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道
我從小就記得盲人摸象的故事,可是卻無法想象他們身處黑暗時的恐懼。我有時候嘗試過閉眼凝思,想著自己再也睜不開眼睛,那種空間與感觸的封閉感讓我心跳加快,血壓上升。我趕忙睜開眼睛,我是又看見了,可我望著周圍的環境,無數盲道四通八達,我雖然可以看見,但是我發現寂靜無人時,閉上眼,跟著盲道走,我心裡的安全感落實了。
每次門診的病人很多,如果說如柴米油鹽醬醋茶也不為過,我總以所學的醫術去醫治他們的身體,卻有時能或無能的改變他們的心態,或者被他們改變,那天我遇到了一個盲人,他眼睛看不見,可心裡十分明亮。
「醫師您好,我的腳好像抽筋的痛,這兩天出了點小事情,一時間沒處理,這兩天更疼痛了。」我看著面前戴著名牌墨鏡的女人,她衣著質樸,眼鏡反而顯得很突出。我大致查看了一下她的腳,有些紅腫瘀傷,「X光有看到腳踝骨裂,應該減少活動,如果需要長時間走路,建議穿護踝固定,之後會再安排追蹤X光,骨頭沒有癒合的話,就在受傷部位治療……」「如果情況變得更嚴重疼痛的話,那我會做其他檢查。」我看了看,覺得讓她在醫院東奔西走也怪可憐的,一邊想一邊把她腳踝上的血跡用棉花棒擦去,接著塗上抗生素,包紮一下,聯絡了職能治療老師準備做固定護踝。
「小姐,你一個人自己來嗎?都沒有人陪你嗎」護理師問道。
這個盲人在我們包紮時說起了她的故事:「這傷也怪我,那天我在導盲黃磚道上走,前面就是車站,打算送我弟弟上學去。因為人多,我就走的慢點,誰知道一個孩子玩輪滑從一邊滑到盲道上來,結果我想靠邊閃躲,導盲棍掉地上了,那男孩正好踩滑了,我倆撞一起了,我尋思著不能讓孩子受傷,抱住孩子的上半身摔地上了,結果孩子她媽媽以為我打她家孩子,我捱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可誰叫我是個瞎子,罵就罵吧,嫉恨就嫉恨吧,可我又在乎什麼呢?一會人家走了,我在地上摸索著,才發現墨鏡都無意間壓壞了。我坐在地上緩了半天,弟弟沒等到我便找了回來,扶起來之後,就拉著我去買墨鏡了,弟弟不喜歡說話,我坐在眼鏡店屋裡的沙發上,弟弟選了好一會,把眼鏡在我臉上試了又試,終於買下來了。弟弟沒有做上那班車,這不陪我這個瞎子來醫院看看,在外面等著呢。」
我望了望視窗,一個小年輕在門口來回轉悠,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那你挺好的啊!有個孝順又肯讀書的弟弟,不錯了!」我只能安慰著她。
「是啊,瞎子不中用了,之前開了一個盲人按摩店供弟弟上學,現在叫人舉報無證給封了,但弟弟說他找到了工作,不缺錢了,我也就放心了。」盲人摸了一下她那個擦的嶄新的墨鏡。
「人生就像這盲道,看得見有看的見的路,看不見也有看不見的路,看得見未必不是好事,眼不見心不煩,我知足了。」我停下了治療的工作,盲人感到意識到他該離開了。
我聽著她說,也感覺她跟她好弟弟感情如此深厚。我扶著她走出門診的屋子,門外的弟弟不停的感謝我,像日本人一樣90度身體彎腰往前鞠躬,他從口袋裡拿出一些帶盲文和正常手寫的紙片,翻出來兩張遞給我,激動地說:「這是我和哥哥電話,我以後要去上大學了,短時間回不來。以後如果他的腳需要康復治療,就還請麻煩您了,謝謝您。」
我笑著接過一張紙片,上面標著凹凸的盲文和鋼筆寫下的:「希望不會因為我的缺憾給您帶來壞心情。」
我感覺這個弟弟很細心,但他卻說這些都是姊姊做的,他只是不希望自己的不便給別人照成麻煩。也許是出於讚歎,我送他們走後,在視窗望著對面的馬路,不知道是角度的問題,感覺陽光總是在盲道上照耀的更多。
我們的親情常常如此唾手可得,雖然我們擁有更多,但我們卻不如他們珍惜彼此。
先天的我們每個人都是光明的,自帶的光斑瑕影也從不是我們屈服生活的理由。
同時也有2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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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忙碌的社會裡學會好好愛自己
也是一堂hen重要的課程:)
最近在朋友圈一直聽說「采耳」這個舒壓課程很夯~~~
所以我終於也來享受采耳初體驗啦☺️
這次選擇的是台中市西屯區的「愜意小時光」
首先,第一眼 光看到品牌名字就覺得令人感到放鬆☺️
感覺享受在世外桃源中忙裡偷閒的小小美好時光~
我今天體驗的是專業的川式采耳
這是我第一次采耳!
其實內心既期待又緊張🙈
聽很多朋友說會舒服到睡著~
所以我好奇的也來試看看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我已經迫不及待要來體驗了~
一到芳療室內,映入眼簾的是整體粉紅色裝潢,少女心立刻噴發💕
接下來采耳師用很溫柔口氣請我先以舒適的姿勢躺著
完全讓我放下緊張害怕的心情
再來就要準備要開始一趟美妙的采耳過程囉~~(分享給妳們知道XD)
👉🏻首先,采耳師先用燈照我的耳朵.幫我做耳內視鏡檢查並仔細的清理耳道,不得不說她的手法很輕柔~
跟平常自己挖耳朵的感覺不一樣,也不會傷到耳膜又很舒服🙈(漸漸想睡覺~~~
👉🏻第二步再用黃連精油耳浴幫我深層殺菌消炎~
消毒過程中還能聽到奇妙的聲音
就很像在潛水一樣聽海水的聲音很放鬆耶❤️
閉上眼睛可以幻想我在潛水看看海底世界多美麗,一點也不可怕!!
👉🏻接下來幫我耳道止癢+耳廓按摩
還有時不時還調皮的拿羽毛道具繞我的耳朵+臉龐脖子
歐買尬!我的敏感帶都被你們發現啦🙈
好啦其實采耳師是在協助我耳朵放鬆啦~
齁唷...還是好害羞,多麼神奇的體驗🤣
👉🏻最後用薰衣草精油幫我熱敷眼部+頭皮按摩,讓我的眼睛跟頭部也可以一起達到舒緩放鬆的感覺
采耳初體驗結束~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睡的體驗耶(誤❤️
但說實話,采耳真的是一個很適合定時來體驗的放鬆行程
療程結束後,不但耳朵變得很清靜、很空、很乾淨的感覺,更能清楚的聽到這個世界的熱鬧聲音~
按摩後整體也都有很輕鬆舒服的感覺~是一個會讓我有回頭率的體驗👍🏻
而且這次還有搭配 9/24(五)-9/27(一) SAY星和你生活服務品牌聯合會活動可以下單!!!
真的超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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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看到人臉 在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如果時光倒轉,我會堅持放回父親的鼻胃管嗎?】
父親在過世前一年多,一年內因吸入性肺炎住進台大醫院三次,在與六位兄弟姊妹討論過後,我代他簽署了「不施行心肺復甦術」(DNR),同時最後與醫療團隊商量下,決定接受「鼻胃管攝取營養」的醫療決定。
我深知對一位神智清楚,最喜歡美食的老人家,接受這種生活方式是何等的困難,但在理智的衡量下,他十分勉強地答應了。最初他偶爾在深睡中,不自覺地自己動手拔掉鼻胃管,而他老人家尷尬地向我道歉的神情至今仍是我的夢靨。
之後每個月在幫他更換鼻胃管時,都會在前一晚拔管,讓他當晚睡得十分舒適,而隔天一早再幫他換上新管。幾個月後,他開始告訴我,他實在不願意再插回鼻胃管,「這種存活沒有尊嚴,沒有品質,不如不要活」。
後來他甚至一直搖頭拒絕,直到我告訴他,再這樣拖延下去我上班會遲到,他才閉上眼睛,滿臉不高興地讓我插上新的鼻胃管。在上班的捷運車上,有時我會想到幾分鐘前父子互相道歉的情景,而忍不住流下淚來。
2008年父親在沈睡中安詳過世,但我偶而仍會回想到那一幕我堅持他接受鼻胃管的難忘情景,而不自覺的愧疚落淚,因為我實在沒有理由強迫他接受這種他認為「沒有尊嚴的存活」。父親過世時雖然已經衰弱臥床好幾個月,但他心智清楚,他的意見應該被尊重。我們提供營養,延長生命固然重要,但當事人對「人生的意義與目的」的看法,應該遠比家人活過百歲的紀錄來得重要,我們這樣執意繼續使用鼻胃管到底是為了誰?
當台灣通過「病人自主權利法」之後,我常會想起,如果我們當年有機會讓他老人家主動與子女們討論自己人生旅程的最後階段要怎麼「走」,讓家人了解他的願望,我們一定能使他更無憾地走完美滿的人生[1]。
■我是醫師,我不要被插鼻胃管
第一次看到這位病人,只見她的雙手被綁著,很激動一直要去扯鼻胃管,甚至連腳都扭動起來。老太太的兒子對我說,她在家裏就是這樣,一不小心,鼻胃管就會被扯掉,把手綁起來是不得已的。
我試探性的問了這個兒子,「如果是您自己,您要這樣插著鼻胃管,然後被綁手嗎?如果是我,當我吞不下,我就要死了,我不要被插鼻胃管。」
兒子說:「最好不要插,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一個人不能吃,就沒有營養,沒有營養會死吔,總不能看著媽媽活活被餓死吧?醫師,沒有鼻胃管,怎麼可以呢?」
結果,這個病人住院三天中自拔二次鼻胃管,就在第二次自拔管路當下,我剛好走進病房,我說:「鼻胃管不見了!」,只見媳婦冷眼的對著外籍看護說:「妳是怎麼顧的?」,可憐的看護說:「我就要翻身,才鬆綁,她就自拔了。」
好令人心酸的場景,但這樣的場景、類似的對話,每日不斷地在臺灣各地上演著,這是一個講究孝順的國度嗎?
在加護病房裏,曾經有一位九十多歲的老先生向我哭訴:「醫師,我又沒有做壞事,為什麼把我綁起來?」被插鼻胃管的病人吃下的食物,沒有經過味蕾的品嚐,無法感受到食物的酸甜苦辣,他們常說:「醫師,我都沒吃。」[2]
■居家醫療醫師陳乾原,自插鼻胃管實驗後的省思
試想插著一條塑膠管,從鼻腔通往胃,過一天的生活。吃飯、洗澡、睡覺,都不能拿下,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居家醫療醫師陳乾原,曾嘗試自行插鼻胃管,親身體驗患者的感受。
根據衛福部的最新統計,全台65歲以上的住院人口當中,插鼻胃管的人數多達12萬人,比例為17.94%。換言之,65歲以上住院的患者,幾乎每5人就有1人選擇以經鼻腔灌食的方式,維持身體所需的營養。儘管在醫療現場極為常見,鼻胃管卻也是生命末期最常引起爭議的醫療處置之一。例如,知名作家瓊瑤就曾為了先生平鑫濤在失智、中風後是否該插鼻胃管灌食,和繼子女發生衝突。
倘若有天,我們因故失去了自行進食的能力,究竟該不該插鼻胃管?比起紙上談兵,深耕居家醫療領域的醫師陳乾原決定自己試插鼻胃管,了解這項醫療處置對患者的身心影響。親自當過一回病人,才能以新的角度思索生命的困難抉擇。
陳乾原醫師笑說,第一次插管雖然不到3分鐘就放置完成,但插入不久後就有明顯不適感,他馬上拔出。吃完晚餐後,他再試插2次,結果竟然因為管路刺激腸胃蠕動,胃裡的食物全吐了出來!就這樣來回折騰了幾次,插管第4次,才成功完成灌食、睡過夜。
他形容,從鼻胃管灌食雖然沒有特別不舒服,但鼻腔始終有異物感,有時會需要張嘴呼吸。除了流眼淚、鼻涕外,夜間睡眠也受到影響,很難進入深層睡眠狀態。隔天一早灌完牛奶,他拿掉鼻胃管,最大的感想是:「以口進食真好!」
■既然鼻胃管會造成患者的極大不適,為什麼在臨床上仍如此常見?
陳乾原醫師解釋,插鼻胃管的患者,通常是因為疾病、老化導致吞嚥困難、容易嗆咳,或者經醫師評估以口進食所獲得的營養不足、大型手術或治療前需要灌食以獲得充分營養等。
儘管鼻胃管具有灌食、給藥方便、可快速補充營養等優點,陳乾原醫師也提到,不少意識清醒且還有力氣的患者,會因不舒服而自行拉扯鼻胃管。到頭來,家屬必須約束患者,限制其行動。
此外,愈來愈多研究也顯示,插上鼻胃管不會降低吸入性肺炎的機率。甚至若缺乏復健,口舌等咀嚼相關的肌肉會持續退化,將來誤嚥機率更高、更難恢復以口進食。
陳乾原醫師指出,從醫師的角度,若插鼻胃管無助於改變病程、增加復原機率,也不能讓患者過「自認有品質」的生活,就要審慎考慮插管的必要性。像是他有位患者是重度失智的奶奶,原本營養師評估,灌食可讓她多少恢復力氣。
但插上鼻胃管後,奶奶原有的褥瘡等問題都未改善,後來又發生吸入性肺炎。女兒同時照顧重病雙親,心力交瘁。他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插鼻胃管的意義就不大。
■「透過餵食,家屬可以好好陪伴患者,反而是一個療癒的過程」
陳乾原醫師說:若吞嚥功能不佳又不想插鼻胃管,可考慮胃造口手術,藉由腹部上的管路直接灌食。或者,當患者年事已高、處於疾病末期,本人又沒有進食意願時,也可以只提供水分不餵食,不失為一種善終的選擇。
有些家屬擔心,不用鼻胃管或其他方式積極地給予營養,是不是就等同於讓患者「活活餓死」?陳乾原醫師提到,居家醫療的現場,常有許多年邁、接近生命終點的患者。他最大的體悟是,無論人的意志有多強、醫療有多進步,生命往往有自己的出路[3]。
■放棄無效醫療,讓病人走得安心!
「台北市立聯合醫院」黃勝堅總院長:「唯有認識死亡,才懂得如何善終」;鼻胃管,真的有必要嗎?鼻胃管的使用在台灣相當普遍,許多末期病人如癌症、失智症的患者,醫療人員為了維持其生命,通常都會建議使用鼻胃管提供營養,但對患者來說不但不舒服,對自尊也是一種傷害。
事實上,現在國際上的最新觀念是,不推薦末期失智病人使用任何管路,建議經口餵食,以細心的手工餵食方式,為病人保留尊嚴,並把時間留給患者和家屬。
黃勝堅院長舉例,曾經有一位腦部受傷的96歲老先生被送到急診,老先生的兒子主動告訴主治醫師:「拜託不要幫我爸爸插鼻胃管。」醫師回答:「可是不放鼻胃管就沒有營養,而且有用鼻胃管比較不會吸入性肺炎。」
兒子反問:「難道用了鼻胃管,就一定不會肺炎嗎?我爸爸都96歲了,他需要的不是再活那麼久,應該是尊嚴擺第一!」於是,老先生轉出加護病房,在子孫環繞、手中抱著愛貓的情況下安然辭世,了無遺憾又保有尊嚴[4]。
■身心健康五戒:吃對、運動、睡好、微笑、刷牙
老後最理想的境界是無病無痛,自己和家人都不必為難。在陳乾原醫師的診所中,貼有一張提醒自己和患者的「身心健康五戒」:吃對、運動、睡好、微笑、刷牙。
▶吃對:
是以低脂、少糖、少鹽為原則,吃多色蔬果並喝足夠的水。
▶運動:
每週應有3次、每次至少半小時,胸、臂、腹、腿都要動到。
▶睡好和微笑:
則是早睡早起,心情愉悅,保持身心穩定。
▶刷牙:
一般人最容易忽略的刷牙,其實和老後的生活品質關係極大。陳乾原醫師指出,牙齒刷乾淨,才能維持咀嚼能力。再加上近年研究已顯示,牙周附近的細菌會提高罹患心血管疾病的機率,也會引發身體的炎性反應,導致糖尿病等慢性疾病、影響認知功能。可以說,口腔清潔做得好,需要插鼻胃管的機率也會減少[3]。
尊重生活品質與生命尊嚴的國家,退化的老人不會被插鼻胃管,照顧者會細心地、慢慢地進行餵食,如果真的不行了,不會強迫灌食,然後老人就順著生命自然的軌道,離開人間,展開另一段靈性之旅。
在歐美澳等國,他們不會為無法自然進食的臥床老人插鼻胃管,或採取經腸道營養等延命措施,他們認為,人終有一死,如果讓老人家這樣延長死亡的時間,反而讓其人權與尊嚴受損,是倫理不容的壞事。
陳乾原醫師說「我覺得人怎麼生活,大概就會怎麼死去。」。修行在日常,好好照顧自己,生命才會有圓滿的結束![2]
黃勝堅醫師表示「時間到了,該怎樣就怎樣」,死亡是生命的最高境界,完整的死亡才會讓生命更圓滿,無論醫師或民眾都必須了解死亡,唯有認識死亡,才懂得如何善終。當醫病雙方都具備「死亡識能」(Death Literacy),理解醫療也有極限,彼此才能互相尊重,成為生命共同體,一起幫助病人走向美好的善終,而不是強制施以插管、電擊、心肺復甦術(CPR)等急救[4]。
【Reference】
1.來源
➤➤資料
[1](元氣網)「醫病平台/如果時光倒轉,我會堅持放回父親的鼻胃管嗎?」:https://health.udn.com/health/story/6001/5685714
[2](幸福熟齡)「我是醫師,我不要被插鼻胃管 陳秀丹醫師:期盼十年後的台灣,沒有被捆綁的老人」:https://thebetteraging.businesstoday.com.tw/article/detail/201906210032
[3](50+好好:用新的方法,創造自己的理想老後)「居家醫療醫師陳乾原,自插鼻胃管實驗後的省思:老後不想插管,現在該做哪些準備?」:https://www.fiftyplus.com.tw/articles/20911
[4]幸福熟齡「放棄無效醫療,讓病人走得安心!黃勝堅:唯有認識死亡,才懂得如何善終」:https://bit.ly/2URlK46
➤➤照片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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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看到人臉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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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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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看到人臉 在 Sofia Paiva麥嘉欣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對於一個失眠的人最可憐的事,大概是連入睡時都夢到自己失眠吧。
你知道嗎,自從你離開後,我開始討厭家具了,開始討厭曾經我們一起煮飯的煤氣爐,開始討厭曾經配有兩條鎖匙的門鎖,開始討厭能容納兩人的大電視,但最討厭的,還是那張我們一起睡過的雙人床。有時覺得,雙人床好像變成了深不見底的海洋,一個人入眠便會遇溺。連綿被也都變成冰冷的海浪蓋著我。所以與其說是失眠,其實我可能只是害怕睡著。
記得我們曾經喜歡一起弄蛋糕,但你走了後我也失去了這個興趣,只剩下那些用來做蛋糕的牛奶,放滿了整個雪櫃。原來愛情和牛奶一樣,就算用力保鮮,也都會過期。
每次合上眼睛,你的輪廓就會出現,想起你,比失眠更難受。我開始喜歡夜晚在街中散步,因為路燈也會陪我一起照出悲傷的藍色。但其實只是在想,會不會在哪個路口遇見你,你是不是也剛好和我一樣失眠。你也不用害怕我會找不到你。
因為,你離開後,我看到的每個背影,都像你。
【失眠那夜 The insomnia night】
主唱:麥嘉欣 Sofia Paiva
作曲:Danilo拜華(哥哥)
填詞:Danilo拜華(哥哥)
編曲:曾慶欣Jason
監製 Danilo拜華(哥哥)
不知道從哪天
我開始失眠
自己孤單一個人流連
一步一步 沿着路邊 向前
不知道從哪天
你離我而遠
寂寞空虛的時間點
閉上雙眼 祈求上天
讓我忘記 你的臉
求你 離遠一點 消失不見
不要被我發現
只怕再次遇上你
事件再次重演
挽留你 無法實現
相信總有一天
我會改變 習慣自己入眠
相信自己的謊言
欺騙自己一百遍
重複一遍又一遍
深夜凌晨四點
仍依舊不變
一切的畫面 漸漸浮現
模糊碎片 一點一點 還原
求你 離遠一點 消失不見
不要被我發現
只怕再次遇上你
事件再次重演
挽留你 無法實現
相信總有一天
我會改變 習慣自己入眠
相信自己的謊言
欺騙自己一百遍
重複一夜又一夜
是你 讓我體驗 自己弱點
自從失眠那夜
嘗試一切的理解
失去一切感覺
不敷衍 持續蔓延
相信總有一天
我的改變 表現成熟那面
承諾自己的諾言
體驗自己的實踐
一點虧欠 也不見
------------------
女主角 麥嘉欣Sofia
男主角 馬檇鏗Roberto
導演 貓特卡Carter
監製 拜華Danilo
剪接 貓特卡Carter
攝影 輝DengFai
燈光Mars
製片 Alison Kam
美指 Katherine Kou
妝髮 鍾小可 @M.Art makeup
閉上眼睛看到人臉 在 神棍樂團總舵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神棍樂團ZenKwun -【九號公路 Highway No.9】Official Live Video
2020/11/13 Legacy Taipei「取金記」現場
九號公路 | High No.9
詞曲/歐比王
編曲/神棍樂團
那裡腳步太快 生活太過辛苦
來來去去的身影我看不清楚
那裡高樓大廈 景色太過匆促
有種距離在我們心底
我閉上我的眼睛 行在這條公路
放下心和大家 聽山林講古
我看到白色海浪 在海邊登陸
讓太陽和月亮做我的衣服
太陽花的花圃
螢火蟲在跳舞
這裡豐富的景色 我寫不出
這條九號公路
通往另一個國度
太陽花的花圃
螢火蟲在跳舞
這裡豐富的景色 我寫不出
這條公路像兩個人
在生活牽手
那裡腳步太快 生活太過辛苦
來來去去的身影我看不清楚
那裡高樓大廈 景色太過匆促
有種距離在我們心底
一頭的人臉上 只有寫著忙碌
一頭的人臉上 總是寫著滿足
我翻開這地圖 沒看到回家的路
這就是我要走的路途
人在世 人在世 就似來遊
有富貴 沒富貴 就莫強求
太陽花的花圃
螢火蟲在跳舞
這裡豐富的景色 我寫不出
這條九號公路
通往另一個國度
太陽花的花圃
螢火蟲在跳舞
這裡豐富的景色 我寫不出
這條公路像兩個人
在生活牽手
Credit List
導演:張維真
攝影:果多人影像工作室-張維真、林奕藤、丘自潔
剪接:果多人影像工作室-張維真
音控 :玩樂生活-莊博元
VJ :馬莉
服裝贊助:Filter017
造型:金比白工作室-Claire
妝髮:美少女工作室
場地:「永豐Legacy Taipei音樂展演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