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上映《#公園小情歌》-輕輕撥弦便能撩撥心弦
涵括過去、現在、未來,一百年歷史的井之頭公園、五十年前的情歌、被青春絆住的當下,以及不知該如何前往的未來,《公園小情歌》就像在涼爽的清晨,騎著單車任意由微風拂過髮絲與臉龐的愜意。
盤點無數的日本音樂電影,《#NANA》《#重金搖滾雙面人》《#搖滾新樂團》多以完成音樂夢想、在友情與愛情間搖擺不定的主旋律,而極具文青色彩的《公園小情歌》似乎也成了某種異軍突起的獨立之聲。輕鬆簡單且帶有點療癒感,或許也成了節奏較為輕快的《#琳達琳達》,只是場景從高中校園來到井之頭公園。沒有音樂夢,反而像是以音樂開啟的青春過渡期。
作為瀨田夏樹第二部長片,十分訝異從《#說謊的男孩與壞掉的女孩》再到《公園小情歌》大幅躍升的指導能力,電影整體性的流暢度與奇幻的電影語言,似乎也在短片製作與MV拍攝的洗禮,更能在極為自然的節奏中,達到柔順而不失輕快的小清新。一方面也在於,三位新生代演員看似話家常的互補感,藉由音樂輔助的生命力,除了躍然紙上、躍然大銀幕,似乎想不到更好的形容。
百分之百關於井之頭公園與吉祥寺的電影,作為公園名勝與逛街好去處,對於台灣觀眾來說似乎也不會太陌生。自然文化園、划船區、九曲橋、弁天神社、吉祥寺音樂季、櫻花勝地...《公園小情歌》倒也成了某種旅遊指南,跟著橋本愛認識井之頭公園。而以音樂為號召,聚集超過20組以上的獨立樂團,就連電影中組成的「侏羅紀公園」的樂手、街頭藝人等,皆為現實中小有名氣的音樂人,本片卻也不讓配樂搶走風采,選擇以輕快的電子音樂、簡單的樂器貫穿全片,似乎也與青春二字一拍即合。
「這是一個在公園發現音樂的故事」
風吹時搖曳的樹木與敞開的窗簾、春天滿開的櫻花、電車與公園交會的剎那,各式各樣的俯視空拍,無不提醒觀眾這是「井之頭公園其實才是這部電影的主角」。追求自然的瀨田夏樹,白天已自然光為主,而諸多夜晚的場景,則僅以路燈作為主要光線,也成了還原井之頭公園每一個當下的證據,不過度美化或再現,捕捉一瞬而逝的氛圍,與立體呈現公園和城鎮之間的關係。以九個章節作為電影的分段,則是導演的小巧思,一如取名小春(ハル)的高中女生,是改變主角吉永純的關鍵人物,也是在遍開櫻花的井之頭公園,意外拜訪的出現,同時也成了片中曲《Park music》「從春天揭開這序幕」這句不斷replay與呼應的歌詞。
藉由一捲五十年前遺留的盤式錄音帶,三人各自帶著不同的動機與目的,齊力完成一首只有一半的情歌。做音樂的過程,像極了《曼哈頓戀習曲》的浪漫,在井之頭公園傾聽與收錄「公園之聲」,即便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確定,這樣的做法是否為徒勞無功,卻也更加增添濃厚的青春氣息。從完成一半的歌曲,進而重新編寫、填詞,尤以,三人的即興創作與RAP,明確示範了什麼才叫做Freestyle!
「有首重要的歌,想唱給你聽」
三人三音色,三種不同青春樣貌,不管是現實中的橋本愛、永野芽郁、染谷將太從童星出身,不互撞的特質且各自擁有一片天的發展,與《公園小情歌》的角色也像是在相似與互補中,達到既視感十足的人物設定。沒有特別目標,活在童年自卑的陰影下,總是躊躇不前與懊悔的純;自由奔放,活在當下並持續前進的小春;衝勁十足的氣氛調和與領導者時生。與其說代表三種青春,更像分別代表過去、現在、未來,借人擬時間的存在。
《公園小情歌》的確不像搖滾追夢的音樂電影,也沒有勸世人生的大道理,卻又比清粥小菜再多一點調味。不斷玩弄時空錯置,這不僅是瀨田夏樹導演擅長且喜愛的剪接技巧,也成了本片耐人尋味的想像空間。藉由小春的視角,走入父親過往的回憶,而音樂也成了連結過去與現在的橋樑。而虛實的轉換,不管是純的童年、漫步於報紙的視角,就連最後的歌舞場景也都像是虛幻的想像,有如在電影中增添些許童趣。
「找到那卷錄音帶是命運的安排」
或許本片沒有《#聽說桐島退社了》對於校園與社會的再現,或是《#青春電幻物語》的批判與殘酷,《公園小情歌》反而成為難以定義的作品,是之於開園百年的影像紀錄、井之頭公園導覽,或是從音樂到影像充滿眾多音樂人參與的饗宴。看完之後,被滿滿的療癒與輕鬆之感包圍,略帶開放性的結局與想像,彷彿置身其中的真實與想像,不過度張揚的情緒與毫不做作的台詞,所謂的小清新也成了本片的代名詞。
總是有那麼一部電影,看似沒有人生大道理或是厚重的情緒,卻像是有如一把簡單的吉他,輕輕撥弦就能撩撥心弦,用最簡單的旋律譜成的夏日之歌。《公園小情歌》就是簡單得如此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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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搖滾雙面人電影中字 在 哈日劇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Shin Godzilla 正宗哥吉拉》台灣 8/19上映
大家期待嗎?看到哪個演員的名字出現讓你眼睛一亮呢?
★ 繼《哥吉拉:最後戰役》睽違12年 日本東寶電影重新開機 原汁原味再現怪獸電影始祖
★ 正宗哥吉拉復活再起 回歸恐懼原點 再創傳奇經典
★ 史上最大哥吉拉壓境 人類末日即將來臨 陸海空精銳全員出擊
★ 《新世紀福音戰士》系列導演庵野秀明 x 《進擊的巨人》導演樋口真嗣 精心打造全新力作
★ 《瘋狂麥斯:憤怒道》人物設計前田真宏 x 鬼才模型大師竹谷隆之 重塑日本經典哥吉拉
★ 長谷川博己 x 竹野內豐 x 石原聰美 實力派票房明星齊聚飆戲
★ 高良健吾、市川實日子、前田敦子、小出惠介、余貴美子等超過300位日本演員總動員 極致豪華卡司空前絕後共襄盛舉
巨大的怪獸哥吉拉現身日本,造成了大規模的傷害與毀滅,陷入極大恐慌的日本全國人民要如何與這隻龐然大物對抗?這將是一場人類對抗哥吉拉、對抗黑暗未來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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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
庵野秀明(新世紀福音戰士系列、福音戰士新劇場版)
樋口真嗣 (進擊的巨人)
・編劇: 庵野秀明
・製片: 市川南(HERO電影版2、圈套電影版、海猿:終極救援)
・演員:
長谷川博己(進擊的巨人、愛與和平大作戰)日本電影金像獎新人獎
竹野內豐(謝罪大王、太平洋的奇蹟)日本藍絲帶影帝
石原聰美(進擊的巨人、貞子3D、人間失格)
高良健吾(你是好孩子、橫道世之介、蛇信與舌環)日本藍絲帶影帝
高橋一生(重金搖滾雙面人)
市川實日子(我們家、樂活俱樂部、吉貓出租)
【關於電影】
【正宗哥吉拉】是日本東寶電影公司繼2004年的《哥吉拉:最後戰役》(Godzilla: Final Wars)之後,睽違12年再度重開機製作日本出品的正統哥吉拉電影。哥吉拉首部電影在1954年問世,由日本特攝之父圓谷英二擔任特效導演,一上映便叫好叫座,至今已推出28部系列電影,在這62年歷史中,哥吉拉曾經沉寂,又屢屢復活,銀幕形象也持續轉變,其象徵的日本現代史與戰後精神,使這隻怪獸曾有「日本之神」的封號,但在2004年因電影票房不佳,觀眾銳減,東寶決定停止拍攝。2008年美國推出美國版《酷斯拉》(Godzilla),形象卻與哥吉拉相去甚遠,引起影迷反彈,2014年美國傳奇電影公司又與東寶合作拍攝國際版《哥吉拉》(Godzilla),這次票房的成功激勵東寶,讓東寶在2014年12月宣布重啟哥吉拉電影。
這次的哥吉拉由《新世紀福音戰士》(Neon Genesis Evangelion)系列團隊製作,「特攝片」巨匠庵野秀明擔任總導演和編劇,《進擊的巨人》(Attack on Titan)導演樋口真嗣擔任聯合導演與特效總監,這是兩位特攝巨匠繼2012年與吉卜力工作室合作的特攝短片《巨神兵現身東京》後再度攜手合作,備受各界期待,擔任配樂的鷺巢詩郎也是《新世紀福音戰士》系列的配樂班底。這次的【正宗哥吉拉】日文片名《シン・ゴジラ》由庵野秀明命名,片假名的シン(發音為「shin」),在日文可以指「新」、「真」、「神」等字,一字三義,隱含著這次捲土重來的哥吉拉不僅是「全新的」哥吉拉,也是「真正的」正統哥吉拉,更厲害如「神」。樋口真嗣說,這次的哥吉拉將會回歸恐懼的原點,從真實世界的災難來創造這次的故事,經歷過311震災和核災的日本,會如何看待這隻巨大怪獸,又會如何與之對抗?這次的哥吉拉將再次呈現日本最真實的一面。
這次全新哥吉拉的造型也向1954年第一隻哥吉拉致敬,由曾擔任《瘋狂麥斯:憤怒道》(Mad Max: Fury Road, 2015)角色原型設計前田真宏所設計,日本模型鬼才大師竹谷隆之製作模型,打造出「只有日本人才設計得出來」的獨特哥吉拉,高度為118公尺高,是史上最大的哥吉拉,全黑的身軀閃爍紅光,展現哥吉拉的恐怖與凶惡,結合傳統特攝技術和電腦動畫CGI技術打造的哥吉拉,勢必會讓觀眾耳目一新。
演員陣容更是相當受到矚目,除了有在《進擊的巨人》合作的日本當紅票房保證長谷川博己和石原聰美,分別演出政府官員和美國特使,鮮少演出動作電影的竹野內豐也加入演出政府官員,他們對於這次能參演【正宗哥吉拉】都備感榮幸,相當興奮,很期待看到成品的呈現。另外還有包括高良健吾、市川實日子、前田敦子、小出惠介、余貴美子等超過300名老中青三代日本實力派演員一起共襄盛舉,堪稱是空前絕後的極致豪華卡司。
重金搖滾雙面人電影中字 在 重點就在括號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0年四月十四日星期三的晚上十點,那齣戲開始了。
那是,一個不曾真正在戲劇中表現出自己早熟演技實力的五歲小女孩,她有點迷惘、有些不知所措地放開手中那片象徵「回歸」的侯鳥羽毛,任憑它越飛越遠、越飛越高。
那是,在前幾年以《嫌疑犯X的獻身》的苦情及《重金搖滾雙面人》的瘋狂、雙雙入圍並得到日本電影金像獎助演女優賞的三十八歲母親,她拿著望遠鏡看著侯鳥不停飛著,她有點迷惘、但更帶著些許冷漠,孤身一人在海邊按著統計侯鳥往來的數量的計數器。
那是,因為主演晨間劇《阿信》在亞洲大爆紅、已經好幾年沒有認真接演連續劇的五十五歲奶奶,她有點迷惘丶在馬路的一端看著那個認不出真正母親的女兒,那雙曾經握過女兒頭髮、拿著蒲公英逗她開心的手、扶在電話亭旁,心念著「太好了..奈緒...」。
三個迷惘的母親、兩個迷惘的女兒。
沒有血緣的、擁有血緣的,都被「牽絆」、如同侯鳥般回到母親身邊。
這是這個腳本家,在歷經許多備受期待的、未曾受期待的作品過後,最終最終,寫給自己貫串所有作品的,「母題」。
儘管當年有許多人說這齣戲跟當時他太太參演的《第八日的蟬》,有極高的相似度,但是至今依舊沒有孩子的他,甚至是做為一個男人的他,卻寫下了這個關於所有母親們的故事。
他寫了「你說的那些,只不過是男人的幻想」這句話,寫給觀眾、也寫給他自已看,因為他知道,這個幻想必須拉出自己心中從未道出的想法、然後告訴所有人。
承著雋永的《東京愛情故事》大爆發,他年紀輕輕就已經站上富士電視台一線的名腳本家的位置,但四年後的《請給我翅膀!》是那幾年黃金月九招牌收視率最低的連續劇,隨後六年,他陷入了低潮期,在連續劇方面沒有任何作品。
一直到了2002年,他才一連寫了一連開始寫了各種題材的作品,有懸疑驚悚的《鬼鄰居》、改編自古典名著的《西遊記》、有點重回當年愛情路線的電影《在世界的中心呼喊愛情》,討探校園霸凌的《我們的教科書》甚至讓他得了向田邦子賞,也算是對他的腳本家生涯給出了肯定。
2008年,富士跟TBS找他回寫較商業性質的作品,前者是老戰場月九校園劇《太陽與海的教室》,後者是改編自韓國電影的《我的野蠻女友》,結果評價又敗下陣來。
也許他在這時才深深了解,自己想寫的題材也許不再是那些浪漫的、流行的、輕快的作品,那是更帶有深情、更細膩、更純粹的作品。
兩年後,他心中那彷彿象徵著救贖的鐘聲終於響起,隨著畫面上那小寫「t」的十字架,及那所有揹著十字架的母親們,一個又一個地把他心中所有的想法,深刻地在觀眾面前出現。
那是他深情又無私的、真正的「愛」。
這齣戲最後的鏡頭,那是分散了許久的、沒有血緣卻擁有比誰都還要強靭「牽絆」的母女倆,緊緊地、緊緊地,再也不鬆開彼此的手。
有一天,這個腳本家會知道,他那雙「深情」的手,必定也將緊握著觀眾的心,緊緊地、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