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日,也就是今天,波爾多知名的金鐘堡,將推出一款全新的紅酒,叫做 "Hommage à Elisabeth Bouchet",意思就是:「向 Elisabeth Bouchet 的致敬」。
.
這是一款 100% Cabernet Franc的紅酒,葡萄來自金鐘堡葡萄園中、位於西南部的一個小地塊。金鐘堡的CEO--美麗的史蒂芬妮解釋:來自這個特定地塊的Cabernet Franc,非常獨特;這些是Angélus最古老的葡萄藤,有些是在1947年種植的。
.
至於 "Hommage à Elisabeth Bouchet" 這個酒名,更是浪漫。
.
「向 Elisabeth Bouchet 的致敬」,那麼Elisabeth Bouchet是誰呢? 除了林裕森之外,各位應該沒有一個人答得出來。
.
在Saint-Émilion當地,Bouchet是Cabernet Franc這個葡萄品種的古老傳統土語。而Elisabeth Bouchet就是現任金鐘堡CEO史蒂芬妮的祖母,她的娘家姓氏剛好就是Bouchet。
.
因為Bouchet = Cabernet Franc,所以她的老公,也就是史蒂芬妮的祖父、金鐘堡的前前任莊主,為了表達他對妻子的摯愛,所以愛烏及屋,訂下了一個宗旨,就是:金鐘堡的發展重點,就是Cabernet Franc個葡萄品種。
.
傳到他兒子 Hubert de Boüard,也就是史蒂芬妮的老爸、前任金鐘堡莊主,更是把這個宗旨發揚光大,他不但精心種植Cabernet Franc,而且把老藤Cabernet Franc葡萄園地塊獨立出來,單獨釀製、單獨莊瓶,藉以深入研究Cabernet Franc葡萄品種的細微之處。
.
Cabernet Franc其實是一種惡名昭彰的難搞葡萄品種,卻在金鐘堡的手理發揚光大,這一切的源頭,其實來自當年老莊主對於妻子的愛烏及屋。目前Cabernet Franc佔金鐘葡萄種植面積的 47%,其中大部分老藤都是老莊主當年為愛而種植的。
.
史蒂芬妮在Hommage à Elisabeth Bouchet 的首次發佈記者會說道:「橡木桶也是重點,我們必須找到一種紋理非常細的木材,我們需要一種微妙的衝擊力;最後我們選擇了孚日森林的橡木,那裡的木材非常柔軟,非常細膩。」
.
史蒂芬妮補充:「這款紅酒不一定每年都會釀製,2016年、2018年和2019年份已經確定會有。但由於霜害,沒有2017年份。只有當Cabernet Franc非常出色時,才會製作這款紅酒。」
.
這款 2016 年的 Hommage à Elisabeth Bouchet 僅生產了1,200 瓶,將於9月9日透過波爾多的八家仲介酒商發售。
.
再過幾個小時,我應該就會收到報價單了。
.
🚫禁止酒駕~未滿18歲禁止喝酒~
🚫禁止酒駕~未滿18歲禁止喝酒~
葡萄藤意思 在 侍酒師幫幫忙!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風土各表:Rioja葡萄酒的反思】
Bodega Lanzaga是一間強調風土的Rioja酒廠,不過Telmo Rodríguez自帶主角光環,目前整個西班牙他的幾個相關酒廠風風火火,加上他長的實在帥,說他是新一代西班牙釀酒師的代表應該很中肯。
在西班牙談風土是人人有話講也人人霧煞煞,從Tempranillo談風土的話或許是個切入點:Tempranillo在西班牙很普遍,但不是適於各種土壤類型,首先Tempranillo適合Limestone,再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同樣是Limestone,較低的雨量一般造成土壤pH值更高而更適合Tempranillo。也因此以Tempranillo的品質來看區域,通常會說Rioja Alavesa為佳,此區主力土壤為Clay-limestone calcareous,年雨量500mm,優質葡萄園一般在450m以上,當然也要看座向位置等其他條件。不過任何一個偉大地塊若僅憑「資料」,無論那一國還是那個產區,都不足以說明其偉大之處。今天喝到的單一園我也沒拿到完整的Soil profile與地形圖,但邏輯判斷總歸有點幫助。
Telmo Rodríguez在Bodega Lazaga想表達是相同於布根地的風土哲學,他也不是唯一的一個,這也是RIoja公會新制中改變最大也最被詬病的一塊:公會一次提出了144個單一園Viñedo Singular (VS),實際上是無法落實。第三波Rioja的風土潮/單一園通常由各個釀酒師提出作品,通常量少又不見得有年份穩定性與連續性,對市場而言的現狀是:沒喝過/不知道什麼風格/很貴(跟同區相比)/產量很少/分數高/只有酒評家在讚聲(酒評家在此時很重要)。而這144個葡萄園還不是每個都有authorited的作品,是不是很搞不懂呢?
根據National Post 2016年由John Szabo MS執筆的一篇Telmo Rodríguez專訪,他的單一園觀點似乎以敵對我們熟知的Rioja風格為訴求:他認為La Rioja Alta、Castillo Ygay和Lopez de Heredia都是工業釀酒廠,大型生產設施,與該地區早期的傳統幾乎沒有關係;他認為波爾多的技術資本引入摧毀了Rioja的真實風格,是一場錯誤;他說「Rioja從此走錯方向」。我這裡沒有引用他所有的觀點,但我想問的是:今天Rioja的「傳統」風格是否真的一無是處?是否真的完全沒有反映Rioja的風土?跨園跨區跨品種混釀真的這麼罪大惡極?Rioja的風格難道一點沒有西班牙的文化與民族性格關聯?酒質好不好是否也要考慮政治正確?
Rioja據資料有超過一萬個葡萄園,可以標示單一園Viñedo Singular (VS)需遵守下列法規:
★ 葡萄藤必須35年以上
★ 葡萄園最大產量比一般Rioja法定要求低至少20%
★ 葡萄重量與葡萄汁的最大比例為1/0.65
★ 必須人工採收
★ 葡萄酒必須通過兩次品嚐並獲得標準以上的分數才能標示單一園
所以在技術性要求上完全沒問題,問題在於各個地塊的風格到底是什麼?技術性要求並不等同風格與風土。你不會因為鍋子大火力強台灣豬貴貴就說菜一定好吃吧?如果認真追究,某單一園在過去根本沒有釀造而只是賣葡萄給酒廠,現在的釀造者卻說他「承繼」「發揚」 地塊的榮耀?會不會太矯情了點?
我是不知道這個報導是不是完全傳達了他的意思,但至少我們知道Telmo Rodríguez選擇留在公會制度下(細思極恐)。2017年通過的Rioja單一園法定制度,就是他聯合當地150多名釀酒師、酒商和葡萄酒作家聯名向政府請願後得到的。不過2015年離開了公會制度管轄的Artadi毋寧可作為另一個參考:Artadi的Valdegines與La Poza來自谷地兩側有數十公尺落差的葡萄園,一直是我認為Rioja「單一園」風格的典範,各年份具有連續性的辨識度,個別作品的水準亦不俗。我覺得任何的「單一園」,無論在哪個國家或產區,最珍貴的是累積而成的「辨識度」,是一個具體且長遠的「獨特」風味,不然是不是辜負大家對「單一園」的期待了呢!
風土不是是非題,風土應該是一個隨時間而拓展的觀點而不是一言堂。先有「單一園」再去生產合規的作品有點像是先射箭再畫靶,若是地塊有長期連續可辨識的風格再劃歸制度中是不是更有說服力?西班牙已經有了個不算成功的Vino de Pago,若是人為因素無法突破,制度還要考慮勢力利益,那麼制度就難以保證其目的了。也許公會以及所有期待Rioja Single Vineyard的各位可以多思考這些單一園是Certified還是Candidates。
【本日最喜歡La Estrsda 2017 】
Deep purple. Refreshing black pepper, black cherry. Concentrated black fruits, straight, deep in phenolic extraction, a hint of raw soybeans and blossoms. Finesse acidity, lingering complexity, and concentration in quiet. Not enough integration now. Delicate, subtle. Need more 5+ yo to develop. 2024~2048
El Verlado 2017
80% Garnacha. Deep purple. Cool herbaceous, rose pedal, fine and delicate, polished, red flower and red fruits. Slim, juicy but bold in tannin. Not enough in length and complexity now. Need 3+ yo develop. 2024~2034
Tabuerniga 2017
Deep purple, ferment beans, sun-dry vegetable, black pepper, and other pungent spices. Polished, solid, fresh black fruits show some clean in depth. Could expect its development in another 5+ yo.
葡萄藤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禮物細緻地打開】
人生無常。
一個月前,如果有人說我會愛上種花種草,那我會哈哈大笑。
◎
我在韓國釜山出生,住到十八歲來臺灣。家就住在市區,所以近距離看過的植物,只有院子裡的葡萄藤和槴子花。因為我行動不便,照料從不是我的事。
長大一些,有機會和同學出去玩,也從沒到過山上,因為我拄拐杖上不去。倒是海邊常去,同學要幫忙背我,沙灘平地比較方便。
這些生活背景,使得我不但是個道地的城市土包子,也是植物白痴。
來臺灣後,有次搭火車離開臺北,把車窗外的稻田以為是草地。
成家後,家裡有什麼盆栽、植物,當然也從來不是我的事。
搬來現在的家,也從沒管過陽台。種花、澆花、修剪,還要搬來搬去,那麼多需要「身體力行」的事,我理所當然地認為和自己無關。
我只要在屋裡看書,聽音樂,寫文章或小說就好。
多少年都是如此。
◎
佛法說:一切事物的發生,莫不是因緣聚合。
確實如此。
今年5月16日,我坐著輪椅去了陽台,不只是看看外面風景,也把這一陣子少人照顧,而顯得凌亂的陽台花草看了一遍。
像過去,我就提醒家人來處理了。
但不知怎麼,那一天我卻頭一次動了個念頭:要不我來試試?
那天,也就真的動手了。
會發生這件事,說和疫情有關嘛,也無關。
說有關,是因為前一天剛宣佈三級管制,所以可能那天想到接下來要過一段不同的日子,心思也就不一樣了。
說無關,是因為三級管制才剛開始,日子並沒有什麼變化。何況去年也有段時間都在家裡工作,當時也沒想過這件事。
不過多了另一個因素,事情就不一樣了。
那就是年初我出版《植物情人》,認識了黃湘玲這位植物畫家。近幾個月來我們準備出版她新的創作,更不時收到她傳來各種花草照片、繪畫。
常和喜愛植物的人聯絡,我的潛意識想必受到某種影響。結果到了這一天,自己也就跨出那一步。
我相信問她一些白目問題也不會見笑,所以就放心地打電話請教她怎麼動手。
那天天氣不錯,我看看遠處的山,近處的盆盆草草,基於感性也理性的考量,就決定要當個園丁了。
感性的考量,是我想體會一下這些過去距離遙遠又陌生的植物到底是怎麼回事。
理性的考量,是我想到由我來當園丁,很多動作在輪椅上做起來不便又吃力,但也正好可以當成運動。疫情再起之前,我本來預約了要做些重量訓練,現在去不了,正可以拿來彌補。
這樣,那天我整理了生平第一盆植物。多肉的。
◎
黃湘玲一直說她長居鄉下,不喜歡到都市,不喜歡見人,也不善言辭。
但是在《植物情人》出版後,參加她兩場新書分享會,發現她在臨場回應的時候,靈光和金句不斷交閃。
有一位讀者問她:她用自己的詮釋畫出來的植物很美,但這樣會不會失真?
湘玲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畫花和插花一樣,那你要我插花的時候是要插得美一點,還是希望所有的花都插得一樣?
還有一位讀者問她,從沒畫過畫,該怎麼開始?
湘玲回答:就馬上自己動筆,但是一定要買最好的畫紙,最好的媒材。工要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正因為還不會畫,所以要用最好的工具。千萬別想我不會畫,先隨便找些紙筆畫畫就好。
她應該是基於同樣的想法,聽我說要整理植物之後,就給我寄了一些工具。
一把無柄的鐵鏟、兩副手套、一把不適合剪紙但適合剪枝葉的剪刀、舖在花盆底盤洞上的濾網。
這些東西都很便宜,但也真的趁手。
我尤其愛用那支無柄的鐵鏟。本來我家裡也有把木柄鏟子,但用的時間長些,木柄就會脫落。我相信是因為拿到那支趁手的鐵鏟,才真正得以張望園丁的世界。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是真的。
◎
當園丁,我很快就體會到:最大的樂趣就是和土。
我把一盆盆舊花盆的泥土倒出來,挑出垃圾,清理出可用的土,用鏟子把所有泥塊都鏟碎。然後再加上培養土和一點肥料,像炒菜一樣炒幾遍,再戴上手套像練鐵砂掌一樣伸進去翻騰幾遍。最後再用鏟子把各處叉一叉、炒一炒。
在輪椅上做這些事不方便,我就乾脆趴在地上做。坐著做累了,就側臥著做。
做著做著,我好奇自己到底怎麼會這麼喜歡做這件事,但馬上想到答案:這不就是玩泥巴嗎?哪個小孩不愛玩泥巴?
我也發現只要泥巴玩好了,土都和好了,把植物種下去就像是馬拉松最後終點邁出的那一步而已。把泥土仔細翻整好,花草自然就會亭亭玉立。
這樣我在三個星期裡共種了八盆花。
星期四和星期六,成了我渴盼的日子。
生命靈數裡,4 是務實做計劃的象徵,6 是關懷、照顧身邊的人事物,所以我選這兩天來種植物。
我的理性考量很有回報。
這樣的運動量,不論對手、手腕、肩膀都很有幫助,在地上坐、趴、臥,也可以運動到全身。過去我長期主要的運動是游泳,在水裡感受不到流汗的快樂,而最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多次享受到全身大汗淋漓的快感。
我的感性考量也有回報。
因為植物,我對世界多少有了新的體會角度。
◎
在清理陽台的過程裡,我先是被植物的生命力給震撼到。
許多長期疏於照料的植物,能仍然那麼堅毅地生存著?
泥土中找不到養分,那些根莖鬚條蔓延盤纏的目的是什麼?
牆角一根葉子,怎麼會沒有任何泥土的滋養下,也能從水泥縫中攀附而生?
我想練習珍惜植物。但又發現如果用對待動物的方式來對待植物,顯然也有問題。
動物,要照顧牠們的生命,就不能傷害牠。動物的照顧,需要保護好完整的軀體。
然而,當我準備好好保護植物,每一片葉子都不放棄時,黃湘玲卻給我上了一課。
我這才知道植物需要不停地清理它們軀體的枝枝節節。去除了舊的部份,才會有新的部份生長出來。
植物安於接受你有意無意的漠視和折磨,也樂於接受你用心的剪除和裁切。
我覺得:和植物比起來,動物太脆弱了。
再強大的動物,身上受到任何損傷都不會安靜無聲。更不要說萬物之靈的人類。
而植物,對一切都無聲。
光這一點,就猛然敲醒我:雖然同樣都有生命,植物和動物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是理解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門戶。
我記得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手上正好在整理一盆薄荷。我遵照指點,練習狠心掰下一片葉子的時候,葉子好像終於輕輕回答了我一聲:「是啊。」
◎
黃湘玲要我為《蘭花絮語》再寫一篇前言,我本來一再推辭。
我和植物,尤其蘭花都相距太遙遠了。
以前,我對蘭花的印象只有兩點:一是嬌貴,很難養;二是很名貴,贈禮常見。 都是貴。
所以雖然蘭花也名列四君子,古往今來多少人為之吟誦,我自己卻沒有什麼感覺,敬而遠之就好。
但是在這一個月裡,因為開始接觸植物了,我也養起了兩小盆蘭花,一盆拖鞋蘭,一盆嘉德麗雅蘭。
和那些光鮮亮麗,在應酬熱鬧場合常看到的蘭花不同,我為它們大相逕庭的形貌感到很訝異。
這樣再查查資料,才知道蘭花種類之多,竟然有所有鳥類的三倍之多、哺乳動物的四倍之多。在有種子的植物物種裡,蘭花佔的比例竟然能高達百分之十。
談各種蘭花不同的美麗、誘惑,和(吸引蟲蝶的)心機之書,也不知凡幾。
但在我和蘭花還十分短暫有限的接觸裡,有一點特別吸引了我。
和它們相處了才知道,蘭花只要放在合適的位置,不要直曬到太陽,幾乎不管它也都會生長得好。連水都不必常澆。
這真是顛覆了我原先把蘭花和「嬌貴」相連的認知。
光這一點,我反而更願意和它們相處了。
這一點也引發了我新的感觸。
對於動物,尤其是對於我們的子女,我們總會想方設法給最大的養護、引導、安排。
而蘭花提醒我們,生命要有好的發展,其實很簡單,就是放在合適的位置上。
很單純。
◎
所以後來我決定還是寫這篇前言了。
經過這一個月園丁的生活,我切實地體會到湘玲在上一本書裡所講的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花是大自然送我們無時不在的禮物,花也是人類最視而不見的禮物。
因此,也特別體會到湘玲畫下這些蘭花之可貴。
她的一筆一筆,是在幫大家擦去視而不見,是在幫大家細緻地打開這禮物,看到大自然到底送了我們什麼。
也讓這些形貌各異,個性不同的蘭花,在我們耳邊有了細語的機會。
希望《蘭花絮語》能讓你傾耳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