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父親節 快樂!
爸爸,兩個字,
從出生開始,
最熟悉的呼喚⋯
「剩者為王」電影裡
王爸爸的台詞
每看一次,感動一次⋯⋯
他說出了
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
「 我是她的父親,
三十幾年前,是她來了,
才讓我成為一個父親,
我也是希望她幸福,
真真正正的幸福,
能結一場,沒有遺憾的婚姻,
讓我可以把她的手,
無怨無悔的,
放在另一個男人的手裡,
不至於將來我會後悔,
我當初怎麼就這麼樣把她給送走了。
對很多人來說,
愛情和婚姻不是百分百對等的,
這我相信,而對她來說,
這是她堅持了很久很久的
一個準則。
作為父親,
我就應該跟她一起去守護。
只要她認定了,
我就陪著她,
那她如果有時候受挫了,
我會等到她回來哭一場,
如果她忍著不哭,好,
那我可以燒一桌好吃的給她吃。
她不應該為父母親結婚,
她不應該在外面聽什麼風言風語,聽多了就想要結婚。
她應該想著跟自己喜歡的人,
白頭偕老的,去結婚,
昂首挺胸的,要特別硬氣的,
憧憬的,好像贏了一樣,
有一天就突然帶著男方,
出現在我面前,
指著他跟我說,
爸你看,我找到了,就這個人,
我非他不嫁。
我覺得我都能想像得出那一幕,
她比著勝利的手勢
讓我跟她媽媽看,
那個表情,多驕傲啊。
然後跟她媽媽說,
我就告訴過我找得到吧。
你看我都能真真切切的想到了,
那我有什麼理由
不真真切切的等她實
那天什麼時候到來我不知道,
但我會和她站在一起,
因為我是她的父親,
她在我這裡,
只能幸福,別的都不行。」
金士傑女兒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似乎越困難的時刻越需要輕鬆的電影,劉冠廷連兩年參與了最佳影片的演出,國片吉祥物當之無愧,現在回過頭來重新觀看他如何活靈活現詮釋成名角色「鄭花明」也覺得相當有趣,行徑誇張、反應激烈、出口成髒,舉手投足異常戲劇化,離過婚、帶著一個拖油瓶,卻成為整個故事中最帥氣真誠的角色,可以為了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鄭花明自然得不著痕跡,像是後續所演角色的綜合體,時而台味,逞凶鬥狠,進化後就變成菜頭;時而純真,不在狀況,拙於言辭,又稚氣的像大男孩閉結;時而痴情,憨傻天真,死纏爛打追著雅婷不放,收斂後彷彿會變成了阿泰;像一盆清澈見底的水,善利萬物而不爭,放入什麼容器中就靜置成為什麼形狀,專注扮演自己此時應有的模樣。
《#花甲大人轉男孩》是在當初 2017 年連續劇引發熱烈迴響後加碼拍攝的賀歲電影,延續植劇場七集的《花甲男孩轉大人》,以年輕世代的角度端詳我們眼裡的大人故事,圍繞著鄉下一個傳統大家族,盧廣仲飾演的花甲大概不出我們這一代孩子平凡無奇的樣貌,課業成績差強人意,打工學校兩頭燒不好,用不著等到出社會早已一事無成。但有一個從小看著我們長大,自己卻慢慢老去的身影,總是在家盼著乖孫們回來,總是準備一桌愛吃的佳餚,偏食沒關係,太胖不打緊,只在乎是否穿太少、睡不飽,即使老是比不過其他孩子的表現,卻依然深深以我們為傲,這就是記憶裡永遠笑臉迎人的阿嬤。
然後一瞬間,男孩都轉成了男人,一瞬間,過不去的突然都過去了,一瞬間,滿是缺陷的家也在眾人將心底話攤開之後逐漸成為彼此心中無可取代的美好存在,電影便繼續講述這群心態上並無太多長進的大孩子準備踏入成人世界的過渡期。
「那天看電視的時候,妳在那邊偷哭,有沒有?我當時就心裡想,妳長大了,大到不是我說什麼,你們就會去做什麼的那個孩子了。妳真的長大了,除了傷感,除了捨不得,我只有一個要求,妳記不記得以前我對妳提過問題,一個女生最要緊的是什麼?答案是,要找一個比妳爸爸更愛妳的人,因為他要取代我,他要陪伴妳,去走另一個更困難、更重要的人生。這對妳很重要,但孩子,妳知道嗎?對我也很重要,因為我已經老到保護不了妳的時候了。妳真的長大了,好殘忍啊......」
金士傑還是適合這樣嚴父獨有的真情流露,一番促膝深談幾乎濡濕了每一雙為人女兒的眼眶,關於一個父親如何以自己的方式愛著前世情人,關於一個父親如何放心不下恆久的擔憂。以長輩的標準而言,花甲這種沒有壞心眼的無害好人,當然也同時顯現了不求長進、胸無大志,甚至不可靠又畏畏縮縮的缺陷,但他的平凡,他的溫暖,他的孝順,他的善良,才是當今社會越來越稀有的美好本質。
愛是一個無論悲劇喜劇、愛情親情的終極命題,關於人們怎麼用盡力氣、不計代價往愛多靠近一點點,即使已經得到也害怕失去,即使終於擁有也必須百般確認,所以花甲與阿瑋之間繼續出現波折,所以雅婷與花明之間仍存在一堵高牆,所以父母與孩子之間有永遠難以鬆手的守護與祝福。但有時世界變化太快,我們疲於追趕,執著於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會不經意忽視很多理所當然、關乎生活的東西,當現實將這群人逼到無路可退之處,突然一個措手不及,花甲悶頭闖回了過去。
就如《天能》、《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等無數穿越時空的電影,《花甲男孩轉大人》也傳遞著相似概念,人們渴望改變過去,都是為了改變未來, 可是到最後遲早會發覺,過去和未來都是無法改變的,快樂或悲傷都是無法翻轉的,他們從中得到的領悟卻足以改變一切。好殘忍啊,人生很難,不如意十之八九,孤獨悲傷無所不在,但反觀愛也是,那唯一能穿越時間與空間的事物,不只感知與被感知,接納與被接納,更需以彼此需要、期許的方式往同一個目標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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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傑女兒 在 蘭蘭夫人-王雅蘭的自以為是天地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李天柱
兩座金鐘獎影帝李天柱,是蘭陵劇坊創始會員之一,「吳靜吉、姚一葦教授會給大家上上課,我比較少去,因為已經進了華視。」
那個傳奇年代,追尋理想就簡簡單單的去做,大家會聚在一起看表演、聊理想、分享心情,單純即美好。
李天柱在新竹眷村長大,父親在生了三個女兒之後,給這個小兒子取名天柱,從小就灌輸他要當大丈夫的觀念。
偏偏他長得瘦小,和頂天立地大柱子有段距離,覺得這名字好沈重,因為在學校老被取笑,可是他個性好強,就愈要表現得像個爺兒們。
爸媽在李天柱很小的時候離婚,他記得以前過年吃完年夜飯,爸爸就會把他們姊弟送上火車,那個年代從新竹搭火車到台北要晃一夜,到了台北再坐三輪車去媽媽家,過完半個寒假,再晃回新竹,熬夜寫寒假作業。
後來李天柱念了世新,就上台北住在媽媽家。他在世新學弟妹們中很有名,除了他是藝人,也與他和學妹藝人劉方英談戀愛有關,後來劉方英也進了華視,這對明星戀情更受大眾關注。
只不過李天柱和劉方英後來結婚、離婚,又各自嫁娶,各組家庭,令影迷興奮的那段風花雪月,已隨歲月流逝。
李天柱說:「我不太相信愛情,愛情是直覺,人不能一直憑著直覺過日子。」信仰虔誠的他,還在CGNTV和牧師一起主持節目《家庭連絡簿》,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是傳福音,其次是家庭,第三是演戲。
但李天柱當年可是非常努力的追求戲劇人生。
還在學校期間,他常和郭志傑(台北曲藝團團長)、李國修跑遍大台北到處找戲演,因而認識興趣相投的李立群,李立群是華視訓練班第二期,他介紹李天柱考進第三期,裡面的同學還有程秀瑛。
李天柱還沒畢業就進了華視,後來畢業、退伍,剛好被金士傑相中演《荷珠新配》,而他這一路演影視作品,也沒放棄舞台劇,當年曾演出史詩戲《代面》,他演北宋俊美蘭陵王,李芷麟演他母親,寇世勳也參與演出。
後來因為現實問題,李天柱多半都拍電視劇,有舞台劇像藝工總隊找他,也都樂意演出,但他的老友李國修成立了屏風表演班,卻在十年之後才首度想到李天柱。
「以前不明白,他怎麼過這麼久才找我?我也沒特別忙。但他也沒特別解釋。」後來李天柱自我檢討,應該就是他做人太像刺蝟了,「我們也沒吵架,我總感覺他想躲我遠遠的,可能我太了解他,說話又常常傷人。」
老同學找他演的就是《京戲啟示錄》的戲班老闆,那是他們一起成長的年代。
「以前李國修的家住在中華商場第八棟,我們翹課去西門町看電影,看完就常去他家,就聽他爸爸操著山東口音說他…」李國修的父親李慎恩當年是做平劇手工戲靴的藝師,「京戲啟示錄」就是他為父親而寫的。
回憶過往,李天柱笑了,「我們是老交情啊,以前在學校常偷偷開舞會,不是我們愛跳舞,很多人去也不是因為愛跳舞,而是想在中場休息時,聽我和李國修說笑話、講相聲。」
李國修曾經擔任張小燕《綜藝一百》編劇,也曾經在電視圈工作,後來就專注在劇場。
李天柱和李國俢以前常常爭論表演理念等等事情,李天柱說:「留在劇場界真的很苦、賺不到錢,他就想自己弄一個王國、堡壘,偶爾打開窗子看一下外面世界怎麼樣?哎喲再趕緊關起來,他就膽兒小。」
李天柱說著指指上面說:「只有老同學敢講這話,反正他也聽得到。」
李天柱覺得藝術表演平台,沒有哪個比較高尚或俗氣,影視作品也有高尚的,舞台劇也有低俗的,全是內容的問題,和表演平台沒關係。
他嘆口氣說,每個時代不同,現在常常感覺到劣幣驅逐良幣。
「大家只追求小確幸,就看不到一些好東西而得過且過。當你看過一些好東西的時候,就會知道我們還可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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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蘭夫人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