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王國裡,只有黑夜,沒有白天】
#隨書贈舞台劇海報
王國裡的子民,為各自的海誓山盟,去闖蕩江湖做青春鳥,一個個都像像新公園的99朵紅蓮花,愛得懾人心魄。而能夠奮不顧身去愛,除卻痴狂更是因為還有能回去的地方。
「總是這樣的,你們以為外面的世界很大麼?有一天,總有那麼一天,你們仍舊會乖乖的飛回到咱們自己這個老窩裡來。」
曾經僅一隅的新公園蓮花池,
現在已經植滿了芬芳,流轉的更悠遠。
他不再是一小群人的隱晦祕密,
而是更多人能夠享受情感滋養的明媚。
原本的永夜,已在時代更迭下,日以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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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池舞台劇 在 說書 Speaking of Book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們在島嶼朗讀】
蓮花池畔的青春鳥
「在我們這個王國裏,我們沒有尊卑、沒有貴賤,不分老少、不分強弱。」
說書:白先勇《孽子》
http://gushi.tw/pai-hsien-yung-4/
《孽子》為白先勇長篇小說作品,自1977年7月起連載於《現代文學》,在1983年出版單行本,書中描寫出男同志在社會中受到的壓抑,各個角色個性鮮明,人心的繁複描繪得絲絲入扣,並且呈現出「嚴父」與「孽子」之間愛恨糾葛的張力,家庭之於這些「青春鳥」,並非風雨來時可以歸宿的巢,而是他們思念眷戀卻又懼怕的地方。《孽子》曾被改編成電影、電視劇、舞台劇等作品,為台灣同志文學中最具代表性的經典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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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 Speaking of Books與目宿媒體 Fisfisa Media再次合作,每週推出一支影片,讓文字透過視覺喚醒冬眠許久的聆聽,重溫文學的感動。
蓮花池舞台劇 在 時光之硯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沒去看《如夢之夢》,但我的很多朋友都去了,所以這篇文是轉給你們的。湯湯的文章我看到第七段(不是第五段)才發現那兩個字是「江紅」不是「江江」,這或許註記了我也剛在似醒非醒中、讀一篇評論的恍惚。而我知道她注意到只有她會注意到的東西,那版本演進(或退化)背後無聲彰顯的讓人無言。作為補充,作為提醒,這是一個評論者的角色力量。這也是我一直在學習的。
而同樣作為臉書耕耘者,看著另一個人也跟我一樣,願意寫巨量文字的post,那無視「網路上使用者根本沒耐心看超過五百字!」的提醒,那氣勢更是、總讓我肅然。
所以轉之。願大家週末愉快!(這什麼結論)
來看賴聲川2013年版《如夢之夢》的觀眾分為兩種:看過2005年版(或2000年版)的,以及沒看過的。余生也晚,錯過傳奇的人自然不只我一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事實證明沒看過經典也有一種「沒什麼好失去」的幸福,你還能有一點驚喜。
徐堰鈴的「江紅」演得再好,京腔練得再道地,你一旦知道她角色設定上(作為一名偷渡客,因海上喋血事件,整船包括其青梅竹馬在內僅存她一人生存、而在日後漂流巴黎時疏離自己於中文/中國社群:「在巴黎、在北京,我都不存在」的狀態)此一重大創傷背景,在2005年版本,原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直指了「天安門事件受難學生」,你那個氣餒啊:江紅,妳的六四呢?一個2013年版本裡尋夢的中國偷渡客,究竟有什麼理由堅決不願與異地所有中國元素發生關係?因為她偷去了八年前另一個版本裡、一個流亡者生存下去的理由。簡直不道德。所以說,沒看過2005年版的也別像我人品差,多事去一一比對了,那個處處是氣餒啊。朋友小光的臉書上報信:六四沒了,西藏沒了,王菲的「執迷不悔」變成了「鳳陽花鼓」。也別多事去問一個流亡的角色有什麼理由必須失去她流亡的背景了。答案很簡單;人家都在那票根上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了:表演工作坊、北京央華文化發展有限公司。
也或許就是要在這樣的狀況下,事後你對「江紅」這個角色的同情與憐惜,簡直要超越了時與空的阻隔(或許也超越了賴大導演的控制),意外達到了戲末對白「戲演完了,我們可以走出劇場」的效果。不得不說,這份愛屋及烏跟戀屍好像也沒什麼兩樣,十分依賴腦補。那個「江紅」畢竟已經不在了。看過2005年版本的朋友,讓我用八年遺毒的口氣告訴你,別再想了。
如果「江紅」那漂流的、失語的,無家可歸的,一縷幽魂的,哀傷與隱隱恨意的,必定要有一個歸處,那或許就在此時此刻。劇場裡,初戀並不總是最美;初演會有初演的遺憾,重演也可能有重演的圓滿。任何一齣重演的戲劇無不是在跟它所重演的時空對話,而有對話,就有言外之意。劇中教授提醒我們:「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層次了」,重點不是中國演員練出了怎麼樣的台灣國語,也不是台灣演員練出了怎麼樣的京片子;重點是這樣的「練」具有什麼樣的意義。許多朋友看完不免抱怨劇中重要角色只存兩位台灣演員(金士傑、徐堰鈴),但我有不同意見。如果我們可以接受三人一角詮釋顧香蘭(許晴、史可、譚卓),兩人一角詮釋小醫生(李宇春、趙蕙梓;而且天啊,這兩人還真是兩個人),我們喜歡以中文翻譯中文的巧思,我們甚至激賞賴聲川不以同一扮相妝點兩位演員以暗示他們的同飾一角,因此格外顯出了人內在多樣面貌的象徵手法;那麼我們就應該可以接受這種土生土長的台灣建築師角色,說話卻嚴重捲舌的設定。應該吧。這個世界需要更多的層次,兩岸關係中的文化交流尤其是。
這或許也能解釋,為什麼法國小酒館場景中丑化左派藝術文化份子、眾人胡亂高呼口號(「共產主義萬歲、資本主義萬歲、放屁萬歲」)的喬段,在2013年的台北看起來,多少有些老套、令人不耐。只挑安全地帶表現反叛的問題,當然也不只是賴聲川有;但是觀眾要求藝術家提供一些具有新意的東西,應該並不為過。同樣的問題發生在江紅與5號病人在古堡中的晚餐席間。當兩人前一刻還在享受著眾名流貴族的誤認、玩笑地扮演著作為日本藝術家的遊戲,又在突然地暴怒中,各自慷慨陳詞了一番關於遠方的戰爭與近處的享樂、自由與藝術的虛偽,我不知道別人應該怎麼樣被撼動,我只覺得了錯愕。彷彿看見了編劇的(「法國小酒館中」的)「自動寫作」。
話說回來,在這種狀況下,觀賞賴聲川2013年版《如夢之夢》的觀眾或許還分兩種:牽掛《暗戀桃花源》的,以及牽掛《夢想家》的。我得承認我還是算牽掛《暗戀桃花源》的那一種;我沒看過《夢想家》,而《暗戀桃花源》是我的第一齣舞台劇。所以我對表演工作坊始終還是懷有孺慕的情感。那份孺慕的情感,在序幕的環狀接力敘事結構中甦醒:「在一個故事裡,有人做了一個夢,在那個夢裡,有人說了一個故事。」,然後在第五幕「第七顆煎蛋的軌道」中達到高峰。
創傷深重的江紅早晨醒來時,總要先確定自己身處何方:「如果窗戶在左邊,我想那是巴黎,如果窗戶在右邊,應該是北京……」再開始準備早餐。她追憶在認識男主角的那一天早晨,煎蛋時,「當那蛋黃蛋白大聲地碰觸到鍋中熱油的那一刻」,瞬間她突然發現她又躺回了早晨醒來的那一刻。再煎,再碰撞,再躺回。舞台上同步著煎蛋動作的江紅越來越多。那是東方式的「全面啟動」(Inception)。不同於好萊塢電影中,總是要透過「衝擊」(kick)的邏輯去推進、作為帶領回到現實的途徑;在這裡,每一次蛋與油相撞的「衝擊」(kick)只一再回到夢醒的那一刻。「夢裡不知身是客」的《如夢之夢》用自己的哲學告訴你,真正可怕的不是醒不來的「混沌狀態」(limbo),而是「一再的醒來」。吳澆澆在這一段的演出簡直賺人熱淚:「我只能憑著一股信念繼續堅持下去,五次、六次,到了第七次,那蛋黃蛋白大聲地碰觸到熱油的那一剎那……」
「它居然繼續煎了下去。
我站在爐子面前,驚訝地看著那透明的生蛋白變白的過程。煎好了,把蛋放在盤子上,麵包烤好了,吃了,我的日子就這麼過,到今天。
……如果第五顆蛋就煎成功,我在想,我是不是進入了另外一個軌道?那一條道路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用九把刀的話,這叫「平行時空」。但賴聲川不這麼說。賴聲川說,這是「如夢之夢」。在平行時空裡的你是死不完的,可是在如夢之夢裡的你,是不能死的。「世界是一個最大的籠子」,上海名妓顧香蘭愛著恨著面前的回頭的含著眼淚重重地在說的,也無非那一句:「我會好好地、好好地活下去。」
於是上一秒,你還心想這台詞拖了,下一秒你卻淚眼朦朧了。在顧香蘭卸下旗袍,離別「天仙閣」的那場重頭戲中,素淨著單衣一步步走下蓮花池道的傳奇身影,譚卓的一個轉身,緩緩而下的兩道淚痕;許晴的一個抬眼,芒刺間搖曳遠去的那道背影,是經典的接力。終究新一代江紅,那不得不作為一個海上漂流版本的「少年Pi」、沒能來得及好好告別的遺憾,在顧香蘭這裡能得到一些餘溫。
顧香蘭已經不朽。然而下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仍想要進場來看看「江紅」。我想看看這個角色,將如何繼續見證這個世界上的各種「層次」;至少,是見證了一個台灣重要的表演團體,在兩岸文化交流關係中的「各種層次」。 如果說,見證一個「天安門事件的受難者/倖存者」變成了「尋夢的偷渡客」、見證消失的「西藏生死書」,是這個時代、作為一個2013年台灣觀眾的必然經驗,「我只能憑著一股信念繼續堅持下去,」五次、六次,到了第七次,那蛋黃蛋白大聲地碰觸到熱油的那一剎那…………「如果第五顆蛋就煎成功,我在想,我是不是進入了另外一個軌道?那一條道路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如果可以,我也好想看看那顆煎蛋,其實第五次就成功了的樣子。
2013/8/28-29:《如夢之夢》筆記
PS. 最後我要說,來看賴聲川2013年版《如夢之夢》的觀眾,還分兩種:坐環形劇場搖滾區「蓮花池」的,以及坐看台的。「你不能做我的詩,正如我不能作你的夢。」,以上是蓮花池版本的意見。所有過於細節的神往、以及過於挑剔的求全,或許也不過是同時得利於、或囿限於了這個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