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直接叫父母的名字,你能接受嗎?】
延續前幾天關於稱謂的話題
在明白稱謂不過是個代名詞
以及隱藏在稱謂當中的權力、責任與期待後
我不禁問自己:
「那我可以接受孩子直接叫我的名字嗎?」
坦白說,當我開始想像孩子直接叫我的名字時
我的確有被冒犯的感覺
甚至覺得怎麼可以沒大沒小
但我也明白這樣的感受
來自於長期被教育下的結果
就像有一道封印刻在腦中,跟你說不可以這樣
或是應該要那樣,但,真相與真理是什麼?
這讓我想到另一則故事
「有一個非常貧窮的家庭
雖然窮,但一家人非常的相親相愛
每天粗茶淡飯卻過得很幸福
母親每週都會預備一頓豐盛的餐點
而餐桌上都會有一條新鮮又肥嫩的魚
開動後,母親總是先將魚頭夾進自己的碗裡
孩子們以為母親愛吃魚頭
還會主動幫忙夾魚頭給母親
母親只是笑笑地說謝謝
後來孩子們長大了
因著努力的學習與打拼而有一番成就
生活品質相對也改善許多
孩子們紀念著母親一直以來的付出
於是準備了豐盛的一桌菜來招待母親
其中有一鍋滿滿的魚頭,是為母親特別預備的
而當這一鍋魚頭端到母親面前時
母親的表情非常錯愕,大家感到疑惑
在孩子們的詢問下才知道
原來母親並不愛吃魚頭
而是為了將魚肉留給孩子們
選擇先將肉少刺多的魚頭吃掉」
這個故事提醒了我
我的想法與認知不一定完全正確
如同聖經裡說的
「若有人以為自己知道什麼
按他所當知道的,他仍是不知道。」
- 哥林多前書 8:2
蘇格拉底也說
「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我很喜歡去質疑自己原有的想法與觀點
並且透過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微調甚至是修正
拉回小孩直呼成人名字這件事
在我原有的觀點中
直接稱呼比自己年長對象的姓名
就等同於沒禮貌、沒教養
就連我的舅舅一直以來都表示
可以叫他的英文名字就好
我也從來「不敢」這樣叫,還是以舅舅稱呼他
深深刻印在腦中的觀點與認知限制了我的行動
階級制度、縱向關係,以及人有長幼尊卑之分
已烙印在我的生命裡
當我擁有這樣的觀點
我就無法落實真正的平等在親子關係中
要突破,就需要有新觀點的加入
與舊觀點碰撞激起火花,最後整合成新的方向
我想起有認識一對母女,他們一同都在教會服事
女兒也都是直接叫媽媽的英文名字
會覺得沒禮貌嗎?
完全不會! 反而覺得還隔外的親切零距離
同時也想到國外很多家庭成員
也會直接以名字稱呼彼此
所以這件事沒有絕對的對或錯
完全是跟文化和習慣有關
再來探討那被冒犯的感受來自於何處?
以下為我腦中各種想法進行辯論的小劇場🧕🏻🆚👸🏻
🧕🏻「被冒犯是因為被小孩叫名字感覺不被尊重」
👸🏻「不被尊重的感受來自於什麼樣的觀點?」
🧕🏻「因為我比較大,在家中地位比較高
所以需要被尊重」
👸🏻「所以小孩比較小,就不需要被尊重嗎?」
🧕🏻「話不能這樣說,這是兩件事」
👸🏻「所以你覺得小孩叫你的名字
會帶給你威脅是嗎?」
🧕🏻「是的」
👸🏻「威脅到你的什麼呢?」
🧕🏻「權威」
👸🏻「所以小孩叫你的名字
會讓你有被降階的感覺是嗎?」
🧕🏻「好像是」
👸🏻「降階不好嗎?」
🧕🏻「人都想往高處爬阿,當然希望自己擁有權威」
👸🏻「不過往下走一步
就能與孩子站在平行的位置」
也能與孩子更靠近、更親密」
🧕🏻「好像也是」
👸🏻「放棄權威不容易
但能換得與孩子更多的連結
你,願意嗎?」
當我突破心防的封印
(這時好想學庫洛魔法使大喊:封印解除!)
再次想像小孩叫我名字時
那種被冒犯與不舒服的感覺就消失了
於是,身為實踐派的我當然展開行動
👩🏻「從今天開始,你們可以叫我瑋玲喔!」
🧒🏻「媽媽」
👧🏻「瑋玲」
👩🏻「恩,要叫媽媽或叫瑋玲都可以」
🧒🏻「媽媽」
👧🏻「瑋玲」
喬伊一開始完全不敢叫我的名字
只有在玩遊戲時敢 (老師點名學生的遊戲)
而唯可完全沒障礙,叫得非常的順口
我從一開始的接受,到現在能享受
喜歡孩子叫我名字的那份親暱感
也覺得自己好像變年輕了 (誤)
解除封印讓我感覺很自在也很自由
同時孩子們還是最喜歡叫我媽媽
稱謂不再是枷鎖,而是重新連結
脫去當中的權威,回歸為那份獨有的關係
「媽媽,是專屬於我的代名詞
也代表著無人可取代的身分」
稱謂沒有不好,只需要重新檢視
讓稱謂沒有束縛,只有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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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泡泡 #理查三世的三個女人 🔥如果真相是時間的女兒,那時間最寵愛的寶貝兒子一定是謊言這個王八蛋🔥 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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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1. 英格蘭的王位問題 https://www.facebook.com/balaq.hsieh/posts/4586425158036328
🌹🌹🌹🌹堂哥堂弟打成團🌹🌹🌹🌹
剛才前面說的金雀花王朝傳到愛德華三世,跑去打了英法戰爭,他最疼愛也最有才華的大兒子死於黑死病,於是王位就落到長孫理查二世頭上,不過理查的統治不是很順利,後來被堂弟亨利四世給推翻。
在這過程中,亨利援引了阿公立下的繼承人規範,在理查沒有兒子的情況下,他是排序第一的繼承人。從此開創了蘭開斯特王朝,家族的標誌是紅玫瑰。
簡單整理一下,愛德華三世死後,大房生的是理查二世,三房生的是亨利四世,以男系排序確實是大房傳完傳三房。但不巧的是,二叔那房有個女兒的後裔,跟四叔那房的小兒子結婚,如果女性的繼承權可以轉移,二叔女兒的繼承權加上四叔家的權利,就可以綜合到一個人身上,這個人就是約克公爵。
約克公爵家族繼續傳承,而亨利四世的王位也繼續傳承,這其中的紛紛擾擾非常多,總之最後在亨利六世的時代,整個英格蘭被分成了以紅玫瑰為象徵的蘭開斯特家族,跟以白玫瑰為象徵的約克家族,但玫瑰戰爭這個說法是從莎士比亞的《亨利六世》中,兩個家族之間針鋒相對的一場戲而來的,但一般在歷史學中稱為「堂表之戰 cousin’s war」
最後,約克公爵被亨利六世的妻子下令殺害,約克公爵的三個兒子起兵反抗,這三個兒子中最小的,就是我們的主角理查三世。
👑賽西莉:二王之母 Cecily Neville, Duchess of York👑
「我這可詛咒的肚腹,死亡的苗床,是你產出了一個殘害世人的惡怪,他生就一副毒眼,誰也躲避不了他那致命的目光!」
~理查三世,約克公爵夫人評論理查~
看理查三世的劇本,其實得從兩個面向來看,一個是順著他的邏輯,理查一登場就表示我要作壞事,因此,在他各種耍壞時,大家也都厭惡他、詆毀他,連他親生的媽也不例外,不知道莎翁是想藉此表現理查的人憎狗嫌?但親媽的嫌惡也讓這個惡人顯得淒涼孤單,反過來,是否也是親媽的厭惡與忽視,導致了他心靈的扭曲呢?
但如果從歷史上來看,理查的親媽其實沒那麼討厭他。這事要從理查的父親約克公爵說起,約克公爵在英國史上是個爭議人物,他幼年時先後歷經了母親去世,父親被處決與伯父戰死的悲劇,成為無依無靠的孤兒,但也讓他繼承了父母雙方的巨額財富與土地,成為英國最有錢的貴族。
既然這孩子沒有人可以監護,就由皇室指定監護人,而將年幼的約克公爵送往北方,由北方的大貴族內維爾伯爵來照顧。內維爾家族有非常多小孩,約克公爵也在這裡找到了家庭的歸屬感,最後,在內維爾伯爵的安排下,約克公爵跟內維爾家的小女兒賽西莉結婚,透過這樁婚姻,得到了妻子家族的支持。
賽西莉聽說從小就是個氣焰很高的女孩子,當然也很美麗,曾有過「拉比城堡的玫瑰/ The Rose of Raby Castle」的稱呼,她9歲就被指定成為未來的約克公爵夫人,在她14歲左右成婚,但由於雙方是近親,需要得到教皇的許可,婚姻才能成立,又等了兩年才拿到教皇許可。
不過,在婚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這對年輕夫婦不知道是分隔兩地還是感情有點問題,婚後將近十年,在賽西莉24歲左右才生下第一個女兒。從那之後,這對夫妻去哪裡都是一起行動,這在當時的夫妻中比較少見,所以孩子們大多都是在移居的過程中生的,16年間生了13個孩子,活到成年有7個,其中,理查是最小的兒子。
在他們婚後的這些年間,約克公爵從來沒有過緋聞或私生子,顯然他們的感情還是非常穩固的。在妻子與家庭的支持下,約克公爵平步青雲,逐漸成為國王亨利六世夫妻的眼中釘,雙方的衝突越來越激烈,後來,在1460年的衝突中,約克公爵與次子被殺,頭顱被砍了下來,戴上紙王冠高掛在城頭。
這個段落是不是超像冰與火之歌?
對,就像冰與火當中,狼家的爺爺跟老爸先後兩次被砍導致狼家暴走一樣,約克公爵被殺這件事,讓約克家族也怒了,賽西莉的大兒子愛德華在舅舅表哥等人的支持下,率領北方的軍隊起兵,約克家族活跳跳的三個男丁,與亨利六世一家父老子幼外加老婆討人厭的形象成為對比,因此,在倫敦,約克家族得到了支持,打跑了國王亨利六世夫妻,自立為王。
這麼多的孩子中,賽西莉最鍾愛的是三兒子喬治,因此,一早就訂好了喬治與娘家內維爾家族的聯姻。其中,愛德華雖然是長子,卻與賽西莉有諸多不合,有人認為,這是因為愛德華的出生時間回推,是賽西莉與老公有一陣子不在一起的時候,導致愛德華有可能是賽西莉婚外情的產物,可是約克公爵本人並不懷疑妻子,而且也始終認為愛德華是他繼承人與長子。但這樣的謠言既然在當時紛擾而起,也難免在母子之間造成心結。
在這些家族八卦中,其實沒有任何證據顯示賽西莉討厭幼子理查,在約克公爵去世時,理查才八歲,還無法上戰場,跟父親一樣,被送往沃里克城堡,由大表哥一家監護,在這裡,他認識了後來的妻子:安妮內維爾。
----明日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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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聲字 x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吳音寧〈台客少年雞冠頭〉
精瘦著上身
寬大的垮褲露出
白色內褲。重擊的鼓聲
麥克風唱到倒,沒關係
撿起來再唱,這真是
感人的一刻啊!呦、呦、呦
我這樣rap有沒有很誠懇
台中的廢party,倉庫搖滾
嬉哈小巷,暗夜裡有「寫手」(註1)
這牆那牆的心事交流
約翰藍儂、陳達、黃克林
台客的始祖是濁水溪公社
Bob Marley的黑人捲髮
魔幻的底層旋律線,提示是:
遙遙無期或已是歷史
不過誰想那麼遠、那麼深
有滷肉飯吃就要偷笑
有大麻high,就要high、high、high
送貨的少年家,修水管、念書
浪費一點點米糧的閒雜人等
臭味相投,台客一起
大樓底租間練團室
音飆下去,什麼都可以放棄
什麼都會忘記
(但維持熱血不是件容易的事)(註2)
雞冠頭主唱跳上舞台
甩一把汗,灌一口台啤
指向明滅的七彩霓虹燈
轉呀轉的地下pub擠成一團
吉他、bass、鞭炮、水桶
無敵鐵金剛就要組裝
吶喊的波浪中,接下來這首歌
送給快要去當兵的阿榮:
「二十歲生日快樂 我們等你回來喔!」
(但維持熱血不是件簡單的事)
歡呼!倒立!翻滾沒有目的
便秘的人生需要吶喊排泄
需要音樂像汗水流出 聲嘶力竭後,散場
走入一條凌亂的街 抓一抓屁股,掏一掏口袋
還剩下最後的一百塊
總是肚子餓了
台客少年昂起脖子
雞冠頭迎向
清晨些許落寞的曙光
咕咕咕――嘆口氣
對自己低聲唱到:「你需要的是一個龐克樂團
和很多的好朋友……」
註:
1.「寫手」是塗鴉客的另一種稱呼。
2. 括弧所引,出自「半導體樂團」的同名歌曲。島嶼中部地區的搖滾少
年們,曾聚集成「廢人幫」。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吳音寧 創作
#林依儂 手寫,Instagram: writingxphotography
#呂侑芃 賞析
※特約撰稿人 侑芃 賞析
「什麼是南方?」從絕對位置來看,台灣的經緯度大約是東經119~120度,北緯則是21到25度;然而倘若你真的用經緯度和人談論「南方」,恐怕得到的會是對方骨碌碌地轉給你看的白眼球。
那麼,什麼是南方呢?在台灣每逢端午節便會出現「粽子戰南北」的風潮,就連滷肉飯跟肉臊飯都有南北爭霸戰。身為桃園與台中的混血孩子,對於自身的認同一直都是北部人。直到大學最後一學期去了北京當了交換生,在與同學交談的過程中聽到一句:「聽你說話,你是打南方來的吧?」,詫異良久,再三忖度後才真正體認到要如何區分「南」與「北」,端看你拿什麼作為標準。我們都處在北半球當中的南方,至少這是在地圖上能夠獲得肯認的。生長在燠熱的島嶼,台灣的四季彷彿只存在於四季豆的名裡,當夏日蒞臨,我們個個都是南部人。
回到這首名為〈台客少年雞冠頭〉的詩吧!
「台客」一詞讓我想起小學時流行台客舞,彼時心智還未臻成熟的我,將「很台」視作一種鄙視人的形容,同學間也把這當作訕笑的用語,偶然被父親聽見我嚷嚷,「什麼叫台客?」爸爸不以為然地說。「台灣人就是台灣人,哪來什麼台客?」他些許慍怒的語句給了我一記當頭棒喝。
很台有什麼不好呢?
吳音寧在詩中提及了許多對樂壇影響甚巨的歌手,她輕輕提起的任何一個人名,背後都蘊藏著豐滿且沈甸甸的故事。
陳達的《思想起》,是從高中老師在音樂課堂上播放鄭怡的《月琴》認識的,「再唱一段思想起」,唱了陳達終其一生都在努力以月琴續寫的南方之鄉——恆春;黃克林的《倒退嚕》,融入牽亡魂的唸詞,拜請拜請,寄託了民間信仰,生老病死視作日常,輕快的旋律,讓人忘卻「人生很難」,轉而想起了「生活很南」。
台灣沒有Beatles,每逢夏天便迎來了mosquitos,我們有Betel nuts(檳榔),對不起周杰倫我不配mojito,有時喝莎莎亞套維士比,或是美女圖案的津津蘆筍汁。
當Beatles高唱yesterday,我們喊的是「明仔日的氣力」,台灣版的Redbull,不能給你一對翅膀飛翔,但應許了明天的力氣。
詩人在詩裡提及了大麻,我想台灣的大麻應當是檳榔吧?閃爍的霓虹燈鑲嵌在玻璃櫥窗,有時是檳榔西施,有時是檳榔阿公,購買時別忘了當個檳…檳…有…禮…的…檳友。(按:近年流行的粉絲專頁「財哥專業檳榔攤」習慣以刪節號發文)
小學時曾屁顛屁顛地跟著開大卡車的舅舅上工,只見他咀嚼紅色的口香糖,身上流著熱汗,嘴裡含著紅血,出於好奇,我拿了一顆沒加石灰的檳榔,輕輕咀嚼,生澀的青汁在嘴裡爆開,舌頭產生了奇異的麻痺感,不知該嚥下去還是吐出來,紅燈一閃,遂模仿舅舅一口呸在白色塑膠杯裡。
《漂向北方》唱著老家的椰子樹,無法讓我產生共感,我把檳榔樹視為台灣的椰子樹。據說檳榔是用來提神用的,走在台灣大學的椰林大道,曾獵奇地想著自己其實是走在並排的檳榔樹。
想起去年參加一場知名的音樂祭,雙腳實實地卡在糊成一團的泥巴,跌了一大跤,用手支撐住,手機浸染上草味十足的土壤,我不喜歡接地氣,於是我用手當作接地,把樂團的電流串連在一起。
正巧草東沒有派對在台上唱著:「怎麼會,怎麼會,都變成了一灘爛泥……」
我與原本素不相識的人們對上了眼,然後相視而笑。大雨滂沱之後,困在泥濘裡的人們,倒像是天降甘霖之後,獲得解放的農民,一根根挺拔在土裡。
閃靈樂團,隔壁樂迷分給我一疊金紙,猶豫了半秒,便跟著金屬樂音向上潑灑;吳音寧筆下的雞冠頭讓我想起林昶佐,長髮甩甩,拋開立委身份,狂放的臉譜在音樂裡與我們同在。當最後一聲鼓落下,台下的樂迷藉著不需言說的默契,伴隨著微雨,撿拾方才撒下的熱情抖擻,反覆彎腰起身的我們像是插秧的農人,爛泥也能開出一遍花園。
詩的敘述方式如蒙太奇,文字中並沒有直接寫出太多南方的線索,卻透過玩樂團少年的意象,通透地傳達了專屬於台灣的「氣口」。鐵牛運功散的阿榮被框在電視裡,電話亭縈繞的關心,永遠當不完的兵,這大概是所有役男的夢魘?
從音樂祭回程的路上「列車不停開,奔向南方的風」林憶蓮如此唱著,「南國的風吹來我漸漸了解,答案一直攏在我心內」隨機播放的音樂自個開始接龍,我則不自覺地唱起長途夜車。
「時間是六點半/到站的長途夜車/下車的現在/我是回來的人」
天色漸漸亮,南方的孩子,你到家了嗎?
#詩聲字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台客少年雞冠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