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虐式占卜:疫情後的我會有怎樣的人生》
這是一個不問還好,一問會昏倒的殘虐式占卜。要公布答案了,自己看到的都會昏倒的答案….
1.這個疫情對你來似乎看清楚了很多事情,不管你有沒有改變什麼,總之你的朋友就是變少了、然後你也看清楚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有些人要找你投資後面沒有、有些人說要做什麼事情結果也沒有,對你來說整體而言你的 品質提升了,不過生活似乎變得更為累人,真正的好在疫情過後,將會有完全不同嶄新的人生!
那些失去的就不會再回來了喔,請麻煩不要自己去撿。撿回後的人生又回復到平常..。這個疫情就是直接幫你淘汰一些垃圾啊、沒必要的..。
2.你的不快樂是自己造成的捏!跟疫情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為什麼不快樂?似乎在這個過程當中你失去了一些機會、一些本來會得到的好處,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你可以趕緊調整心態、做法,疫情過後你就會回復到原本(但不會更好,就是原本)的生活,否則再這樣低迷下去你就要退步了,你要做的事情是好好考慮你真正想要的生活,否則你就一昧的逃避,感謝這次疫情終於把你的人性面打開,這是一個面對自己內心深處的好時機呀!
解套方式?這沒有解套方式你把自己綁起來的,你得自己想辦法。因為如果你的想法都這麼負面,悲觀的話,幫你解脫,你自己又會再次陷入悲情劇(你的人生明明就是喜劇啊,你在幹嘛?)
3.好,很好,非常好。疫情過後你也會長大,這是在這個疫情讓你接觸了新的事物、新的學習方式,新的體驗你比以前更加珍惜當下了,或許在你心裡頭你覺得自己還不夠好吧,可是有些事情無法強求,你可以改變的是你 整個人生,但不是只有單一的愛情或事業,可能在這個過程當中你是一個人走過來的,你也克服了孤獨。你是不是會發現原來你有另外一種特質,叫做與人分享。
如果你明白我說什麼那就好好的把握現在的機會去做事情,不要擔心錢、拜託真的 不要擔心錢!你擔心的錢都會再回到你身邊,可是現在你要好好的把握時間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當疫情結束的時候你可以從中得到不少好處。
4.你有沒有好好反省過了呢?或者對你來說你的生活是不是已經過慣了一成不變?大家叫你改變可是你卻覺得沒有什麼好改變的,對對對!如果旁邊的人一直唸下去,其他人的嘴都長繭了。在這個過程當中你到底學到了什麼,還是都一樣?選到這張牌的你要改變的是你的腦袋,你的心態沒問題,可是太固執了。有的時候甚至太過於本末倒置。你是不是有很想逃避的人,你是不是有很不想面對的事。或許現在的你很想放棄你的人生了,如果沒有疫情你所發生的事情可能會緩慢,但還是會發生。所以如果你抽到這張牌最好的改變是你要 離開一個全新的環境,好比直接到另外一個國家去發展。這時候的你不要談感情,也不要把事情要求一個結果。
因為如果你不去好好的省思自己所面對的問題,那麼疫情過後你將更痛苦,所以要麼你可以選擇 出國,要馬現在就開始「從零開始」。我必須說重話,但其實也不能對你幹嘛,拜託你了!與其抱怨不如趕快去改變自己一直想改變的。(注意身體健康!)
#看完之後壓力更大了…
#每題裡頭都有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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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航班機在香港啟德機場滑出跑道掉進港灣的這一天,高三的我,在霞中的體育課也發生了衝出操場跑道,摔得全身泥濘的悲劇。
「拜託,蔡思明你快一點!我們這組已經落後別人一整圈了!」
眼看其他跑道上的同學都早已接棒往前奔去,只剩下我還待在原地,真是心急如焚。遠方的蔡思明一臉痛苦,上氣不接下氣,我一邊向他喊話,一邊開始助跑,恨不得這一刻我的手能無限延長,搶到他手上的接力棒拔腿就跑。
好不容易他終於趕上來。我瞬間抽走接力棒,轉身準備來個迴光反照似的衝刺,但萬萬沒想到,才沒跑五步,我的右腳踩到不知道何時鬆開的左腳鞋帶,整個人被絆倒。因為衝擊力太大而失速,最後連滾帶爬地衝出跑道,摔進操場中間的草坪。
好死不死,整個早上都在下雨,下到體育課前才停,草坪全是爛泥。
我從泥巴中起身,把眼鏡上的泥土撥開的剎那,看見瞠目結舌的蔡思明呆在面前。
「三、二、一!」我說。
不用想,我也知道蔡思明三秒後會是什麼反應。既然他反應不及,乾脆我替我自己的窘態倒數。果然,三秒過後,蔡思明看著我瘋狂失笑。
「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我沒好氣地抱怨。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從頭到腳全身泥巴,多像『靈芝草人』嗎?笑死我了。拜託你講一下『哎呀呀,哎呀呀』好不好?」
蔡思明幸災樂禍的那個當下,誰都沒料到現世報會來得這麼快。
兩天後,一個綿綿細雨的週六夜晚,蔡思明也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滑了一大跤。我們在衡陽路口的「新公園」大門前,正準備鼓起勇氣踏進一個未知的世界時,蔡思明一個步伐沒踩穩滑倒在地。坑坑窪窪的積水弄得他全身極為狼狽。
「三、二、一!」
開口倒數的人還是我。因為我知道,三秒後他會有什麼反應。果不其然,三秒後,蔡思明忍俊不住狂笑起來。
「我像不像瓊瑤電視劇裡的悲情女主角?太悲慘了吧。真是笑死我了!」
蔡思明跪在地上捧腹大笑。
會笑別人但也懂得自嘲,蔡思明就是這點討人喜歡。當然,那種喜歡是僅止於好朋友的喜歡。我們這輩子,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懂得真正的喜歡是什麼。我的意思是,一個男生跟另一個男生之間,成為情侶關係的那種喜歡。
當蔡思明準備站起來時,目光突然放低,望向身旁的機車前輪。他從輪胎邊的地上撿起一疊紙來。是交友社的廣告。可能是誰要拿去新公園裡發給人的吧,但不知道為什麼一整疊被丟在這裡。
蔡思明滑倒以後,我們原本想嘗試去新公園闖蕩的念頭已煙消雲散。反正我們本來也有點怕怕的,猶豫很久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結果老天爺替我們做了決定。
我們在對面的「公園號酸梅湯」外帶飲料後,雙手捧著紅繩繫著的沁涼塑膠袋,一邊吸著酸梅汁,一邊往金石堂書店的方向走。沿途迎面走來的路人,看見蔡思明濕掉的衣褲都忍不住好奇多看兩眼。
「想不到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有人注意我。」他打趣說。
「別這樣說。注意你的人,還沒出現而已。」我說。
坐在金石堂門前騎樓的機車上,我們打算把飲料喝完後去逛逛書店。
「誒,何晉合,說真的我們要不要來試試?」
蔡思明從口袋掏出一張剛才撿到的交友廣告傳單。
「我以為你全丟在原地,居然有拿。」我看了看內容,感覺可疑,說:「劃撥四百元,寄給你五個人的電話號碼,這聽起來就像詐騙。你不會真相信這種東西吧?」
「說不定注意我的人,就會從這裡面出現。新公園不敢進去,這種看起來很安全啊,只是花四百元而已,如果被騙,也不過就損失四百而已。」
「四百元至少可以買兩捲錄音帶耶。」
「說得也是,還是把錢省下來買錄音帶比較實際一點。」
「是吧!」我對自己的勸戒成功感到自滿。
可是,劇情就在十二月四日金馬獎頒獎典禮,李安導演的《喜宴》奪下五項大獎的那一晚,有了重大轉折。
當晚看完電視轉播,蔡思明打電話到我家找我,語調非常激動。上一次他這麼激動,就是我們一起去電影院看完《喜宴》的時候。我記得那天當電影院燈光亮起時,我們兩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淚。之後有幾十分鐘,我們都沈默著,無法用語言形容內心的觸動。但後來蔡思明率先開口發表意見了,竟然滔滔不絕地一個人講了快一小時,差點以為他被我附身。
蔡思明在電話中跟我說,雖然這故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但他覺得電影被肯定,就好像是他也被鼓勵了。所以他認為我們不該這麼畏畏縮縮的,應該要更加認同自己。最後,他的結論是,他要劃撥四百元給在新公園門口撿到的那張廣告戶頭,換五個交友的電話,然後約人出來見面,並且希望我作陪。
「蛤?明明是你想交友,幹嘛要我陪?」我迅速婉拒。
但蔡思明千拜託萬拜託,最後坦承他雖然說不要畏縮,但從來沒約陌生人見面過,希望我能跟著去壯膽。
我知道他興致勃勃,但膽子小,如果我不去,他就會放棄,但之後的每一天,他都會在我面前抱怨和懊悔。為了我日後耳根子清淨著想,只好對他說,如果他真的能約成,對方並不在意來兩個人,而且約的地方沒有危險的話,我就勉為其難陪他去。
蔡思明發揮前所未有的效率,很快就處理完了匯款的事,一週後,對方真的回了信。週日早上,補完「殷非凡英文」以後,蔡思明找我去光華商場附近吃午飯。在餐廳,他拿出那個看起來有點神秘的信封,抽出一張信紙,紙上寫了五個人的英文姓名和電話號碼。我問他,準備什麼時候要打電話?他告訴我已經打了,而且約好了。
「那你怎麼決定要約哪一個?」我問。
「看名字決定。」
蔡思明指著信紙上那其中一個人的英文姓名,Wendy Boy。
這名字也太怪了吧?Wendy不應該是女生的名字嗎?蔡思明說,他最初也這麼覺得,但因為實在太怪了,所以反而激起他的好奇心,第一個就打了他的電話,結果接電話的確定是個男生。對方說,他是個大四的學生,高雄人,一個人住在台北。當他約見面的地點時,蔡思明才明白為什麼他的暱稱要取Wendy。
「他約在『溫娣漢堡』見,因為他說,他很愛吃溫娣漢堡。」
我聽了笑出來,覺得無厘頭,但卻也終於讓我感到趣味,開始有一點點期待到底對方是個怎樣的人。
蔡思明約的日期恰好是聖誕節當天,十二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傍晚,我們補完「陳思豪數學」後,趕緊搭車到仁愛圓環的「溫娣漢堡」店。我好奇蔡思明跟他要怎麼相認?蔡思明說,電話裡Wendy Boy告訴他,到時候他會在約定的時間站在店門外。如果當天門前站了好幾個人的話,就找一下身上有狗狗的人就對了。
結果,當我們抵達見到Wendy Boy時嚇了一跳。我們以為他說的「身上有狗狗」指的是穿的衣服上印有狗狗的圖案,但沒想到他是真的抱了一隻小狗。
等他把小狗裝進專用的揹狗袋以後,我們坐進漢堡店。點好餐,三個人挑了人少的一區入座。不知道是不是見到我們以後有點後悔赴約?Wendy Boy看起來不太開心,沈默寡言。蔡思明一開始熱情打招呼,但被他的冷淡給嚇到,也變得安靜下來,場面尷尬。向來難以忍受無語場面的我,突然又自以為身負重任該解套才對,於是開始找話題。從狗狗的名字、大學生活的提問和未來的工作等等,能問的都問了,可是Wendy Boy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到最後連愛講話的我都累了。
終於陷入一陣長長的靜默以後,他看著我突然開口。
「你是不是很喜歡狗?這狗給你養吧!反正我本來就打算今天要丟了牠。如果你想要,那就給你。」
「蛤?丟掉?為什麼?我是喜歡狗,但我們住宿舍沒辦法養,家裡也有困難。」
「那只好等下就把牠丟在馬路邊了。」
「這……不太好吧,小狗很可憐耶。」
「其實我並不喜歡狗,這是我前男友的狗。一起住的時候,有一天他撿到這隻小土狗,說好喜歡,想養。我包容他,沒反對。月初他跟我分手,決定跟另一個人在一起。他搬走時竟然說對方不愛狗,所以不把狗帶走。」
Wendy Boy不說則已,一說就大吐私密心事,令人意外。他說,現在他每天看到這隻狗,就想到他前男友,愈想愈氣,所以決定丟棄。
「我一直以為他真的很愛狗,直到他分手以後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愛狗。當然,比起狗來說,他更不愛我。」
我很想再接話,但他的結論實在令我不曉得該如何繼續。
仍在情傷中的他,為什麼會答應立刻就跟陌生人見面呢?而且還是兩個未成年的高中生?顯然不是為了想認識新對象。我們不可能提供他什麼療傷的意見,而原本矜持的他,終究還是對我們吐了苦水。找不到人傾訴吧?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突然覺得向來一冷場就想打破僵局的我,這一晚,或許卸下主持人的身份,當個聽眾最恰當。
Wendy Boy講了很多,老實說,我跟蔡思明有聽沒有懂。他的話像是不斷吐出的煙霧,盤旋在我眼前,讓他自己困頓在霧裡了,我也逐漸看不清他。
我跟蔡思明啃完漢堡以後,Wendy Boy又自掏腰包幫我們點了兩份據說是溫娣的招牌菜奶油烤洋芋,吃完以後,他又點了三大包薯條,兩杯大冰可。於是,我跟蔡思明負責吃,Wendy Boy則負責愈來愈沒邏輯,如夢境囈語似的自言自語。
我們不斷地點頭,表示有在聽。偶爾他會反問我們,但全是同樣的問句:「你說這世界是不是太沒邏輯了?!」根本聽不懂他現在跳到哪場戲的我,雖然嘴上說著:「嗯啊,嗯啊」但心底想的是,拜託幫幫忙,你才最沒邏輯吧?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Wendy Boy忽然說他要走了。
「謝謝你,今天請客。」我跟蔡思明向他道謝。
他兩眼放空,好像沒聽到我們說話。半晌,他看著窗外,問了我們一個問題。
「才高三生的你們,覺得像我們這樣的人,能怎麼『在一起』?有未來嗎?」
我推了推眼鏡,和蔡思明面面相覷。
「不能結婚不被認同,比起異性戀的男女來說,『在一起』是不是一件更虛無飄渺的事?你們怎麼想?」
蔡思明的腳,在桌子下碰了我的腳好幾下,示意要我開口。
「呃……」我只好當砲灰,說:「這個嘛,我們只是高中生,其實沒有談戀愛的經驗,很難理解這麼深奧的問題。您畢竟還是比我們見識廣多了……」
「也是,我怎麼會問你們兩個。」他搖搖頭無奈地笑笑。
他揹起用袋子裝著的那隻小狗時,我從上緣的透氣網瞥見袋子裡的狗,抬起頭,無辜的眼神正好對向我。
走出溫娣漢堡後,在大門前,Wendy Boy真的把狗袋給放在人行道上。他拉開袋子的拉鍊,喃喃自語道:「你的主人不要你了,去吧!去看看有沒有新的主人會要你。」
那隻小狗從袋子裡跑出來,抬頭張望我們三個人。Wendy Boy趕牠走,刻意跟牠拉開距離,但小狗卻始終繞著他。Wendy Boy起初跑遠,一會兒又跑回我們面前,小狗一直纏著他,一會兒在左,一會兒在右。
「不管你怎麼想甩掉牠,牠就是想跟在你左右。不要丟掉牠啦!很可憐耶,牠就是喜歡你啊!牠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啦!」
我蹲下來看著可愛的狗狗,一邊摸著牠的頭,一邊說。
「何晉合,你別再說了啦!有點尷尬。」
蔡思明壓低聲量對我說,我抬頭看他,他偷偷指著面前的Wendy Boy,這時我才發現Wendy Boy紅了眼眶。
Wendy Boy最後還是帶走了小狗。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我猜那隻小狗直到晚年,應該都會得到Wendy Boy的愛。
跟蔡思明道別後,擠在回家的公車上,我戴上耳機,按下隨身聽,聽著張清芳的新專輯《左右》恰好播出最後一首歌〈被愛左右〉。我回想Wendy Boy和他前男友的故事;想到那隻比人還要懂得愛的小狗,同時突然在想,會不會有一天我也會遇到Wendy Boy煩惱的事呢?想著想著,自己都忍俊不住。
「拜託,何晉合,你要有煩惱的前提,是有機會談一場戀愛吧?」
是啊,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可以體驗到一個男生跟另一個男生之間的那種喜歡呢?現在的我,連暗戀的對象都沒有呢!
一九九三年只剩一週就要結束了,新的一年,會不會有新的變化呢?下學期就要逼近聯考,註定是要在水深火熱裡過完平淡的高中生活吧。
抽出張清芳的卡帶,從書包裡拿出換上張震嶽的《就是喜歡你》,覺得在今天這樣的夜裡,情歌不該再悲傷。
明朗輕快的曲調從耳機流洩出來,我望著車窗外變換的光景,突然想到,啊,剛才忘了跟蔡思明和Wendy Boy道一聲「聖誕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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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張維中 圖/徐世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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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即將讓何晉合翻天覆地的25年
正篇故事敬請鎖定《不在一起不行嗎?》
想愛就要在一起嗎?不在一起不行嗎?
從學伴到床伴,只剩最後一里路!
男孩們夏天的代誌,藏著Men’s Talk的秘密
一個17歲的男孩曾憧憬和另一個男孩結婚。
25年後同婚美夢成真,他卻變成了恐婚的男人。
【17歲的我】我叫何晉合,高三畢業前的4個月,遇見了忽然轉班過來的他,劉駿光。從此我那百無聊賴的高中生涯,竟因為他展開了一段驚濤駭浪,熱血又叛逆的壓軸演出。
「坐在看台上,拿著地理課本準備大考的我,眼神卻一直飄向水池裡的他。這書我是看不下去了,因為他身上起伏的肌理,才應該是牢牢背誦的山川壯麗……」
認識你真好,但是愛要怎麼說出口?老實情歌唱不停,粉紅泡泡爆棚內心劇場。教我不想你也難,一想就想你到心慌!
【42歲的我】過度開明的爸媽催促我,熱情的同事把我的相親當業績,就連高中時代不願接受我的他,居然也反受為攻?!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中年同居根本就是備戰狀態。
「同婚合法了,逼婚這兩個字居然也像緊箍咒一樣降臨在我的頭上。我被逼婚到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喜歡就非得在一起?不在一起不行嗎?」
我最親愛的,不一樣又怎樣?水星逆行,懷舊風暴來襲。誰能告訴我,中年的我現在走的是什麼運?
在同性婚姻不被認可的時代嚮往結婚;在同婚合法的年代遲疑婚姻。何晉合與劉駿光,兩個在高中時代認識的男生,跨越25年的成長愛情喜劇。從微酸微甜的青春物語,到百味雜陳的大人味,在男人絮語的時光中摸索愛情的模樣。
《不在一起不行嗎?》
2021年9月23日 原點出版發行
Uni-Books 原點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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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由BBC評選的「21世紀前100讚電影」名單中,《王牌冤家》(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 2004)排在第六名。相信在許多人的心中,《王牌冤家》肯定也是列在最愛的其中一部。
《王牌冤家》是編劇 Charlie Kaufman 獲得最多票房的電影,肯定也是 Kaufman 唯一能讓大眾看懂的電影(不過可能也得看兩遍)。有趣的是,《王牌冤家》的故事,並非 Kaufman 的個人發想,而是起自導演 Michel Gondry 與他的朋友 Pierre Bismuth 的構想。於是,在 2005 年《王牌冤家》獲得奧斯卡最佳原創劇本獎的時候,是由 Kaufman, Gondry, 和 Bishmuth 一同上台領獎。
#抹去記憶的構想是起於日常的對話
Gondry 是位法國導演,剛開始他的導演主力,並非電影,而是拍攝MV,許多我們喜愛的音樂家單曲,MV都是由他操刀,例如冰島的碧玉(Bjork),化學兄弟(Chemical Brothers)、滾石(Rolling Stones),Radiohead等等,包括導演 Gondry 早期組的樂團 Oui Oui,MV也是自己拍攝。
大約在80s年代,Gondry與Bishmuth是在組 OuiOui 樂團時認識的。在1998年,Bishmuth 跟 Gondry 聊到「把人的記憶刪除」的概念,因為他有個朋友一直抱怨她的男友,Bishmuth 問這位朋友,不然把你男朋友從你記憶刪除,如何啊?朋友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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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標到只好認真寫
Gondry 與 Bishmuth 雖然有這念頭,不過他們並未付諸行動,而是找了 Kaufman 把這概念先簡單寫出,不過,他們也沒有想過這會是個可成的點子,結果,竟然在一個劇本概念的競標會上,被出價買走,由 Propaganda Films 標到,之後 Kaufman 就得認命開始動筆寫作。
但是要撰寫一個交錯著記憶與生活的劇本,非常困難,Kaufman 如此善於書寫虛幻與寫實交錯的編劇,也深受苦惱。尤其是記憶還分為為,尚且存在的記憶、已經消除的記憶、以及記憶交錯現實等等。這些大腦內的存在與將消失、大腦內與大腦外、還有主角與消除記憶工作人員之間的互動等等,不僅要活生生地呈現,還要讓觀眾都能看懂,難度著實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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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蘭的記憶拼圖激勵Kaufman
雖然 Propagada Films 在1998年就買到這個「消除記憶」的科幻電影故事,但是因為編劇的難度,以及 Kaufman 當時正在撰寫《蘭花賊》的劇本,無心於「記憶消除的科幻浪漫喜劇」,於是就一擱再擱,擱到 2000 年時,看到諾蘭的《記憶拼圖》(Memento)上映,才意識到以「記憶」為主題的電影,非寫出不可。雖然極度焦慮,Kaufman 還是被Propaganda Films 的老闆兼製作人 Steve Golin 硬是逼出劇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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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消除記憶也會一見鍾情
雖然「消除記憶」的科幻故事,原本的規劃是個驚悚心理故事,但是後來在 Kaufman 的堅持下,轉變為著重在「人際關係」與「記憶消除」的因果與互動。
其中最主要的概念就是,原本會愛上的那個人,就算腦中毫無此人的點滴,無論何時見到,都會一見鍾情。至於不會愛上的那些人,如何照著愛情的劇本演,也始終無法讓人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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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掉的命運
這也是為何 Clementine(Kate Winslet飾演)無論是第一次與 Joel 見面,或消除記憶之後的再一次與 Joel(Jim Carrey飾演)遇見,都會一見鍾情。同時也是為何無論偷內褲小子 Patrick(Elijah Wood)照著 Joel 的現成劇本演出,Clementine 都無法愛上 Patrick。
同理,也是為何 Mary(Kirsten Dunst飾演)即使已經被刪除記憶,還是會再次愛上醫生,就算 Mary 明明正在與 Stain(Mark Ruffalo飾演)曖昧,醫生一出現,Mary 又會再度陷入對醫生的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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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暇的大腦SpotlessMind
《王牌冤家》的電影名稱是取自 Alexander Pope 的詩句,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這是 Kaufman 的巧思。先由 Spotless 說起。
Spotless 是無瑕,因為完全沒有 spot(斑點),於是,Spotless mind 就是「無暇的大腦」(暫時不用把 mind 想得太複雜,想到心神之類的層次)。
當情侶因為分手而極度心痛不已時,想到的療傷方法,就是把腦中關於對方的記憶完全刪除,希望再也不想他/她,讓他/她不再影響自己的心情與生活,於是,所謂的 spotless mind 就是「當記憶被刪除之後,整顆腦子已經呈現『他』的無瑕狀態——沒有關於他/她的記憶,也毫無他/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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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刪除記憶也沒用
但是,就算記憶消除,也於事無補,因為關於這個人的記憶,即使被完全消除,消滅得精光,也沒有任何幫助。只要這兩個人再次相遇,還是會再次相愛,無論是 Joel 和 Clementine,或是 Mary 和消除記憶的外遇醫生。
再次相遇,再次相愛,無論記憶消除得多透徹,將對方從大腦割除得多乾淨,與對方互動的引力,永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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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的陽光EternalSunshine
在《王牌冤家》,真愛是那種雙方始終都是彼此內心的永恆陽光(eternal sunshine),永遠燦爛閃耀,永不消逝。「就算記憶中沒有你,就算你彷彿不存在,你仍舊是我會愛上的那個人。」
世俗地解釋 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意思就是:你是我心中永恆的璀璨陽光。不只是心中永恆的陽光(eternal sunshine),而且是那種「只要一見到你,我就知道,即使素未謀面(spotless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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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mentine的髮色
Clementine的髮色在 Joel 看來,多半是做作。不過在編劇的角度,卻是設計,例如最剛開始的 Blue Ruin,是他們一見面時,Clemintine 的顏色,而當天晚上,Climentine 邀請 Joel 到她家坐坐時,調酒的名稱也是Blue Ruin。
又例如 Pink Eraser 彷彿是在預示故事的未來,乘載兩人愛情的記憶(粉紅色),即將通通被刪除。其他的誇張的髮色還有 Red Menace、Yellow Fever、和 Green Revo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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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k不是原唱
《王牌冤家》的主題曲,Everybody Got to Learn Sometime,原唱並非Beck,而是在1980年由 The Korgis 合唱團所發行的B面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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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陪你宅在家看一部好電影Day29
#2021年6月13日
#王牌冤家2004
#Eternal_Sunshine_of_the_Spotless_Mind
#一見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