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研國際|F.I.R. 飛兒樂團Lydia韓睿、FIR阿沁首度攜手浪漫合唱〈愛在蔓延時〉;MV暖男林哲熹 JC Lin求婚沒備婚戒 饒星星暖心手畫愛心戒指Say Yes 💞
💎 鑽石級夫妻檔入鏡真情流露 美麗意外撞名新專輯更添浪漫溫情
💖 Lydia韓睿自曝是行動派可能閃婚 老婆喊「在這等你」阿沁深受感動 建寧老師為愛寫歌
🎬 官方MV:https://youtu.be/-j5rEVqQDNE
華語搖滾唱作天團F.I.R.飛兒樂團,日前剛推出第9張全新專輯《#鑽石之心》就橫掃各大排行榜、大獲好評。不僅空降KKBOX、iTunes、MyMusic、QQ音樂港台榜等眾多線上平台前三名,實體專輯在博客來、五大唱片、佳佳唱片也均獲得第一名的亮眼佳績,實力證明搖滾天團魅力依舊。今日(8/3)上架第二波深情浪漫主打〈愛在蔓延時〉MV,為呈現歌曲中的真摯情感,導演不僅商請岳父母入鏡,更特邀演員 #林哲熹、#饒星星 飾演甜蜜情侶,共譜浪漫求婚情節。#阿沁 與 #建寧老師 也各自分享浪漫情事,#Lydia韓睿 更自曝談戀愛曾是行動派,可能閃婚!
延伸專輯《鑽石之心》的主題,〈#愛在蔓延時〉以鑽石象徵永恆的愛,打造男女對唱情歌,由韓睿與阿沁首度攜手合唱,以對唱、輪唱的方式,層層堆疊愛漸漸蔓延涵義。曲風有別於F.I.R.過往的強烈激昂,詮釋看似樸實無華卻蘊藏深厚情感、細水流長的愛情。朗朗上口的旋律,不僅適合在KTV合唱,更適合當作婚禮、定情日歌曲,渲染浪漫氛圍!
當導演游紹正構思如何呈現歌曲中的細膩情感時,偶然瞥見岳父母年輕時的婚紗照,當下靈感乍現,2人攜手走過的歲月與〈愛在蔓延時〉想傳達的「永恆真愛」不謀而合,因此特地商請岳父母出演MV,再拍一次紀念婚紗照。拍攝MV時,2人相濡以沫的深厚感情都在互動中展露無遺,建寧老師感性地說:「看他們會摸摸對方的頭髮,幫彼此調整衣服,互相照顧的樣子,真的很美好。」阿沁也深受感動,表示希望多年過後,也能帶上兩個孩子拍攝幸福全家福。工作人員好奇詢問後才驚喜發現,今年是他們兩結婚的六十周年,也就是俗稱的「鑽石婚」,恰巧與專輯名稱《鑽石之心》契合,意料之外的巧合,更讓〈愛在蔓延時〉增添真摯甜蜜的浪漫溫情。
此次MV也特邀曾入圍金鐘獎、演技倍受肯定的林哲熹、饒星星飾演甜蜜情侶,浪漫詮釋歌詞中「一刻怦然心動,一生天長地久」的動人時刻。林哲熹在MV中化身攝影師,在為老夫妻拍攝婚紗照、感受身旁幸福日常後,深深觸動內心,想珍惜所愛的情緒大爆發,決定跨出下一歩,向女友求婚!即使沒有求婚戒,也無礙兩人想共度人生的心意。被問及如果在求婚時遇到像男主角一樣沒有婚戒的情況怎麼辦?林哲熹笑說:「那我只能祈禱另一半像女主角一樣可愛,能懂我的真心,在我手上畫上愛心戒指,答應嫁給我。」建寧老師也誇讚2位演員演技非常自然:「因為MV中的愛侶都是真實夫妻、真情流露,但他們在其中完全沒有違和感,是不可多得的優秀演員!」
F.I.R.三人也分享自己的浪漫情事,建寧老師雖自認不是浪漫的人,但坦言學生時期會開始寫歌,也是因為想送給心儀對象,他笑說:「因為那時候也沒有太多錢可以買禮物,就想寫歌感動對方。」阿沁也分享此次出發北京宣傳新專輯時,與老婆的甜蜜對話:「她跟我說『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會把兩個孩子和家顧好,哪裡也不會去,就在這裡等你回來。』讓我覺得很窩心,超級感動!」而韓睿也大方分享曾有一見鍾情的經驗:「那天陽光特別好,他穿著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出現,一下子就電到我了!」過往面對喜歡的對象,韓睿會直接採取行動,她笑說:「我會直接跟對方要聯絡方式!時不時傳訊息給他!」更自曝:「因為在談戀愛時候,曾經是個行動派,所以如果我真的遇到很愛的人,也可能會閃婚!」不過她也表示現在雖然渴望愛情,但其實對婚姻沒有太多想像,只是未來有太多未知數,一切都不能說死。
〈愛在蔓延時〉MV臨近七夕情人節上架,唱片公司更特地舉辦「選擇屬於你的鑽石之心,測你的內心與靈魂伴侶!」心理測驗抽獎活動,幸運粉絲將可以獲得高級精美鑽石飾品!活動將在情人節當週開跑,詳情可見華研國際Ins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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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夫跟你對話歌詞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林家餐桌角落放著兩把木劍,是林生祥夫妻幫著女兒一起手作的,其中一把劍刃是一道長長的凹槽,那正是《鬼滅之刃》裡胡蝶忍的配劍。女兒阿 kiki 最愛胡蝶忍,因為她現在的身高和胡蝶忍一樣高。談笑間林生祥的妻子從窗邊拿來兩小罐玻璃瓶,裡頭裝著不明液體,瓶身標籤寫著日期,說是阿 kiki 自己在煉毒,要學胡蝶忍那樣塗在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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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毒藥水當然沒有真的毒,成份是林家住宅周邊的植物榨汁摻水。去年疫情之後,林生祥工作接得少,在宅邊種了一排鐵砲百合,自嘲休息時只做不動腦的事,老在拔草。後院有金桔、龍葵,不遠有剛翻過的一小塊田 —— 林生祥的母親去年摔傷腳,擱下農事,最近才剛又整土,準備重歸耕栽人生,恰如生祥樂隊 2020 年因疫情而停步,年底重新從《野蓮出庄》發片場、接著 TIFA 與衛武營兩場演唱會、再來還有遲到的《臨暗》十五週年場,一年蓄勢,轉眼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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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旁躺著全套《鬼滅之刃》漫畫,不是林生祥夫妻買給女兒的。阿 kiki 就讀的原住民學校日前率學生登嘉明湖,林生祥的友人聽說後,對阿 kiki 開支票,約定成功登頂就有禮物,任選。林生祥則樂見女兒在一次次攻克山峰的過程裡學會忍耐,「之前老師要她們自己做上山要用的刀鞘,她天天抱怨;有天忽然不抱怨,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抱怨的話就得不到祖靈的祝福了。」林生祥很得意,「我就在心裡默默想,嗯,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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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是衝過的。跑運動、上街頭,職涯目標每兩年出一張專輯,做專輯時規定自己一週寫一首歌,「我後來才知道我算是有紀律的。」2013 年,《我庄》發行,被公司視為年度大片、上下一心齊推,他北中南來回跑,最多一天上五個廣播訪問,有些主持人他連聽都沒聽過。離開錄音間,上計程車,一句話都不想講,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如河面的雲,一一流過疲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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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的身體就這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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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表演在台上,我嚇到,怎麼手不聽使喚。」也是那刻起他心境一轉,真正成了中年林生祥,「以前會誇下海口說,下一張專輯要比這一張專輯更好!但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做一張算一張,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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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是得過且過,「我們現在不會說下一張要更好,但是會知道,我們這一次挑戰了什麼之前沒有挑戰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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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他在 Facebook 上戲稱是生祥樂隊的「古典元年」。和作曲家張玹合作,是林生祥這一次要挑的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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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去年,生祥樂隊便已默默醞釀與古典樂的合作計劃,除了張玹之外,還邀請了另一位作曲家。林生祥說起這事眉開眼笑,但口風緊鎖,終究沒有告訴我們另一人是誰、要做什麼,只說接下來,或許會有一張和古典樂相關的錄音室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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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祥和古典聲響淵源的開端,是兩年前做《陽光普照》配樂。導演鍾孟宏要求納入弦樂,林生祥自稱一竅不通,詢問一起合作的盧律銘如何尋找樂手、打點溝通。那是第一次他與 NSO 的演奏者們有了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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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訓練,我連譜都不會看,都是靠記憶的,當然沒辦法弄管弦樂的譜。我就對盧律銘說,那這塊都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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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之下,生祥樂隊的另一具靈魂鍾永豐,反倒比林生祥更加浸淫這一切。2016 到 2018 年間,鍾永豐任台北市文化局長,經手世大運的音樂事務,認識了不少年輕作曲家。「永豐非常欣賞張玹的作品,正好 TIFA 邀請生祥樂隊,就趁勢找來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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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間,林生祥重複表達自己真的不懂古典。然而,林家客廳有一大櫃黑膠唱盤,不乏名盤。他笑說鍾永豐的收藏才叫多,自己只不過吃飯抽菸時,放一張《海上鋼琴師》便已心滿意足。黑膠櫃旁,放滿了書,啟發《圍庄》中被空氣污染包圍的村鎮與人事、也被林生祥寫成同名曲的攝影集《南風》也在櫃上。和張玹開會時,林生祥常對張玹說的一句話是「盡量發揮」,演出曲目也全由張玹定奪,唯一一次介入是對張玹選接的一套組曲,用上了《圍庄》裡的幾首歌;林生祥說,這幾首歌詞的意思這樣接,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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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這些歌相處比較久,比較清楚這些曲子想表達的意涵。只有這個部份我們需要把作曲家拉回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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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樂見其成,其實柔中有剛。確認合作以《我庄》三部曲來發展之後,張玹偏向以聲響作為曲序安排的判準,林生祥與鍾永豐則負責從原曲歌詞與故事性來控制拆解的幅度。為了與張玹描述《野蓮出庄》中「B 級音樂」的概念,林生祥不能只像發片那陣子受訪時一樣說「就是我爸爸媽媽會聽的音樂」、「蠟筆小新《B 級美食大作戰》裡頭的概念」,必須借用鍾永豐腦中的古典樂辭典來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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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 B 級音樂,永豐就轉過頭對張玹說,就像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那樣,是與庶民文化相關的音樂⋯⋯張玹一聽,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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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歌就是兩個字,簡單。」林生祥說,「結構就是那樣,頂多是多跑幾次,樂團的樂手一定都知道自己要彈什麼,不複雜。但這樣是很困難的,因為簡單的東西人人都會,誰能夠從一樣的東西做出自己的味道,是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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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是圓的,只看怎麼揮拍。這考驗,打向張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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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張玹親訪林家,來到這座客廳,應該會倍感親切。張玹的父親從商前練二胡,嗜聽古典樂。林生祥偶爾配《海上鋼琴師》抽菸,張家人天天配貝多芬吃飯。如此長大,張玹從未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做古典樂」,從小立志當作曲家,「雖然現在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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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慣古典樂的他,少年時期嫌二胡難聽,困惑怎麼滑音這樣滑、聲音這麼粗。2014 年,在波士頓新英格蘭音樂學院主修作曲的他與友人合創《海島計劃》,當時的訪問裡,他說:「身為台灣人,我想要演出真正跟我們心靈,文化有共鳴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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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頭看這句話,我只有對自己滿滿的批判。」張玹說,「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怎麼知道我們是誰?如果我沒有累積足夠的作品和群眾對話,我又怎麼知道共鳴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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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的秋天,他在密爾瓦基拜訪朋友,在湖邊坐一整天,看浪。雖然不知道湖為什麼會有浪,但張玹算著潮來潮去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感受得到地球的呼吸。點開張玹作品集,第一首作品《武僧》以鋼琴單音點破,伴隨弦樂如動物吼聲低鳴,沒有色彩明確的旋律推移,仿似自然環境的聲響流動卻讓人專心。林生祥口中「帶點實驗的」音樂,對張玹而言卻是尋找自我的斷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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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的作品集裡面沒有放我全部的作品,因為有些歌我現在不會承認是我寫的⋯⋯」曾經,他從中國傳統音樂中找尋所謂「東方人」熟悉的樂句,套進古典樂處理聲響的方式中作曲,「聽眾聽起來一定非常熟悉,但對我來說,那時候就好像把滷肉飯和義大利麵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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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附庸風雅的譁眾取寵吧,」他說,「那是我剛開始尋找自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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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誰,這問題何其大哉,他一問就是七年。「是該去找自己的前世嗎?但就基督教的觀點來看,我這一生死後就要上天堂了。」他開玩笑,自己卻沒怎麼笑出聲來。祖父過世之後收歸佛光山,母親要他抄經,張玹心想,要抄也要知道意思,鑽研起佛學,經文也一抄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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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如此,他的音樂常被形容有禪意。去年與雲門舞集合作《定光》,讓舞者在動作間發出非吟非唱也非旋律、林中鳥獸蟲鳴般的聲響,那是他已經想通第一關之後的創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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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年做完《扁舟》之後,我有一種感動,覺得這個方向是對的。我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在那之前,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我是一個讓音樂盡可能通過他人的導體。如果音樂是一扇門,我要穩固這扇門的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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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祥樂隊的音樂是一扇門,張玹無意以流行音樂概念中的「編曲」來求取新意,而更偏向用作曲手法來輔佐生祥樂隊最初的表達。他引用劇場藝術領域中 Site-Specific Performance(特定場域表演)的概念來解釋:「藉由作曲手法,來與演出發生的場域、環境完成各種構成性的『互動』。我不讓管弦樂團的聲響去打擾生祥樂隊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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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的音樂在這樣的關係裡,成了密爾瓦基那座湖,張玹不碰浪花,只是回應。「生祥樂隊的作品最讓我佩服的,一是永豐的詞,二是生祥永遠可以找到一個聲腔來讓聽眾直接有所感受,就算他們不知道歌詞的意思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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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循環看似重複,但事物是不可能完全重複的,就算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地球也轉到不同地方了。每一個新的重複就是一個開始。」林生祥口中「很難的簡單」,恰似張玹口中的「循環即是開始」。深耕我庄、以音樂表述自我的歌者,和尚未找到自我、把音樂當作理解介質的作曲家,兩方在這裡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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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 TIFA,前往國家音樂廳場勘時,生祥樂隊的貝斯手早川徹試彈廳內的鋼琴,一聲酥麻,對林生祥說:「This is national piano!」(這是國家的鋼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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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說對欸,國家的鋼琴,有專人保養的鋼琴。我們說古典樂是嚴肅音樂,都要照譜來的,要很精確,這也是不簡單啊。」林生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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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中年後的某場演出,生祥樂隊按習慣,讓樂手在樂曲行進中有極大的即興空間。樂句間,林生祥聽出身後的早川徹試著在 solo 時嘗試全新的演奏,但失敗了。下台後,早川徹向他道歉,林生祥擺擺手,「我對他說,不用道歉,我永遠都希望你們在舞台上不斷挑戰,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啊!失敗了我們下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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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份寬以待人,並不適用林生祥自己身上的壓力。對於表演,林生祥是出了名的焦慮。這次合作,張玹往三種方向進行作曲:整體偏向管弦樂團、整體偏向生祥樂隊,以及樂隊與樂團涇渭分明;這三條取逕分別套用在不同樂曲。最後一種方向要求大小聲的細微控制、和聲結構的精確變化。訪談間,林生祥顯然還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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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開始叫我們鼓手練習打小力一點,而且不是只打小力,是打小力還要有 p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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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樂器是接音箱的,但是和管弦樂團一起,這次決定要配合他們的聲響,偏 accoustic,收音主要收現場反射,這也是個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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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Toru 這次是要帶 Double Bass 還是電貝斯⋯⋯人家管弦樂團的樂器都是無琴格的、pitch 要很準的⋯⋯他以前是彈電貝斯,這兩年才開始練 Double B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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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生祥樂隊與歌手舒米恩同台,請來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共演,「練團的時候,我發現樂團的樂器離我很遠,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整個節奏就會鬆掉。」所幸當年正式舞台,交響樂團前多放了幾台監聽,林生祥一到現場就叫 PA 把自己的聲音往交響樂團送。這回國家音樂廳空間不能擺設提詞機,他得更用力背歌詞,「以前叫記憶力,現在叫忘記力,我的忘記力現在真的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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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張玹寄來完成的 DEMO 檔,林生祥一聽,糟了。「樂手也馬上傳訊息來群組,〈仙人遊庄〉當初錄音時是 F 小調,但是我後來唱不上去,都改成 E 小調;張玹照著專輯作曲,我忘記提醒他,現在不知道要不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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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玹收到可能要改調的消息,沒有多說,找來協助打譜的朋友開線上會議,一個音一個音對。「雖然只是改音,但是要顧慮的事情很多。比方說有些樂器就彈不到更低的音了;或者某個音原先在大提琴的空弦上,空弦發出的力度共鳴比較大,移調之後就沒有一樣的聲響效果。」張玹改好樂譜,沒讓林生祥知道花了五個小時,「因為再晚一點樂隊的老師就來不及練習了,我就先改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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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改好的譜,林生祥在 Facebook 上發文:「樂譜 180 頁 90 分鐘,我犯了一個錯誤,想要更改 key,才知道工程浩大。」文停在這裡,讀來卻體會得到那恩不言謝的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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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最早幾張專輯的時候,鍾理和老師的小兒子很喜歡我們的音樂,可是又跟我說『生祥,可惜你們歌詞裡面有一些粗話,這上不了國家音樂廳啊。』」想不到二十年後,生祥樂隊真要上國家音樂廳了。林生祥已不復當年憤怒、激情,待在邁入五十歲的身體裡,努力將自己校準如一架國家的琴,伴著他的是專注力下降、扳機手。「我在國家音樂廳舞台上,可以 talking 嗎?講多少話,才比較不失禮?」再幾週就要練團,此刻在美濃的家裡泡茶除草,挑一座新山頭的壯志裡,並不只有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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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身體傷了,他才開始檢討自己在舞台上到底多操:自彈自唱手指要控制,歌聲要控制,腦子裡想著歌詞,每首歌結尾時已經在想下一首是什麼,「真的是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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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他愛打桌球,最近他卻開始練防守。「攻擊的時候這裡痛那裡痛的,想說好啦算了算了,給你們攻擊,除非真的反手過來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留一點攻擊能力可以牽制對方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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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前一日,我們在《男人與他的海》試映會上望見他上台發言,一貫的布衣布褲,拿起麥克風只簡單說,「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們就看電影吧!」省話如斯。幸好採訪時他沒有這麼沉默,對我們說完《我庄》時狂跑宣傳的往事,繼續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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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不適合當藝人。」他為我們倒茶,「我有時候覺得我比較適合當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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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適合幕後,又為何積極演出?他說:「我喜歡和我的樂手做聲音。喜歡和他們工作。我們約時間碰面,大家都準時,去練團去錄音,把音樂做好,很單純的一件事。」他又提起往事,「大家很喜歡《菊花夜行軍》的音樂,但那反而是我自認不成熟的作品;我認為成熟的《野生》,反而是賣得最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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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介意,還是提了,只是帶著了悟。他說自己從不去想聽眾是誰,只聽說滿多建築師都喜歡生祥樂隊,「大概是因為結構吧?結構簡單、搭建起來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你們去訪建築師,再幫我問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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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某位身為結構技師的歌迷幫忙建的。擺滿黑膠的客廳,天花板呈漏斗狀傾斜,是林生祥為了聽音樂,特地請技師調整。簡單的前後院落,開門即是園圃,真如他的曲子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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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他不時滑著 TIFA 這場演出的購票頁,笑著說剩不到十張了,真好,一定賣得掉了。接下來開始,要推衛武營那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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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我們問了張玹同一個問題,「我也不會想像聽眾是誰,」他回答,「對我來說,音樂不是商品;它可以是商品,但成為商品的方式是製作人或經紀人要去想的。作為音樂的創作者,我認為我的責任是把音樂的世界開拓好,期待聽眾能一起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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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也是等待有人登上的一座山。幸好,不少人已經跨上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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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的意志,專訪林生祥 ╳ 張玹 —— 真有必要,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球
https://bit.ly/2P7sE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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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統籌_ 游育寧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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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OS mon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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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4.16(Fri.)
地點_ 國家音樂廳
https://bit.ly/3ckw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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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6.19(Sat.)
地點_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音樂廳
https://bit.ly/3tWNofC
阿夫跟你對話歌詞 在 蘿瑞娜的幸福廚房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有一個人,可以在心底深深想念
原來,也是一種幸福
#想要和你飛
#阿嬤我想你了❤️
這首由帽子歌后詮釋,記念她丈夫的「想要和你飛」,也曾被小哥費玉清在演唱會上演譯,追憶他的母親。每每歌曲的旋律在耳邊縈繞時,總是讓人潸然淚下。
今天驅車前往榮總,接爸爸出院的路上,又哼起這首歌。望著遠處層層疊疊的白雲,想起了小睡蟲如我,卻能在每周末早上六點起床,就為了和奶奶一同上早市。我總記得賣豬血的老闆,從橘色的大方水桶裡撈起一塊豬血,然後扯開嗓子説:「鹹菜挖嘎厚哩,厚呷A記乀勾來交觀」。還有那些沒上幼兒園的日子,和他拉著板凳,和鄰居阿桑坐在巷尾一同撿菜準備晚餐的日子。
我還記得,中學開始住校的我,每週六返家,書包才剛放下,阿嬤就跟著進房間,坐在我床邊和我聊天,常常話夾子一開就是一兩個小時,彷彿一口氣要把這禮拜沒說的話說完一樣。
還有上臺北念書的那段日子,為了看看不常回家的我,她總會搭著統聯,帶著菜跟自己滴的鷄精,上臺北陪我住個幾天。
隨著我越來越長大、出了社會,我們見面的機會、可以好好說話聊天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記得他過世前的一週,那是個星期三的傍晚,他打了通電話給我,他説:「我想看著你嫁個好人家,好想看著你生孩子,但我怕是沒辦法幫你坐月子了.......」那時的我沒多想,只是回她「你身體那麼好,看要幫我做幾次月子都沒問題」。沒想到,那竟是我和阿嬤最後一次的對話。
轉眼,阿嬤也走了18年,對她的想念就如歌詞所云未曾停歇。
幸福的是,和她有許多的種種在心底,每一次想念,就會知道,她的愛,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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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分別、 心跟隨
我擁抱這份緣的深淺
回首看見生命的不完美
對你的感謝未曾停歇
你那裡需不需要有人陪
你收不收得到我的思念
想要跟你飛
不免擱再找
陪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缺
你那裡有沒有人能聊天
我想要愛你疼你像從前
想要跟你飛
天涯海角多遠我都不累
牽你的手 歲歲年年
https://youtu.be/jna53qxXRw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