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攝影141] 細說分鏡 Vol.18
🎥 影片時間連結:https://youtu.be/3XpWY8Xbe5U?t=252
🖍我認為,在欣賞任何一幅作品之前
🖍別被其表象,框住了你的思考
從何時開始拍照? 如果從拿相機開始亂拍,那到現在也有20 多年,但真正開始學習攝影基礎? 大概是 2003 年那時開始;那又何時開始從事攝影寫作? 從 2010 年 10 月第一篇文章起,也有 10 年了;那又何時開始教攝影? 再晚一點,2012 年 07 月開始至今,也有 9 年了,回想這過去這些重要時間點,照片對我的意義也好、用途也好,也會不斷的改變。
🟥接觸更多不同人
我曾經在資訊展、商場賣過相機,待在台北光華商場某個小角落一段時間,喜好是攝影,接觸到的自然是對「拍照、攝影」有需求、有興趣的消費者,而前來櫃位的消費者,從對攝影一無所知,開口就直問「我需要一台如何如何功能的相機」,到以攝影為攝業的「攝影師」,二者之間需求落差很大,消費金額從一台3-4 千元的相機,到一顆 5-6 萬元的鏡頭,直到一台將近 20 萬元的相機。
不同需求的客人,聊起攝影有完全不同的故事,完全不懂的客人,讓我了解他們對拍照的想法,為何會這麼簡單的也不懂? 口中說的、需要的、花錢買下去的完全不一樣,有些客人會接受我的意見,選擇我所推薦的,有些則是很確定的是「我就是要這台」,即使我心中覺得這台並不完全適合你,但有花錢、有消費,你就是客人。
另一種是以攝影為職業的攝影師,像是「婚禮攝影、新聞記者、攝影工作室」等等都有,談起攝影又是另一片天地,印象最深刻的是其中一位前輩問我「你覺得,職業與專業,哪裡不一樣」? 一時間我也分不清楚這界限如何區分。
🔹「職業是拍出客戶滿意的作品讓他下單,專業是客戶買你拍得滿意的作品讓他下單」,二句話聽起來很像,卻完全不一樣的層級與境界,雖然我還不曾體會後者的心情是什麼,但前者的心情我卻很能體會。🔹
談起「器材」的看法,一般消費者與職業工作者則是不同的見解,特別是職業工作者如何訴說「高級相機、鏡頭」那規格表看不到的的實際體驗,那真的沒有實際用上是真的比較不出差別,由於這裡是「光華商場」不是「攝影研究社」,也無法具體的更深入的討論,但從這些職業攝影師心得交流分享,讓我能稍稍接觸更高攝影領域的境界。
🟥天哪,你能教嗎?
一開始寫攝影教學從沒想過「我可以開課」「我能教」,甚至直到今天是我每天工作內容之一,而一通陌生電話響起,聊了一下「你是誰?」,再聊聊「你能來教我們攝影嗎?」,一開始是拒絕的,連個課程大綱、講義都沒有,一點經驗也沒有,哪敢答應一個陌生電話另一頭的邀約,但對方熱情與堅持,於是帶著一點心虛的說「既然如此,我們就來試看看吧」,於是開啟了第一堂課。
一開始設計 6 門課,慢慢變成 8 堂、10 堂、12 堂,連同進階 18 堂課,講義也從 V1.0 到 V16 版不斷的改變,也能針對不同需求、上課形態設計不同的課程組合,再設計新課程,新的內容等等。
一開始會認真的去數開了幾個班,默默為這個班的學生做點記錄,比如說有多少人啦、第一堂何時開課啦,但經過數年下來,已經數不清開過少課、有多少學生上過我的課,東西南北跑過多少地方,如果當初那個記錄的習慣有維持下來的話,我想想這幾年開過的班,教過的學生,應該是非常可觀。
🔹我總是不斷的接觸「初學者」,課程也是為他們不斷的設計、改版,背後動機當然是希望自己越教越好,能讓他們接受到更簡單易懂的內容,「教學相長」這好段時間,我從初學者身上學到非常多、非常多,了解為何他們想學、困難在哪裡、需求在哪裡,雖然不同班的新生,彼此間對拍照的想法需求都大同小異,但每一次課程都能讓「再一次的重新學習、體會」,如果我是一位初學者,我會如何期待攝影能帶給我什麼收獲,攝影又可能是什麼樣子。🔹
「是得,我能教,我很會教」至少到了今天我總算能大聲說出這句話,但這背後無心插柳柳成陰的故事,少數讀者、朋友才知道的事情。
🟥旅行、攝影
除了身為他人眼中的老師,其實老師也該不斷進步,除了不斷追求更好的教學內容與方法,也試著在別的領域相結合,看看從「不同領域看攝影」,能否有想出新的見解。
我開始出國旅行,在有機會與能力下,多出去看看,2013、2014 年,我各別去歐洲自助旅行,這二次都各去一個月,當時的心情走馬看花 (現在想想哪一次不是),眼裡看到的盡是「新鮮貨」,連個路邊的垃圾桶都長的不一樣,順手拍個幾張。
在陌生的環境能產生一種「與環境陌生的隔閡」,除了眼裡看到的新鮮貨之外,心境也跟著看開了 – 原來世界好大,自己這麼渺小,應該在有心有餘且力充足下,多出去看看,雖稱不上打開什麼我們說的「攝影眼」,但至少讓我能期待自己能抱著相機,多看看更多地方,挑戰自己能走到多遠、多久。
當自己看得多了、玩得多了,就產生了另一個新的念頭「想讓我的學生、讀者看看我所看見的世界」,該如何最安全、有效率的達成這一點? 是的,我考上了外語領隊,跟著旅行社合作帶讀者、學生出國,這是最具體的方法。
🔹這讓我又用不同的心態來看待「攝影」,自己用相機、鏡頭體會這世界不足以讓我滿足,帶著其它人感動我曾經有過的感動,這是我另外的目標,我想這比多年前「入門攝影課程」相比,這更像是「進階的攝影課程」,只是這是屬於我自己的課程、我的團員反而是我的老師,從他們身上學習到,如何透過其它人的視野,來增見我所見到的世界。🔹
🟥攝影與錄影
確切的說是「靜態攝影與動態錄影」,除了在「完全不同的工作領域」外,我也在「不同的表達呈現」上嚐試,也就是「動態錄影」,雖然很多人會說,若你攝影基礎有了,那麼動態錄影入門也不會太難,我也這麼認為,但就「基礎入門」上確是如此,但實際上跳進來學習,才發現學會「從無到有製作出一隻影片」,跟「拍出一系列攝影作品」,這兩個根本就是「二件事」,共通點大概就是…,手上的相機既能攝影,也能錄影,少了器材進入的成本 (一部分啦)。
從 2018 年中,我開始自習「動態錄影」,從剪輯軟體的學習、到如何拍出一隻教學影片、VLOG 影片,嚐試不同器材,在這個領域,我也是初學者,每件事就像從頭來過,中間有些辛苦,但也十分新鮮,我偶爾會跟學生說:
🔹「好好體會你是初學者的身份,因你對任何事都感到好奇,而當你一切都熟練了,很容易將任何事情視為理所當然,你也就會慢慢麻痺,失去觀察力與好奇心」🔹
當我開始學習動態錄影過程,我也這樣子告訴自己,慢慢學習、不急,享受初學者的過程,來看看動態錄影裡頭的世界,逐漸找到與「靜態攝影」有哪些異同、彼此可以互相接替的部分,直到撰文的今天,我依舊還是個「初學者」,很多東西還是一知半解、仍然好奇。
🟥跳脫領域思考
🔹「通常在一個問題卡住,原地打轉不得其解,你在原有的領域想不出答案,而透過站在其它領域來看這待這個問題,通常都能獲得解答,或是不同的想法」🔹
我們都知道「要站在別人的立場來想自己的事情」,但這何其困難? 如果你不是「真的站在別人的立場過」,你是無法用不同的角度、思維方法來看自己問題,但一但你有過類似的經驗,也許你也能認同上面我所說的 – 跳脫領域思考,能發現原有領域所想不出的答案,也或許答案依舊想不出來,但相信能產生更多新的想法,重回既有的領域再試圖尋找答案。
每每在教攝影過程,在課堂上講解任何觀念,教得好不好,學生有無吸收,從學生的眼中可以得到答案,對我來說難的不只是「教」這件事,難的是如何知道他們哪裡不懂? 為何不懂? 不懂為何不舉手? 還是連自己懂不懂都不清楚? 他們的眼神流露的,除了疲憊以外就是「呆滯」,這該怎麼解? 我除了試著換更多不同的例子,講講不同的比喻,笑話也一講再講,想辦法打通他們的關卡,雖有些進步改善,但我覺得問題依舊存在,不是今天,而是明天。
而直到我「真的跳脫了既有的領域」,再思考上面這些問題,部分問題我得到了答案,當我接觸到「旅行」,讓我對攝影有著更大的夢想之外,也讓我思考「為何我那麼辛苦拿著相機原因是什麼」,用這角度去想想學生辛苦下班,接著來教室上課,他們心情與期待是什麼?
當我接觸到「動態錄影」,從動態錄影過程,我思考這問題「照片真的勝過千言萬語嗎?」一張照片帶給我們除了「視覺的記憶外」,好像留下來的東西也不多,那前面那問題「照片有無勝於有聲」這觀念是值得深思好一會。
🔹當把「動態錄影」帶到課上,才發現學生為何部分觀念依舊死記,是因為他們不在「現場」缺乏對於照片判斷的線索,他們看到照片只是「結果」,也只能參考,甚至死記,若能在一張照片之前帶點影片,較能讓他們「如臨現場」感受一些氛圍,要他們學習新的觀念,好像這問題似乎解決了。🔹
也同時能解決另一個我好奇的問題「為何一到外拍練習,學生就把課堂上學到的內容全還給我一樣」,因為外拍過程中,整個世界都是充滿線索的「大教室」,該如何依現場教他們如何判斷眼前的東西,結合所學,因為「氣氛環境」擁有太多變數需要講解,這些東西帶不進教室裡,這才是我們需要「外拍」的原因。
🟥持續重看「攝影」
教學、寫作十年的經驗,我也不斷的在改變我所擅長的領域之外,同時我也跨足不同的媒體、不同的專業,帶著初學者的心情去看看我所不懂的,這份好奇心讓我在其它領域事物上,學到了很多新點子,在「攝影」及「攝影教學」上,我有很多的改變。
🔹最重要的改變,是改變我對「照片、攝影」的看法,我不再堅持那套「照片無聲勝於有聲」「一張照片勝過千言萬語」這些過去我埾持的念頭,而是更加「超越、溶合」不同領域的專業、觀點來看待這些事情,讓我能確實的跳脫單純的靜態攝影的想法,有著更進一步的成功與成果。🔹
別誤會,我依舊喜歡「攝影」,而我仍舊在不同領域持續的學習,並且帶著這些學習接觸後的感想「帶回我所熱愛的攝影」,照片對我來說,已不再只是記錄、回憶、創作、證明等等念頭,更不只是視為自己獨享的小小世界,許許多多觀念仍在我心中發芽、成長,希望我能更加堅持下去,持續的進步,也更加認識自己「為何如此對攝影的熱情,仍持續不停」,我想這問題,也是許多人心中最大的疑問,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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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攝影132] 細說分鏡 Vol.09
🎥 影片時間連結:https://youtu.be/3XpWY8Xbe5U?t=121
🖍「猜想該用什麼曝光模式」?
🖍「光圈該用多少? 最大光圈是好嗎? 還是縮要小一點?」
🖍「快門,更沒有概念,調了半天,除了亮暗速度差別,沒了,隨便用吧」
🖍「對焦呢? 放在哪裡才是對的? 上次是對左邊,這次換右邊好了
玩相機、玩攝影這麼多年了,其實有一個設計我始終覺得「對也不對」,就是機頂上的「曝光轉盤」,這個曝光轉盤指的是像 P/A/S/M,或是「自動」「場景選擇」等功能,而這轉盤還會依不同程度使用者,有著不同的設計。
🟥曝光模式轉盤
P/A/S/M 我想就算是初學者,也會知道大概的差別,但我今天不是要介紹它們,而是談談這樣子的設計是好…,還是不好。
上面說到,對於不同程度使用者,上面這轉盤還有不同的設計,比如說針對「入門級消費者」,就還會有「自動、場景、運動、人像…」等對入門消費者更常用的功能,設計在轉盤上,好讓你可以快速的轉換拍攝模式。
而面對「進階消費者」,那些「自動、場景…」等自動模式就消失了,因為這類使用者是不需要這些功能,反倒是是多了比如 C1 自訂功能,將一些快速設定儲在相機裡,當面對到一些場合,只要快速切換到 C1 就好。
在很久前我就在想,那些自動場景模式真的會有人在用嗎? 會依照前眼的場合,轉換到適合的模式拍攝嗎? 拍出來的照片,真的有比較好嗎? 當我接觸數位相機時,我從不用這些自動模式,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反而是個問題
🟥花生醬與蘋果醬
選擇性越多,真的越好嗎? 有個著名的實驗是這樣,當桌上只有二種口味的果醬 – 花生與蘋果,經過的消費者只能從中擇一選擇,只要搭配簡單的字牌,就能賣得不錯的成果。
但如果給上消費者更多選擇呢? 加上了「巧克力」「藍莓」以及「椰子」口味」,同樣的位置,同樣的銷售手法,看起來是消費者選擇更多,應該銷售量更好吧? 反了,反而因為消費者選擇太多,產生了「選擇性障礙」,若是很明確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拿了就走,這點不難,難的是左右遲疑,不知道該選哪一個最好,心裡一想乾脆放棄好了,如此一反銷售量不增反減。
而要研究那些放棄不買的消費者,「為何他們不買」的原因,五花八門,有的是不敢嚐試新口味,有的是一次只能買一瓶,但又不想買花生與蘋果,在不了解新產品下,放棄好了…,真的要談下去可又是 5000、10000 字,我們跳過吧。
🟥手機 AI 功能
近 3、4 年來,手機相機開始主打「AI 拍照」功能,第一次接觸後,直覺就想到相機上頭的曝光模式轉盤,這個 AI 拍照能自動辨識場合,看到藍天綠地幫你切換「風景」,辨識到人臉切換到「人像」,看到食物改為「美食」多麼方便呀我說,雖然一開始能辨識的場景不多,效果也不算特別突出 (看起來就像是調整色溫、飽和度、對比等等)。
但隨著硬體中央處理器的進步,辨識速度能力越來越快,表現在辨識的場景越多,越能拍出更適合眼前景像的照片,這點也是手機相機進步飛快,讓人難以相信「電腦、軟硬體搭配」能做到如此程度,真是不簡單。
🟥那些曝光參數與構圖
至於不用傻瓜模式的使用者,那就麻煩更大了,就算跳過了曝光模式的選擇,後頭你要選擇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在相同的時間下,彼此距離保社防疫社交距離 1.5M,面對相同風景,視角略為有點差別,但不影響,若我們來個模仿他人作品的練習,不給你看照片,只告訴你某一得獎作品,就是在這裡拍出來的,且現在的條件與他當時可說是一樣,你會怎麼拍?
這下會讓你很傷腦筋,畢竟在場的人都不是得獎者本人,360 度視野看到的東西何其多,不同焦段所看到的視野範圍更是不同,再想到曝光變數何其多,在沒有更多線索下,這項練習根本很難達成。
但如果我將照片拿出來,哦,那就簡單太多了,照片上明確的構圖,差別是曝光參數不容易讀得出來,至少要模仿出一樣的照片機會大得多,但也沒那麼容易。
在網路上偶爾會聽到一種聲音「他還不是抄襲某某人的構圖,根本沒有創意可言」,不妨你也去「抄襲」看看,要抄到「一模一樣」或是「很像」還是需要一點功力,沒想像的簡單呢。
🟥沒有限制下更難創作
更多的限制,其實對初學者來說,反而是更好的練習,開放式的拍照練習,反而失去焦點,而所謂的「攝影眼」,就是帶著特定的觀點,在我們日常生活中,尋找不平凡的事物。
外拍練習我常會出一種練習就是「尋找顏色」,一開始練習是要求學生,每一張照片「只能有一種顏色」,這不難達成,第二個練習就多加一種顏色,第三個練習再加一個顏色,學生們在我的限制下,帶著這樣子的觀點四處尋找,反而拍出意想不到的練習。
這就好比果醬的例子,選擇少看起來限制多,但其實是在你腦海裡消除掉那些不必要的猜想 – 你就花生醬與蘋果醬選一個就好了,你不喜歡花生,那就只有蘋果,反之亦然,如果全世界只有這二種果醬,那或許會簡單多了。
攝影呢? 也是相同的例子,如果光圈只有「F2.8、F11」這二種選擇,快門同樣只有「1/10、1/500」二種選擇,ISO 更是全自動不讓你選,光是這樣子就有四種曝光參數組合,當所有人面對同一場景,就算是構圖不同,但在有限的曝光選擇下,作品反而變化不多,可以猜想就哪幾種可能。
但是現實是,光圈自常見的 F1.2 開始一路縮小至 F22,快門從 1/8000 一路慢至 30 秒,ISO 從 50 變化到 12800 甚至更高,可以組出多少的變數出來 – 只為了一個完全相同的構圖? 這就讓人覺得麻煩 (還是討厭?) 而人腦不擅於做選擇決定,通常會想取得最快的捷徑達成目標,此時若有老師在旁邊告訴大家「大家參考我的曝光參數 – F2.8、1/500、ISO 100」,我想當下所有的學生都會這麼做,少部分的學生再依我的數據做其它的調整嚐試。
🟥讓自己成為天線
前幾篇不斷提到一個概念,任何一張照片,都是無數的選擇中「選擇組合」出來,為何朝著這裡構圖,為何選擇這些參數拍照,我認為這是你當下對環境的感受後,受到剌激、產生靈感,在無數種變數中組合出來,每一張照片皆是如此。
在拍照練習不只是如此,還要為你所做的組合說出一些解釋,之所以這樣做、那樣決定,背後那些選擇的過程,身為老師的我更在意這些,才知道上課所教的觀念,有沒有讓你記在腦中,溶入現場加以變化與創作。
即使是相同的地點,已經來過 4、5 回,每一天的天氣也不盡相同,你做的選擇也會不同,就算是同一天、同一時刻,都還會改變一下構圖與曝光參數,因為不知道如何會是最好,反正多拍二張也不費力花錢,多拍幾張回頭再想想,這就是為何我會建議學生,照片拍完是要「回頭看、回頭想」的原因,照片的價值不是「按完快門、修好圖、分享完」就是它生命的終點。
🟥其它一般使用者
以上這些體驗對一般使用者來說,很難讓他們體驗這些故事,因為這些使用者基礎觀念不熟,甚至只是真的「只想拍照,不想花太多時間」的人,根本不想去理會上面講的這些事情,他們要做的就是「瞄準、按下快門」就拍完照片。
學會攝影,不是「學會 – 沒學會」二分法,特別是卡在中間的人,總是會多加摸索,在眾多拍攝變數下,不斷的嚐試數種組合方式,通常會得到不同的結果,但也說不出這些差別的意義在哪裡? 試著改變光圈、快門,除了景深、亮度有所不同,好像也沒別的差別的感覺,要他們解釋為何這麼做就太為難他們,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怎麼做才比較好,更別說是….,感受當下環境給他們速度,透過攝影加以回應,這麼進階的攝影體驗,對他們來說,還離的太遠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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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話題:當司法淪為政治壓迫的儀式,反抗是否仍然可能?
2021/9/5
【明報專訊】在今日香港,每日讀着匪夷所思的法庭新聞,畫幼童畫冊要還押,一句有無限詮釋的口號就係分裂國家情節嚴重,大概除了有權拘捕和有權審判的人以外,已無人相信政治案件還有公平審訊的可能。
然而莊嚴肅穆的法律程序,每日仍一絲不苟地進行着,用優雅文句專業術語寫判決,將一個個公民未審先送入監獄、重判異見者;但,偶爾,如果認罪認得早、求情信夠可信,如果警員證供真係矛盾到超過人類可接受範圍,還是會有好消息。
也還有法律界權威說,香港法治95至99%運作正常。
誠然,在一般人的想像中,司法淪陷並不是現在這樣,要到法官對政權言聽計從,警、檢、官全部都係佢嘅人,一條龍將異見者直送監獄個個判足10年才算——香港還遠遠沒到那一步,辯方仍可據理力爭、與控方互有攻防,有些法官還會講斥責控方/警方證人的人話;而「小勝」仍有,暴動、非法集結不是輕判、甚至無罪,國安案都有得保,政權眼中釘鄒幸彤昂首走出法院。公平審訊不可得,但「較佳」結果仍可能,官始終有「好壞」、「釘放」,律師辯才經驗都有高低長短,辯護策略、技術性疑點,求情內容……從輕發落,仍然可期。
但what if 這套仍有「希望」的司法制度,才對威權政體最有利?一啖砂糖一啖屎來回反覆,不斷將針對全社會的恐懼擴大,同時向被告發放「未絕望,仲有變數」的信息。
手足的一線生機,令司法也彷彿仍未徹底崩塌;而當重點只在被告的最大利益(最短刑期),審訊就只剩下認罪與否、如何避過定罪元素,行為和說話的意義可以有幾模糊,求情,見感化官幾有悔意,保釋條件講到幾盡……
當掌握被告生殺大權的法院,成為政權壓迫系統的一部分,已無人可以在司法制度中看得見達至公義的路徑,但個人利益最大化的路徑卻相當清晰:它正在誘使被控告者將個人利益置於首要、唯一的考慮,與運動、甚至過去的自己割裂開來。在此過程中,透過被告自我否定,消解受審事件的政治意義,將符合政權敘事的新現實強加社會。政治案件被告選擇走上個人利益最大化的路徑,就要參與政權劃定的「法律」框架,無可避免被融入政治壓迫正當化的程序。
由此,政治犯身上,似乎出現一個兩難:自己的best interest,與自己對行動/所信之事的理解,在法律程序中必然衝突。身處此結構當中,面對結果已定的政治審訊,我想知道,反抗是否仍然可能?
一、法院作為威權體制的一部分:The legitimacy paradox
(或者這篇文將來要拿去呈堂呢……所以我更需要認真地、引經據典地討論這個問題:)一個仍享有「獨立」地位的司法體系,為何會「自主」地傾向威權,成為政權壓制意見與反抗最關鍵的工具?
在香港的公共論述中,「法治」往往與「公義」直接掛鈎,但不同時空、地域的前例已顯示,法治、司法獨立、程序公正、政治審判與威權統治,可以並行不悖,甚至相互依存。如果法院不能為政權所用,早就落得如公民社會其他範疇一樣的下場;威權之下,法院本就無遺世獨立、做「公義最後防線」的條件。
學者M. Shapiro如此描述威權下法院面對的Legitimacy paradox(正當性悖論):
「法院若挑戰政權的不公義,會引發政權加強箝制,無法保持獨立而失卻正當性;但法院若迎合政權,則會在公共眼中不再獨立,同樣失卻正當性。即使法院取得平衡,維持到自身的正當性,這份正當性卻只會令威權整體更具正當性。」[1]
① 面對政治檢控 無知即力量
目前政權瘋狂清洗公民社會不同範疇,祭出的說辭是「法律」(「我哋只有一把尺就係『依法辦事』,總之你犯法我哋就會執法」,蕭澤頤),手法是拉晒啲人上法庭直接還押,或以此為威脅。
不同威權政體的例子告訴我們,政權的合法性來源(革命功績/經濟成果/意識形態)愈疲弱,就愈須倚仗「法律」、「法院」、「法治」,利用程序與「法」的正當性,解決自身無足夠能量處理的政治問題,迴避政治後果。與不確定性較大的選舉或隨時反噬的暴力鎮壓相比,具有「超然政治之上」光環的法院,是成本最低的選擇。
於是政權不斷將政治問題推向法院,法院則一邊強調「只處理法律問題」,一邊被迫作出各種政治判斷:徐子見或危害國安而鄒家成不會,難道是沒有政治判斷的司法認知?「水炮車係權威嘅象徵」,又如何不是一個政治判斷?「只僵化地引用法律條文,不看條文及裁決是否符合法治精神,本身就是一個政治決定」(戴,2018)[2]
但既偏離法律範疇,法院又有何權威去做這些判斷?即是不計其政治立場有否偏頗,香港法官對政治的「司法認知」,分分鐘連一個中學生都不如(否則點會問李立峯「集會唔係有組織者嘅咩」或稱「不相信防暴警會眾目睽睽下說出『阿sir做嘢唔×使你教』」)。結果,法庭往往全盤接受控方版本,還自詡專業公正、不受民粹左右;政權則用法院判決為政治打壓正名,以「尊重司法獨立」為名,神化法官及裁決,壓制質疑。
② 為免被人推翻,先要自我推翻
威權政體往往牢控立法、修憲權力,一旦法院判決偏離其掌控,即可透過修改法律,推翻法院判決。要確保法院「醒醒定定」,唔使用劍亦唔使提法官有老婆仔女,只需讓法院知道自己的判決隨時可以被政權無效化就夠。若判決無人尊重,法院的存在亦無意義;為了維持自己剩餘的獨立、自主與權威,法院有誘因順從政權(但無乜誘因諗人權)。
於是我們不時見到「我輕判你,一陣DOJ又覆核㗎啦」,以及「一陣人大釋法咪仲大鑊,香港發展嘅空間又會再細咗」,裁判官選擇直接重判,高院上訴庭和終院選擇在人大出手前先自我調節。於是,港澳辦副主任鄧中華盛讚香港法院「對國安法形成了正確認識,特別在保釋、陪審團,指定法官制度……較好地落實了立法原意」。
直頭摸頭讚你乖。「如何判決不至引來政權干預」,與「如何判決才能讓政權滿意」,其實是同一回事。在威權法治下,法官究竟有否「捍衛法治」的意圖,都改變不了他們正在將政權對異見者的壓迫正當化的事實;而香港法官連僅餘的人權保障空間亦不善用,更令人質疑其正在利用社會對釋法的疑慮,積極地迎合政權。當你為了保存自己而無制限地妥協時,你想保存的早就被你親手斷送了。
③ 選擇性裁決 鞏固無力感
「正當性」不過一重外衣。法院對抗爭共同體真正造成的傷害,遠不至於此。
政治壓迫的司法化(Judicialization of oppression)將打壓針對少數、個別人的特例,轉化為可穩定地恆常操作的系統;最穩定的不是僵化地有殺錯無放過,而是充滿彈性、可鬆可緊,令人愈觸摸愈觸不到,但又無法脫離其威脅,已足以透過恐懼牽制整個社會(簡單來講,即係國安法啲保釋咁)。
一個「自主」的法院,全權掌握對任何人任意趕盡殺絕的權力,但又始終保留「放過」個別人的可能性,令焦點從檢控和羈押本身的正當性,轉向研究怎樣的官司策略,才能成為個別被放過的人:只是一個「可能」,足以耗盡抗爭陣營絕大部分資源、關注、心神、情感能量,甚至意志。
最折磨人心的從來不是恐懼,而是「希望」:無力感會在反覆的徒勞嘗試與無常的滅頂之災中生根,直至行動的可能被徹底蠶食。
二、不要被政權奪走詮釋敘事的權力
「一場政治審訊,是在一個可見的場域,由對立的各方就法律秩序規範正當性爭辯,而不僅僅關乎當前司法框架下官司的勝敗。」[3]
一場審訊所影響的,遠不只是一個抗爭者個體的命運,關鍵政治案件尤其——營造恐懼與不確定,消耗民間社會,建構政權要的敘事,改寫集體記憶,徹底改造一個社會的政治空間,才是威權下政治審訊的作用。
法院之所以對政權重要,還因其「展示」的功能:政權要你消失、要你沉默,還要你自我推翻、背棄同儕,即使毋須像蘇聯show trial一樣對黨國感激涕零,也要你以順從來認可這套儀式。它從不需要你心悅誠服,違心的配合,正好助其維繫以恐懼牽制所有人的壓迫系統。「留得青山在」實是一場無限滑坡,達至個人最低刑期之法,也包括成為控方證人。如果看一場官司不僅僅關心刑期長短,認罪和配合與否的決定就包括你是否要對政權編造的「事實」,在法律程序中給予無條件的認可,讓法院亦因而免卻自身監察及制衡政權的責任,繼續扮超然。
唔知唐英傑判九年,多少人反應是「早知就應該認啦,扣三分一好過」?唐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決定不認罪時,他想必衡量過敗訴要承受的後果。因是經審訊定罪,法院就必須在判辭中清晰交代理據,於是條文本身的缺陷,法官對政治問題的獨斷,對基本人權的無視,對政權敘事的投誠,對合理質疑的左閃右避,都在判辭中一清二楚。
這是一份根本無法自圓其說的判辭,「賣飛佛」是「因為兜多咗幾個街口所以情節嚴重」!
即使被困囿於這個系統,也不等於我們與政權的分歧,只能體現在程序與細節之中。我對「法治」並無任何執念,所謂法治精神,只是一個社會如何理解何謂「公義」的載體;而在司法是否合乎公義的問題上,政權抑或法官,都沒有凌駕任何公民之上的權威——普羅百姓(ordinary men)對法院的檢驗和監督,是普通法制的基礎。
今日香港法院所維護的而非公義,而是政權的利益;法院對法律與「事實」近乎絕對的詮釋權力,也非來自對法律/法治的權威理解,而僅僅來自一言不合就可以全無合理解釋將異見者收監的制度暴力。當法院的權威,要靠拿攝錄機對準公眾席,隨時將旁聽公眾收監的威脅來維持,這座法院還有何正當性可言?
政權正努力地以司法改造,消滅抗爭敘事,但在它放棄司法作為合法性外衣——轉為閉門審訊——之前,它都必須給予被審判者說話的空間。就在此空間中,我們要與政權爭奪的正當性的話語權,不容政權壟斷對公義的詮釋,不容審訊歪曲記憶與事實,不容法官迴避自身真正的責任。
政權利用司法與其他工具散播恐懼與無力的目的,是改變「香港」之所以為「香港」的一切意涵,徹底否定「香港」的存在。而我們每一個行動與選擇,都在抵抗與反擊政權對香港的強行扭曲,重新定義香港之所以為香港的本質。
這本就是一個永不會完成的使命。
Best interest是什麼?
當然,被拋入「政治犯」身位, 不等於就有在政治審訊中頑抗的責任;法庭不是唯一的戰場,也無人有義務犧牲自己的best interest去嘗試開拓。
但這個討論的缺口在:究竟所謂一個人的best interest是什麼?在律師、官司與法庭的語境,它必然等同獲批保釋或最低刑期,因而必然和運動對立。
「唔好諗其他嘢啦,你都要諗吓自己」都聽唔少。於是我好認真咁「諗自己」:究竟我的best interest是什麼?
是自由地說話,是在一個真正開放的公共空間,與其他自由的人建立有意義的連結;是始終可以用批判的精神思考任何現象,挑戰一切定見,即使自詡為歷史必然,不以人的意志轉移的巨大結構;是體認自己一切行動的意義,不因任何強制或壓迫而扭曲。
所以我必須直面這一個戰場。
法院要如何面對它的paradox,是法院的責任和決定(吓,唔使幫你諗埋啩?);但於我,那個政治犯面對、諗自己定諗個運動的paradox其實係假的。政權及為其所用的司法機器正試圖將我從共同體中割裂出來,再透過抹殺我作為個體的存在,否定共同體的存在;若我始終拒絕被抹殺、拒絕自我否定,拒絕成為政權營造恐怖的一部分,透過固守自身,就同時固守了共同體的一部分,令其不至消亡。
自我正是已突破壓迫的姿態所定義,而「香港」的存在,就是有一個個仍未被威權同化的個體的自我所組成。即使因隔阻而無法感應到共同體是否仍然存在,即使眼見她已破碎成無數相互拉扯的平行現實,要重新找到她,其實只需反照自身便可。
身處各異的困境中,每個人的best interest都不同,只有自己知道最適合自己的方向和角色是什麼。不論在怎樣的紛擾與壓迫下,依然忠於自己,就是一個人可為自己、同時為自己所認同的共同體能做的最重要的事。而兩者,本就無從分割。
[1] Shapiro, M. (2008). Courts in Authoritarian Regimes. In T. Ginsburg & T. Moustafa (Eds.), Rule by Law: The Politics of Courts in Authoritarian Regime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 戴耀廷(2018)《法治的挑戰: 威權下的思考》
[3] Schervish, Paul G. (1984). Political Trials and the Social Construction of Deviance. Qualitative Sociology. Vol.7
文˙何桂藍
編輯•王翠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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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本段內容文稿:
在我們的人生當中,幾乎無時無刻都要做很多的決定。
小事情嘛,像是「我到底要不要這時候起床,還是我要賴床一下?」; 大事情嘛,「我要不要結婚?」、「我工作的選擇」,或者是「我要不要創業」…等等這一類的喔。
然而呢,當你在面對自己做決定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你有按照具體的思維、具體事物的回饋,來當作是自己做決定的標準;還是你做很多決定,都是「憑感覺」?
「憑感覺」做決定,我想這是很多人的習慣;然而也正因為我們一直都有這個習慣,所以你會發現,你的「決策品質」是不穩定的。
倒過來想你就知道,如果你的決策品質很穩定,那麼你現在應該做出一個,你很想要的好人生才對。
如果結論是沒有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是,我們在面對生活裡大大小小的決定,可能喔,都沒有一個很好的思維方向,或者是一個很恰當的判斷模式。
於是在這種狀況底下,我們就只能依賴「感覺」。怎麼說呢?我舉個例子吧!
你想像喔,你是史上第一個試著要烤麵包的人。但是呢,你不能真正的去烤麵包,你也看不到最終的食譜。
當然了!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去調整成分,跟其他的變數;但如果你這輩子沒有烤過麵包,也沒有吃過成品,你怎麼知道什麼是可行、什麼是不可行的?
麵粉和水的比例,應該是3:1,還是2:1呢?如果你加了鹽、油,或者是酵母,或者是加進動物的糞便,那會發生什麼事呢?
在烤之前,你應該要讓麵團發酵嗎?如果要,要放多久、要發多久?放在什麼樣的環境底下、要考多久?要不要蓋起來、火又要多大?
其實當你聽完這樣的描述,你會發現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在沒有反饋的狀況底下,去學會任何事;他更不可能在沒有反饋的狀況底下,能夠幫自己做的每一個決定,去評估它可能的影響,和後續的效果。
你可以想像一下喔,那些剛開始嘗試作品做出來的麵包,會有多恐怖啊!但是如果沒有任何的反饋,你就沒有任何成功的機會,你永遠會犯同樣的錯誤。
所以呢,現在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關鍵就在於,如果你想要過一個更好的人生,你的人生就不可避免要做很多決定。
然而你在做任何決定之前,你有把相關的經驗,去建立起自己的「反饋機制嗎」?比如說吧,如果你要決定是否創業?
那麼你在這之前,如果沒有創業經驗,那麼有沒有一些可以拆分出來的經驗;比如說財務的經驗、比如說業務的經驗、比如說產品研發的經驗?
這些經驗它給你的反饋、它給你的結果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如果是好的,它可以證明,可能你在某方面是有能力的;但如果是不好的呢?
比如說,你的業務能力很差,那麼你可能要創業的時候,你就要找到一個能夠跟你搭配做業務的人。
然而就算你過去有非常多創業成功的經驗,這可以視為你在「創業」這件事,有很多的反饋;它也不保證在下一次的創業,就一定能成功。
下一次創業,可能又是一個全新的局面。你還是要很警醒的、很小心的,針對你的每一個嘗試、每做的一個動作,它會為你帶來什麼樣的結果,去做反覆的評估跟測試。
簡單來說喔,就是「做決定」這件事,千萬不能用「感覺」;它不是你喜歡不喜歡、想不想要,而去做的任何事情。
它是要你能夠透過每一個小行為、每一個決定之後帶來的結果,去做仔細、詳細的評估跟歸因。
其實喔,在相對簡單的情境底下,比如說剛剛說的烤麵包,它蒐集反饋是很容易的;可是當你面對的問題越複雜,要得到好的反饋就越難。
然而我遇過很多人,也因為事情變得複雜了、反饋變得困難了,於是他就放棄這件事。
他安慰自己說,我的決策模式叫做「返璞歸真」、我正在follow my heart、傾聽我內心的聲音…;但是事實上呢,他根本沒有做一些必要的功課。
所以自然而然,如果他的決定帶給他好的成果,這也沒有辦法去累積,他在決策這方面的「正向經驗值」。
然而如果他的決定,帶給他不好的結果。那在我們的心裡避免「認知失調」,這樣的作用底下,很有可能就會把這不好的結果,歸因成運氣不好,而不是自己決策模式有問題。
所以你聽出來了沒有?其實做任何決定,靠「感覺」是一件很恐佈的事。
甚至於更恐怖的一點是,當你憑著感覺做決定,卻還得到好的結果,這才是恐怖中的恐怖!怎麼說呢?
因為當你用感覺來做決策的這個時候,基本上就是在賭博。我聽過一句話喔,這一句話說:「上帝如果要毀滅一個人,就讓他第一次進賭場就賺錢。」
你想想看,「好運」這種事情、「憑感覺」這種事情,它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複製嗎?
甚至於也因為剛開始的時候,就是憑感覺;所以幾乎你不可能從錯誤當中,去學到任何事情。try and error這件事,是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的。
所以希望你這邊,開始建立起一個心態,就是「不要怕犯錯」。其實一旦你害怕犯錯,要麼你就是連試都不會去試。
要麼就是你可能會憑著自己的感覺,去做很多任性妄為的事;而不是有意識的去選擇一些變向,去測試、去修正,透過這個過程,而學會什麼叫做「做決定」。
希望透過今天的分享,你能夠開始體會到,不管是任何事情的學習、任何技能的學習,甚至於是自己人生的實踐;它的關鍵就是要得到「反饋」。
如果沒有反饋,你幾乎不可能學到任何事情。然而這背後需要的,就是你的「勇敢」。
希望今天的分享,能夠帶給你一些啟發與幫助,我是凱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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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果你對於啟點文化的商品,或課程有興趣的話,如同今天所提到的「做決定的能力」;它是我們在人生裡要能夠活得圓滿、活出你想要的樣子,一個很重要的關鍵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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