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精神科實習,有個令我印象很深刻的病人,她發明了一種新的語言,還自己命名為「天語」,當場講了一大串我聽不懂的話,乍聽之下有點像亂講,但細聽之後才發覺,她的「天語」隱隱有文法規則存在,比如我能辨識的,她總是以「沙哈」結尾,還真有點類似日語的「得斯」或韓語的「思米達」。如果被放在適合的領域,她可能會成為語言天才,像大衛·J·彼得森(David J. Peterson)一樣,替《權力遊戲》等影集發明不存在的語言,然而她卻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症,住在病房裡,不能過上自己想過的人生。這困擾了我好一陣子。
我自認是幸運的,我沒有因為人際障礙而失去很多機會,我的老闆常問我:「你是不是有輕微的自閉症?」我告訴她,我的亞斯柏格成人量表測驗分數很高,但沒有經過正式的診斷。她笑說:「難怪我總覺得你常常聽不到我說的話。」我有點受挫,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沒想到她只是淡淡地說:「我覺得你不需要改變,你應該很自豪地說,我就是怪。」這句話讓我舒坦很多,但另一方面,我也想到那個發明天語的病人。如果有人告訴她:「妳雖然怪,但那是妳獨有的天賦。」她會不會有另一種人生?
看到鐘鉉在遺書中提到的,他一直感覺自己是一個人,為什麼一個受到眾人喜愛的明星會覺得自己是一個人?如果有人告訴他:「你不需要感到自責,因為這就是你,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他會不會感到輕鬆一些?單純用疾病或性向來看待一個人,實在太過方便了,那只是根據多數人所謂的「正常」所定義出來的「異常」,並不是真正的人啊。
我很喜歡一個美國科幻小說作家,他叫做阿爾弗雷德.貝斯特(Alfred Bester ),他在《被毀滅的人》(The Demolished Man)中描寫了一群天賦異稟的人:讀心者(Espers),這群人是社會中的基石,所有罪惡的念頭都逃不過讀心者的法眼,讀心者也變成最受歡迎的職業,於是他們成立了一所學校,專門培育讀心者。當所有人都在排隊遞交報名表時,讀心者利用心電感應宣布:「聽得到我聲音的人,你們離開隊伍吧。在你們的左手邊有扇門,上面寫著:禁止進入。歡迎你們。」
你是聽得見那個聲音的人嗎?
如果是,請不要害怕脫隊,勇敢推開那扇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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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家人朋友都覺得,我似乎對「精神科醫生」抱有太多不切實際的期望了。看精神科不等於我一定有精神病,更不等於我就能夠重新走路。所以,解決心理問題後便能走會跳,這個單方面的美滿想法,未必會如我所願得以成立。
朋友說,你已經走火入魔了,我怕再這樣下去你會崩潰。媽媽在前幾天也語氣稍重的說過我:「你不要把精神科當成神好不好?你別對他們抱有太大的希望。你真的覺得他們有辦法幫得到你啊?難道你不覺得這只是醫生之間用來搪塞的理由嗎?要走路除了靠醫生,更重要的還是靠我們自己。」
我承認,在這件事上,我的確有點竭斯底里。我好想把自己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
我一直都覺得,是我將自己害成今天這個樣子的,我親手殺掉了那個活動自如,叫我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我。這四年來,我每天都活在了深深的自責裏頭。從四年前的那天,骨科醫生問我要不要做膝蓋手術,而我流着兩行眼淚點頭,告訴他「既然都要做那麼多手術了,也不差在這一個吧」,到今天腦科醫生說,只要我願意接受精神科的治療,我就可以重新走路,在這段漫長的、長時間依賴輪椅生活的日子裏,我沒有一刻是不怪自己的。
為什麼當初我要點頭呢?要是我沒做膝蓋手術的話,也就不會有往後兩個手術的存在,我可以少受很多不必要的苦,又不會因為膝蓋不能屈曲而無法走路;為什麼當初我這麼懦弱呢?要是我可以咬着牙再忍耐一下,讓治療師替我多屈幾次膝,即使痛極狂哭也堅持在椅子上多坐一會兒,而不是只顧埋怨別人的不體諒,甚至用錯誤的方法去抒發自己的負面情緒與壓力,那今天我就不會患上心理病,我早就可以走路了不是嗎?
所以,你問我恨醫生嗎?我當然恨,但更多時候我恨的是自己,我恨我的不勇敢。
於是,這次我告訴自己:我必須要拿出絕處逢生的勇氣來。
自小,我就對「心理學家」之類的人物沒有什麼好感。我不覺得他們能夠幫我處理情緒上的問題,他們只會以專業的知識,要求雖然還只是個黃毛丫頭,卻完全不愛玩洋娃娃的我抱着兩大個毛公仔,再堆起一副明顯是用來誘騙小孩的友善臉孔,試圖通過遊戲等他們認為很有趣的方式,引導我說出心裏的想法。
然而我不受這一套,我會刻意地說很多無關痛癢的話,我不想他們覺得我心理有病,我接受不了被人當成精神病人來看待。記得我十一歲的時候,心理學家問我:「你有不開心嗎?」我不帶任何情緒的說了一句:「每個人都會有不開心的時候,我不相信你沒有,反正我知道該怎麼處理自己的情緒就是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幾年後我竟然會有想要對着精神科醫生暢所欲言的一天。要改變倔強到近乎是死牛一面頸的我的想法和態度,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要我選擇不去信任一個人,那他就怎樣都不可能使我真正的打開心窗。
可是,現實的無奈會逼使一個自我的人收起傲氣然後低頭。令我脫胎換骨的不是什麼,是一句再也簡單不過的說話:「想康復的話去看精神科吧。」起初我也不相信的,我一如既往的倔強,認為我之所以不能走路,是醫生在手術前後出了錯。我堅持問題是來自於我那雙滿佈疤痕的腿,而不是出於我的心理。
醫生第一次否定我的看法時,我站起來不屈不撓地跟他爭辯;到第二第三次時,我仍然非常堅持自己的立場。不過,當他們將同樣的話說了超過十遍呢?我開始質疑自己的固執是對是錯,我回想起這些年來的一點一滴,赫然發現原來我只是一個懦夫而已。我注定會在這場戰爭中落敗,因為我就如醫生所說般不夠堅強去面對逆境,我沉淪在長久以來無法靠自己走路的漩渦中,我被濃厚的悲傷重重包圍着沒法子翻身,因此我更加走不了路。
起初我會想盡辦法,去辯駁醫生所說的話,我要證明我是對的。但是,如今我懶得再奮力向他們澄清我擁有一顆健康的心了。既然生理上的治療沒有顯著的幫助,那我就選擇相信我的心理出了一些毛病,以為自己留下一個重獲自由的機會。我不知道精神科醫生是否真的可以帶我走出困境,但我覺得我應該要試一試,哪怕投射在他們身上的希望根本就是過份到不可理喻也好,我也要堅定不移地走向這條看似光明的大道。要是我不試的話,我就永遠都不會知道哪條路是最適合我的。
我明白媽媽的擔心,也理解朋友多番勸告的好意。他們都認為醫生應該為我今日的不幸付上部分責任,不想我把所有問題都歸咎於自己身上,更怕萬一我發現精神科醫生不能給予我預期的效果,我會從此一蹶不振,再也站不起來。不過,誰未試過崩潰呢?更何況我是在崩潰過無數次之後才跌跌宕宕的走到今天的。我曾經非常認真的跟媽媽說過,我不想回去覆診了。無論是骨科還是腦科,我都不想再與他們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
聽見我的話,媽媽生氣地說:「是醫生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你為什麼不要去?你就這樣便宜他們了?他們不用想辦法去治好你嗎?」
我告訴媽媽,我不回去不是因為我寬宏大量,我的恨意不會比她少。但正正是因為我恨,每次回到醫院,我都會覺得很難受,卻偏偏要禮貌地堆起虛偽的笑臉,語調溫柔用字文雅的去跟醫生交流,不可以痛痛快快地罵他們一頓,盡情宣洩我的怨恨,因為我們往後還要再見,不能就這樣把兩者的關係弄僵。我沒那麼偉大的想要放過替我做手術的人,可是我想放過我自己,我實在很累,我不想再踏進那個充滿痛苦回憶的鬼地方。
我需要一個人,來教我放下這幾年的包袱,好讓我饒恕自己,叫我以後的生活過得舒服一點。可以的話,就順道教我原諒那些把做手術說成幾乎零風險,只要用一年時間就肯定可以完全康復的人吧。在我看來,最能協助我轉換看事情的心態,也是如今唯一有能力扶我一把的人,就是「精神科醫生」;
我需要一個理由,來說服我今天在輪椅上的日子是有原因的。那個理由不叫手術失敗、不叫大腦麻痺,也不叫粒線體病,因為它們都不是可以讓我緊緊握住,扭轉頹勢繼續前進的希望。我不是傻的,我不會想自己有病,不論是心理病還是生理病,對我來說都同樣煎熬。那麼,為何我會不顧一切地,渴望有人說我得了精神病?因為我想走路想到瘋了,我接近瘋狂的想要重奪行走的能力,而精神病是一個有機會被掃除的障礙,它不像其他的問題般,是永久性的、無藥可救的,它看起來「比較好」,只要有人找到了我心裏的創傷所在,為我身體的問題提供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也就有充分的理由遠離那些什麼都無法替我做,卻愈加惹我反感的「神經科醫生」了。
我最近的行為,說斯文點叫「神經病」,說得粗俗一點就叫「痴尻線」。
然而「痴線」背後總有原因,一個正常的人不會無原無故地變成奮不顧身、執意莽撞的瘋子。我只能說,命運一次又一次的嘲弄真的會把人逼到牆角,叫人喪失應有的理智。所以,今天的我才會成了「眾人皆醒我獨醉」的狂人。
難道你們不覺得,一個要靠「患上精神病」來獲得打救的人,在可笑的同時,其實或多或少有點可憐嗎?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一廂情願地相信素未謀面的精神科醫生,盡最大能力去撥亂反正、亡羊補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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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上一篇k大,我看到你很用心回應,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我這幾天實習的東西,
實在沒時間好好思考關於我個人的議題。
話說我今天被實習康家的老闆問到學歷,問我為什麼休學,還說我是不是讀不下去,
不過我說出我現在工作的機構後,他們對我態度也不差,他們有學員在我們那上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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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到底該如何帶領慢性精神障礙者進行團體活動?
我現在在上精神復健機構專任管理人員初階訓練課程,
目前在某康家實習,我們分組,一組三人帶活動,
(康家的住民主要皆是以295的病患為主)
我只有今天看到護理師上一個介紹毒品的課程,
之前在社區復健中心做志工時看過由社工上的打掃課程
似乎都是以教育性質的團體為主(我覺得這根本稱不上團體,成員間都沒互動),
我不知道做為一個專管員,帶什麼樣的團體是適當的。
話說我非常想知道臨床心理師在精神復健機構到底都在做些什麼,
我看非常少非常少會請心理師,雖然說,依照法規專業人員也包含臨床心理師。
但依照臨床心理師專業的氣息,應該不可能去那裡做卑微的工作,
(護理師還要煮飯給大家吃)
而且我之前曾參訪的機構的專管甚至說:你想,心理師來這裡要做什麼?
我有想,我也上來這裡查,
有看到一篇文說社區復健中心的心理師在做心理衡鑑和心理治療,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推文者的答案是說這樣已經夠多了,但其實精神復健機構似乎根本不需要心理師,
因為學員或住民沒必要在機構內接受衡鑑和心理治療,
拜託,衡鑑是醫師要看的,全台精神復健機構有哪一家是醫師開的?
沒醫師是要衡鑑什麼?
做心理治療?請學員或住民回醫師門診請他轉介吧!
花這錢沒用,評鑑基準沒這項,一點幫助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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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團體成員:也就是住民,會留下來參與機構內活動的,基本上功能都不太好,
有些是多障,有些正性症狀明顯(這種怎麼不請醫師調藥啊!),
有些年齡較為年長,已不適合外出工作。總之,白天留康家的基本上都這種。
2.活動內容:因為我看過得太少,對住民認識也不多,根本不知他們認知理解能力如何,
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知道能帶領什麼樣的活動。
3.時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schizo的患者,專注力大約有多久?我猜最多一小時吧!
若多過一小時,我在想,中間休息後,準時再次回到原本場地也難。
(是我太看不起他們嗎)
這樣設計的活動內容必須非常簡短。若是他們思考能力已退化一定程度,
那許多活動可能也不適合。他們真的會覺得情緒非常抽象難懂嗎?
我夥伴堅持這樣覺得,我覺得既然難懂,那就先用臉部圖片學習辨識,
再用情境模擬辨識,然後把所有情緒列出來,一一介紹,與他們討論。
可是我夥伴覺得改用事件和情境代替情緒就可以了,
我想一想,我要跟一個商科背景的人在沒多少時間情況下講解什麼也很難。
4.團體室:沒有這種東西,但可以把場地內的桌椅移開,
但沒有工作人員會為了帶團體做這種事,這是我今天詢問過後的結果,
但我覺得桌椅就是礙手礙腳,增加距離,又沒麥克風,就算有人發言,彼此也聽不見,
這樣根本不會有團體動力,沒有團體動力算什麼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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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還是在工作人員想要什麼也沒說清楚,我不可能繼續追問,
而實習夥伴們都對團體沒概念,偏偏我個性非常受不了這種事,
我從在讀書時,團體的分組報告就讓我非常無法忍受,
我覺得跟我同組的同學都像一群智障,打的計畫書能看嗎?有可能實際操作嗎?
現在的夥伴則是對團體完全沒概念,
沒有leader、co-leader的概念,沒有時間流程的概念,
沒有團體階段、團體歷程、團體動力、計畫書、方案設計的概念,
這些是我覺得最最基本的東西,我覺得我不知道如何和他們一起工作,
但或許,我擔心多了,工作人員說不定其實只希望我們帶個團康活動,
不必有意義,不必有目標和目的。
我沒有成為專業人員前,我所學的一切都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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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問,有覺得什麼樣的活動內容適合功能不佳的慢性精神障礙者嗎?
內容先,總之什麼內容,依照帶領方式,總是有辦法創造出欲達成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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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1.228.177.22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PSY/M.1411490516.A.B5B.html
感謝你的提問!抱歉,我說的不夠清楚。
我們要帶的是剩下來無法外出工作及參與工作坊等外面活動的住民。
就是功能差,無法自行外出,有的甚至症狀明顯,
不過基本上都會規定要出房間上課(參與團體活動)。
若高功能的,基本上,我覺得帶設計給兒童的活動是沒問題的,
但低功能的,通常無反應,我也不清楚他們的理解程度,或者有的會自言自語。
這種情況,似乎我也只能自己在台上自言自語?
期待有互動、自發性的回應完全是不可能的嗎?
我有觀察到幾個正向成員,老師每次都叫那幾個,會多加利用XD
我帶團體的經驗只有帶過從小四到小六的,
也設計過給自閉症的方案活動,
喔還有一次是大二時團體課程要求分組的,三人一組設計,
爽的是那次他們放任我自己設計自己帶,我要他們配合什麼,他們就配合什麼。
始終學不會團隊合作,唉!
※ 編輯: a19930615 (61.228.177.224), 09/24/2014 02:47:11
只是我心中想法,連說都不用說就知道別想了。
我指的非工作人員,而是其他實習生,我確定專業相關理論他們都不懂,
當然誰可以完全懂什麼呢?
我覺得你推文在套理論,這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
「存在」、「完全」都是BPD的資料裡會提的相關字眼。
我也覺得啊!
感謝建議!
問題是沒去幾天,認識太少,並且機構都把他們當作低智商的在養,
我倒覺得他們懂得更多,但也擔心自己高估了。
但至少也得有個開始和結束吧!
完全無結構的,不夠強,根本亂七八糟。
時間安排上,機構專管說,
動態20-30分鐘
靜態40分鐘
不過想知道哪裡有相關佐證的資料,
哪本課本還是文獻有提到思覺失調患者的認知、理解、專注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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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真是受不了某實習夥伴,
昨天說我這副樣子會被吃定(基本上我看到人都笑笑的),
今天說叫我不要用我自己想的想,我以為簡單的其實對他們很難,
講一堆廢話,為什麼要那麼自以為。偏偏在現實生活中,我必須對長輩有禮貌。
※ 編輯: a19930615 (111.81.218.57), 09/24/2014 16:07:23
我用了「沒意義」這個詞嗎?
我覺得都是可以有意義的,意義是被賦予的,
對我來說沒意義的意思就是無法達成活動目標。
(目標還是目的,我在學校跟同學吵夠了,我決定隨便理解了!)
我今天已在目標上跟他們達成共識,
主持人(他們沒leader概念)也交由另一位了,
我有點像是在看好戲,
然後機構的專管也跟我們說最後需要回饋時間,
這樣才方便寫團體紀錄成員評估。
於是他們明白了,雖然我覺得這不應該是最主要的理由。
※ 編輯: a19930615 (111.81.218.57), 09/24/2014 16:44:52
「說不定」是個充滿疑惑與不確定的句子,我不確定,
他們說盡量要符合評鑑裡「獨立生活功能評估」的九個項目:
(1)個人衛生(含口腔)及禮儀。
(2)居家環境整潔。
(3)正常的飲食與作息。
(4)人際溝通。
(5)休閒生活安排。
(6)財務自主管理。
(7)簡易烹煮訓練。
(8)衣物清洗及整理。
(9)社區相關設施及資源之使用與運用。
但其實評鑑資料表中有個評比項目是這樣的:
請列舉提供之活動團體服務(如:儀容修飾、獨立生活功能、社交技巧、自我肯定、壓力
處理、休閒娛樂、體能活動等)
我覺得這才是團體主題的方向!不過說真的,每家機構的做法也不同。
※ 編輯: a19930615 (61.228.177.224), 09/24/2014 21:41:10
最後還是以發獎品結束……
我可愛的夥伴,對於他們作品,不僅分析,又評價。
算了,反正就這樣吧!
關於住民,整體來說能力不差,也願意分享,即使沒有增強物,
我覺得許多限制根本都是我們加在他們身上的。
※ 編輯: a19930615 (42.70.170.29), 09/25/2014 13:2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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