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感的一部電影。
看著淑芳阿姨飾演糖尿病患的角色,
不時,勾起二十幾年前,我爸爸的身影。
糖尿病重症患者,視網膜病變,傷口無法癒合,腳趾頭截肢……
你在糖尿病患者身上看見的,
在老爸的身上,
似乎都呼應著。
最後,也因糖尿病的併發症,離世。
那些年,真的苦了,我阿母,王陳血小姐。
對於糖尿病患者無微不至的照顧,
真的是旁人很難想像與理解。
鏡頭,帶回到山上。
你可能很難想像,
我生平第一次攀登高山,
民國74年暑假,那一年,第一次登百岳,走完3370公尺高的畢祿山,準備經過鋸齒連峰,前往羊頭山。
當時因為裝備,體力以及經驗不足,再加上氣候的變化,讓自己出現高山症,隨之而來出現失溫。
當時,所幸經兩位山社學長,以體溫接觸法的方式,讓自己從失溫中,救了回來。
鏡頭,拉回到熟悉的基隆港。
基隆,曾經是自己一個禮拜七天,每天前往各級校園服務的所在。
這裡有許多在輔導、特教、社福、早療等好朋友。
很欣慰,自己曾經是基隆市,特殊教育專業團隊裡,第一位參與臨床心理服務的專業人員。
感謝,當年八斗國小王雅儀老師的邀約。
電影中的元素,與自己某些生命經驗相連結,也在在地觸發了自己心中的某些點。
家,家人,是否有標準的定義?誰來定義?
有時家人像極了房客,然而,房客卻又似家人。
「有幸福就好」,劇中,淑芳阿姨的這句話,「有幸福就好」。-王意中臨床心理師
《親愛的房客》(Dear Tenant)(2020),CATCHPLAY+,播映。
(圖片來源:IMD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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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電影日
來看入圍本次 #金馬獎六項提名 的 #親愛的房客 包場特映會。之前進戲院,看到這部的電影預告,誤以為是部驚悚懸疑片來著 🤣
不過也是,很多時候因愛所衍生的各種情緒,其實有時候比恐怖片來得讓人害怕,不管來自他人或自發,但都是一念之間,有時得用一輩子才有辦法翻轉與跨越,是功課。
電影結束後,導演 #鄭有傑 與電影裡表演出色的小男孩白潤音現身與獻聲清唱。散場時與導演擦身,導演內斂甚至有些害羞,一如電影的節奏 悠悠。
整部電影給我的感覺,也如取景所在的基隆港,陰陰鬱鬱 凝望遠方 但有光…
#因為電影劇情讓我想起我在秘魯庫斯科伴隨發作高山症的旅行
#台灣高山很美但好少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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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房客 Dear Tenant |
(整篇爆雷和劇透)
這部電影的好看程度已經反映在票房與口碑上,然而,我寫這篇文章是要給還在猶豫、考慮的朋友,一個去感受台灣電影和其他亞洲國家電影不同的機會。
尤其台灣已經可以討論「同志」組成「家庭」,及在社會中更廣泛的層面及深入的層次。
但對於「同志電影」有疑慮,擔心自己會莫名產生排斥的朋友也別擔心,與其說這是一部同志電影,更該將其定義為一部描述「人性中愛與恨、寂寞與原諒的電影。」
同志只佔電影中的三個角色,其他的角色都是異性戀,希望透過這樣描述可以舒緩這些朋友的緊張。李安導演在宣傳《斷背山》時也曾喊話:「帶你(妳)的異性戀朋友、男朋友、老公來看,他們會更懂得愛。」(大意)
李安和鄭有傑導演都是有結婚生子的異性戀男性,但兩人為何能把有同志符號的電影拍這麼好?
這樣的問題李安也曾經被問過:「身為直男怎麼拍出《斷背山》?」
李安的回答很詩意:「做藝術的有一些天份,能利用假借形容的方式,達到真情跟寫真的境界,讓大家能體會。」
鄭有傑導演自己同時是演員,且在《繁花盛開》飾演過扮裝皇后的角色,要「演」這樣的角色,演員得做的角色功課就是先「成為」這樣的人。
所以當“她”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大庭廣眾下,這種赤裸地身份暴露的方式,就能理解社會刻板印象中所謂的“異類”或“不正常”。
《親愛的房客》演員的戲都達水準之上,但鄭有傑導演本身絕對做足角色與劇本的功課,這個騙不了觀眾的。(可能監製楊雅喆導演本身是Gay菜也有幫助,他常出現在同志運動場了支持人權,透過體驗換成經驗。)
囉唆了一堆,我再講幾句就進入電影討論。關於這部電影多好看,或是在講什麼已經有非常多相關文章,所以,我想討論一些不一樣的。
這些不一樣不太算是腦補,而是緊扣電影劇情來發展,當然,這沒有什麼正確答案,歡迎大家參與討論。
從官方釋出的未剪進電影內的片段開始,莫子儀(飾林健一)的廚藝原先並不符合老人家的胃口,到電影開始他像個好媳婦一樣燒了一桌年夜飯,而將健一是鋼琴老師的身份放入劇情,這樣的文化資本“大多”是中產階級才能有資源栽培出這樣的小孩。
姚淳耀(飾王立維)是的兼兩份工作才能養家與幫弟弟是元介(飾王立綱)還債的勞動階級。大家試想把世俗印象中好人家的女兒嫁到勞動階級、離婚單親、又有小孩的家庭中,還得賺錢養家。
今天把健一換成女性角色,婆婆陳淑芳(飾周秀玉)應該開心到要鋪紅地毯了吧⋯⋯(當然人家會離婚,是因為莫子儀隨便去幫人家跟老婆出櫃真夭壽。)
所以當林健一回檢察官訊問說:「今天如果我是女生,妳還會這樣問我嗎?」莫子儀演技好的地方就在於「悶著演」,即便是洩慾的戲也只讓觀眾感覺到他好苦,連高潮時都好悲傷。
如果大家在二刷時,可以仔細看檢察官的表情——雖然我是國家機器的一部分,但我也是女人,你講的我能體會。
這也是我說鄭有傑導演導戲的細膩之處,他只用一幕就就讓女性溫柔、智慧、同理的人格特質表現出來,而不是為了強調同志角色,就讓同框的女性角色扁平化,變成只是點綴的工具性而非增加戲劇(畫面)張力。
婆婆要白潤音(飾王悠宇)好好讀書,像是元介一樣讀建中、台大一樣,但卻被小孩吐槽:「可是他在外面欠很多錢」,結果婆婆還是袒護自己的小兒子。
這回扣到是元介回來吃年夜飯,小孩子不是那麼喜歡他的原因之一,也跟他一開口跟媽媽說基隆有新建案,就被洗臉別肖想這間祖厝。
即便這樣,婆婆對小兒子還是疼愛,但同時腦袋很清楚不能把房子過戶給他,一定會敗光光。像這樣理性又感性的女性佔多數,她們比誰都知道自己生的孩子是什麼德性。
關於是元介的角色有一些說法他是「深櫃」,罵莫子儀「不正常」只是因為他對莫子儀闖入他家可能會讓他身份曝光感到恐懼。
雖然電影中沒有這個角色的其他線索,但媽媽在吃年夜飯時都沒問他:「交女朋友了嗎?」、「什麼時候要結婚啊?」是元介的角色恨林健一不單只是表面上房子、姪子被奪走,同時,他還能在自己的阿母面前“當”男同志等三重的斷然否定,阿母愛外人比愛你還多是很沈重的打擊。
換句話說,電影也讓我們去思考「家人」的意涵是不是跟「血緣」有這麼絕對的關係?反同方有一個說法是「沒有血緣的你(妳)不會愛!」現在社會大眾可以回:「敢按呢!!!!!!」
高山症的意外對我而言沒有那麼意外,姚淳耀的角色因為長期過勞工作,且在工作環境與家庭生活中又得掩飾自己的同志身份,「矇混通關」就是一種情緒勞動。
體力與精神上長期的負荷,久了人一定會出狀況,高山症只是致命的結果,但卻不是原因。
愛人死在自己的懷裡,莫子儀的角色扛起了養家的壓力,抽掉男同志的標籤,他就是一位努力養家照顧長輩和小孩的單親家庭好爸爸。
同樣地,他在職場上都隱藏自己的同志身份, 不然下場就是家長把他當怪物,不讓小孩靠近他,這樣的行為暗示社會上的刻板印象同志就會對小孩怎樣,當然,孤立他的原因同時交纏著他是謀殺嫌疑犯的可能。
鄭有傑導演功課做得深的地方在很多地方都能看見,同樣討論「一夜情」、「約炮」、「交友軟體」、「迷幻藥物」他不會拍成刻板印象或通通化約成一種象徵意義,人跟社會都是複雜的集合體,任何社會現象都不會只有單一解釋及一種可能。
就好比當新聞播報上述標籤,媒體不會特別強調「異性戀約炮、異性戀嗑藥、異性戀愛用的交友軟體」,因為優勢階級不需要特別強調,這種觀念已經內化到日常意識中。
這沒什麼不對,但假設今天媒體要處理「同志」新聞時,通常就會強調「同志標籤」,這就是人為操縱要將同志與負面連結在一起;試想,如果今天同志造橋鋪路,媒體下標還在強調性向,是不是超詭異。
性向到底跟新聞事件本身有什麼關係?人就是人,大家都一樣,不用特別強調性向 。
回到婆婆身上,因為我阿嬤也因糖尿病過世。
在我讀小學時,她當時不要截肢在醫院裡嚎啕大哭,一樣的台詞為什麼她這麼命苦,一個人照顧小孩長大,老了還要洗腰子、截肢、洗腰子、截肢這樣循環。
當時還沒有全民健保,後來醫生只鋸掉她壞死的幾根腳指頭,就接回我家住。我媽嫁進來時,我阿嬤對我阿母非常苛刻,尤其第一胎生女兒時更是講了不好聽的話。
但當她躺在我們家為了照顧她隔了小隔間裡,哭著跟來探望她的婆婆們說她以前對我阿母真的太壞,沒想到現在卻是我阿母在照顧她。阿嬤在臨走前我阿母說早就原諒她了,要她不用再感到愧疚,但是每次過年媽媽提到年輕時阿嬤怎麼欺負她的,還是會眼眶泛紅。
所以拜託那些娶妻的直男朋友們,好好處理婆媳問題,不要讓女人為難女人。
我阿嬤躺在小隔間時,她身上常常混著體味(不方便每天洗澡)、尿騷味(她會尿在床底下的臉盆內),有時候她會呼我名字要我扶她起床,我扶著阿嬤的後腦勺讓她順勢坐起。
離開後,我認不住去聞了手掌,我覺得那是一個人接近死亡的味道。
電影中,婆婆躺在病床上聽著賣藥的廣播邊吃餅乾,但看到旁邊的截肢的床友就吞不下去了。我阿嬤也會偷偷泡泡麵吃,但不曉得是沒胃口還是罪惡感,最後她會叫我來幫忙吃掉,但眼前的麵不曉得泡多久,早已經吸乾湯汁泡爛了,我也不敢吃都偷偷倒掉。
如果婆婆真的截肢,莫子儀的角色得獨自負擔手術費、住院費用及之後的照護費用。不要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就算是親生的子女都未必能做到這樣的程度,大家可以回想一些社會事件,或是發生在自己、親戚身上的故事。
導演鄭有傑也讓觀眾知道小朋友比我們以為的承受更多,當他拿著聯絡簿跟導師的對話,以及同學說:「那個才不是你爸爸」。
電影想討論社會結構中對於「父親」、「爸爸」角色的認知,並非大家都一樣,但當事者卻很難用三言兩語解釋這些不一樣。
別說小朋友的詞彙少或表達能力還不成熟,大家可以試著用幾句話來跟別人解釋電影角色的關係,就會明白少數、不一樣的人(族群)面臨的社會壓力,以及語言及知識上的不正義。
譬如,當「GAY」、「同志」還沒被發明出來與指涉它的意思時,同志該怎麼自我介紹?可以簡單一句話就讓大家知道「我到底在講什麼?(而且還是不附帶歧視及污名的意涵)」
最後,電影選擇「基隆港」與「合歡山」這兩種時間感截然不同的場景很有意思,港口給人繁忙有秩序的時間感,而山嶽中卻能有打破時間感的無時間感。所以當林健一與王立維逃離日常(港口),到兩人最能放下束縛回歸自我時,就是到山裡去。
健一帶著小朋友想逃離世俗的紛擾,且回答孩子在港口的問題:「你到底是誰?」回到山裡就是健一的回答,也是自我介紹。
《親愛的房客》用心處理人之間情感的細膩之處,從導演與剪接師用日常聲響的說故事方法,堆疊各種情緒後然後靜默,這樣的拍攝手法能帶著「看電影」的觀眾連接回到「現實」,也就是為何後勁如此強烈,猶如一杯長島冰茶。
而我自己最喜歡這部電影哪個部分?我會說導演處理「帳篷」的手法,拍出人的情緒變化有一定的難度,但能把沒有生命的物體拍出情感,那絕對下了一番苦心(當時應該想破頭了吧)。
帳篷在一開始就出現,讓觀眾以為那只是擺飾或小朋友遊戲的地方(先忘記你看過預告或影評),後來劇情發展,帳篷卻成了串起兩人與小孩親密關係最重要的「物」。
導演讓觀眾看到的是「房契」繼承問題,其實更明顯的隱喻在那不起眼的帳篷。對於健一而言,他的家並非那間房子而是那頂帳篷,有愛的地方就是家。
是元介的角色只是在嘲笑我們這些俗人,念茲在茲的就是那間物質上的房子,而非精神上的家。
不過,我是俗人有人要過戶房子給我,我還是會很愛你啦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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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的登山細節槽點太多,多到我後來只顧著注意劇組又出了什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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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悠宇看車窗外是合歡山系、悠宇取水的地方很像是小溪營地的小溪、望向對面的山稜線
大概率是屏風山稜線,都可以推測躲藏地點應該是小溪營地。那是一個菜市場夜總會,登
山口出發後1.5hr會到的地方。山裡亂走迷路的找幾個月都找不到,山裡要找個不好找的地
方躲起來太容易了,結果找一個超級大眾露營點躲藏?
悠宇跟立維一起上山,立維明顯有狀況,天候狀況不佳,結果被立維三言兩語說服不下撤
?不知道登山醫學第一守則是,有任何疑似高山症的症狀,都需要以高山症作為優先鑑別
診斷考量嗎?
兩人用的應是MSR三人帳,結果兩個人背包都扁扁的,泡棉墊還外掛。光是看到用MSR三人
帳,那個帳收起來多大阿,塞進去背包就佔去3成空間了,結果主角背包還扁的,其他裝備
都不用帶喔?背包扁的超級不合理。再說,背包扁成那樣要是我就把泡棉墊塞進去,不要
放在外面卡樹枝卡箭竹,看來兩人打包能力不怎麼好。
晚上兩個人在帳篷吵架,隔天早上起來發現立維背著大包跑走不見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要
怎麼在狹窄的帳內收大包還可以不吵醒隔壁的人啦。
健一跑出去在陰雨天找立維,一邊用無線電跟管制站聯絡問有沒有看到有人下山。管制站
回答沒有,結果在半路找到失溫+高山症的立維,健一把他扛回帳篷之後立維就死了。
現在管制站很多都撤掉了,也從來沒聽說山友用無線電跟他們聯絡。連他們有沒有無線電
、頻道多少都不知道。再說,山裡常常轉一個彎訊號就被遮蔽了,還能跟管制站講話,代
表離登山口路程絕對在一兩小時之內,撿到人幹嘛不往登山口撤,要回去帳篷死啊?
兩人背的包那麼小顆,健一卻可以揹跟他差不多身材的立維,在陰雨天的高山走回帳篷?
在海拔超過3000m的陰雨天,超過9成9的山友不可能扛跟自己一樣重的人走超過1k。這件事
連在平地操場都很困難了,何況在天氣很差的山裡。健一直接把天幕帳篷搬到立維旁邊搭
建都比較實際。
看到片尾有某知名登山用品店被感謝。猜想大概是劇組大概率只是去找裝備贊助,沒有多
問登山細節,不然找有名的戶外用品店贊助,細節還爛成這樣,完全不合理。
看到這一拖拉庫沒處理好的細節,我完全出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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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136.171.195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ovie/M.1603941536.A.8E3.html
我有考慮過這個解釋,也傾向這個解釋,比較能讓我自己覺得邏輯一致XD
這在登山界叫做「登頂症候群」,就是覺得已經走了那麼久了到這裡,比方說今天已經花
了10個小時爬到營地,明天再走兩個小時就會到山頂了,那就會堅持要上去不想下撤,沉
沒成本不是成本,但人的心理天生會把這個考慮進去。結局通常就是登頂後力氣耗竭沒力
下山,聖母峰很多死掉的人都是這情況。
我同意這說法,也讓我想到這兩天鏡人物看到的專訪,Mazu大有興趣可以看看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201015pol002/
管制站這名稱就很怪,因為還沒撤掉之前,叫做「檢查哨」,比方說烏來地區就有烏福與
烏玉兩個檢查哨,但檢查哨也不會設在登山口,離登山口還有段路程,在登山口用無線電
呼叫檢查哨收不收得到都是問題...這些檢查哨撤掉確實也都是最近的事情,民100年以前
都是存在的。
開放山林後,百岳路線大概就是大霸尖山還有雪山有入山管制站,但這兩座山爬到3000m以
上都距離管制站差不多有10k了,是不可能呼叫到的。3000m以上還叫得到的情況是玉山的
排雲山莊,海拔3402m,早上經過莊主會一個一個排查有沒有入山申請,但這樣就是呼叫「
莊主」了。
負氣而睡所以對有狀況的隊友收大包晚上跑出去不理會,隔天早上才想到要出去找人在哪
裡?這推論我是不太能接受啦。
我本文沒提的是,人的負重是有一個上限的,可以想像有一個臨界點,過了那個臨界點,
走不動就是走不動,對於一般山友而言,30kg應該是很多人都到不了的臨界點了。立維的
身材除非特殊,不然應該也有一般成年男性70kg,就算腎上腺素爆發,我也不覺得臨界點
能夠x2。
這個我也很好奇,背清醒的人他沒有出力抓著都很難背了,昏迷的人不會掉下去嗎...
我倒是沒注意到帳篷搖晃是內帳晃還是外帳晃,外帳被風吹會晃無可厚非,內帳晃那就是
...搭帳的人沒認真拉營繩打營釘了。
輕中度失溫時確實可以用裸身的方法幫對方加溫,但重度失溫就不行了,這也是一個bug
可以參考健行筆記的說明:https://reurl.cc/e8nlgj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