,就好似變咗另外一個人咁。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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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中華語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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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是個道士,接到潘叔請求,去他的家跟他女兒見面。
潘叔說…他的女兒瑋晴有點不對勁。
「我可以跟她聊一下嗎?」阿公。
「可是…她受傷了,不太肯講話。」潘叔。
阿公第一眼看到瑋晴,她的下半臉被繃帶包紮住,根據潘叔所說…
前幾天,瑋晴一個人待在家的時候,偷偷拿起露台的小仙人掌,大口大口啃了起來,刺得滿嘴都是傷。
「不要緊,我是想跟『它』談。」阿公的焦點放在瑋晴身後,沒等潘叔回應,阿公在迅雷不及掩耳間用一塊黃色絲質的布蓋住瑋晴的頭,再用手指畫了一道符。
「說吧,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阿公問。
「好玩啊~」
潘叔感到訝異,因為不像瑋晴的聲音。
「好玩?是誰教你這樣玩?」
「媽咪教的~」
阿公暫停問話,纏著瑋晴的相信是遊魂小鬼,晚上遊樂場關門後聚集起來玩耍。
這小鬼指的「媽咪」肯定不是潘叔的老婆,那又是誰呢?
「潘叔,你有辦法晚上帶我進入荔園嗎?」阿公。
「我…盡力…」潘叔。
荔園遊樂場,在1946年開幕,是香港人的集體回憶。
雖然樂園在1997年倒閉,也曾是香港最大規模的遊樂場。
八十年代尾,荔園因為受到另一遊樂場「海洋公園」影響,假日入場的客人銳減。當年沒有網絡,相機攝錄機亦未普及,遊樂場鬼屋「神秘寶洞」發生的一宗嚇人的兒童被靈體拐帶事件。
由於園方拚命將事件壓下來,連傳媒也沒有報導,只有當時在場的少數人知道。
所以,受害者並不止瑋晴一個。
事件的起始,發生在荔園快要關門的黃昏時間…
家寶、小鈞、婷婷三個是讀同一間小學,三人的父母剛好有生意來往,在假日也會相約聚會,久而久之三人就成為了好朋友。
家寶身型比同年紀的小孩壯碩,眼睛小小的,一頭刺刺的短髮,頂著一個小肚子,跟他父親簡直像倒模出來的迷你版。
對比起來,小鈞是瘦猴子,單親家庭,他很聰明,很小就意識到自己出生在有錢家庭。婷婷有著一雙靈動的雙眸,笑起來會露出像兔子般的門牙。
這天他們來到荔園,天氣悶熱得令人快要窒息,從遠處就能嗅到動物園大象的氣味,雖然汗流浹背,但不減三個小孩的興致,東奔西跑的,消耗體內多餘的精力。
他們的父母拖著腳步緊隨在後,拿著瓶裝水,每隔一段時間幫他們替換掛在後頸領的小毛巾。
「樂園快關門了,我們走吧。」家寶的父親是個大胖子,整塊臉都爬滿汗水,上衣胸口沾了一個汗印。
「不行~還要玩神秘寶洞!」家寶。
「是啊!我們特地等到天黑才玩!」小鈞附和。
婷婷沉默不語,她本來就很害怕玩鬼屋。
荔園的「神秘寶洞」外牆上有一個巨型的浮雕,一個青臉長髮女鬼,一條齜牙咧嘴的大白蛇,背景像地獄一樣。
它跟一般鬼屋不一樣,遊客需坐上一輛小型路軌車進入鬼屋,內部連一個扮鬼的工作人員都沒有,兩旁有很多造型恐怖的人偶擺設,配合燈光與音效嚇人。
後段會駛進一個漆黑一片的房間,此時會突然有頭髮般的東西迎面掃過你的臉和肩膀,之後便到達出口離開鬼屋。
「不行~我們要一起坐~」三人在鬼屋門前吵嚷。
本來打算一個父母帶著一個小孩進去,但三人絲毫不肯退讓,最後父母拿他們沒輒,反正在鬼屋內全程都坐在車上,應該沒什麼危險,就由他們去吧。
臨進鬼屋前,三人回頭向外面的父母揮手尖叫,非常雀躍,父母們看著他們進去後,便繞到鬼屋的出口等待。
小鈞的母親拿著相機想捕捉他們出來的一刻,會被嚇到哭嗎?還是一臉不在乎,婷婷是個膽小的女孩,她應該會大哭吧~
然而,十分鐘過去了,還是不見他們的蹤影。
父母們漸覺得不妥,便找工作人員詢問,出口處站著一個拿著掃把工作人員,他就是潘叔,負責荔園關門後清潔鬼屋的。
「請問,鬼屋通常玩多久?」婷婷的父親問。
「……」潘叔皺眉,呆愣地看著他。
「你有聽見嗎?我們的孩子進去很久了,但還是不見他們出來,我們怕有意外。」
「嗯,我去叫人來幫忙。」潘叔放下掃把,找其他工作人員嘗試過從員工通道看進去,但沒發現三個小孩的蹤影。
「有可能他們先離開了吧?」工作人員試圖敷衍了事。
「不可能,我們一直在出口等著,也沒看到他們。」小鈞母親擔心得眼眶紅了起來。
婷婷父親是個律師,他指著工作人員說:「你最好給我把機械停了,不然我有權告你!」
工作人員只好先關掉列車,跟排隊的客人說機械故障,將鬼屋內的燈全都打開,沿著路軌尋找三個孩子。
父母們不斷呼叫孩子的名字,但也沒有回應,他們愈來愈急,家寶父親索性跨過圍欄,走進場景擺設後尋找。
「先生,你這樣不行…」工作人員。
「我才不管!」家寶父親。
終於,家寶父親走到一個石井的擺設前大叫:「我找到他們了!」
小鈞母親和婷婷的律師父親聽見後,也趕緊走過去,在井內看見他們細小的身軀捲曲著,頭垂得低低的。
「小鈞!沒事了,我們走吧!」小鈞母親想扶起兒子,當她湊近便聽見『咔…咔勒咔勒』的聲響。
小鈞、家寶、婷婷同時抬起頭,臉上展露誇張的笑容,把父母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他們的嘴角淌著血,嘴巴不斷咀嚼,口裏發出怪聲。
「你們在吃什麼?」家寶父親慌忙將兒子抱起,伸手進他的嘴裏把裏面的東西挖出來。
家寶父親仔細端詳手指上沾滿血絲的粒狀物…
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他們三個猛把地上的沙塞進嘴裏,口腔刮得滿是傷口。
將他們抱離鬼屋後,婷婷父親便開車將三個孩子送到醫院療傷。
雖然他們最後平安回家,但回家後,每次問起他們在鬼屋內看到什麼,他們都搖搖頭說記不起來。
而且在離開荔園之後,他們便性情大變,彷彿變成另外一個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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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猴子老婆 在 FeiFain 飛帆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飛帆精選故事集 63 有老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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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連載最大的動力,平安喜樂♥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母親非常擔心我在澳洲的生活,因此我每天都會給傳LINE給她,確定一切安好,偶爾也會視訊,而母親總是在視訊中口誤,把他叫成:"Gray",以下就用Gray來稱呼他好了。Gray和母親很投緣,畢竟兩人都很會社交,相信絕不是因為我提過他的年收入的關係。
Gray是我第二個男朋友,或是"約會對象",畢竟我們的確都沒以男友互稱。接下來這篇可能會有點兒長,因為我忙著寫下他有多麼好。
他是一名有婦之夫,已經結婚、有老婆了,和我約會的第一天,Gray就明說此事,已經跟家人出櫃,和老婆是各自約會的狀態,不過兩人都是找男性。
當然,出櫃這件事,對Gray的妻子似乎造成了不小的打擊,其實,我覺得以Gray的情況,應該算是雙性戀吧,畢竟他和老婆過去也有性愛,而且他也喜歡他老婆,吧。
說不在意是假的,不過約會期間,Gray幾乎把所有的空閒時間都留給了我,"有老婆"這件事,也變得沒甚麼實感。
直到有一天,和Gray的妻子見到面,那時適逢雪梨同志嘉年華,她也要和約會對象去參加,所以先到Gray雪梨的租屋處著裝準備,Gray還一臉看好戲的說:「你們可以互相幫對方打扮、挑選要穿的衣服啊。」難道他不知道,在肥皂劇裡,這時候就是要上演正宮與小三互扯頭髮的戲碼嗎?
Gray之妻是他的大學同班同學,來自中國東北,應該頂多155公分,皮膚曬得黝黑,留著染金的短髮,看起來就像一隻瘦弱的黑色小猴子,不開口的話,給人十分中性的感覺。看起來中性的亞洲人,見到她的時候,突然有點理解他喜好的類型。
我們是在Tinder上認識的,那時我在雪梨旅遊打工,還記得他的照片是穿著一件青蛙T-shirt、在日本的動漫商店拍攝的,他是一個很擅長傾聽的人,初次見面時,我們瞎聊了一整個下午,從性、男人、興趣,到冗長的家族史,一路聊到晚餐時間,還帶著他去和我當時在雪梨兩位非常親密的好友一起用餐。
Gray是網路和app工程師,是一名有著雙重國籍的澳洲人白人,他的祖父是英國人,所以他有兩本護照,身高大約183公分,平常沒怎麼運動,所以肚子還蠻大的,但因為身高的關係,所以乍看之下也沒那麼胖。
他的鼻孔外擴,據面相上來說會漏財,即使年薪大概三百萬台幣左右,但幾乎一半的錢都拿去繳稅了,也背了房貸,還開了一家珍珠奶店給他老婆,Gray希望有天他老婆可以自立,但聽他說那家珍珠奶茶店賠了很多錢。當然,他還遇到了我。
Gray有躁鬱症,也有在吃相關藥物,他說因為藥物的關係,所以不太容易O起,我們的性愛通常是由他來幫我口O,待我O出就結束了,只有幾次有幫他O射或口O到射,10_入應該只有兩三次。
原本以為工程師會很宅、或不擅言詞,但是Gray非常善於社交,不怕和陌生人攀談,再尷尬的對話,他都能夠接續下去瞎聊,覺得無趣時,也能有禮地脫身。他也關心我身邊所有的朋友,和我們一起出遊的時候,隨和、風趣、大方,友人們對他的評價都很不錯,覺得他總是給人體面和善的感覺,且不會令場面尷尬。
他對各種事物,比我更充滿好奇心,認識Gray的時候,是他常居雪梨的第一年,所以總是拖著我去一些他查到的各種活動,不管實際上有趣與否,總是能比我更客觀,且正向地去評價事物。
在澳洲的最後兩個月,我搬進Gray的住處,他和房東同住,在將近50坪左右的豪華套房,其中的一間約6坪的房間,房東是一對男同性戀情侶,一位是健身教練,以前是軍人,個性較白目中二愛開玩笑,一位是經營男同志旅行社的白胖熊,比較不苟言笑,看起來像是兇惡版的聖誕老人,但當他抽了大麻就會變得很和善。
和Gray約會的時候,我和第一任男友其實還有聯絡,也沒有正式分手,所以有時還是會視訊聊天,Gray也一直知道我有跟男友在聯絡,視訊時甚至互相打過招呼。
「我就是在你在澳洲期間,陪伴你的人。」帶點損人的語氣,Gray態度開朗的對我說,一語道破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帶了點諷刺,與無可奈何,他並沒有要和妻子離婚的意思,他說他們已經是家人了,認識將近十年。
Gray知道我終究會回到台灣,當時澳洲的同性婚姻也還沒有通過,但如果那時他向我求婚,我應該會馬上答應吧。
#待續
#照片是他正在和房東的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