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恩好多謝主動關心肯出手幫忙嘅所有人
多謝你地嘅好
好多謝每一個心存善念嘅你地
我今日嗌交嗌到喉嚨都痛埋
估唔到喺我無助嘅時候一個又一個幫助我
你地真係好好
我知我尋晚真係好痴線
我真係痴咗
係真係痴咗嗰隻
完全係潑婦上身
頭都亂埋嗰啲
好狼狽
同埋好感恩遇上長洲嘅裝修師傅Simon
好似貴人咁
令我煩少好多嘢
裝修幫我解決好多 手工又好好
最初開舖
我以為要最小心係搵個好裝修
原來好嘅出牌顧問公司真係好緊要好緊要
雖然我好似講緊廢話
但係真係好緊要
遇到跟唔捉又唔肯負責任
態度重要好差好差嘅
會增添開餐廳好多好多煩惱
甚至會你令你開業無期
呢個世界
或者喺香港生活已經好多好差嘅事
阻人搵食猶如殺人父母
希望Oneday可以快啲搞好曬所有問題迎接呢個秋天
感謝每一位好人。
圖中係去西灣嘅路上
中間嗰隻狗狗叫黑妹
我每次經過見到佢都會大叫佢
好乖好乖
大家有緣見到佢記得同黑妹say個hi
💛🌻
阻人搵食猶如殺人父母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誰說的:阻人搵食,猶如殺人父母!?
阻人搵食猶如殺人父母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721之後,我由藍絲變黃絲]
今日中環遮打花園集會,以國際戰線為主題,主辦者申請遊行,警方只批准集會。氣氛有一點緊張,但仍有少數家長,帶兒童出席。
L先生帶着8歲的女兒出席,旁邊的女士,面有難色。我試探問她:「會不會妳不太想出席?」她斯文地點點頭。原來,L先生早前曾帶女兒出席遊行,於維多利亞公園,兩父女吃過催淚彈。
L先生記得,那一次,他帶着女兒,從維園跑到灣仔,在修頓球場又吃催淚彈,於是走到附近一間薄餅店暫避。8歲的女兒提起那一次經驗,精靈的說:「不太驚,爸爸和我在一起。」回到家,被另一半知道他帶女兒的驚險遭遇,甚擔心,於是今次跟隨出來,希望多一個人互相照應。
太太不太熱衷上街,只希望一家平安,夫妻之間常有爭拗。她解釋:「我自認是『中立』,但這個時勢,他認為,沒有中立可言,中立就是幫另一邊」,她指着旁邊的L先生說。但原來L先生以往不只是中立,更是一位藍絲。
事緣L先生讀書不多,14歲就出來做窗簾學徒,18歲覺得要進修一下,所以讀了毅進課程(他自嘲也是「毅進仔」),艱苦工作,至26歲終於捱出頭,在旺角樓上開了一間窗簾公司,做他的小老闆。
「那時怎會留意時事,怎會關心社會?我簡直是工作狂,一天工作十幾小時,一周工作七天,才可以由最初跟別人夾份做生意,到後來獨資經營。」
旺角的窗簾公司,服務的都是有錢佬客,請得起設計師的上流富有階級才會光顧,基層都回內地買窗簾了,L先生笑說:「連梁美芬都是我的客人,找我做窗簾。」可是,經營了十年的生意,因為2014的雨傘運動,佔領旺角而大受影響。
佔旺的地點,就在他公司樓下:「整整一個月有多,我的生意額大跌了五成。」
L先生解釋,有錢客人不敢來旺角,設計師都帶客人過海到灣仔睇窗簾,佔領區沒法子開車進來,貨進不來,又交不了貨,還要賠訂金給客人。一個月本來生意額達幾十萬,佔領期間只剩下十餘萬,還要交租。他記得,樓下裝修工程的街鋪,短時間執了七間,以往一年也沒有三間倒閉。
窮途末路,L先生眼看自己生意快要倒閉,一度落街找旺角佔領區的人理論:「求吓你地啦,不要佔死一條街,不如佔另一條街再回來?你們若不走,我真是要跳樓了。」他回憶以前自己是如何去找佔旺人士「算賬」,他還去搬走佔領區的路障,跟佔領區的人推撞,手部也曾弄斷骨。
「那時候,我真是覺得你這班人出來佔街,坐在馬路幹甚麼?一定因為收了錢。又會覺得佔領者被打,是活該!你爭取你想要的理念,但你別影響我嘛!」這種話活脫如今日藍絲對抗爭者的看法。
兩年之後2016魚蛋革命又在旺角發生,生意一蹶不振,蝕了幾十萬,他終於把心一橫把十年心血的店關掉。
被逼離開了窗簾業,他轉職和娛樂及博彩相關的工作,慢慢吸收其他資訊,他不諱言,直至生計不受社會運動的影響,他才開始對其他資訊「聽得入耳」。
反修例事件爆發後,L先生也覺得這條例不妥,但未熱心參與,直至7月21日看電視得悉元朗白衣人襲擊市民,而警察反應遲緩,他就完全改變過來。
「那一晚簡直恐怖!警察怎可以與黑幫勾結呢?原來只要你和他政見不同,找古惑仔出來整你,警察可以不出聲,還跟他拍哂膊頭?我在香港土生土長,四十年未見過這種事,我不能接受呀!」半年前發生的事,今日再回憶仍有義憤,他說,當天自己憤怒得在家中大力關門發洩。
他亦透露,原來生意失敗那陣子,連婚姻也賠上了。第一任太太是內地人,在他生意低潮時,剛好拿到香港身份證,離開了他,幾經轉折,女兒才回到父親身邊。現任太太則是這兩年再結識的小學老師,談吐斯文有禮,女兒也喜歡她。
沒想過,因為一場修例運動,這一段來得不易的夫婦關係又出現挑戰。L先生也努力嘗試:「太太是教徒,我跟她上教會,她陪我出來遊行,互相遷就一下。」
L先生性格衝動,有正義感,女兒性格也活潑。L先生說,每逢合法的遊行,例如民陣籌辦的,他一定帶女兒參加,沒拿到不反對通知書的則較少參與。本來他不會告訴太太他去了遊行,但感受到現在出來有被捕風險,唯有硬着頭皮告訴身邊人:「以免有一天我忽然不見了人,她不知道去那裡找。」
帶着女兒同行,L先生坦言多一份責任,但又察覺到因為女兒在,警察都不太敢做甚麼,他帶點歉意說:「每次警察拘捕,一直拉一直拉,拉到我旁邊,看到我帶着女兒就沒有向我埋手。」
有時看到警員行為過火,火爆的他忍不住跟警察理論,反而女兒愛父深切,看到父親差點要跟警察衝突,女兒就會抱着父親勸說:「爸爸唔好出聲,唔好講嘢。」火爆爸爸就收歛起來,為了女兒福祉,忍一忍。
現在對着一大堆藍絲朋友,L先生說,那些朋友反而像以前的自己,會說:「打死那些年輕人啦!」他反而會跟這批舊朋友割席,「我脫離了這批舊友,幸好舊友之中有少量黃絲,他們還會去救被困理大的年輕人,大家就啱傾。」他透露,有舊友叫他去撐警活動,他不會去。
他住在太子警署附近,經常忍不住到樓下:「看到年輕人被欺負,多麼想做點甚麼,看哨幫下眼也好。」但他說,最初走得比較前,後來看到警察濫補,自己也退縮了一點,「連鬧吓警察都會被捕,我都不多口了,最多幫手搬一下物資。」
這天,集會開始一個多小時後,有警員在萬計市民聚集的情況下,要求立即中止集會,憤怒的示威者追打警察,釀成警察衝出中環街道開催淚彈,彈頭射到遮打花園一帶。
L先生後來跟我以短訊聯絡,他告訴我,一家人與催淚彈超近距離,其中一粒在女兒附近不夠兩米位置爆開,幸好有義務救護協助他們離開現場:「太太十分擔心,把自己的口罩都除下來給女兒戴。」
回想從前,L先生形容:「以前我會認為,阻人搵食猶如殺人父母。那個時候,就算我理解雨傘運動佔領者的訴求,也做不到支持。直到現在從事的職業沒有那麼受影響,才可以睜開眼看清楚事物,這一次,我沒法不支持這班年輕人。」
「今次運動裡,被補的人那麼多,他們付出大好前途,我只是參加合法集會,付出這麼少,怎能不做?我希望支持下去,為被捕的人討回公道。特別是獨立調查委員會,如此基本的事,政府也不肯做,我們的氣怎麼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