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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滿檔的背後」
昨天用工作的東西用到快早上才睡
起床先是安頓好甯甯,開始梳妝打扮
然後早早出門
先是去講了一場小班制的企業業務培訓課程。
之後趕場到士林再講了另一場
「魔鬼藏在細節裡,那些百萬業務員沒告訴你的事」
學生還有特地從台中來取經的⋯
一個講觀念,一個還搭配實戰分享與Q&A
講完課後,就馬不停蹄的衝到內湖完成大品牌的合作案。
回到家12點要1點了⋯
洗澡好之後,再來哄我那不安分不睡覺的女鵝。
接著就是統整今天一整天的工作與照片
然後邊聽著自己講課某個環節的語音檔
思考著是否該做點什麼修改,讓內容更精彩?
這是我工作滿黨的一天。
這是我對我自己工作的態度。
我有遇過人家對我說,如果我跟你一樣漂亮,案子也當然會跟你一樣好談
我也遇過有人跟我說,好好哦,人長得美,怎麼拍都嘛美
還有遇過,我哪像妳,天生就口才好,又漂亮⋯⋯等等
但是,他們是否有看過我追一個案子時候,即便它再小,我都願意花心血在這案子身上,不惜餘力⋯
他們是否有看過,我曾頂著烈陽或冷風下,拍照數小時,身體幾乎不科學的擺拍,這樣一整天,才能有今天比較高一點的機率拍得出你們覺得好看的照片!
然後是否看過曾經的我,只要要講課,都會把想表達的內容化成逐字稿打出來,然後把它一次又一次的念出來,口氣、語調、表情,一次次的反覆練習,直到滿意為止
下台在看影片,檢討哪裡需要修正
還有許多許多的努力得來的能力,總會被歸功於天生麗質,難免有時候聽起來有那麼點的刺耳
但,想一想,或許這些「標籤」
是那些人為自己「不夠努力」,而找來「安慰自己」的「藉口」吧!
說了這些也不是要為自己平反些什麼
只是想表達
在看著別人表面的光鮮亮麗感到羨慕時
要明白,別人在亮麗的外表下
付出了多少的心血,花了多少的時間,流了多少淚,跌了幾次跤,才能換來那麼一次的掌聲👏
#菲歐娜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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跤頓蹄 在 Translators Anonymou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在雪的北國繞了一大圈,全程零度以下,滿足了看雪的心願,卻也因鞋子防滑效果不足而著實摔了數次四腳朝天,老屁股碰的一聲蹬在地上,身心皆受創。某次刻意為了騰出一手保持平衡,還施展單手拿咖啡和雙淇淋的絕技(對,是一手拿兩樣東西),眼見摔跤後加蓋的咖啡沒有濺出,雙淇淋也完好無缺,我若無其事的起身,以為沒人看到,三十秒後一名年輕女子同情的將我根本不知道掉落的帽子遞給我。
這麼摔了幾次,加上每日背行李,腰背皆疼痛不已,變換姿勢時有如刀割,吃止痛藥只能輕微改善。第七天回到大城市裡,我終於決定無論如何要就醫,問個究竟。早已聽聞在日本看醫生之費用昂貴,雖然這次買了旅遊醫療險,健保也會補助,卻仍難掩不安。我向飯店櫃臺小姐解釋受傷情況,她推薦了一家運動傷害診所。
我穿著加了止滑套的鞋子小心翼翼的走在半融雪結冰的人行道上,不知道哪一步又會讓我頓時陷入地獄。進入這家窗明几淨的大型診所,我到櫃臺表明來意,填了資料,等候不久即有人來帶我照X光。雖然在日本唸過書,其實我從未在日本看過醫生,倒是某次陪新生看醫生,一個微不足奇的小感冒就掏了六萬日幣,那恐怖的陰影揮之不去,想必加深了疼痛的效果。總之,經過等待,我終於被召喚進診間。
醫生是個日本隨處可見的歐吉桑(或台灣隨處可見的日本歐吉桑),一見到我先問:「跌倒了?」「是啊,還跌了好幾次。」我正要解釋疼痛的部位與如何難忍,他卻話鋒一轉問到,「妳住的那個台南相當於日本的京都對不對?」「是啊。」「那妳從台南怎麼到新千歲機場?」「喔我是去桃園機場搭飛機的。」「那我問妳,桃園機場要怎麼去台北市區?」「坐巴士啊,機場有很多巴士前往大飯店。」「去晶華飯店要搭幾號巴士?」「唔──」我學日本人每次回答不出問題的時候發出的那奇怪聲音,「幾號我是不知道,但晶華飯店是一定有的,那是豪華大飯店。」一旁的女護理師聽得津津有味,露出笑容。「反正你出了出境大廳之後找到巴士,上面會有路線圖,就會找到了。」這樣的答案滿意了嗎?
奇怪的是,這問診前的聊天反而讓我放鬆不少。接著他進入主題,X光片看不出什麼問題,脊椎觸診的部位都不會痛。「妳什麼時候要回台灣?」「後天。」然後他說了一大串,我猜是看不出什麼問題但也無法排除嚴重傷害之類,然後他說了很恐怖的幾個字,我最害怕聽到的幾個字,「還是照個CT看看吧。」我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不能開個止痛藥給我就好了嗎?」他露出嚴肅的表情,「妳這麼痛,沒有弄清楚的話無法做出診斷。」唉我真想念常去的那家復健診所,他都是按一按就幫我打消炎針惹。
我已經累到、痛到無力哀求,如待宰羔羊般被帶到CT檢驗室,想到的是這還是我生平第一次做CT,居然就獻給了這北方城市的某個診所,為了他媽的在雪地上跌倒,真是見鬼。
照完CT後回到診間,我第一次近距離看到自己的CT掃描結果,但當然看不出個所以然,我懷疑醫生也不是看得很懂,因為他叫來CT技師(?),結果人家跟他說結果已經寫在報告上,沒有問題。中途醫生還說出「骨折」兩次,真是莫名其妙,我從沒學過這個字,但他一說我就知道是「骨折」這兩個字,然後我重複了好幾次:「骨折?」「骨折?」對,像壞掉的唱片一樣,接著他使用了很平常的日文文法,將否定加在後面:「骨折沒有。」
「那我到底為何痛成這樣?」
「因為摔得很重啊。」
「可是我都站不起來怎麼辦?」
「當然站得起來,妳現在站起來。」
為了證明起身真的很吃力,我在眾人(起碼五人)面前扶著桌子起身,果然這次很順利,是怎樣……
「妳看,站起來了吧。」
超級無言。
然後他問我:「要不要吃藥?」
日文的吃藥不是「吃藥」,是「喝藥」,我過了一下子才反應過來。
「好,要吃多久?」
「吃到不痛。」
好吧,我心想,It’s all for nothing.
正當我心灰意冷又擔心帳單之際,醫生突然說:「今天CT就不要算錢了。」
我嚇一跳,「真的嗎?這樣沒關係嗎?謝謝你。」
他很肯定的點點頭說:「嗯,沒關係,因為是朋友。」
我突然覺得身體還是很痛,但同樣痛的心情彷彿受到療癒。這是一個沒有主詞,沒有受詞的句子,所謂的朋友當然不是他跟我,我也不想扯到什麼台日人民友好之類的。在那一刻,我只是一個受傷的旅人,感受到一絲超越我該擁有的善意與溫暖。
於是我站起身,雙手放在前方,深深一鞠躬說:「那麼,祝醫生前往台灣時度過一段美好的時光。」
後來結帳時會計還是算錯了,經過旁邊的同事提醒才把將近一萬五千日幣的CT費用扣掉。兩天後回台灣,我下了飛機便馬不停蹄的趕車,一到家放了行李便衝到復健診所看診。令我意外的是,那管消炎針並沒有如往常一樣立刻舒緩疼痛,台灣醫生下重藥並沒有讓我立即從疼痛地獄解脫。然而,不知為何,只要這痛一直存在,它提醒我的不只是北國濕滑的雪地,也是旅行的美好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