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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買了很多年了,重新閱讀第二次來寫感想。雖然已知道劇情,但劇情精彩懸疑,絕對是能讓你有一翻再翻的慾望的。
無雷大意:男主角傑森擁有一個完美的家庭(心愛的妻子及兒子),事業為在大學教書,他非常的寧靜而滿足。但在一個夜晚他被敲暈綁架,醒來後發現世界全變了一個樣…。返家後發現自己是單身,根本沒跟女友結婚、沒有孩子。在這個世界的他沒有完美家庭,但是個極為出色的科學家,完成了他年輕時的夢想:打造了一臺可以穿越平行時空的箱體…。
整個故事就是建構於「薛丁格的貓」這個著名的思想實驗之上:簡單以這個故事來說,在箱體裡被「去相干」的人打開箱體的那一剎那,便分裂了另一個世界,也就是開啟了多重宇宙的大門。至於傑森要怎樣奪回自己的人生,後面的故事挺精彩的,但結局是開放式的,所以結尾滿不滿意就得見人見智了。
不論現在過的是哪一種人生,我們都會後悔某個時刻的某個決定,是不是當時要選另一種呢?但人生只有一次,選擇了就努力去做,不要再浪費了現在這個當下。
每經過一條岔路都會越離原路更遠,願我們初心不變,終會抵達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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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洞書簡大意 在 窮得只剩一個背包 one backpack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有一天,有位朋友來探望我,他望著我牆上的這幅照片,指著問我:「為什麼這張照片裡的椅子少一個人?」
照片是在六本木的一棟大樓裡拍攝的,那只是匆匆走過的一瞬間,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鐘,當時的我不經意地望向一旁,看見這幅景象,在那一秒感受到了一股美的震撼,想也沒想地迅速抽出相機按下快門,拍完照後沒過多久,原本在椅子上等待、消磨時間的人便一個個走了,那一個瞬間的畫面再也不復在。
我並不清楚好的照片是怎麼一回事,鏡頭優劣、構圖比例、數值參數、或者無盡的等待。我聽說一張好的照片,即使主題再平凡、拍得再差勁,會讓你凝望超過數分鐘的便是好照片,在那幾分鐘裡,那幅影像會住在你心裡一輩子。於是比起光影,我更重視瞬間。
「這張照片好就好在它缺了一個人呀。」我慢條斯理地回答他。
我搬了家。從原本就已經很小的城鎮搬到了更小的村落,丟了很多舊的東西,也買了一些新的東西,留下來的攝影畫不多,這幅是其中一幅。新的地方有一個很漂亮的陽台,我擺上了大大小小的盆栽,外面就是草原,下雨的時候從落地窗看出去的景致特別美,我常常望著窗外的景色發呆,一看就是十幾分鐘,看天上的雲朵緩緩飄過,看晚霞的顏色在轉瞬間變幻萬千,也常看蚱蜢、蝴蝶、竹節蟲、蜥蜴經過。有時,也會有青竹絲爬過。
附近除了一間雜貨店以外就只剩下風景,因為買東西不方便,所以想辦法弄了些簡單的東西可以開伙,不過有時也會因為懶得煮飯又懶得下山,乾脆什麼也不吃,瘦了很多。
雖然我還是住在這個城市,搬了家之後,與他人之間逐漸沒了交流,我經常覺得朋友是一種地域性的存在,不住在一起,沒有共同的生活圈,往往便會沒了交集,久了便淡了,因此有朋友搬離我都會覺得很可惜,再怎麼樣也會見上一面,歲月讓我知道,以後彼此很難見上一面。小時候的我認為距離長短不是問題,心的距離才是,不過長大後知道了那樣的想法太過天真,距離它是一個問題。因此雖然我仍在這個地方,卻也不在這個地方了。
少了社交生活,我的日子和我的飲食一樣變得清淡無味,卻也因此得到了許多的平靜,起先我漸漸不再看社交軟體,最後因為手機壞了,想想其實也用不到,於是乾脆也不用手機,過著像山頂洞人一樣的生活,看書的時間越來越長,從一百頁、兩百頁,到四百頁,每天埋首在紙張之間,我把還沒看的書、新買的書,高高地在枕頭旁疊成一座巨塔,彷彿回到了小時候,每天去借一大堆書回家,爬到和弟弟共用的上下舖上面一本一本排好,然後在昏暗的燈光下一本接著一本讀,我跟書一起睡覺,也跟書一同起床。
我在每天單調的日子裡,看書、騎機車去打工,在往返的路上,我回想起梭羅的湖濱散記、或者貝加爾湖隱居札記、甚至是阿拉斯加之死,為什麼世界上有那麼那麼多的人,包含我,會一心追求孤獨與荒野?但費事思索、渴望理解本身就是一件很無謂的事情,為這件事賦予意義更是荒謬無稽,因為在我看來,追求孤獨,本身就是潛藏在人類身體裡的一種需求。既是需求,如同肚子餓一樣,又還需要什麼原因呢?
我讀到那不勒斯故事,裡面提到一種說法令我印象深刻,一種「輪廓消失」的概念,大意是在說,有一天當你望著某一個人,忽然感覺到他身體的輪廓逐漸消失,他身體裡面和周圍有什麼東西粉碎了,露出裡頭赤裸、黑暗、醜惡的東西,卻又真實得令人難以忍受。我常常覺得我對人,我對生命,我對我自己,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也常有這種逐漸「輪廓消失」的感覺。
許久沒見面的作家朋友和編劇朋友問我:「你還有在寫東西嗎?」
我緊張地對他們笑笑,講了一些有跟沒有一樣的的書寫計畫,內心深處的我感到心虛,事實就是我太久寫不出東西,我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有一天起,我好像強迫自己關閉了對外界的感知,那種思考的能力,以前三天兩頭就來找我的靈感再也不出現了,我跑去打工,站在櫃檯讓客人罵個臭頭,我心想:他們的輪廓消失了。我的輪廓也消失了。
而如果我們的輪廓都消失了,露出來的東西,會是什麼呢?這就是我一心追尋、想看到的嗎?我以為的平靜,會像荒野一樣,會像人生一樣,到頭來其實那裡根本什麼也沒有嗎?
蟲洞書簡大意 在 御我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試閱】終疆06第二章02
明天在新北市立圖書館的演講,
會用終疆來作為例子講解,
所以就來貼個終疆試閱,祝大家......開學愉快🤣
網誌完整第二章試閱:
https://blog.xuite.net/kim1984429/yuwo/588199191
演講資訊
★日期:8/31(六) 14:00-16:00
★主講人:御我
★地點:新北市圖總館3樓演講廳 (板橋區貴興路139號)
【正文開始】
彷彿是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湖藍立領人轉過頭來,面對的正是我的方向,我完全不敢有僥倖的心理,那人就是發覺有人隱藏在這裡了,絕不是巧合!
太陽穴傳來陣陣刺痛,強烈的危機感襲來,我想跑,但是不知道對方有什麼異能的狀況下,轉身背對那個人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
他看著我,勾了勾嘴角,隨後卻轉頭對不明就裡的吳耀錦說:「該走了,交易已結束,這裡的事情已與我們無關。」
雖然他說話的對象是吳耀錦,但無疑的,對方是說給我聽的。
這話倒是還算可信,上輩子,分子研究所就是只售賣東西,從不牽涉進各大勢力的紛爭之中。
原來,分子研究所這麼早就開始販售物品了嗎?
果真就如冰皇所說的,他們很不對勁,末日才半年,世界亂糟糟毫無秩序,遠距離通訊在黑霧過後幾乎全都失靈,連國家機器都不得不停擺,反觀分子研究所不但搞出異物研究實驗室,還在半年內開始做生意了?
一直到末世十年,我都沒聽說分子研究所做過什麼賣東西以外的事情,明明連異物研究這種事情都在末世開頭就弄出來了,他們真有可能什麼事都沒做?
該不會十年後的大異變就是他們搞出來的──等等,大異變?
我皺眉,突然不明白為什麼會冒出這個詞來。
自己是被夏震谷推進異物堆死的,那個時候,異物潮來襲是常有的事,稱不上大異變,只是那一次的規模特別大,還有從未聽過的巨大噪音,震耳欲聾,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響空襲警報。
一整群未曾見過的蟲型異物,鋪天蓋地,所有人都在逃竄,沒有人想到反抗……但這是為什麼呢?當時的人們應該已經習慣跟異物作戰,不至於沒有人升得起一戰之心,難道是因為數量太驚人?
突來一陣能量波動近在呎尺,我嚇得彈開來,險險抓住一根樹幹才沒掉下去。
我立刻朝藍色立領人所在的位置看過去,他勾了勾嘴角,轉身跟吳耀錦走了。
見他沒有再次攻擊的意思,我這才鬆了口氣,朝剛才能量波動的地方一看,樹身中間有一個洞,看起來竟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我忍不住貼近一看,那是一個立體的正圓,彷彿原本樹中央卡著一顆球,而這球消失了,留下一個球型洞在樹的中心。
但這怎麼可能?什麼樣的能力才能造出這樣的球型洞來?根本不可能從外部破壞……
伸出手去摸那個球型洞,感覺到對方殘存的能量,太陽穴的刺痛更強烈了,那個人確實比我強。
只能慶幸剛才來不及對吳耀錦開槍,否則不管他死不死,我倒是死定了。
雖然分子研究所不參與勢力鬥爭,但若有人敢搶他們的東西或殺他們的人,那通通都會死得非常難看。
如果分子研究所沒有睥睨眾人的實力,光是做出可以運用結晶能量的武器來,他們恐怕就會被人一口吞掉,我竟以為重生就比人家有優勢,可以趁著他們還沒壯大的時候先滅掉,果真是太天真!
想清楚事不可為後,我只能離開,瘋狂滑行到一開始那支巡邏隊的位置,一身能量無法控制的劇烈波動,沿途的樹畏縮著枝幹,對我很是畏懼,若不是不夠強,還沒法拔出根系逃跑,恐怕這裡會變成一片空地而不是樹林。
見狀,我努力壓抑情緒平息波動,要不然以這樣強烈的能量波動,就連一般人都會感到不安,更別提敏銳的軍人。
平復心緒後,我躲到樹上葉子最為茂密的地方,巡邏隊幾乎是同時間出現在不遠處,人數不少,就算沒有五十也有四十個,溫家諾的預估頗準確。
本想靜靜地待他們走過去,從後面突襲先殺死幾個,但他們警戒心很高,押後的人幾乎是倒退在走,這從前面或者後面突襲都沒有多大區別,既然如此,我當然是遠遠地射幾槍,然後速速地逃給他們追。
頭幾槍殺死人的機率高,我沒選最前方的軍人,而是看準中間的那幾個,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之中肯定有一個是帶隊的。
子彈呼嘯而出,兩人中槍倒地,一個倒下就沒了聲息,另一個被打中肩頭,坐倒後整個人被同袍往後拖。
瞄準射完這幾槍後,我開始不管不顧地朝最前排的人射擊,打空整個彈匣後轉身就跑。
這時,對方反應過來開始瘋狂掃射,剛才只是因為還弄不清敵人正確方位沒瞄準好,這才讓我有機會打空彈匣射倒他們的前排,但他們沒多久就發現我在哪,子彈全都射過來。
丟開空槍,我轉身飛快的滑行逃亡,但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子彈,只能在身後化出冰盾來抵擋,盾面成圓弧狀,讓子彈非常容易滑開,如此一來,冰盾才不容易被擊破。
這等有用的知識仍舊是叔叔的功勞,本來只是請他和嬸嬸設計一套實用點的鎧甲,方便我有防禦力的同時又不會影響活動,沒想到給來的建議一個比一個有用,知識果真是力量!
但以我此時的能力,臨時化出的冰盾再有知識也擋不住重火力掃射,幸好破了一個盾還有千千萬萬個盾,我總共在身後套上三層盾,只要破了一個就馬上補,能量像是流水般潑出去,但總算不會被射成馬蜂窩。
只要拉開一點距離,我就立刻回身射冰刀,一次只能射一把,因為這是壓縮過的冰刀,極薄且鋒利無比,哪怕是部隊裝甲都難以擋下,只要插進人體就會造成周圍結凍,如果射中腦袋或者胸口,幾乎就是個死字,畢竟沒人可以在大腦或心臟肺臟結凍的情況下活著。
對方無人可以抵擋冰刀,不管射中哪個部位都能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顯然上官家並沒有發展異能,能量都極低,看來他們和分子研究所的牽扯確實不深,否則不會連異能都沒有。
再一次回頭射出冰刀,一個兵倒下,他背後的人露出來,手持一把巨大的銀色金屬槍械,造型和子彈槍相去甚遠,宛如科幻片中的未來槍械,沒有彈匣也沒有擊錘,取而代之的是金屬能量管和數條輸送細管。
我瞪大眼,瞬間下腰,一道能量轟過來,三層冰盾全破成冰屑,若是沒閃開,這下子肯定得重傷,然後被一堆兵包圍,射過來的子彈多得能將我轟成書君都認不出來的東西!
分子研究所的晶能槍!
踏馬滴,分子研究所肯定有人知道末世會到來!
末世才半年,就連上官家這種有軍政背景的土豪都還沒用結晶練出強大異能來,分子研究所竟連晶能槍都搞出來了?
若是他們不知情,我就把那支晶能槍吞掉!
狼狽地直起腰,我再不敢托大,認真的逃亡,全力防禦,足足放出五層盾,但對方似乎知道我忌憚那支槍,不斷射擊。
可惜,這種能量型槍械的威力強歸強,射擊的速度卻完全比不過子彈,再加上我能夠感覺到能量來襲,倒是不容易被擊中,只是不小心被打中一次就會毀滅五層盾牌,若是來不及補上盾牌,子彈又來襲的話──幸好身上還有一層冰鎧!
偶爾被子彈擦過一些沒有防護的地方,但都只是不礙事的小傷口,不會影響到我的行動,再次感謝叔叔的知識力量!
這時,我卻突然感覺兩波能量同時來襲,頓時臉色都變了,這莫非是第二把晶能槍?
事已至此,我不得不閃進樹林中,原本為了讓溫家諾他們的掃射有最大效益,我特地走在沒有樹的大馬路上,讓背後的追兵也必須跟著走大馬路,因此沒有屏蔽物可以讓我躲藏,只能靠閃躲、冰盾加冰鎧硬扛下來。
現在出現第兩把晶能槍,實在扛不住了,我只能提前閃進森林,可惜這一整個晚上的佈局,最後的掃射效益恐怕至少得折半。
我這輩子一定和分子研究所犯沖!
有樹木的遮擋,我的壓力減低許多,然而對方卻因為不斷用晶能槍轟中樹,終於激怒這片森林。
子彈射中樹,樹還能看在對方人多勢眾而忍下來,反正他們身上多幾個洞也沒事,只要不瘋狂掃射,樹都能忍了!
然而用晶能槍射擊就不能忍,一轟就爛了,這再忍下去就要變爛木頭啦!
他們被樹木攻擊,不得不分神去抵禦,幸虧有晶能槍的幫助,仍舊游刃有餘,否則這些兵若因此撤退,那我這一晚的布置就真的白費功夫了。
眼看與溫家諾約定的地點快到了,在一道能量波襲來的時候,我轉身用冰刀射倒一個兵,這道能量波瞬間擊破五層冰盾,幾顆子彈趁隙擦過我的腿部,褲子立刻被鮮血染紅一大片。
我拖著傷腿無力地靠在樹邊,化出冰盾抵擋,再次被擊破,然後不斷重複這個過程……
他們漸漸包圍逼近,拼命轟炸,簡直把我當作恐怖的大怪物──說不定他們真覺得我是異物,壓根就不是人,哪個人類可以被這麼多支槍掃射還不死?
我半跪在地,一再化出冰盾抵禦源源不絕的彈藥,對方越靠越近,始終不敢輕忽大意,子彈就沒停過哪怕一秒鐘。
終於,那些軍人離我不到十公尺,最前頭的是兩把晶能槍,距離只剩這麼一點,說不定真能穿過五層冰盾,直接轟殺盾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