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處境艱難,這並不是最令我難過的事。
最令我難過的,是明知國家的處境艱難,卻對那些願意面對問題的人大加嘲諷,並以此為虛榮的人。有這樣的人,國家不待外敵入侵,就已經自毀長城了。
孟子曰:「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徵於色,發於聲,而後喻。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然後知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也。」
「因內心感到困難,思慮不能順暢,然後才會奮發振作、採取行動;因人家態度表現出不滿,或公開說出來譴責他,然後他才能夠明白自己的錯誤。內部沒有明悉法度的大臣和輔政的賢士,外部如果沒有敵對的國家或外來的寇患,這樣的國家常常會自招滅亡。由此可知,人在憂患中常能奮發圖強,因而得以生存;若是沉溺於平安逸樂,反而會招致滅亡。」
這段文章,我們在課本裡都唸過,怎麼到了現實社會裡就全然糊塗了?
維持一個國家,從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其中會心思困惑,會遇到瓶頸,會犯下錯誤,會受到批評,這些都是兵家常事。唯一不能失的,是對國家的責任感,還有「不可一日或忘亡國」的警覺心。
Z9自承是批踢踢前網紅。
娛樂政治、政治娛樂,如果嬉笑怒罵能夠讓更多不關心國家的人採取行動,那是功德無量。但如果「網紅政治」只是在講幹話,迎合選民的惰性、嘲諷願意努力付出的人,那這樣的政治網紅,適足以成為國家的蠹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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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的處境艱難,這並不是最令我難過的事。
最令我難過的,是明知國家的處境艱難,卻對那些願意面對問題的人大加嘲諷,並以此為虛榮的人。有這樣的人,國家不待外敵入侵,就已經自毀長城了。
孟子曰:「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徵於色,發於聲,而後喻。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然後知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也。」
「因內心感到困難,思慮不能順暢,然後才會奮發振作、採取行動;因人家態度表現出不滿,或公開說出來譴責他,然後他才能夠明白自己的錯誤。內部沒有明悉法度的大臣和輔政的賢士,外部如果沒有敵對的國家或外來的寇患,這樣的國家常常會自招滅亡。由此可知,人在憂患中常能奮發圖強,因而得以生存;若是沉溺於平安逸樂,反而會招致滅亡。」
這段文章,我們在課本裡都唸過,怎麼到了現實社會裡就全然糊塗了?
維持一個國家,從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其中會心思困惑,會遇到瓶頸,會犯下錯誤,會受到批評,這些都是兵家常事。唯一不能失的,是對國家的責任感,還有「不可一日或忘亡國」的警覺心。
Z9自承是批踢踢前網紅。
娛樂政治、政治娛樂,如果嬉笑怒罵能夠讓更多不關心國家的人採取行動,那是功德無量。但如果「網紅政治」只是在講幹話,迎合選民的惰性、嘲諷願意努力付出的人,那這樣的政治網紅,適足以成為國家的蠹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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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我收到一封信,讓我呆坐在電腦前面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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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極度愛乾淨的人,與其說是愛乾淨,不如說是厭惡髒亂到了一個極致。
我們家大概是 30 坪大小的空間,每個禮拜她都要用吸塵器加上半乾的布,把所有看得到的地方都擦過一遍;因為家裡面有貓,所以不能任何芳香劑,儘管是這樣,她還是上網找了高級的竹炭買除濕除臭。
用來喝的水,一定要用大的鐵製水壺煮沸過三次,然後再倒入濾水器裡面過濾,其實在煮沸前,已經通過她認可的淨水水龍頭過濾了,只是她總堅持在煮沸後再濾一次。
「你怎麼知道在煮的過程當中,有沒有把茶壺上面的一些骯髒的東西一起煮進來?」老婆說。
結婚 10 多年來,我一直以為她有潔癖,直到最近我才慢慢發現,其實她恐懼的是髒亂,所以想把那些污穢的部分,從生活裡面一次一次,區隔開來。
「只要這樣子骯髒就不會進來了吧?」我可以想像她每次在用抹布擦流理台的時候,跟自己說的話。家裡的抹布用一個星期就會丟掉再買新的,而且每天要到戶外去曬太陽殺菌。
「會不會曬太陽的時候,真正想殺死的,是心裡面那個黑暗不堪接受的一塊呢?」
某次我在幫她收拾陽台上晾著的抹布的時候,這句話飛進我腦海裏。直到我那天和回老家,才知道她心裡頭揣著的那份害怕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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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啊⋯⋯」老婆說,搖下副駕駛座的窗戶,靜靜的看著外面的街景。她的老家是位在苗栗某村落的一處平房,四周的建築有一種上個世紀的味道。村子裡面的人口大多老化的很嚴重,戶外幾乎沒有什麼人煙。
「爸媽過世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打開這個門。」她從懷裡掏出鑰匙圈,自一整串鑰匙當中找到最小的一只,幾乎是非常不費力地就把木制的斑駁大門打開,門片發出「嗚~咿~」拉長的聲響,迎面而來的,是滿是灰塵的陋室。皮製沙發旁邊的矮櫃,還放著丈母娘和老丈人的照片,看起來就像是守護這個時空的人一樣,靜靜的看著客廳的每一個角落。並不覺得可怕,而是有一種寧靜。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不在客廳裡!
四處搜索之後才發現她蹲在門口附近的排水溝大量地嘔吐,像是要把內在的靈魂一起吐出來的那種吐法,我心很慌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蹲下來問她怎麼了,她沒有回答,只是一直抱頭低下來作嘔,滴到地面上的不知道是眼淚、鼻水、還是嘔吐物,在各色交雜的黏稠液體當中,我似乎聽見她的哭聲。
「我沒有資格⋯⋯ 我沒有資格⋯⋯媽走⋯⋯」她哽咽的說,似乎理智線斷了所以沒有什麼邏輯。我拍拍她的肩膀,很想給他一個擁抱,可是目前的她似乎需要一個自己的空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好不容易,她終於能夠說出一段完整的句子。
「媽走、媽走的那一天我沒有說再見,也沒有哭⋯⋯我曾經以為自己是不屑為家人而哭,直到剛剛進來看到媽的照片,我才知道我那個時候沒哭,其實是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哭⋯⋯這個家裡邊,大家都這麼有成就,不是醫生就是律師,只有我一個人,為了賺錢給弟弟妹妹唸書,初中還沒有畢業就到鎮上擺攤⋯⋯我一直以為,自己是這個家裡面『多』出來的,但我剛剛打開媽媽的抽屜看到這一袋⋯⋯」
她把手裡捏的緊緊的紅紙交給我,定神一瞧才知道原來是一個已經褪色、沾滿水漬的紅包袋。雖然外表很破舊,不過封口倒是用發黃的透明膠帶黏得好好的,上面寫著6個大字「大丫頭的嫁妝」,剝開袋子(可能因為年月,膠帶變得很脆弱),裡面放著十張舊版1000元新台幣。其中有幾張被蠹蟲蛀好幾個洞。我半天說不出話來,以她家當時的經濟水平,這樣的錢不知道要省吃儉用多少年才攢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