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藍色見鬼眼》第八十七話.妖邪法寶
哈娜並沒有回答,狗兒於是轉過頭來,狗兒雙眼睜得圓滾滾地看著我,那眼神突然生出了懼意。「他們…是大妖怪嗎?那些大妖怪怎麼啦?牠們…牠們…」
「狗兒,那些大妖怪,剛才襲擊姐姐和哥哥,所以…」
(你們怎麼不先聽聽我的假設!你們有可能被他的外表騙倒了!要是他就是操縱那些夜叉犯事的頭目呢?)
「所以,殺死大妖怪的是你們?」狗兒眼中的懼意,漸漸轉化成恨…「大妖怪是幫助狗兒的好妖怪…牠們會幫狗兒救回爸爸和媽媽…哥哥殺死了大妖怪…大妖怪不能夠去救爸媽了…哥哥是壞人…哥哥和姐姐都是阻著我拯救爸媽的壞人!!!」
那狗兒小弟弟像瘋了一般的吼叫著,嘴角撐得裂開流血,通紅的雙目流下兩行血淚,全身散射出來的邪氣,正好跟我們剛才在門外所感應到的一樣!
收在他的衣領裏面的吊飾漸漸浮出。那物體只有兩根指頭合起來的粗細,長約五公分,外型皺摺起伏像曬乾了的果實,卻散發出闇紅色的幽光。
(啊!沒可能的!想不到竟然會在這兒,在這樣子的殘念身上…)
「這到底是甚麼法寶啊?」
(不知道…但憑那紅光判斷,這該是屬於修羅道或地獄道的法寶,並非人界之物也。)
「小弟弟!別這樣!姐姐我們並沒有惡意,不會傷害狗兒的!」哈娜仍在努力著要挽回狗兒的信任。
「別碰我!你是壞人!」狗兒胸前那錦囊狀的飾物,似乎在他周圍張開了一道結界,哈娜的手才伸到距他半公尺範圍,就被整個人彈飛開來,直飛到我的懷中,被我接住了。
「哈娜!你沒事嗎?」
(小弟小心!對方的法寶要發動了!)
那狗兒小弟弟掛在胸前,散發著妖邪闇光的飾物之上,漸漸現出一行類似符咒的紅字。強烈的邪氣,就隨著紅字顯現而逼射出來。
意識到眼前這個男孩,原來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後,我馬上凝神戒備起來,從體內運轉靈力,催谷強殖獸臂進入戰鬥狀態,藍眼光束槍也是蓄勢待發了。
我全身神經緊繃到了極限,但心裏卻在疑惑著:看這男孩瘦小的身體,到底會有多少戰力呢?難不成他會變身成巨大的妖怪嗎?還是他並不屬於親自衝鋒陷陣的類型?如果說他另有強援的話,那些援手又會躲在哪兒?這空蕩蕩的體育館裏,根本就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啊。
不一會,狗兒胸前那飾物所散發出來的妖邪光芒,竟漸漸闇淡下來,終至沉寂。而狗兒的表情也就回復成可憐兮兮的模樣,又低下頭來擦眼睛啜泣了。
「怎麼?這就完了嗎?」
(別鬆懈!繼續戒備著!)
「…是壓逼感!是從哪兒傳來的?」
幾秒鐘後,那心理上的壓逼,已漸漸轉變成真實的震動。
地震!
體育館地板突然現出了一層殘影。最初還以為是地震造成的眼花,但那殘影漸漸變淡,散去,整個體育館內的地板全部震成碎片,往下掉到無底深潭去了。
是的,無底深潭!
原來體育館的地底也早已被挖空了!那看起來完好無缺的地板,只是引誘我們這些無知野獸上當的捕獸陷阱!
我腳下一空,也隨著這些碎裂的地板一同往下掉。深淵之中,十幾雙散射著闇紅兇光的眼睛,正飢渴地以盯著美食物的眼神看著我們,十幾把張得老大,流滿唾液的嘴巴,已朝著我們噬來,欲要把我和哈娜分屍!
這個狗兒,果然是操縱餓鬼夜叉的頭目!
剛才在校園裏跟那群餓鬼夜叉對上時,我進入了某種邪惡的狀態,身體好像服從著體內的另一個意識作戰似的。雖然那是一場絕對的大勝,但嚴格來說,那一勝並不屬於我自己的。
可是,那戰鬥的風格和使勁的訣竅,好像還留在我目前的潛意識裏,也被我身體的肌肉和神經細胞記憶了起來。
現在我像失去重力般往下掉進地洞,情況跟剛才在校舍五樓跳到地下來時,分別不大。雖然我並不會飛,但我可以以別的東西借力,讓自己不掉下去啊。
我看準了一塊在我身旁不遠處,正在掉落的地板碎片,借力一踩,自己隨即止住跌勢,向橫彈飛而出。如此連續借著這些地板碎片踏了七、八步,剛好趕得及從一頭正向上飛撲,作勢噬咬的餓鬼夜叉口中,把哈娜搶了過來。
這種近乎武林高手般的輕功造詣施展出來,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原來我不知不覺已變得那麼強啊?可是情勢危急,我也沒空細細品嘗這爽快的感覺,和去追究原因了。
增加了一個人的重量之後,向橫點躍的去勢已盡,而那被搶去了美食的餓鬼夜叉,則怒吼著從我身後張嘴猛然噬來。
我把哈娜抱在左臂臂彎裏,騰出我的強殖右臂,也不懼怕那怪物流滿唾液的臉,溫柔地把手掌貼在那隻餓鬼夜叉的臉頰上,對牠微笑了一下,然後,射出一記全力出擊的藍眼光束槍。
那夜叉來勢極其兇猛,整個身子向橫撲出,本是對我和哈娜這兩塊肥肉志在必得。現在被正面命中一記貫穿力超強的攻擊,如碗口般粗細的破壞光束從牠的面頰透入,毀掉所有的內臟,再從屁眼處裂穿而出,繼續直射往洞穴深處,在大約往下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傳回了一聲巨響,以及泥土滾落的聲音。
那些腸臟糞便甚麼的,隨即隨著光束穿透的方向,像噴泉般大量向著洞穴深處噴灑著,噴得那些還在洞穴下方的夜叉們大喊嘔心,到處閃躲亂飛,原本還很有紀律的分隊包抄陣勢,轉已是亂成一團了。
以前聽佛經所說,餓鬼道的眾生都要永受極度飢渴的煎熬,他們無法吃喝任何正常的食物,只能靠吃食自己或同伴的血肉和糞便充飢。不過那應該是指人類投生而成的『一般餓鬼』吧。
至於眼前這一群夜叉,由於是半神種族,位居天龍八部眾之中的第三名,所以即使墮落投生於餓鬼,也享有特殊體質可以吃香喝辣的,對生吃人肉和人類死後的殘念,更是無比喜歡。至於牠們同伴的肉和糞便,肯定是嫌棄不吃的了。
(待續)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5萬的網紅kosuke,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立ち回りはtwitterに画像貼っておきます チャンネル登録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https://www.youtube.com/c/kosuke サポーター登録も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HTWZvJOz1pPedcZNe6...
裏修羅周回 在 游大東【鴻鵠志-影視筆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江毅叔逝世五周年 】
以前他家住天后,最愛到大丸百貨公司購物。朋友兼影評人曾肇弘說。時光荏苒,大概不會有人記得,五年前的今天,老戲骨江毅叔因罹患肺癌,在灣仔律敦治醫院離世,享年八十有一。
時間再撥前兩年,2011年的農曆正月初四,《竊聽風雲2》在寶福紀念館開工,江毅叔未收劇本,先路過驚見胡楓的大相掛於其中一間靈堂,他說:「乜阿修(胡楓原名胡繼修)咩咗?佢同我同年,佢一月我十月呀。」身旁的曾江茫然回應:「原來你大我三歲……」後來才弄清楚首場拍拜祭戲。「演戲真好,如果生離死別也是做完便算,多好。」
單憑文字,已經可以「聽見」兩位老前輩互相交談的聲音。這是前輩 余家強 先生在《壹週刊》「豪語錄」的專訪其中一段節錄,標題名字為《變身男女 chok chok chok》(連結:http://bit.ly/2HuGy8S),相信是江毅叔入行以來,被書寫得最透澈的專訪吧,不只談人生,談演戲,也談情,同性之情。
余追問:「聽說陳百強和張國榮好尊重你?」
江毅說:「他們梗係尊重我,我話你哋好自為之。你又要叻過我,我又要叻過你,佛學來說,地獄裡面叫修羅界,很痛苦的。兩個不咬弦,鬥得好犀利。
「Danny十九歲我就識佢,因為他爸爸愛唱粵曲,有隊私人樂隊。 Leslie出咗名啦,我話:『我唔會同你哋玩到癲,依家開通啲啫,始終香港人未接受,你又夠膽公開。』
「即使異性戀,離異離婚也分分鐘;而男仔個心最野,結果好難㗎。 Leslie走到加拿大最隱蔽地方個私竇都俾人摷出嚟,有眼睇,千祈唔好痴心,放感情落去實死。」
是的是的,真實「無情」,惟有投入到戲劇裏去,在我的記憶中,江毅叔總是惡死睖瞪,《神鵰俠侶》的柯鎮惡如是,《大時代》的陳萬賢更進一步,深喉震音祝你冚家富貴「趁地腍!」,惡毒至此,無人能及。但後來人大了,才知道那根本不是惡,是氣場,即是身穿白色長裙的珍芳達站在奧斯卡大舞台,可以完全無視身邊海倫美蘭的那種自信,不是人人受得了,而我深信,每個人的性格與行為,都是歷史的總結,他的氣場,是花了數十年建立得來,只此一家。
江毅原名鄧兆移,生於中山一個有錢人家,名正言順做紈袴子弟,即二世祖是也。余寫道:那年頭二世祖,又變憤世嫉俗的,通常經歷過家道中落。「現在中山步行街,一列鋪是我鄧家嘅!老豆一早帶我們走難,事後聽堂伯娘說,連後花園都剷起,以為埋藏黃金。根本錢在錢莊,已被凍結,只掘出一把左輪,本來用以傍身的。」都說,我們這一代是平庸,怎似得他們那一代,經歷戰亂,顛沛流離,總有說不完的故事。
所以,做戲,江毅叔可以無師自通,他的成名作叫《花旦英》,卻未正式學過粵劇,世家子弟,自有老倌給他偷師。「二伯父是戲迷——家陣話天水圍南生圍,那時我家在中山就自己有一個圍,收租收到手軟。拍《京華春夢》,王天林說江毅抽鴉片最似,梗係!我啲叔伯全部食,自細見慣。」興許是天注定,後來逃難來港,演戲就成為江毅叔的一道「逃生門」,六十年代初,他曾在香港華人革新協會的康樂部活動,參加該會的粵劇組的一些演出,在古裝折子戲《櫃中緣》中演小生,扮相俊美,聲綫洪亮,拍檔花旦是十三、四歲的梁麗珠。
雖然曾一度轉職經紀行,「六十年代我在會德豐旗下投資公司做,專炒美國股,兩台機器由大東電報局專人操作,成個account department最年輕我,就叫Billy仔吧, Billy the Kid。」但始終演戲是他的最愛,在幕前惡形惡相,其實他最擅長扮演花旦,想不到吧?!但這些,都是我在他逝世後才知道,想起最後一次看他的電視劇演出,是在亞視看到他演劇集《愛在有情天》(2003),他飾演大老爺孫鴻,現在想來,除了可惜,還是可惜。
(1303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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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街!一唔小心跌咗入戀愛育成嘅世界。》(1)
***
我伸出手,不斷咁向水面大嗌。
「救命啊!!」但嗌嗌吓,就剩係嗌到啲泡出嚟:「救...軲轆軲轆軲轆軲轆軲轆軲轆......」
然後我慢慢就畀一個漩渦吸咗落去,慢慢慢慢畀佢扯落深淵裏面。起初我仲可以見到一道被水面折射波浪形嘅光,但跟住我就咩都睇唔到,連嗰一片「水面」都消失無踪,得返一片漆黑。迷迷糊糊間,我視線中間彈咗個框框出嚟,上面有一行字。
謎之聲:「請輸入角色名稱。」
無啦啦角乜嘢色啫?唔通我發緊夢?但係,連個夢都奇奇怪怪過人...可能因為我噚晚同朋友劈咗成晚酒嘅關係,依家我嘅精神已經迷迷糊糊。BTW,佢把聲有幾分似鄭子誠。
我:「我叫陳庭佳!我係拔萃大仆街!!」
我求其諗到句嘢就起勢咁嗌,諗住試吓自己係咪發緊夢吖嘛。因為平時發夢嗰時應該會嗌唔出聲,點知我今次竟然嗌到出嚟。
謎之聲:「請輸入角色性別。」
我:「男啦緊係!屌!男人老狗!我係貨真價實嘅男人啊!」
謎之聲:「請輸入喜愛女生之類型。」
唉唔洗講咁多啦我二話不說,毫無懸念啊!
我:「長頭髮!大眼睛!鼻高臉尖嘴細細!大胸!幼腰!細細粒!!含羞答答圓型文青粗框眼鏡!要好怕羞,講嘢細細聲嘅!」
個樣最好有少少似三上悠亞,但依句我收埋喺心裏面無講出嚟,畢竟細佬我為人有少少內歛。
謎之聲:「請輸入喜愛女生之姓名。」
我:「三上悠亞!」
謎之聲:「請選擇遊戲難度。」
咦,啱啱嗌得太爽,依個時候我先驚醒過嚟——遊戲?唔通真係飲得太大搞到個人痴痴地線?定抑或係我琴日Down咗新Game落電腦但仲未玩搞到我心掛掛,咁我先至會發埋啲咁樣嘅夢。
我周圍空無一物,永遠望唔到盡頭一樣,我漂浮喺黑暗之中,手腳無力。
我問:「我喺邊啊?」
謎之聲:「你問你喺邊到?」
我:「嗯。」
謎之聲:「哈哈哈!你依個問題問得非常之好,我都好樂解答你嘅問題......」
快啦好嗎?入正題啦好嗎?
謎之聲:「......你嚟到宇宙嘅蒼茫之中......」
係喇知喇知喇。
謎之聲:「......每個人都喺人海中尋尋覓覓......」
我視線下方彈咗個對話框出嚟,上面寫低咗佢講嘅每一句話,類似字幕,對話框右下角有個箭咀仔。睇嚟係我唔小心開咗遊戲背景嗰SET對話出話。我起勢咁睥實個箭咀啦,呯呯聲咁就飛晒啲對話。
謎之聲:「......依個就係你嚟到依個世界嘅原因喇。」
完——
結果係乜嘢重點都無。唉算啦個故事背景我唔深究喇,我諗應該無乜人會有興趣逐句睇佢講乜,背景依啲Minor嘢,由佢啦。
謎之聲:「
A)再聽一次
B)繼續遊戲」
嘩突然彈個框出嚟我差啲畀佢伏咗,我小心翼翼咁望住「 B)繼續遊戲」一欄。嘻!我禁!
謎之聲:「請選擇遊戲難度:
A)容易
B)普通
C)困難
D)修羅」
基本上有好多遊戲都要一開始就Set吓個遊戲嘅難易度咁,依隻都唔例外啦。其實依啲位我真係二話不說諗都唔洗諗。計我話,男人老狗打機打到要玩Easy mode嘅,簡直係一個懦夫。
我:「容易吖唔該。」
謎之聲:「遊戲馬上開始,請稍候......」
眼前閃過一道刺眼嘅白光,將周圍嘅黑暗驅散。
***
我慢慢撐大雙眼,我瞓咗喺一張牆邊嘅床上面,頭頂有一扇窗,太陽光喺出面照射入嚟,傳嚟雀鳥嘅歌聲。我拉高番被,冚住個頭,繼續瞓覺。因為著住條短褲,瞓喺張床上面有少少涼。
房外面係一把女人嘅聲:「起身返學喇!」
同一時間我視覺下方就彈咗個「女人:起身返學喇!」嘅字幕出嚟。我眨眨眼。
哦,原來啱啱係發夢啫。唉——我發覺我依家好似越嚟越毒,發吓夢啫,都要創晒角色問晒我最喜愛的女生咩名字咁,睇嚟我依排要打少啲機先得。
我攬實翻被,包實個頭,我向房外面大嗌:「起咗身喇!!」
女人:「食早餐喇!!」
依個夢好奇怪,唔知點解每句說話都有字幕。
但係,把聲係邊個嚟嫁?阿媽?唔似吖,但係我又無家姐細妹喎,無理由會咁格。佢把聲今日好唔同,可能佢有少少唔舒服?好少聽到佢把聲會沙到咁樣。
我一手攬埋個枕頭過嚟,由「瞓低」轉而到「起身」嘅依個動作我努力咗好耐,而我最後知道,依啲努力完全係白費。
女人:「仲唔起身?!」
佢把聲突然之間已經去咗我隔離,一手扯起我翻被。佢向我大鬧:
「你係咪想第一日開學就遲到啊吓?!」
畫面震動。我撐大眼,虎軀跟住一震。
我成個人嚇到彈起咁濟:「喂你邊個啊喂?!」
然後我感覺到,我已經臉無血色,後腦有少少痺,幾乎要即刻暈低咁濟,我禁實自己喉嚨,啞口無言。
點解我會變咗女人聲嫁?!
嗰個女人行到我嘅床伸出手,佢禁住我額頭,佢一臉憂心咁問我:「阿女你無事吖嘛?」
「阿女?」我盡力壓沉把聲,但我仲係非常女人。我嘅聲線輕柔、尖銳,反而聽到我毛骨悚然。「我做咩事啊...?」我難以置信咁問。
女人:「你係咪有邊到唔舒服啊?」
我一句嘢都答唔出。
女人:「爸爸!你過嚟睇吓悠亞,佢係咪有咩事啊?」
悠亞?
我雙手用力拍向自己個胸。
我屌!!
我即刻彈起身,喺床上面盤腿咁坐。房裏面無遠處,有一塊鏡。我對住塊鏡拍拍自己塊臉,搣咗自己一下。喂!家陣我長頭髮!大眼睛!鼻高臉尖嘴細細!大胸!幼腰!細細粒!!含羞答答圓型文青粗框眼鏡!好怕羞,講嘢又細細聲嘅喂!
「做咩啫我?!」我大嗌。
我合埋眼,不斷咁喺心裏面講——喂,阿哥......
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我發夢啫。
我擘大眼。
女人摸住我個額頭:「阿女你真係無嘢?」
唉,碌柒喇今次。
我:「依到係邊到啊?」
「傻女你依家咪係屋企囉?」個女人一邊笑一邊摸住我個口話我:「你係咪瞓太耐瞓到你懞咗啊?」
依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再問依啲問題,根本毫無意義。
「一起身個頭有啲痛。」我解釋。
女人:「叫咗你琴晚早啲瞓嫁啦!你睇吓!依家又要瞓到咁晏搞到要趕返學喇!」
「嗯,」我輕輕答咗佢一下:「我依家即刻返學!」
但其實,我仲係好唔慣我把女人聲。
女人:「你套校服我琴晚燙好咗掛咗喺到嫁喇!你快啲換衫啦!唔好又瞓過啊吓!」
佢指住掛喺牆上面嘅嗰套校服,示意叫我換衫,然後佢就行咗出去。房裏面嘅嗰一塊鏡依然吸引住我嘅注意,又或者,我應該咁講:我好吸引到我嘅注意。
點解我會變咗三上悠亞嫁?!
我除低身上嘅睡衣,黑色蕾絲邊嘅內衣顯映鏡前,我見證住我空前偉大嘅身影,兩隻手已經按捺不住,喺我身上輕撫,不禁要喺我身上下游移...手指慢慢、慢慢咁要掂到我嘅肌膚上面...
女人:「仲唔快啲!」
我:「係!」
於是我拿拿聲換返套校服就跑出去,「上下遊移」嘅事我放埋一邊先,返嚟再處理。
我啪啪啪啪咁跑落樓梯,啪啪啪啪咁跑過飯廳,一手接咗女人遞畀我嘅多士,一口咬住,雙腳踼入對鞋裏面,飛奔出去。好彩啲「婆仔鞋」唔洗綁鞋帶,咁我跑出去都快少少,但跑跑吓就覺得唔對路,唔知點解個褲浪好浪浸浸。
我耷低頭向下望。
吖,係喎,我著緊裙嫁喎。
我慢慢收步,停低,望望周圍。
等陣,咁我間學校係邊啊?
我望向後方,望返去我「屋企」嘅方向。一條街道左右都係灰色嘅矮牆,一排「入」字形屋頂嘅屋仔,大都係兩三層高左右,每十幾步路就豎住一盞電燈,幾步路就種咗棵樹。春天繁花盛開嘅季節。
唔係喎,春天開學?
家陣好似唔單止做咗女人,仲好似一個唔小心去埋日本咁款。
我嘗試喺我嘅回憶裏面不斷咁向上搵......我起身啦、見到個應該係我阿媽嘅女人,唔係,之前我仲遇過一個黑畫面,黑畫面之前......之前有啲「波浪」。但再前面一啲呢?我就一啲同水有關嘅記憶都無。
依個時候,我身邊咁啱有個男仔行過,於是我決定上前問吓佢一啲關於周圍嘅事。用打機嘅角度嚟講,即係去拎返少少情報先。
我:「你好啊。」
我走佢前面,我視線中間係佢嘅影像,下方就彈咗個對話框出嚟,對話框左上角有個人名。上面寫住「奇怪男子??」六隻字。
佢係一個肥仔,戴住副方形粗框眼鏡,塊面好方、好油,臉上面有啲一點點嘅暗瘡,孖潤腸嘴。頭髮前陰遮住咗成個額頭,頭髮油到會反光一樣。
我接住問:「...請問呢?」
「hea,hea,hea,hea,hea...」奇怪男子見我行埋去同佢講嘢,佢就摸住後腦,紅住塊臉陰陰森森咁笑咗幾聲,然後佢問:「係?」
跟住對話框彈咗句嘢出嚟——
奇怪男子好感度+50.
我求其問咗句嘢咋喎...
奇怪男子繼續摸住佢個後腦邊笑邊問:「hea,hea,hea,hea,hea...唔知有咩幫到你呢?」
唉,算,嗱嗱聲問完快啲走。
A)詢問關於本地的事
B)詢問關於學校的事
C)結束對話
順住掃落去啦唉唔洗諗啊!嚟啦!A!我禁!
奇怪男子??:「Err...你...你講...講依到發...發生過...過啲乜事?ErrErr...」
「無...無咩特別啊...吖,有一樣嘅...」
「遲...遲啲...啲依到會...會有個...祭...祭典,但...但係,我...我諗你應...應該唔...唔會去嫁喇...」
奇怪男子對我上下打量,然後面都紅晒。
「咁...咁...咁呢...你仲...仲有啲咩...咩想知?」
我問:「嘩,祭典添啊?」
吖,個夢又幾有日本Feel嫁喎,十足十啲垃圾戀愛育成Game咁。
奇怪男子??:「係...係啊...我...我哋山道町呢...每...每年都...都會搞...」
「你啱...啱啱搬嚟...嚟...嚟依到?」
我點點頭:「係啊。」
奇怪男子??:「早...早排...有個節...節目...咁啱介...介紹咗依...依到...神...神奈川縣...川崎市。有無睇...睇過?」
我搖搖頭。
奇怪男子??:「就係講依到...到...可...可...可以睇下。」
我微笑一下,一點頭:「嗯,好啊!」
奇怪男子好感度+50
有無咁易啊?
B)詢問關於學校的事
C)結束對話
我繼續問:「係喎,咁你知唔知我間學校喺邊啊?」
佢呆咗咁望住我。諗諗吓,吖,無啦啦佢又點知我邊間學校呢...唉,今次點算好呢點算好呢...
奇怪男子??:「吓...我...」
咦!有!我咪著住套校服囉喂!
我豎起一隻手指,指向我嘅校章。佢兩眼一睜,吞咗啖口水,額角冒汗,雙頰通紅。佢好耐都無答到我嘅問題,我有少少唔耐煩啦,於是就挺起胸膛,手指篤實個校章咁問:
「我講依間學校啊。」
奇怪男子放聲慘叫:「啊!!」
我心諗一句:做乜嘢,係咪有乜嘢事。但我無理,再行上前,幾乎貼向佢,我諗佢咁樣點都睇到喇啩。我一手拓起左邊胸,隆起咗個校章畀佢睇,另一隻手指住個章:
我:「喂!!你知唔知啫?依間學校喎!」
呯!奇怪男子即刻向後跌咗喺地,兩行流鼻血流咗出嚟。
唔係吓話?!我上前,跪喺佢身邊,不斷去搖醒佢。我:「喂!喂!醒啊喂!」
倒地嘅奇怪男子,突然又撐大對眼,再向天「啊!」咁大嗌一聲,撐實對眼,又不斷「嗄嗄嗄嗄嗄」咁喘氣,紅都臉晒,好似抖唔到氣咁樣。
我手按佢膊頭,不斷咁推,我問:「喂先生你無嘢吖嘛?」
佢瞓喺地下,望住個天、望住我,兩隻眼都撐得好大。佢成塊臉都好紅,我望望周圍,當時周圍乜人都無,唔係要我抬佢走吓話,佢好重喎。而正當我苦惱之際,我視線中間又彈咗個對話框出嚟:
奇怪男子??好感度+20000
好感度MAX!!
我耷低頭,望望自己個胸,同埋揸實左自己隻波嘅嗰一隻手。
仆街喇!唔記得咗自己有對胸!
奇怪男子慢慢撐大對眼,對住我伸咗隻「爪」出嚟,好似好想揸住啲嘢咁。佢一邊對住我淫笑,一邊同我講:
「HeaHeaHeaHeaHea….我同你同一間高中嫁,HeaHea。」
佢紅住臉,瞇起眼,對眼變到兩條直線咁,拉橫咗孖孖潤腸嘴,嘴角流咗啲口水出嚟。
奇怪男子:「同學你叫咩名啊?HeaHea.」
依個時候佢瞓喺到、我跪喺到,佢視線就對住我兩隻腳中間直望過去。該燴囉我虎軀一震啦即刻彈返起身,求其自我介紹咗吓敷衍吓佢就諗住嗱嗱聲鬆人啦。點知佢捉實我。
奇怪男子??:「HeaHea, 我係...」
請輸入角色名字——
依個畫面似曾相識,哦,原來我可以自己決定埋啲二打六嘅角色名。咁我二話不說啦,求其打咗個易記啲嘅名就算。
我敷衍笑笑:「哦,原來你係月巴同學啊?月巴同學你好。」
月巴同學伸出手,想我扶返起佢,我扮睇唔到。然後佢失望咁垂低手,按住地下,慢慢咁推返佢堆肥肉起身。
月巴同學依舊摸住後腦、紅住臉:「HeaHeaHea...三上同學...我...我呢...可...可以帶你行喎...HeaHea。」
A)我:「Err...咁好啦...唔該晒。」
B)我:「閘住!唔洗!你彈開!你同我講喺邊得嫁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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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B
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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