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射》
我們都知道,在戀愛中的女人是比較容易嫉妒的,這多半源於女人天生對安全感的渴求。
相對來說,男人的嫉妒心就沒那麼強烈,反而還會因為女友的嫉妒變得小心翼翼,或者心生厭煩。
這都是人之常情。
但是,這也不是絕對的!
就有那麼一些男人,他們似乎跟女人一樣,嫉妒心非常的強。
只要一點小事就會打翻他們的醋罈子,這種人還會經常理直氣壯的對女友說,「我會嫉妒,是因為我愛你愛得很深。」
而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大同和芳芳是一對剛確立關係不久的情侶,還處在熱戀期,兩個人每天都黏在一起,分開一會兒就要彼此想念。
大同看上去對芳芳很好,每天接她上下班,給她買各種小禮物,什麼事都依讓著她。
雖然感覺幸福……
但是,有一點讓芳芳很苦惱,那就是大同的嫉妒心特別強!
他不允許芳芳跟別的男同事說話,每天還要翻看她的通訊聊天記錄,甚至要求她要把通訊軟體和電話簿裡的男性好友全部刪除。
芳芳不樂意,大同便十分痛苦的說,我真的太愛你,我受不了你跟別的男人有來往。
於是,芳芳被他的「愛」所感動,毅然刪掉了電話通訊資料裡的全部男性好友。
可是從那以後,大同對芳芳的控制有增無減。
依然每天查看她的手機,翻她的聊天記錄。
甚至還會找她認識的人來質問,就是完全不信任芳芳。
大同的行為,讓芳芳心裡很不舒服,也感到很厭煩。
她怎麼都想不明白,大同的這份「愛」為什麼會讓自己如此的難熬呢?
從心理學上分析。
大同強烈的嫉妒心並非是出於「愛」。
事實恰恰相反。
這反映出了他具有強烈的「出軌欲望」。
當一個人想要做某件事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認為別人也想做這件事,這在心理學上稱之為《投射》。
因此,嫉妒心強的人,往往出軌的欲望也特別強。
我們來探討一下大同內心真正的想法:“因為我心裡想出軌,所以妳心裡肯定也有這樣的想法。”
事實上,芳芳根本沒有出軌的想法,也沒有做出任何越軌的事情。
但是大同還是不斷的猜疑,並且引發了強烈的嫉妒心。
當然,這套心理邏輯是在大同的潛意識裡完成的,他根本不知道。
或許在他的思想裡認為自己絕對不能出軌,但在內心裡又存在著想要出軌的欲望,於是這種矛盾的欲望就被道德觀壓抑下來。
而欲望被壓抑得越深,嫉妒心就會變得更強。
這種《投射》的弔詭之處在於,當事者本人對自己內心深處隱藏的欲望幾乎是察覺不到。
就拿大同來說,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內心隱藏著想出軌的欲望,也不清楚自己嫉妒心的真正起因來自何處。
他一直認為,嫉妒心是因為愛才會引發的。
大家千萬不要覺得,只要頭腦裡不去想要做壞事就沒事。
陰暗的內心世界,比你想像的還要複雜許多。
當有一天,大同遇到了機會或者誘惑,就可能做出連他自己都無法想像的事情。
所以,要看一個人身心是否健康,就要看他是否理解和正視自己內在的一切欲望。
越想要表現完美的人,內心就越邪惡。
越強調道德約束的人,內心就越放縱。
身心靈和諧的人,沒有極端和絕對。
如果,女孩們不小心遇上了像大同這樣的男人,一定要提高警覺。
要有智慧去拒絕一切不合理的要求。
千萬不要被這種「變態的愛」所蒙蔽,然後造成了自己的傷害和痛苦。
在戀愛中,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嫉妒心都不是由「愛」引發的,而是由「自私心」引發的。
當然每個人都會有私心,所以有點嫉妒也在所難免。
但是嫉妒心過強的人,一定是個自私心很重的人。
因為,真正的愛是給予、是包容、是付出,而不是控制。
所以不管是誰,都不應該‘’以愛為名”去綁架對方。
這樣的做為,只是在暴露自己的狹隘格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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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 不 壓 正 刪 減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迫害警界的獵巫行動 造就無數犯罪天堂
Modern Day Witch Hunt Against Law Enforcement
克萊兒之前曾寫過文章,揭露西雅圖市中心的治安及遊民問題。接下來的這篇,討論的則是整個華盛頓州可以預期的未來。如果你財力雄厚,住在有門禁、有私人保全的高級住宅區,或是住在像 Mercer Island 這種西雅圖海鷹隊足球明星 Russell Wilson 才負擔的起的島嶼豪宅,那這篇文章你不用看了,因為以下這些事都不會影響到你。不過,如果你跟克萊兒一樣,只是個普通的中產階級,每個月都得精打細算,才能在付清房貸、車貸、各種帳單的同時,努力為州寶存下大學基金。或者,你也跟克萊兒一樣,好不容易買到好學區的住宅,卻又開始憂心住家附近的治安,擔心學區會不會受影響,那你也許會對以下文章所探討的議題感到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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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治安敗壞的問題不僅僅發生在西雅圖,就連華盛頓州的第二大城塔科瑪也不能倖免。我們知道,華盛頓州長期以來是民主黨的鐵票倉,也就是所謂的深藍州。而其中最「自由派」的城市大概要屬西雅圖、以及首府奧林匹亞 (Olympia)。這幾年,這兩個城市不僅經濟發展衰退,就連市容、治安敗壞的程度都不相上下。最可怕的是,雖然西雅圖與奧林匹亞一個在北、一個在南,但近年來,居高不下的犯罪率及遊民危機已經有逐漸蔓延並串連的趨勢。
為什麼又要討論遊民?許多人批評克萊兒:「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啊!沒事就在版上罵遊民,他們到底招誰惹誰?不EY啦!像你這種支持 Blue Lives Matter 和 All Lives Matter 的人,怎麼可能會關心弱勢的族群?」
這種批評實在大錯特錯,克萊兒抨擊的從來不單純是遊民問題,而是其衍生的暴力犯罪事件。事實上,遊民往往是暴力犯罪的受害者。不要以為偶爾丟給遊民幾個銅板,或施捨一頓飽餐就值得沾沾自喜。在新冠疫情之前,州警大人也曾定期為教堂提供關懷遊民的服務。州警大人會在天冷的夜晚,開車到遊民聚集的地區,親自接送遊民前往參與合作的教堂,讓他們有溫暖的床鋪及熱食度過漫漫寒冬。不過教堂提供援助的前提是,這些遊民身上不能有毒癮。正因為身為警界的一員,再加上與無家可歸的遊民有過許多互動,州警大人深知遊民聚集區可能引發的各種治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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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警大人幾個月前曾到西雅圖支援當地警力。當時,州警大人的警車停在亞馬遜總部附近的街道。州警大人剛搖下車窗,就聞到一股不對勁的惡臭。他下車查看,很快就找到惡臭來源。在人行道邊緣的破爛帳篷內,是一具腐爛發黑長蛆的女屍。州警大人封鎖現場後,聯絡了驗屍官,之後才知道女屍身上有受虐遭強暴的痕跡。州警大人發現屍體的地方可不是什麼荒郊野外,而是車水馬龍的亞馬遜總部附近。而且屍體旁還有其他數個帳篷,這表示,其他聞到惡臭的遊民根本不在乎發生什麼事,類似的事件他們早就司空見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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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有在關注我專頁的人一定知道,西雅圖並不是州警大人值勤的轄區,州警大人只是偶爾被調去支援警力。包括塔科瑪在內的皮爾斯郡才是州警大人服務近十年的地區。只可惜,這城市也變了調,不再是十年前的塔科瑪,反而步上西雅圖的後塵。
幾天前,州警大人開車帶克萊兒經過影片中這條惡名昭彰的街道。如影片顯示,這條街佈滿遊民帳篷,遍地垃圾及針頭,髒亂無比。因為天冷,遊民直接在街道上生火取暖。為什麼克萊兒說這條街惡名昭彰呢?據許多州警表示,這條街龍蛇雜處,幫派、販毒、賣淫、暴力事件頻傳,連警察都不願靠近。看到影片後段的好幾台大型運貨卡車嗎?據說,這些卡車司機停在這裡,是為了在啟程前,先買春尋歡一番。買春賣淫何錯之有?錯的是許多賣淫的(未成年)女子都是被毒品控制,甚至是受到人蛇集團、皮條客暴力威脅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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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警方為何對這裡避之唯恐不及呢?第一:這裡犯罪率居高不下,對警方生命安全造成直接危險,若沒有人報案,警方通常不會主動前往。第二:接到報案前往的警察,他們必須要小心翼翼。因為在 2021 年的今天,只要一個處理不好,進監獄的不會是罪犯,而是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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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這條街道後,州警大人繼續開車前往位於塔科瑪的皮爾斯郡立監獄。經過監獄正門時,州警大人若有所思地看著前方,語重心長的說:「逮捕 Manuel Ellis 的三名員警,現在就被關在這裡。你知道嗎?今天被關的人有可能是你認識的任何一個警察,甚至也有可能是我。」
Manuel Ellis 是誰呢?還記得克萊兒上一篇提到塔科瑪警局員警全數請病假的事件嗎?2020 年 3 月,塔科瑪警局三名員警在值勤時逮捕黑人民眾 Manuel Ellis,過程不幸造成 Manuel Ellis 死亡。驗屍報告顯示,死因是(警方造成的)缺氧,但同時 Manuel Ellis 體內被驗出大量足以致死、俗稱冰毒的甲基安非他命。
原來,涉案的三名員警目前被收押在此。而在 Manuel Ellis 死亡事件中,其中一名員警是事後到場支援的。他日前也被華盛頓州檢察長以一級過失殺人罪起訴,而他所做的事僅僅是將束縛帶綁在 Manuel Ellis 的雙踝!「當天若是前往支援的警察是我,今天被關在監獄的也就是我了!」州警大人繼續說著,臉上表情盡是擔憂。
其實,以束縛帶綁住雙腳,是警方在壓制嫌犯時常會採取的方法之一。面對拒捕的嫌犯,或是意圖傷人傷己的民眾,警方會以束縛帶綁住嫌犯的腳踝,讓他們無法繼續反抗。而這件州警大人做過無數次的動作,竟有可能讓他成為階下囚。這是州警大人完全無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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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媒體照樣把 Manuel Ellis 的死因歸咎為警察種族歧視,過度執法。好像這三名警察是閒來無事開著警車兜風,專找非裔美人的麻煩。但事實是,當天有民眾覺得 Manuel Ellis 的異常行為對他人造成威脅,才主動向警方報案。
大家有沒有看過對冰毒上癮的人?他們吸到嗨時,往往力大無窮,對疼痛的耐受度也大為增加。在這種情況下,警方必須使用更大的力氣才有辦法制伏他們。驗屍報告甚至顯示,Manuel Ellis 體內有足以致死的大量冰毒,也就是說,Manuel Ellis 隨時都有 meth overdose(吸食冰毒過量致死)的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華盛頓州檢察長以二級謀殺、和一級過失致死起訴涉案的三名員警,難道不是帶有政治色彩的的獵巫行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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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整件事對州警大人的衝擊非常之大,加入州警局近十年來,州警大人第一次萌生退意,起了想要轉換工作跑道的念頭。這也不能怪他,這種裡外不是人、兩面不討好的工作實在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承受的。州警大人實話實說:「我是警察,你要我冒著生命危險保護民眾安全,這是我職責所在,我毫無怨言。你要我在車來車往的公路上,隻身一人蹲在路邊幫助車禍傷亡的民眾,我願意;你要我在明知兇嫌還在時,一腳踏入凶案現場逮捕嫌犯,我願意;你要我家暴案時,與持槍持刀的嫌犯打鬥,我願意;你要我在槍聲響起時,朝著與逃跑人群相反的方向奔去,我願意。這些我都願意,但我希望,在我需要時,我的上級長官及州長能夠在合理的範圍支持我,而不是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對我棄之敝屣,甚至在背後捅我一刀。我盼望,若有一天我不幸殉職,我的家人能夠得到妥善的照顧,我也能有個不失尊嚴的葬禮。我還希望,若我不幸犧牲或傷殘,民眾和媒體不會毫不在乎、兩手一攤說:『他加入警隊時,就知道會有這種風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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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兒發現,由於近期治安敗壞,犯罪率節節上升,最近開始有人發起 Cities Reverse Defunding the Police Amid Rising Crime(反刪減警方經費)的活動。說實話,我覺得一切都太遲了。為什麼非要等到自家安全受威脅,才願意站出來做正確的事?為什麼要被媒體、政客帶風向,是非不分急著洗腦自己?
沒有警察,一切真的會變得更好嗎?在過去幾年裡,執法單位孤伶伶面對政客兔死狗烹的忘恩負義,加上民眾跟風的咒罵責怪,有多少警察早已心灰意冷,退出警隊?州警大人昨天才跟克萊兒說,一個他認識很久的州警三個星期前辭職了,轉職去亞馬遜擔任保全相關的工作,一年薪水超過二十萬美金。薪水高,風險低,他極力推薦州警大人也一起加入。
都說邪不勝正,但今晚,看著皮爾斯郡立監獄窗口映出的燈光,轉頭再看著三三兩兩站在街角的毒販,還有臉龐稚嫩,雙眼卻呆滯茫然、穿著清涼的阻街女郎。我抬頭仰望天空,盼能尋得一絲光亮。無奈,今晚的夜空,暗黑無星。
《州警夫人FUN英文》
A question that sometimes drives me hazy: am I or are the others crazy?
有時我會迷惑:究竟是我瘋了,還是別人瘋了?
-- Albert Einstein 愛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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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一天的防疫指揮中心記者會上,中視的記者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指揮中心有沒有考慮國內統一叫新冠肺炎,而不是武漢肺炎等其他歧視性的字眼?」
我有些朋友覺得,中視記者大概是問到沒東西可問了,還是純粹是程度太差,才會冒出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
而我告訴他們,這個問題一點都不是「無關緊要」,反而,它是中華共產秩序顛覆世界的一個起始點。大風起於浮萍之末,如果不從小地方開始注意的話,很容易整個被滲透而自己還不知道。
在這裡我不禁要佩服上世紀的英國作家喬治.歐威爾。他對於共產主義的本質有著透徹的瞭解,而把畢生功力濃縮在一本,篇幅不算大,但字字令人觸目驚心的《一九八四》這本小說。
《一九八四》一書裡面,描述了一種概念,叫做「新語(newspeak)」。「新語」是把「舊語(oldspeak)」,也就是我們平常熟用的英語,加以刪減、重新定義語詞,並且把一些舊語中微言大義、雙關婉轉的部份都給排除掉,只剩下老大哥允許使用的狹窄概念。
歐威爾認為,語言是人類思想過程中必經的媒介。人們很難去思考語言所無法表達的東西。也因此,把字詞的數目刪減、把字詞的定義窄化,實際上也就是在限縮人類思考的深度和廣度。
「你難道不明白,新語的的目的就是要要縮小思想的範圍?最後我們要使得大家不可能思想犯罪,因為沒有詞彙可以表達。必須的詞彙,就簡化為一個詞,並嚴格控制其含義,刪除一切附帶的意象......詞彙越來越少,思想的範圍就越來越小。沒有人可以有理由或藉口思想犯罪。」-麥賽斯,真理部研究員,《一九八四》
而把人們約定俗成的字詞,用官方強制的手段改變掉,人們對該事物的看法,也會有著微妙的改變。《一九八四》中就提到了一個例子,真理部把「勞改營(labor camp)」改成「喜樂營(joy camp)」。
一開始,人們還沒淡忘「舊語」的時候,還能夠理解「喜樂」的名字和「勞改」的實質當中的落差。但過了一、兩代人以後,人們淡忘了「勞改」的概念;反正一般人也沒接觸過,只能從真理部論述的字面上去理解,久而久之人們還真覺得,去「喜樂營」裡面真的是為了「享受重生的喜樂」,當然也就無從培養抗議的意識了。
回到現實世界。中共政權,是集華國數千年「外儒內法」權術、馬列共產主義理論、現代大眾傳媒與社群網絡的技術,於一身的邪惡之菁華。中共當然談不上給人類輸出新的秩序,但在影響輿論、操控思想、分化人心的技巧上,是青出於藍、空前未有的。
借鑑喬治.歐威爾的遠見,我們不難知道,這是中共政權的「新語工程」:透過各種威脅利誘的方式,在全世界的主流媒體上,撲滅「武漢肺炎」、「中國病毒」的詞句,取代以「新冠肺炎」這種不痛不癢的表達方式。
這種事情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十七年前肺炎疫情從廣東爆發之際,中國在WHO便極力運作,把「廣東」的字眼從相關的官方文稿中拿掉。美國的生態學者、專精於病毒傳播研究的Rob Wallace教授,便痛批WHO此舉,把病毒的傳播與中國廣東「去連結」,讓社會大眾淡忘了「病毒是由廣東的大型雞鴨養殖場散播開來」的事實。而人們追究一件事情的專注度、毅力與警覺心,都是隨著時間消逝的;再不用「語言」的方式去不斷提醒人們這件事情的話,新一波的人類危機,勢必會在人類的輕忽淡忘之中,再一次從中國爆發。
川普直截了當地丟出「中國病毒(China Virus)」的詞眼,雖然粗魯不文,但它提醒了世人:問題來自中國、責任追究必須上溯到中國。不意外地,川普此舉被很多自視甚高、關注政治正確遠超過事物本質的姿勢份子們,戴上了「粗鄙」、「歧視」、「選舉考量」等種種大帽子。而亟亟於籠絡知識份子的拜登政府,也不意外地跟著他們的口徑,去打壓川普的語言。
這真是一件值得悲哀的事,姿勢份子們關注政治正確遠超過事物的本質,在「反歧視」、「尊重科學」等符號當中打轉,這樣的心態恰恰好被中共充份利用,作為轉移焦點與淡化究責的「新語工程」的一部份。言必稱公平正義的姿勢份子們,被世界上最不公平最不正義的政權,給當作槍來使。
而國民黨與馬英九等人,心甘情願地為中共擔任大外宣的馬前卒,為「新語工程」做外圍工作。在我看來,這些人跟《一九八四》裡面那些領著微薄的薪水、每天埋首几案做著泯滅人性的工作的「真理部研究員」們差不多。新語的最終解釋權,當然輪不到這些外圍人士來話事;國民黨這些人自甘墮落,注定是要成為行為骯髒、報酬可憐的外圍人士的。
那麼,我們該怎麼對抗中共政權處心積慮推動的這種「新語工程」呢?
我認為陳時中講得非常好的一點,就是他把「學名」和「俗名」這兩個概念分開來。「學名」的部份,台灣的技術官僚必須與世界配合,既然WHO都定調了,防疫中心也只能跟著WHO走。
陳時中也強調,台灣是民主國家,對於民間約定成俗的言語,政府與指揮中心沒有意見,也沒有理由去強制統一口徑。
一般世俗大眾,政府不但不能強制,而且要鼓勵人們使用自己的語言,把語言的多元性最大化。這才是喬治.歐威爾提出「新語」這個概念的真義。語言是約定俗成的產物,就像「舊語」並不是哪個救世主、神仙還是皇帝強制規範出來的東西,而是一個民族的凡夫俗子們,自然迭代發展出來的結果。最大化地保留世俗語言,就是最大化地保留人們思考的深度與廣度。
而人類的天性是追求真實的,堅持保護言論自由、解放人們的語言,就是解放人們追求真實、追究責任的能力。
台灣民間堅持使用「武漢肺炎」一詞,這是一種有效的反制手段。人家中共愈想要淡化,台灣就得愈堅持記憶。雖然在全世界都只想打迷糊仗的時候,台灣這樣的堅持顯得十分孤獨,但這種孤獨感,讓我們保持清醒,對台灣是很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