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媽媽的教養練習-3:想抓直覺,先去感覺》
身為直覺權威的投射者,我最大的功(果)課(報),就是擁有兩個同為直覺權威的投射者女兒,光想就頭皮發麻。自己都2266,卻要諄諄善誘,和「等待」與「邀請」這些進階習題比較起來,如何教導孩子感受、進而相信「直覺」,是我優先想為她們做的。
實驗的靈感,來自5/1的小女兒,她剛剛學會了一首新的英文童謠《How do you feel?》,歌詞非常簡單:
How do you feel, how do you feel, how do you feel today?
I feel great, I feel great, I feel great today.
How do you feel, how do you feel, how do you feel today?
I feel happy, I feel happy, I feel happy today.
How do you feel, how do you feel, how do you feel today?
I feel tired, I feel tired, I feel tired today.
搭配輕快的肢體動作,小女兒在家裡的不同角落,都能自在地哼唱這首歌(對,空白的薦骨,投射者的孩子可以重複做同樣的事情一百次),原本我只是想要考驗她的英文理解能力,所以好奇地問,「Carol,你知道這首歌在唱甚麼嗎?」
小5/1像是發現笨蛋一樣地回答我:「當然啊,就是問你感覺怎麼樣啊。媽媽你不知道喔!?」
「蛤,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噎。那甚麼叫做great?」我故意裝傻。
「great,就是棒。I feel great就是我覺得很棒。」小5/1的眼睛睜得圓圓的。
我突然靈光一現,自己從來不曾認真研究孩子先天感受到的,和自己的主觀認知之間,會有甚麼差別,「那Carol覺得的很棒,是甚麼樣的感覺呢?」
「就是我覺得超~~~級~~~好的,想笑。像這樣。」小5/1突然咧嘴做了張大笑臉,兩隻食指還伸進嘴角,試圖把笑臉撐得更大。
喔,soga。於是我又順道詢問了關於”Happy”還有”Tired”的形容詞,對她而言各代表甚麼。小5/1告訴我,「”Happy”是開心明天不用上學,身體覺得好放鬆喔。」,「”Tired”就是腳酸想睡覺。」童言童語的一來一往中,我驚訝地發現才小班的孩子,已經能夠用純熟的語言來描述抽象的五感,對於身體的極端敏銳,讓不同的感受都發展出相對於肢體的定義,我簡直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比照Joyce在三階課堂上對我們這一組的觀察,「你們就是well-trained啊,頭腦太發達了,但對於自己的身體反倒是很疏離的。」真是一語中的。
雖然我還在捉摸直覺運作的模式,在近一年上課的歷程中,倒越來越能理解來自頭腦與邏輯的制約。因為工作需要,我一直是瞻前顧後的,也自詡一心多用的本事,能夠自在應付24小時on-call的生活。我時常邊聽講電話,邊以line回覆意見與發布指示,右手還能匆匆記下掛斷電話之後立刻要上繳的數字,或者列出稍後得和某某單位跟追進度的瑣碎事項。當下,對我而言是不存在的,因為「當下」,我永遠在擔心與籌備「後來」。
因此,過去數十年,不管選擇了多麼昂貴的連休行程,我總難以感受到真正的放鬆,旅行前的期待和工作進度交辦的焦慮夾雜在一起;旅行中應該有的緩慢卻屢屢被無法控制查看mail的念頭而打斷;旅行後看著出遊的照片,我時常後悔自己白白浪費了難得的休假,心境沒有獲得休息,反而更加疲憊。
然而,孩子們與我不同,即便我們的人類圖如此相近,都是頭腦邏輯一路發亮的設定,但畢竟與社會接觸有限,在人生初啟蒙的階段,還是能夠以相對天真的心態與外界因應。我想,這也正是命運的考驗,督促我以所學為借鏡,引導孩子走上更好的路途。我明白,這將是個,不容許心猿意馬的關鍵「當下」。
現在,每天我會出一個固定的功課給孩子,邀請她們觀察一件周遭發生的事,也順道描述今天的心情,回來利用五分鐘的時間,說給媽媽聽,當成是我們之間的特別約定。
剛開始,孩子們有點困惑,「媽媽,可是我不知道要觀察甚麼噎?」
「任何妳們覺得有趣的事情都可以呦,」我嘗試舉自己的例子,「像媽媽啊,每天都會注意捷運上叔叔阿姨的穿著,從他們的穿著,媽媽就可以大概猜想他們接下來的行程。」有的人穿得莊重而忐忑,有的人在車子行進間畫好眼線,卻不急著塗口紅,有的人輕鬆又閒散,耳旁掛的音響澎湃欲聾,有的人我天天都會遇見,坐在固定的位子看著不同的影集劇始又劇終。
「在我們身邊,天天都有好玩的事情,你們也找找看,像媽媽喜歡的那個英國偵探一樣。」我同時答應孩子,每天也回饋我的觀察和心情,強迫自己練習專注當下。
很快地,這個約定構成了我和孩子之間的Quality time,有時候是洗澎澎有時候是睡前,我們交換了各自秘密的觀察,試著說出對於生活的各種情緒感受。
「媽媽,我最要好的同學,19號,她今天跌倒哭得很大聲。但她今天本來就心情不好,因為中午有她討厭的菜菜,我們都不喜歡。」小5/1認為「吃」很重要,只要幼稚園出現地雷菜色,那一整天都是cloudy day。
「媽媽,我們老師啊,我發現她喜歡蟲蟲。下課她都會去校園的植物區找蟲,然後放在罐子裡,拿來給我們看,叫我們猜是甚麼小動物。我本來覺得有點噁,可是她笑得很開心,我就沒有說出來了。後來我覺得蟲蟲也蠻可愛的啦。」我一直認為6/2的姐姐,是個木訥寡言的傻大姊,經過交談才發現,她有一顆玲瓏體貼的玻璃心。
至於我,我必須承認,平日裡衝撞拚搏習慣了,突然一次只能專注一件事,實在不容易。於是,我採用了一個笨拙的方法,當覺得自己開始躁動操煩著明天後天乃至於大後天,不知道會不會發生ABC、現在是不是應該要來想想123,我就會撕去桌上堆放的幾張廢紙,提醒自己先把今天好好過完,仔細聽聽member或vendor要告訴我的話。如果還有一點時間剩下來,就站到落地窗前,把窗簾拉開,看看車來車往的敦化北路,感受一下空白的時刻。
人類圖知識裡描述的直覺,源自人類求存避險的本能反應,回想起來,自己的確有著無法言說的預感,有時會刻意避開某些路段、才見過一次面就對某些人敬而遠之、某些事情即便還不知道結果,就能夠提早接收到或悲傷或高昂的無形訊號,而與終局相距不遠。
但和孩子們說這些,無異捨本逐末,我更願意趁著她們無比稚嫩,也藉機脫去自己一身老成,直覺甚麼時候要來,我們無法控制,因為世事無常。與其腦中執著直覺從何而來,我們先用身體練習如何感覺。
最後,附上我很愛的一張照片,這是幾年前和孩子們在旅程中的即興隨拍。當時,我心不在焉只顧趕路,還牽掛著幾分鐘前漏接的工作來電,完全沒有發覺四周正在起風。兩個孩子落在我身後,瞇著眼睛大聲喊叫,「媽媽,停!有風!哇!是風!」
如今回看她們在風裡搖擺的樣子,仍能清楚回憶當時的那陣風,混合了泥土和青草的氣味。是啊,前路漫漫,有甚麼好趕的呢。停下來,去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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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筆記(林政忠)
罷韓破口在哪裡
罷韓國家隊草木皆兵,韓國瑜陷十面埋伏,韓陣營想找到「罷韓破口」,關鍵恐在對手身上。
《晉書.宣帝記》記載,三國時期,關羽威震華夏,曹操一度想遷都避險,但智囊獻策,可許東吳取荊州的政治利益;司馬懿留下經典名言:「孫權、劉備,外親內疏,羽之得意,權所不願」。東吳夜襲不僅滅了兵鋒正銳的關家軍,曹操更裂解亦敵亦友的孫劉聯軍。孫、劉內訌,就是曹操找到破口。
罷韓聲勢滔天,形勢足以進逼高雄易主。韓國瑜無法正面攖其鋒,他下令韓粉退散,狀似哀兵策略,暗中則依依東望另一支伏兵,化解危機。
罷韓通過門檻約五十八萬票,攤開歷年大選,陳菊二○一四年豪取九十九萬票,蔡英文總統今年在高雄更輕取一○九萬票,即使落選的陳其邁也拿七十四萬票;民進黨一旦團結滅韓,五十八萬票是輕而易舉。
罷韓結果有三種可能:一、罷韓不過,維持現狀。二、罷韓通過,但補選與否陷入冗長訴訟,最後由行政院派任。三、罷韓通過,陳其邁贏補選。坊間以第三種可能討論度最高,但這結果除韓國瑜不開心,名嘴吳子嘉也直指,新系難道會支持陳其邁重掌高雄?
韓任期約剩兩年,就算勉力擋下罷韓,恐剩半條命,連任路坎坷;陳其邁一旦強勢回歸,預期任期至少六年(補選兩年、連任四年)。當沉澱反韓情緒後,其他派系將理性思考這道政治數學題:「兩年vs.六年」,答案呼之欲出。換言之,罷韓是當前最大公約數,韓真下台後,民進黨內部問題將外部化。
罷免是一種厭惡投票,這場罷韓風暴,韓無疑是始作俑者。誠如毛澤東名言:「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即使無法正面對決,也要設法迂迴取勝;韓國瑜若能將罷韓火炬從「討厭韓國瑜」燒向「防堵陳其邁」,韓戰延燒出綠營內戰,或能解燃眉之急。
罷免投票進入最詭譎的倒數一周,罷韓國家隊敲鑼打鼓向層峰輸誠,操之過急必造成民眾反感;相形之下,為避免幫陳其邁鋪路,新系、菊系是否鳴金不出兵,動靜之間,都能影響選情。
不過,萬千盤算不如一本初衷。兩年前民心思變,韓流襲捲全台,賴清德曾形容韓國瑜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政治奇才」;如今罷韓烽火連天,韓需要更強大的民意東風,方能逆轉北風北困境。
避險情緒英文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盧斯達:林鄭、譚德塞和范瑋琪——為北京服務的Globalist】
北京和特區政府向外推銷「一國兩制」的時候,都會說這「行得通」,香港的外交和軍事權由北京管,自己可以擁有各種權限。很多人根據《基本法》研究出各種政治說法,認為根據《基本法》香港擁有接近主權的地位,因為香港有自己的邊界、政府、貨幣、銀行……等等。
初階段的獨立派亦接受這個說法,並進一步認為香港獨立,只需要切實執行《基本法》,香港就可以擺脫中國;而難以割捨中國人身份的保守民主派,進路也是相似,他們認為只要「修復一國兩制」,香港人就可以據此體制得到民主,得到無名但實在的獨立,而不需要和中國分道揚鑣。
這種想法一直都是香港主流,但武漢病毒爆發以來,應該也會漸漸走向破產。因為林鄭月娥為首的特區政府,與世界的防疫態度完全不一樣。他們的態度是淡化、拒絕大動作,顯然對中國病情諱莫如深。在疫病消息爆發初期,特區官員沒有反應,恐怖彌蔓,之後出來開記者會,連一個口罩都不戴,亦拒絕呼籲市民要戴口罩。
香港與中國之間,人口流動非常頻密,市民遂要求「封關」,但政府至今仍然拒絕。親北京的議員說,封關很極端,香港和中國是「一家人」不能說封就封;林鄭月娥為首的當局說,封關不實際,「難道不給香港人回港」,最近就說「或會造成歧視」。總之不封關。
在反送中運動之後,醫療界成立了新的工會,最近他們的會員數量急增,他們認為中國人口不斷流入,醫療系統會癱瘓,要求政府果斷截流,否則自己會大罷工。而未等工會行動,已經有護士請假甚至辭職,因為他們認為政府推他們去死,自己卻躲在後面甚麼都不做。
作為對抗,政府和親北京聲音,就批評醫療界做「逃兵」,專業和道德勒索他們。然而問題的根本,其實是香港特區政府自己就是最大的逃兵、不回應市民憂慮。特區政府在各個關口的措施,至今仍然是依靠入境者自行「申報健康」,但說謊沒有可見罰則。明明是武漢來的人,又可以說自己來自其他地方;
《明報周刊》報道,早前一名被羅湖口岸拒絕入境的中國婦女,疑似為了入境,竟然在洗手間割脈,因而獲轉送往北區醫院;早前又有海關以「人道理由」准許中國人入境,這基本上就是要香港為中國分流解決醫療問題,因為有方法的中國人會走來香港看醫生。而在早期,特區政府甚至表示中國病人可以免費看醫生,這根本就是吸引有辦法的中國人來港看病。一些針對醫院和關口的「爆炸品」被發現之後,林鄭才說外來患者要收費。現在香港人心惶惶,哄搶爆買口罩,人人害怕自己的口罩短缺。
但你以為林鄭月娥個人決策就是問題的核心嗎?其實不是。流水的特首,「一國兩制」卻是鐵的。問題是香港特首根本不可能有「個人決策」,澳門反應較快,因為澳門對中國的重要性較低,所以反而得到較大自由度。太多中國的權貴放了人、放了錢、放了樓在香港股市樓市,香港大動作防疫,等於自己首先拉動香港經濟爆破的喪鐘,所以他們就給特首下指令,要她盡力拖、淡化、應付,好讓他們走人走錢。
已經被中國收了、由第三世界國家洋五毛組成的世界衛生組織,也是呈現這種形勢。他們首先不斷讚揚中國防疫措施,拒絕定性中國疫情為嚴重,之後才列為「國際公共衛生緊急事件」(PHEIC),但世衛總幹事譚德塞(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還要用自己的身位說,「不建議其他國家對中國」實施旅行或貿易限制。
然而歐美東南亞國家已經甩開腐敗的世衛,自己對中國禁飛封關,有邊界接壤的就封關;而香港也因為不願與中國封關,而落得被意大利禁飛的下場。你可以看見,在中國的「天朝」式滲透、以夷變夏之下,與中國有關的所有政府、非政府組織,都是採取拖延策略。
中國自己當然知道紙包不住火,但還是會包,因為他們在為自己爭取時間,不管是掩埋可怕情況的空間,或者轉錢避險的時間。世衛只是一個放大版的香港,香港的林鄭則是港版譚德塞,但問題是林鄭或者譚德塞本人,而是背後控制他們的中國。
中國在習近平上台之後,以小組治國,取消了黨內其他群體的權力定於一尊,而中國經過七八十年的「強幹弱枝」,傳媒、地方社會、網絡、鄉鎮醫療界等有機組織,都被削弱得七七八八,疫情根本不能有效通報;而「新時代」的問題,更是中國的腐敗影響力已經輸出,污染了世界體系。
香港或世衛甚至聯合國這類組織,也成為「強幹弱枝」的「枝」,不會果斷做事,只會幫中國做公關公程,淡化疫情,好令中國減少經濟和政治損失。死到臨頭,譚德塞等人還呼籲大家繼續去跟中國如常旅行和貿易,這不是為中國的利益遊說,又算是甚麼呢?
而香港的特區政府,是殖民政府,也是「強幹弱枝」中的枝,只為中國穩住鎖金窩,拋棄了七百多萬人民的健康。如果說林鄭本人有甚麼因素,我認為只有復仇,因為林鄭七個月吃盡香港人的苦頭,後者為林鄭製造了一堆政治炸彈,林鄭全力配合中國,也許能分到一些甜頭,但她如果仁慈對香港人,也不會佔到甜頭。她當然選擇一個對自己較好的取態,況且她自己內心應該氣死香港人,她愛國但不愛港,在這個時候她也許草菅人命得內心有快感。
譚德塞、林鄭,或者台灣最近作亂的大小S、范瑋琪,其實是程度不一的帝國主義買辦,他們與來自中國的擴張主義者合作,而他們本身並無特別,他們的資本是自己的家鄉是中國正在吸收的帝國異質地區,所以他們才有統戰價值,自己人就不用統戰了,是外人才有統戰價值。
例如范瑋琪這類明星,游走在兩岸幾地受到優待,早已忘了頭家。買辦很多,但明星最容易露餡,就像范怒罵台灣政府不幫中國抗疫,義正辭嚴、販賣大愛,最終捅到蜂巢的是自己。
因為明星的城府太淺,他們一生都在舞台和娛樂事業中渡過,其實四五十歲卻沒有甚麼生活經驗的例子很多。就像香港的非典型明星杜汶澤在一個訪問的真話:「大部份藝人都是學歷低,知識水平低、情緒混亂、社會意識低的一群人」,但觀看藝人如何出醜,卻能照出更大的圖畫。
例如在范瑋琪的身上,我們看到天朝的擴張力。雖然台灣政府已經一定程度本土化了,但台灣社會充滿范瑋琪,而范瑋琪只是個程度不一樣的林鄭。林鄭在特區政府為北京做事,范瑋琪在娛樂圈流行文化界網絡界為北京張目、受恩惠,宣揚「兩岸一家親」、台灣人跟中國人是「同胞」,其實是一幅「天朝擴張圖」的不同部分。
范引起眾怒,網絡粉絲狂掉之後,氣急敗壞到抬出父母來擋刀的巨嬰狀,可見「情緒混亂」行內形容確實所言非虛,而范的帖文又要加一段英文,開頭卻說「be a globalist To understand what is going on in the world」,可見她傻傻不知道在此「後全球化」年代,「globalist」其實是一個貶義詞,是用來說那些出賣國家、出賣共同體,在全球進行無責任掠奪的跨國機構和國際人。亨廷頓統稱這些人為「達沃斯人」。順帶一提,中國疫情爆發的時候,林鄭就是在瑞士的「達沃斯論壇」不肯提前回來處理,所以你知道甚麼是達沃斯人了。
他們販賣家鄉,市場設置之處就在「國際」此概念之下,買家是剝削並利用「國際」此概念的北京。很多藝人都是中港台幾地都有頭家,最後就是等於沒有頭家。通過「國際」,人人賣國,或者做洋五毛為北京的帝國擴張野心塗脂抹粉。古老的天朝殖民者,就是gloabist,只是當時的「世界」就是東亞一帶;帝國都是「世界性」的。
今日的globalist,也是明明暗暗為中國服務,因為中國是這個時代冒起得最急速的帝國;反過來說,就是為北京服務的人,都會傾向以為自己是「世界主義」,並以此遮醜。就像新帝國主義的時候,歐洲權貴都是「世界主義」,德意志帝國的威廉二世要與英國爭雄,有言:要為德意志尋覓一個「陽光之下的位置」,德意志要成為「世界帝國」。
到今日,中國成為那個巨大的、超出原來國境的網絡,榨取其他地方的資源。香港就是一個被榨取的殖民地,「一國兩制」是明目張膽的殖民機制;「全球」成為一個被內部殖民的天朝範圍;而台灣很多自稱「國際人」的,其實是「天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