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都是曾經受過傷的孩子。
如果不是因為有了孩子,我想我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跟那個傷痕累累、藏在心深處的“小孩”說說話。那個小孩是我,被偷偷掩蓋起來的我。
婚後這些年處於越過越混亂的狀態,每天在工作、育兒、爭吵中忙碌得團團轉,忙到不知道幾點閉上眼累到睡著,醒來後又要跟時間賽跑,
日子一天一天過、
孩子一個一個冒出來(笑)、
離婚這個念頭出現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甚至不斷告訴自己...沒有另一半我也可以過得很好。
最後一句話,
當然是逞強的想著⋯
失去了當初相愛的那個人,怎麼可能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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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不是仇人
#不要放棄給彼此機會
分享了自己的故事之後,
有不少人私訊問我,婚姻諮商有用嗎❓
我答不出來。
我們只去過3次,前2次是第一家,後來換了一家只去1次,當下沒有覺得有特別進展。
人夫謙還開玩笑說:「婚姻諮商好貴喔~不如你跟我好好一起吃頓燒肉。」
(他的意思是,如果我們能夠單獨相處吃飯時,也能坦承面對彼此,是一樣的效果)
現在回想起來,婚姻諮商師引導我們最內心深處的話,那些話因為積得很深,被挖出來的時候幾乎腐壞了,臭氣沖天。
如果是平時兩個人對話應該沒幾句就吵架跑了或是激怒對方而談不下去,但在婚姻諮商師面前的一小時,跑不掉,你得把對方吐出來的這些“話”活生生吞下去,超難受的...🤮
刻板印象會覺得已經要離婚了,才需要去找婚姻諮商,但我們的狀況是在 #想要給彼此機會 ,加上朋友分享經驗,所以才決定去找的。
更健康的狀況,
則要在感覺兩個人已經不像之前願意貼近彼此時,就可以找婚姻諮商的幫忙,拖到最後,通常是大好或大壞。
還有愛的情況下通常會因為不想分開而一起度過;如果愛消失了,就很容易因為那些話太令人窒息而更想要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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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分享的經歷受到許多迴響與共鳴,讓茜茜覺得即使流著淚打下那些文字,最終勇敢分享出來是對的!能讓跟我一樣內心也深藏受傷小孩的人知道,你並不孤單,這一切很值得。
有時候生活的重量壓在肩上,會讓我們忘記牽緊身邊的那個人,即使曾經做錯了,或是迷惘了,都沒有關係,有想起來就好😊
也很謝謝你們給我的關心與溫暖,雖然大家都好體貼要我生完不要太累,但我還是想用我的方式來感謝。不過因為打麻醉變得較昏沈的關係,花了2-3天的時間才回完。
所有的留言我都有一一看過,即使沒有辦法全部都回覆留言,但也會按愛心來表達我的心意,這麼做是希望讓你知道,你們留下的每個回應與任何一句話都會被我放在心裡珍惜❣️
雖然我們相隔網路兩端,素未蒙面,但我們交換了彼此的故事和一句溫暖鼓勵,在我心裡我們就是朋友了。
#本來想說第三胎了以後想抱有的是時間
#還是忍不住想要多抱抱多相處
#我其實有許願希望三寶像我哈哈哈
臭氣沖天意思 在 潔媽和女兒一起浪跡天涯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北大的櫻花樹開了-\-\
米蟲知道媽媽愛花,在仲春來臨一大清早8度C的校園裡,即使趕忙去上課,連早餐也來不及買,還是特地停下腳步拍了一張北京最前線的櫻花快報給媽媽,想討我歡心。
離家千里無法承歡膝下,她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她心裡念著媽媽,她的心思,我懂。
這幾天幾乎每晚跟她長聊,因為連續幾個白天大媽寫了一堆長篇大論給她參考,那些周遭發生的故事,真實殘酷又醜陋的人性,用來提醒她也警惕自己,就如亞馬遜的創辦人貝佐斯所說: 聰明是一種天賦,而善良是一種選擇。
故事我就不多說了,醜陋殘暴到臭氣沖天,沒什麼好聽的,或許你會想問我,那麼為什麼要告訴米蟲呢?
很簡單,因為我是她的媽媽,有教導她善惡是非的責任,而生活周遭裡看到聽到的故事,剛好是最好的教材。
曾經有位單親媽媽私訊我,問大媽會跟米蟲分享所有的心事嗎?包含那些壓力徬徨或是挫折。當然會啊,我這麼回答她。於是她繼續問我,是孩子長大開始理解世事以後才開始的嗎? 不是,具體幾歲我忘了,但從她很小就開始了。
不要以為孩子不懂,他們很敏銳的,而且有耳朵,與其讓他一知半解,不如好好的為他說明清楚讓他理解,如果你沒法幫他的一生劈荊斬棘,那麼就別讓他長成溫室裡的花朵,連大自然的一點風雨,都禁不起。
這絕對不是愛他,而是害他。
有一次我在一場活動中認識一位企業家,是溫文儒雅謙遜有禮的那種,那一天是家庭日,他帶著他的小女兒一起前來,那個小女生不過還是位小學生,應對進退之得宜讓我自嘆不如,但最讓我感到讚嘆的是,她對待所有人的態度皆是如此,不因為是爸爸商場伙伴或是爸爸的員工,而有所差別,我細細觀察,原來是她爸爸待人作風也是如此,講白一點就是不是勢力眼或是自以為位高權重有錢了不起,更接地氣的說法就是不會狗眼看人低。
像這種例子,我一定會告訴米蟲,經年累月的分享與分析,有一次我發現米蟲看事竟比我還真切。
當時一位富家太太的朋友,對我講了些很傷人的話,讓我感到傷心,我一直是真心待她。
米蟲知道後安慰我,叫我別傷心了,那個朋友口中社經地位與她相符,認識十多載,交情好到結拜的四姐妹,她還不是一樣批評的不好聽。
記得她說其中位居大姐的那位女生,是非常熱心公益跟教育活動,表面待人熱情又大方,可她不好意思告訴她,其實外人都在傳她的這些行為不過是想競選理事長,用來討好眾人的手段。當時她還滿臉苦惱樣的問我,該不該提醒對方外人怎麼在傳她的野心的。
然後二妹的假日閒暇娛樂是全省看房買房子,但又有何用呢,她有憂鬱症,買再多的房子也快樂不起來。
至於最小的小妹呢,生性活潑人人愛,幾位姐夫也常幫忙處理她的大小事,但其實畢竟姐夫是人家的老公,小妹不懂得避嫌其實令人苦惱,因為她40多歲依然小姑獨處嫁不出去,所以三個姐姐一直熱心想幫她介紹對象。
具體情況我全部不了解,因為我並不認識她的這些結拜姐妹,全是聽她說的。
記得那天她跟我說了一句話,她說她想了好幾天了,都不好意思告訴我,別人(指她的結拜姐妹)看我寫的粉絲頁,在背後其實說的很難聽,尤其有次我po了米蟲的照片後,她說她朋友是這麼說我的: 都幾歲了出賣自己還不夠,發現自己沒本錢了,現在還想賣女兒來博版面。
那天,我真的很傷心,我自認我雖性子有點反骨,熱愛自由不喜約束,中年拋下所有去追求自己的夢想,或許是不好示範,但靈魂裡的另一個我,卻是相當保守的,尤其是道德觀,看看我的打扮衣著就知道了,我從不是衣著暴露的人,更不是什麼露事業線來搏版面。
我只是寫遊記寫文章,po的大多是風景照,偶爾才放幾張自己的照片,何來出賣自己之說?
她朋友這番言談實在太過,何謂"我賣自己還不夠,現在還想賣女兒。"
米蟲知道後告訴我,媽咪,那句話到底是她說的,或是她朋友說的,不得而知,妳也不認識她朋友,如果她朋友真的這麼說妳,那也是從她口中聽來的,就像她告訴妳她的朋友這般那般一樣。
米蟲問我聽過一句話嗎?
流言造成的傷害至少需要兩個人
你的敵人詆毀了你
你的朋友轉告了你
大媽聞言笑了,我當然聽過這句話,這句話是我曾經分享給妳的。
米蟲說從這句話中來反推這個事件
到底她扮演的是妳的敵人還是朋友?
說妳賣自己還不夠,現在還要賣女兒
這句話是誰說的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別人的話就隨便聽聽吧
對妳沒有益處,充滿負面影響,也沒有可學習之處,或真心相待互相鼓勵的朋友,就別往來了
妳都幾歲了,這點道理還不明白
天啊,米蟲這番話根本是大媽上身啊!
這已經是一年多前的往事了,早已風吹雲散,沒有影響過我,我還是繼續寫我想寫的主題,po我想po的照片。
唯一不變的事,我繼續跟米蟲分享周遭的故事,以前或許是我教她,現在我在她的身上也可以學習到新世代的看法。
然後附加價值是: 母女間的話題更多采,我們都想成為那個對對方有益的角色,從故事、從人性到人生..。
(如果你的孩子正在青春期,千萬別懊惱,妳不寂寞的,記得當年我也很苦惱,還常常覺得造物者很神奇,孩子小的時候跟小天使一樣可愛,根本就是來騙心的啊!這樣才能有愛熬過青春期,不棄養!
重點摘要: 有愛♥️
臭氣沖天意思 在 作者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作者的第二部長篇小說《捉姦》開始眾籌預訂,故事大主題有兩個——意識捕捉與探索姦淫。以下為小說第一節試讀:
男人醒來,發現陰莖被套弄着,而且處於勃起狀態。
他嘗試掙扎,但無處可逃,那隻大手上下捋動,正主宰他的一切。粗糙的觸感告訴他這隻手應該戴上橡膠手套。
「放開我!你到底想做甚麼?」變態的嗎?
但那隻手並沒有理會他的要求,繼續刺激陰莖,自主神經反射持續增強。他正在怨恨清醒的意識在性興奮面前是何等無力,沒法命令血流從海綿體退去,相反他愈是不情願,就愈加興奮。
那隻手忽然停下來,他驟然感到失落,而那隻手亦回應這份失落,繼續套弄它。他沒法看到對方,唯有用想像構築場景,猜想這個人可能感到厭倦,便開口試探:「你到底是誰?」
還是沒有回音。他清楚臨近射精還需要多少時間,縱然不想承認想要,內心卻極其盼望那份快感快快到來,來個了斷,但又非常痛苦,因為粗暴的手弄痛了他。他肯定這隻大手並不可能屬於一個美麗性感的女人,九成九是男人,想到這裡,憎惡感油然而生。他非常討厭同性戀,怎能忍受下體誠實地向這個男人昂首?他很想快些結束這一切,而唯一的途徑,就是射精。
他渴望這隻手能加快一些讓,性器官得以解脫,理智的深處卻喝令立即停下,不能栽在這隻手上。這複合的痛苦中根本毫無快感可言,但他知道,通往射精的道路沒法回頭,否定性慾的其中一個途徑就是解決性慾。
很諷刺,這算是強姦吧?他心裡失笑了一聲,當然不能讓那隻手知道他笑了一聲。自嘲揭示了愚弄,愚弄亦彰顯了荒謬,既然如此,他索性把心一橫,挺起腰配合那隻手,大聲叫嚷:「來吧!來吧!你就是想要這樣是不是?來吧!」
那隻手加快速度,正合他意,那種蓄勢待發的感覺漸漸來到,神經脈衝開始湧到下體某個不知名的地方。他很想射精,但去到這個時刻,倒想忍住推延射精的時刻,因為他非常沉溺於瀕射的快感。過程雖然短暫,內裡卻蘊藏着性興奮的一切奧秘,不可多得,偏偏射精會結束這珍貴的時刻。
他不能無了期享受。忍住雖然痛苦,但累積痛苦愈大,解脫的快感就愈澎湃。經過一連串的小肌肉抽搐之後,他得償所願,下腹空空如也,陰莖自以為完成了生育的使命而垂下頭來。
他感覺自己的精液被甚麼接住了,不過算了,反正他是任人擺佈。大手已離開他,他猜想對方正在脫下沾上精液的手套:「喂!原來你也是變態!爽不爽?有沒有興奮?是不是也很想來一槍?」
門狠狠地關上了,餘下靜默。他可以做甚麼?他先小便來清潔一下尿道,尿液嘩啦嘩啦直落在馬桶的水槽中,但他沒有沖廁,因為雙手被鐵鍊扣在水箱和馬桶之間的水喉上。他極其量只可以調整坐姿,換換廁板圈上的着力點,背靠水箱,以免雙腳麻痹。
他回復理智,推敲原委:為甚麼無端要給我打手槍呢?
他剛才真的很想脫下眼前的黑布,弄清楚那隻手屬於誰。毫無疑問,對方一定不懷好意,而他覺得這是一個重要的轉捩點,像快要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這個臭氣沖天的廁牢。
的確,大手男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但作嘔想吐,想脫下腥臭的手套丟進垃圾桶,但在此之先,他先要把那條白色蕾絲內褲塞進透明膠袋中。他不想讓精液沾濕膠袋的外邊,笨拙地往內塞,好不容易才袋好。他有點惱怒,不禁自問:我怎會做得出這件平生最羞愧的髒事?
大手男不想這袋穢物在手上多留一秒,便把膠袋大大力投擲出去,宣洩一下。
「喂,你搞甚麼啊?」被骯髒彈投中的男人二話不說彈起來,把膠袋撥到地下:「發甚麼脾氣?這個是抽籤結果,與人無尤。」
大手男人沒有回話,丟掉手套後就往回走,打開廁所門,扭開裡面洗手盆的水龍頭,不斷擠出肥皂液反覆搓洗。他覺得即使隔着手套,仍會沾上那個人的精液。
「喂,你可不可以關門,我們可不想看到他!」廁所的設計正是馬桶對着外邊,如廁男想像自己被第三者看見了。
大手男沒有理會,繼續洗手,心理正要跟他們作對:「你們不是在外邊等看戲嗎?現在就讓你看過夠本!」
如廁男聽到了,就加把嘴:「哈,你們內訌了嗎?你們偷了我的精液想做甚麼啊?想我幫你們的妻子生小孩麽?哈哈哈!」
大手男將水狠狠撥往如廁男的臉上:「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拿通渠水幫你洗身?」
「不用洗了,我保證你每晚發夢都會見到自己替我打手槍。」
大手男忍無可忍,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正要向他的臉上揮拳,就被人拉住:「不要受他影響!打他就是弄污你的手!」
「對呀!你才剛剛洗好手。」外面的其中一個人調侃說。
大手男瞪着那個多嘴的人,就步出廁所,大力關上門:「想幹架嗎?」
門後傳來聲音:「噢!我想看啊!快些替我解下眼罩。快些打啊!」
大手男打消幹架的念頭,拉來一張椅子坐下,就別過面去,不睬大家。大廳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地上的膠袋游走,但誰都不願把它撿起來。當然,他們不說話也一致共識:不能叫大手男再碰那條內褲。
始作俑者勉為其難,踏出勇敢一步。他隔着紙巾準備伸手去拿,也是非常厭惡,感覺正像間接觸摸了那傢伙的那話兒,但他告訴自己,自己是警察,腐屍的殘肢也處理過,沒有理由去怕這條內褲,檢拾之際卻不敢望它。到他提起膠袋離遠逼視,忍不住罵說:「嘩!用不用這麽多?」
「邦sir,有問題嗎?」
「你看看。」他舉起膠袋,黏糊糊的一坨:「你不會這樣以為可以呈堂嗎?」
「怎樣?你意思是要弄乾它?」
邦sir苦笑一聲:「我真是想像不到我的同事收到這條內褲會有甚麼反應。不是很值得懷疑嗎?」
「所以我早就說,要用避孕套做證物。」
「又要爭論這一個……你不會通過法醫的那一關,沒錯你能收集到精子,但另一面卻沒有……女性的證據。」邦sir下意識瞄了那女人一眼。她卻沒有打算加入談話,雙手交叉胸前。
有人說:「那你打開膠袋等它自然乾。」
「慢着慢着!不要在這裡!我不要嗅到那味道!」
邦sir做了個很難為的表情,就走開,再拿了一張紙巾,行到窗台,小心翼翼打開膠袋,同時強忍鼻息,讓窗外微風吹入袋口。他估計需要大半天才會乾透,心裡埋怨大手男怎會這樣大量「取樣」。
大手男仍是那個姿勢,默不作聲,仍深陷在極大打擊中,未能抽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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