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自己,跟那最近撕破臉的朋友到底在吵什麼嗎?
這兩天的微解封公告,是否讓各位的臉書又出現了各式各樣的對立呢?
從2019年底總統大選那時,因為自己所支持的政黨不同而與身邊原本交好的朋友們逐漸出現心結;接著在大選後蔡英文連任,又是幾家歡樂幾家愁的各種聲音。
然後,COVID-19出現了。
兩年前我有一段時間突然覺青魂爆發,也許是我平常所撰寫的文章議題太敏感了,我也害怕自己的言論自由將會受到剝奪。有一段時間我也熱衷於分享政治議題,希望能夠讓政治冷漠的民眾意識到,政治不是你不想碰就可以迴避掉的問題。
只要你還活在這塊土地上,就得接受政治無所不在。
但持續發摟我的讀者們應該有留意到,漸漸地我就不再公開討論政治了;倒不是因為不需要再關心政治了,而是我發現當人與人之間沒有存在共識的時候,即便我盡可能保持客觀去敘述一件事情,還是會被貼上標籤。
相同立場的人就會將我所說的一切視為公義之聲,而立場不同則是會認為我在妖言惑眾。當護航與出征的人馬同時出現在貼文底下時,真理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所有人在爭的只有一個
“我才是對的!”
一但有了 #我才是對的 這樣的念頭時,就已經失去了討論的意義;原本只是想討論出一個在雙方都能接受下, #用最少的妥協換取最大利益 的做法,最後變成 #你講的東西都是廢話 、#我講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就如同現在。
戰桃園、戰屏東、戰雙北;小小一個台灣加上離島地區,我們儼然成了無數個獨立的國家一樣。
那些明知道不可能實現的氣話,被拿來當作攻擊自己同胞的武器;例如 #有種都不要來桃園機場搭飛機、#雙北人拜託一下不要跑來我們南部好不好、#那些說雙北是破口的人最好從今以後都不會來台北......
你們還記得自己一開始在吵什麼嗎?
病毒?
境外移入?
亂跑的機師?
我以為,我們一開始在吵的是 #同島一命 這樣的共識;出門口罩戴好、沒事不要亂跑、放寬心沈住氣我們一起撐過去。
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期待看到疫情的發生,疫情所帶來的不便不是只有針對誰,病毒的傳播也不會去看你職業的貴賤,若真要說的話,頂多就是傷得多與傷得少的差別而已。
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學習過與挫折共處,大多數的人在成長的環境中就是不被允許失敗;他們汲汲營營一輩子,辛苦建立起來的成就就這樣被疫情給毀掉,這些挫折怪病毒有用嗎?病毒又聽不見。
所以,怪別人是最能夠讓自己感覺到輕鬆的選擇,且立即能夠感受到成效。
不論立場為何,當你在出征的時候,是不是在那一瞬間有種 #錯不在我 的解脫感呢?
政府當然需要聽見人民的聲音,聽取來自各行各業的疑問與建議,但若是只有攻擊與謾罵,除了對既定事實沒有任何幫助之外,也會為了保持攻擊性而讓自己持續感受到憤怒,坦白說我不認為長時間的憤怒會是種舒服的感受。
不是所有人都是那麼極端無法溝通,但確實有些人目前的情緒狀態下是無法聽得進任何與自己不同的聲音;不論自己所支持的立場為何,遇到這樣的人其實只要點頭微笑說聲:「雖然我們支持的立場不同,但還是很謝謝你願意分享你的觀點。」
然後句點他、已讀不回他,如果繼續盧洨那就直接封鎖他。
你並不需要跟一個不打算聽你說什麼的人解釋自己的立場,你也沒有義務與責任需要強迫自己接受無法認同的觀點,最重要的是: #你根本不需要把時間花在不可能有共識的唇槍舌戰上
三級持續到月底,微解封或是不解封,這都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性可以去干涉的;我們該去思考的,是在這樣的限制下我們還可以做些什麼?
思考自己是否需要短暫地先轉換跑道以求溫飽?
思考自己對於所選的職業是真愛還是貪圖高薪?
思考自己在這大量的空閒時間中如何充實自己?
上一次與家人們同桌吃飯、閒聊是什麼時候?
上一次與伴侶一起在家中看電影是什麼時候?
上一次追影集、看小說、打電動是什麼時候?
難道,做這些事情會比跟網路陌生人吵架更累嗎?
難道,做這些事情會比失去某個朋友更不值得嗎?
難道,做這些事情會更容易讓自己憤怒血壓高嗎?
你還記得自己,跟那最近撕破臉的朋友到底在吵什麼嗎?
我只記得,我玩了五年都沒辦法破關的遊戲,三級後短短兩週內我就打完了;現在,我要去玩下一個遊戲了。
掰(揮手下降
#花花的心情隨筆
花花的心情隨筆 在 宅媽花花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一段花花小時候的故事
我母親熱愛閱讀言情小說,她的內心住著一個17歲的少女,直到現在仍然還是。
我有記憶以來,母親就經常從租書店或是圖書館借回言情小說,當我跟哥哥在客廳看著七龍珠時,母親就靜靜的坐在我們旁邊,看著那有斯德哥爾摩的女主角是如何愛上綁架她的殺手。
小朋友都喜歡模仿大人的行為,因此我也喜歡模仿母親看書。
對五六歲大的我來說,言情小說太無趣了,我根本看不懂上面的文字。我會讀有注音符號的故事書,遇到拼不出來的生字時,就會纏著母親讀給我聽;母親覺得我太煩了,於是就教我如何使用字典。
學會查字典後,我能夠看的書籍種類就越來越多,文字也越來越多;我終於也能夠看得懂母親喜愛的言情小說了,小學四五年級的女孩,看著那沒有床戲的、最多就是男主角蜻蜓點水般地吻了女主角的言情小說也是會臉紅心跳的。
五年級時,老師要我們練習寫作文,我不太記得題目了,印象中似乎是我的志願,或是我將來想當什麼之類的;我沒有寫什麼老師、律師、醫師之類的志向,我寫:我想當女巫
當時玩的線上遊戲《龍族》裡的法師可以自己調製藥水,調製的配方都是些香草植物,而我也根據遊戲中的這些素材寫出了我的作文;我明確寫出用薄荷、迷"迷"香、鼠尾草與薰衣草,調製可以治療所有悲傷的藥水,喝下去的人都能夠獲得永恆的快樂。
當時我的老師特地把我叫去,說我迷"迭"香的迭寫錯了,然後問我想不想種植薄荷;他知道校園中有個花圃裡長了一大堆薄荷,若我想種植的話,可以準備好花盆與泥土,他陪我去摘取。
雖然那盆薄荷原本被我養到成長十倍大,但放個暑假忘記它的存在後就死掉了,現在想來還是有點哀傷呵呵
老師在幫我剪薄荷時,稱讚我的文筆很好,作文寫得很生動,不妨試試看寫散文;從小就鮮少被讚美的我,聽見老師這一番話後就開始著魔似地寫作,國一時的自由寫作還曾經登上過校刊,並且被派為班代表去參加作文比賽。
但是那一次的作文比賽題目是《租稅》
我壓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只好寫了篇跟主題絲毫沒有任何關聯的文章,內容大概是“我不知道『租稅』是什麼,但我想到了豬睡......”
我交出了篇600字的《愛睡覺的豬》
當然,比賽成績慘不忍睹,我也因此被嘲笑了一段時間。「答非所問」這成語成了我當時的綽號,有好一段時間我都不想再寫作。
直到後來我告訴自己,我不要再寫別人為我下的題目了,才又重新提筆寫作。
後來的創作就是BL......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菸
#花花的心情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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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對你們的生活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
停班停課帶來的不便與經濟壓力是必然的,但眼下無法立即回到過去的日子,已經是眾人心知肚明的事實;延長一次、兩次、第三次......。我們都知道,這可能也不是最後一次。
但生活還是得過,如同我昨天發的《老人與海》;再困難的日子也不要認輸,別去看你又失去了多少,去想想你現在擁有的可以用來做什麼。
最近在讀一本書《像我這樣的一個記者》,裡面是作者房慧真所撰寫人物專訪。
附帶一提,房老師過去是壹週刊的記者,現在則是非營利網路媒體《報導者》資深記者。若不是因為閱讀這本書, #壹週刊、 #蘋果日報,在我既定的印象裡,就只是會報導藝人花邊新聞的垃圾媒體而已;若不是因為閱讀這本書,我不會知道原來自己那麼膚淺。
離題了,心情隨筆可不能寫太長啊(笑)
《像我這樣的一個記者》第一篇人物專訪,是香港知名作家 西西;她現在已經高齡83歲,從初中起就開始撰寫小說、散文或新詩等作品。
在我出生的前一年,1989年,西西老師因罹患乳癌而住院接受治療,但手術的後遺症是讓她的右手失靈,從此無法再寫字;那個年代當然不會有電腦可以打字,全部的作品都是她自己手寫。
右手失靈後,西西老師開始練習用左手寫字,並且繼續出書;為了幫助右手復健,西西老師也開始學習手工藝縫製玩偶,在她後期的著作中可以看見縫紉的元素。(留言附上維基百科查來的著作)
西西老師的右手失靈多少可說是醫療疏失,當年也有些朋友建議西西老師向醫院求償,畢竟對作家而言,不能提筆寫字那是多麽大的創傷。
但西西老師只是一句:「無所謂囉~」
我不是當事人,我只能夠去猜測不求償是為什麼。一但決定求償,可能要面對的就是走法律途徑,那絕對不會是三五天就能了事的,且最後的判決也不一定會得到賠償。
更重要的是,即使獲得賠償金,能換回健康靈活的右手嗎?
那太費時,也太損耗精神了;我若是西西老師,我想我也會選擇不求償吧。
右手不能寫字,那就先暫時用左手寫吧!可能是醜了點,但還是寫得出來的;畢竟手只是工具,用來創作的腦袋沒有受損就不用擔心無法寫文章。
反正都是得復健的,縫製一個玩偶就創造出一則故事、集結成一本著作;右手壞是壞了,但也因此獲得了許多不是嗎?
我自幼喜歡閱讀,特別是長篇小說,可打從我17歲生下我們家長子後,我就一直不斷地工作賺錢養自己;忙碌於生活,就為了那一口飯吃。閱讀變成了奢侈的休閒娛樂。
最初是沒有閒錢能夠替自己買書,而我的社交障礙也讓我始終不願意踏進圖書館;隨著收入提高,開始每個月能多個幾百塊錢閒錢購書了。但因為當時的興趣是健身,所以每次入手的也都是健身相關書籍居多。
接著我成了一名自由教練,那兩年可說是我整個人生中經濟壓力最小的階段,只是當時我正處在躁鬱症最嚴重的時期,工作以外的大半時間都是在發呆中度過;當時買了不少心靈勵志類型的書籍,希望自己能夠走出躁鬱症,但最後那些書都是被放在書櫃上長灰塵。
透過個體心理學走出躁鬱症這段故事講過多次了,今天就先不說了,我只是想跟大家分享自己走出精神疾病靠的就是像西西老師這樣的心態:「無所謂囉~」
困境,你就是遇到了。你閉著眼睛它還是在你面前;你辱罵它也還是在你面前,唯有你去試著解決它,才有可能逆轉它。
從我開始實踐個體心理學後,我就很努力的讓自己活在當下;我把每一天所要面對的問題都分類好,立即能解決的為優先;得花上一段時間才能完成的次之;今天肯定處理不了的問題就擱著明天再說。
好比說當時的我還在持續服用精神疾病的藥物,醫師曾經說過我必須一輩子吃藥,因為精神疾病藥物不是用來治療,而是用來控制的;我曾經為此感到很絕望,好像註定要當一輩子的神經病了,越是這麼想,我的行為就越像一個神經病。
「什麼時候能停藥」,這不是今天能夠解決的問題,先放著等明天再來思考;「訓練課表是練腿」,這是今天能就解決的問題,但因為訓練時間是固定的,時間還早所以繼續想想在這之前我還能做什麼。
「把今天來信的合作廠商邀約全部回覆完」
「把今天要上課的學生課表先拿出來準備」
「明天要煮的食材先拿到冷藏退冰」
「先把中午跟晚餐要帶的便當煮好」
「補一下廁所的衛生紙」
「挖貓砂」
以上這些就是立即可以做的事情,躁鬱症的期間我每天都很不開心,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利,我認為生活總在跟我作對。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回信給那一個月前來信的廠商說我願意合作,結果廠商說他們找到其他合適的人選了。
想準備中午跟晚上的便當,打開冰箱裡頭只有幾條有點乾掉的紅蘿蔔,冷凍庫裡頭的肉放室溫退冰來不及,走水退冰又會變難吃;說好要飲食控制,結果最後又吃麥當勞,難怪瘦不下來,妳真是個廢物。
騎了半小時的車到教課地點,學生已經自動自發地在熱身,但我卻忘記帶到她的課表,只能憑印象去回想到底開了什麼給她。教課一整天身心俱疲,亂吃了一天又腸胃不適,趕回到家上完廁所才發現沒有衛生紙了。
諸事不順的一天終於要結束了,我現在只想躺在床上放空,我真的好累。結果走進房間就看見床單上面有一條貓大便,那是我的貓在抗議著他們的廁所太髒了。
真的是生活在跟我作對嗎?
這些小事明明都是我可以避免掉的,但我在能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在幹麼呢?
我在煩惱著自己的躁鬱症什麼時候才會康復;我在煩惱著什麼時候才能夠完全不用吃藥;我在煩惱著當時的男友為什麼要一直跟其他女孩那麼曖昧;我在煩惱著自己究竟要表現出多麽的不開心,男友才會明白他讓我多生氣。
我把時間全都浪費在無法解決的大問題上,以至於那些可以解決的小問題全部累積成巨大的負面能量,最終把我壓垮。
我現在是怎麼走出躁鬱症,甚至在醫師的同意下,已經超過三年沒再繼續服藥了?
我只是不再去想自己的病什麼時候才會好,不再去想自己的藥什麼時候才能停,不再去想為什麼他人總要做出讓我難受的行為;時間到了我就回診,時間到了我就吃藥,不想再繼續互相傷害下去了所以我提出分手。
就這樣而已。
躁鬱症是躁和鬱的兩種極端,鬱期階段我會情緒低落到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勁,而到了躁期又會因為過度的亢奮與衝動做出一些不明智的決策;過去我從來沒有想過如何去善用自己的疾病,我只想擺脫它們,但能不能擺脫精神疾病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意志力有辦法控制的。
所以現在我是跟躁鬱症和平共處,利用躁症期間的精神體力大量創作,在這個階段裡我每天只需要睡四五個小時就足夠,且腦海會有源源不絕的靈感讓我創作。
鬱期的情緒低落與悲觀就拿來處理合作邀約,這個階段的我會比平常想得更加深入;我接下這個產品對我的形象會不會造成影響?我的粉絲們能夠接受我推薦這個品牌嗎?廠商提供的合約當中是否有些條文不合理?
這些問題如果是在躁症期間想的話,我可能就是直接簽名蓋章把自己賣掉了。
不論是精神疾病也好,或是現在的疫情哪都不能去也好,總有自己當下可以做的事情;除了怨天尤人罵藍綠怪政府詛咒那些不聽話至今還在群聚的人之外,你一定還有其他事情能做。
只要在這無法工作的期間、損失金錢是必然的期間,你有獲得其他過去沒有的收穫,那這些時間就不算浪費掉了。
那麼,這期間我都在幹麼呢?
我都在看小說啊。
前面就說了我很喜歡看小說,但以前有時間看時沒錢買,後來有錢買了沒心情看,現在這可是難得的大好機會啊!
除此之外,還有每天不厭其煩地向香吉士提出邀約,他也受到疫情影響休假變多了;我們這兩個月的相處時間,可能比這兩年交往期間還要多,反正今天拒絕了我就明天再問嘛,他明天休假喔~
楊梅香吉士 今晚咩修幹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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