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衛軍平行時空事件 🇺🇸🇧🇪🇱🇺🇩🇪
「75年前,二戰最慘烈的戰役之一,於此地爆發。」2019年12月16日,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歐戰重大事件「突出部之役」(Battle of Bulge)的75周年紀念日。在1944年的冬季,自諾曼地登陸後遭遇盟軍極大壓力的希特勒,要求納粹德軍從比利時-盧森堡的阿登森林策劃一場大規模突襲,企圖以此逆轉頹勢。然而頑強的美軍101空降師卻在彈盡援絕的嚴冬之中,死守住關鍵要地巴斯通(Bastogne),進而使希特勒「逆轉勝」阻止盟軍攻入德國的計畫,成了歷史中的泡影。
由於本年度時逢整數年,因此各國對於「突出部戰役75周年」的紀念活動也就格外費心。像是在巴斯通附近的哈定尼村,周末就有大批戰史愛好者身著二戰軍服——甚至開來了經典二戰坦克——配合爆破聲光,重現了美軍第9裝甲師與德國國防軍第2裝甲師的遭遇攻防戰(歷史上,主攻德軍敗退);同時,在16日的正式紀念典禮上,昔日盟軍代表——比利時國王飛利浦與瑪蒂爾德皇后、波蘭總統杜達、盧森堡大公亨利,以及美國國防部長埃斯柏(Mark Esper)也都出席致詞。
「這些烈士的犧牲,不僅保衛了美國,還確保了歐洲的人民們,能夠再一次地重拾自由!」在紀念演說中,代表美國向陣亡將士致意的埃斯柏,神情肅穆地向在阿登森林陣亡的1萬9,000名陣亡美軍先烈致敬。然而在北約同盟瀕臨破解、美國與歐洲互有怨懟的當下,「美國戰士解放歐洲人」的強調性發言,也難免引發各界的政治聯想。
不過對此,代表德國政府出席致意、緬懷和平得來不易的德國聯邦總統史坦邁爾(Frank-Walter Steinmeier),卻也大方坦白地認可了埃斯柏的發言:
「在這一天,我們德國人,必須感謝美國!美軍部隊與他們的盟軍,當年解放了歐洲、也解放了德國。我們,滿心感謝。」作為台上唯一德國人的史坦邁爾總統表示,當年死在突出部戰役的戰士們,都是從「納粹仇恨、扭曲野心與不理性憤怒所製造出來的受害者」,因此作為承平時代的後人們,世界應當永遠記得戰爭的愚昧與殘酷。
不過正當埃斯柏在前線悼念陣亡將士的同時,美國國防部的社群編輯卻忙著在網路上「放火」。在突出部之役的75周年紀念推文裡,美國國防部、陸軍第18空降軍、陸軍第10山地師的官方帳號,同步發出了「連動悼念文」,「要紀念那些賭上一切、為我們犧牲的英勇烈士!」。但讓所有社群小編尷尬到頭皮發麻的是,三個軍方的社群帳號,卻誇張地同步選用了納粹黨衛軍的戰犯——約亨.派佩爾(Joachim Peiper)——作為紀念主圖。
儘管在社群貼文上,仍有大量的美國網友不明就理地對派佩爾的誤植照片表達「感謝」與「欽佩」,但也有人很快地發現:「這個年輕軍官的領口怎麼看起來有點怪怪?」
「選別人也就算了,選到派佩爾來紀念突出部之役的陣亡美軍?這個手滑也太過地獄梗!」事實上,派佩爾不僅是惡名昭彰的鋼鐵納粹,還是發動「猶太大屠殺」的納粹德國親衛隊領袖——希姆萊(Heinrich Himmler)——的親信副官。
在突出部之役裡,派佩爾率領SS的裝甲先鋒強攻美軍,並涉嫌在比利時馬爾默迪鎮(Malmedy),屠殺了84名投降的美軍戰俘。因此在戰後的戰犯審判中,被控涉有直接責任的派佩爾,也因此被戰犯法庭判處死刑。
不過由於戰犯審訊中的違紀程序,以及右翼參議員麥卡錫(Joseph McCarthy)的從中質疑,瑪爾默迪屠殺案最終因「證物不符程序」導致的事證不足,而遭爭議翻案。躲過一死的派佩爾於是才在十多年後重獲自由,並返回歐洲、隱居於法國東境的上索恩省,餘生致力於「平反納粹」的資料蒐集。直到1976年,法國國慶「巴士底日」的當天,派佩爾的行蹤才被法國的地下民兵(一說是法國共產黨人、一說是猶太大屠殺的復仇者)發現,並在鄉下自宅內被團團包圍、放火燒死。
「我還以為二次大戰是美軍打贏了?沒想到《高堡奇人》演的才是真相!」「川普政府果然已經被『九頭蛇』控制了!Hail Hydra!」
目前美軍的社群網站已經刪掉了派佩爾的「悼念圖片」。但荒謬錯置的手滑事故,在這氣氛詭異的75周年紀念日裡,卻也是增添了複雜到令人說不上來的微妙體會。
Photo Credit:AP/EPA/AFP
#社群編輯的預算果然不能省 #HailHydra #平行時空 #德國 #美國 #BattleOfBulge #突出部之役 #比利時 #盧森堡 #諾曼第大空降 #BandOfBrothers #101空降師 #二戰 #WWII #Bastogne #國際新聞 #udnglobal #轉角國際
@ Bastog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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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觀影閱讀紀錄
這個月破天荒不以某張電影劇照來作代表,而是決定用了一張照片替代,原因其實不是這個月不看電影了,而是關於電影,越想越困惑,所以想來談談這個困惑的過程。
常常聽人家說:人生就像是一場電影,電影就像人生。以前的我頗為贊同這樣的一句話,因為電影中的情境某種程度上呈現了生命中的真實,而人生的轉折某種程度上也就如同電影一般,讓人感到驚奇不已。於是乎人生與電影在人們的討論中似乎成了某種互文,又或者說是某種模糊的統一概念。不過回過頭來,重新審視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在觀影當下所面臨的困惑,或許也是某種程度上切割電影與人生的過程。我想以此為戒,並試著將電影與人生互相的瀝出來,重新認識各自的特性,看清楚它們的異同,或許這樣才有機會真正的認識他們,然後從困局中走出來。
照片是前先日子在東京拍的,地點是在原宿附近,然後在按下快門的當下,我想起了兩件事情。第一是白先勇在《紐約客》中所說的自由,第二是快門是如何殺死時間而留住真實。白先勇說他身在紐約,在人來人往的都市中,突然感受到一股無人理會的自由,但我不禁質疑,人類的本質是否真的疏離,而嚮往這樣的自由,還是這種自由只是某種自以為是的灑脫。但如果站在電影的立場來說,或許這樣的說法會更容易成立一些。希區考克說:「是人都愛偷窺,這是我們的天性」。人們如果要達成窺視的條件,首先便是要先建構起自己與周遭的相對疏離,而藉著這樣的疏離,進而把被觀看的物體凸顯出來,自己則躲在相對安全的環境下,恣意地觀賞。而攝影、電影的發明似乎合理化了這樣窺視的慾望,所以我們喜歡看電影,喜歡拍照,其實某種程度上也是在滿足的我們的窺淫癖,藉由看一些我們熟悉的感到共鳴、或看一些我們得不到的屆此假裝擁有。而也因為我們在現實生活中的不滿足,心靈上對於擁有的迫切需求,對於新奇事物的好奇,所以我們看電影,我們身陷其中。
但如果依循這樣的邏輯看來,或許說電影呈現了真實便會出現些許問題。因為我們與電影之間本質上是疏離的,而既然是疏離的,便代表著兩者之間存在著差異,那麼也就是說這些我們在電影中所看到的「想像中的真實」其實與真實之間仍有落差。而好的電影與壞的電影在這裡就很輕易的被區分了,因為他們在情感上有所斷裂,而既然不能完全的說服人電影中所呈現的事情為真,那又要如何讓人認同呢。
在過去,攝影所標示的決定性的瞬間能夠信服於人,我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人們相信在快門與光圈的隨機組合中能夠擷取時間的片段,並將這些瞬間留下來。而也因為是「擷取」,所以我們相信這些影像的真實性。但隨著科技的遞嬗、媒體的發展,這樣簡單的信任關心開始被挑戰、關於影像是否真實的議論也一再被提出。因為縱使是擷取,但依然不包含一個整體,而只是片面的呈現。因此在許多紀錄片中看到這樣的討論、如何激進的去衝擊攝影這樣本質上的限制,變成了一個亙古不變的問題。然後我就發現到,過往我對於看電影的困惑,其實在某些情況之下是對於所接收之影像與情感的真實與否感到懷疑。舉例來說,對於《年少時代》的叨叨絮絮、漫長跨度無法忍受,但看到《我們為什麼溜滑板》時卻感到不已。之所以會這樣的理由,或許是我面對《年少時代》時便假定它是被設計出來的劇情片,為了呈現出某中他想像中的真實而被拍攝出來,至於面對《我們為什麼溜滑板》則是因為他「真實」的影像而被暗示,便較為放鬆的去接納它。
而另一個關於面對劇情片的不信任例子則是在觀看Ted Bundy的紀錄片與改編劇情片時所產生。在紀錄片中因為影片的相對真實性而被說服,面對超乎常理的劇情時因此震驚。然而這樣的震驚到了改編劇情片時卻蕩然無存,因為在熟知邦迪案的來龍去脈的情況下,看到了劇情片片面的呈現,不免更近一步對於該影片的意圖產生質疑。究竟影片的目的只是想要將真實事件進行影像再現轉化,還是想要藉由這些影像的並置而產生某種道德上的結論我並不清楚。而如單就《極端邪惡》一片來看,或需更趨於前者,然而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又何必拍這樣一部電影呢?我又不禁思考,然而這或許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叨叨絮絮這麼多,到最後還是沒有一個結論。總之關於電影,看得越多,便發現自己知道的太少。但不管如何
平安喜樂、感恩惜福
下個月再繼續一起看電影吧!
「電影」
箱根山 Mount Hakone (1962) ★★★☆
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 Memories of Matsuko (2006) ★★★★
名偵探皮卡丘 Pokémon Detective Pikachu (2019)★☆
極端邪惡 Extremely Wicked, Shockingly Evil, and Vile (2019) ★
你的臉 Your Face (2018) -
大地之歌 Pather Panchali (1955) ★★★★
大河之歌 Aparajito (1956) ★★★★
大樹之歌 Apur Sansar (1959) ★★★★
我們為什麼溜滑板 Minding the Gap (2018) ★★★★☆
「影集」
冰與火之歌 第八季 The Game of Throne (2019) ★
與殺人魔對話:泰德·邦迪訪談錄 Conversations with A Killer: The Ted Bundy Tapes (2019) ★★★☆
諾曼第大空降 Band of Brothers (2001) ★★★★★
「書」
人間失格 / 太宰治
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 / 山田宗樹
非軍事區之北 - - 北韓社會與人民的日常生活 / Andrei Lankov
諾曼第大空降第二季 在 既視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五月份觀影閱讀紀錄
這個月破天荒不以某張電影劇照來作代表,而是決定用了一張照片替代,原因其實不是這個月不看電影了,而是關於電影,越想越困惑,所以想來談談這個困惑的過程。
常常聽人家說:人生就像是一場電影,電影就像人生。以前的我頗為贊同這樣的一句話,因為電影中的情境某種程度上呈現了生命中的真實,而人生的轉折某種程度上也就如同電影一般,讓人感到驚奇不已。於是乎人生與電影在人們的討論中似乎成了某種互文,又或者說是某種模糊的統一概念。不過回過頭來,重新審視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在觀影當下所面臨的困惑,或許也是某種程度上切割電影與人生的過程。我想以此為戒,並試著將電影與人生互相的瀝出來,重新認識各自的特性,看清楚它們的異同,或許這樣才有機會真正的認識他們,然後從困局中走出來。
照片是前先日子在東京拍的,地點是在原宿附近,然後在按下快門的當下,我想起了兩件事情。第一是白先勇在《紐約客》中所說的自由,第二是快門是如何殺死時間而留住真實。白先勇說他身在紐約,在人來人往的都市中,突然感受到一股無人理會的自由,但我不禁質疑,人類的本質是否真的疏離,而嚮往這樣的自由,還是這種自由只是某種自以為是的灑脫。但如果站在電影的立場來說,或許這樣的說法會更容易成立一些。希區考克說:「是人都愛偷窺,這是我們的天性」。人們如果要達成窺視的條件,首先便是要先建構起自己與周遭的相對疏離,而藉著這樣的疏離,進而把被觀看的物體凸顯出來,自己則躲在相對安全的環境下,恣意地觀賞。而攝影、電影的發明似乎合理化了這樣窺視的慾望,所以我們喜歡看電影,喜歡拍照,其實某種程度上也是在滿足的我們的窺淫癖,藉由看一些我們熟悉的感到共鳴、或看一些我們得不到的屆此假裝擁有。而也因為我們在現實生活中的不滿足,心靈上對於擁有的迫切需求,對於新奇事物的好奇,所以我們看電影,我們身陷其中。
但如果依循這樣的邏輯看來,或許說電影呈現了真實便會出現些許問題。因為我們與電影之間本質上是疏離的,而既然是疏離的,便代表著兩者之間存在著差異,那麼也就是說這些我們在電影中所看到的「想像中的真實」其實與真實之間仍有落差。而好的電影與壞的電影在這裡就很輕易的被區分了,因為他們在情感上有所斷裂,而既然不能完全的說服人電影中所呈現的事情為真,那又要如何讓人認同呢。
在過去,攝影所標示的決定性的瞬間能夠信服於人,我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人們相信在快門與光圈的隨機組合中能夠擷取時間的片段,並將這些瞬間留下來。而也因為是「擷取」,所以我們相信這些影像的真實性。但隨著科技的遞嬗、媒體的發展,這樣簡單的信任關心開始被挑戰、關於影像是否真實的議論也一再被提出。因為縱使是擷取,但依然不包含一個整體,而只是片面的呈現。因此在許多紀錄片中看到這樣的討論、如何激進的去衝擊攝影這樣本質上的限制,變成了一個亙古不變的問題。然後我就發現到,過往我對於看電影的困惑,其實在某些情況之下是對於所接收之影像與情感的真實與否感到懷疑。舉例來說,對於《年少時代》的叨叨絮絮、漫長跨度無法忍受,但看到《我們為什麼溜滑板》時卻感到不已。之所以會這樣的理由,或許是我面對《年少時代》時便假定它是被設計出來的劇情片,為了呈現出某中他想像中的真實而被拍攝出來,至於面對《我們為什麼溜滑板》則是因為他「真實」的影像而被暗示,便較為放鬆的去接納它。
而另一個關於面對劇情片的不信任例子則是在觀看Ted Bundy的紀錄片與改編劇情片時所產生。在紀錄片中因為影片的相對真實性而被說服,面對超乎常理的劇情時因此震驚。然而這樣的震驚到了改編劇情片時卻蕩然無存,因為在熟知邦迪案的來龍去脈的情況下,看到了劇情片片面的呈現,不免更近一步對於該影片的意圖產生質疑。究竟影片的目的只是想要將真實事件進行影像再現轉化,還是想要藉由這些影像的並置而產生某種道德上的結論我並不清楚。而如單就《極端邪惡》一片來看,或需更趨於前者,然而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又何必拍這樣一部電影呢?我又不禁思考,然而這或許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叨叨絮絮這麼多,到最後還是沒有一個結論。總之關於電影,看得越多,便發現自己知道的太少。但不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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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第一次發現到這部驚為天人的經典二戰片
好奇之下就在網路上查了這些老兵的後續發展
不過因為都是網路資料
所以有些人的相關資訊就相對稀少
而且正確性我也不敢保證XD
就參考參考順便回味一下第一次看到BoB的感動吧!
BTW這些E連的軍人很多人都活到很老
(可能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概念)
Winters
Winters本人1942年的照片(wiki)
Winters戰後一開始在他的軍中好友Nixon的家族企業中工作
在1951年Winters因為韓戰被召回擔任傘兵訓練官
但他後來發現自己對於訓練無紀律又上課缺席的士兵們失去熱情
因此志願加入訓練較為嚴格的騎兵學校並成為一名教官
後來他意外獲得可以離開戰場的機會
於是他決定就此離開戰線
之後他擔任塑膠黏劑工廠主管並買下一個小農莊
1972年回到家鄉賓州販賣動物飼料
之後在1997年退休
1990年代他陸續接受訪問講述戰時經歷
2002年的著作《Band of Brothers: E Company, 506th Regiment, 101st Airborne
from Normandy to Hitler's Eagle's Nest》
2005年的書《Biggest Brother: The Life of Major Dick Winters, The Man Who
Led the Band of Brothers》
以及他在2006年的個人回憶錄《Beyond Band of Brothers: The War Memoirs of
Major Dick Winters》
這些都是與他相關的作品
他的事蹟廣為人知後許多人寫信讚揚他
但他仍然保持一貫的謙遜
Winters在訪問當中引述Mike Ranney中士寄給他的信件內容
他的孫子有一天問他
Grandpa, were you a hero in the war?
爺爺,你是戰爭中的英雄嗎?
No...but I served in a company of heroes.
我不是,但我在英雄的連隊服役
Winters在晚年受到帕金森氏症折磨
最終在2011年一月8日以高齡92歲去世
2012年六月6日一座他的銅像在諾曼第樹立
藉以悼念所有曾經於諾曼底登陸中服役、或是陣亡的下級軍士
Blithe
Blithe(左一)在台灣擔任傘兵教官(巴哈姆特)
身為諾曼第登陸後最後一位回到E連的傘兵
Blithe的戰後經歷相當傳奇
由於他沒參加過E連的聚會
所以許多人以為他早就因為被狙擊手射中而在1948年死亡
這也導致影集結尾的錯誤
但實際上他後來沒多久就康復並退伍
在1945年十月他來到賓州Westinghouse electric工作
不過他在1949年再度被徵召入伍
1952年退役後1954年第三度入伍
1960-1962年來到台灣協助訓練傘兵
他在1967年因為穿孔性潰瘍而死在德國
那年他只有44歲
死前Blithe正在Bastogne參加一場二戰的紀念活動
Blithe幾乎終其一生都奉獻在軍隊
另外有趣的是有許多弟兄認為演Blithe的演員與Blithe本人長得非常像
Bull
真實的Bull (findagrave)(找不到當兵的Bull照片了QQ)
給人沈穩形象的Bull在退伍後進入職業學校並在坦克設備商工作
後來成為成功的商人並有兩個小孩
後來一直生活在路易斯安那州和阿肯色州
2003年六月26死於葡萄球菌感染
享壽83歲
Winters曾說Bull是他帶過最優秀的士兵之一
Eugene
Eugene本人(wiki)
在影集當中看起來穩重的軍醫Eugene其實不是醫生
是後來特別受訓才成為軍醫
他在德國曾協助治療集中營的猶太人
退役後他成為一位建築承包商
1998年死於肺癌
享年76歲
雖然他看起來與其他E連成員沒那麼親近
但實際上他卻非常認真的關心弟兄的健康狀況
甚至廢寢忘食、不顧自身安危提供最好的醫療協助
有人說他的個性並不像劇集當中溫文儒雅
而是更加直爽一些
Webster
Webster本人二戰的照片(wiki)
Webster的傳奇性比起Blithe只能說更勝一籌
他一開始其實是在F連
在D-day之後才轉去E連
Webster是哈佛大學肄業加入軍隊
在二戰結束後回去完成他在哈佛的學業並在華爾街日報與洛杉磯日報工作
在之後他開始對鯊魚感到興趣並深入研究
他寫了一本關於鯊魚的書《Myth and Maneater》
然後又寫了一本關於二戰的回憶錄《An American Paratrooper's Memoir of D-Day and the Fall of the Third Reich》
在1961年九月9日
Webster為了研究鯊魚在加州的Santa Monica出海
從此失蹤未曾歸來
那年他39歲
Webster提供了相當重要的E連史料
《諾曼第大戰爭》也大量參照了他提供的日記與資料
另外 Webster在日記裡提到他從醫院回來E連後感受到身心放鬆
有種回到家的安心感
而不是如影集當中描述的疏離感
這點也是跟影集稍有出入的地方
我覺得最傳奇的三位人物中的Blithe和Webster都英年早逝
讓人覺得非常可惜
Lipton
Lipton本人在喬治亞州軍營(wiki)
這個人在劇中沒什麼記憶點(也有可能是我的問題)
印象最深刻的是在Bastogne空襲時
Luz看到Penkala和Muck被炸之後跑進Lipton的散兵坑
隨後一枚未爆彈掉進來
從不抽菸的Lipton拿起Luz的菸抽
在戰後Lipton完成了學業並到玻璃製品與塑膠包裝工廠工作
之後他搬到紐澤西並成為行政經理
結婚生子後他搬到倫敦並在那擔任八家不同玻璃公司的製程指導
他在1983年退休後搬回美國南卡羅萊納州
在2001年十二月16日死於肺纖維化
享壽82歲
Nixon
Nixon本人(wiki)
在第九集當中嗜酒如命的Nixon戰後戒了酒
並在他的家族企業工作
他也延攬了Winters到他的公司擔任經理
他和Winters在生命中始終互相扮演彼此的最好朋友
Nixon在1995年一月11日死於糖尿病的併發症
享壽77歲
Shifty
在軍中相當活躍的Shifty本人(wiki)
Shifty也是另一位傳奇人物
他是E連的神槍手
在E連攻擊Foy小鎮的時候
他在遠處成功射死了在高塔的狙擊手
後來Lipton去看狙擊手的屍體
發現他的致命傷在額頭的正中央
他驚訝地說
"You know, it just doesn't pay to be shootin' at Shifty when he's got a rifle"
「你知道的,當Shifty手上有槍的時候狙擊他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也因為他在戰場上的英勇表現
他離開戰場的時候身上沒有傷
以至於他沒有足夠的點數退伍
他參加了一個特地位點數不夠的軍人辦的樂透並抽中大獎得以提早退伍
然而他在回程的路上因為車禍而多待在醫院好幾個月
後來他的弟兄甚至比他早回到家
Shifty退伍後在加州成為一名機械工
他在晚年健康情況不佳
同時情緒也呈現愈來愈憂鬱的情況
後來Band of Brothers播放後他參與了後日談
並藉此逐漸走出憂鬱的陰霾
Shifty在2009年七月17死於肺癌
享壽86歲
Dike
Dike本人(wiki)
在劇中表現懦弱的Dike在二戰結束後繼續參與了韓戰
最終官拜陸軍上校
後來他完成在耶魯大學的法律學位
成為紐約律師公會和哥倫比亞律師公會的成員
在1951-1953年他曾經在CIA工作過
在1960年成為瑞士的永久居民
並在1989年死於瑞士
享壽71歲
Compton
二戰時的Compton(wiki)
在目睹Guarnere和Toye後崩潰離開前線的Compton戰後選擇研讀法律
在1946年加入洛杉磯警察作為偵探
1951年離開警界成為檢察官
在他擔任檢察官的期間
他成功起訴了刺殺甘迺迪總統的Sirhan Sirhan
後來被指派為上訴法庭的副司法官
1990年退休並在華盛頓州度過晚年
2012年二月25日他死於心臟病發
享壽90歲
Liebgott
Liebgott本人(wikiofbrothers)
在劇中後期比較常出現的德文翻譯Liebgott
他在最後一集當中曾跑到德國軍官山上的家裡並射殺他
戰後他回到舊金山
後來又搬到洛杉磯成為一位理髮師
他在戰後沒有再談論過他的軍中往事
也沒有參與過任何的軍中聚會
他的家人認為他可能有創傷後症候群
在1992年六月28日死於加州
Luz
Luz本人(findagrave)
他目擊Penkala和Muck的死亡那幕最令人印象深刻
戰後他回到羅德島州
1970年他為了彌補沒有完成的學業重新回到學校
最終拿到了高中的同等學歷證明
他後來擔任機械維修的顧問
1998年十月15他在工作時被工業用乾燥機砸死
享壽77歲
Sobel
Sobel本人(wiki)
在首集當中另人深惡痛絕的Sobel後來成為會計
韓戰時重新上戰場並成為陸軍上校
在韓戰後退伍並結婚生子
1960年他和他的第一位連長聚餐
他發現Sobel有一些精神上的狀況並且對生活與E連都有諸多抱怨
在1960年代末期
Sobel試著朝太陽穴開槍自殺
但子彈只穿過他的視神經使他失明
他後來搬去退伍軍人之家居住並在那裡住了十七年
直到1987年因為營養不良以而過世
享壽76歲
Sobel在離開軍中之後的生活始終不順遂
雖然某種程度上會有種惡有惡報的快感
但卻也令人對人生的無常不勝唏噓
Speirs
Speirs本人在Bastogne(wiki)
傳說請德軍俘虜抽完菸後射殺他們的Speirs
終其一生沒有針對這個傳說發表任何意見
韓戰後Speirs在1956年參加了俄語課程
後來被委派為波茨坦的盟軍和蘇聯紅軍的聯絡官
1958年他成為了柏林史班杜監獄的美國長官
他在這所監獄一直待到了1964年退休
退休前1962年他曾參與美軍在寮國的任務
2007年四月11以高齡86歲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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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40.155.194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EAseries/M.1570930006.A.3F7.html
※ 編輯: syuan441 (223.140.155.194 臺灣), 10/13/2019 09:27:07
但真的會有種讓人目不轉睛的魔力
看到有人說The Pacific跟BoB感覺差很多
就覺得沒什麼動力繼續追
聽完覺得應該有空要來看一下太平洋戰爭
我對他在劇中的印象不深所以沒寫到
話說今年六月還有C連的老兵在諾曼第跳傘
有種莫名的感動
第一次看常常聽到名字對不上臉
所以很多片段一直回去翻
看來只能罰自己再看十遍了(誤)
默默記住了好幾段歌詞
覺得很符合傘兵的心境
一起回味那些BoB令人感動的時刻!
我印象最深的還是Eugene和Renee在廢墟旁利用空檔閒談的畫面
※ 編輯: syuan441 (118.165.59.13 臺灣), 10/17/2019 00: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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