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疫區48小時】(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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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老伯你啊?我想問…」正當我想詢問阿杜的事,老伯便打斷我的說話,更粗暴的揪起我的頸領。
「你是沒聽懂還是不怕死?幹嗎死要走進大廈裏?!」老伯力大無窮,一手將我推到街道旁已關閘的店舖鐵閘上,發出砰一聲巨響。
「我、我們…要檢測啦!」我。
「呸!你們根本不知道大廈裏住了什麼!」老伯一手將我的面罩扯下,檢查我的頸背,又揪起衣袖仔細看我的手臂。
「幹嗎啦?」
「呼,你沒受感染…」老伯看似鬆一口氣:「你真走運,看來保護衣救了你一命。」
然後老伯又向我展示一塊破布:「那你們的人吧?他就沒這麼好運了。」
我定睛一看,布的材質跟保護衣一樣,我記得第一次走進大廈,發現阿杜的保護衣手臂位置被勾破了,看來是走廊過於狹窄,他的保護衣被勾破也不知道。
「你老實告訴我,有多少人曾進去?」老伯。
「我和我的前輩,還有一個黑……咳,一個警察。」我。
老伯臉色一變:「你們沒去4樓吧?」
「阿杜好像先上8樓,但也沒檢測到什麼就下來了。」我。
「那一家四口嗎?你給我聽著!千萬不能去4樓!」老伯。
「我上去時也看到那個全隻眼睛都黑掉的男孩,他們是鬼嗎還是怪物?」我單是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便渾身發抖。
「是鬼的話還比較容易處理…怪物嗎?嘿嘿,如果他們是怪物的話,你們就是怪物之母。是這個社會將他們逼成這樣的。」老伯雖然年紀老邁,但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我。
「難道是喪屍病毒嗎?」我。
「是真菌。」老伯。
「真菌?!」
回想起來,大廈沒有通風系統,走廊也沒有窗戶,幾乎密不透風,在這種潮濕的環境下,的確很適合霉菌生長,但是…
霉菌怎麼可能把人變成這樣啊?!
「有聽過冬蟲草嗎?」老伯。
「用來煮湯的那種菇嗎?」我。
「在變成菇之前,它們是蝙蝠蛾的幼蟲啊。」老伯。
「不…不可能吧?我一直以為是它的外型像蟲,才會叫冬蟲草。」我的手臂頓時起雞皮疙瘩。
「真菌的孢子會寄宿在幼蟲體內,菌絲會佈滿整條蟲的體內,直至幼蟲成後,頭部便會長出一條棒狀的子實體。所以冬蟲草吃起來是菇的味道,但它是貨真價值的蟲。」老伯像在上生物課一樣向我講解。
「蟲!對了!我曾聽過,有些寄生蟲會進行奪舍,進一步控制著宿主,被奪舍的蝸牛會故意被鳥吃掉,被奪舍的螳螂會跳進水裏,故意被魚吃掉。」
我回想起阿杜的眼球,被一堆白色的幼蟲佔滿了,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但是老伯,我從沒聽過有入侵人類的真菌。」我。
「聽好了。那些真菌靠吸食住客的怨恨而成長,人類吸入真菌後,真菌會佔滿整個身體,長出會散播真菌的菇。此外,屍體的蛆蟲體內也含有大量真菌,會四處尋找其他宿主進行繁殖。你說得沒錯,被奪舍的人會受到寄生蟲的控制。」
靠怨恨而生的真菌…
「老伯,你說的這些東西我從來沒聽過,有什麼真憑實據嗎?」我。
「證據就在裏面,你有種自己去調查!」老伯再次暴怒起來:「就是你這種人!狗眼看人低!你一定以為我是神經病,看不起我們這種窮人吧?我告訴你,怨恨就是因為你這種人才有的。」
「我沒有看不起你啦…但…這種真菌…到底是多久前發生的?」我。
「哈哈哈…問得真好啊!」老伯笑得很用力,語調充滿嘲諷:「政府有顧慮過我們的感受嗎?從此至終都沒有!要不是這次疫情,相信你們這輩子也不會走進這棟大廈吧?」
我沒法反駁,的確,剛踏進這一區,我內心就充滿了嫌惡感,嫌這裏又髒又臭,居民也完全不合作。
然而…我一心只想完成工作盡快離去,卻沒打算去解決民生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劉Sir的帳篷突然發出尖叫聲,我看過去,有其他醫護人員嚇得從帳篷內跑出來。
「劉Sir!他也有走進過大廈!」我。
「我給你的哨子呢?你有帶著嗎?」老伯。
「有啊!那有什麼用?」
「任何生物都有天敵,這些寄生蟲很害怕雀鳥,那哨子可以吹出雀鳥的叫聲,嚇跑那些怪物。」
老伯說畢就衝向帳篷,我只好跟隨在後面。走到帳篷外,一個女醫護嚇得跌坐在地上沒法動彈。
「裏面發生什麼事?」我。
女醫護慌亂得沒法說話,指向帳篷的手抖個不停。
老伯打開帳篷,我也被眼前的劉Sir嚇得後退了幾步,沒法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你先戴上面罩!」老伯。
「那你呢?」我。
「這麼多年,我免疫了!」老伯。
「水…給我喝水…」劉Sir站起來走向我們,他的右眼珠奪眶而出,懸掛在臉上隨著他的移動而晃動。
一顆鮮紅色,有白色斑點的蘑菇從那眼眶長出來,這蘑菇面積約有半米,使劉Sir站起來身軀也歪傾起來。
蘑菇的頂端有很多細微的孔,像有生命的毛孔般一開一合。
轉眼間,封區期限只剩下38小時。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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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蛾怕什麼味道 在 涼生珍珍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連總系列真香,我已經飽了,不用拉我(躺下)
#雙龍組 #荒連
《Capricor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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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玻璃上的霧氣,隱約可以看到遠處樹林的影。一目連眯起眼睛望了一會兒,灰藍天空和暗綠樹影的交界處,朦朧得讓人有些困乏。
荒翻書頁的聲音很規律,果然他是喜歡這部劇本的。一目連回頭看了他一眼,望久了窗外的寒景,愛人的身影似乎格外溫暖。正沉在劇情裏的荒抬起了眼,和一目連目光交匯的瞬間,不自覺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雪下大了。”荒放下手裏的書,站起身走到一目連身後環抱住他,閉上眼睛嗅了嗅他頸間的松木香,鼻尖親昵地蹭著他的發際。
一目連抬起手想擦去窗上的霧氣,好讓窗外的景色更清晰些,荒卻握住了他的手蓋在掌心裏,勾起他的食指,沿著遠處森林和天空的交界線緩緩地描,在玻璃上畫出一條彎彎曲曲的線。
“這是樹林的發際線。”荒把一目連被玻璃凍冰了的手指放到嘴邊呵氣,講了句比天氣還冷的冷笑話。
“雪積得很厚了。”一目連透過那細細的一道痕跡,看清了窗外的雪地。
“嗯……”荒猶豫著應了一句,明顯還想繼續說什麼。
一目連回過頭對上荒的眼神。
“我們去……”
“打雪仗吧!”
話音剛落,荒已經跑進臥室抱來了兩人的帽子圍巾手套,一目連還沒回過神,已經被荒裹得嚴嚴實實拉出了門。
抬頭望天,灰白的天幕隱匿了雪花的蹤跡,直到落在睫毛上留下一星冰涼,才感覺到雪的重量。荒在不遠處積雪很厚的地方踩著蓬鬆的新雪,黑色的帽子上已經落了小小一片白。一目連趁他不備,迅速在手邊的柵欄上團了顆雪球,正正砸到荒的肩膀上。
“連總啊連總,上個月剛開了新研發中心,你這就……”荒背對著一目連小聲嘟噥,看不清他手裏在幹什麼,“膨脹了嗎!”
荒猛地轉身,一個蓬鬆的大雪球甩著雪沫朝一目連飛過來。一目連猜准了荒會反擊,一閃身躲了過去,趁著荒還在奇怪為什麼沒砸中,背在身後的手迅速將團好的雪球丟了出去,在荒慌亂中抬起的手臂上碎成了一片白。
“你怎麼這麼快?”荒一邊抱怨一邊向遠處跑,試圖找個樹叢當掩體。
“你還不如一個‘老年人’。”一目連立刻追了過去。
荒從一棵樹躲到另一棵樹,順勢丟了兩顆雪球,可惜一個也沒砸中:“你怎麼還記得這個!”
“我當然記得!”
“那你腰到底好了嗎?”
“我腰根本沒問題!”
原來只是前幾天,兩人開車帶著行李來這個山間小屋過聖誕假期,雖然一目連已經叮囑了管家提前打掃,但是佈置房間和裝飾聖誕樹這些節目,他還是想留著和荒一起來做。於是在把聖誕樹從庫房裏搬出來時,一目連不知哪個姿勢不對,閃到了腰。
“你們老年人怎麼這麼容易閃到腰?”荒搓熱了手,幫趴在床上的一目連熱敷。
“什麼老年人?”
“我昨天晚上很用力嗎?”
“不是這個問題……”
“那還是你老了。”
“你出去。”
……
一目連摘下手套,把冰涼的手捂在荒的臉頰上:“認輸嗎?”
“認輸,認輸。”荒回轉身抱住一目連,趁他剛剛放鬆警惕,兩手從他身後的灌木上捧了一大堆雪,鋪天蓋地撒在了一目連頭頂。
“你這個混蛋!”
等一目連甩掉了一身的雪,荒已經逃到了遠處的樹下,一個接一個的雪球丟了過來,一目連招架不住,跳進柵欄後的院子裏躲著。荒對著空氣丟了半天雪球覺得沒勁,自己只顧著團雪團,壓根沒注意一目連躲到了哪,只好溜出來找。
“人呢?”荒跑到剛剛的灌木旁,卻沒看見一目連的影子,順著腳印找到柵欄邊,伸頭看了看,也沒人。
“我家的老年人呢……”荒四處張望著,正準備進院子,突然聽到身後窸窸窣窣一陣響,條件反射地一回頭,被一目連撲了個滿懷,一個站不穩躺在了雪地上。
“呼……我剛剛還真的嚇了一跳。”荒舒了口氣,狠狠揉了一把一目連凍得有些發紅的臉,“下次可別玩失蹤遊戲了,你不知道我最怕的事就是找不到你嗎?”
“你啊,只有在我逗你的時候才會上鉤。”一目連抬起手,輕輕掃去了荒睫毛上落的雪粒。
“你這種古板老年人的惡作劇技術也就和薑太公差不多,只有我這種願者才能上你的鉤。”
“老年人這個梗給我過去!”
“不行,你得給我充足的理由。”荒一個翻身便把一目連壓在了身下,手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勾住了腰帶,“首先,幫我暖暖手。”
“好冰,不行。”一目連掙了一下,原本抓在荒袖子上的手卻也解開了他的衣服扣子,摸到了裏面溫軟的毛衣。荒索性敞開大衣,把一目連整個裹了進來。
荒的眼睛在灰藍的雪空襯托下更像兩顆暖陽,溫柔的暗金色在看到一目連時總是含著笑意。兩人的呼吸因為方才的玩鬧都有些急促,熱烘烘地醺在彼此臉頰上,憑空在冬日裏染上些春櫻的痕跡。對視兩秒後,兩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嗯……我可以在這裏吻你嗎?”荒問得很是多餘。
“這種事你不用請示我,難道還要我簽字蓋章嗎?”
“也不是不行。”
“你又在想什麼?”
“不過我等不及。”
荒的呼吸剛好卷起一瓣飛雪,輕飄飄落在一目連唇瓣上,被兩人交融的溫度迅速融化。唇齒間對方的味道熟悉又上癮,是這冰天雪地裏唯一的安全感。一目連被吻得喘息不及,呼吸間帶出幾聲不自覺的低吟,荒聽在耳畔,只覺糯糯的軟,他好像從來不在荒面前掩飾自己不太堅強的那一面。
荒在一目連的大衣和襯衣之間暖熱了手,摸索著按開了他的腰帶扣,向後伸去。
“你要是冰我的腰,我可不保證能不能給你理由忘記那個梗。”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荒手指一轉,勾起內褲邊繼續向下,“還是明示?”
“這裏好冷……”
“我不會在這裏做,只是……”荒解開了一目連的圍巾,吻著他的脖子,“只是暖一下。”
冷風鑽進剛剛沒了圍巾保護的脖子裏,一目連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荒的吻意外地熾熱,雪花落在裸露的皮膚上,被荒舔去,帶著一目連皮膚的味道,化在舌尖,轉瞬即逝的冰涼,像墜入焰火的寒星,不可捉摸又勾人心魄。
“別……”一目連身子一縮,推了下荒,卻被荒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揉捏著他後臀的手一點一點被他的身體暖熱,總不願意離開那裏曖昧的柔軟,“你真的很流氓。”
“我不否認。”荒答得大言不慚,抱起一目連又翻了個身,讓他趴在了自己身上,“這樣摸起來觸感更好。”
一根手指嵌進臀縫間,上下勾劃,掌心揉按著飽滿的臀肉。
一目連服了軟,留連在荒腰腹間的手蠢蠢欲動地鑽進底褲,嘴唇卻舔咬著荒的耳垂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放大的呼吸聲送到荒耳邊,細微的癢,難言的撩撥。
那個發硬發燙的東西被冰涼的指尖觸碰到的瞬間,荒皺了下眉,掰過一目連的下巴廝磨起他的唇舌,仿佛這樣的親昵接觸必須要放肆得徹底。一目連索性大著膽子把硬起的性器撫弄過一遍,那東西和自己冰涼的掌心溫差比平日更大些,明知只是物理溫度的差異,一目連卻很羞愧地覺得似乎是這野外的雪地給了他們不一樣的興致,讓他比平時更動情,而自己心底的期待也如同加快的心跳一般控制不住。
“好燙。”鬼使神差的,一目連趴在荒耳邊輕輕說了這麼一句,手指在擁擠的衣褲間撩撥著那個欲望赤裸的器官,他甚至很不應該地聯想到這深林裏的狼。
“它想要更燙的地方撫慰它,它想要這裏。”荒深入在一目連臀瓣間的手摸索到熟悉的入口,指尖在邊沿按了按,頂了進去。
“嗯……不要這樣進去,好……好難受……”一目連身子一抖,手上的力度也沒克制住,在荒的性器端頭狠狠按了一下。
“要是隨身帶了潤滑油就好了,到這時候,真想就在這裏和你做。”
“不行,我們回去吧。”一目連趴在荒身上擰動著身子,後穴卻本能地放鬆下來,吞沒了入侵的手指。
“你的,裏面好熱,它很想要。”荒用牙齒輕輕扯著一目連的耳墜,手指享受著腸肉的緊縮。
“回去……我用嘴……”一目連手上的動作卻在加快,他知道荒喜歡什麼樣的撫慰,只不過在野外媾和總讓他覺得過分羞恥,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只好擺出這樣誘人的籌碼。
“還是第一次聽到你主動說出來。”荒果然抽出了手指,抱著一目連坐了起來,“是不是有些冷?”
“其實,很熱。”一目連依舊不擅長講這些話,這樣的程度已經是他的極限,躲閃的眼神出賣了他拙劣的雙關語。
“走吧,幫我把腰帶扣好,你的就不用了。”
荒把一目連抱在胸前站起身,越過柵欄回到了房間裏。
房間的溫暖和沙發的柔軟迅速點燃了所有被冰凍的觸感。一目連吻著荒被融化的雪水沾濕的額發,他的皮膚上有他嘗不夠的溫度,他為自己著迷的樣子也格外令人著迷,一目連混亂地想著,任憑荒在他的下頜和脖頸用力地吸咬。深深淺淺的紅在白皙的皮表漫延開,齒尖經過跳動的脈搏時,一目連總是控制不住地一抖,危險的壓迫感讓他興奮,情難自已的時候他總是恨不能把自己的肉體都融化在他的手心。
帶著潤滑的手指輕車熟路地尋找著兩人都十分期待的點,或者說不是尋找,只是回到了那個地方而已。
“唔……啊……那裏……”
“嗯。”荒動了動身子,手指換了個角度繼續挑動隱藏在腸肉間的那處敏感點,硬起的性器抵在一目連腿根,留下些發亮的痕跡,不知是潤油還是別的什麼。一目連感受到頂在腿根的東西,抬起腿有意撩動了一番,也讓他體會一下難耐的感覺好了。
荒單手剝開一目連最後的衣服,托著他的背讓他仰頭挺起胸,從喉結到胸口的線條勾得人發瘋,乳頭在起伏不停的胸口上挺立著,荒無法克制用唇舌折磨那兩顆熟果的欲望。小小的一顆肉粒含在唇間也依然倔強地飽滿,荒用齒尖輕輕卡著乳珠,唇瓣包覆著它忽輕忽重地吮,粗糙的舌面擦過遍佈敏感神經的乳頭表面,便足夠讓他享受纏綿又克制的呻吟。
“好癢……嗯……啊……另一邊……也……”一目連顫抖的手指揉進荒的頭髮裏,一直隔靴搔癢的酥麻感總是解不了情欲的渴,長久地在沸騰的邊緣徘徊,腦海中的種種想法也仿佛雪落後的大地,茫茫的白。
深入身體裏的幾根手指肆無忌憚地攪動出令人羞恥的聲音,指縫間滲出的黏滑液體被荒用掌心塗抹到囊球表面,跟隨著擴張和進出的動作揉撫著那片敏感的地帶。手指在其中感受到過分的緊致和熾熱,除了讓人想用盡力氣佔有他折磨他,其他雜念統統都被欲望洗刷殆盡。一目連的呻吟聲帶著點壓抑的嗚咽,似乎再多一點就要堅持不住了,性器流出的透明液被荒俯身舔去,舌面觸碰到的瞬間,險些當場繳械。
“好了,連總你不能就這樣一個人舒服吧。”荒抽出了手指,帶著絲絲縷縷的黏液再次揉捏起一目連的臀瓣,能看到自己在暗白的皮表掐出紅印的感覺,實在是足以滿足心底種種不可告人的念頭。
一目連記得自己在雪地裏說過的話,被荒抱起來後,先到他唇邊索得了幾個深吻聊作安慰,而後一路向下舔吻,唇瓣在腿根薄軟的皮膚上輕吮幾番,臉頰便碰到了硬物發燙的表面。荒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形容他的連總那樣精緻的一張臉,和他這般粗糙的欲望相互慰藉的畫面。愛情原本就是需要坦誠相見的事情,可以接納對方所有赤裸的肉體和靈魂,或許是一個前提。在某次情濃時,他的連對他說過,平日裏的那些規則和羞恥心,在愛人面前盡可以拋卻,他的每一寸皮膚都為他所深愛,每一寸靈魂也是一樣。他說自己從來不曾想過可以如此接納一個人,但當荒出現的時候,他第一次理解了為什麼有人會為愛人奮不顧身飛蛾撲火。
性器表面的敏感觸覺告訴荒,他的口中因為被填滿而如何充盈著津液,在某個難忍的瞬間本能的吞咽又吸吮出怎樣的快感。唇舌的款待與穴道是不同程度的歡愉,一目連對荒的身體的熟悉程度可能勝過荒自己,遊魚般的舌劃破理智的海,留下蕩漾的波紋,令人心馳。那是和逼仄又黏膩的交合不相上下的快樂,就好像一部曲子的不同樂章,靈巧悅動的前奏和激烈的高潮,底色都是同樣的愛欲。
“連,夠了。”荒竭力控制著呼吸的節奏,捧起一目連的臉,吻他睫毛上掛著的濕潤,吻他唇角津液的痕跡,吻他汗濕的眉梢和淩亂的碎發,想要吻去所有讓他不完美的裂痕。
但他格外愛這樣破碎的他。
與其這樣,不如,讓他,徹底碎裂。
荒把一目連壓倒在沙發上,用他忘情吸吻過的地方去刺探肉體深處的禁忌。
“啊啊……”一目連猛地睜大了眼睛,兩腿夾住荒的腰,痙攣般地顫抖,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全部給他。
“既然這麼想要……”荒咬緊了牙,身下人極動情的神色、絞緊的私密處和在他背後抓破了皮的手,都像過分甜美的誘餌,除了一口吞食,他沒有第二選擇。大多時候在第一次插入時荒都會試探幾次讓一目連盡可能適應,但這次他控制不住自己脫韁的欲望。
“別哭。吻我。”荒深吸了口氣,發了狠地吮咬一目連的唇瓣與舌尖,壓下腰深插到底,血腥味瞬間在口中散開,荒放開了一目連的嘴唇,卻在他臉上看到了笑意。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喜歡你?”一目連望著荒的眼睛,視線卻仿佛聚焦在遠處。
“不要在這種時候想這些。”荒沉下眉頭,用力抽動,皮膚相撞的聲音和濕澤的水聲立刻打碎了一目連不合時宜的哲學思考,放縱的呻吟聲混入其中,所有感官之外的存在都不重要了。
粗硬的物體用最直接的方式在敏感又脆弱的穴道裏宣洩,黏糊糊的水聲像極了某種自暴自棄的頹靡信號,想就這樣沉迷下去,沉迷在最本能的欲求裏,鑽進膚淺的快感深處再也不出來。
荒牽著一目連的手去觸碰交合處,快速進出的硬物凶戾又無情,被磨得黏軟的穴口卻多情又繾綣,插入時瑟縮著羞澀,抽出時小心翼翼地挽留,連滲出的水液都有著蜜一樣的質地,像捅破了熟透的多汁蜜果。
“好舒服,我或許,會化在你的身體裏吧。”荒舔著一目連的耳廓,告訴他自己體會到的每一個細節,“小口已經,很軟了,裏面卻很緊,這樣濕熱……”
“別說了……嗯啊……那裏,深處……不要離開……”高潮近在咫尺,一目連貪戀著一步之遙的未知感,兩腿緊緊環著荒的腰。
“好,我不動,你自己來。”荒抱起一目連脫力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兩手一松便讓他坐到了底。
“啊啊……啊……”一目連本能地起身想要緩解過分的脹痛,荒卻一口咬上他的乳頭,奪走了他多餘的注意力。
想要,想要攀上高潮的瞬間,想要品嘗樹尖最甜美的果,可又害怕甜美結束後的空乏。一目連一邊糾結著,一邊上下顛動著身體,用荒的性器填滿自己欲望的杯。荒暗著眼睛欣賞一目連縱情的身體,最無防備的瞬間,每一個,他都瞭解。
白色的液體灑落在腰腹間,一目連借著最後一絲貪婪又顛簸了幾次,立刻脫了力,就著交合的姿勢便癱在了荒懷裏。
“連總辛苦,該我,給你獎勵了。”荒抽離一目連抽搐著縮緊的後穴,翻過身讓他半跪在地毯上,從身後再次襲了進去。
“……啊不要……不要了!”
“獎勵不要了嗎?我的東西。”
“要……射在裏面,但是不要再做……啊好難受……”
荒不理會一目連的掙扎,兩手交叉在胸口玩弄著兩顆不知疲倦飽脹著的乳頭,腿根撞擊在臀肉上,能看到那兩瓣渾圓戰慄著抖,靡紅漫延。
“不要了荒……求你……射……”
“太深了……不要……”
“……又要射……啊……”
“……不要再高潮……不要……”
荒索性連帶著一目連半硬的性器一起揉動起來,指尖時不時撥弄到隨著自己頂撞的動作輕微晃動的囊球,滿手濕黏。
濃白液體填滿腸內的瞬間,荒險些把一目連的後頸咬出了血,直到第二次傾瀉徹底時,腿間流下的白液已經滴落在地毯上,沙發也濕了幾片。
“盡興了嗎?”荒環著一目連靠在沙發上,理著他淩亂的發。
“混蛋……”
“每次把你做哭你都要罵我,好像你沒有爽到一樣。”
“那種感覺,太多,我甚至覺得隨時會暈過去。”
“但你每次明明很享受。”
“我……”
“總之我很享受,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夠,你可以隨時說。”
“不是不夠,是……太多……”
“別想了,這種東西,多多益善,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
“繼續……”
“怎麼?不是要證明自己不是老年人,腰很好嗎?你全程上位,證明一次看。”
“……混蛋……”
遠處教堂的鐘聲穿過重重雪幕傳來,唇瓣間清淡的吻向對方講述著無聲的誓言。
“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我想拆禮物。”
“不是剛拆過?”
“嗯?”荒愣了一秒,看到一目連嘴角沒忍住的笑意時,才明白他的意思,“那我真的要再拆一次了?”
“別動!我要去洗澡。訂的晚餐等下就到了,吃完再鬧。”
“我要一起。”
“這個老房子浴盆很小,裝不下你這麼大的人。”
“我現在沒有很大。”荒說著就把一目連抱了起來。
“你別鬧!”
“你泡澡我沖淋浴。”
“說好了?你保證不幹別的?”
“不幹別的,只幹你。”
“你混蛋……”
於是荒在今年耶誕節當天,被一目連罵了九十九次混蛋。
衣蛾怕什麼味道 在 鍾文音 Chung Wenyi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廚房燈泡下盤旋著過不了今夜的飛蛾,飛蛾撲火,一直不是母親的姿態。但我那晚好怕母親會成為飛蛾,因為她在不久的幾天前還曾生氣地嚷著說她要出門去死。年輕的母親,總是這麼氣勢凌人,連吐出死字都可以燒燙我的心。
捨不得不見你:(11)--母親的盛宴,只邀請女兒:
我咬著指頭,望著廚房裡烹煮食物的母親背影,感覺她在燈泡下有一種絕然之姿,舀水聲出現又消失,火熊熊起又忽忽滅,日常耳邊迴盪的喧囂,突然寂寞了起來。家裡只有我們母女,一個疲憊的母親,一個閒蕩的女兒。
……………………
廚房以往是我很少抵達之地。
現在和生病臥床的母親同窩在一座有著電梯的新樓,廚房乾淨,做菜方便。又因沒事不出門,且為了省錢,故經常簡單自己下廚,蒸饅頭,炒蛋,煎蔥油餅,做沙拉,重點是蒸一點點蛋,這是母親唯一還能嘗一點點的蒸蛋(有味道又不會嗆到)。印尼看護阿蒂只需照顧好媽媽,不用為我煮洗任何事物,偶爾她嘗我煮的菜,竟嫌說不好吃(因為味道太淡)。有一次我跟她說,冰箱放太久的食物要放到冷凍櫃,她天真地回我說,我不吃這些東西啊。(你不吃,可我要吃啊!吼,不會幫我冰一下哩!不過,她幫我拍的照片還不錯)
在煮食物時,我想起國中時的一場母親難得下廚的盛宴。那時候,我不知道她預謀要離家出走,因此她想給我煮很多東西,免得日後幾天挨餓。那場傍晚的盛宴,我一直記得。一場大雨,降在傍晚,我至今還能回想孤獨站在廊下看著大街降下大雨的心情,那是一種突然襲擊而至的生活哀愁與莫可奈何的窒息感。母親被生活壓搾而出的苦楚與疲憊,是年少時的我所不明白的。
母親突然出現在我觀雨的當下,她的薄薄上衣被雨淋得濕濕的,衣服有點透明。腳下擱著許多市場採買仍透著雨滴的塑膠袋,塑膠袋內看得出是許多欲待烹煮的魚肉蒔蔬。是什麼好日子,母親竟要下廚,我當時以為是初一十五。 傍晚的大雨很快就被釋放盡空,月亮隱隱露臉,頓時夜晚溽氣有了明顯的涼意,母親的四周充滿著夜市濃縮的氣味,從塑膠袋裡散出魚蝦肉的腥羶與蔥韭的辛辣,混著一縷縷幽然的水果香。
我咬著指頭,望著廚房裡烹煮食物的母親背影,感覺她在燈泡下有一種絕然之姿,舀水聲出現又消失,火熊熊起又忽忽滅,日常耳邊迴盪的喧囂,突然寂寞了起來。家裡只有我們母女,一個疲憊的母親,一個閒蕩的女兒。
母親的盛宴。
僅邀請女兒。
她在廚房叫喚著依然望著窗外湛藍黑亮星空的女兒:呷飯囉!
我循聲望去,看到四方桌上的食物在燈下竄著白白煙絲,光看那熱騰的煙絲即知是可口的美味佳餚。我以為母親要拜拜,卻未見我媽擺桌拈香,她仍是喚著我,少見的耐性,少見的溫和,少見的大方,少見的緩慢。
那晚我有點受寵若驚地走向她,但腳步卻是遲疑地挨向餐桌前,不可置信地望著每一道色相亮度飽滿的佳餚是出自於母親的手藝。飯後,食物仍是盛宴之姿,我仍不捨地挨在餐桌上,緩慢地喝著湯。這時,母親突然離桌,我豎起耳朵,聽見她打開抽屜又關上抽屜,聲音安靜片刻,才又聽見她的腳步聲,那一、兩分鐘的安靜縫隙是她少有的細微節奏,我聽到她在房間裡擤了鼻涕,她在哭嗎?我感到不安。接著,我聽見她的嘆息聲。我聽見她的腳步聲移向我,她竟在我面前擺了幾張鈔票。說是要給我繳學費的錢和一些零用錢,她沉默一陣,我感到一股訣別的念頭,屬於小孩的敏感,我咳嗽了起來,因為被湯嗆到喉嚨。母親見了只是搖搖頭,她沒有慌慌張張起身拍我背也沒有叨叨唸唸我一向的輕忽與大意性情,她只是看著我,一種理解的看著。我不敢瞧她,因為她那樣的靜默,和平常的嘶吼大聲嚷嚷反差太大,讓我很不安地一直盯著漂浮在湯裡的幾片褐黑色的豬肝片。
廚房燈泡下盤旋著過不了今夜的飛蛾,飛蛾撲火,一直不是母親的姿態。但我那晚好怕母親會成為飛蛾,因為她在不久的幾天前還曾生氣地嚷著說她要出門去死。年輕的母親,總是這麼氣勢凌人,連吐出死字都可以燒燙我的心。
因此擺出盛宴的母親,反而讓我極為不安。那樣的犒賞,使我警覺背後一定埋藏說不出口的理由。
那晚夜裡,大雨又忽忽下起,我也忽忽感到一種莫名的害怕與傷心,頻頻遊蕩在母親的房間門口好幾回,深怕母親消失了。彼時屋子空氣充滿著白日揚起的塵埃,和夜晚植物的濃烈氣味,陽台上淡淡傳來豬籠草放出氣味以肆捕蚊子的烈性,母親種植的九層塔香也散放在黑夜裡,我聞著母親不勻的呼吸聲,才感到放心(就像現在,幾乎每晚都會走到母親房間看她幾回,聽著她的呼吸聲才回到我自己的夜世界)。
母親的饗宴,飄散著奇特的疏離與刻意的溫暖。
隔天,傍晚,我沒有等到回家的母親。
我默默地放下書包,靜靜地打開冰箱,緩慢地蒸煮著母親前夜留下的剩菜剩飯。
幾天後,我把所有的剩菜剩飯都吃完了,忽然母親又出現在廚房了。
她去了哪?我沒問。
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忽然,她從炒菜中轉頭說,媽媽在家了,你別怕。
現在,我也常對她說,媽媽,我在,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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