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哈利波特:神秘的魔法石 Harry Potter and the Philosopher's Stone》問世。分飾哈利、妙麗與榮恩的三位小童從此成名,帶來鉅額財富,卻也有如詛咒伴隨著他們。十年後,《哈利波特》系列告終,三人已然長大成人,各奔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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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恩」魯伯.格林特(Rupert Grint)最低調,與表演工作的關係若即若離;「妙麗」艾瑪.華森(Emma Watson)在主演《美女與野獸 Beauty and the Beast》(2017)之後再登巔峰;而那個「頭上有道閃電疤痕的男孩」丹尼爾.雷德克里夫(Daniel Radcliffe)雖然持續活躍影壇,其品味卻時常讓世人經常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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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時演完整個系列也並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依照當時華納開出的合約,丹尼爾可以選擇在第二集拍攝完成之後選擇不續約。當時的他確實考慮過這個選項,不過他也深知如果在15歲找尋其它演出,恐怕也不可能找到更好的機會。於是他決定續約,但也開始試著抓住空檔去做一些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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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6年,當時年僅17歲的丹尼爾就曾接演舞台劇《戀馬狂 Equus》,在劇中全裸飾演對馬有著異常著迷的馬廄男孩。對歐美影壇熟悉的影迷都知道,多數在演技受到肯定的演員,幾乎沒有人沒經過舞台劇的淬煉,丹尼爾顯然是不願固守電影世界的舒適圈,才作出這個決定。而他的表演最終也大獲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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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利波特》系列完結時,21歲的丹尼爾以4200萬英鎊身家成為英國青年(30歲以下)首富。許多同齡人的人生才正要開始,但至少在累積財富這件事情上,丹尼爾看似已經沒有再繼續努力的理由。但成為平凡人已經是不可能的選項,無論走到哪裡他都會面臨無盡的粉絲圍繞甚至挑釁。繼續做一個明星並不難,但作為全世界最令人難忘的面孔,要再轉型更難,因為所有人都只會拿著「哈利波特」的標準來衡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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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最後的決定很耐人尋味,就是盡量與商業主流大片(尤指那些會有大量續集的IP)保持距離,因為那些作品很少有什麼供他發展的空間。反而他決定不計片酬去出演那些在他看來具有原創性、能讓他有所發揮的獨立電影。許多人可能以為這些電影讓丹尼爾演是沾光,但其實是互利,丹尼爾也想要藉此跳脫自己既定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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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跳脫形象,但也不全然,好比自從他在2010年為一個非營利組織「特拉沃項目」(The Trevor Project)拍攝公益影片、幫助同性戀者發聲之後,關於他的性向傳言向來不絕於耳。丹尼爾自稱自己是「百分百直男」,但卻不怕繼續被貼上標籤,反而順應了觀眾的期待,在《愛殺達令 Kill Your Darlings》(2013)中飾演同志詩人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erg),繼續表明對同性戀社群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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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在《屍控奇幻旅程 Swiss Army Man》(2016)之中,丹尼爾則是澈底地放下了自己的偶像包袱,所飾演的角色是一個屍體。身為屍體的他,因為不斷脹氣,所以成了主人翁漢克的「交通工具」。保羅.迪諾(Paul Dano)就這樣騎在他的身上,用他的「屁能」來橫渡大海。當漢克口渴時,丹尼爾還會噴出無限的自然飲用水。據說在日舞影展首映時,本片過於胡鬧的設定逼走了不少觀眾,但最後事實證明這是21世紀最富原創力與想像力的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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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質疑丹尼爾是不是瘋了,但丹尼爾在受訪時卻說道:「我對自己的要求非常嚴格,總之就要做讓自己開心的事、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興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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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新作品《鑰命監獄 Escape from Pretoria》之中,丹尼爾飾演了南非民運人士提姆.詹金(Tim Jenkin)。提姆.詹金因為反對種族主義而遭到南非政府監禁,然而他卻花了一年時間研究每個獄卒配戴的鑰匙,並用筆畫下形狀,用木頭打造成鑰匙以達成越獄計畫。其歷程已經不能只用「險象環生」來形容,完全難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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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是會去想像,如果在納粹德國或南非種族隔離的處境下成長,我們是否有足夠的道德勇氣去意識到當權者是錯的。實際上,很少人能有這樣的意識。」丹尼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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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與南非算是有一定淵源,他的母親正是出生在南非。為了完美詮釋這個角色,他也特別聘請了一位口音教練,以掌握南非的英語口音。雖然不是好萊塢大片規格,但在丹尼爾加盟之後,這部由澳洲出品製作的電影獲得了國際關注,其後也獲得了影評的普遍讚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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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關於這些少年得志的明星的迷思就是,猜測他們多半可能對公眾生活極度厭倦。但丹尼爾對此揣測卻不以為然,對他而言,演戲就是他一生的職志,他說:「事實上,除了電影拍攝現場之外,其它我什麼都不知道。那是讓我感到無比舒適與熟悉的地方。我希望我可以死在拍攝現場⋯⋯當然啦,別死的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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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鑰命監獄 CATCHPLAY+ 現在推出新年優惠活動,看電影還可以抽PS5等大獎,#整年看好片:http://bit.ly/3rEt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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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Charlie G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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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命監獄》(Escape from Pretoria)電影劇情主要描述1979年,三名年輕政治犯,從南非普勒托利亞監獄成功逃出的故事。而電影改編的真實事件基礎則是依據劇中的主人翁原型提姆詹金的自傳小說《越獄:逃出普勒托利亞》,由「哈利波特」演員丹尼爾雷德克里夫飾演提姆詹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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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黑暗的地方,無論看到甚麼光都閃亮-人類圖四階課第三回
注意!!!這是一篇可能會令你感到窒息的文章,你真的做了覺得是正確的決定再繼續往下看,如果你不習慣潛水,不喜歡颱風天逆風騎車,你或許承受不了。
學習人類圖也好幾年的時間了,陸陸續續上過的課、分過的小組,很多人解過我的圖,包含上課老師也很慷慨說明我的圖當案例。記得有一次老師要我們試著想:「當你看到一張圖的時候,如何三句話正中對方心裡最痠痛的點,用人類圖的知識提供他解決辦法。」
「有人解過我的圖真的直入我的內心嗎?」我曾經這樣問自己。
「沒有。」不是因為這些解我圖的人知識不夠,而是我很清楚我的心理深層,不比匪諜片裡民國初年的偵查員差。
這兩天上分析師的四階課,在生命週期技法的練習裡,拆解一張圖裡人與環境的關係。在第一天上課中午之前,我那所謂情緒的海嘯其實已淹沒。身為一個四階學生,我很有意識地透過知識,一再確認周邊同學的能量場、查看流日,然後安靜地觀察附近所有人的反應。
我知道那情緒不是別人的,是我。
我是人生角色意識4身體6的情緒中心完全空白的顯示者,我有有被定義的意志力跟G中心,按理說,我應該很能清楚自己的價值、並確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甚麼,而且我想要、我就敢說。
那麼窒息的點在哪?說真的,我想請你再確認一次文章一開始的問題。
如果你決定繼續往下看,我們即將開始潛水,沒有適應水溫這件事,我們直下水深兩百公尺,那個海洋最深層,滲透的世界。
我的環境定義的爻意識層面落在3爻,身體是5爻。也就是一個4/6的人生角色,落在3/5的環境,頭腦是左箭頭的積極專注,環境卻是右鍵頭的被動觀察。
簡單的話說,就是我的意識渴望積極緊密與人連結,但意識到的環境不斷地連結後又斷裂,而周邊的人投射我提出實際有用的價值,卻不希望與我互動的頻率太高,於是我的身體學會了對一切事物抽離,而且斷裂的比別人早、斷裂的比別人遠。
再換個更白話一點的方式說:「我其實一直想在某些人際關係很專注地依賴,但是我的周邊的人總是以一種非情感面的實用功能與我互動,互動完這份關係就結束,於是我沒有辦法再依賴,心裡就算有任何不捨,我還是會說服自己放棄離開,而且離開是永不關聯,以一種甚麼都不告知的自虐方式。」
情緒空白的我其實不太愛對別人生氣,我也很少害怕衝突,而我的方式是:與其等待別人說出可能斷裂的衝突,不如就在我自己可預期有準備的狀況下,我自己結束吧,至少離開的時候不必那麼驚慌失措,至少離開的時候我能好好看一眼我所愛的人事物,我可以看到他們好好地的時候,在心裡道別。
我有一個很沒禮貌的習慣是我不喜歡說再見,也不喜歡說晚安或其他道別時的詞彙,當我不確定我們會有下次再見的時候我不說,尤其當我知道我們再也不會見面,甚至連回應別人跟我道別的「嗯」都不會有。我只是會在短短一瞬間好好地注視著對方的眼睛,微笑,然後轉身走掉,頭也不回的走。
小時候,我常常被留在家裡,當父母吵架的時候、當我不夠優秀的時候、當我沒有達成別人期待的時候。我們家只有一面對外窗,我的房間、客廳、走廊,在我可走動的範圍,如果不開燈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光,所以我很習慣被留在很黑暗的地方,在那些別人很有情緒的時候。
因為爸媽工作的關係,他們一方面擔心我出去玩的安全,一方面又期許我更好,所以放假都是在家裡,我很能跟自己玩,玩的方式是背課文,國語課本背完換社會,然後自然、數學......。課本都背完換雜誌、報紙,反正只要有文字的東西,都可以拿來背。因為他們很忙,甚至可以說,我們多數的時候,一天下來雖然我都在他們視線範圍,但我們很少一起放下其他事坐下來吃飯,會聊的頂多就是我的功課,他們透過我的成績單跟聯絡簿了解我的一天。
國中畢業後我就離開家了,對一個顯示者而言,不管意志力中心有沒有被定義,如果一段關係沒被投以信任「我可以」,我不需要別人的認定,我也不會認定那些不認定我的人。
然後,離開家的友情跟愛情關係,也都呈現我用積極的愛、一旦關係越緊密,那種要務實提供給別人實際幫助的狀態就越頻繁,我很能知道別人需要甚麼,甚至對方不開口,我就能做好一切他們所需的準備,以不知節制的方式供應。我曾經接下我指導教授的所有研究案及私事的助理,最好的時候一個月領5000元的津貼。我曾經待過劇團從導戲、行政、演員、到倉庫管理,只領演出當天500元的車馬費。
情感部分,當另一半待業中的時候,我可以邊上課邊工作,然後我負責所有家裡的房租開銷,甚至外出的衣食玩樂。其實付出這些我並沒有不開心,我總覺得有個可付出的對象,自己才有活著的價值。周邊的人想要甚麼,我都能成為實際解決別人需求、滿足別人期待,並且是最出色、或最具特色的一個。
可是無論我多優秀、多努力付出,再深厚的情感沒有供需關係,也就差不多該斷裂了,哭也沒有用,在全盤說出真話之前,我已經做好了撤退與斷裂的準備。
準備甚麼?當然是我離開之後,別人還能安然無恙的好好生活啊!
久而久之,這種生活變成一種習慣,我是一個4爻人,我可以接受別人一再跟我討拍取暖,但我不會,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跟我有關的事,都不要造成別人麻煩,畢竟別人不需要放下她手邊的事情,來解決我不能處理好的事。
放棄,在很多時候我都會選擇放棄。
當一件事我不確定可以成功有好結果的時候、當我認為別人除了我有更好的選項的時候、當我還不夠出色的時候、當我能給別人的東西不多的時候,不管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我都能文風不動的讓一切都沒發生過。我不喜歡說謊,但這種時候,我說的真話都會是比玩笑話更好笑。如果很直白誠懇的說最完整的真話,通常說完我也不會有勇氣聽結果。那是一種等待著可能被判死刑的結果時,我就先想盡辦法讓自己在不麻煩別人的狀況下死去的狀態。
只要沒有確定能成功,再喜歡我也不會說;只要別人能安穩無事的生活,再難過我也不會表現出來。我真正的開心難過,都自己來。而離開後,我自己的情緒呢?因為習慣了哭也沒有用,所以想哭的時候努力睜著眼別閉上,至少眼淚不一定會留下來;因為不覺得自己的事應該麻煩別人,躺在衣櫃裡把自己處理好了再出來。
有一次因為法律問題,很有可能會被判刑進監獄,在結果確定以前,其實除了要幫我餵貓的妹妹,及轉交租屋處鑰匙的老師,我告訴了往來比較頻繁的一位同學,協助我回覆別人的提問,並聯絡兩位當時我認為可以一試的朋友,請這五個人在我有可能不在的時候,當我把我原先準備好的一切如常執行。
當我說這些事的時候,我很突然的問了:「我們是朋友嗎?」
「我接下來要說的這件事,沒有要你做甚麼,我只是想試試,如果我說了會怎麼樣,我說完之後,你如果不想回覆我也沒有關係,就當沒看到吧!」這其實是我準備了很久了才決定說的。
另有一次,是瀕死經驗,當時我已經知道我的身體跟半空中的我是分離的,那時躺在床上極力掙扎的肉體,一直努力地想把周邊的環境整理好,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這麼做是因為不想當別人發現我的屍體時,有任何的不舒服及為難。掙扎到最後將近無力時,腦中清楚的一個疑問是:「如果我生命中這麼多接觸過的人,知道我現在快要死了,會有人來救我嗎?這麼多人都說過愛我,可是這種時候,他們真的會出現嗎?」
我必須很誠實地說,如果你的諮商師跟你信仰的宗教大師是只有陽光面,卻沒有任何脆弱或黑暗面的,你或許要好好地想想他給的建議是否可行。因為太陽,是處在黑暗的地方,用自己的光照亮別人,而被光照射到的人看往光的方向,只會覺得是一片明亮,甚至連光自己,都很少注意到光的背後其實是一片黑暗,也只有在最黑暗的地方的人,才能對別人所有的美好與善良,都能一眼辨識出來那是發光的特質。
不過別擔心啦,現在知道這件事,我還是不喜歡自己成為麻煩別人的人,所以這個粉絲專頁並不會變成負能量的廢文,以上是我的心得分享,也希望你看到這裡,好好的檢視一下你人類圖的南北交與四箭頭,看看你的世界。
我希望你的世界陽光普照、溫和而燦爛。如果有不好的事情,我也還在努力著,我們一起,誰都不會是最糟糕的那個,對吧?
圖文/路希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