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體崛起22】定型了自己,就別奢望成長!
我很喜歡觀察學生,
預測他們未來的發展,
來看看自己的眼光準不準,
結果通常滿準的。
這也不是什麼大學問,
憑一項指標就夠了,
那就是:
他是「定型心態」?
還是「成長心態」?
這個分類是由
史丹佛教授卡蘿.杜維克提出,
並把這個研究發現寫成《心態致勝》。
「定型心態」的人,
認為天賦是與生俱來的,
他們在學習的時候,
只在乎結果如何,
一旦發現不如預期,
乾脆選擇逃避或放棄。
他們不喜歡
別人的建議或批評,
因為他們認為
那是對他們的否定。
所以當你想給他們建議,
他們會一直說:
「我知道、我知道!」
「可是我覺得⋯⋯」
「不是,不是,因為我們⋯⋯」
到最後願意
跟他們說真話的人越來越少,
他們也就只停留在舒適圈了。
而「成長心態」的人,
他們認為天賦雖有影響,
但可以透過努力而改變。
所以他們渴望知道,
怎麼樣才能更好!
他們把建議或批評,
當成磨刀石,
把能力磨得更亮。
所以他們不等你開口,
就會跑來追著問你:
「我的作品怎麼樣可以更好?」
「我想練寫作,可以找什麼書來看?」
「老師,你是怎麼做到的呢?」
而他們
也擅長跟自己喊話:
「我還可以更好!」
「我絕對可以做得到!」
「今天的我,沒有極限!」
噢,最後一句是
《閃電霹靂車》風見的台詞。
如果你問「成長心態」,
一個班的比例大概有多少?
我只能說,
剛好符合「二八理論」,
大約兩成左右。
可想而知,
未來出社會,
最優秀的那兩成人才,
掌握了八成的好機會。
你看那些神人,
從他的說出來的話,
就能嗅出成長心態的味道。
比方人家問愛迪生,
你怎能忍受五千次失敗?
愛迪生不解的說:
「我沒有忍受啊!
我只是找出五千種不可行的方法。」
愛因斯坦這麼說:
「一個人從未犯錯,
是因為他不曾嘗試新事物。」
對啊!
定型態度不就是如此嗎?
做最安全、重複性最高的事,
維繫尊嚴,放棄成長。
那麼,有什麼辦法,
能讓孩子或自己
擺脫定型,擁抱成長嗎?
當然有。
第一,別誇他聰明,多誇他努力
當你說這孩子聰明,
他會為了符合這個期待,
而選擇難度低的事去做,
因為那意味著成功率高。
所以,要誇,就誇他努力!
比方,
我在班上辦讀書會,
就常用到這個方法誇孩子:
「你們知道俊傑
最讓我感動是什麼嗎?
就是他很緊張,卻很努力,
勇於挑戰用互動方法來導讀!」
「你們看雅娟,
為了導讀《刻意練習》,
花六個禮拜努力讀懂它,
轉化成大家能理解的說法!」
當你誇孩子努力,
他會知道,成敗不是一切,
會更把焦點放在努力的過程。
第二,植入成長心態句型
班上不是都有佈告欄嗎?
過去我們都是放班級公約,
上課不遲到、上課不睡覺⋯⋯
結果流於形式,也沒人在乎。
但是你知道嗎?
美國很多學校,
已經採用「成長心態」句型,
來作為佈告欄的內容。
比如:
把「我就是不懂!」
換成「我忽略了什麼嗎?」
把「我放棄了!」
換成「我得試試別的辦法!」
把「我犯錯了!」
換成「犯錯能使我變得更好!」
這世界沒有所謂的真實,
如果說有,那不過是
我們信念過濾後的結果。
你看待事情的角度,
會決定你面對的方式,
最終影響你全部的人生。
#歡迎分享
#定型和成長不過一念之差
#但卻造成往後人生天差地遠
讀書會 公約 在 安加奶油的貓頭鷹養成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前幾天注意到賴嘉綾老師又要到板橋總館講座,原本沒打算回板橋而放棄,但前天FB又跳出活動分享,還是想上就報名了……孩子英文課上完立馬殺到板橋,就在活動前10分鐘趕上,也剛好在門口遇到老師打了招呼,老師聽到我們從桃園來,她說今天平日講座沒滿,但我們大老遠跑來已經是以一擋百,一進入演講廳孩子竟然說要坐第一排,但我還是往後退了一排,不是怕太近,是太近反而視線太低啦!
這次的主題是配合-兒童權利公約頒布30週年談「閱讀繪本 根植人權」,開場老師帶了50本書,希望大家能把今天當成一個大型讀書會,邊聽老師說邊讀繪本,每個人至少讀一本回家,老師說:
#大人這麼努力只是希望留些未來給孩子,我們活在一個比較安逸的地方,但周遭還是有可能發生一些事會影響孩子,我們要勇敢的去幫助他們,當這個力量增加,影響了其他人,勇氣就會加倍長大,聽到這些我點頭如搗蒜啊!
接著老師發下 #世界人權宣言,叫大家每天都要看一遍,老師說每一個人都有學習的權利,但在很多國家卻不被允許,這並不公平。最近附近的國家發生一些事,我們也都該關心。
老師又說:#有機會把想像力還給孩子再由孩子帶我們想像,繪本可以讀出很多東西,比治家格言好更多,一聽到這句話孩子開始冒出讀經,我想讀經也有他的好,ex可訓練穩定!但繪本的確能從這些少少的字,加上著圖可以帶來大大的啟發,繪本可以讓你有很多的想,就像老師說 #聽到都是別人的想到都是自己的。
接著從 #情緒、#戰爭、#自我認同、#禮儀、#行動的力量、#世界的孩子、#數位世界的孩子,這幾個方面來介紹繪本,今天上的課談到的繪本,是我幾乎沒接觸過的繪本,我喜歡的繪本還是喜歡幽默有趣的繪本,但今天上了這堂課,我想能讓我更多一些去重視,這個世界所面對的影響與不公平,而先從自己更努力做一個好大人。
意外驚喜……演講結束後拿書給老師簽,老師問孩子今天最喜歡看哪一本書,安說了 #Drseuss's的荷頓奇遇記POP UP!這本立體書,孩子在講座時就玩了這本立體書很久,途中一直緊盯孩子,深怕用壞賠償不起。
老師突然說:你進去演講廳拿出來,我以為老師是要與孩子拿書拍照之類,接著老師又問那妹妹呢?
安說:妹妹也喜歡這本!
老師說:那都喜歡同一本這樣會分的不公平嗎?聽到這句話我愣住了,老師竟然是把書送給孩子,孩子整個露出驚喜又開心的表情,但我們打開發現是簽名書,要退還老師,我看老師也有遲疑但僅思考一秒,就說沒關係,這是答應孩子的就要送她們,還叫我們別忘了明年二月可以來參加國際書展,並且要寫mail給她。
今天這本書簡直讓我們三人感覺像中了大獎一樣,孩子們抱著書走回家的路上一直狂笑,在繪本這條路上或許我學的還很少,但從這之中被許多愛繪本的老師感動,似乎愛繪本與愛孩子這兩件事就該綁在一起,就像之前聽過其他老師說過,#說故事是送禮的行為,能做一個讓人感動的人很不容易,我想卻很值得,希望我也有能力成為這樣的人。
講座中聽到的一些話
#我們會不會尊重別人大部分來自於自信
#能稱讚別人的人就是滿足自己
#你只要想像你就會有
#不能只要求孩子自己也要做到
#執行才有力量
#我們都要有質疑的能力
#對於每件事都要再次確認不清楚絕對不說保持客觀
#安加奶油的貓頭鷹養成
#在地合作社The Play GrounD
讀書會 公約 在 既視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返校(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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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首週末後,相信大部分的人已經觀影完畢,而對於那些尚未進場的觀眾,希望看到我以下解嗨的言論之前,可以先去買票觀看這部電影,因為儘管它結果不盡如人意,甚至劇情上處理的相當粗糙,但若將此文本放在現今的社會情境下,這可能會是近年一部很重要的電影。它的功過好壞,喜好與否,我想每個人都應該留在觀影後再予以評價。而它的存在就如同所有的史實般不僅僅只是單方面的死板的呈現,更多得是它隨著時代發展,與世代間的無止盡對話過程。
1. 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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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得知遊戲《返校》要拍成電影版的時候,我內心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我害怕《返校》的電影改編,會無法在遊戲框架當中走出新的路線,同時也擔心有可能因為總總因素,而使該說的話、該做的事無法被好好地述說,甚至說不出口,而事後證明,當時的兩個憂慮,在今日《返校》電影版盛大上映之後,竟全部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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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不諱言這部電影的技術製作相當優秀,場景設計出彩,高度還原遊戲中經典場景、並以仿遊戲視角的鏡頭運用,企圖站在遊戲的成功上,將原始文本的影響力擴大,而觀察目前的網路上對電影的褒獎,果不其然的都圍繞著以上優點打轉,並深深為此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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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卻覺得若只以此作為肯定一部遊戲改編電影,甚至為此定義這部電影,是相當膚淺且嚴重低估電影與遊戲這兩個媒體的。這樣講並不是在說電影與遊戲之間存在著什麼高下之分,而是意即電影與遊戲表現的有著本質上的差異。身為一個遊戲,《返校》製作方能有很大的彈性去拼貼重組符號象徵、隱藏彩蛋,甚至不用花特別的力氣去處理解釋這些符號的前因後果,畢竟遊戲除了解謎破關之外,更重要的是營造出一個完整的情境,因此他們要注意的只是符號象徵的存在是否與周遭相悖,且能一定程度上維持整個遊戲作品的邏輯統一,剩下的就等遊戲玩家去主動發現拼湊便可。然而到了電影的製作上,上述遊戲中處理角色、符號、象徵的手段便已失效,因為一部劇情長片,並不能只滿足於一個情境的營造與傳達,更多是對於角色、動機、事件、過程等意義的探索。因此,符號、象徵也不能僅止於彩蛋式的陳列,它們的前因後果以及與角色、事件的多重互動關係變得重要。因爲唯有如此,這樣角色在電影中的行動、以及整個電影想要表達的意思才會有意義、也才能自圓其說,不然就僅僅停留在一種教條式意識形態的宣達,觀眾與此是有距離的,也自然無法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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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我想問題或許是出在創作團隊忽視了改編過程中,受眾身為遊戲玩家與觀眾之間的身份轉化以及互動參與方式的改變。對於遊戲而言,上述功能性符號、象徵、角色之所以會成立的原因是,在這樣的一個白色恐怖情境當中,遊戲玩家有能力、也有權力去主動涉入、參與這個情境。因此在這樣的背景之下,遊戲提供素材,而玩家自己創作過程,主動去了解方芮欣與魏仲廷身處在極端社會之下悲劇的無奈真相,並藉著「返校」的過程,回望這段害怕面對的過往,從而與自己和解,正視了恐怖的來源,並藉此產生了走向未來的希望,至此輪迴業障才得以解除,而玩家的任務也同時告一段落。然而,在差不多的劇情走向之下,上述情境若直接轉換為電影作品,那改動的不僅僅是作品的呈現方式,更多的是觀眾在「主動權」被抽離之後,對於自身處境理解的無所適從。我們被迫被動觀看一起悲劇,所有的經驗、抉擇、人際關係感情、甚至是角色的動作都變成二手,那些破關之後隨之而來的獲取劇情真相資訊的「獎勵」,在觀眾少了主動探索以及選擇的「動作」後,只變成了無生趣的不同時空片段並置。我們被迫疏離的旁觀了一個女性身處在白色恐怖時期的悲劇過往,只看到究責的過程,卻無從更進一步的了解這個世代背景。到最後整部電影看下來,你就只看到滿滿的象徵、符號、情緒、概念,而不見角色、事件與動機。同時你在電影中也看不到解謎的過程,而更加令人挫折的是,縱使真相早已攤開,你獲得的資訊已比片中角色多上許多,你卻因為電影呈現的限制,被迫跟著這些角色假裝對於真相沒有頭緒,而無法藉由更多的細節,去思考整個時代的結構性問題。因為在這個情緒、概念先行的電影當中,他們不允許也沒能力提供這樣思考的空間。畢竟如果真的存在這樣的思考彈性的話,他們將會丟失對於整個故事走向的主控權,而在缺少背景世界的鋪墊之下,生硬的角色,以及結尾自溺做作的精神自我圓滿也會變得更加可笑。所以說,製作團隊是忘記了返校遊戲的初衷與情境,還是他們害怕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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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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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電影改編自赤燭遊戲於2017年所開發的同名2D橫軸恐怖冒險解謎遊戲,故事主要描述1962年戒嚴時期的山區高中裡,高中生方芮欣和魏仲廷,半夜在空無一人的校園醒來,兩人嘗試逃出學校並尋找失蹤的老師,卻發現學校有著深埋已久的可怖真相,而自己卻深陷於無止盡的噩夢輪迴當中。私以為整個遊戲最有價值的地方在於,它在一個可見悲劇發生的前提下,透過輪迴的設計,讓悲劇的本身回到過去的情境,重新理解當時自己還來不及理解的自身處境,從而找回自己對於自身生命的主動權。它的重點在於不要忘記,也不要害怕想起來,而所謂的「想起來」的過程,同時包含了對於自己的理解與和解,更多的是正視當時代威權政府的暴政以及整個社會的結構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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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觀影的當下,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在情境轉化之下,電影當中他們所謂的「不要忘記」以及「致自由」究竟是什麼意思,是我們不要忘記那個曾經可怕的「情境」,還是忘記那些血淋淋發生過的事情。而所謂的致自由,究竟指的是致那曾經為自由奮鬥的人們,還是很開心地身處在已經自由的土壤上,去慶賀我們現今享有的自由得來不易。然而整個電影看下來,似乎兩邊的答案都傾向於前者,我們似乎以為記得情境便可以致自由,而同時致自由便代表著過往暴政被譴責被解決。電影最大的問題在於,它把所謂的「不要忘記」與「致自由」給概念化,因此我們當中看不到這兩個意圖的實際實踐,只看到他們像是當兵軍人口袋中的小卡口號,喊起來或許好聽,但實際上對於喊的人意義不大,或者說是喊起來過於輕率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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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中」符號出現,代表的是有人死去,為了悼念它所以我們身處「忌中」。然而在電影版對於遊戲意念以及大環境妥協的雙重價值丟失之下,最後死的會是誰,而我們哀悼的又是誰呢?以此看來,「忌中」的符號就會變得相當諷刺。表面上看起來是少女方芮欣死了,而她的死來自結構下近乎無可避免的悲劇。但是在呈現少女死亡的同時,自由似乎也死了、勇氣也死了、公平正義也死了。而是誰殺死他們的呢?是目睹少女之死而無力作為的觀眾?還是掌握資權權力但卻依然操作意識形態的資方?抑或是對此悲劇不聞不問的社會大眾?我們無從一一究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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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的確應該哀悼,哀悼的是,在《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28年後,我們的社會依然冷漠、依然仍在殺人。更加諷刺的是,我們掛起「忌中」,假裝在哀悼那段悲慘的過往,打著「致自由」的大旗作為號召,號召的是那種我們討厭的民粹,是觀眾的票房,這當中理解、同情、對話自然的被稀釋掉了,只留下滿滿的概念與情緒,且我們不以為意。這麼多年過去,我們依然「忌中」,因為我們捨不到脫離這樣的自溺情緒,同時不知不覺的,「忌中」也變成了「忌(憚)中(國)」。我們應當持續哀悼,哀悼過了這麼多年,當我們談論白色恐怖時,竟不比28年前來的勇敢,必須躲在一個架空的偏遠山區學校,還要夾雜夢境,同時還什麼直接的指涉都不敢說出。而更諷刺的是,很多人還以為這樣就已經是直球對決,就已經是直面過去。然後製作團隊繼續沉浸在自以為是的意識形態同溫層溫暖泡泡中,一面假裝高喊的轉型正義、致自由,但同時卻處處自我受限的目標瞄準無立場的市場,並不是說這樣的商業導向的電影令人不齒。關鍵在於,打著類似題材卻為了商業犧牲最本質的批判力道與精神,合適嗎?而若以此延伸,現在的我們自由嗎?我們是真的自由,還是我們以為我們已經擁有自由?
3. 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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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就電影內容上而言,《返校》的結果是相當令人失望的,就如同我一開始所提及的擔憂。電影版的製作,自始自終都沒有脫離遊戲版的框架,在以「還原」為目的的製作方向上,雖然力求在劇情上的脈絡完善,但卻也同時削減了原作中的驚悚懸疑元素,讓整件事情定調為一個俗濫的密室逃脫戲碼,重點是找出事件真相,並為讀書會的消失究責。但如果仔細研究文本,又或者是對那個時代有更多感知的話,就會知道揭發真相、究責只是一個階段,轉型正義的意義,更多的是理解、對話、補償、和解的過程。因此就一個商業電影的操作,《返校》的結果或許可以成立,但對於一個述說白色恐怖時期的電影而言,目前的模樣卻是著實讓人相當失望且生氣的。因為在這方面,我們看不到處理事情、直面問題意識本質的勇氣,看不到哪個政府、哪個暴行者的名字,也看不到所謂轉型的溫柔以及道德立場。就如同現今多數政治人物一樣,「白色恐怖」、「轉型正義」便用得像是文創商品中的標語,「國家殺人」、「致自由」也成了流行口號般空虛的存在,而在這個熱潮過去之後,我們留下什麼,又或者說社會改變了什麼,我想絲毫未變,因為我們以那種獨裁暴力的方式,在處理一個反獨裁的題材,然後並以觀看這樣的電影為榮,誤認為這是理解、這是對話,想到這裡越來越覺得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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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會說,電影的力量很大,可以改變一個國家。我們從新寫實主義的遺產中得到,要拍好一部電影似乎不需要很好的技術設備條件,更重要的是當下所表達的道德立場。然而失望的是,當我們今天看到有個國家正在以國家的力量改變電影、介入電影,限制自由創作發聲的權利。而相距不晚的香港正在為了自由民主奮戰時,那些握有資金資源的製作團隊,卻是以這樣閃躲的方式,試圖謀求一個最大的受眾公約數,將自己的道德底線降低,淡化其中的政治指涉,凸顯故事裡面悲劇性的少女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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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會說,如果說看完這部電影有什麼發想或者是對於自身反思的話,那必然出自於觀眾本身的熱切,對於現今處境的關心,與電影中想要交給我們的訊息關連不大,因為在意識形態這題底下,電影呈現的結果是缺席且卸責的。然而,多年後我們或許會覺得《返校》的相當重要,因為他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出現在觀眾面前。所以縱使我會說這樣的認同是相對愚昧且危險的(因為本質上與黨國宣傳的認同無異),但我依然覺得這個過程(《返校》上映後的回響)是有意義的,畢竟它的出現一定程度上滿足廣大族群在情感上寄託的需要,也或多或少喚醒了社會中對於過往台灣黑歷史的最低階關注。當然有幸的話,或者樂觀一點想,希望所有人都能以此為起點,開始思考關於自己土地上所發生的事,並有理性有機的對話產生,從而能夠重新審視《返校》帶給我我們的總總,並藉此連接自己與社會與過去的互動關係。雖然這樣的盼望結果可能是悲觀且徒勞的,但我依然是這樣希望著。
最後我想呼應壁虎先生的一句話,去玩遊戲吧!又或者真的不想玩遊戲的話,認真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