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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首映 // 《#拉流斗霸》當代藝術家高俊宏新作
新店三峽的大豹溪流域,過去曾經是泰雅族大豹社的聚居地,在理蕃政策下,日本統治者藉由「隘勇線」與現代化的戰爭技術,切割、殲滅山林裡的大豹社,最後大豹社遺族遭受與「霧社事件」後賽德克族一樣的命運,卻幾乎無人知曉。導演入山百回,用雙腳定位隘勇線遺跡,追尋著線索,翻開歷史中的空白頁。
|影片資訊|▸▸https://reurl.cc/L0LR9L
📕導演的書《拉流斗霸:尋找大豹社事件隘勇線與餘族》▸▸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78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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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水喇嘛》盧彥中╳林盟山╳許懷哲
#耗時三年冒險進入藏區拍攝 在四川名為熊托的小村子裡。住著一位人們口耳相傳的開水喇嘛。每一天都有無數的信眾,為了尋求自己生命的答案跪在開水喇嘛座前,他們問著:死去的親人哪去了?疼痛的原因是什麼?
此時,爐灶上的水煮開了,在屋外等待的信眾一個個脫下上衣,他們即將得到開水喇嘛的獨到「答案」。
|影片資訊|▸▸https://reurl.cc/GdLWzZ
📋阿中導演手記《開水喇嘛》西遊公路之旅
▸▸https://reurl.cc/YWRy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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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房子賣房子》林謙勇導演
#台灣房地產買賣的世代差異 紀錄對象有「用成家的心,圓投資的夢」的房仲業者;著迷於水岸第一排,白手起家的長輩;想換大房抓住幸福的小資族。
從買房賣房、投資心法、「家」的想像、用錢賺錢的邏輯、到那買不起房子的日常...不論你是住中島美家,還是鐵皮頂加,都歡迎來看片!
|影片資訊|▸▸https://reurl.cc/zb40y7
🏠專訪林謙勇導演:「家」的提問,建設的想像
▸▸https://reurl.cc/6yYW2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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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爛癒合掩藏 》洪子健導演
🏆#釜山影展最佳紀錄片
「記憶可以加上蓋子,歷史卻不能隱藏。」二戰期間,#日軍731部隊 於中國大陸浙江、江西一帶執行細菌戰和人體實驗,將病毒投入農田中,當地民眾因接觸炭疽或鼻疽菌,得了爛腳病。70年來始終無法癒合....
|影片資訊|▸▸https://reurl.cc/pm47xr
🦶專訪洪子健導演:歷史都是恐怖片 ! 科幻小說現已成真
https://reurl.cc/jqYxg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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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流》蘇明彥導演
#潛藏在城市廢墟中的日常生活 一個雨天的午後,醫院的窗外響起「修理紗窗、紗門、換玻璃」的廣播聲音,召喚出這日夢,我隨著修紗窗的老伯來到蟾蜍山,尋找老伯口中的女子,這裡,平房已成廢墟 ……
|影片資訊|▸▸https://reurl.cc/dVlR2k
《伏流》導演手記-心裡的傷淤積在夢的意識裡
https://reurl.cc/bzaMG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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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寮》蘇育賢導演
#外籍移工為何要逃?在家鄉務農過的H,找到了一份農地的工作,仿造家鄉的工寮,他也在農地附近搭了一座。還收留了,從金屬加工廠跑出來的R,他們在工寮內晚餐,分享著彼此逃跑的故事、苦難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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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飯還沒吃完,又出現了從螺絲工廠跑出來的D,
原來H的工寮已經傳開來了.....⠀
|影片資訊|▸▸https://reurl.cc/5oZe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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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地 蓋 平房 在 852郵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地政總署確認屬僭建
全文:https://www.post852.com/?p=316276
富臨集團行政總裁楊維,被揭發在元朗錦壆路的住所有多處僭建。《蘋果日報》調查發現,擴建的全玻璃構建物及平房等,增加了多達2,700平方呎的室內面積,若以毗鄰的錦綉花園平均呎價計算,涉及樓價超過3,220萬元。
該報查冊顯示,整幅地共涉及7個私人地段,由楊維一人獨資持有的「中飛發展有限公司」,在2009至2011年購入、改建和裝修。地段的地契文件列明,地段大部份原本是農地,在1970年代獲發建屋牌照,准許土地持有人興建最多高3層、每層不多於690平方呎的村屋。該地段現時有3幢3層高村屋,以高高牆大閘分隔,取名「維苑」。
根據Google的衛星圖片,其中一間村屋的地下樓層,在2013年額外搭建了一個約600平方呎的全玻璃構建物,另一村屋的主建築旁,同年亦加建了一個約200平方呎的平房,外圍搭建了一幅巨型金屬簷篷。第三間村屋的地下、2樓及3樓則在2016年及2017年逐步擴建,估計面積達約1,600平方呎,其中包括2樓一個以落地玻璃覆蓋的健身室。至於其他露天位置,就搭建了多幅巨型金屬簷篷,底部作為泊車間及小型錦鯉池等。
地政總署回覆該報查詢時表示,視察後確認有關地段有未經批准擴建,亦有玻璃屋等未經批准構築物,違反地契條款。署方已向業權人發出警告信,若未能於限期內糾正,將會在警告信送交土地註冊處「釘契」,並保留進一步執行契約條款行動的權利。另外,署方亦已將懷疑僭建或擴建事宜轉介相關部門跟進。楊維未就事件回應,富臨集團則稱事件屬楊維的私人事務,與集團無關。
#852郵報 #僭建 #地政總署 #富臨集團 #楊維
農地 蓋 平房 在 羅智強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懷鄉文集《靠岸》第十二章 工人首部曲
如果沒有國共內戰、沒有1955年大陳島的撤退,我想父親應該會追隨祖父農耕打漁,繼承家業,在浙江外海九平方公里的上大陳島,生兒育女,終其一生。如果,我註定要成為父親的兒子,那麼我勢必也會跟著父親下田耕種,春播秋穫;跟著父親操作單帆漁船,視四季漁訊,在無常的大海上討生活,一如父親追隨祖父、祖父追隨曾祖父一般。然而時代的巨變,不僅僅改變了父親的命運,也改變了我們整個家族的命運。來台後,既無學歷,亦一技之長的父親,只能成為當時台灣社會中最底層的工人,用自己的勞力糊口,撐起一家的生計,和母親一塊,孖孖勤勤撫育兒女長大成人。工人生涯期間,父親曾被高處墜落的貨物砸中送醫,險些喪生;亦曾因長期忍飢挨凍,罹患三期胃癌,全胃割除,雖又從鬼門關逃過一刼,但過去八十幾公斤的壯碩身體,一場大病下來,只剩下四十公斤的嬴弱身子;這是我如今的父親,雖髮蒼齒搖,卻自在澹泊,他滿足於過去一生苦力的經歷,並在娓娓道來時,面露恬淡的微笑。
父親到台灣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政府的召募下,由政府在花蓮美崙撥出的一塊地,和一群老鄉建造自己的家-大陳新村,當時是1956年,父親18歲。
「那時候的工錢一天六塊台幣,大鍋飯菜吃到飽,大家共睡自搭的工棚,也算包吃包住了。」父親回憶。
雖然錢少工苦,但這是一份幫鄉人親人重建家園的工作,越快蓋好房子,鄉親們就能越快在花蓮這塊新的土地上,重新扎根,開展新的人生,於是每個參與這份重建工作的老鄉,莫不全力以赴,不消幾個月,全新的大陳新村已然落成,鄉親依照政府的配置,逐一遷入新居,人口少於四口的分六坪房,人口多於四口的,分十坪房,雖然只是水泥砌磚、柏油澆頂的平房,人人卻喜上眉梢,這群被戰爭逼著棄園毁家的人們,終於停止飄泊,在台灣東岸這塊瑰麗的新天地,重新落地生根。
幾個月沒日沒夜在工地蓋房子,父親從一個工地生手,竟也練就了當個工人的基本功夫,從扛磚挑砂、攪拌水泥、劈柴鋸木、板模砌牆,乃至水電接管、隔間裝潢,父親從生疏到熟練,而持續付出的苦力,亦讓父親鍛練出強健的體魄,為一生的工人生涯,奠下良好的基礎。
經過幾個月的辛勞,父親攢下他人生中第一筆小小的積蓄,年輕氣盛的父親,把一半的錢交給祖母,一半的錢拿去買了一套卡其服和一雙球鞋,以滿足當時追求時尚的虛榮心,向同儕炫耀他努力工作的成果。
「花起來很心疼,但穿起來很拉風!」父親為他這段工人生活的初體驗,下了這麼個總結。
不再有土地可以依附、不再有大海可以依存;曾祖父羅洪亮開拓的家業已在戰火中毁於一旦,而曾祖母羅李氏堅毅的身影,也和年少快樂的記憶,一塊留在那座只能在夢裡回去的島嶼。如今18歲的父親,既無學歷,亦無專長,面對茫茫前程,若要自立自強,除了販賣自己的勞力謀生,似乎別無出處了。
新村的工作告一段落後,父親又找了一份鋪馬路澆柏油的工作,一天15塊錢,在烈日曝曬、地面烘烤下,全身烏漬,汗流浹背,但父親甘之如飴,因為這份工作的工資,是建造新村的一倍,可惜一條馬路很快就完工了,父親開始到處尋求其他打零工的機會,但是時有時無,父親心有餘,卻機會不足,漸漸閒置在家的時間,遠遠大於出門打工的時間,而且根本賺不了什麼錢。
父親愈來愈感覺惶惑茫然,他不怕吃苦,但必須賺錢,尤其身為長子,他有義務分擔祖父母的家計,讓底下四個弟弟、二個妹妹,能有飽食足衣的生活,但時不我予,父親對於未來,充滿了憂慮。
1952年9月,政府決定重建位於花蓮縣秀林鄉銅門村木瓜溪北岸的「銅門發電廠」,那是座建於日據時代台灣第一座地下水力發電廠,設有八千瓩發電機三組,但在1944年間被大水沖毁。1956年,時年18歲的父親在朋友的介紹下,參與了重建工程。
這是一份相對穩定的工作,卻異常辛苦。父親一報到,先擔任水泥挑夫,論斤計酬,一公斤水泥一塊台幣,須徒步從銅門把水泥挑到奇萊,約莫35公里的崎嶇山路。這個工作看似報酬豐厚,但真的去做,才知道非常難賺。力氣大有經驗的挑夫,一趟可以挑50公斤,一天挑一趟賺50塊台幣。父親有自知之明,第一天挑,只挑30公斤,盤算由淺入深、從輕到重,體力應該可以負荷,而另外一位和父親年紀相當的表哥想賺多一點,決定挑35公斤。
他們二個表兄弟從清晨四點多就摸黑出發,起初還算輕鬆,肩挑30公斤的水泥,尾隨其他挑夫,循著上坡山路,一路疾走,期間倆兄弟還能有說有笑,但一個小時、二個小時、三個小時過後,逐漸覺得雙肩愈來愈沈,兩腿越來越重,其他的挑夫雖然挑得比他們重,腳程卻比他們快,沒多久就遠遠拋開他們,在七轉八折的山間,消失了身影。在這人湮罕至的深山裡,兩個表兄弟心裡叫苦連天,但又不能半途而廢,只能硬著頭皮,舉步維艱地向前走。父親的表哥尤其痛苦,因為多背了五公斤,簡直快把他的背脊給壓斷了,途中倆人還嚎啕大哭了一場。
好不容易終於把水泥挑到目的地,已是晚間八點,山區黑影幢幢,倆人還得就著星光摸黑走山路回家,待回到家中,已不知是凌晨何時了。事隔幾天,兩個表兄弟心有不甘,又上山挑戰這份挑夫工作,發現真的是挑不動,這才決定放棄。
所幸工頭又把這二個少年,安排去做攪拌水泥的工作。工班一組四個人,都是大陳老鄉。
「一包水泥、二畚斗沙、四擔粗沙,倒水,攪拌!」那時可沒什麼預拌混凝土機,打水泥全靠人工,一遍一遍、一輪一輪的打,通常打個三遍,打好了,就有輸送帶把打好的水泥送到別處。父親等人再繼續打其他的水泥,此期間不能中斷,一定要打到好才行,所以有時候一打就24小時,不眠不休地打,打完一番可以休息好幾天。
在銅門發電廠工作期間,雇主並沒有提供伙食,三餐要自己打點,父親通常就是白飯配辣椒,只要把辣椒烤一烤咬著就飯吃,再加點梅甘菜,就打發了一餐飯。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辣椒吃太多了,父親後來一直有胃痛的毛病。
過了一段時間,工頭要父親這個工班改去木瓜溪挖沙、洗沙。這是一個糟糕的工作,不但辛苦,而且容易做白工。工班先到河裡挖沙淘洗,再用流籠把挖洗好的沙運到山上。但麻煩是,溪況並不穩定,有時候大水一來,好不容易挖好、洗好的沙就會被沖走,遇到這種情形,一毛錢都領不到,倘若山洪暴發,還有生命危險。父親做了一個多月,因為賺不到錢,才決定放棄。
而後透過朋友介紹,父親爭取到銅門路段,道路保養維護的工作,一天工資22元,一個工班約十七、八個人。當時花蓮銅門一帶的山路,土質鬆軟,極易坍方,一旦發生土石崩坍掩埋路面,保養班就要立即出動,清除路面土石,以確保道路暢通。這好比現在的蘇花公路坍方,立刻會有工班到現場日夜搶通,所差別者,現在都是用怪手、推土機搶通道路,父親那時候卻是一鏟一擔地清運土石,倘若又有土石在同地點落下,後果不堪設想。但是無論如何,這已是相當輕鬆穩定的工作了,父親做了近三個月後,工班解散,又回復四處打零工的窘境。
此後,父親曾到木瓜溪運木頭、太魯閣建小鐵路、豐濱鄉開墾農地,所有大大小小的工程,父親幾乎無役不與。
有一次強颱來襲,蘇花公路坍方,父親接到工頭的通知去清運道路,因為交通中斷,無車可坐,只好頂著狂風暴雨,徒步走進災區。父親隨著臨時工班,冒著風雨,日以繼夜挖石搬土,颱風雖已離去,但外圍環流仍然強大,海風呼嘯,海邊巨浪拍岸,沖起一道道飛天的水花,父親一直做了一個多禮拜,終於搶通蘇花公路,然而工作的報酬,是視土方清運的體積來計算,這一個多禮拜到底清了多少土石,又全由工頭說了算,結果父親只領了完全不符工作所得的少許工資回家,而且因為受了風寒,大病一場。
父親當時雖然年少,但早已對工人辛苦危險的工作處境,瞭然於心,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是拿自己的生命拚生計就是了。但是最讓父親難以隱忍的,就是遇到刻薄的工頭,不但苛扣工人的工資,甚至在工人完成工作後,工頭領到雇主的酬勞就跑了,可憐的工人連一毛錢也沒拿到,尤其父親年紀又小,有些工頭會故意欺負父親,令父親無可奈何。
所謂窮則變、變則通,經常遭到苛扣工資的工人們慢慢懂得提防不肖的工頭,要求工資必須每週結算一次,不會等到工作完工才算錢,這才稍稍有了一點保障。
父親記憶裡,也有隨著其他年輕工人們刻意戲弄工頭的趣事。曾有個工頭戴一只手錶,他規定工人們一天中要扣除中餐及午休的時間,做滿八小時的工,並按照他的手錶來計算大家的工時。有天早上,工人們趁工頭不注意,偷偷把工頭放在工寮的手錶調快半小時,到了傍晚再調快半小時,結果那一天,大家就少做了一個小時的工,稍稍滿足內心的反抗的快感。
至於父親提及當年的工人,是拿生命拚生計,並非戲謔之言,父親隨口就舉了好些例子。
「中橫剛開路時,我們大陳新村裡有個新婚的年輕少婦,每天定時上山幫工人們燒飯,有天就在她上山時,山腰剛好在炸山,大批土石滾流落下,當場就把她埋了,家屬連屍體都找不到,也沒有任何的賠償,死了就死了!」父親回憶。
父親還有個同齡的結拜兄弟,和父親一起去山上開路,同時幫忙運送土方,工程地點四周都是懸崖峭壁,稍一不慎就會跌落山崖。當時也是事發突然,父親那位結拜兄弟在前面推著車,不知怎地瞬間向前滑衝,父親眼睜睜看他連人帶車掉到百公尺的山崖下,當場摔死,時年才20歲。活生生的人出去,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回來,令家屬肝腸寸斷!
在花蓮近三年打零工的生活,直到父親20歲接到兵單才暫時告一段落,二年的兵役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至少在保家衛國的同時,足以讓父親沈澱思索未來的人生,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