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告別式如何避邪防卡陰?】
通常到了殯儀館、喪禮現場或是醫院,
有些人擔心出入這些場合會被煞到~
那什麼東西可以有避邪功效預防卡陰?
冬瓜行旅邀請通靈少女索非亞,
一起為大家解惑!
謝謝索非亞提供專業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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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哪些植物可以驅邪化煞呢?
趕快把文章看到最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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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殯儀館有哪些禁忌嗎?
在留言處 +1 小編把連結傳給你!
農曆七月參加告別式 在 龍龍媽媽Tiffan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夢不到你
#晚安吾愛
#日安我的愛
我有睡眠障礙很多年,10幾年前是因為工作經常一天只睡3、4小時,因為壓力不敢熟睡、怕睡過頭或起不來,最後變成不敢如入睡和難以入睡。
年輕時我曾經累到找醫生開安眠藥,讓我在週末假日時可以強迫自己關機睡覺。但有一次我在吃了安眠藥後,睡到一半無意識的起床上樓到我媽家把他家冰箱裡的食物全都吃完、我媽以為我被鬼附身、以及隔天肚子大到想死因為吃太多了,從此我再也不敢碰安眠藥。
後來慢慢變成可以入睡了、但是會強迫性的反覆檢查手機的鈴聲音量,且半夜會起床看手機很多次。
這是來自於我父母在過世前都住了很久的醫院,我曾經幾次在半夜接到醫院電話病危通知,於是我開始害怕夜晚,到了睡前,我怕電話沒電或沒聲音、怕有事我沒接到電話,於是變成我非常淺眠,幾乎每小時起床看一次手機。
父母都離開後,我終於可以睡覺把手機鈴聲關靜音、好好睡覺了,從此我也我沒有失眠的問題了,但開始變成我每天夢裡都忙得不得了,夢中總是在開會提案、寫新聞稿、寫報表;我很多提案靈感都是來自於夢裡,經常起床就立刻開電腦,趁還沒忘記趕緊把夢中的靈感記下,這也讓我相信武俠小說裡丐幫大老洪七公都在睡夢中傳授心法這件事是真的。
這都還算好了,有一段時間我每天晚上都連續夢到參加各種告別式、穿梭大小靈堂、吃飯吃一吃抬頭一看旁邊是醫院的往生室、不認識的人自殺或殺人,要不然就是整場夢裡我認識的都是真實世界裡已往生的人,不認識的那些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現在可以說的跟沒事一樣,但那也是段身心都很疲憊的經歷,我從害怕到後來完全沒感覺,但是我很累,真的很累,那是一種精神迫害,真的很累。
為了讓自己好好睡,我開始睡前喝點紅酒助眠,從一杯喝到半瓶、隔天若沒上班自己喝掉一瓶都有。一瓶紅酒成功的讓我開心的昏倒,但是夢裡很忙和隔天很累的問題並沒有解決。
一次與好友外科醫生林蓁醫師聊天,她告訴我她之前也每天在夢中開刀,每天上班都在做手術、晚上夢裡也在手術,這都是壓力一點一點累積,最後每個人被不同形式的夢境在睡眠時攻擊,很累,真的很累。
亂七八糟的夢平常就有了,前陣子農曆七月更精彩,至少半個月以上我每天夢裡的情節都可以上鬼話連篇領通告費上個一季了。我不害怕,我只覺得好累。
我是基督徒所以我不會去拜土地公或媽祖解決這事,必竟祂們幫我處理掉了好兄弟但應該也不想管我夢裡狂寫提案和一直開會的問題。林醫師說,那我們試試科學的方法,來點B群+鈣+Q10吧。
就這樣,每天睡前喝B群+鈣+Q10,我已經很久沒印象我夢到什麼了,因為都睡得很好,睡前的紅酒也不喝了,我覺得很舒服。
最近睡前喜歡聽歌,特別愛聽 #黃鶯鶯 和 #周治平 ,突然發現幾首他們的主打歌都跟夢和晚安有關,是否他們也曾有睡眠壓力的問題?
每天睡前聽點喜歡的歌,聊聊天,如果你也睡不著,那以後睡前我們一起乾一杯B群+鈣+Q10吧。
Cheers.
農曆七月參加告別式 在 管碧玲 (kuanbili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爸爸的吉他」精選片段 (之三)
我哭到送急診,爸爸不捨,接受提親
許陽明退伍後接著讀研究所,我也升上四年級了。他又回來找我,那時我也實在躲不掉了,不知不覺又跟他在一起了。其實我們那時的交往很樸素單純,從沒有一起去看過電影,也從沒有一起去過咖啡廳約會,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學校看書。學校畢業後,我回學校擔任助教,父親發現我仍然跟許陽明在交往,只是父親從沒見過許陽明,而我也算「出社會」了,父親實不知要如何或用何種理由阻擋我跟許陽明交往。又一年多後,我開始帶許陽明回家了。由於許陽明的父母都已不在,身高還比我矮,也比我瘦,更不講究穿著。而且學識還算滿淵博的他,見到不合理的事或聽到不合理的話,經常都會直言批評或反駁無諱,即使我的父兄,他也不會曲意阿諛奉承。坦白說,那種直來直往、有話直說、熱心政治的直白個性,並不是我父親想像中,能在社會中出人頭地或事業會成功的人,更不是他想像中的乘龍快婿人選。我父親對我跟許陽明交往的擔心與焦慮,常常溢於言表。
不過我的母親,跟我父親疼愛我的方式不一樣,好像也從沒在擔心我跟許陽明交往的問題,應該是愛屋及烏吧,還對許陽明相當親善,母親曾經告訴過我,要對人家好一點。一九八一年六月十三日,農曆五月十二日凌晨,我母親因腦中風突然過世,幾個比較親密的親友都希望母親的後事能辦得圓滿,希望讓許陽明以女婿身分送我母親最後一程。而那些年我也經常去許陽明大哥、大姊家,我與許陽明的家人,特別是與他家姪、甥輩都很親密,也成了那些姪、甥輩商量某些事情的「導師」。所以許陽明的兄姊也試著探詢是否能在百日內讓我跟許陽明訂親,不過父親一直沒表示意見。媽媽剛過世,親友卻來催促他至愛女兒的婚事,而且對象還讓他很放心不下,我當然也清楚知道父親的心情。
有一天下班後,許陽明又來家裡陪我們。我煮飯後還在廚房中忙,父親開始泡茶,許陽明坐在爸爸的對面,自顧著在看報。父親泡好茶,倒了一杯推到許陽明面前說:「陽明來,喝茶。」許陽明回答說好,但抬頭看一眼後就繼續看報。我父親看許陽明那樣子就不再發一語,一個人自己喝著悶茶,許陽明也沒有察覺父親的心情有怎樣。當晚許陽明走後,父親就找我出去散步,我們父女走在暗夜的巷弄中,其實父親也並沒有說什麼,只說了一句:「陽明無父無母,你自己要慎重考慮。」我當然了解父親話中的意思。
回家後,我越想越傷心,傷心得一直哭,最後哭到情緒無法承受,我三哥心一急,竟就近送我到臺北市立仁愛醫院就醫照顧,等到我心情回復平靜,深夜才回家。回家後大家都沉默無語,那晚大家的心情應該都很沉重才是。但隔天一早父親就跟我說,妳去請陽明的兄姊來談提親的事宜吧。接著許陽明的兄姊就正式來我家提親。所以我與許陽明就在那年七月二十六日上午,農曆六月二十五日,我母親百日內,在瑞安街家裡的靈堂中,舉行了一個僅有幾個至親參加,簡單戴戒指的儀式,終於讓許陽明以女婿的身分,趕上參加我母親的告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