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藉口「宿命」,要有「使命」》
《多看今日的可能,別看昨日的失望》
我曾經應「中國移動」電信公司的邀請,前往內蒙古演講。第一次到內蒙古,11月初,就下了大雪,飛機差點不能降落。
我看著飄落的雪景,滿心歡喜、開心。
我也曾受邀到馬來西亞、印尼、泰國、汶萊、新加坡……等多個國家演講。
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演講,我都「心生感動與感謝」。
我們的人生,凡事都不要藉口「宿命」,而是要有「使命」。
我深深記得一句話~~
「今天的我,是昨天的我所造成的;
明天的我,是今天的我所造成的。」
我們都要學習~~
「多看今天的可能,別看昨日的失望。」
一直抱怨、一直生氣過去的挫折、一直藉口「宿命」,是沒有用的。
一個人的命運,是不會「遺傳」的。
我們都要「突破宿命、改變命運」的勇氣;
讓自己有「使命感」、
人生才會有「成就感」,
也才會有「幸福感」啊!
蒙古 折 遺傳 在 許添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好友葉光芃醫師來信轉貼:
我三歲的孩子,每天出門前都有這個標準動作:先背起幼稚園背包。然後,拿出背包裡的口罩,打開後,自己戴起來。有點戴歪了,小手很熟練的調整起位置。最後,穿好鞋子,對我說:「媽媽,我準備好了。」 我,一個沒有過敏遺傳的母親,常想:我做得還不夠嗎?我們努力清潔房子,給孩子吃乾淨有機的食物,盡量避免任何過敏原,但他還是過敏,會因為氣喘,呼吸時如老人般,會出現「咻咻」的聲音,感冒,總是好不了。 直到以下的報導,我才認識PM2.5,這看不見的隱形真兇。圖片裡的小女孩,總是會問:我什麼時候可以把口罩拿下。而我也想問,未來20年,我們的孩子真的只能跟口罩為伍嗎?面對空氣品質比深圳還糟的台灣,我們又該如何自保?
我們的孩子真的只能跟口罩為伍嗎?面對空氣品質比深圳還糟的台灣,我們又該如何自保?
這個小鎮,以美人、醇酒、甘蔗聞名,曾被《讀者文摘》評鑑為「最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之一」;好山好水,百年酒廠釀出的頂級紹興,日治時代還曾經進貢給天皇。以上描繪的都是埔里小鎮。
埔里,如今卻成為台灣的「黑鄉」。小鎮天空看似潑墨畫的景象,背後卻藏著你不知道的秘密——這些詩情畫意的朦朧效果,不是大自然的雲霧所形成,而是不折不扣的工業污染物「PM2.5」,又稱「細懸浮微粒」。
3月23日,我們抵達埔里,當日的PM2.5指標攀上最高級第十級(指標分十級,1到3級為安全),位在台灣中心點的埔里,PM2.5達到最高的第十級「紫爆」等級,螢幕上出現一個「黑心台灣」圖像。三天前,埔里的PM2.5即時濃度值從環保署的顯示系統看到「104」這個數字,「104」代表什麼意思?它代表此刻埔里PM2.5的濃度,是世界衛生組織(WHO)日均標準4倍。「這麼高的數字,代表吸進去的空氣可能會讓呼吸道過敏的民眾氣喘發作,甚至有引發腦中風的危險,」中興大學環境工程學系教授莊秉潔說。
第一站:南投埔里溪南國小
升空污旗八天,竟只有一天空氣「安全」
埔里溪南國小的師生從3月12日升起了「空污旗」,來警示每一天的空氣狀況。
誰教他們這麼做的?他們全校師生在3月10日看完中國柴靜紀錄片《穹頂之下》,才發現PM 2.5對身體健康的影響這麼大。
告訴他們事情嚴重性的不是我們的行政院,也不是環保署,而是一個中國人。政府沒有告訴這些小朋友的是,從2010年開始,肺癌開始攀升為十大癌症死亡率之首,取代肝癌;更嚴肅的是,根據國民健康署在2011年癌症發生統計顯示,國民每47.5分鐘就有一人罹患肺癌,較2010年49.5分鐘,肺癌時鐘又加速了2 分鐘。
埔里從2012年開始就空氣惡化,PM2.5的年均值一直在30之上,我們才意識到連好山好水的埔里,空氣品質都亮起紅色警戒,整個台灣還有什麼地方能倖免?原本一天快樂的到學校,升起的是中華民國國旗,如今小朋友還要升起另一面旗——空污旗;不可思議的是,能不能去操場跑步,騎腳踏車踏青,不是父母 親或學校老師決定,而是要看空污旗的「臉色」。
別以為PM2.5來自中國,其實7成是「本地自產」除了花東宜蘭之外,全台灣PM 2.5的年均值,全部都偏高。PM 2.5微粒體積小、重量輕,它可以隨著風的吹動, 從蒙古大戈壁遠道抵達台灣;中國燃煤後的微粒甚至可以飄過整個太平洋,讓美國加州的空氣品質下降,讓專家急得跳腳。
然而,根據莊秉潔的研究,這些從中國來的「不速之客」,只占台灣空氣污染成因約三成,剩下的七成,全是「MIT」——台灣本地自產、自相殘害。每一天,當你發動汽機車、點燃一根菸,或是燃燒紙錢、稻草,放鞭炮、放煙火,你都在幫忙製造PM 2.5微粒;又或是,當風吹起了施工工地的粉塵、乾涸河床的揚塵,空中也增加了PM 2.5微粒;而最可怕的,則是石化產業、火力發電廠、煉鋼等工廠,貢獻了台灣超過4成的污染源。
我們期待的是什麼藍?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再看到玉山?
蒙古 折 遺傳 在 孟買春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跟我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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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初體驗》
在北京找房子的那幾天我住在英國泰晤士時報記者朋友馬珍的家中,她和在路透社工作的丈夫亞倫住在協和醫院旁胡同裡的四合院,嚴格說來是三合院,因為只有三面有房子,第四面是和鄰居比鄰的一面牆。
馬珍的老祖宗是十八世紀拒絕向大清乾隆皇帝下跪的英國公使馬戛爾尼伯爵,維基百科是這麼說的:1792年9月26日,英國政府任命馬戛爾尼為正使,以賀乾隆帝八十大壽為名出使中國,這是西歐各國政府首次向中國派出正式使節(中略)使團離大沽赴北京,途中在通州停留,與中國禮部官員發生禮儀爭執。9月2日,又離北京赴承德避暑山莊晉見乾隆帝,途中參觀了長城。9月13日,使團抵達熱河,向中國政府代表和珅遞交了國書,並同其就禮儀問題再度發生爭執。最終雙方達成協議,英國作為獨立國家,其使節行單膝下跪禮,不必叩頭。
馬珍前前後後在中國和香港當記者近二十年,說得一口流利的京片子,雖然已經隔好幾代,馬珍應該是遺傳了馬家老祖宗的個性,火爆不服輸的脾氣在北京中外記者圈裡小有名氣。
抵達北京東單已是下午時分, 超大的豪華別克轎車進不了協和小胡同,小沈交代我他在路邊車裡等著,讓我自己進去。馬珍和亞倫還在外地旅行,請了辦公室助理蘇菲在家裡等門。
我拉著行李箱穿過曲折簡陋的胡同牆垣,一旁下水道排水孔上留著殘餘的食物還有幾根麵條,應該是附近人家的餿水長期倒進下水道吧?餿水在排水孔上已經有了歷史痕跡,不遠的牆上歪歪斜斜寫了:不要在此小便。經過公廁,一陣撲鼻,所幸孟買住了四年,胡同算什麼?我安步當車臨危不亂,很容易找到了馬珍的大門。
進了氣派的大門一種熟悉的感覺出現了,正是與被孟買破舊洋房裡朋友家的豪華公寓嚇一跳分毫不差的經驗。馬珍家裡有數不清的中國古董家具,大型的超寫實社會主義油畫,文革時期紅衛兵鬥黑五類的陶像,明清陶瓷西藏唐卡蒙古地毯,幾乎是個小型博物館了。
三合院裡陰涼的的古董氣息,立刻掩蓋了兩分鐘前胡同轉角的公廁味道。
在泰晤士時報擔任助理多年的蘇菲十分俐落,雖然在我抵達之前她已經體貼打開暖氣,諾大獨立的三合院還是帶著寒氣,從地上從窗外從牆壁四面八方刺骨而來,讓我連外套也不敢脫下。蘇菲帶著我裡裡外外走一圈,介紹完留下聯絡電話後就離開了。
我在廚房燒了熱水準備泡茶取暖,搓著已經凍僵的手指等水開,開始害怕北京的冬天,才想著明天得找個地方買幾件厚重的衣服,立刻想到小沈還在外頭等著,急忙哆哆嗦嗦出了胡同去告訴小沈一切沒問題,可以走了。
那怎麼成?小沈說,妳還沒吃飯呢!我載妳吃飯去!放心吧,我這麼大一個人,語言也通,怕餓著嗎?那妳要吃什麼?我去給妳買?不要不要,我自己去買我愛吃的,你別擔心了!好說歹說,總算說服小沈,我答應有任何事一定給他打電話,他保證會即刻飛車來營救我。
回到三合院裡,午後陽光斜斜照在古色古香的家具上,和屋外髒亂甚至令人作嘔的胡同景觀有天壤之別。我端著熱茶坐在玻璃房陽光下的鴉片椅上,看著落地窗外的中式屋頂,院子裡一棵不知名的樹,隨意擺了青花瓷的大盆小盆,四周一片靜寂,此時此刻我仿佛進入了林海音的城南舊事。
院子不遠處繁華的東單街上車水馬龍完全聽不見,小沈告訴我北京登記有案的車剛剛超過四百萬輛,換算起來就是在同是首都的台北,每個人都有超過一輛車,連初生嬰兒也有。我想著這個數字有點心驚,印度的大和中國的大對我而言代表了不同的含義,後者多了幾分複雜難解。
而四合院建築真真是古人的智慧,在北京市中心怎麼能這麼安靜?似乎掉下一片樹葉都聽得見了。一直坐到陽光漸漸消失,再度被刺骨的寒意包圍,我才進了客廳打開電視,原來以為只有一台的中央電視台竟然有那麼多台!
我拿著遙控器轉呀轉,新聞台現代許多和十多年前模糊的印象已經完全不同,不過播報員熟悉而又陌生,對我而言社會主義宣傳般的口吻絲毫沒有改變。娛樂台則是記憶中小時候的台灣綜藝節目,但是布景豪華舞台大的嚇人,閉上眼睛好似住在台灣眷村裡的人全都上電視說話去了。
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無趣,鼓起勇氣冒冷出門到胡同口的小店買了幾個熱包子,黑暗中我邊走邊吃,吃了一口覺得難吃,猛然想起看過太多的中國黑心食品報導,於是把剩下的全丟給路旁縮成一團的流浪狗加菜,轉身進了家雜貨店買碗康師傅牛肉麵,這應該不會錯吧?
馬珍警告過我四合院要整個屋子暖起來需要至少一天,於是在北京的第一晚,吃完口味差強人意的康師傅牛肉麵,我毛衣沒脫戴著帽子穿著兩雙襪子,在沒有孟買的車水馬龍噪音中,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