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在誠品地下書街的回頭書區看到這本號稱已絕版的《看不見的聲音,聽不到的畫》,非常開心。
[內容簡介]
衝動、直感
圖像世界的拾荒者。_____大竹伸朗
自草間彌生、橫尾忠則、村上隆與奈良美智後,
日本藝術界在國際上最有潛力
結合通俗與前衛的下一波勢力潮流代表人物。
從追憶少年到「全景1955─2006」展創作軌跡全記錄
宛如鬼才般的全能藝術家,是大竹伸朗給人的明快印象。以畫家身分廣為人知的他,創作手法卻繁雜且多樣地令人目不暇給,這些精采華麗,但絕非淺嘗輒止的手法,多年來覆蓋了從素描到油彩的繪畫創作,自靜照攝影延伸至實驗錄像的影像生產,以路上拾遺、蒐集商標與裁切印刷品為主軸,並加以重新組裝拼湊的現成圖像剪貼術等。而他宛如萬花筒、綜藝團與破爛老屋交配結合的大型裝置物件,無論是舊屋廢墟、公共澡堂、校園裝置或歌唱機器,都展現出其講求混種疊合與即興拼貼的獨特美學感性。除此之外,他還是匠心獨具的獨立製書者暨設計人,對於印刷術與字型學有著特殊的感性執著,並著有多部闡述創作理念、文風接近內心自剖與生活反思的獨白書寫。
究竟在這些令人目不暇給的創作實踐背後,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大竹伸朗1955年出生,從小就喜愛繪畫,並以成為畫家為目標。1974年,東京藝術大學落榜後進入武藏野美術大學油畫科,讀了一星期便休學,跑到北海道別海町的牧場工作,期間在北海道各地從事繪畫及攝影。1977至1978年前往英國,在當地以各式各樣的情景為題材,進行攝影及速寫,並於1986年將作品集結成冊出版。他在倫敦的波多貝羅路跳蚤市場認識了一位販賣大量火柴盒的人,這成為了他投入一生製作的「剪貼簿系列」作品的開端。1980年從武藏野美術大學油畫科畢業,與友人組成噪音樂團「JUKE/19.」,獨立製作發行專輯。
80年代初期,大竹伸朗以鮮明強烈風格出道,在業界造成震撼,成為日本新繪畫(New Painting)的旗手。他以「既有存在的物件」為素材,透過繪畫、拼貼、攝影、裝置、聲音、書籍等不同媒材,強烈且直觀地建構自己的世界。1982年開始在日本及英國等地舉行個展,獲得極高評價。而後進行繪本、攝影、立體雕塑、拼貼、行為藝術等各式各樣的藝術表現,活躍於國際。1995年,與山塚EYE組成行為藝術雙人組「Puzzle Punks」。2006年,於東京都現代美術館(MOT)舉辦大型回顧展「大竹伸朗 全景 1955-2006」,以近兩千件的作品群作為至今藝術活動的大成。此展覽是日本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在世藝術家個展,被評為空前絕後。
在大竹伸朗的圖像世界裡,最核心的創作手法莫過於「張貼」(paste)。「畫」與「貼」兩種素樸本能的動作間,有著彼此纏繞、互相交疊的親合性,也是一種創生式的自然衝動。因此無論是印刷品上的現成影像、相機攝取的照片影像,以及畫家手描或油彩繪製的圖像,在大竹伸朗的剪貼本、素描簿、繪畫板,乃至於裝置物上,都是可以不斷覆貼增厚或剝除斑駁的,一種奠基於創作者主觀直覺與創生衝動的時間層塊,就像風化後的化石遺跡般,體現出某種個人性與時代性的視覺徵兆。而這種以「張貼」作為核心手段,講究層塊堆砌與時間疊面的圖像積累剝除術,遂成為大竹伸朗獨樹一格的創作方法論,體現在他各式各樣的跨類型創作實踐裡。
他那彷彿熱病(fever)般的旺盛創作欲,背後是一種對於「已經存在的事物」(what’s already there)之肯認與著迷。他的身體與眼睛宛如一組對著圖像世界進行無間斷掃描的照相鏡頭,不斷撿拾著周遭各種稍縱即逝、卻讓他深深著迷的圖像物件,多年來所累積的素描本、筆記冊與剪貼簿,本身成為具有獨立生命的「作品」群,被視為是其創作裡最精華的核心,它們大多沒有清楚的起承轉合,豐艷混種的厚重皺褶,更像是一系列的迷途地圖,具體呈現了多年來大竹像是圖像世界的拾荒者般。
這種與「剪/貼」概念息息相關,對圖像世界高度好奇的創作趨力,曾促使大竹伸朗將攝影家理查.阿維東(Richard Avedon)的攝影名作《Portraits》,完全按照原書順序地以自身風格全本臨摹了一遍,成為圖像衍生變體的素描本《Portraits by Avedon: 18th July, 1979》;當他在書店裡遇上達文西(Leonardo da Vinci)厚如磚塊的巨冊《Complete Paintings and Drawings》時立刻抬回家,將其當成黏貼作畫、圖像對撞的厚實底本,就像是要與其「決鬥」一般。大竹這種以既有書籍作為剪貼底本,並在上面塗鴉作畫的創作手法,至今最少有七十多本以上,後來匯集成《A Compact Guide to Shinro Ohtake Scrapbooks》,原本被人們認為不登藝術大雅之堂的個人剪貼簿,如今已然形成自成一軌道的小宇宙,有著獨自的迷你指南,是大竹伸朗最核心的創作母體之一,而在他其他的繪畫、裝置與大型公共藝術作品裡,都不難看到此種不斷疊合、張貼與漸趨斑駁的剪貼簿美學意識貫穿其中。
大竹伸朗憑直覺蒐集來的物品構築成的建物,總是呈現出一種俗豔的趣味性與庶民的親切感。他曾在本村「家計畫」藝術空間中,改造一座舊齒科醫院,並將它命名為(舌上夢/ボッコン覗)。2009年,應瀨戶內國際藝術祭之邀,在直島上創作的銭湯「I♥湯」,再次展現大竹伸朗的拼貼表現主義,從外觀的巨型裸女剪影燈箱,到室內的彩繪磁磚風呂繪、船艙、松樹,和來自日本性愛博物館「秘寶館」的大笨象模型,以及各種原創藝術畫作等等,都讓觀眾看到藝術家的爆發性。這個由大竹伸朗創作的狂放藝術品,於2009年7月底正式對外營業。2012年,他應邀參加世界三大藝術展之一的卡塞爾文獻展(Kassel Documenta),2013年,威尼斯國際美術雙年展則邀請他前往參展。大竹伸朗的國際名聲日益大增,作品質量兼具,廣受日本國內及海外美術館收藏,儼然成為自草間彌生、橫尾忠則、村上隆與奈良美智後,日本藝術界在國際上最有潛力結合通俗與前衛的下一波勢力潮流,而備受矚目期待。日本中生代藝術家村上隆表示,大竹伸朗可謂他的啟蒙老師,當年他就是看了日本當代藝術推手小池一子,在佐賀町展覽空間策畫的大竹伸朗展,才走上藝術之路。
驅動大竹伸朗成為藝術家的源頭,是他那股對圖像世界的疑問、困惑、好奇與衝動,也是《看不見的聲音,聽不見的畫》中不斷反覆致意的一個母題。本書是大竹伸朗從追憶少年到「全景1955─2006」展創作軌跡的全記錄,由56篇散文組成,分為<遠景:記憶與創造><全景><近景:日常與創造>三部分,除了日常生活,大竹也重新思索每天創作的各種主題和具體素材。他試著在可能的範圍之內,以繪畫創作為主軸,將過去自己所創作的立體作品、版畫、攝影、照片、貼畫、聲音、繪圖等作品,與自己的距離、邂逅和思考等,徹底轉換成語言:
以什麼樣的觀點,將直接連結到創作的衝動和思維,轉換成什麼樣的語言,才可以順利傳達給人們?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結果,卻總是重複陷入一股無法順利轉換的焦慮當中。不過,我微微感覺到的,那種「每次都無法傳達的焦慮」,最終總是會讓我「動手」進行畫作或文章的創作。
某天,在進行剪貼簿的創作時,我腦海中了突然浮現「地圖」這個字眼。剪貼的行為,感覺就像是針對自己內心的「地形」進行地圖製作。當時,我以為那只是自己的幻想,但之後,我認為每一個人內心都有以各種不同形狀呈現的未完成「地圖」。
以什麼樣的方法、和這種內心「地形」產生什麼樣的關係,或者完全無關,就因人而異了。
就算這始終是張未完成的地圖,但我非常想透過某種表現方法,盡可能在內心中感受到的「地形」中來回漫步,即使很模糊,可能的話,我還想看看燒炙出的「地圖」,就算只有一瞬間。
雙人 成行 無法邀請 在 醉琉璃的新基地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還是為你們送上花林場合
內文節自《左易的禁止事項》
花忍冬傷心的想著,自己一定是最苦命的男朋友了。
好吧,他自己認定的,林綾未來的男朋友。
要說起前因後果的話,就是——
他特別挑選了林綾一定會感興趣,但自己可能會打瞌睡的電影,鼓起勇氣,邀請對方一起前往市區的電影院。
林綾答應了。
電影院之行也成行了。
偏偏就是在電影院門口,剛好碰上在附近逛街的葉心恬和葉瑞。
外貌出挑的英俊男人一瞧見他們,立刻露出鬆口氣的表情,迅速的把自己妹妹交到林綾的手上。
美其名還是「心恬跟同年紀的你們比較有話聊,我這個做哥哥的就不打擾你們大家了。啊,今天的電影票錢就由我出吧,你們就不要和大人爭了」。
不,哥哥,你已經打擾到人家和林綾了啊!花忍冬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名擺明就是不想再陪妹妹逛街的男人掛著溫和的笑容,用最快速度撤離了他們的眼前。
花忍冬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然而親親熱熱挽上林綾手臂的葉心恬,已經用行動告訴他,他的兩人約會泡、湯、了。
雙人行變成三人行,總會有人產生自己才是多餘那個的想法。
看著開心的和林綾講述著自己剛才買了什麼的長鬈髮女孩,花忍冬悲痛的發現,恐怕自己就是多餘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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