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BL 【誠心不約02】
#通篇母湯標個十八
#驚喜的驚來了
***這是02,請先看01,網址在留言***
楊總的全名叫楊衍,是他在酒店簽字的時候齊誠才知道的,齊誠原本以為那個字念「行」,楊衍說那個字念「演」,演戲的演。
酒店是齊誠選的,這間酒店是他投資的。
許多演員都有副業,有的開餐飲店,有的開服飾店,齊誠選擇開酒店。
由於他職業特殊,不方便被人發現開房,所以乾脆自己開一間酒店,所有人都以為齊誠是為未來事業打拼,除了Lee和經紀人以外,沒人知道他的未來目標就只是順利開房。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這間酒店都蓋了五年,他竟然還沒破處……
齊誠握著金色門卡,看著緩緩上升的樓層燈號感慨著。
再悄悄瞥向玻璃電梯映著男人英俊的正臉,看了會,也許沒超過三秒,不甘於只是偷看,忍不住回頭,踮起腳尖想湊過去親一口。
試吃一下應該不過分吧?
楊衍不疾不徐地擋了下,「不行,有監視器。」
齊誠雙手環胸,「酒店是我的,警衛也是我的,被看到無所謂。」
楊衍拒絕,「我不想刷到你的片子。」
確實挺常在網上看見哪個明星的自拍影片外流……
齊誠只思考了一秒,剩下五秒都在思考不正經的事:「你也會刷片子?平常都看什麼片子?綑綁?3P?足交?」
聽說有錢人都有古怪的性癖,普通玩法早就玩膩了。
楊衍畢竟是成年人,被問到這個話題沒有絲毫羞怯,只是思考一會,說:「採訪。」
「……」還真的是非常古怪的性癖!
齊誠用奇怪的眼神注視他,楊衍沒有多作解釋,食指輕抵上他的嘴,「噓,別說話,樓層到了。」
怎麼會有人輕聲說話這麼性感!
頂樓只有一間豪華套房,齊誠用金卡開鎖,剛踏入門內,楊衍反手一關,便把齊誠按在牆上吻。
齊誠驚喜地瞠眼,楊衍反之閉著眼吻得認真,齊誠光是聞到他淡淡香水味就興奮得不能自己,只想快點脫褲子進入正題。
身高差正好,吻得舒爽,只是齊誠腦中閃過一絲奇怪,他怎麼不伸舌頭?只是壓著猛親。
齊誠趁著換氣時,勾住楊衍的脖子,悄悄張開了嘴,探出粉色舌尖,唇邊勾起慧黠的笑,「我的唇型剛好配你的舌型,不進來嗎?」
楊衍二話不說侵舌而入,勾住了齊誠柔軟的舌瓣,品嚐最甜美的糖果一般連上顎都舔過一遍。
楊衍的腿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輕蹭著齊誠早就硬得發燙的陽根,齊誠向下抓住他的腿,主動磨蹭著。
激吻大概長達十幾二十分鐘之久,從牆上吻到沙發再吻到大床上,齊誠差點忍不住射了,趕緊趁快要弄髒內褲前甩開褲子。
齊誠手腳並用脫去內褲,同時抬手解開楊衍的襯衫,一顆顆釦子順著往下解,敞開的襯衫讓齊誠看直了眼,恰到好處的麥色和肌肉線條宛若走在伸展台的模特,胯部和三角地帶結實有力,身上只剩西裝褲,包裹著九頭身長腿。
齊誠雙眼發光,只差沒流口水,楊衍不僅長得巨帥,連身材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齊誠滿心歡喜地不停啄吻男神的脖子,同時手往下解開他的西裝褲頭,楊衍似乎頓了下,齊誠想他可能不常約,從他脫衣服的舉止比自己這個處男還被動就看得出來。
齊誠舔了舔唇,迫不及待想給他口,感受男神在嘴裡噴發的力量。
齊誠兩手抓住褲頭,一下子把男人剝個精光。
楊衍可能沒料到齊誠會一鼓作氣把褲子和內褲同時脫下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齊誠原本急色得很,霎那間頓了。
左看看,右看看,只看到整齊的毛,沒有老二。
沒——有——老——二——
「靠!你人妖啊?!」齊誠臉色煞白。
楊衍捂著臉,「……你再找找。」
齊誠徹底炸了。
這感覺就像你餓了整整三天,突然面前送上整桌滿漢全席,你飢腸轆轆巴不得立刻大快朵頤,結果夾起來才發現整桌都是假的食物模型。
「你他媽耍我啊?!」
齊誠踹開棉被,氣得發抖,連現在應該立刻穿上褲子走人都忘了。
楊衍依舊沉靜,有一絲無奈,彷彿陷入窘境的並不是他,他只是在安撫發脾氣的孩子,「真的有,你找找。」
齊誠氣笑,「你的意思是,你的老二小到還必須找一找才找得到?」
哈,上帝果然是公平的,長得很帥身材好還有腹肌,結果褲子脫下來找不到雞雞!
齊誠掀翻了枕頭,「還不如老子來幹你!」
楊衍嘆氣,「不是說了?我只做一。」
原來那句話是這個意思?!
齊誠:「你老二這麼小還好意思只做一?」
楊衍沉默,倒不像被戳重心事,只是任由齊誠發脾氣,與其說是被堵得說不出話,倒不如說是甘願讓齊誠發洩一通。
齊誠這個嘴砲王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以前怎麼會有人願意跟你打砲啊?受受戀?」
「……這是第一次。」
齊誠崩潰,「靠!所以我是籤王嗎?!」
齊誠跳下床,扭開礦泉水,猛灌了好幾口,還是壓不下火氣,「哈!也是,你老二這麼小,還談什麼破處?」
楊衍揉了揉太陽穴,「不是一直都這樣的。」
「不然是怎樣?我看你不超過三十吧,別告訴我你這麼早就陽痿了。」
楊衍又沉默一會,說:「算是詛咒吧。」
「啊?」
「也許親親能長大。」
「你他媽只是單純的勃起吧?!」
齊誠穿起褲子,邊穿邊有些鼻酸,怎麼搞的,滿心期待又是這種結果,他這輩子注定無法破處了吧,他們都一樣,空有一張臉卻沒用。
他是不是真有那麼糟,所以遇不上一個好男人。
楊衍起身,拉住齊誠,「別走。」
你這個老二只有一公分的人是怎麼做出一百八的氣勢啊?誰給你的勇氣!
齊誠一腳把楊衍踹開,無奈他身輕如燕的小身板,這一腳踢在楊衍的手臂,跟小鳥踩在電線杆上似的不痛不癢。
楊衍急了,顧不得風度翩翩,直接打衡把齊誠抱起來,扔到床上,兩手按住齊誠的手腕,拼命強吻他。
齊誠被吻得直喘,下半身硬得都痛了,慾火攻心,火氣更旺盛,「上不了,何需撩!」最沒有文學素養的齊大爺氣得都冒出文言文了。
齊誠拼命掙扎,男人的手臂卻宛如鐵柱屹立不搖。
你有這麼硬的肌肉,為什麼沒有這麼硬的雞雞!
楊衍不讓走,齊誠又甩不開,只能一番國罵:「媽的!死太監!滾開!」
後來他都掙扎累了,楊衍居然還有力氣壓著他。
這力氣要是用來上他多好,肯定一夜七次……
齊誠心累,竟也理性起來了,「都被我罵成這樣了,還抓著我幹什麼?難道沒老二就沒有男人的尊嚴?」
「我可以不要尊嚴。」
楊衍沙啞著說,眼眶赤紅:「我愛慕你。」
齊誠面對赤裸裸的告白愣了下,但不傻,想了想,漸漸明白過來,「我粉絲?」
楊衍點頭,「十六年。」
居然還是鐵粉,十六年前不就是他出道那年?
齊誠對粉絲還是好點的,從他明明痛恨被喊作「小天使」,但當粉絲們喊他「天使齊寶寶」他從沒生氣駁斥就知道了。
齊誠表情糾結,忽然有些打不下去了,「操!」
他翻身,背對著楊衍,抱著胸口生悶氣。
楊衍從背後抱住齊誠,激烈運動過後緩緩喘著氣,喘著喘著,就有點不對勁。
「幹!你不要蹭我!」
「摸我。」
「我這是要摸哪裡?抓都抓不住!」
楊衍不說話,手伸向前方,用攬著齊誠的姿勢碰他的陽根。
齊誠喘著,漸漸就說不出話了,他閉眼感受快感,腦中無意識閃過一道想法:他的手這麼大,為什麼老二那麼小?
楊衍用手替齊誠解決了慾望,雖然手挺生疏,但好歹也算是發洩了。
齊誠爽完又控制不住嘴:「你怎麼手這麼生?沒打過手槍啊?還是太小你自己都找不到?」
楊衍無可奈何地笑,「在你面前,我永遠手足無措。」
齊誠直視楊衍夾帶懊惱和笑意的眼睛,差點看暈,他晃了晃腦袋,告訴自己不能再色慾薰心,尺寸對不上的人是沒有未來的……
等等,這人之前說「尺寸合不合,要試過才知道」,該不會就是這個意思吧?!
楊衍從浴室裡拿出一條乾淨的濕毛巾,給齊誠擦身體,浸過溫水的溫度剛好,碰到身上讓人通體舒暢。
楊衍一面輕柔擦拭齊誠的腹部和腰際,一面低頭親了親他的耳朵,齊誠想閃避,但恰到好處的溫度和力道讓他無力反抗,楊衍俯身在他耳邊小聲說:「齊寶寶,我什麼都告訴你,你別走。」
齊誠大概能料到他想說什麼情話。
就算沒談過戀愛,這些年聽過的情話、收過的情書、演過的感情戲多不勝數,聽都聽爛了,對於這些情話他向來左耳進右耳出。
齊誠懶洋洋地趴著,昏昏欲睡之際,聽見楊衍說:
「其實,我的那裡重生了。」
楊衍湊在他耳邊,用成熟男性低沉微啞的嗓音輕聲說:「重生回到十六年前。」
(未完,下一篇是最後一篇!)
#這不是超展開什麼是超展開
#是的這姑且算是一篇重生文
#重生的小雞雞表示我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沒繼承身體怎麼辦
過分甜美的吻 在 涼生珍珍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連總系列真香,我已經飽了,不用拉我(躺下)
#雙龍組 #荒連
《Capricornus》
-聖誕快樂!純肉大餐來啦!
-應珍珍點菜的要求,燉了直白爽快的肉,請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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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玻璃上的霧氣,隱約可以看到遠處樹林的影。一目連眯起眼睛望了一會兒,灰藍天空和暗綠樹影的交界處,朦朧得讓人有些困乏。
荒翻書頁的聲音很規律,果然他是喜歡這部劇本的。一目連回頭看了他一眼,望久了窗外的寒景,愛人的身影似乎格外溫暖。正沉在劇情裏的荒抬起了眼,和一目連目光交匯的瞬間,不自覺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雪下大了。”荒放下手裏的書,站起身走到一目連身後環抱住他,閉上眼睛嗅了嗅他頸間的松木香,鼻尖親昵地蹭著他的發際。
一目連抬起手想擦去窗上的霧氣,好讓窗外的景色更清晰些,荒卻握住了他的手蓋在掌心裏,勾起他的食指,沿著遠處森林和天空的交界線緩緩地描,在玻璃上畫出一條彎彎曲曲的線。
“這是樹林的發際線。”荒把一目連被玻璃凍冰了的手指放到嘴邊呵氣,講了句比天氣還冷的冷笑話。
“雪積得很厚了。”一目連透過那細細的一道痕跡,看清了窗外的雪地。
“嗯……”荒猶豫著應了一句,明顯還想繼續說什麼。
一目連回過頭對上荒的眼神。
“我們去……”
“打雪仗吧!”
話音剛落,荒已經跑進臥室抱來了兩人的帽子圍巾手套,一目連還沒回過神,已經被荒裹得嚴嚴實實拉出了門。
抬頭望天,灰白的天幕隱匿了雪花的蹤跡,直到落在睫毛上留下一星冰涼,才感覺到雪的重量。荒在不遠處積雪很厚的地方踩著蓬鬆的新雪,黑色的帽子上已經落了小小一片白。一目連趁他不備,迅速在手邊的柵欄上團了顆雪球,正正砸到荒的肩膀上。
“連總啊連總,上個月剛開了新研發中心,你這就……”荒背對著一目連小聲嘟噥,看不清他手裏在幹什麼,“膨脹了嗎!”
荒猛地轉身,一個蓬鬆的大雪球甩著雪沫朝一目連飛過來。一目連猜准了荒會反擊,一閃身躲了過去,趁著荒還在奇怪為什麼沒砸中,背在身後的手迅速將團好的雪球丟了出去,在荒慌亂中抬起的手臂上碎成了一片白。
“你怎麼這麼快?”荒一邊抱怨一邊向遠處跑,試圖找個樹叢當掩體。
“你還不如一個‘老年人’。”一目連立刻追了過去。
荒從一棵樹躲到另一棵樹,順勢丟了兩顆雪球,可惜一個也沒砸中:“你怎麼還記得這個!”
“我當然記得!”
“那你腰到底好了嗎?”
“我腰根本沒問題!”
原來只是前幾天,兩人開車帶著行李來這個山間小屋過聖誕假期,雖然一目連已經叮囑了管家提前打掃,但是佈置房間和裝飾聖誕樹這些節目,他還是想留著和荒一起來做。於是在把聖誕樹從庫房裏搬出來時,一目連不知哪個姿勢不對,閃到了腰。
“你們老年人怎麼這麼容易閃到腰?”荒搓熱了手,幫趴在床上的一目連熱敷。
“什麼老年人?”
“我昨天晚上很用力嗎?”
“不是這個問題……”
“那還是你老了。”
“你出去。”
……
一目連摘下手套,把冰涼的手捂在荒的臉頰上:“認輸嗎?”
“認輸,認輸。”荒回轉身抱住一目連,趁他剛剛放鬆警惕,兩手從他身後的灌木上捧了一大堆雪,鋪天蓋地撒在了一目連頭頂。
“你這個混蛋!”
等一目連甩掉了一身的雪,荒已經逃到了遠處的樹下,一個接一個的雪球丟了過來,一目連招架不住,跳進柵欄後的院子裏躲著。荒對著空氣丟了半天雪球覺得沒勁,自己只顧著團雪團,壓根沒注意一目連躲到了哪,只好溜出來找。
“人呢?”荒跑到剛剛的灌木旁,卻沒看見一目連的影子,順著腳印找到柵欄邊,伸頭看了看,也沒人。
“我家的老年人呢……”荒四處張望著,正準備進院子,突然聽到身後窸窸窣窣一陣響,條件反射地一回頭,被一目連撲了個滿懷,一個站不穩躺在了雪地上。
“呼……我剛剛還真的嚇了一跳。”荒舒了口氣,狠狠揉了一把一目連凍得有些發紅的臉,“下次可別玩失蹤遊戲了,你不知道我最怕的事就是找不到你嗎?”
“你啊,只有在我逗你的時候才會上鉤。”一目連抬起手,輕輕掃去了荒睫毛上落的雪粒。
“你這種古板老年人的惡作劇技術也就和薑太公差不多,只有我這種願者才能上你的鉤。”
“老年人這個梗給我過去!”
“不行,你得給我充足的理由。”荒一個翻身便把一目連壓在了身下,手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勾住了腰帶,“首先,幫我暖暖手。”
“好冰,不行。”一目連掙了一下,原本抓在荒袖子上的手卻也解開了他的衣服扣子,摸到了裏面溫軟的毛衣。荒索性敞開大衣,把一目連整個裹了進來。
荒的眼睛在灰藍的雪空襯托下更像兩顆暖陽,溫柔的暗金色在看到一目連時總是含著笑意。兩人的呼吸因為方才的玩鬧都有些急促,熱烘烘地醺在彼此臉頰上,憑空在冬日裏染上些春櫻的痕跡。對視兩秒後,兩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嗯……我可以在這裏吻你嗎?”荒問得很是多餘。
“這種事你不用請示我,難道還要我簽字蓋章嗎?”
“也不是不行。”
“你又在想什麼?”
“不過我等不及。”
荒的呼吸剛好卷起一瓣飛雪,輕飄飄落在一目連唇瓣上,被兩人交融的溫度迅速融化。唇齒間對方的味道熟悉又上癮,是這冰天雪地裏唯一的安全感。一目連被吻得喘息不及,呼吸間帶出幾聲不自覺的低吟,荒聽在耳畔,只覺糯糯的軟,他好像從來不在荒面前掩飾自己不太堅強的那一面。
荒在一目連的大衣和襯衣之間暖熱了手,摸索著按開了他的腰帶扣,向後伸去。
“你要是冰我的腰,我可不保證能不能給你理由忘記那個梗。”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荒手指一轉,勾起內褲邊繼續向下,“還是明示?”
“這裏好冷……”
“我不會在這裏做,只是……”荒解開了一目連的圍巾,吻著他的脖子,“只是暖一下。”
冷風鑽進剛剛沒了圍巾保護的脖子裏,一目連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荒的吻意外地熾熱,雪花落在裸露的皮膚上,被荒舔去,帶著一目連皮膚的味道,化在舌尖,轉瞬即逝的冰涼,像墜入焰火的寒星,不可捉摸又勾人心魄。
“別……”一目連身子一縮,推了下荒,卻被荒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揉捏著他後臀的手一點一點被他的身體暖熱,總不願意離開那裏曖昧的柔軟,“你真的很流氓。”
“我不否認。”荒答得大言不慚,抱起一目連又翻了個身,讓他趴在了自己身上,“這樣摸起來觸感更好。”
一根手指嵌進臀縫間,上下勾劃,掌心揉按著飽滿的臀肉。
一目連服了軟,留連在荒腰腹間的手蠢蠢欲動地鑽進底褲,嘴唇卻舔咬著荒的耳垂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放大的呼吸聲送到荒耳邊,細微的癢,難言的撩撥。
那個發硬發燙的東西被冰涼的指尖觸碰到的瞬間,荒皺了下眉,掰過一目連的下巴廝磨起他的唇舌,仿佛這樣的親昵接觸必須要放肆得徹底。一目連索性大著膽子把硬起的性器撫弄過一遍,那東西和自己冰涼的掌心溫差比平日更大些,明知只是物理溫度的差異,一目連卻很羞愧地覺得似乎是這野外的雪地給了他們不一樣的興致,讓他比平時更動情,而自己心底的期待也如同加快的心跳一般控制不住。
“好燙。”鬼使神差的,一目連趴在荒耳邊輕輕說了這麼一句,手指在擁擠的衣褲間撩撥著那個欲望赤裸的器官,他甚至很不應該地聯想到這深林裏的狼。
“它想要更燙的地方撫慰它,它想要這裏。”荒深入在一目連臀瓣間的手摸索到熟悉的入口,指尖在邊沿按了按,頂了進去。
“嗯……不要這樣進去,好……好難受……”一目連身子一抖,手上的力度也沒克制住,在荒的性器端頭狠狠按了一下。
“要是隨身帶了潤滑油就好了,到這時候,真想就在這裏和你做。”
“不行,我們回去吧。”一目連趴在荒身上擰動著身子,後穴卻本能地放鬆下來,吞沒了入侵的手指。
“你的,裏面好熱,它很想要。”荒用牙齒輕輕扯著一目連的耳墜,手指享受著腸肉的緊縮。
“回去……我用嘴……”一目連手上的動作卻在加快,他知道荒喜歡什麼樣的撫慰,只不過在野外媾和總讓他覺得過分羞恥,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只好擺出這樣誘人的籌碼。
“還是第一次聽到你主動說出來。”荒果然抽出了手指,抱著一目連坐了起來,“是不是有些冷?”
“其實,很熱。”一目連依舊不擅長講這些話,這樣的程度已經是他的極限,躲閃的眼神出賣了他拙劣的雙關語。
“走吧,幫我把腰帶扣好,你的就不用了。”
荒把一目連抱在胸前站起身,越過柵欄回到了房間裏。
房間的溫暖和沙發的柔軟迅速點燃了所有被冰凍的觸感。一目連吻著荒被融化的雪水沾濕的額發,他的皮膚上有他嘗不夠的溫度,他為自己著迷的樣子也格外令人著迷,一目連混亂地想著,任憑荒在他的下頜和脖頸用力地吸咬。深深淺淺的紅在白皙的皮表漫延開,齒尖經過跳動的脈搏時,一目連總是控制不住地一抖,危險的壓迫感讓他興奮,情難自已的時候他總是恨不能把自己的肉體都融化在他的手心。
帶著潤滑的手指輕車熟路地尋找著兩人都十分期待的點,或者說不是尋找,只是回到了那個地方而已。
“唔……啊……那裏……”
“嗯。”荒動了動身子,手指換了個角度繼續挑動隱藏在腸肉間的那處敏感點,硬起的性器抵在一目連腿根,留下些發亮的痕跡,不知是潤油還是別的什麼。一目連感受到頂在腿根的東西,抬起腿有意撩動了一番,也讓他體會一下難耐的感覺好了。
荒單手剝開一目連最後的衣服,托著他的背讓他仰頭挺起胸,從喉結到胸口的線條勾得人發瘋,乳頭在起伏不停的胸口上挺立著,荒無法克制用唇舌折磨那兩顆熟果的欲望。小小的一顆肉粒含在唇間也依然倔強地飽滿,荒用齒尖輕輕卡著乳珠,唇瓣包覆著它忽輕忽重地吮,粗糙的舌面擦過遍佈敏感神經的乳頭表面,便足夠讓他享受纏綿又克制的呻吟。
“好癢……嗯……啊……另一邊……也……”一目連顫抖的手指揉進荒的頭髮裏,一直隔靴搔癢的酥麻感總是解不了情欲的渴,長久地在沸騰的邊緣徘徊,腦海中的種種想法也仿佛雪落後的大地,茫茫的白。
深入身體裏的幾根手指肆無忌憚地攪動出令人羞恥的聲音,指縫間滲出的黏滑液體被荒用掌心塗抹到囊球表面,跟隨著擴張和進出的動作揉撫著那片敏感的地帶。手指在其中感受到過分的緊致和熾熱,除了讓人想用盡力氣佔有他折磨他,其他雜念統統都被欲望洗刷殆盡。一目連的呻吟聲帶著點壓抑的嗚咽,似乎再多一點就要堅持不住了,性器流出的透明液被荒俯身舔去,舌面觸碰到的瞬間,險些當場繳械。
“好了,連總你不能就這樣一個人舒服吧。”荒抽出了手指,帶著絲絲縷縷的黏液再次揉捏起一目連的臀瓣,能看到自己在暗白的皮表掐出紅印的感覺,實在是足以滿足心底種種不可告人的念頭。
一目連記得自己在雪地裏說過的話,被荒抱起來後,先到他唇邊索得了幾個深吻聊作安慰,而後一路向下舔吻,唇瓣在腿根薄軟的皮膚上輕吮幾番,臉頰便碰到了硬物發燙的表面。荒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形容他的連總那樣精緻的一張臉,和他這般粗糙的欲望相互慰藉的畫面。愛情原本就是需要坦誠相見的事情,可以接納對方所有赤裸的肉體和靈魂,或許是一個前提。在某次情濃時,他的連對他說過,平日裏的那些規則和羞恥心,在愛人面前盡可以拋卻,他的每一寸皮膚都為他所深愛,每一寸靈魂也是一樣。他說自己從來不曾想過可以如此接納一個人,但當荒出現的時候,他第一次理解了為什麼有人會為愛人奮不顧身飛蛾撲火。
性器表面的敏感觸覺告訴荒,他的口中因為被填滿而如何充盈著津液,在某個難忍的瞬間本能的吞咽又吸吮出怎樣的快感。唇舌的款待與穴道是不同程度的歡愉,一目連對荒的身體的熟悉程度可能勝過荒自己,遊魚般的舌劃破理智的海,留下蕩漾的波紋,令人心馳。那是和逼仄又黏膩的交合不相上下的快樂,就好像一部曲子的不同樂章,靈巧悅動的前奏和激烈的高潮,底色都是同樣的愛欲。
“連,夠了。”荒竭力控制著呼吸的節奏,捧起一目連的臉,吻他睫毛上掛著的濕潤,吻他唇角津液的痕跡,吻他汗濕的眉梢和淩亂的碎發,想要吻去所有讓他不完美的裂痕。
但他格外愛這樣破碎的他。
與其這樣,不如,讓他,徹底碎裂。
荒把一目連壓倒在沙發上,用他忘情吸吻過的地方去刺探肉體深處的禁忌。
“啊啊……”一目連猛地睜大了眼睛,兩腿夾住荒的腰,痙攣般地顫抖,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全部給他。
“既然這麼想要……”荒咬緊了牙,身下人極動情的神色、絞緊的私密處和在他背後抓破了皮的手,都像過分甜美的誘餌,除了一口吞食,他沒有第二選擇。大多時候在第一次插入時荒都會試探幾次讓一目連盡可能適應,但這次他控制不住自己脫韁的欲望。
“別哭。吻我。”荒深吸了口氣,發了狠地吮咬一目連的唇瓣與舌尖,壓下腰深插到底,血腥味瞬間在口中散開,荒放開了一目連的嘴唇,卻在他臉上看到了笑意。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喜歡你?”一目連望著荒的眼睛,視線卻仿佛聚焦在遠處。
“不要在這種時候想這些。”荒沉下眉頭,用力抽動,皮膚相撞的聲音和濕澤的水聲立刻打碎了一目連不合時宜的哲學思考,放縱的呻吟聲混入其中,所有感官之外的存在都不重要了。
粗硬的物體用最直接的方式在敏感又脆弱的穴道裏宣洩,黏糊糊的水聲像極了某種自暴自棄的頹靡信號,想就這樣沉迷下去,沉迷在最本能的欲求裏,鑽進膚淺的快感深處再也不出來。
荒牽著一目連的手去觸碰交合處,快速進出的硬物凶戾又無情,被磨得黏軟的穴口卻多情又繾綣,插入時瑟縮著羞澀,抽出時小心翼翼地挽留,連滲出的水液都有著蜜一樣的質地,像捅破了熟透的多汁蜜果。
“好舒服,我或許,會化在你的身體裏吧。”荒舔著一目連的耳廓,告訴他自己體會到的每一個細節,“小口已經,很軟了,裏面卻很緊,這樣濕熱……”
“別說了……嗯啊……那裏,深處……不要離開……”高潮近在咫尺,一目連貪戀著一步之遙的未知感,兩腿緊緊環著荒的腰。
“好,我不動,你自己來。”荒抱起一目連脫力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兩手一松便讓他坐到了底。
“啊啊……啊……”一目連本能地起身想要緩解過分的脹痛,荒卻一口咬上他的乳頭,奪走了他多餘的注意力。
想要,想要攀上高潮的瞬間,想要品嘗樹尖最甜美的果,可又害怕甜美結束後的空乏。一目連一邊糾結著,一邊上下顛動著身體,用荒的性器填滿自己欲望的杯。荒暗著眼睛欣賞一目連縱情的身體,最無防備的瞬間,每一個,他都瞭解。
白色的液體灑落在腰腹間,一目連借著最後一絲貪婪又顛簸了幾次,立刻脫了力,就著交合的姿勢便癱在了荒懷裏。
“連總辛苦,該我,給你獎勵了。”荒抽離一目連抽搐著縮緊的後穴,翻過身讓他半跪在地毯上,從身後再次襲了進去。
“……啊不要……不要了!”
“獎勵不要了嗎?我的東西。”
“要……射在裏面,但是不要再做……啊好難受……”
荒不理會一目連的掙扎,兩手交叉在胸口玩弄著兩顆不知疲倦飽脹著的乳頭,腿根撞擊在臀肉上,能看到那兩瓣渾圓戰慄著抖,靡紅漫延。
“不要了荒……求你……射……”
“太深了……不要……”
“……又要射……啊……”
“……不要再高潮……不要……”
荒索性連帶著一目連半硬的性器一起揉動起來,指尖時不時撥弄到隨著自己頂撞的動作輕微晃動的囊球,滿手濕黏。
濃白液體填滿腸內的瞬間,荒險些把一目連的後頸咬出了血,直到第二次傾瀉徹底時,腿間流下的白液已經滴落在地毯上,沙發也濕了幾片。
“盡興了嗎?”荒環著一目連靠在沙發上,理著他淩亂的發。
“混蛋……”
“每次把你做哭你都要罵我,好像你沒有爽到一樣。”
“那種感覺,太多,我甚至覺得隨時會暈過去。”
“但你每次明明很享受。”
“我……”
“總之我很享受,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夠,你可以隨時說。”
“不是不夠,是……太多……”
“別想了,這種東西,多多益善,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
“繼續……”
“怎麼?不是要證明自己不是老年人,腰很好嗎?你全程上位,證明一次看。”
“……混蛋……”
遠處教堂的鐘聲穿過重重雪幕傳來,唇瓣間清淡的吻向對方講述著無聲的誓言。
“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我想拆禮物。”
“不是剛拆過?”
“嗯?”荒愣了一秒,看到一目連嘴角沒忍住的笑意時,才明白他的意思,“那我真的要再拆一次了?”
“別動!我要去洗澡。訂的晚餐等下就到了,吃完再鬧。”
“我要一起。”
“這個老房子浴盆很小,裝不下你這麼大的人。”
“我現在沒有很大。”荒說著就把一目連抱了起來。
“你別鬧!”
“你泡澡我沖淋浴。”
“說好了?你保證不幹別的?”
“不幹別的,只幹你。”
“你混蛋……”
於是荒在今年耶誕節當天,被一目連罵了九十九次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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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衣裝有時候真有點道理,透過穿著打扮能幫自己加分、給別人留下深刻印象,我覺得香水也是一樣道理,甚至能潛移默化讓自己變成更適合那個香氣的人!
超殺女Chloë Grace Moretz說「當體驗到一款屬於妳的香水,自然而然就會知道它屬於自己」。
我另外的想法是,除了這種命定香水外,還有種香氣是妳覺得跟目前妳的狀況可能還沒很吻合,但為了想要能夠匹配、駕馭這個香氛,會讓自己更進化、更能成符合這個香水的人!
別覺得聽起來太玄,我就有朋友開會要展現強勢時,會噴上辛辣調很突顯的香水,用香氣振奮自己女強人的那一面。據當事人表示行為舉止真的會有所改變。
試了全新 COACH芙洛麗淡香精,外型是我喜歡的樣子、簡約又好看,瓶身烙印品牌馬車還有COACH吊牌很有辨識度。粉紅色是主調,優雅不會過份甜美,想到之前主持Coach 記者會時經典的Dinky茶香玫瑰手袋,不是那種太少女的夢幻,是比較率性跟有個性主張的感覺,怕甜膩的過分的粉紅的話應該了解我在說什麼~
香氣也是舒爽的花果香調,不是一昧的浪漫花香、前味還有清新活潑的柑橘&動感夏日風鳳梨開場。
重點來了,我覺得正因為它是果與花的合體,本身屬於女漢子的話也不會排斥,而後續茉莉、梔子花的香氣也是屬於清新明亮的浪漫🌬
香氣會把你領進門,像是入門款的讓你練習女人味和優雅。身上擁有既帥氣動感又有小女人情懷兩種魅力有什麼不好呢?我就想要循著香氣激發學習原本沒有的特質!
你有嚮往的樣子、就去找那樣的香氣,
用香水裝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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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甜美的吻 在 [自創] 溫柔甜蜜,而且來日方長的事(限) - 看板BB-Love 的推薦與評價
前文請見#1SJeyg30 (BB-Love) 《沒有甚麼特別,但是很溫柔甜蜜的事》
(限)
我在中國工作了四年,翔翔上大學的第一年跟公司請調,回到台灣。
回來的第一天我們在房間裡整理著行李。
「禮拜四上工對嗎?」他問我,一面把我的的衣服放進新的衣櫃裡。
「對,先放三天假。」我把書放到書架上。
「好了,最後一箱了!」他嘆口氣,拆開最後一箱行李。
我把書都整理完,靠過去在他太陽穴親了一下,「如果累了我來整理。」
「還好。」他撥開我,好像我是一隻黏人的小狗,「嘿,你連這種小東西都帶回來了?」
他拿出一個小相框,裡面是我在中國和同事的合照,「跟同事感情不錯嘛。」
「是啊,大家都是離鄉背井嘛,」我從他手中拿過照片,中間那個女同事戴著亮紫色印著
星星的紙製椎型帽子,照片的最前面有一個蛋糕。「這是我的助理,就是我常跟你說的莉
淳,這是去年幫她慶生拍的,旁邊這個就是瑞平……」
「就是上次你睡他家他還接你手機那個。」他說。
我忍不住低頭親了他的嘴唇一下,「還在吃味?我那天喝了酒不能開車啊,只是睡他家一
天而已。」
「叫車不就得了。」
「寶貝,你吃味的樣子好可愛,這三天我可以好好賠罪,想去哪裡走走嗎?」
他想了一下,「不用了,你好好休息。」
他總是這麼體貼我。「遵命。」
整理好行李以後我們去客廳泡了茶,冰箱裡有水果蛋糕,我切了兩塊端出來。
「要看電視嗎?」
「有好電影的話。」我說。
他打開電視,在電影台轉了一下,停在電影《紅雀》上。
我在他身邊坐下,身側貼著,和他貼在一起讓我覺得心情很好。
女主角是美女,劇情很有節奏感,又帶一點浪漫,是我和他一起去電影院看過的電影,我
們都很喜歡。
「親愛的,今天有工作嗎?」我問。
他稍稍放鬆肩膀靠在我的身上,「今天不想工作。」
慵懶的語調,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愛,我忍不住摟著他,「下午要出去嗎?我很久沒在台
灣逛街了。」
「想去哪裡?」
「去一中街買手搖飲料,再去中友逛逛?」
「好啊。」他說。
一中街不好停車,我們騎摩托車去,老賴紅茶在我在中國時搬到了馬路口,我們買了檸檬
紅茶和烏梅紅茶,又在旁邊的攤賣買了格子鬆餅。
「跟個少女一樣。」他小聲說,我笑出聲來。
走去中友百貨的路上我們分了格子鬆餅。
原本在二樓夾層的無印良品搬去了三樓,我們逛了一下,買了襪子和襯衫,然後上去逛誠
品。能多看點正體字出版品讓我很舒服。
我們稍稍分開了一下,我注意到他逛到旅遊那邊去了。
從昨天回來開始,我一直黏著他,可能太黏他了,我讓他獨處一會,在文學區看了一下小
說,才走過去。
「在看什麼?」我小聲問。他正在翻一本應該是關於京都的書。
「嗯……」他闔上書本,抬頭看我,一個很可愛的角度,「今年出國去哪裡玩玩吧,我們
三個。」
「好啊。想去京都嗎?」
「嗯。」
「跟翔翔討論一下,看他什麼時候方便。」
敬之想了下,「他會不會覺得大學了還跟長輩結伴出門很煩?」
「傻瓜。」我笑著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頭。
晚餐我們買了滷味和肉圓,因為我說想念台灣味。他還買了一杯珍珠奶茶,我們又邊吃滷
味邊看電視。連台灣亂七八糟的新聞我也懷念著。
大概是刻意的,翔翔今天說留在學校通宵做作業,讓我們有一夜的獨處時光。
「那孩子交女朋友了,大概。」晚上梳洗的時候,他一邊擦臉一邊說。
我吐掉嘴裡的牙膏沫,「真的?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聽到他講電話的時候覺得有點不一樣。」他說著掛好毛巾出去了。
刷完牙我跟出去,在他跨上床前從背後抱住他。
他扭過頭來與我親吻,一面吻著我把他壓倒在床上。
我脫掉他的上衣,也脫掉自己的,他摟住我的肩膀,在我把吻移動到他耳邊時撫摸著我的
背。
「敬……」我低聲喚他,我知道他喜歡我在他耳邊這樣說話。
「嗯……」他應了一聲,用手解開我睡褲的綁繩,然後伸進去,穿過毛髮,握住了我。
那種感覺實在難以形容。一樣是用手握著,自己打手槍和他握住我這樣套弄,感覺完全不
一樣。他的呼吸聲彷彿有某種節奏,配合著手的動作,讓我很興奮。
「唔……嗯……」我忍不住喘息,慢慢地把吻移動到他的頸子、鎖骨、乳尖,他發出甜美
的哼聲。我脫掉他的褲子從腰往下摸過去,揉捏著他的臀部,他原本瞇起的眼睛張開來,
好像我吃他豆腐一樣(不,就是)地瞪我一眼。他的眼睛有點溼潤,瞪我的模樣像是對主
人的撫摸不滿意的貓咪,可愛得要命。
「不喜歡?」我問。
他用膝蓋輕輕踢我一下,「哪裡學來的?」
「我聽說這樣也會舒服,」我親他的眼皮,「寶貝,不喜歡的話,這裡呢?」我改到前面
用指腹摩擦他的陰莖。
「啊……」他輕呼一聲,扭過頭,「哈啊……」他用手背遮住嘴唇,在喘息中斷續道:「
我不是、不喜歡……只是覺得,太……那樣太不乾脆,你要進去就進去,在那邊摸什麼摸
……嗯~」
「知道了,寶貝。」我親親他的臉,放過了他的前面,把他的腿分得更開,先用一隻手指
慢慢地按揉後面的入口。
很久沒做了,我不想弄痛他。
嘗試用一隻沾了他體液的手指進入之後,發現有一點太緊,「寶貝,拿那個過來。」
他伸手從床頭櫃的抽屜拿出潤滑液,我擠了一些抹在他的入口,然後也在手指上沾了一些
,再嘗試一次,慢慢地滑入他體內。
「嗯~」他仰起頭。
我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的唇,慢慢地用手指進出著。
「嗯……立陽……啊……」
他敏感的地方我很清楚,稍微刺激一下,前端就分泌了更多體液,後面也更放鬆。在適當
的時候我增加一隻手指,他完全沒有抗拒地全部納了進去。我舔咬著他的乳頭,他握著的
手已經改摟著我,一面輕輕地來回撫摸我的腰,這是令人難耐的邀請。我抬頭從他的下顎
吻過去,含住他的嘴唇,含糊地讚美:「敬……真可愛……」
「嗯~」他熱情地回應我的吻,主動伸出舌尖和我交纏,同時我感覺到他小幅度地扭動著
腰肢。
那是想要我的意思,我忍不住微笑,吻著他的臉緣。「親愛的,喜歡嗎?」
「快一點……嗯~」
在他的要求下我增加了第三隻手指,並且持續刺激他脆弱敏感的地方,他扭動的幅度更大
,喘息也更急促。
「立陽……啊……可以、可以了……」
「再一下,寶貝,我不想弄痛你,」我哄著他說,然後加大了一點力道,「這樣會更舒服
嗎?」
「我都說可以……嗯~」他拉高了音調,「不要……再……啊啊……嗯啊……」
用三隻手指沾潤滑液再做了一點拓寬的工作以後,我也忍不住了。
我抽出手指,抬起他的腳,用前端輕輕抵著他的入口,他閉著的眼睛在我緩緩進入的時候
流下一滴眼淚,嘴唇中發出呻吟。
太可愛了。
「敬……?可以嗎?」我問。
「嗯……」他張開眼睛點點頭。
我扶著他的腰開始抽送。那甜蜜的地方像一張小嘴,吞吐吸吮著我,他也隨之發出迷人的
呻吟,呼喚更多,又彷彿難以承受的求饒的呻吟。
「啊……嗯……立陽……快……啊啊……」
「寶貝,敬……」我壓低身體低頭吻他,他很配合地抬起下顎。
抽送的速度一開始不能太快如果想要享受做愛的過程。他喜歡、我也覺得我們最契合
的速度剛開始是比較緩慢的,但要很多親吻,互相撫觸……像現在他摸著我的胸口和脖子
,一面喘息著一面和我接吻。
稍微加快一點後他就沒有餘力愛撫我了,但是我們都會更舒服,從結合的地方傳來的快感
連主導著的我都忍不住發出喘息的聲音。
我稍微抬高他的膝蓋,他就把腳纏上了我的腰,腿也打得更開,我因此可以插得更深,他
也發出可愛的聲音持續引誘著我。
結束以後我在他溫暖的裡面待了好一會,直到他完全放鬆下來,我才慢慢地抽出自己。
他讓我射在裡面這件事,到現在我還是覺得很高興。如果用保險套是因為過去有約砲的習
慣,毫不在意地讓我這樣做,就等於宣告他不會有別人。而且「射進來」這種要求哪有人
可以拒絕呢?
他趴在床上,瞇著眼睛,仍在喘息,我在他身邊躺下,將他摟進懷中親了好幾下。「敬,
剛剛真可愛,好舒服……」
在我的親吻攻勢下他也不得不抬起臉來回應地吻了吻我的嘴角,「嗯……」
他的聲音中透露著滿意,這讓我心滿意足,忍不住又低下頭吻他。
我們安靜地接吻,不像剛剛那麼熱切,但是安穩而親密地用唇舌溫存著。
「我以為你會想做兩次,至少。」分開以後他用慵懶的聲音說。
「不急。」我在他耳邊輕語。
躺了一會,我撫摸著他汗濕的背,問:「我幫你擦乾淨?」
「我自己來。」他說,鑽出我的手臂,自己下床去了浴室。
交往多年,他有的時候還是會露出一絲矜持的態度,這一點我也覺得很可愛。
給他一點獨自處理的時間以後我才進了浴室,我們一起沖了熱水澡,當然又很親密地親吻
了好幾次,不過,的確沒有再做一次。
畢竟早上從機場回來就一直整理東西,雖然中午前就完成,但還是有點累了。
洗完澡我們回到床上,擁著彼此睡。
我喜歡他倚在我手臂上的重量。
「寶貝,」我忍不住喊他。
「嗯?」他用鼻子回答我。
「我們要開始同居了。」
去中國之前,我們並沒有同居過,只是在彼此家中過夜(我在他家比較多),想到接下來
要開始同居生活,其實我是有一點緊張的。然而,這緊張又如此甜美,如此令人期待。
他張開眼睛,微笑看著我,「我跟翔翔已經同居很久啦,怎麼,你緊張嗎?」
「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嗤……」他為我的老派幽默發出吐槽的笑聲,含笑看著我的眼睛深處有幽幽的光芒。
我喜歡的光芒。
他就像是有時驕傲有時撒嬌有時又有點笨拙的貓咪,自以為聰明或佔優勢的時候就會有這
「嗯。」
隔天他倒是乖乖地九點就起床。我們一起吃了煎蛋吐司和咖啡當早餐,十點他就回房去工
作了。
他在工作時我不打擾他(他討厭這樣),不過我坐在床上看書,可以從後窺伺他認真工作
的樣子。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迷人。
看書之間,我也用手機回了幾個工作的訊息,正在低頭打字時,聽到他嘆了一口氣。
「親愛的?」我抬頭,以為他是工作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但他卻站起來,脫掉室內鞋爬上
床,跨到我身上來。「怎麼了?」我忍不住為他的動作微笑,然後他吻上了我。「嗯……
嗯?」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我們又做了一次。這一次他大半的時間在上面。
做完以後我們一起去洗澡,我想起他爬上床之前那聲嘆息,一起淋浴的時候我忍不住親他
肩膀,「剛剛,怎麼了?」
「忍不住想做,」他用煩悶的語氣說,「我的天啊,一點半我要跟工程師開會,但是不知
道為什麼滿腦子都想跟你做愛。」
「你的話讓我很高興,寶貝。」我一面親他一面上下其手。
結果在浴室我們又用手幫彼此打了一槍。
「太久沒做了的關係吧,」他說,一邊穿衣服,一邊用抱怨的語調。「昨天一次根本不夠
。」
下午時翔翔回來了,敬之留在房間跟工程師用網路電話開會,我跟他在客廳裡聊了一下他
的作業,聽他小小抱怨了一下組員。
「那昨天熬夜成果怎麼樣?」
他揉揉眼睛,「至少早上報告的時候覺得還不錯。」
「睏了快去休息。」我說。
「我有點餓……」
「午餐沒吃嗎?冰箱裡有蛋糕。」
「有吃,但還是餓。」他站起來自己去冰箱拿蛋糕,從裡面問我:「爸,你要蛋糕嗎?」
「我不用。」
於是他切了一片出來,我看他又倒了兩杯果汁,一杯給我。
他剛上大學不久,學校在台中市郊,半遠不近的,不過翔翔不想住外面,所以寧願天天騎
車。
我看著兒子吃蛋糕,喝果汁,雖然已經大學了,但我依然覺得他是一個小孩子,像一隻動
作緩慢的小熊。
「之後功課忙嗎?敬說今年想三個人出國去玩。」
他歪著頭,「嗯,不太確定,與其說功課忙不如說一年級活動多,像這陣子就有校歌比賽
,學期末又有班展。」他停了停,「爸跟敬叔去啊,我沒關係。」
我拿起果汁喝了一口,「電燈泡當這麼多年,你還怕啊?」
他微微笑了一下,「你們也應該好好渡個蜜月嘛。」
我揚起眉毛,用一隻手指放在嘴唇上。他看看房間的方向,只是微笑。
不久後敬之出來,倚在沙發上,掐了掐我的肩膀,「翔翔,你不去睡嗎?」
「要去了。」他收拾杯盤,打了個呵欠,就起身進去了。
我拉著敬之的手親了一下。「他真用功,才開學沒多久呢。」
「你居然知道他開學沒多久,我對學生的作息都已經沒感覺了。」
我拉他到我身邊坐下,「開完會了?」
「嗯,休息一下,」他說著就倚在我身上,就著我了杯子喝了果汁,「好甜。」他吐了一
下舌頭。
同居的生活很平順,家事當然分工,生活的習慣只有一些微小的不同,互相包容一點,就
幾乎不需要磨合。
他的作息配合我稍稍提早,這樣我們就能一起吃早餐。翔翔看情況有時候睡得較晚,不過
我們都當過大學生,就不當囉唆的父親了。
晚餐則看我下班的情況。剛回台灣的時候我盡可能回家吃,敬之對我的工作時間再度發出
抱怨以後,一方面我刻意地控制,一方面公司撥的助理到職了,大概有八成的時間我可以
準時回家晚飯。
回來的第二個月,我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每個月至少要兩個人獨處約會兩次。
敬之用那有著可愛光芒的眼神看著我。「去中國那麼久,現在想要補回來啊?」他說。
我靠過去親他,「如果可以補回來就好了,寶貝。」
「至少你在床上是蠻努力補回來的。」他任由我親吻,不知是鼓勵還是抱怨地說。他說的
沒錯,去之前我們每個禮拜約會做愛大概一到兩次吧,但回來以後至少每隔兩天都要做。
「所以一個月約會兩次,好嗎?」
「我沒意見,反正現在也比較少和翔翔出去了。」
「看來有人覺得兒子長大寂寞了。」我笑道。
他哼了兩聲,「是啊,幸好你及時回來。」
「對不起,寶貝,」我又親了親他,「還有日本的事,子翔說我們去就好,」
「唔,他果然覺得……」
「不是,他只是無法肯定之後學校那邊的功課量,不想影響我們的計劃。」我摸摸他的頭
髮,憐愛地看著他,他替我照顧翔翔這幾年,把我的兒子當成自己的一樣──所以翔翔長
大了,他才會寂寞,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抱緊他,「親愛的,謝謝你。」
「謝甚麼?」他困惑地問。
我用臉磨蹭他的頭髮,「我感謝你陪著我。」
他愣了一下,然後害羞地別過頭,「傻瓜。」
我跟過去吻了他,他順從地接受了。
雖然他經常都是被動的,但是我知道他愛著我。
我們安靜地接吻,直到聽見裡面的房間有開門聲,才慢慢分開。
然後我們都想到四年多前被翔翔撞見的那次,忍不住笑了。他一面笑著一面快點從我懷裡
離開。
翔翔出來喝水,敬之叫住他。「子翔,真的不跟我們去日本?功課那麼忙嗎?」
「嗯,沒關係啦,敬叔和爸去吧。」他一面喝水一面說。「以後有的是機會嘛。」
「真的?」
「真的。」他點點頭,「我進去囉。」
翔翔進去以後,他說:「我們剛剛講到哪?嗯,日本──」
「不,講到我謝謝你。」
我感覺到這一個時機。
雖然我一直在找更好的時機,生日或是節日甚麼的,但我忽然覺得,不必那些,就是現在
。「寶貝,翔翔說,我們應該去渡蜜月。」
他笑出聲來,「我們在一起這麼久……」然後他收了聲,突然臉一紅。「你……」
「等我一下,」我起身進房去,拿出一直藏在抽屜雜物中的東西。
他在客廳等我,但是,紅著臉,坐姿看起來很僵硬。
我走到沙發前面,忍不住微笑著,「你猜到了。」
「廢話!」
「但是我還是要做。」說著我就要跪下。
「拜託你不──」
「親愛的,跟我結婚好嗎?」我不理會他的阻攔,單膝跪著說道,然後向他展示我精心挑
選的戒指。
他紅著臉,不發一言。
「你不答應我嗎?」
他移開了眼神,害羞地道:「起來啦……我們都……那麼久了......」
「你不回答我,不戴上這個,我是不會起來的。」
「好啦,我......我怎麼可能不答應。」
「手伸出來。」
他把左手交給我,我笑著從戒台取下戒指,慢慢地套進他的無名指,然後我握著他的手親
了一下他的指背。「永遠不准拿下來。」
「你的呢?」他說。
我從口袋裡拿出另一個戒指,他用同樣的速度慢慢幫我戴上。
然後我靠過去吻他。
「等一下。」他用手指攔住我的嘴。
「怎麼了?」
他的臉更紅,但還是說:「我們會有婚禮嗎?」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你想的話。」我握緊他的手,「婚宴,蜜月,你要甚麼都可以
。」我吻上他,輕聲說:「我們來日方長。」
§
2019年五月,我們結婚了。
19/2/6 13: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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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oj113068 (122.117.3.144), 02/08/2019 10:4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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