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有「#粉紅城市」齋浦爾(Jaipur),也有著「#藍色之城」焦特布爾(Jodhpur)。
讓我們跟著旅人 童,一同造訪這一座揉雜著優雅、憂鬱、貴氣與哀愁的城市——
焦特布爾(Jodhpur):藍色之城的藍色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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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暨作者/童
臺灣很小、世界很大,擔心一輩子來不及看完。
年紀不小、理想不大,我只希望能夠世界和平。
身穿球衣、手拿相機,什麼都想做就是不想待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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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狂想曲作者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當他用色彩在電影這塊畫布上作畫的時候,他所創造的是視覺盛宴,邀請的是那些迷戀電影的,渴望在視覺上獲得滿足的觀眾,通過觀看這個動作,讓色彩直接和觀眾的潛意識相連結,所以說,黑澤明的彩色電影,從許多層面上都可以做為影像工作者色彩運用的範本,勇於創新,大膽突破和實驗,使得這些彩色電影充滿了迷人的魔力,吸引你一看再看,百看不膩。
截至1965年為止,黑澤明總共執導了24部黑白電影,其中唯一短暫出現的色彩是《天國與地獄》裡面,從高聳的煙囪冒出一縷粉紅色的煙霧。
他曾經拍攝過四部風格獨具的彩色電影,終於可以將他在繪畫知識上學習的色彩理論派上用場,它們分別是1970年的《電車狂》(DODES'KA-DEN)1980年的《影武者》(Kagemusha)1985年的《亂》(Ran)1990年的《夢》(DREAMS)。當然,我知道你會說,那《德蘇烏札拉》、《八月狂想曲》以及《一代鮮師》呢?不也是他拍的彩色電影嗎?是沒錯,不過還是我剛才提到的這四部電影有著比較鮮明的色彩風格。
黑澤明對於色彩運用具有象徵的意義。
好比說在畫面中採用偏紅的暖色喚起男性角色的危險以及不當的激情,這時候黑澤明終於可以用視覺來表現出黑白電影無法實現的想法和效果。《電車狂》裡面,病態的顏色象徵著貧民窟裡惡劣的生活環境。窮人生活的單調世界和男主角想像中的極樂世界形成強烈的對比。
黑澤明用各式各樣的色彩來表現人們不同的性格和當下的情。他在戰爭片《亂》大膽地運用顏色在畫面中呈現磅礡的氣勢,並且從視覺上就可以分清楚這些軍隊,這時候他的視力明顯衰退了,劇組只好將他的分鏡圖當作故事板來用。
在日本文化中,黃色代表勇氣,而紅色在所有文化裡都代表著暴力的含義,當太陽黃色的光穿透你的眼睛,紅色則是像裂開的血管裡頭的血一樣流動,黑澤明通過《亂》裡面的三個兒子,分別給予其鮮明的服裝色彩便於識別。無獨有偶,動畫導演今敏也在他的處女作《藍色恐懼》的片頭,設計出三原色的假面超人,似乎也呼應了這樣的人物設定。
另外,你會發現到受黑澤明影響的王家衛,在許多鏡頭的畫面上也承襲了黑澤明的色彩語彙,加上杜可風的攝影與取景的直覺,將這種語彙推到極致,讓不同的電影作品,以及故事登場的人物都可以藉由顏色來突顯他們的角色性格和內在狀態,在色彩學上,你可以說兩位大導的想法是趨近的,在本質上,他們的理念是可以互通的,雖然他們並沒有實際上交流過,不妨這麼說,《電車狂》和《重慶森林》《墮落天使》在色彩的運用上是滿接近的,都有一種夾雜夢幻與頽廢的風格,兩者都在探討都市文化當中人們的迷惘與失落。
王家衛的《東邪西毒》在色彩運用更為大膽嫻熟,也會讓人聯想到《影武者》和《亂》裡頭所呈現的人性複雜和虛無。不過,黑澤明在《夢》這部片使用到的色彩更令人炫目,他也懂得慎用鮮豔色彩的效果,他會用這些顏色來吸引你注意一些重要的細節,或是為單調的場景增添一些活力。
黑澤明的獨特之處在於,他能夠抽象的運用顏色來表達屬於精神層面上的東西,他會在膠片的後製過程揮灑色彩,並在腦中模擬,設想它們所呈現出來的效果,沒有哪個導演像他那樣瘋狂的把繪畫直接融入到電影裡,尤其像《夢》裡面的梵谷篇,讓人看過一遍,印象就深刻地烙印在腦海中。
當他用色彩在電影這塊畫布上作畫的時候,他所創造的是視覺盛宴,邀請的是那些迷戀電影的,渴望在視覺上獲得滿足的觀眾,通過觀看這個動作,讓色彩直接和觀眾的潛意識相連結,所以說,黑澤明的彩色電影,從許多層面上都可以做為影像工作者色彩運用的範本,勇於創新,大膽突破和實驗,使得這些彩色電影充滿了迷人的魔力,吸引你一看再看,百看不膩。
黑澤明電影色彩學
整理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亂》的電影劇照
我想報名銀快的黑澤明講座(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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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狂想曲作者 在 林益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遇見蓋西文>
金曲國際音樂節順利落幕了,最近幾天招待從紐約來的音樂界朋友們,讓我想到去年十月在紐約的一段奇遇…….
蓋西文是我最喜歡的美國作曲家,他的藍色狂想曲,被視為融合美國爵士與古典音樂的濫觴。一表人才的他,聰明帥氣,譜出黃金年代許多膾炙人口的歌曲,是那個時代的樂壇天王。美國人形容: 一九二零年代的文壇有「大亨小傳」的作者費茲傑羅代表美國文學,那樂壇的時代人物,則非蓋西文莫屬。
如果宇宙真的有平行時空,那我一定曾經跟他相遇,只是這樣的奇遇,卻是晚了十三年才知曉。
2001年我初到紐約,每每夜深人靜,仍在圖書館挑燈夜戰時,陪我的就是爵士天后艾拉費茲傑羅,以感性低啞的嗓音,吟唱一首首蓋西文所編寫的歌曲。從EVERYTIME WHEN WE SAY GOODBYE,到I got Rhythm, Shall we Dance….但是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些輕快的旋律出自蓋西文之筆,更不關心誰是作曲者,我只在意甚麼時候能如期完成報告,趁著天亮前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宿舍補眠。
2015年十月份,因為採訪紐約CMJ音樂節,讓我有機會回到紐約走一走,相隔十多年,我終於以意料不到的方式,遇見蓋西文。
曼哈頓哥倫比亞大學校區附近的阿姆斯特丹與西110街的十字路轉角處,有一棟超過百年的老房子。從2001到2003年,我常常在這裡進出,不管是去買菜,上學,拜訪朋友,在這裡來回走過不下上百次。大樓門口有一塊牌子,寫著某位知名人士曾居住於此。紐約人文薈萃,名人之多自然讓人見怪不怪,也從沒有特別去注意。這回我又經過了這棟老房子,但這會不知怎麼的,我突然定神一看,赫然發現牌子上出現了GEORGE GERSHWIN的大名,發現蓋西文在一九二四年曾居住於此,而藍色狂想曲就是在此譜寫而成。
我呆立在大樓前,久久不能自已。原來我最喜歡的作曲家,曾經在另一個平行時空裡,跟我搭著同樣的電梯上下樓,他曾在我們等電梯的大廳欣喜地跳著踢踏舞,思索這腦海中最新的旋律、或是他曾與我拉開同樣的門把,出門去紐約街頭尋找靈感。又多少個夜深人靜的深夜,他突然文思泉湧,提筆譜寫如天籟般優美輕快的旋律,陪伴八十年後,一位怯生生來到紐約的台灣留學生,在相隔六條街之外的圖書館,度過無數難熬的夜晚。
這麼多年來,我在紐約地鐵站遇見街頭藝人吟唱他的歌曲,在台北捷運上,在飛往世界各地的航班上,從隨身聽到手機,也盡是知名歌手翻唱他的音符。在我緊張,失意的時候,他的旋律安撫了我的情緒,但我2003年的我,卻陌生到對他的名字無感到如此視而不見。
為什麼? 為什麼與蓋西文相遇,竟然等上十多年的時間?
我才了解,知識與品味的累積,需要時間,也需要從容地醞釀。2003年的我,當時課業壓力之大,讓我對其他知識的毫無胃口。加上當時英文語感不若現在嫻熟,陌生的姓氏印入眼簾,自然毫無感覺。
幾年前的某一天,因為看了伍迪艾倫的電影,發現這位紐約出身的導演,大量使用1920年黃金年代大量膾炙人口的歌曲,也是我以前常聽的曲目,好奇之下查了作曲家,才終於認識蓋西文,然後慢慢的,我讀了「藍色狂想曲」、「一個美國人在巴黎」的創作故事,還有他一心為美國寫下的史詩歌劇,大膽挑戰種族爭議的「乞丐與蕩婦」,於是許下心願,這回到紐約採訪一定要抽空去看由他的曲目集結而成的百老匯歌舞劇「一個美國人在巴黎」。也因為那目眩人迷的舞台設計與神奇的樂章交織形成強大的印象,當我在經過老房子前的這塊牌子,終於,這次我停下了腳步。
蓋西文在三十九歲的盛年因為腦癌去世,生命最後的兩個月,他虛弱到連最愛的音樂都必須放棄。他的朋友說: 當蓋西文坐在鋼琴邊,連鋼琴的蓋子都無力扶起,揮揮手說他不想彈琴了,朋友的心都碎了,嘆息地說: 「這是神開過最殘酷的玩笑。」
蓋西文燃燒他的生命,留下動人的音符迴盪在世界各角落。也讓我體悟: 許多事情,需要等待,需要醞釀,最後在不經意的一瞬間,就這樣,你曾經視而不見的事情,終於有了意義。
如果有機會跟他說話,我想我會這麼介紹自己: 嗨 GEORGE, 我是你八十年後的鄰居,謝謝你的音樂溫暖了我的人生,很高興我終於認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