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銀行領錢時特別換出了已經快被人們遺忘的20塊硬幣,是外金內銀,一邊是莫那魯道一邊是蘭嶼拼板舟的美麗存在啊⋯⋯話說是不是很多人都忘了我們有20元硬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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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我,當我們被冒犯的時候該怎麼做呢?
首先,如果正常人有建設性的檢討,那可以一起交流,但如果是「酸民」,他們是沒有理性也不能溝通的,你不要想要說服他們,他們本身就是不喜歡你,想來罵你,找你麻煩的,這時候你可以刪除或眼不見為淨,你不要反駁他們,因為那只會落入他們想引起你注意,刷存在感成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而酸民是沒有核心價值的,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邏輯是什麼。
現在酸民文化,他們是在社會中沒有成就,卻高喊不削成功,仇富的一群人。他們領著生活費不夠的薪水,在鍵盤批評看不慣的人,他們不願意承認自己是魯蛇。
這社會努力生存的人很多,很多人就算一個月25k,依然認真進步,他們不會仇視強者,因為他們沒有自卑感,甚至會欣賞可以看齊的對象繼續奮鬥,更沒有時間躲在鍵盤背後嘲諷別人,這些人雖然還沒有成功,但是他們有成功人士的特質,有品格與遠見,令人尊重。
酸民罵你,你不需要回應,就像一個人在你家門口徘徊,在你家門外撒尿,丟垃圾,你不需要開門回嗆,你依然可以慵懶舒服的躺在沙發上,你在你的房子裡,你和他們計較什麼?
我現在被罵,就像我坐在勞斯萊斯,突然有一個好手好腳的路人(不是需要幫助的)莫名其妙的罵你,一直拍你車窗要你下車,你難道也要下車和他理論嗎?應該會請司機直接開走。
你在路上看見有些人嘴裏念念有詞一個人自言自語的人,你平常看見這樣的人,通常不是快步離開,就是會給他硬幣或鈔票。
你只需要給他一個微笑,心裡關懷他們就好了。
#刪留言剛好而已
#慢走不送
#低調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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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徑分岔的花園:通往未來的多種可能性】
這是推薦的短篇小說,會有一點燒腦,出自阿根廷作家博爾赫斯。
他在這部〈小徑分岔的花園〉的短篇中,用了類似於量子力學的概念,探討關於「時間」的奧秘。
而對很多作家來說,故事裡出現太多「巧合」會是一大敗筆,但在這部短篇中,這些巧合反倒成為一種特別的隱喻。
一起來看看這部頗有深意的文學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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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徑分岔的花園 / 博爾赫斯
獻給維多利亞·奧坎波
利德爾·哈特寫的《歐洲戰爭史》第二百四十二頁有段記載,說是十三個英國師(有一千四百門大炮支援)對塞爾-蒙托邦防線的進攻原定於1916年7月24日發動,後來推遲到29日上午。利德爾·哈特上尉解釋說延期的原因是滂沱大雨,當然並無出奇之處。青島大學前英語教師余准博士的證言,經過記錄、複述、由本人簽名核實,卻對這一事件提供了始料不及的說明。證言記錄缺了前兩頁。
……我掛上電話聽筒。我隨即辨出那個用德語接電話的聲音。是理查·馬登的聲音。馬登在維克托·魯納伯格的住處,這意味著我們的全部辛勞付諸東流,我們的生命也到了盡頭——但是這一點是次要的,至少在我看來如此。這就是說,魯納伯格已經被捕,或者被殺。在那天日落之前,我也會遭到同樣的命運。馬登毫不留情。說得更確切一些,他非心狠手辣不可。作為一個聽命於英國的愛爾蘭人,他有辦事不熱心甚至叛賣的嫌疑,如今有機會挖出日爾曼帝國的兩名間諜,拘捕或者打死他們,他怎麼會不抓住這個天賜良機,感激不盡呢?我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可笑地鎖上門,仰面躺在小鐵床上。窗外還是慣常的房頂和下午六點鐘被雲遮掩的太陽。這一天既無預感又無徵兆,成了我大劫難逃的死日,簡直難以置信。雖然我父親已經去世,雖然我小時候在海豐一個對稱的花園裡待過,難道我現在也得死去?隨後我想,所有的事情不早不晚偏偏在目前都落到我頭上了。多少年來平平靜靜,現在卻出了事;天空、陸地和海洋人數千千萬萬,真出事的時候出在我頭上……馬登那張叫人難以容忍的馬臉在我眼前浮現,驅散了我的胡思亂想。我又恨又怕(我已經騙過了理查·馬登,只等上絞刑架,承認自己害怕也無所謂了),心想那個把事情搞得一團糟、自鳴得意的武夫肯定知道我掌握秘密。準備轟擊昂克萊的英國炮隊所在地的名字。一隻鳥掠過窗外灰色的天空,我在想像中把它化為一架飛機,再把這架飛機化成許多架,在法國的天空精確地投下炸彈,摧毀了炮隊。我的嘴巴在被一顆槍彈打爛之前能喊出那個地名,讓德國那邊聽到就好了……我血肉之軀所能發的聲音太微弱了。怎麼才能讓它傳到頭頭的耳朵?那個病懨懨的討厭的人,只知道魯納伯格和我在斯塔福德郡,在柏林閉塞的辦公室裡望眼欲穿等我們的消息,沒完沒了地翻閱報紙……我得逃跑,我大聲說。我毫無必要地悄悄起來,仿佛馬登已經在窺探我。我不由自主地檢查一下口袋裡的物品,也許僅僅是為了證實自己毫無辦法。我找到的都是意料之中的東西。那只美國掛表,鎳制錶鏈和那枚四角形的硬幣,拴著魯納伯格住所鑰匙的鏈子,現在已經沒有用處但是能構成證據,一個筆記本,一封我看後決定立即銷毀但是沒有銷毀的信,假護照,一枚五先令的硬幣,兩個先令和幾個便士,一枝紅藍鉛筆,一塊手帕和裝有一顆子彈的左輪手槍。我可笑地拿起槍,在手裡掂掂,替自己壯膽。我模糊地想,槍聲可以傳得很遠。不出十分鐘,我的計畫已考慮成熟。電話號碼簿給了我一個人的名字,唯有他才能替我把情報傳出去:他住在芬頓郊區,不到半小時的火車路程。
我是個怯懦的人。我現在不妨說出來,因為我已經實現了一個誰都不會說是冒險的計畫。我知道實施過程很可怕。不,我不是為德國幹的。我才不關心一個使我墮落成為間諜的野蠻的國家呢。此外,我認識一個英國人——一個謙遜的人——對我來說並不低於歌德。我同他談話的時間不到一小時,但是在那一小時中間他就像是歌德……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覺得頭頭瞧不起我這個種族的人——瞧不起在我身上彙集的無數先輩。我要向他證明一個黃種人能夠拯救他的軍隊。此外,我要逃出上尉的掌心。他隨時都可能敲我的門,叫我的名字。我悄悄地穿好衣服,對著鏡子裡的我說了再見,下了樓,打量一下靜寂的街道,出去了。火車站離此不遠,但我認為還是坐馬車妥當。理由是減少被人認出的危險;事實是在闃無一人的街上,我覺得特別顯眼,特別不安全。我記得我吩咐馬車夫不到車站入口處就停下來。我磨磨蹭蹭下了車,我要去的地點是阿什格羅夫村,但買了一張再過一站下的車票。這趟車馬上就開:八點五十分。我得趕緊,下一趟九點半開車。月臺上幾乎沒有人。我在幾個車廂看看:有幾個農民,一個服喪的婦女,一個專心致志在看塔西倫的《編年史》的青年,一個顯得很高興的士兵。列車終於開動。我認識的一個男人匆匆跑來,一直追到月臺盡頭,可是晚了一步。是理查·馬登上尉。我垂頭喪氣、忐忑不安,躲開可怕的視窗,縮在座位角落裡。我從垂頭喪氣變成自我解嘲的得意。心想我的決鬥已經開始,即使全憑僥倖搶先了四十分鐘,躲過了對手的攻擊,我也贏得了第一個回合。我想這一小小的勝利預先展示了徹底成功。我想勝利不能算小,如果沒有火車時刻表給我寶貴的搶先一著,我早就給關進監獄或者給打死了。我不無詭辯地想,我怯懦的順利證明我能完成冒險事業。我從怯懦中汲取了在關鍵時刻沒有拋棄我的力量。我預料人們越來越屈從於窮凶極惡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世界上全是清一色的武夫和強盜了;我要奉勸他們的是:做窮凶極惡的事情的人應當假想那件事情已經完成,應當把將來當成過去那樣無法挽回。我就是那樣做的,我把自己當成已經死去的人,冷眼觀看那一天,也許是最後一天的逝去和夜晚的降臨。列車在兩旁的梣樹中徐徐行駛。在荒涼得像是曠野的地方停下。沒有人報站名。是阿什格羅夫嗎?我問月臺上幾個小孩。阿什格羅夫,他們回答說。我便下了車。
月臺上有一盞燈光照明,但是小孩們的臉在陰影中。有一個小孩問我:您是不是要去斯蒂芬·亞伯特博士家?另一個小孩也不等我回答,說道:他家離這兒很遠,不過您走左邊那條路,每逢交叉路口就往左拐,不會找不到的。我給了他們一枚錢幣(我身上最後的一枚),下了幾級石階,走上那條僻靜的路。路緩緩下坡。是一條泥土路,兩旁都是樹,枝丫在上空相接,低而圓的月亮仿佛在陪伴我走。
有一陣子我想理查·馬登用某種辦法已經瞭解到我鋌而走險的計畫。但我立即又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小孩叫我老是往左拐,使我想起那就是找到某些迷宮的中心院子的慣常做法。我對迷宮有所瞭解:我不愧是彭㝡的曾孫,彭㝡是雲南總督,他辭去了高官厚祿,一心想寫一部比《紅樓夢》人物更多的小說,建造一個誰都走不出來的迷宮。他在這些龐雜的工作上花了十三年工夫,但是一個外來的人刺殺了他,他的小說像部天書,他的迷宮也無人發現。我在英國的樹下思索著那個失落的迷宮:我想像它在一個秘密的山峰上原封未動,被稻田埋沒或者淹在水下,我想像它廣闊無比,不僅是一些八角涼亭和通幽曲徑,而是由河川、省份和王國組成……我想像出一個由迷宮組成的迷宮,一個錯綜複雜、生生不息的迷宮,包羅過去和將來,在某種意義上甚至牽涉到別的星球。我沉浸在這種虛幻的想像中,忘掉了自己被追捕的處境。在一段不明確的時間裡,我覺得自己抽象地領悟了這個世界。模糊而生機勃勃的田野、月亮、傍晚的時光,以及輕鬆的下坡路,這一切使我百感叢生。傍晚顯得親切、無限。道路繼續下傾,在模糊的草地裡岔開兩支。一陣清悅的樂聲抑揚頓挫,隨風飄蕩,或近或遠,穿透葉叢和距離。我心想,一個人可以成為別人的仇敵,成為別人一個時期的仇敵,但不能成為一個地區、螢火蟲、字句、花園、水流和風的仇敵。我這麼想著,來到一扇生銹的大鐵門前。從欄杆裡,可以望見一條林陰道和一座涼亭似的建築。我突然明白了兩件事,第一件微不足道,第二件難以置信;樂聲來自涼亭,是中國音樂。正因為如此,我並不用心傾聽就全盤接受了。我不記得門上是不是有鈴,還是我擊掌叫門。像火花迸濺似的樂聲沒有停止。
然而,一盞燈籠從深處房屋出來,逐漸走近:一盞月白色的鼓形燈籠,有時被樹幹擋住。提燈籠的是個高個子。由於光線耀眼,我看不清他的臉。他打開鐵門,慢條斯理地用中文對我說:「看來彭熙情意眷眷,不讓我寂寞。您准也是想參觀花園吧?」
我聽出他說的是我們一個領事的姓名,我莫名其妙地接著說:「花園?」
「小徑分岔的花園。」
我心潮起伏,難以理解地肯定說:「那是我曾祖彭㝡的花園。」
「您的曾祖?您德高望重的曾祖?請進,請進。」
潮濕的小徑彎彎曲曲,同我兒時的記憶一樣。我們來到一間藏著東方和西方書籍的書房。我認出幾卷用黃絹裝訂的手抄本,那是從未付印的明朝第三個皇帝下詔編纂的《永樂大典》的逸卷。留聲機上的唱片還在旋轉,旁邊有一隻青銅鳳凰。我記得有一隻紅瓷花瓶,還有一隻早幾百年的藍瓷,那是我們的工匠模仿波斯陶器工人的作品……斯蒂芬·亞伯特微笑著打量著我。我剛才說過,他身材很高,輪廓分明,灰眼睛,灰鬍子。他的神情有點像神甫,又有點像水手;後來他告訴我,「在想當漢學家之前」,他在天津當過傳教士。
我們落了座;我坐在一張低矮的長沙發上,他背朝著視窗和一個落地圓座鐘。我估計一小時之內追捕我的理查·馬登到不了這裡。我的不可挽回的決定可以等待。
「彭㝡的一生真令人驚異,」斯蒂芬·亞伯特說。「他當上家鄉省份的總督,精通天文、星占、經典詮估、棋藝,又是著名的詩人和書法家:他拋棄了這一切,去寫書、蓋迷宮。他拋棄了炙手可熱的官爵地位、嬌妻美妾、盛席瓊筵,甚至拋棄了治學,在明虛齋閉戶不出十三年。他死後,繼承人只找到一些雜亂無章的手稿。您也許知道,他家裡的人要把手稿燒掉;但是遺囑執行人——一個道士或和尚——堅持要刊行。」
「彭㝡的後人,」我插嘴說,「至今還在責怪那個道士。刊行是毫無道理的。那本書是一堆自相矛盾的草稿的彙編。我看過一次:主人公在第三回裡死了,第四回裡又活了過來。至於彭㝡的另一項工作,那座迷宮……」
「那就是迷宮,」他指著一個高高的漆櫃說。
「一個象牙雕刻的迷宮!」我失聲喊道。「一座微雕迷宮……」
「一座象徵的迷宮,」他糾正我說。「一座時間的無形迷宮。我這個英國蠻子有幸悟出了明顯的奧秘。經過一百多年之後,細節已無從查考,但不難猜測當時的情景。彭㝡有一次說:我引退後要寫一部小說。另一次說:我引退後要蓋一座迷宮。人們都以為是兩件事;誰都沒有想到書和迷宮是一件東西。明虛齋固然建在一個可以說是相當錯綜的花園的中央;這一事實使人們聯想起一座實實在在的迷宮。彭㝡死了;在他廣闊的地產中間,誰都沒有找到迷宮。兩個情況使我直截了當地解決了這個問題。一是關於彭㝡打算蓋一座絕對無邊無際的迷宮的奇怪的傳說。二是我找到的一封信的片斷。」
亞伯特站起來。他打開那個已經泛黑的金色櫃子,背朝著我有幾秒鐘之久。他轉身時手裡拿著一張有方格的薄紙,原先的大紅已經退成粉紅色。彭㝡一手好字名不虛傳。我熱切然而不甚了了地看著我一個先輩用蠅頭小楷寫的字:我將小徑分岔的花園留諸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我默默把那張紙還給亞伯特。他接著說:「在發現這封信之前,我曾自問:在什麼情況下一部書才能成為無限。我認為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迴圈不已、周而復始。書的最後一頁要和第一頁雷同,才有可能沒完沒了地連續下去。我還想起一千零一夜正中間的那一夜,山魯佐德王后(由於抄寫員神秘的疏忽)開始一字不差地敘說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這一來有可能又回到她講述的那一夜,從而變得無休無止。我又想到口頭文學作品,父子口授,代代相傳,每一個新的說書人加上新的章回或者虔敬地修改先輩的章節。我潛心琢磨這些假設;但是同彭㝡自相矛盾的章回怎麼也對不上號。正在我困惑的時候,牛津給我寄來您見到的手稿。很自然,我注意到這句話:我將小徑分岔的花園留諸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我幾乎當場就恍然大悟;小徑分岔的花園就是那部雜亂無章的小說;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這句話向我揭示的形象是時間而非空間的分岔。我把那部作品再流覽一遍,證實了這一理論。在所有的虛構小說中,每逢一個人面臨幾個不同的選擇時,總是選擇一種可能,排除其他;在彭㝡的錯綜複雜的小說中,主人公卻選擇了所有的可能性。這一來,就產生了許多不同的後世,許多不同的時間,衍生不已,枝葉紛披。小說的矛盾就由此而起。比如說,方君有個秘密;一個陌生人找上門來;方君決心殺掉他。很自然,有幾個可能的結局:方君可能殺死不速之客,可能被他殺死,兩人可能都安然無恙,也可能都死,等等。在彭㝡的作品裡,各種結局都有;每一種結局是另一些分岔的起點。有時候,迷宮的小徑匯合了:比如說,您來到這裡,但是某一個可能的過去,您是我的敵人,在另一個過去的時期,您又是我的朋友。如果您能忍受我糟糕透頂的發音,咱們不妨念幾頁。」
在明快的燈光下,他的臉龐無疑是一張老人的臉,但有某種堅定不移的、甚至是不朽的神情。他緩慢而精確地朗讀同一章的兩種寫法。其一,一支軍隊翻越荒山投入戰鬥;困苦萬狀的山地行軍使他們不惜生命,因而輕而易舉地打了勝仗;其二,同一支軍隊穿過一座正在歡宴的宮殿,興高采烈的戰鬥像是宴會的繼續,他們也奪得了勝利。我帶著崇敬的心情聽著這些古老的故事,更使我驚異的是想出故事的人是我的祖先,為我把故事恢復原狀的是一個遙遠帝國的人,時間在一場孤注一擲的冒險過程之中,地點是一個西方島國。我還記得最後的語句,像神秘的戒律一樣在每種寫法中加以重複:英雄們就這樣戰鬥,可敬的心胸無畏無懼,手中的銅劍凌厲無比,只求殺死對手或者沙場捐軀。
從那一刻開始,我覺得周圍和我身體深處有一種看不見的、不可觸摸的躁動。不是那些分道揚鑣的、並行不悖的、最終匯合的軍隊的躁動,而是一種更難掌握、更隱秘的、已由那些軍隊預先展示的激動。斯蒂芬·亞伯特接著說:「我不信您顯赫的祖先會徒勞無益地玩弄不同的寫法。我認為他不可能把十三年光陰用於無休無止的修辭實驗。在您的國家,小說是次要的文學體裁;那時候被認為不登大雅。彭㝡是個天才的小說家,但也是一個文學家,他絕不會認為自己只是個寫小說的。和他同時代的人公認他對玄學和神秘主義的偏愛,他的一生也充分證實了這一點。哲學探討佔據他小說的許多篇幅。我知道,深不可測的時間問題是他最關心、最專注的問題。可是《花園》手稿中唯獨沒有出現這個問題。甚至連『時間』這個詞都沒有用過。您對這種故意迴避怎麼解釋呢?」
我提出幾種看法;都不足以解答。我們爭論不休;斯蒂芬·亞伯特最後說:「設一個謎底是『棋』的謎語時,謎面唯一不准用的字是什麼?」我想一會兒後說:「『棋』字。」
「一點不錯,」亞伯特說。「小徑分岔的花園是一個龐大的謎語,或者是寓言故事,謎底是時間;這一隱秘的原因不允許手稿中出現『時間』這個詞。自始至終刪掉一個詞,採用笨拙的隱喻、明顯的迂迴,也許是挑明謎語的最好辦法。彭㝡在他孜孜不倦創作的小說裡,每有轉折就用迂迴的手法。我核對了幾百頁手稿,勘正了抄寫員的疏漏錯誤,猜出雜亂的用意,恢復、或者我認為恢復了原來的順序,翻譯了整個作品;但從未發現有什麼地方用過『時間』這個詞。顯而易見,小徑分岔的花園是彭㝡心目中宇宙的不完整然而絕非虛假的形象。您的祖先和牛頓、叔本華不同的地方是他認為時間沒有同一性和絕對性。他認為時間有無數系列,背離的、匯合的和平行的時間織成一張不斷增長、錯綜複雜的網。由互相靠攏、分歧、交錯,或者永遠互不干擾的時間織成的網路包含了所有的可能性。在大部分時間裡,我們並不存在;在某些時間,有你而沒有我;在另一些時間,有我而沒有你;再有一些時間,你我都存在。目前這個時刻,偶然的機會使您光臨舍間;在另一個時刻,您穿過花園,發現我已死去;再在另一個時刻,我說著目前所說的話,不過我是個錯誤,是個幽靈。」
「在所有的時刻,」我微微一震說,「我始終感謝並且欽佩你重新創造了彭㝡的花園。」
「不可能在所有的時刻,」他一笑說。「因為時間永遠分岔,通向無數的將來。在將來的某個時刻,我可以成為您的敵人。」
我又感到剛才說過的躁動。我覺得房屋四周潮濕的花園充斥著無數看不見的人。那些人是亞伯特和我,隱蔽在時間的其他維度之中,忙忙碌碌,形形色色。我再抬起眼睛時,那層夢魘似的薄霧消散了。黃黑二色的花園裡只有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像塑像似的強大,在小徑上走來,他就是理查·馬登上尉。
「將來已經是眼前的事實,」我說。「不過我是您的朋友。我能再看看那封信嗎?」
亞伯特站起身。他身材高大,打開了那個高高櫃子的抽屜;有幾秒鐘工夫,他背朝著我。我已經握好手槍。我特別小心地扣下扳機:亞伯特當即倒了下去,哼都沒有哼一聲。我肯定他是立刻喪命的,是猝死。
其餘的事情微不足道,仿佛一場夢。馬登闖了進來,逮捕了我。我被判絞刑。我很糟糕地取得了勝利:我把那個應該攻擊的城市的保密名字通知了柏林。昨天他們進行轟炸;我是在報上看到的。報上還有一條消息說著名漢學家斯蒂芬·亞伯特被一個名叫余准的陌生人暗殺身死,暗殺動機不明,給英國出了一個謎。柏林的頭頭破了這個謎。他知道在戰火紛飛的時候我難以通報那個叫亞伯特的城市的名稱,除了殺掉一個叫那名字的人之外,找不出別的辦法。他不知道(誰都不可能知道)我的無限悔恨和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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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社事件以前,莫那魯道曾經與日本人合作發動戰爭剿滅其他原住民部落,
也就是薩拉茅事件,當時他也是「味方蕃」(日警以此稱順從並協助日本的原住民);
十年後霧社事件發生後,莫那魯道還想先攻打敵對的Toda部落,
仍然執意部落間的仇恨,而不是”原住民意識”或”大中華意識”。
依照”抗日”的標準,莫那魯道在霧社事件前算是個漢奸(或改稱"原奸"?)。
霧社事件後,他殺日本人,也要殺原住民。
他也根本不是什麼”愛國份子”,他只是個愛殺非己部落以外敵人的屠夫,
連婦女小孩也不放過。
當時原住民的認同以部落為主,根本沒有”大中華思想”,
當時原住民也沒有什麼”原住民意識”,不是自己部落的原住民,
與自己語言不通的原住民,或是日本人,都是異族。
他發動戰爭,就是為了自己部落的利益而已。
依照”抗日”的標準,莫那魯道在霧社事件前算是個漢奸(或改稱"原奸"?),
依照人道標準來看,他是個罪犯。
莫那魯道的抗日民族英雄形象,並不符合莫那魯道本人的思想觀念,是時空錯置的幻覺。
他的罪行應該受到譴責,發行紀念硬幣也是沒有必要的。
依照發行硬幣的邏輯,Toda部落也曾經抗日,被"漢奸"("原奸"?)莫那魯道殘殺,
依照硬幣發行者的邏輯,他們是不是也該被發行硬幣紀念呢?
Toda部落與莫那魯道的族人,都曾經抗日,也曾經幫助日方打擊對方,
最後也都臣服日本人。莫那魯道還多了一個”殺婦女小孩的罪名,
Toda部落更應該被發行硬幣紀念。
霧社事件後,原住民各部落間的族群仇恨並未平息,統治者吹捧
”抗日英雄莫那魯道”反而更加深仇恨。各部落已舉辦”和解祭”,試圖化解族群仇恨。
”抗日英雄莫那魯道”的幻覺更應該被破除,以消除仇恨與對立,促進族群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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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blog.roodo.com/judie35/archives/103097.html
2001年發行的二十元硬幣,上面鑄造著莫那魯道像。始終沒看過這種硬幣,直到最近上
課時講起霧社事件,提到有這種硬幣,有學生拿出一個送我。
二十元硬幣很少人用,聽說店家甚至拒絕收。而苦心設計出代表原住民的圖樣,因為錢幣
不大通行,莫那魯道仍然沒有多少人知道。
以莫那魯道為錢幣人物,大概是主管機關認定他是原住民的英雄人物吧!至今他被大部人
分的人認為是霧社事件的領導者,無可爭議的抗日英雄,在文學、戲劇和電影上,以悲劇
英雄的姿態出現。但是果真如此嗎?
姑目‧荅芭絲所做的口述歷史呈現出不大一樣的莫那魯道形象。根據當地其他社的賽德克
人說法,莫那魯道原先的想法是殺日本人後奪下武器,再去打和Tktaya長期爭奪獵場與土
地而不合的Toda,但另外一位參加起事的領袖人物瓦旦拉拜(Watan Labay)主張攻擊日
本人而不要攻擊Toda(部落記憶一,頁28,48)。
莫那魯道是霧社地區勢力最大的頭目,一直被日本統治者視為必須注意的對象,日本人認
為他曾多次籌畫抗日行動,但都在日警監視下即時化解。照日本人所描述莫那魯道的風格
,起事前會儲備大量糧食與彈藥,但是霧社事件前並無此跡象。霧社事件很可能是臨時決
定而非長期謀畫的行動,而真正的武裝行動領導者,應該是莫那魯道的兩個兒子:巴邵莫
那和達道莫那,他們也都是有勢力的人物(部落記憶一,頁49-53)。
莫那魯道在馬赫坡社陷落之後,選擇將家族殺死後自殺。在這之前,他有領導族人進行與
日本的戰爭,不過可能並不是所有抗日社群的共同領袖,只是馬赫坡社的領袖而已。在他
死後,族人繼續抵抗了四十多天,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戰死一個自殺。
這樣看來,莫那魯道並非霧社事件真正的領導者。他可能有抗日之意,但霧社事件的行動
不是他策劃的。他的確捲進了這個事件,也可能為此而死,不過他並沒有戰到最後。由於
他是日本人眼中霧社地區最有勢力的領袖,因此霧社事件的責任很自然就歸到他身上。後
來的研究者,幾乎都沿用這樣的看法。
以往的研究在解釋霧社事件時,總是擺脫不了民族主義立場,而這種民族主義往往又是漢
人的民族主義,加上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中國人的反日情結,霧社事件的「抗日」意義從
各種角度被強調,如「臺灣人抵抗外來政權代表」、「臺灣人反殖民統治的代表」,於是
莫那魯道被擺放的位置,如同「朱一貴」、「林爽文」、「余清芳」。可是正如以上這幾
位武裝反抗外來政權的人物,其行動對當時當地社會的影響其實充滿爭議。
姑目‧荅芭絲的研究觸及以往較少被注意、但卻是理解霧社事件相當關鍵的切入點,那就
是臺灣原住民之間的社群矛盾、原住民傳統價值觀在事件中扮演的角色。
記得有一次在埔里舉行的族群問題研討會中,來自清流(霧社事件餘生者遷居之處)的原
住民知識分子大談莫那魯道如何實踐祖訓、帶領族人為維護尊嚴而戰,但Toda的知識份子
則說:「對我們的長輩而言,莫那魯道是欺負我們的大流氓。長輩們參加追勦莫那魯道的
行動,也是實踐祖訓,為保護自己的社群而戰。」
當莫那魯道被塑造成抗日英雄的時候,和日本人合作追殺抗日的Tkdaya的Toda就成了「原
奸」,甚至被說成為了獲得金錢報酬而投敵、殺害自己人。可是問題是,兩個族群長久以
來就存在著矛盾。莫那魯道對日本人及不同社群的原住民的看法,並沒有明顯的不同。他
在霧社事件發生前十年,和日本人合作去攻打其他族群(薩拉茅事件),當時他也是「味
方蕃」(日警以此稱順從並協助日本的原住民);十年後,馬赫坡社捲入抗日事件,和馬
赫坡原本有仇隙的社群,怎能不趁機報復?
霧社事件的當時,臺灣的原住民尚未有「臺灣原住民意識」,其社群認同的範圍可能僅止
於自己的部落(社),頂多擴大到說同樣語言的群體。了解這樣的事實之後,似乎應該對
所謂的「味方蕃」的動機和行動,有另外一番評價。
當然,日本當局是深知這種族群衝突的情況的,很會巧妙運用,如悲慘至極的「第二次霧
社事件」。冤冤相報的仇殺就在統治者的操弄下持續下去。霧社事件後,當地的族群對立
狀況顯然更為嚴重。這種痛苦,又在新政權對「莫那魯道」的詮釋和運用中延續下來。
賽德克人努力要擺脫這種情境。幾年前,他們在霧社事件紀念日舉行「和解祭」,擺脫國
家、官方主導的霧社事件紀念,由民間和教會來推動和解。踏出這一步後,實質的和解還
有很長的路要走。
二十元硬幣不大流通,或許正是一個機會,讓我們放棄英雄傳說,實實在在面對複雜、多
元、充滿人性光明與黑暗、處處矛盾對立的歷史現場。
說明:
賽德克(Sediq)在目前在學術上被歸屬於泰雅族亞族,但正努力爭取正名為獨立的一族
。Sediq又分為三個語群:Tkdaya、Toda、Truku。
推介:
姑目‧荅芭絲,《部落記憶─霧社事件的口述歷史》(1、2),翰蘆圖書,2004年出版。
姑目是賽德克人,長老教會傳道師,目前在玉山神學院擔任研究員。
這兩本書是她採訪百多位人士的記錄,以及根據這些記錄重建的歷史、新的解釋和神學反
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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