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為什麼翻來覆去,而你為什麼難以適從?](職場易經筆記-1)
經常有上班族來跟我反映一些職場上的困擾,其中一個是老闆說話不算話,比如答應的事後來反悔,或是說過的事當作沒說過,有如得了失憶症似的。說白了,就是暗指老闆的個性陰晴不定,甚至有的是翻臉無情。
這讓一般人很難以理解,為什麼獨獨老闆是這樣的一個人?有人會因此認為自己遇人不淑,開始認真想是不是該離職,換個「正常一點」或「好一點」的老闆。
這個問題,你看西方的管理學或心理學,大概不脫以下這兩個解釋:
1. 老闆的經營壓力太大:
因為外在環境的變化多,老闆要應變,每天腦袋裡的想法難免會翻來覆去,做員工的就會無以適從,像是才做了昨天老闆說的事,今天來了件新的事,昨天的究竟做或不做?或是常常覺得事情做一半,每天都在做白工。
2. 老闆的權力太大:
這的確是有心理根據,權力為什麼會讓人腐敗,其中一個原因是得了大頭症,性格會變得驕傲自大,輕忽別人的感受,無法將心比心,去體會員工做事的難處;或是說根本瞧不起員工,總認為員工是在找理由﹑又笨又懶。
即使這兩點都明白了,你的心裡仍然委屈不痛快,因為每天這麼搞法,他不瘋,你先瘋了,不是嗎?這個問題,一直到我讀了易經才恍然大悟,發現癥結所在。易經的第一卦是乾卦,乾卦是天,也是龍。而一家公司的天與龍是誰?老闆呀!那麼我問你兩個問題:
1. 天會不會變?
答案是會變天的呀!否則電視新聞為何後面都要有氣象報告,而你出門時,為何都要看天氣預報,再來決定穿衣服與是否帶傘。
2. 龍會不會動?
答案也是會呀!你看到畫出來的龍是不是動個不停﹑動得很快?那就對了,龍不是蛇,蛇多數時候都是慢慢爬著,龍可是快如閃電,忽而東忽而西。
這麼一想,就會知道老闆變來變去,昨天說了,今天不算,明天又給一個新的,這是他們的本性。只要做到老闆這個位子,他就是這個樣子。你抱怨沒用,而且也別想改變他,那只是給自己找碴﹑讓自己不好過日子。
當心裡這麼想之後,你是不是好過多了?這就是從認知下手,改變我們對老闆這種人的認知,他們就是瞬息萬變﹑前後不一。反過來想,如果你老闆是天,天從不變,一直是大太陽,萬物豈不都死了?如果他是龍,動都不動,他就是死了,而我們也活不了,不是嗎?
這就是讀易經的好處。當你把易經的道理用來對應生活的方方面面來看,很多事就不言而喻,一下子就通了。伏羲是易經的創始者,那是一個無文字的時代,首先他發明了兩個文字,用繩子打了結,再把繩子打開,也就是說人生就是開與關這兩件事。而易經就是那個開關,開了,你就亮了;關了,你就暗了。
很多時候,不論是在生活中或職場上,遇到很多問題都一時不可解,於是我們會去看很多書與文章,希望獲得指引。但是這些內容絕大多數來自西方的思維,都講得有道理,用起來卻卡不進去,原因出在哪裡?因為你面對的各種人,不論父母﹑朋友﹑伴侶或主管同事,都是血液裡藏有易經DNA的人。
因此你要用易經的思維去解惑,就會看清楚問題所在。而易經有意思的地方,它不是教你解決問題,而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是不是跟西方管理學教你解決問題大異其趣?可是你有沒有發現很像你老闆的行事風格,你經常抱怨他們不解決問題,不是嗎?所以對於易經DNA的人,你要用易經去解套才會有效。
今天的「職場易經筆記」給你兩個重點:
1. 老闆是天,他會變天。
2. 老闆是龍,他動才會活。
**如果你有興趣看我寫「職場易經筆記」,請留+1,以後我會常寫,像是我會教你面對老闆,像天氣一樣陰晴不定﹑翻雲覆雨,你怎麼做最有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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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東講西翻雲覆雨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方俊傑成為填詞人,上面是雷頌德和「金牌經理人」黃柏高。談到他們,我們沒談音樂,而是談市場。雷頌德和黃柏高是怎樣的合作伙伴?
「他們是很懂計算的人。」方俊傑說:「他們好清晰一件事的方向性。我的工作是收 order,一首歌的歌詞我寫了,但老闆、歌手、監製可能都有意見,有意見我就再改,改到大家都冇意見。」他坦言:「100 首歌詞裡面,可能只有 10 首是寫到自己的東西,但多數不會上電台 plug。所以我最鍾意寫 side track。」
歌詞可以很藝術、很個人,也可以很「無我」,服務市場多於自己。就像在媒體寫專欄,自己想表達甚麼是一回事,但受眾的接受能力、公司和市場的各種制約,所有創作者一生都在一條搖搖板上翻雲覆雨。方俊傑自言是一個「工匠」。以一個工匠的身份去看,方俊傑「加入」樂壇的時候,樂壇是否已經(又)已死?
他不同意。
「我在 03 年開始填詞,那時樂壇又未講得上好差好差。當然跟我小時候聽音樂時的情況差好遠,但我又覺得我們年代的歌又不算是『唔喺度』,卡拉 OK 都會有人唱那個年代的歌,繼續有人聽。印象中,的確少了人講賣碟這回事,以前張學友一張大碟賣 40 萬張,現在當然不會有,但業界自然找到另一個方法去營運。好像 Paco 就搞演唱會、搞電影,都是另一種方法。去到後邊,銷量無法持續,已經沒有『唱片』,只有單曲,但每年其實都一樣有好多派台歌,量減少是真的,但我那個年代都有很多新填詞人入行。唱片業和歌曲是兩種單位來的。無人買唱片,不等於無人聽歌。 」
對於填詞界的幾座大山,例如林夕,對方俊傑是個怎樣的存在?很多年前,有上上一代填詞人批評這一代的詞人寫得不好,「如果東京不快樂」是甚麼意思?情況類似現在又談香港電影已死。又有人說林夕寫得太多,霸佔很多機會,導致填詞界沒甚麼新面孔,如何評價這種想法?
他說:「林夕和黃偉文,對我來說是神一樣的存在。至於說很多歌都是他們寫,這就是商業市場的運作。如果你寫的東西,水平高過別人,市場又接受,最後你擁有更多機會,是很合理的,不能怪罪他們。我自己第一次聽歌,都是因為被歌詞帶動到。我最喜歡的林夕作品是 Raidas 的《傳說》,現在重聽都覺得他很厲害很誇張。我是因為喜歡看林夕的歌詞,才會留心歌詞。」
「最後我都寫到很氣餒」
會聽外國音樂也關心香港音樂的人(或只是我自己),不久久就有一種異議,覺得代代填詞人都好,但音樂相比之下卻顯得失色,音樂性保守,有「詞大於曲」的傳統,方俊傑卻說自己本身就是「文字派」。
「詞大於曲,我覺得是合理的。」他說:「因為香港真是出了林夕和 Wyman 這些人,他們好到一個地步,吸引到很多街外人的注意力。他們的歌詞又好又多,整個市場就很注視歌詞,但如果說沒有他們兩位,就不會吸納到很多留意歌詞、但對音樂沒那麼講究的人去聽歌,市場就可能比現在更小。至少如果沒有他們,我可能也不會聽歌和寫詞。我以前聽黑膠唱片,有一陣經常在觀塘寶星戲院後面的唱片店買碟,我在回程的巴士上已經拆開,看那張歌詞紙,看完歌詞,對我來說已等於好像聽了整張大碟。」
但正是由於香港的流行歌詞寫得「太好」,我們對歌詞的「意識形態」是固化下來的。例如我們不再能接受「鳩歌」。
「例如以前有首《食軟雪糕》,被人狂鬧。大家都鬧裡面的歌詞不知所云。我心想,為何我們被洗了腦,認為歌詞一定要有起承轉合、有大道理?一首流行曲是否一定要這樣?很多歐美歌、韓文歌,一個字唱足七次,都是如此。所以我有少少同情《食軟雪糕》,它不是《再見二丁目》,從一個街角的鏡頭帶出很深的東西……有些歌純粹就是給你 un 來 un 去。」
「我曾寫過一首歌給側田,叫《三十日》。首先是側田寫了一首英文歌詞,他叫我翻譯。歌詞很簡單,我自己有點抗拒,因為我都被洗腦的,我從小的訓練令我認為,歌詞不是這樣的嘛。側田本來給我的內容,個 scale(規模)好像很細。最後我都照做,歌也 hit 了,其實我是一個工匠,我無信心將自己放到好大。」
「我現在想回來,當時機構也不會容許我放大作者風格,我們要做 hit song,有一定方程式的,例如要做情歌,情歌裡面又有一些命中率高的角度,例如受情傷、可憐人的控訴。或例如 hook line 要有 catchy 的 phrase,在市場上這些是緊要過歌詞整體寫得好不好。」
「最後我都寫到很氣餒,歌曲 hit 了當然開心,但我面皮又很薄,在網上有時看到一些評論說我寫來寫去都是這些東西、很庸俗。我會想,不完全是我的錯,工業是這樣的嘛,而且我有不庸俗的 side track,但沒人聽嘛。當打份工的話,你得到的金錢又未足以令你對一切都 OK,一首歌可以刪三四十次,但又 hit 了。究竟自己作為填詞人,存在有沒有意義?刪改的過程很痛苦,工業不需要理你感受,開始懷疑自己寫來為了甚麼。真心話,我個人都不是想自己寫的歌太 hit,如果一首歌好 hit,但自己不喜歡的,那也會痛苦。理想的話,我可能會想自己寫得開心,又有知音,流行度低一點也好。例如容祖兒有次開 side track 演唱會,唱了我的《去火星戀愛》,這不是派台歌,但很多歌迷想她唱,這些 moment 我就很開心。」
非創作人看創作人,總是因為「距離產生美」,而把創作人本身都浪漫化。實際上可能創作的歷程沒那麼刺激,甚至沉悶;要克苦,要有紀律。
唐君毅在《孔子與人格世界》一文談到藝術世界中的天才:
「……貝多芬在月光之下,靈感一至,馬上狂奔回來寫。耳聾以後,再聽見樂而作曲。這是天才音樂家的故事。文學藝術上靈感之來,都是超乎自覺的安排。立意要到一環境,如山間海邊,戀愛飲酒,去期待靈感之來臨,亦無一定之把握。」
我們只是俗人而非天才,而且活在商業社會,很多時只能默默產出。如果生活太過狂放,反而會降低生產力。方俊傑說自己性格不好交際,也不好熱鬧,電話簿裡音樂人的電話號碼,應該不出五個。他表示,盧覓雪知道他性格如此「不娛樂圈」之後,亦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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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可以很藝術、很個人,也可以很「無我」,服務市場多於自己。就像在媒體寫專欄,自己想表達甚麼是一回事,但受眾的接受能力、公司和市場的各種制約,所有創作者一生都在一條搖搖板上翻雲覆雨。方俊傑自言是一個「工匠」。以一個工匠的身份去看,方俊傑「加入」樂壇的時候,樂壇是否已經(又)已死?
他不同意。
「我在 03 年開始填詞,那時樂壇又未講得上好差好差。當然跟我小時候聽音樂時的情況差好遠,但我又覺得我們年代的歌又不算是『唔喺度』,卡拉 OK 都會有人唱那個年代的歌,繼續有人聽。印象中,的確少了人講賣碟這回事,以前張學友一張大碟賣 40 萬張,現在當然不會有,但業界自然找到另一個方法去營運。好像 Paco 就搞演唱會、搞電影,都是另一種方法。去到後邊,銷量無法持續,已經沒有『唱片』,只有單曲,但每年其實都一樣有好多派台歌,量減少是真的,但我那個年代都有很多新填詞人入行。唱片業和歌曲是兩種單位來的。無人買唱片,不等於無人聽歌。 」
對於填詞界的幾座大山,例如林夕,對方俊傑是個怎樣的存在?很多年前,有上上一代填詞人批評這一代的詞人寫得不好,「如果東京不快樂」是甚麼意思?情況類似現在又談香港電影已死。又有人說林夕寫得太多,霸佔很多機會,導致填詞界沒甚麼新面孔,如何評價這種想法?
他說:「林夕和黃偉文,對我來說是神一樣的存在。至於說很多歌都是他們寫,這就是商業市場的運作。如果你寫的東西,水平高過別人,市場又接受,最後你擁有更多機會,是很合理的,不能怪罪他們。我自己第一次聽歌,都是因為被歌詞帶動到。我最喜歡的林夕作品是 Raidas 的《傳說》,現在重聽都覺得他很厲害很誇張。我是因為喜歡看林夕的歌詞,才會留心歌詞。」
「最後我都寫到很氣餒」
會聽外國音樂也關心香港音樂的人(或只是我自己),不久久就有一種異議,覺得代代填詞人都好,但音樂相比之下卻顯得失色,音樂性保守,有「詞大於曲」的傳統,方俊傑卻說自己本身就是「文字派」。
「詞大於曲,我覺得是合理的。」他說:「因為香港真是出了林夕和 Wyman 這些人,他們好到一個地步,吸引到很多街外人的注意力。他們的歌詞又好又多,整個市場就很注視歌詞,但如果說沒有他們兩位,就不會吸納到很多留意歌詞、但對音樂沒那麼講究的人去聽歌,市場就可能比現在更小。至少如果沒有他們,我可能也不會聽歌和寫詞。我以前聽黑膠唱片,有一陣經常在觀塘寶星戲院後面的唱片店買碟,我在回程的巴士上已經拆開,看那張歌詞紙,看完歌詞,對我來說已等於好像聽了整張大碟。」
但正是由於香港的流行歌詞寫得「太好」,我們對歌詞的「意識形態」是固化下來的。例如我們不再能接受「鳩歌」。
「例如以前有首《食軟雪糕》,被人狂鬧。大家都鬧裡面的歌詞不知所云。我心想,為何我們被洗了腦,認為歌詞一定要有起承轉合、有大道理?一首流行曲是否一定要這樣?很多歐美歌、韓文歌,一個字唱足七次,都是如此。所以我有少少同情《食軟雪糕》,它不是《再見二丁目》,從一個街角的鏡頭帶出很深的東西……有些歌純粹就是給你 un 來 un 去。」
「我曾寫過一首歌給側田,叫《三十日》。首先是側田寫了一首英文歌詞,他叫我翻譯。歌詞很簡單,我自己有點抗拒,因為我都被洗腦的,我從小的訓練令我認為,歌詞不是這樣的嘛。側田本來給我的內容,個 scale(規模)好像很細。最後我都照做,歌也 hit 了,其實我是一個工匠,我無信心將自己放到好大。」
「我現在想回來,當時機構也不會容許我放大作者風格,我們要做 hit song,有一定方程式的,例如要做情歌,情歌裡面又有一些命中率高的角度,例如受情傷、可憐人的控訴。或例如 hook line 要有 catchy 的 phrase,在市場上這些是緊要過歌詞整體寫得好不好。」
「最後我都寫到很氣餒,歌曲 hit 了當然開心,但我面皮又很薄,在網上有時看到一些評論說我寫來寫去都是這些東西、很庸俗。我會想,不完全是我的錯,工業是這樣的嘛,而且我有不庸俗的 side track,但沒人聽嘛。當打份工的話,你得到的金錢又未足以令你對一切都 OK,一首歌可以刪三四十次,但又 hit 了。究竟自己作為填詞人,存在有沒有意義?刪改的過程很痛苦,工業不需要理你感受,開始懷疑自己寫來為了甚麼。真心話,我個人都不是想自己寫的歌太 hit,如果一首歌好 hit,但自己不喜歡的,那也會痛苦。理想的話,我可能會想自己寫得開心,又有知音,流行度低一點也好。例如容祖兒有次開 side track 演唱會,唱了我的《去火星戀愛》,這不是派台歌,但很多歌迷想她唱,這些 moment 我就很開心。」
非創作人看創作人,總是因為「距離產生美」,而把創作人本身都浪漫化。實際上可能創作的歷程沒那麼刺激,甚至沉悶;要克苦,要有紀律。
唐君毅在《孔子與人格世界》一文談到藝術世界中的天才:
「……貝多芬在月光之下,靈感一至,馬上狂奔回來寫。耳聾以後,再聽見樂而作曲。這是天才音樂家的故事。文學藝術上靈感之來,都是超乎自覺的安排。立意要到一環境,如山間海邊,戀愛飲酒,去期待靈感之來臨,亦無一定之把握。」
我們只是俗人而非天才,而且活在商業社會,很多時只能默默產出。如果生活太過狂放,反而會降低生產力。方俊傑說自己性格不好交際,也不好熱鬧,電話簿裡音樂人的電話號碼,應該不出五個。他表示,盧覓雪知道他性格如此「不娛樂圈」之後,亦嘖嘖稱奇。//
講東講西翻雲覆雨 在 毛豆醫學院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一年一度嘅情人節又到啦,仲煩緊送咩俾你嘅愛人?不如跟豆媽學下點樣整梳乎厘,親手整個甜品俾佢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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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Sonia Leung為此影片提供字幕♥
豆媽做法:
1. 於焗模內塗抹融化了的牛油
2. 把焗爐預熱180度
3. 把可可粉輕輕塗在模內(可以用糖粉代替)再放入雪櫃待用
4. 將鮮奶油加進朱古力,放入微波爐加熱並攪拌
5. 朱古力混合物待涼,加入蛋黃並攪勻
5. 發打蛋白,當蛋白打至起泡時加入塔塔粉
6. 繼續發打蛋白至企身
7. 將少量蛋白加入朱古力混合物,以褶疊法勻
8. 加入剩餘的蛋白,以褶疊法拌勻
9. 將混合物加入焗模,用平刀抹平
10. 焗15分鐘
11. 可以朱古力醬或雪糕伴碟
#梳乎厘 #情人節 #朱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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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東講西翻雲覆雨 在 講東講西2001 - 07- 08 陶傑, 何弢, 王一平, 劉天賜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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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東講西 2001 - 07- 08 陶傑, 何弢, 王一平, 劉天賜. 17K views · 8 years ago ...more. d.lindt. 4.4K. Subscribe. 4.4K subscribers. 79. Share.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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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 岑逸飛嘉賓: 黃惠華、周華山、苗延瓊Created with http://tovid.io.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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