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島人權藝術季:他們是誰?為何被「困」在綠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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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 藝術家 《如願已償》陳品蓉/《拂塵詩》 徐銘謙、吳緯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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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會在路上遇到逃犯啊」「他們會要衣服」一位綠島當地人説
這是藝術家陳品蓉蒐集到的其中一段故事,她觀察到綠島當地人的一些無奈,因此以「為何在綠島」開啟提問,想知道綠島人為何留在綠島、又為何不離開綠島?
透過綠島的物件,例如海邊的石頭結合綠島的歷史,蒐集到十段音景、一首歌、十段口白、十段故事,她似乎對於問題也有了答案。
另外,徐銘謙、吳緯婷的作品《拂塵詩》,於詩文工作坊邀請陳欽生、林擎天及郭金華等政治受難者前輩,以及政治受難者後代一起進行口述訪談、詩文創作。
詩文作品裝置於警衛碉堡,並於展間裝置監獄中清掃出的灰塵、島上的石塊與鹽分。而這些灰塵、石頭及鹽分,對於這些政治受難者前輩們都有各自的意義。
兩位藝術家的共通特色為藉由綠島的石頭、聲音及文字故事,呈現出綠島當地人的記憶,以及白色恐怖歷史的概念。
而這些乘載過去歷史與記憶的物件、文字故事,是否真的能夠讓未曾親身經歷過當時年代的參與者有所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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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精彩重點】
✓ 監獄的粉塵、綠島的物件呈現什麼概念?
✓ 如何與政治受難者前輩進行詩文工作坊?
✓ 政治受難者前輩的口述訪談、詩文共筆
✓ 綠島人的故事:阿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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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節目由「2021 綠島人權藝術季」贊助播出
2021 綠島人權藝術季以「假如綠島是一面鏡子」作為綠島與過往、當代人權議題的提問,由藝術家高俊宏擔任策展人,以「監禁」與「離散」為主題,邀請了政治受難者的後代、新住民導演、劇場工作者、錄像與視覺藝術創作者、文學創作者、聲音工作者,共 19 組國內外藝術家實際到綠島參與創作,展出 22 件人權議題的藝術作品,從白色恐怖的監禁與記憶作為展覽的出發。
🌟 法客電台於七月至九月推出三集節目,邀請創作者、導演等藝術家,以藝術觀點分享藝術作品故事,及其對臺灣人權歷史的認識
「2021 綠島人權藝術季」假如綠島是一面鏡子
指導單位|文化部
主辦單位|國家人權博物館
協辦單位|國立臺北藝術大學
執行單位|均勻製作
展覽期間|2021 5/17-9/15
展出地點|白色恐怖綠島紀念園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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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綠島人權藝術季」官網:https://greenislandartfest.nhrm.gov.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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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 #我記得我從未忘油畫展 #藝術家黃武芃專訪 #母親涂伊屏專訪 黃武芃,現為台灣師範大學特教系資優美術班學員,展覽經驗豐富,作品也廣為國內外美術單位典藏。生於台中的他,因為母親從事貿易工作,而跟隨著母親於國外奔波,直到上小學才固定在台北唸書。對於國高中體制學習無法適應,就讀大安高...
詩文作品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客心變奏◎楊牧
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謝脁
我靜默凝視,注意
天體如何交迭從眼前經過
無窮的色彩如何充斥我微微衰弱的心
聲音在四方傳播並且愈來愈雜而強烈──
是各自競爭折射的光干涉著我?當我
聚全部精神試圖這樣將一切捕捉
將一切收攏到我的胸臆,不知道是
落寞還是哀傷,這一刻我面向
大江,遂以多情的手勢招呼著風
一排枯萎的楊柳在彷彿雷霆裏低昂
而我獨立於時空相拍擊的一點
灰白的頭髮朝一個方向飄泊,隨那漸次
轉黯的天色而模糊,終於妥協
肯定一切擁有的和失落的無非虛無
大江流日夜
不要撩撥我久久頹廢的書和劍
我向左向右巡視,只見蘆荻在野煙裏
無端搖曳點頭,剎那間聲色
滅絕而宇宙感動地以帶淚的眼光閃爍
看我,將遠近所有的動力因子緊緊扣住
不讓它以那啓迪之力,以造物驅使的
情懷慫恿我,以衝刺冒險的本能
以欲以望
或者因為那一切或者
不讓我在黑暗裏歎息
在流離的,遠遠被拋棄,剝奪了
愛和關注的陰影裏哭泣:
大江流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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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許嘉瑋賞析:
開篇所引句子,典出謝朓(464-499)所作〈暫使下都夜發新林至京邑贈西府同僚〉,題材屬臨別贈答,內容則表達謝朓從人間世的離別思及自身漂泊不定的命運,不免帶有傷懷之悲。楊牧僅取首二句加以敷衍,名為變奏,蓋以謝朓客心之悲作為前理解,藉意象轉譯各種幽微曲折。欲探索楊牧於何處變奏,讀者勢必得圍繞意象展開詮釋。
此詩撰於1992年楊牧在港協助成立香港科技大學人文社會學院之際。香港科大鄰近清水灣,可看見維多利亞港,海浪日夜於窗前起落應對楊牧頗有影響。長於花蓮,求學於大肚山,接著在美國東岸短暫停留後,落腳於西岸近30年,楊牧的生命幾乎都伴隨著海,起伏與漂泊更像明喻。在港期間,詩文作品多半出現水的意象,以水喻時,本為中國文學傳統常見的手法。性質恍若引子的謝朓詩句提到,透露詩人之內心情感與外在環境的交涉,正源自無限時間流中的反覆騰湧,最終趨於永恆。「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未央二字,代表內心之悲處在持續未完的狀態。當漂泊難歸故土的「客」清楚知道眼前日夜不斷奔流的江水,從未因無窮盡的悲傷暫歇,日月的升降、江水的流動,都將情感從此際推移至感官所難以抵達的,不可知的未來。個人的客居之感,於此擴及至對人生如寄的未定感,將「我」置諸全宇宙人類命運之共感中思考。
〈客心變奏〉分為兩段,從敘事的角度可知首段主動,次段被動:從我面向大江、凝視大江的各種感官體驗開篇,收束於大江乃至整個宇宙帶給「我」的刺激與反應。謝朓兩句詩分別指陳物色與情感,卻又都具有連綿不盡的「進行式」狀態(流日夜、未央),楊牧卻試圖在古典中迭轉出己意。首段可謂「大江流日夜」的註腳與延伸,「我」介入南朝謝朓的作品並闡發當代意義。主體的沉默專注,率先感受到的並非江水流速,而是天體交迭的過程。從水文到天文,視線的移動也讓從前歷史與眼前所及都成為時間的局部。無窮色彩、光線折射等句子,都聚焦於日景,夜色須至次段後半才正式成為背景。介於二者間,是髮色灰白的「我」融入逐漸模糊的灰白天空中,成為時空相拍擊的一點,將內、外空間的矛盾以感官和諧統一,讓外在遼闊廣大的具體空間與幽微難測的內在心靈相互牽引。充斥、傳播與競爭折射,不只限於視覺的觸動,也夾雜聽覺和觸覺。正因能更彼此交感,是以各種物象之「干涉」才得以被「捕捉」。
飄忽不定的風本該主動,此刻卻如同外在客觀事物受感官牽引。至於本該柔軟而有韌性的楊柳,此刻以枯萎而低昂的姿態出現,「彷彿」二字更清楚告訴讀者剛猛的雷霆並不存在,詩作裡讓楊柳低昂的其實是風,而且是面向時間巨流的敘事者以多情的手勢招呼而來的。宇宙彷彿因此凝視而停滯,眼前天體、大江卻依舊保持運行狀態,所有擁有與失去並存。
第二段延續自我孤獨的點染勾勒,首尾的「大江流日夜」包圍其間的「我」,面向大江的旁觀者遂被日夜撩撥,左右環繞。「久久頹廢書與劍」固可視為詩人特質的隱喻,但書與劍無非古代知識分子的知識追求與現世實踐。書為儒者立身之基,劍為俠客仗義之器,詩作中「我」所言頹廢,彷彿謝朓面對南朝世局發展的心境。蘆荻白頭亦為敘事者之自我寫照,差別在於涉事後,本來的色彩、聲音與光線轉瞬滅絕,徒留一片黑暗以避免再次逗弄所有澎湃激昂的情懷。但敘事者既然透露自身與謝朓的差異,那麼告誡大江(時間)「不要」撩撥的表述,乃至描寫宇宙緊緊扣住所有動力因子,讓一切衝刺冒險的本能、欲望無法繼續慫恿著自己,也反面點出敘事者之心至今未放棄對理想的忻慕嚮往,只是偶爾不免覺得「微微衰落」。但最後,流動的時間依舊讓詩人從動態中力圖振作,因此才有最後幾句「不讓我在黑暗裏嘆息」等字句。
詩中無數複雜、繳繞、分歧的種種,終究依違於「我」—時空交會瞬間的一點孤獨,可視為意識和描寫意識之語言相互交涉的結果。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感懷此刻被無限放大,被身體、文字、聲音等符號協力展演。綜上所述,知識分子在亂世中應當如何作為,可能正是洞悉「客心」如何「變奏」的重要指標。當我們理解詩歌無非抵抗,是詩人周旋於時間、記憶的憑藉,也是在造化與現實間何以自我安頓的關鍵。因此,當流離,拋棄與剝奪生命中永恆的命題,豈容在陰影與黑暗的覆蓋中哭泣?由此可見楊牧希望透過時間表達的,更趨近如何穿越晦暗不安的歷史角落,以詩歌證明人文精神的躍動昂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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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江襄陵 -Nysus IG:https://www.instagram.com/nysus_/
攝影來源:Unsplash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楊牧 #生命思索 #客心變奏 #許嘉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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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將進酒》:古今第一勸酒歌 (二) | 知史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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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高堂明鏡悲白髮,有人說高堂指母親,這是不對的。理由如下:
首先,唐詩中的「高堂」大多數是「高敞的廳堂」或「高大的殿堂」的意思。例如:張說《幽州夜飲》「正有高堂宴,能忘遲暮心。」王維《觀別者》「愛子游燕趙,高堂有老親。」
其次,李白的其他詩作中,「高堂」基本上都是指「高敞的廳堂」或「高大的殿堂」。例如:「高堂月落燭已微,玉釵掛纓君莫違。」(《白紵辭三首》之三)「入門上高堂,列鼎錯珍羞。」(《古風》)「高堂粉壁圖蓬瀛,燭前一見滄洲清。」(《同族弟金城尉叔卿燭照山水壁畫歌》)
更為重要的是,從詩意上看,上句「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說的是事物在空間上流逝的不可逆轉;「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則是與之對應的人生在時間上流逝的不可逆轉。前者是自然現象,後者是人生現象;前者是他(它),後者是我。對應工整,自然。倘若這裡冒出個母親、孝道的意思來,就破壞了這種對應。《將進酒》是一首勸朋友飲酒、宣揚及時行樂思想的詩,跟父母、孝敬父母毫無關係。
此外,高堂明鏡悲白髮,高堂敦煌殘卷本作床頭,也可以說明高堂是明鏡懸掛處,跟父母無關。
天生我材必有用,還有如下版本:一、天生我材必有開;二、天生我身必有財;三、天生吾徒有俊材。第一種版本,「開」字或許可以理解為開運,但仍有意思不夠明晰之弊;第三種版本,「俊材」跟千金沒有必然關係(李白有詩句雲「珠玉養歌笑,糟糠養賢才」),詩句承接有突兀之嫌;第二種版本,跟緊接著的「千金散盡」句意思合榫,但似乎格調不高。相比之下,今天通行的「天生我材必有用」顯得最為中庸得體。其實,我倒覺得第二種版本更像李白風格,跟詩中的「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必言少錢」等詩句也協調,可能是原版。
千金散盡句,「千金」多種版本作「黃金」。李白《上安州裴長史書》:「曩昔東遊維揚,不逾一年,散金三十餘萬,有落魄公子,悉皆濟之。」根據李白的語言風格和生活境遇,他自述的散金數量或許有誇大,但從他廣交朋友的情況看,輕財好施應該是真有其事的。
烹羊宰牛且為樂,有羊有牛沒有豬,這或許不是偶然現象,背後有其原因。比如說,李白是西北胡人,不食豬肉。
會須一飲三百杯,這不是說李白的實際酒量,而是用典。陳暄《與兄子秀書》:「鄭康成一飲三百杯,吾不以為多。」
岑夫子,岑勳,南陽人。顏真卿書《兩京千福寺多寶佛塔感應碑》的撰文者。有人把「岑夫子」當作岑參,是不對的。岑參年紀比李白小十五六歲,李白不可能稱呼他「岑夫子」。說岑夫子指岑勳,最有力的證據是《酬岑勳見尋就元丹丘對酒相待以詩見招》,其中有兩點信息:一是岑勳跟元丹丘相熟,二人曾在一處盤桓;二是岑勳、元丹丘跟李白三人是酒友,關係融洽。此外,詩中「開顏酌美酒,樂極忽成醉」、「一顧輕千金,且向山客笑」等句跟《將進酒》的意思風格也相近。
丹丘生,即元丹丘,其家在潁陽(在今河南省開封市),有被稱為山居的傍山別墅,李白曾經應邀到那裡遊覽小住。李白《題元丹丘潁陽山居》序:「丹丘家於潁陽,新卜別業,其地北倚馬嶺,連峰嵩丘,南瞻鹿台,極目汝海,雲岩映郁,有嘉致焉。白從之遊,故有此作。」李白詩集中跟元丹丘有關的詩歌有十餘首,看得出來,二人結交甚早,情誼深厚。
陳王,曹植,曾被封為陳思王。
鬥酒十千恣歡謔,曹植《名都篇》:「歸來宴平樂,美酒鬥十千。」平樂,道觀名。
五花馬,馬毛色作五花紋,一說把馬頸上的長毛修剪成五瓣。杜甫《高都護驄馬行》:「五花散作雲滿身,萬里方看汗流血。」
千金裘,《史記·孟嘗君傳》:「孟嘗君有一狐白裘,值千金,天下無雙。」
這首詩藝術上最引人注目的特點是,風格豪放。嚴羽稱其因為充滿豪情,「使人不能字摘句賞」(《李太白詩集》嚴羽點評)清人徐增稱讚其「最為豪放,才氣千古無雙」(《而庵說唐詩》)。李白詩歌的基本風格是「月神的沈吟」,大量飲酒之後,在酒精麻醉與興奮的雙重作用下,風格一變而為「酒神的歡歌」。這首詩,便屬於酒神的歡歌類型。
風格豪放之外,我認為這首詩之所以廣受歡迎,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它堪稱勸酒的千古佳作。我國有悠久的釀酒歷史,飲酒文化博大精深,勸人飲酒的藝術有廣泛的現實意義。李白這首詩從黃河、生命的一去不復返,到金錢的不足惜,到只有飲酒者才能名垂千古,勸友人置酒暢飲,氣勢如虹,警句翩躚,使人根本無法拒絕。這首詩,可以使貪杯者氣壯山河,可以使逃杯者自慚形穢。古往今來的詩文作品,論勸酒威力與功效之巨大,似乎無出其右者。
(二之二,續完)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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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文作品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本集主題: #我記得我從未忘油畫展 #藝術家黃武芃專訪 #母親涂伊屏專訪
黃武芃,現為台灣師範大學特教系資優美術班學員,展覽經驗豐富,作品也廣為國內外美術單位典藏。生於台中的他,因為母親從事貿易工作,而跟隨著母親於國外奔波,直到上小學才固定在台北唸書。對於國高中體制學習無法適應,就讀大安高工時,獲支持實行「在校自學方案」。學校曾協助舉辦油畫個展,而展現其美術天賦,在校師生們亦為之驚豔。於今,悠遊於台師大中自選文學與藝術課程,並共修英﹑法﹑日三門語言,不斷的學習並精進自我。
藝術家黃武芃從小喜好閱讀文學作品,從國中開始對漢文學產生極大興趣
,並希望從漢文學延伸出一種帶有其特色的創作方法。創作古詩詞作品,從五言至七言絕句到破除格律書寫賦文,並融合日本文學及西洋文學等,開創屬於全新視野的新詩文作品。而我們也可以時常見到詩在武芃的畫中出現。
美術天分優異
在美術性向上,雖從未正式接受過任何師資培訓,但卻得到很多藝壇畫家前輩的關懷指點,對於武芃的作品相當讚嘆於其本身自由奔放的個性化且自信的創作力﹑不受限於體制格局﹔加上喜愛的北宗重彩等亞洲元素薰陶下,注入其繪畫中自成獨特藝術語言,畫風自由度中亂中有序,表達主題明確而不用古法,每一成長時期皆有其隨性之鮮明特色。目前對於台灣社會政治運動風氣下,開始藉由時事作一系列人物特寫與事件紀錄,作為現實藝術與現實融合之生活體現。近年來,更嘗試創作立體作品,藉由不同媒材的承載,訴說自己對於這個事件的想法。
小學的時候,曾經塗鴉過漫畫,以當時大家耳熟能詳的「小朋友齊打交」為主題延伸,而從小學五年級就開始接觸素描。在一次偶然的機緣下,武芃的媽媽因大學同學的介紹將武芃引薦予楊永福老師,進入楊老師家中時,恰巧老師正在做畫,油畫的特性,引起武芃的興趣並時常練習。
「母親應該要做個水龍頭,不一定要依循體制,需要的時候再打開,不要的時候再關起來,不要加以限制」楊永福老師這麼說。這番話也像是為武芃的媽媽打了一劑強心針,讓她了解到「原創性的理由是非常簡單的,不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也不要用現有的體制去加以規範,這樣反而侷限了武芃的發展。」
細說展覽主軸
此次個展的主軸為「論現實與神話在作品中的異形性」,在大大小小的『
事件』中,發現了台灣的獨特性,創作開始注意到與現實接軌的可能性,因為神話學的研究,體悟『神話』是一種精準的語言,每當重大『事件』發生時,『神話』就會產生或是改變,相當地反映現實,甚至應當直接形容:「神話就是現實」。
當『現實』被以變形的方式記錄下來時,它已成為了『神話』。神話中有
『帝』,現實亦然,當下創作祈能連結起一個現代版的山海經,山海經所述說的神異世界,就可以是我們所處的當下。創作表達旨在連結神話與現實的關係,使其現代化,從而試圖建立起一個『台灣現代神話』。
武芃對《山海經》這樣的神祕文化非常感興趣。根據《山海經》中的記載
,「逐鹿之戰」最終是黃帝獲得勝利,但在武芃的作品裡,「炎黃大戰」是以「學校
進行民主選舉的形式」呈現,『炎帝』為數屆當選者,『黃帝』則以挑戰者的姿
態出現,世上無處不帝。相同的概念應用到我們所處的世界,現實亦可能成為神話,以畫作「百億縣長」為例,「百億縣長」處在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住在越住會越大的房子裡,手舞足蹈,自為歌嘯﹔當現實被武芃以變形的方式記錄下來時,它已然成為了神話,神話中有『帝』,現實亦然,當越來越多『帝物』被武芃集合起來時,武芃希望將此連結起一個現代版的山海經,山海經所述說的神異世界,就可以是我們所處的當下。
古人的文化不僅僅是古人的,也是我們重要的文化資產。武芃旨在連結神話與現實的關係,使它不單能以古人的型態出現,還能現代化,現在我們做了這些,仍還沒結束,這僅僅只是開端而已,透過武芃的創作﹑讓觀者得以理解他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