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談到一個夢境,還有李子對奶奶的思念之情。
其中,我借題發揮講了「至微妙」的二部曲和三個時間點的關係給李子聽,給他作爲「重置行爲」的一個說法。
其中有一個環節,是我在講解過程時出現的——我們是一問一答溝通進行的,不明白的地方,李子是會問我問題的——他那時候問了我一個問題:「如果我有不好的念頭出現,有惡魔的喜怒哀樂出現,我突然想學壞怎麼辦?因爲我常常會想,大人叫我不要做ABC,但是大人也不一樣在做著ABC嗎?當我問那些人爲什麼你可以做,我不可以做呢?爲什麼你可以這樣講話,我不可以呢?大人只不過是說,大人可以做,小孩不可以做——那麼,是不是等我變成大人之後,你們說的不能做,我統統可以做呢?」(這裏省略了李子的提問細節)
對這個問題,我是突然靈感一來,講了一個忘記出處的小故事給李子聽。
我是這樣說的,在以前就有一個天才讀書人,他很會讀書,他有一個美麗的太太,妹妹也跟他住在一起的。
有一天,他跟家人說了他要上京考狀元,明天一早就要出門了,然後還很高興說,要等着他中狀元的好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讀書人就出門了。
無巧不成書,天才讀書人前腳一出門,後腳就有太太的家人來報訊,太太需要回娘家一趟。
天才讀書人的老婆因爲娘家有點急事就必須趕回家一趟,在太太辦完娘家的事情,要回家當兒,天公不作美,下起一場暴雨,剛好前面有一座被棄置的破廟,太太就跑進去避雨 ,此情節告一段落。因爲,鏡頭畫面得銜接另一個故事伏線。
畫面鏡頭的另一頭是說一個普通料的讀書人,剛好趕路上京考試,也碰巧遇到這場暴雨,所以同樣跑到那間破廟想避雨,誰知一跑進去,看到有一美麗的婦女在裏面避雨,他心裏就一動,現在該怎麼辦呢?
他心理浮現第一個念頭,不好吧?心裏面是有很微弱出現:“不想嚇到美婦”的思想。
所以他轉身就想跑。但是跑了沒幾步,念頭就想了:萬一我跑了之後,有另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來避雨呢?美婦會不會有危險呢?
單單是美婦的姿色就那麼吸引人了,她豈不是很危險?
所以,普通料的讀書人,他的第二個念頭就起來了,從本來的「避嫌」與「不要嚇到對方」,進化與提升到「想保護她」的念頭。於是,這位普通料的讀書人就守在破廟門外,這樣一來自己可以避雨,然後又可以保護到美婦。
可是這場豪雨下得太大,就好像今日我們門外的豪雨下個不停。
其實在等雨停的過程當中,普通料的讀書人有回頭看過美婦幾眼…而且還有點點開心喜悅感浮現出來……但是,他都及時發現到自己「爲什麼想回頭看她呢?」還有,「爲什麼想回頭看美婦時心裏面是有一點點喜悅的呢?」
不多久…普通料的讀書人,還有點衝動想跟美婦搭訕,不過,還是及時發現到,又忍住了,所以,沒有跟美婦搭訕。
最後,雨停了之後,就各自回家。
(備註1:我說到這裏,李子是突然明白了,他說,就好像我們上網課的時候,很想看YouTube,有時候及時發現,忍住了,有時候又控制不住……)
(備註2:李子還問我,你幫助奶奶清理大便時,會不會有過厭惡的想法呢?然後再問我,你有沒有及時發現呢?你是怎樣控制住呢?)
後來,普通料的讀書人上京考試,他真的是普通料,考完的試卷,考官一看就想:這次考卷的答案那麼多,百分之七十都比你好,排隊都輪不到你,所以普通料的讀書人的考卷是第一個被淘汰的。
可是考官淘汰了大多數的考卷後就去睡覺,第二天起牀後再改考卷時,想不到第一個被淘汰的考卷,即普通料的讀書人的考卷,又出現在優秀考卷堆的最上層第一頁。
考官就納悶了,這房間沒有其他人,這個第一個被淘汰的考卷怎麼又被放到第一頁呢?
所以考官就有點生氣了,乾脆將被淘汰的考卷移到最遠的桌子,然後又繼續批改優秀的考卷。
結果剩下的都是更加優秀的考卷,於是考官也累了,睡了一個午覺。
醒來後,他發現到更加優秀的考卷堆最上層的第一頁,又是那位第一個被淘汰的普通料讀書人的考卷。
這次考官不是「有點生氣」,他是變成了「有點驚訝」。
然後,他就想,是不是這位普通料的讀書人,雖然沒有什麼料,但是,他做了不少有「陰騭」的事情呢?
(由於這個字我不會讀,所以我是寫在白紙上的,白紙上就寫著「陰騭」二字的)
結果,考官終於給普通料讀書人一個進士位置,然後批改了天才讀書人一個狀元位置,最後,天才讀書人也跟這位普通料讀書人做了好朋友。
(其實這個故事,並不是如是發展的,是我爲了要強化微細念頭和陰騭這個部分來銜接我要說的內容,所以改編與調整了這個故事的某些情節,同時從中刪去那些曲折又有誤會,最後誤會得到化解的情節。)
果然是「引🐍蛇出洞」成功了,李子先是問我「陰騭」是什麼意思?
我根據原來的意思給予了第一層的講解,然後我再發揮一下,我說,我們內心的念頭,就像讀書人在廟外面守候,他的念頭變化:他的即時發現自己的想法…還有,好像你讀網課,想看YouTube時的慾望,你有辦法在沒有人看到的時候,都成功控制到,這種人就是那種忍住不吃棉花糖的小孩之功夫,而你李子在三歲時,爸爸就給過你考試:你就是那種忍住,不那麼早吃棉花糖的小孩。
研究發現,忍住不那麼快吃棉花糖的小孩,最後他的成就也比較大!
我講陰騭,其實還有另一個政治目的,還有銜接處的部分,但,這裏就不提了。
當然,李子也問了第二個問題:爲什麼那些考卷會無緣無故變成突然出現在更加優秀的考卷上面呢?
這裏我就有提到原本故事裏面的三尸神與文昌帝君的神奇故事——其實我是忘記了有沒有三尸神,但是我提三尸神是有目的的——其實,如果他不問,他不好奇這個部分的話,我就不提的——既然他問了,所以,我才提。
因爲,如果李子提問了出這個神奇的故事版本。我就會有第二層要銜接的部分,至於打鐵趁熱的銜接部分,這裏也略過不提了。
當時,自己講得很投入,我並不知道李小在聽,所以李小才說:爸爸,你真的很會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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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一黑,還來不及驚駭,倏然感覺到腰間一緊,已被只強而有力的鐵臂箍緊挾著迅速往後退!
「膽敢在本將面前放肆,當老子是死的嗎?」裴大將軍大為驚怒,蒲扇大掌猛地擒住了『王令史』的手臂,反手一押,剎那間將『王令史』牢牢壓制在地。
魏駙馬也怒極,氣喊。「來人!有刺客!」
「喏!」不知何時門口已密密麻麻陳兵在列,張弓羅陣。
只是那強弓利箭,指的卻是這屋中的所有人──只除了一人之外。
李衡箍摟著照照細腰,黑眸危險地瞇起,不著痕跡地看了一側悄無聲息的清涼一眼。
裴大將軍也感覺到不對勁,一掌劈昏了『王令史』後,警覺又震驚地望向魏駙馬,臉色發白。「──長風你這是什麼意思?」
魏駙馬溫柔的眉眼裡帶著深深的歉然,不知何時已然巧妙地挪移到了安全的死角。「阿裴,對不住了。」
「你──」裴大將軍勃然變色。
「你們知道的太多了。」魏駙馬在手下的保護下緩緩步出大門,回頭看了李衡一眼,俊美憂鬱的面容有著惋惜和嘆息。「李寺卿,事到如今,魏某還是想問一句──你究竟是如何追查到我身上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衡氣定神閒,甚至有興致爾雅一笑。
「嘿咩,凡走過必留下痕跡!」照照也幫忙壯聲勢,雖然她腿都嚇得發軟了。
……死於亂箭之中不知道會不會太痛苦?還是一下子就能斷氣了?她真的超級怕痛怕死的嗚!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此刻被李衡強壯溫暖的臂彎擁著,突然間……好像也不是那麼怕了。
和他同生共死,魂歸地府,至少路上也有個伴兒……
只可惜,這兩年來有些話,始終沒能問出口了。
李玉衡,你有沒有一點喜……呃。
你……有把我當女的過吧?
李衡被她方才那句聲援的話逗笑了,若非場合情境不對,又想賞她的小腦袋瓜一顆暴栗。
這般膽大,就不怕魏駙馬將目標轉向她嗎?
「魏駙馬特意命人毒殺吳帳房,讓人把曹司直的魚袋放置在其身旁,不就是為了今日能將我等知情查案之人引進長公主府,一舉滅口?」李衡將懷裡小司直護得更緊,抬眼迎視魏駙馬的目光,「──包括那三名潛伏的暗人斥候,也不過是為了調虎離山,讓我身邊護衛的雪飛和炎海押人離開,裴大將軍是你知交,不會多疑於你,自然會隻身和我二人前來相詢……裴大將軍,他始終希望你是清白的。」
裴大將軍咬牙切齒,虎眸赤紅。「老子是眼睛被鷹啄了!」
魏駙馬溫柔一笑,眼神憂傷。「阿裴,別這樣說,這二十年來,我是真心將你當作生死至交的。」
「狗屁!」
「就如當年的瀋陽王嗎?」李衡不動聲色地道。
魏駙馬臉色變了,首次露出尖銳陰騭光芒。「──你知道些什麼?」
「蒙聖人之恩,李某曾輾轉在六部之中見習,案牘卷宗盡可覽之,當時見二十年前瀋陽王謀反一案,看似案情邏輯嚴絲合縫處處情理皆符,可是往往被安排得太過完美無破綻的案情,越是違和。」
魏駙馬眼神漸漸冰冷。
「不過,既然事件引火點是胡餅案,便從剛剛中斷的話頭接起吧,」李衡語氣悠然,隱隱輕嘲。「──眼下長公主府想必都在駙馬掌控中,我等性命也盡拿捏在你手上,多一刻少一刻,都不會改變結局,所以駙馬也很想知道李某是否還留有後手,是否在此番府中有『刺客』而趁亂滅口之後,駙馬就可高枕無憂?」
「李衡,太可惜了。」魏駙馬搖了搖頭,真心惋惜,一笑道。「若你能為我所用……不過這世上沒有如果。」
「多謝駙馬青睞,不過李某對當亂臣賊子沒有興趣。」
魏駙馬神色晦暗不明。
「魏駙馬,天下不是所有的事只要用陰謀詭計就能全盤操縱在手的。」
「李寺卿好利口。」
李衡對於魏駙馬的冷嘲熱諷不以為意,道:「就比如昨日你派人去胡餅舖子殺了崔大娘,命當年未死而被你收攏帳下的楊慶喬裝,為的就是等待每半年當月十五日和崔大娘接頭販賣昂貴香料之人,但卻被曹司直無意間撞破,匆忙間楊慶咬毒囊自盡,曹司直急奔往不良人處報案,楊武──也就是王令史──只得及時將楊慶屍首帶走,連同曹司直的魚袋。」
魏駙馬面目陰沉。
「長安貴族名門富人喜薰香,每年不惜花費千萬金之上,這樣的買賣獲利甚鉅,只要掌握住大筆錢帛,無論圖謀何事都容易多了。」李衡意有所指。
「額,依李寺卿看,已貴為皇親國戚的魏某,又有甚可圖謀的?」
李衡沒有正面回覆,只是續道:「你府中吳帳房搭上了胡餅舖子崔大娘的線,每年可購得大批香料轉手販出,長公主素來愛重駙馬,據某所察,府中一百二十一處舖子皆是由你打理,吳帳房明為總帳房,實則也要供駙馬驅使。」
「李寺卿若還這般嘮嘮叨叨拖時間,那就恕魏某沒有耐心奉陪了……」魏駙馬隨意地擺了擺手。
外頭的弓兵瞬間拉滿了弓弩……
「你不知道,李夫人沒死吧?」李衡笑笑。
魏駙馬身形僵頓住,剎那間四周一片莫名的凝滯靜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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