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層仔配樂作品
榮獲四項獎 🎉
🌟首獎:《三層仔Mango meets meat》
🌟最佳攝影獎:《三層仔Mango meets meat》
🌟最佳演員獎:《日後,回家路》陳淑芳、《三層仔Mango meets meat》陳欣宏
🌟最佳導演獎:《三層仔Mango meets meat》
歌曲編曲服務的是旋律,但配樂服務的是影像。
這幾年常常與許多的影像導演合作,常常聽到很美,但也很抽象的形容詞
X導演會說:尤米,這段畫面,音樂的感覺,我想要有喝高山茶的感覺,帶一點清香,但後面我想要英國的紅茶,下午茶
也聽過X導演我想要:陽光傻落在地平線,大約是在清晨五點海豚躍出海面的感覺,空氣中帶點鹹嫌的海味or
尤米:我想要這段音樂,從地球出發到外太空,再進入蟲洞,跳到銀河系,開闊感,聲音要有宇宙塵埃 。
配樂音樂裡面就是這麼有趣,幾秒內能帶你到雨林高山,瞬間又能帶你上宇宙,但同時間我的腦容量也快爆了,反覆思考著,怎樣
從導演們的形容中,找出合適的,配器,ex鋼琴.吉他,光鋼琴的音色就有太多音色.合成器更是上千種, 樂理上,調性,音階, 和
弦,節奏,最後須考量,混音,ex reverb 空間的選擇等等.........🤯
但這次三層仔配樂作品,在跟城導討論音樂的調性,帶出三層仔想要傳遞的感覺,最後決定選擇一把吉他,來完成這次的三層仔的
電影配樂,編曲的過程當中,邀請音樂夥曾經任職於LA美國好萊塢
配樂作家好萊塢(Bear McCreary) 其中著名作品有陰屍路的,godzilla 哥吉拉等等....
的李芯芮Cheryl粉絲應援會 音樂夥伴一起製作 ,並在多年合作的老搭檔Stephen Ting 烏鴉 A.K.A.斜槓之王 錄音師/混音師/吉他手等等..
推薦下有機會與指彈大師 Roberto Zayas,一起完成了這次的三層仔配樂 。
謝謝這次所有電影的其他人員,謝謝你們的付出。
最後也謝謝Mei Ho Studio 美好工作室美的城城導總是很信任我,讓我在音樂創作上很大的空間去發揮。
★團隊介紹★
三層仔由美好工作室製作,以楊孟桓為主導,結合有才華的夥伴們,像攝影劉嘉豪,燈光謝天祺,造型賴亞蓁團隊,美好團隊包含泳頤、姿葶、舒涵、紘浩、王婕、馬志豪、劇照蔡德煌、收音陳韻、冠宇、調光師詹謹嘉、朝陽學弟妹與演員們共同創作,最後搭配尤米澤、李芯芮的音樂而完成。追求專業?不如說我們都是喜歡三層仔而成立。
SONG CREDITS :
製作人 Producer|尤米澤Ted-yu
作曲|李芯芮Cheryl|尤米澤Ted-yu
編曲 Arrangement|李芯芮Cheryl
吉他演奏Guitars |Roberto Zayas
錄音工程師 Recording Engineers|烏鴉 Stephen Ting
錄音助理 Recording assistant |陳震豪
錄音室 Recording Studios|新歌錄音室 New Song Studio
混音工程師 Mixing Engineer|烏鴉 Stephen Ting
混音錄音室 Mixing Studio|西米音樂工作室 seeme music studio
母帶後期處理工程師 Mastering Engineer|烏鴉 Stephen Ting
母帶後期處理製作人Producer|尤米澤Ted-yu
母帶後期處理錄音室 Mastering Studio|新歌錄音室 New Song Studio
#屏東電影節#三層仔Mangomeetsmeat #首獎 #西米音樂 #尤米澤#感謝主#一切榮耀歸給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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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場轉載】【2020 諾貝爾物理學獎】廣義相對論與宇宙最黑暗秘密
打風落雨留在家,為何不試試學習黑洞的理論呢?😹😹😹
//諾貝爾獎有三個科學奬項,我們在學校也習慣以「物理、化學、生物」等不同科目去區分不同科學領域。這種分界當然能夠方便我們以不同角度去理解各種自然現象,但大自然其實是不分科目的。科學最有趣的是各種自然現象環環相扣,我們不可能只改變大自然的某一個現象而不影響其他。就好像蝴蝶效應,牽一髮而動全身。
廣義相對論間接推論暗物質存在的必要
廣義相對論是目前最先進的重力理論,它能夠解釋迄今為止所有實驗和觀測數據。然而,天文學家發現銀河系的轉速和可觀測宇宙的物質分佈,都顯示需要比觀測到的物質更加多的質量。這是物理學的其中一個未解之謎,有時會被稱為「消失的質量」問題。那些「應該在而卻看不到」的物質,就叫做暗物質 (dark matter) 。
有些物理學家猜測,會否根本沒有暗物質,而是廣義相對論需要被修改呢?他們研究「修正重力 (modified gravity) 」理論,希望藉由修正廣義相對論去解釋這些觀察結果,無需引入暗物質這個額外假設。可是從來沒有修正重力理論能媲美廣義相對論,完美地描述宇宙一切大尺度現象。
天文學研究向來難以得到諾貝爾獎,因為天文發現往往缺乏短期實際應用。然而過去十年之間,有關天文發現的研究卻得到了五個諾貝爾物理學獎。換言之,過去幾十年間改變人類對宇宙的基本認知的,有一半是來自於天文現象。其中有關廣義相對論的包括 2017 年的重力波觀測、 2019 年的宇宙學研究,以及 2020 年的黑洞研究。
不過很少人提及這三個關於廣義相對論的發現其實同時令暗物質的存在更加可信。因為這些發現測量得越精確,就代表廣義相對論的錯誤空間更小。換句話說,物理學家越來越難以靠修正重力去解釋「消失的質量」問題,所以暗物質的存在就越來越有其必要了。
換句話說,如果證明黑洞存在,其對科學的影響並不單止是為愛因斯坦的功績錦上添花,而是能夠加深人類對構成宇宙的物質的理解。
描述四維時空的圖
談黑洞之前,我們首先要理解一下,物理學家是如何研究時空的。研究時空的一種方法,就是利用所謂的時空圖 (spacetime diagram) 。一般描述幾何空間的圖,在直軸和橫軸分別表示長和闊,形成一個二維平面。有時更可按需要加多一條垂直於平面的軸,代表高度。長、闊、高,構成三維空間。但如果要再加上時間呢?那麼就再在垂直於長、闊、高的第四個方向畫一條軸吧。咦?
怎麼了,找不到第四個方向嗎?這是當然的,因為我們都是被囚禁在三維空間之中的生物。如果有生活在四維空間裡的生物,牠們會覺得我們很愚蠢,問我們:「為什麼不『抬頭』?第四個方向不就在這邊嗎?」就像我們看著平面國的居民一樣,在二維生物眼中,牠們的世界只有前後左右,沒有上下。到訪平面國的我們也會問:「為什麼不『抬頭』?第三個方向不就在這邊嗎?」但牠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宇宙是三維空間,另外加上時間。如果要加上時間軸這個「第四維」的話,我們就必須犧牲空間維度。物理學家使用的時空圖就是個三維空間,直軸代表時間(時間軸)、兩條水平的橫軸代表空間(空間軸)。當然,把本來的三維空間放在二維的平面上,我們需要一些想像力。在時空圖上,每個點都代表在某時某地發生的一件事件 (event) ,因此我們可以利用時空圖看出事件之間因果關係。一個人在時空中活動的軌跡,在時空圖上稱為世界線 (world line) 。
由於時間軸是垂直的,並且從時空圖的「下」向「上」流動。一個站在原地位置不變的人的世界線會是平行時間軸的直線。由於光線永遠以光速前進,光線的世界線會是一條斜線。而只要適當地選擇時間軸和空間軸的單位,光線的世界線就會是 45 度的斜線。因為沒有東西能跑得比光快,一個人未來可以發生的事件永遠被限制在「上」的那個由無數條 45 度的斜線構成的圓錐體之間,而從前發生可以影響現在的所有事件則永遠在「下」的圓錐體之間。這兩個「上」和「下」的圓錐體內的區域稱為那個人當刻的光錐 (light cone) ,而物理學家則習慣以「未來光錐 (future light cone) 」和「過去光錐 (past light cone) 」分別表示之。
所有東西的世界線都必定被位於未來和過去光錐之內。在沒有加速度的情況下,所有世界線都會是直線。如果涉及加速,世界線就會是曲線。而廣義相對論的核心概念,就是重力與加速度相等,兩者是同一種東西。因此我們就知道如果在時空圖上放一個質量很大的東西,例如黑洞,那麼附近的世界線就會被扭曲。不單是物質所經歷的事件,連時空也會被重力場扭曲,因此時空圖上的格網線和光錐都會被扭曲往黑洞的方向。換句話說,越接近黑洞,你的越大部分光錐就會指向黑洞內部。因為你的世界線必須在光錐之內,你會剩下越來越小的可能逃離黑洞的吸引。
2020 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一半頒給了彭羅斯 (Roger Penrose) ,以表揚他「發現黑洞形成是廣義相對論的嚴謹預測」。在彭羅斯之前的研究,大都對黑洞的特性作出了一些假設,例如球狀對稱。這是因為以往未有電腦能讓物理學家模擬黑洞,只能用人手推導方程。但廣義相對論是非線性偏微分方程,就算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也是極端難解開的,所以物理學家只能靠引入對稱和其他假設去簡化方程。因此許多廣義相對論的解都是帶有對稱假設的。這就使包括愛因斯坦在內的許多物理學家就疑惑,會不會是因為額外加入的對稱假設才使黑洞出現?在現實中並沒有完美的對稱,會不會就防止了黑洞的出現?
黑洞只是數學上的副產品嗎?
彭羅斯發現普通的高等數學並不足以解開廣義相對論的方程,因此他就轉向拓撲學 (topology) ,而且必須自己發明新的數學方法。拓撲學是數學其中一個比較抽象的分支,簡單來說就是研究各種形狀的特性的學問。 1963 年,他利用一種叫做共形變換或保角變換 (conformal transformation) 的技巧,把原本無限大的時空圖(因為空間和時間都是無限延伸的)化約成一幅有限大小的時空圖,稱為彭羅斯圖 (Penrose diagram) 。
彭羅斯圖的好處除了是把無限縮為有限,還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故名思義,經過保角變換後的角度都不會改變。其實在日常生活中,我們經常都會把圖變換為另一種表達方式,例如世界地圖。由於地球表面是彎曲的,如果要把地圖畫在平面的紙上,就必須利用類似的數學變換。例如我們常見的長方形或橢圓形世界地圖,就是利用不同的變換從球面變換成平面。有些變換並不會保持角度不變,例如在飛機裡看到的那種世界地圖,在球面上的「直線」會變成了平面上的「曲線」。
扯遠了。回來談彭羅斯圖,為什麼他想要保持角度不變?因為這樣的話,光錐的方向就會永遠不變,我們可以直接看出被重力影響的事件的過去與未來。彭羅斯也用數學證明,即使缺乏對稱性,黑洞也的確會形成。他更發現在黑洞裡,一個有著無限密度的點——奇點 (singularity) ——必然會形成。這其實就是彭羅斯-霍金奇點定理 (Penrose-Hawking singularity theorem) ,如果霍金仍然在世,他亦應該會共同獲得 2020 年諾貝爾物理學獎。
在奇點處,所有已知物理學定律都會崩潰。因此,很多物理學家都認為奇點是不可能存在宇宙中的,但彭羅斯的計算卻表明奇點不但可以存在,而且還必定存在,只是在黑洞的內部罷了。如果黑洞會旋轉的話(絕大部分都會),裡面存在的更不會是奇點,而是一個圈——奇異圈 (singularity ring) 。
黑洞的表面拯救了懼怕奇點的物理學家。黑洞的表面稱為事件視界 (event horizon) ,在事件視界之內,你必須跑得比光線更快才能回到事件視界之外。因此沒有任何物質能夠回到黑洞外面,所以黑洞裡面發生什麼事,我們都無從得知。就是這個原因給予了科幻電影如《星際啟示錄 (Interstellar) 》創作的空間——在黑洞裡面,編劇、導演和演員都可以天馬行空。只要奇點永遠被事件視界包圍,大部分科學家就無需費心去擔心物理學可能會分崩離析了。甚至有些科學家主張,研究黑洞的內部並不是科學。
雖然如此,卻沒有阻礙彭羅斯、霍金等當代理論天體物理學家,利用與當年愛因斯坦所用一樣的工具——紙和筆——去研究黑裡面發生的事情。雖然或許我們永遠無法證實,但他們的研究結果絕非無中生有,而是根據當代已知物理定律的猜測,即英文中所謂 educated guess 。利用彭羅斯圖,我們發現不單奇點必定存在,而且在黑洞裡面,時間和空間會互相角色。
但這是什麼意思?數學上,時間和空間好像沒有分別,但在物理上兩者分別明顯:在空間中我們可以自由穿梭,但在時間裡我們卻只能順流前進。彭羅斯發現,帶領掉入黑洞的可憐蟲撞上奇點的並非空間,而是時間,因此我們也說奇點是時間的終點。亦因為在黑洞裡面掉落的方向是時間,向後回頭是不可能的,所以一旦落入黑洞,就只能走向時空的終結。
看見黑洞旁的恆星亂舞
另一半諾貝爾獎由 Reinhard Genzel 和 Andreas Ghez 平分,以表揚他們「發現銀河系中心的超大質量緻密天體」。銀河系中心的確有一個超大質量的物體,而且每個星系中心都有一個。這些質量極大的物體,就是所謂的超大質量黑洞 (supermassive blackholes) 。
上世紀 50 年代開始,天文學家陸續發現了許多會釋放出無線電輻射的天體,稱為類星體 (quasars) 。之後其中一個類星體 3C273 被觀測確認是銀河系外的星系中心。根據計算, 3C273 釋放出的無線電能量是銀河系中所有恆星的 100 倍。起初,天文學家認為這些能夠釋放巨大能量的類星體,必然是些比太陽重百萬倍的恆星。但是理論計算結果卻表明,這麼重的恆星會是極不穩定的,而且壽命會非常短,因此類星體不可能是恆星。
為什麼這些類星體不可能是恆星?因為恆星的發光度是有極限的,而且正比於恆星的質量。這個極限稱為愛丁頓極限 (Eddington limit) 。如果恆星的發光度超出愛丁頓極限,光壓(radiation pressure ,即光子對物質所施的壓力)就會超過恆星自身的重力,恆星就會變得不穩定。因此,天文學家逐漸改而相信類星體是位於星系中心的超大質量黑洞。這也令類星體多了一個名字:活躍星系核(active galactic nucleus)。
每個黑洞旁邊都有一個最內穩定圓形軌道 (innermost stable circular orbit) ,依據黑洞會否旋轉而定,大概是黑洞半徑的 3–4.5 倍。比最內穩定圓形軌道更接近黑洞的範圍,環繞黑洞運行的物質都會因不穩定的軌道而墜落黑洞之中,並在墜落的過程中釋放出 6–42% 的能量,因此可以解釋活躍星系核的強大發光度。
另一方面,彭羅斯在 1969 年亦發現一個旋轉的黑洞能夠把能量轉給物質,並且把物質拋出去,這個過程稱為彭羅斯過程 (Penrose process) 。換言之,從黑洞「偷取」能量是有可能的。科學家估計,科技非常先進的外星文明有可能居住於黑洞附近,並利用彭羅斯過程從黑洞提取免費的能源。這個過程亦進一步支持超大質量黑洞能夠釋放巨大能量的理論。
由於 E=mc2 ,能量即是質量,因此被偷取能量的黑洞的質量就會減少。霍金在 1972 年發現一個不會旋轉的黑洞的表面積不可能減少。黑洞質量越大,其表面積就越大,因此不會旋轉的黑洞不會有彭羅斯過程。他亦發現,如果是個會旋轉的黑洞,其表面積是有可能減少的。因此霍金的結論支持了彭羅斯的理論。
Genzel 和 Ghez 兩人的研究團隊已經分別利用位於智利的歐洲南方天文台 (European Southern Observatory) 的望遠鏡和位於夏威夷的凱克望遠鏡 (Keck Telescope) 監察了距離地球約 25,000 光年的銀河系中心區域將近 30 年之久。他們發現有很多移動速度非常快的恆星,正在環繞一個不發光的物體轉動。這個不發光的物體被稱為人馬座 A* (Sagittarius A*, 縮寫為 Sgr A*) 。 Sgr A* 會放出強大的無線電波,這點與活躍星系核的情況相似。
他們不單確認了這些恆星的公轉速率與 Sgr A* 的距離的開方成反比, Genzel 的團隊更成功追蹤了一顆記號為 S2 的恆星的完整軌跡。這兩個結果都表明, Sgr A* 必然是一個非常細小但質量達 400 萬倍太陽質量的緻密天體。這樣極端的天體只有一種可能性:超大質量黑洞。
霍金輻射 黑洞的未解之謎
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在解釋科學背景的文件中亦特別提及霍金的黑洞蒸發理論以及霍金輻射 (Hawking radiation) 。現時仍然未能探測到霍金輻射的存在,未來若成功的話除了將再一次驗證廣義相對論以外,更會對建立量子重力理論 (quantum gravity theory) 大有幫助。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重力波研究、宇宙學研究、黑洞研究,都是直接檢驗廣義相對論預言的方法。加上 2019 年 4 月 10 日公布的黑洞照片,大自然每一次都偏心愛因斯坦。相信愛因斯坦在天上又會伸出舌頭,調皮地說:「我早就知道了!」//
銀河系 很 闊 你共我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悲傷者│失去摯愛的痛,究竟該如何調適?
▶ 允許悲傷:痛苦是失去摯愛的正常反應,沒有什麼大不了。
▶ 回不去了:生命的景色已經改變,沒有「正常」可以回復。不用修復痛苦,而是要試著照護痛苦。
▶ 實用守則:書中提供許多小練習,在悲傷初期能幫助舒緩壓力、改善睡眠、降低焦慮感,在黑洞邊緣好好活下去。
關懷者│出現,傾聽,不要修復
▶ 悲傷不是問題,不用急著跳出來收拾一切,設法讓痛苦消失。
▶ 別急著安慰,錯誤的支持、建議與引導,將對悲傷者造成二度傷害。
▶ 悲傷無法比較,不要急著證明自己可以理解對方。
▶ 如何幫助我們愛的人:支持和安撫的技巧、建議和注意事項。
取自《沒關係,是悲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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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允許痛苦存在,其實某種程度上就已經改變了痛苦,看見痛苦賦予我們力量。真正的挑戰是留在當下,面對自己的心和最深沉的自我,特別是在自我已經殘破不堪的時刻。痛苦會希望被聽見,也應該被聽見。試圖否定、抗拒或粉飾太平,都只會讓一切更糟。」
各位常來版面上互動的朋友,大概不會覺得奇怪,我是一個對於情緒很友善的人,即便是負面情緒。我知道這是很少見的狀態,因為我所知道的大部分人,對負面情緒抱著敵意,甚至連比較強烈的正面情緒也不一定允許。
那結果就會比較清楚,通常我對情緒好,情緒就會對我好。正面、負面情緒都會來找我,也會很自在地走,然後,常有喜悅平靜在心中。
喜悅平靜不是一種追求,那是一種副產物—專注投入當下自然會出現。有時候它們會出現在情緒與情緒間的空檔,有時候會在情緒後面。
像是有一種狀態會是:我平靜地感受我的悲傷!
各種情緒的來去,像在演電影。而看電影的人,保持著距離,沒忘掉本心。
我也不覺得每個人都得要跟我一樣,有些人喜歡藉著受苦的感覺,來滿足自己其他需要,這樣也好,像是下意識地想讓自己覺得自己很重感情。都好,都是一場戲,只是有人看得清,所以能享受這無比的樂趣。
快快來,別忘了可樂與爆米花,今天又要演一天的戲了。祝福您,能享受自己演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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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痛苦中活下去:正視破滅之處
【梅根.德凡】
從生理的角度,我們有一整部關於止痛的藥典。然而,關於悲傷帶來的真實痛苦……我們什麼也沒有。我一直覺得很詭異,我們對於幾乎每一種生理的痛苦都有解答,但對於悲傷(有時會是我們經歷過最強烈的痛苦)卻沒有相關的藥物。我們只能這麼感受體驗。
從某方面來說,確實是如此,痛苦的解答就是去感受。有些傳統教誨人們在痛苦面前練習同情心,而不是試圖修復。根據我對佛教思想的理解,四梵住(Brahma Viharas,即四無量觀)中的第四種同情心形式是「upekkha」(中譯為「捨」),即面對無法修復痛苦的方式。「捨」的境界是面對痛苦時保持敞開的情緒和見證,即便改變的能力很有限,也保持處之泰然的內心。這種形式的同情心(對自己也對他人)是維持足夠的冷靜,來感受一切;也是在感受一切時,明瞭一切都無法改變,卻依然保持平靜的心態。
「捨」或「安然」可以說是同情心中最難傳授,也最難修習的。和一般人的想法不同,安然指的不是不受到事物的影響,而是面對無法改變的真相時,仍能維持清明而冷靜的觀看。當事情已成定局,有智慧的回應方式就是去關注和感受,正視它,然後說:「我看見了。」
這就是悲傷的奧祕:痛苦的答案就在痛苦之中。或是像詩人康明斯(e. e. cummings)寫下的,若要治癒傷口,必須先看見傷口的鮮血。聽起來或許很抽象,但光是允許痛苦存在,其實某種程度上就已經改變了痛苦,看見痛苦賦予我們力量。真正的挑戰是留在當下,面對自己的心和最深沉的自我,特別是在自我已經殘破不堪的時刻。痛苦會希望被聽見,也應該被聽見。試圖否定、抗拒或粉飾太平,都只會讓一切更糟。誠實說出自己的痛苦有多麼強烈(這也是關注的另一種方式)就算無法帶來好轉,一定也會讓情況有所不同。
重要的是,我們必須找到能讓悲傷呈現最真實樣貌的地方,讓痛苦能展開,佔據所有需要的空間。當太多人告訴你收拾自己的悲傷時,只要知道有個空間可以讓痛苦舒展,就是一種治療,一種慰藉。越開誠面對痛苦,就越能與痛苦共存,也越能溫柔地照顧自己,這是活下去所需要的。
我們的痛苦需要舒展的空間。
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會追求遠大於自身的大自然景色。雖然不只在悲傷中如此,但通常是在悲傷中。逐漸擴展的地平線、無垠無涯的廣闊空間,雄偉的景色彷彿有無限的空間,能容納一切,這是我們所需要的。
有時我們的悲傷甚至連宇宙也無法容納。這是真的,有時悲傷需要的更超過無盡的銀河系。或許我們的痛苦能繞宇宙好幾圈,或許只有恆星大小的存在才能夠承擔。當痛苦有足夠的喘息空間,能舒展存在,才可能軟化一些。當痛苦不再被禁錮壓縮,不再需要衝撞牢籠的鐵柵,才能停止抗爭自己存在的權利。
對於痛苦,我們不需要做什麼,只要讓它存在就好。給予痛苦關注和照顧,找到讓痛苦舒展的方式。讓痛苦存在,在痛苦中照顧自己。這和努力讓自己脫離痛苦,是全然不同的。
面對痛苦的方式是打開雙眼和內心,願意正視自己崩壞的地方。雖然不能修復任何事物,但卻能讓一切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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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沒關係,是悲傷啊!:直視悲傷的真相,練習守護自己與關愛他人的情緒照護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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