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斯達:成為施洗約翰而不是陳健波 — 關於極少數念念不忘的「大台重建論」】
自從革命開始以來,就有很多人說要重建大台,相關理由不外乎是要談判、要監督前線、要有底線、要有集體指揮等等。
有談判需要嗎
這些理由孤立來看都沒有錯,政治中當然有談判,但鬥爭中的大部份時間都不適合談判。「談判論」有兩個問題,第一是持有關論點的人,似乎認為鬥爭已到了最後階段,需要一個意志代表,去跟政權談如何收拾殘局,但既然一直以來沒有大台,沒有人全程監護鬥爭,究竟香港社會還能不能鬥爭,沒人掌握數據和集體情緒。
正如也沒人想過香港人會在 6 月爆發,將「送中」推倒。
如果有人說,現在體制外手段已經到了極限,是時候回去用專侍選舉解決問題,這只是他們一己妄斷,恐怕是連去現場問問其他人的「家家酒協議式民主」都沒有經過。
其次,現時特區政府和北京沒有提供方案,沒有一個「停火協議可以換到甚麼」的情況,因此亦不需要有任何談判。特區和北京的態度是,你要停火,但不代表我會因此進行甚麼改革,總之你要停火,但我的警察不一定停火。
政權拋出一堆迷糊願景(重新出發、修補裂撕等等),就是表明他們沒有向香港人給出 Offer,因此香港人亦根本不用煩惱拿不拿這個 Offer ,因此一個負責考慮 Offer 的大台不用存在,不用煩惱拿這個 Offer ,死去的朋友會不會原諒,因為對方根本連 Offer 也不給。而香港人自己的 Offer 已經很清楚:五大訴求。所以也不需要大台去設計一個方案給敵方考慮。
有力領導不存在
監督、底線、集體指揮的大台功能,有當然是好的。但客觀事實是,現時香港沒有人或團體有能力承擔這個功能,因此與其有一個將鬥爭帶向毀滅和熄滅的大台,不如沒有大台。承受那些因為沒有大台的小問題,好過因為一個壞的大台,而全局陷於毀滅。
大家不信任大台,是因為往績,特別是 2014 年以後超大型中心型社運的失敗結果,也不是因為大家不渴望「有力領導」,而是香港現時根本不可能存在「有力領導」。香港多年的政經環境使而,沒有經歷過真正的國族衝突。過往「中間派」和「討厭政治」佔人口最多,就是明證,大部份人都可以不接觸任何公共事務而過好生活。而那個年代出來的從政者和黨派,一開始就被議席圈養、被許多的「行政吸納政治」的諮詢機構豢養。而他們有的空間大半不是他們自己鬥爭出來,而是中英兩國在談判暗鬥中雙雙拉攏他們而出現。香港的「自由繁榮」不是自己鬥爭出來,而是別人賜予。
當年是大學生的「民主回歸派」,真有能力自己成為民主回歸派嗎?根本是新華社刻意拉攏,明暗扶持,來壓下事實存在的「維持狀態」的沉默大多數。也就是,賣港都是別人給的機會。
中國入主之後,為了繼續穩住中國和世界合作的改革開放,就落力演好「一國兩制」的假戲,也給民主派空間做忠誠反對派。有主張「回去選舉」的文章一開始說,泛民爭取民主三十年……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但外面的人都會下意識反問一句,如果前人爭取有力、選舉有用,香港怎會搞到要人出去搏命送命,只為反對一個議案。
因此,過去三十年有過很多經驗,但那都是承平時期的經驗,當事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受到幾家優容,玩的是家家酒。好像打麻雀,其他三家都說好讓你,你就以為自己贏得那麼輕鬆?既然大家都沒有革命經驗,那就一起學習,齊上齊落。畢竟去選舉就去選舉,政權開出這條路,沒人阻止你去選,大家反感的只是將選舉視作唯一出路的路徑依循。
既然大家都沒有革命經驗,就不應有革命委員會。不是因為抗爭者信仰無政府主義,他們不知多想有人告訴他們怎樣做,但他們同樣明白市面上的「良師益友」和「社會賢達」根本無貨賣,沒人有過真正與一個政權拼死鬥爭的經驗和心法。有些立法會議員似乎對親北京派議員是「敵人」還是「同事」都不甚了了。一個思維和手段極限都只在承平時期的大台,不能對抗戰爭思維的對家。
一個只有善男順女的大台,只會不斷對示威者設限,最後拖死抗爭者,並將矛盾由外部轉移到內部,共產黨和親北京派最想看見。去年8月在李慧琼港台就對胡志偉說:「有大檯,我地先可以有對話,先可以解決件事,宜家個情況就係冇大檯,所以你地要停左呢啲嘅暴力行為先,之後政府先黎傾。」
不是無大台而是暫無大台
相反,既然水流無形,所有人都能夠不受限制輸出自己的影響力,打架的打架、寫文的寫文、製圖的製圖、外國戰線的外國戰線……不只令香港人自己都驚覺「原來香港人可以咁」,還折服了全球的其他國家。
這種創造力和輻射力,正正全因香港鬥爭群眾行事思維已脫離收成期民主派的桎梏,而成果是那麼光輝燦爛和明顯。如果知恥近乎勇,看到這些苦難的成果,最糟的也不是避而不提以前自己的落後,而是繼續主張一種早就已經證明不成功、阻住地球轉的組織方法,就因為有些人對自己在政治事務的存在感減少、與敵方的議價力貶值而感到不是味兒,強求望之不似人君的人繼續佔據龍椅。
個別人士想重建大台,是想著自己多點;但大多數附和者則是善男順女,他們渴望強者帶領,害怕未知,他們渴望有革命旅行團總理行程,不用自己計劃細節和執行。這當然是人性。事實上是市面上的旅行社也不一定立心不良,但純粹就是夏天的蟲,無能帶團去冰天雪地旅行,有心可以無力,因為他們的經驗和人生長於中英合謀打造的長達幾十年的無菌室,在荒野之外毫不管用。那麼領袖和大台是永遠不會出現嗎?也,但會是未來。
上一代的目標不足夠保存香港
坊間人士想重建的大台,目標是甚麼呢?其實不外乎是局限鬥爭、談判散水、搞好選舉……政治上完全欠缺想像力。而將來必然有一個或多個領袖,他的目光會在更遠。這是一個王還未出生的時代,而在「無統」中的社會賢達或上一代能夠做一個施洗若翰,已經是最高的榮譽。
常言香港已進入嚴冬,但夏蟲仍然未適應和進化。例如視「港獨」如洪水猛獸,覺得宣之於口就會造成問題,或者看見更進步的抗爭就覺得是鬼,這些都證明很多人仍停留在大台年代。那個大台就是民主黨。雖然現時大家不一定投他,但大家思想政治的範式,還是來自民主黨。
民主黨是當年大台中的大台,所以引來了很多鬼,司徒華就用共產黨的方式來對抗共產黨,以防止滲透。就像小說中的滅絕師太,或者隔海的中華民國,為了找出滲透者,逐漸疑神疑鬼,終變濫殺無辜的屠夫,這已經說明了讓人獨坐大台引來的異變。
民主黨司徒華獨大了,他要搞一人獨裁是他組織的事。但後來的民主運動,參加的人多了,有不同流派,還有越來越多素人、普通人,民主運動擴大了,這本應是好事,但以前的中堅思想還停留在小組織年代,甚至覺得整個香港民主運動是自己的,自己有權有責任去捉鬼。2016 年旺角騷動,後知後覺的黃絲割席譴責,心理摧折了一群抗暴先鋒,至今仍然沒人為此事官式正名。這便是小組織年代捉鬼心態,遇上新時代新人素人所展現的無所適從。
不一定要快樂但要進步
捉錯鬼自然是內耗,平白增加內部仇恨,但更要命的是揭示了「鬼論群眾」根本沒離開過「民主歌聲獻中華」的大台年代。問題是你們看見「一國兩制」已崩壞,老方法請願絕食口誅筆伐效果極微,香港在收成期手中眼白白的衰敗,就不如給空間給時間給素人新人年輕人,相信他們會演化出能夠適應嚴冬的思想和組織。你可以不站在雞蛋那邊,甚至可以為高牆添磚,但高牆的角落有一群醜醜的雛鳥,令你們看不順眼都好,但牠們有生氣,不要用磚頭遮蓋牠們,那是香港最後的血脈和法脈。
立場黃藍有時很廉價,真正顯示分別的是有私與無私,良知與無知,分別在誰人能夠超越自身利益一點點去想事情。如果說其他路線或做法會累街坊,累自己,那跟覺得「收成期不能被干擾」的陳健波有甚麼分別呢?澤魚而竭只會令香港絕後。香港和北京政府就在殺子,但值得反省的是黃絲圈中五十步笑百步的人,又何嘗是少。祝大家都能成為施洗約翰,而不是陳健波。
祝聖誕和新年進步﹗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8萬的網紅aji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不被部族接受的亞蘿伊,從小跟羅斯特生活在一起,並且質疑著自己的身世,從羅斯特口中得知有個試煉儀式或許可以幫她找到答案,而開始訓練。 ●● 全部遊戲播放清單 http://goo.gl/DUs8Ar ○● 同系列影片清單在此 https://www.youtube.com/playlist?list...
荒野之外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盧斯達:成為施洗約翰而不是陳健波 — 關於極少數念念不忘的「大台重建論」】
自從革命開始以來,就有很多人說要重建大台,相關理由不外乎是要談判、要監督前線、要有底線、要有集體指揮等等。
有談判需要嗎
這些理由孤立來看都沒有錯,政治中當然有談判,但鬥爭中的大部份時間都不適合談判。「談判論」有兩個問題,第一是持有關論點的人,似乎認為鬥爭已到了最後階段,需要一個意志代表,去跟政權談如何收拾殘局,但既然一直以來沒有大台,沒有人全程監護鬥爭,究竟香港社會還能不能鬥爭,沒人掌握數據和集體情緒。
正如也沒人想過香港人會在 6 月爆發,將「送中」推倒。
如果有人說,現在體制外手段已經到了極限,是時候回去用專侍選舉解決問題,這只是他們一己妄斷,恐怕是連去現場問問其他人的「家家酒協議式民主」都沒有經過。
其次,現時特區政府和北京沒有提供方案,沒有一個「停火協議可以換到甚麼」的情況,因此亦不需要有任何談判。特區和北京的態度是,你要停火,但不代表我會因此進行甚麼改革,總之你要停火,但我的警察不一定停火。
政權拋出一堆迷糊願景(重新出發、修補裂撕等等),就是表明他們沒有向香港人給出 Offer,因此香港人亦根本不用煩惱拿不拿這個 Offer ,因此一個負責考慮 Offer 的大台不用存在,不用煩惱拿這個 Offer ,死去的朋友會不會原諒,因為對方根本連 Offer 也不給。而香港人自己的 Offer 已經很清楚:五大訴求。所以也不需要大台去設計一個方案給敵方考慮。
有力領導不存在
監督、底線、集體指揮的大台功能,有當然是好的。但客觀事實是,現時香港沒有人或團體有能力承擔這個功能,因此與其有一個將鬥爭帶向毀滅和熄滅的大台,不如沒有大台。承受那些因為沒有大台的小問題,好過因為一個壞的大台,而全局陷於毀滅。
大家不信任大台,是因為往績,特別是 2014 年以後超大型中心型社運的失敗結果,也不是因為大家不渴望「有力領導」,而是香港現時根本不可能存在「有力領導」。香港多年的政經環境使而,沒有經歷過真正的國族衝突。過往「中間派」和「討厭政治」佔人口最多,就是明證,大部份人都可以不接觸任何公共事務而過好生活。而那個年代出來的從政者和黨派,一開始就被議席圈養、被許多的「行政吸納政治」的諮詢機構豢養。而他們有的空間大半不是他們自己鬥爭出來,而是中英兩國在談判暗鬥中雙雙拉攏他們而出現。香港的「自由繁榮」不是自己鬥爭出來,而是別人賜予。
當年是大學生的「民主回歸派」,真有能力自己成為民主回歸派嗎?根本是新華社刻意拉攏,明暗扶持,來壓下事實存在的「維持狀態」的沉默大多數。也就是,賣港都是別人給的機會。
中國入主之後,為了繼續穩住中國和世界合作的改革開放,就落力演好「一國兩制」的假戲,也給民主派空間做忠誠反對派。有主張「回去選舉」的文章一開始說,泛民爭取民主三十年……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但外面的人都會下意識反問一句,如果前人爭取有力、選舉有用,香港怎會搞到要人出去搏命送命,只為反對一個議案。
因此,過去三十年有過很多經驗,但那都是承平時期的經驗,當事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受到幾家優容,玩的是家家酒。好像打麻雀,其他三家都說好讓你,你就以為自己贏得那麼輕鬆?既然大家都沒有革命經驗,那就一起學習,齊上齊落。畢竟去選舉就去選舉,政權開出這條路,沒人阻止你去選,大家反感的只是將選舉視作唯一出路的路徑依循。
既然大家都沒有革命經驗,就不應有革命委員會。不是因為抗爭者信仰無政府主義,他們不知多想有人告訴他們怎樣做,但他們同樣明白市面上的「良師益友」和「社會賢達」根本無貨賣,沒人有過真正與一個政權拼死鬥爭的經驗和心法。有些立法會議員似乎對親北京派議員是「敵人」還是「同事」都不甚了了。一個思維和手段極限都只在承平時期的大台,不能對抗戰爭思維的對家。
一個只有善男順女的大台,只會不斷對示威者設限,最後拖死抗爭者,並將矛盾由外部轉移到內部,共產黨和親北京派最想看見。去年8月在李慧琼港台就對胡志偉說:「有大檯,我地先可以有對話,先可以解決件事,宜家個情況就係冇大檯,所以你地要停左呢啲嘅暴力行為先,之後政府先黎傾。」
不是無大台而是暫無大台
相反,既然水流無形,所有人都能夠不受限制輸出自己的影響力,打架的打架、寫文的寫文、製圖的製圖、外國戰線的外國戰線……不只令香港人自己都驚覺「原來香港人可以咁」,還折服了全球的其他國家。
這種創造力和輻射力,正正全因香港鬥爭群眾行事思維已脫離收成期民主派的桎梏,而成果是那麼光輝燦爛和明顯。如果知恥近乎勇,看到這些苦難的成果,最糟的也不是避而不提以前自己的落後,而是繼續主張一種早就已經證明不成功、阻住地球轉的組織方法,就因為有些人對自己在政治事務的存在感減少、與敵方的議價力貶值而感到不是味兒,強求望之不似人君的人繼續佔據龍椅。
個別人士想重建大台,是想著自己多點;但大多數附和者則是善男順女,他們渴望強者帶領,害怕未知,他們渴望有革命旅行團總理行程,不用自己計劃細節和執行。這當然是人性。事實上是市面上的旅行社也不一定立心不良,但純粹就是夏天的蟲,無能帶團去冰天雪地旅行,有心可以無力,因為他們的經驗和人生長於中英合謀打造的長達幾十年的無菌室,在荒野之外毫不管用。那麼領袖和大台是永遠不會出現嗎?也,但會是未來。
上一代的目標不足夠保存香港
坊間人士想重建的大台,目標是甚麼呢?其實不外乎是局限鬥爭、談判散水、搞好選舉……政治上完全欠缺想像力。而將來必然有一個或多個領袖,他的目光會在更遠。這是一個王還未出生的時代,而在「無統」中的社會賢達或上一代能夠做一個施洗若翰,已經是最高的榮譽。
常言香港已進入嚴冬,但夏蟲仍然未適應和進化。例如視「港獨」如洪水猛獸,覺得宣之於口就會造成問題,或者看見更進步的抗爭就覺得是鬼,這些都證明很多人仍停留在大台年代。那個大台就是民主黨。雖然現時大家不一定投他,但大家思想政治的範式,還是來自民主黨。
民主黨是當年大台中的大台,所以引來了很多鬼,司徒華就用共產黨的方式來對抗共產黨,以防止滲透。就像小說中的滅絕師太,或者隔海的中華民國,為了找出滲透者,逐漸疑神疑鬼,終變濫殺無辜的屠夫,這已經說明了讓人獨坐大台引來的異變。
民主黨司徒華獨大了,他要搞一人獨裁是他組織的事。但後來的民主運動,參加的人多了,有不同流派,還有越來越多素人、普通人,民主運動擴大了,這本應是好事,但以前的中堅思想還停留在小組織年代,甚至覺得整個香港民主運動是自己的,自己有權有責任去捉鬼。2016 年旺角騷動,後知後覺的黃絲割席譴責,心理摧折了一群抗暴先鋒,至今仍然沒人為此事官式正名。這便是小組織年代捉鬼心態,遇上新時代新人素人所展現的無所適從。
不一定要快樂但要進步
捉錯鬼自然是內耗,平白增加內部仇恨,但更要命的是揭示了「鬼論群眾」根本沒離開過「民主歌聲獻中華」的大台年代。問題是你們看見「一國兩制」已崩壞,老方法請願絕食口誅筆伐效果極微,香港在收成期手中眼白白的衰敗,就不如給空間給時間給素人新人年輕人,相信他們會演化出能夠適應嚴冬的思想和組織。你可以不站在雞蛋那邊,甚至可以為高牆添磚,但高牆的角落有一群醜醜的雛鳥,令你們看不順眼都好,但牠們有生氣,不要用磚頭遮蓋牠們,那是香港最後的血脈和法脈。
立場黃藍有時很廉價,真正顯示分別的是有私與無私,良知與無知,分別在誰人能夠超越自身利益一點點去想事情。如果說其他路線或做法會累街坊,累自己,那跟覺得「收成期不能被干擾」的陳健波有甚麼分別呢?澤魚而竭只會令香港絕後。香港和北京政府就在殺子,但值得反省的是黃絲圈中五十步笑百步的人,又何嘗是少。祝大家都能成為施洗約翰,而不是陳健波。
祝聖誕和新年進步﹗
荒野之外 在 ajin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不被部族接受的亞蘿伊,從小跟羅斯特生活在一起,並且質疑著自己的身世,從羅斯特口中得知有個試煉儀式或許可以幫她找到答案,而開始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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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之外 在 你家的小凱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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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的小凱微博http://www.weibo.com/yourskai
大家好,我是你家的小凱,
這首歌一聽到就非常喜歡,
唱完後有更愛慘了感覺,
我的好哥們"波吉"還真的很過動...到一個極點,
已經有好幾次被牠影響到笑場了...
我"森森"的覺得...牠需要來杯「淡定紅茶」!!!
【途中】
什麼樣的愛 埋伏在未來
有一個人 正拿著號碼牌
誰給我的愛 還沒有到來
可是我卻 有預感在腦海
天空就快亮起來 浮雲在為晴天剪綵
前一晚 的陰霾 已經快要被日出刷白
我站在 地平線 看 薔薇盛開的姿態
我喜歡如此等待 愛
未來美在還是未來 我要的答案 還沒解開
我不要愛 來得太快 幸福太快 我招架不來
天堂還在荒野之外 途中的意外 都是安排
我想像愛 到來 那一定會 一定會 很精彩
有一種愛 一種愛 一種愛 一種愛 真的 存在
看一遍 我身後的荒野
才發現 我又往前跨越
不怕前面 還有多少試煉
一直走 總會走到 終點
荒野之外 在 微雷《荒野之心》觀後感「溫暖的放逐,尊重每個人的生活。」 的推薦與評價
《荒野之心》(Leave No Trace) / 2018 / 美國、加拿大,-,《荒野之心》,由曾以《冰封之心》入圍第83屆奧斯卡最佳影片獎的美國女導演Debra Granik ... ... <看更多>
荒野之外 在 [普雷] 荒野之心- 看板movie 的推薦與評價
上映時間:2018年1月
導演:Debra Granik
演員﹕Ben Foster/Thomasin McKenzie/Jeff Kober/Dale Dic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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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都有想像家庭的能力,每一個人想像、驅動的家庭也會出現不同的多樣性,《荒
野之心》正好表現出了一種家庭構成的可能性。森林,是Will(Ben Foster飾演)和
Tom(Thomasin McKenzie飾演)父女生存的樂園,也是他們向社會隱藏自己,和壓抑自己內
心的場所。電影真的就是關於一對父女的生活,從單一走向分裂。《荒野之心》也可以看
成少女Tom與外界接觸不斷成長,不斷遷徙,進而獨立自主的一部成長公路電影,他們走
在社會的邊緣,從森林遷徙到城市再回到森林,母親的缺席讓她們成為一個社會規範眼中
非典型的家庭。電影中的其他的角色就像他們生命中的過客,也說不上留下了什麼,但都
表現出了他們處在特定社會位置上(社工、農場主、牧師、卡車司機、露營車聚落遊居者
)所能展現的最大善意,並影響了父女在變化的路徑上偏移的力道。
於是,這就非常考驗導演及演員對於這種高度集中狀態的呈現功力。一開始,電影螢幕在
被森林包圍的不同層次的綠色中,描繪這兩個相較於森林植物的開闊尺度來說相對渺小的
人物的他們的日常。父女的訓練、行為、溝通表面上看來都是為了生存,但是,父女之間
的一個眼神、動作、日常的對話,都富含飽滿的情感。Will和Tom父女倆人彼此相依的生
存狀態如果沒有任何外力的介入,應該會在不打破生存條件的原則上,永恆的存續下去吧
。
這就像是我們設想有一個叢林中的原始部落,他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都具有一個自我
形成的文化規範。但這種設想,僅僅只是一種理智的虛構物(它看似存在、但實際上不存
在,一個避世的樂園Arcadia),隨著他們走出森林,為了生存父女仍需要去退伍軍人醫
院假看診來轉賣藥物,仍需要仰賴城市超市所販售的物資才得以生存,甚至於Will和Tom
搭建帳篷的地方也不屬於他們,而是國家管理的森林公園。所謂電影一開始呈現的父女兩
人遠離眾人的伊甸園生活,其實只是他們自我逃避附加的假象。
當社工人員發現他們,兩人的生存假象開始被破壞,被社會的普遍性規範入侵,被政治、
經濟、宗教的現存規律所制約。Will因為鄉間農作(一間「生產」標準聖誕樹的農場)精
神壓力不斷地想要回到森林,但已經看見森林生活只是一種「需要」而非「想要」的女兒
Tom,最終選擇了她自我的生存方式,她第一次體驗到了分離的恐懼,也第一次體驗到和
父親之外的他人共同生活的經驗,從而成為她自這個非典型家庭獨立的契機。於是,電影
的結尾,Tom和Will走向了不同的生活路徑,但依舊維持兩人那不須言語、無法定義的家
人情感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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