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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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貝 揚 克制 在 852郵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呀江樂士嘅睇法
全文:https://www.post852.com/?p=322822
美國國會及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CECC)兩名主席、共和黨魯比奧和民主黨麥高文,早前提名「香港民主運動」競逐今年諾貝爾和平獎,表揚自主權移交以來在香港「有份建立和維持人權與民主」的人。中國官媒《中國日報》今日刊登由前刑事檢控專員江樂士致諾貝爾委員會主席的公開信,信中批評參與提名的美國國會議員欺騙諾貝爾委員會,美化示威的暴力行為,質疑提名只屬於政治行動。他讚揚香港警察是「真正的英雄」,在前年及去年示威中以勇氣、克制和專業精神行事,香港只有警察值得獲頒諾貝爾和平獎(If, therefore, anybody from Hong Kong is deserving of the NPP, it can only be the police force)。
江樂士表示,魯比奧曾經提名公民廣場案三名被告黃之鋒、周永康和羅冠聰角逐和平獎,卻沒提及案件導致10名保安員受傷;暴力示威者在2019年摧毀了私營企業、燒毀了地鐵站等,但麥高文卻指責警察暴力鎮壓和平示威者,行為無恥。
公開信指,2019年的反修例運動日初期就將暴力作為其戰略關鍵部分,試圖逼香港屈服,結束「一國兩制」,而CECC為示威運動提供各種鼓勵。江樂士指,按慣例,諾貝爾和平獎提名人及被提名人都不會公開,但CECC卻主動表明已提名「香港民主運動」競逐今年諾貝爾和平獎,顯示此舉是政治行為。
他讚揚香港警察在前年及去年示威中以勇氣、克制和專業精神行事,如果沒有他們,港人的生活方式會被摧毀,北京別無選擇只能進行軍事干預,「一國兩制」也無法倖免,認為香港只有警隊值得獲頒和平獎。
#852郵報 #江樂士 #香港警察 #諾貝爾和平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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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十七歲―父女對照記8之4
我十七歲時,台灣正處於戒嚴時代,也就是現今所謂的白色恐怖時代。高二上學期末,雲門舞集「薪傳」首演,許多建中同學被老師找去當執火把的臨時演員,很巧的,就在當晚,中美斷交消息傳來,之後有些人擔心台灣變成被國際遺棄的孤兒,甚至害怕被大陸「解放」匆匆變賣資產移民到國外,原本如火如荼的立法委員選舉也停辦,不久後的元旦,許多民眾到總統府前參加升旗典禮,這算是台灣首次大規模民眾自動自發的愛國運動吧!
所以我的「苦悶青春」,也是原本理當寂寞的十七歲,不知不覺也與國家民族的命運連結在一起了。
那是一個理想正在燃燒的世代,物質雖困窘、社會雖滯澀,人民視野極其有限,但是有點像是山雨欲來風雨滿樓的情景,民間那滿漲的力量蓄積待發,每一個人想到未來,都充滿了熱情,眼睛眼充滿了光芒。
十七歲時我的高中校園社團生活,最興盛的不是山地服務隊就是慈幼社或登山社,當然,我投入的童軍團也非常蓬勃,單單建中行義童軍就有四個團,數百人之多。當時報導文學這種結合文學與新聞寫作的方式剛興起,也令我相當著迷,差一點就讀了社會組,後來因為自覺才華不夠,另外一方面也是勇氣不夠吧,所以還是選擇了讀醫這條傳統老路,不過當時才得到諾貝爾和平獎的史懷哲醫生是我們的偶像,也想學他到偏鄉去幫助受苦的人。
撫今追昔,不免感慨當年的封閉與限制反而讓我們不會自怨自哀,反而會想突破。而今什麼都可以的時代,少了要去打倒的對象,沒有了更大的關懷,反而困在自己的小世界。
寂寞的十七歲….A寶寫
我從來就不是個愛發思古之幽情(只有考作文時會裝一下),也跟文青扯不上一點關係的人。雖然共處一屋簷,我和妹妹的十七歲截然不同。翻開妹妹十七歲的行程表,哇,壯觀無比,裡面充滿文藝氣息。不是要聽什麼演講就是預計要看什麼書、電影,並以平均一個禮拜的時間頻率宣布她的新計劃,像是「早起讀英文計劃」、「中午跑步計劃」等,我也會熱情配合演出,只不過她通常是有很多理想,但最後成為了幻想。反觀我十七歲的行程表,也是很豐富,讀書考試作報告享受生活也是排得很滿,不過,就是多了一層「灰色」。怎麼說呢,可能是所
謂的「寂寞的十七歲」。
為什麼十七歲這麼重要?十七歲在寂寞什麼?我觀察了周遭的同學朋友,也觀察了自己,發現十七歲可能的憂愁:憂心命運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卻又無力抵抗體制;想要脫胎換骨,成為一個更好的自己,卻對要成為的樣子毫無頭緒。十七歲這個半大不大的年紀,可能還沒有從考試裡得到成就感,在這個很苦悶的教育體制海裡游到快要滅頂,卻不知道要怎麼換氣;很羨慕在一旁旋轉跳躍的海豚,也同時知道從人變為海豚的機率微乎其微。當夜深人靜或是屢屢在課業上得不到滿足感時,我的寂寞十七歲模式會啓動。不過,往往這時會漂來幾個名為「朋友」「閱讀」的漂流木,幫助我吸幾口氣。
我很高興能有寂寞的十七歲這些快要滅頂的經驗,讓我的十七歲在充實之中有比較深刻的體會。
寂寞的十七歲 ….B寶寫
還記得即將從國中升上高一的暑假,早早擬了展新的生活法則:如何一改國三夜讀的不正常作息,達成那最平凡不過卻永遠難以辦到的六點鐘準時起床,騎腳踏車繞後山一圈,每天閱讀兩小時,運動兩小時,晚上十點床上躺平的「新生活運動」。任憑早摸透我們的媽媽嗤之以鼻的笑看兩個士氣昂揚的夢想家,等待我們夢醒時分。揮別「危險心靈」的桎梏時光,我們可是要邁向「擊壤歌」的夢幻和「迷路的詩」的絢爛歲月,得要有番新氣象呢,我和姊有志一同地不理媽媽的預言。除了對規律生活帶來充足活力的興奮痴想,和新生活運動的兩大元素,閱讀與運動,空的很不真實的暑假也要想盡辦法用營隊、志工活動、旅行填滿。
距離十七歲也有段日子,記不得到底那些一點一滴改變我生命價值觀的活動,以及相遇那些可愛可敬的人們,發生的確切時間日期。只記得,十七歲的我大概不是忙著計劃生活,就是忙著實現計劃的生活,進進出出一場又場流動的饗宴。流動是因為人與人的交流互動,饗宴則是心靈受到衝撞激蕩而帶來滿足。十七歲的我,忙著學習忙著探頭進入一個個未曾涉獵的領域。高中的新鮮持續一陣子,學姊學妹制凝聚整個學校的團結一致、零食爆多的合作社及熱食部的肥胖誘惑快贏過你對7-11的忠實光顧,和好友耍文青跑藝文展覽、藝術館、博物館、演講,揪團當志工順便把分散在各校的好友抓來聚一聚,爸媽的放任加上我無可救藥的樂天,因而新鮮大膽的來個不及格初體驗,甚至讓讀書在充滿樂趣的小高一氛圍中也是一種有趣的活動。
十七歲,小高一,正向外拓展,沒有作家深刻的內心世界獨白,少了翻譯為成熟的寂寞,但我衷心感謝,這一點也不寂寞的十七歲。
時空跳回十七歲開頭那一長串的閱讀清單裡,那時,我們煞有其事地配合著即將到來的現實:我們十七歲了,翻出了一本書皮已將書蜷曲包覆的「寂寞的十七歲」。但,正如老爸所料,(每次只要我們有大型翻書搬書的怪異行徑,老爸會用狐疑的眼神摻著點對愚公移山精神的基本尊敬,想暗示我們克制一點)生活太熱鬧,熱鬧到沒有「寂寞」的容身之地,直到開學,超棒的國文老師旁徵博引帶我們超越課本,深入文學堂奧,於是白先勇又出現了,竊笑著自己早已準備好一本「寂寞的十七歲」正巧拿來惡補一下,回家翻箱倒櫃它卻鬧失蹤鬧寂寞去,不見了。一直到高三,快畢業,大掃除,為了迎接下一個嶄新的大學生活,書櫃裡的書本全部解構在建構新秩序,才又重新在書櫃最底層一角,挖到更蜷曲更滄桑的「寂寞的十七歲」。
寂寞被冷落了三年,也該是好好重視的時候。雖然到現在仍不知道白先勇的十七歲在寂寞什麼,但是猜測那應該是一種與自己對話的歷程。正在寫稿的三天後就是大學的第一天。遲來的寂寞襲捲而上,覺得該是自己好好想清楚要過什麼生活的時候了。寂寞,是沒有人來與我承擔自己做的選擇,但也正因寂寞才能孕育出許多不同吧。
【愛你一輩子守護志工培訓】25日(日)上午
第五堂 輩:背書少一點.. 終身喜愛學習靈活有創意
第六堂 子:指揮少一點.. 能獨立思考團隊合作 成為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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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蓓蓓執行長的貼文...《2020影視扎根-校園巡迴映演列車》9月初已經開跑囉! 今年也特別規劃了影視教育影片 邀請到荒野保護協會榮譽理事長李偉文老師與魚可文創執行長文蓓蓓老師一同對談,期望藉由兩位的引導,不僅讓同學們在觀賞電影時有一個方向,也能在與家長共同欣賞時 有更多的交流及火花 。
第一支影片的主題是有關「人與自己」
莊子:「人生的根本就是與自己相處。」
人最大的敵人與最值得學習的對象其實就是自己。我們總學習太多如何與人相處的訣竅,卻忘記了如何與自己好好獨處、聆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我們雖然不是電影中的英雄主角,依然能創造出屬於自己的故事,認同自我。
在這支影片中我們介紹了四部電影,其中《大餓》、《奇蹟男孩》是我們這次影視扎根活動的推廣影片,另外也推薦了兩部經典電影《少年PI 的奇幻漂流》及《深夜加油站遇見蘇格拉底》。四部影片雖然都是在講述自己認同與自己對話,但其中還有許多值得深入探討的面向~就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兩位老師的精彩對談吧!
影片連結: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xGNfPBaBk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