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很有事 #訪問高俊宏導演 #大豹社研究 #拉流斗霸
「台灣人為什麼會不知道 #隘勇線 這個東西?我覺得非常奇怪。這是一個活生生,血的歷史,為什麼就如此輕易的被遺忘?它那麼龐大的系統,可是我們的理解竟然是萬分之一。」─ 高俊宏
#這宗日軍殲滅原住民的第一波行動,遠比霧社事件更早, 但被「滅社」的泰雅族「#大豹社」,卻幾乎無人知曉。導演入山百回追尋著線索,翻開台灣歷史中的空白頁....公視藝術很有事,曾和高俊宏導演一起入山,拍攝他的大豹社計畫 ! 一起跟著導演的腳步,來看看紀錄片《拉流斗霸》中的幕後故事 !
從2016年到2020年,藝術家高俊宏在山裡從事隘勇線的實地踏查,入山百回,在荒煙蔓草中不斷踏查,找尋泰雅族大豹社族人被遺忘的血淚歷史,他以GPS定位,透過拍照、攝影和手繪的方式記錄。並對大豹社遺族進行多次口述訪談。導演將多年踏查的歷程拍成紀錄片《#拉流斗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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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流斗霸】𝐋𝐥𝐲𝐨𝐧𝐠 𝐓𝐨𝐩𝐚
📺公視13 台┃9/30 (四) 22:00┃紀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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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高俊宏
┃#紀錄觀點┃ 首播 周四晚間十點 ┃重播 周五凌晨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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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高金素梅 吉娃斯 阿麗,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的導師 陳明忠先生》 ~高金素梅 2020.02.28 2019年11月21日清晨,我的思想導師陳明忠先生在上海去世。收到訊息,我暫停了選舉行程,來平復揮不去的哀傷。我想起了陳明忠先生和馮守娥老師非常喜歡的一首歌曲:「我們為什麼不歌唱」。這是一首鼓勵政治犯即使在嚴酷的黑牢也要歌頌理想的希望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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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流斗霸」(Llyung Topa)是大豹溪流域的泰雅語音,有「大豹共同體」的深刻意涵▃▃在三峽大豹溪流域旁,有座陰廟萬善堂,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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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宗日軍殲滅原住民的第一波行動,遠比霧社事件更早, 但被「滅社」的泰雅族「#大豹社」,卻幾乎無人知曉。導演入山百回追尋著線索,翻開台灣歷史中的空白頁,尋找大豹社事件隘勇線與餘族。👉👉現在轉貼《拉流斗霸》預告+留言,就有機會抽高俊宏導演的書《#拉流斗霸》。
五年來,導演走進山林裡,超過兩百次搜尋隘勇線,尋找百年前已「滅亡」的大豹社後裔之路的實地踏查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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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流斗霸】𝐋𝐥𝐲𝐨𝐧𝐠 𝐓𝐨𝐩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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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高俊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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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文獻記載為滅社的泰雅族大豹社
#被遺忘的血淚歷史
新店三峽的大豹流域,過去曾經是泰雅族大豹社的聚居地,在理蕃政策下,日本統治者藉由「隘勇線」與 #現代化的戰爭技術,切割、殲滅山林裡的大豹社,隨後引進「三井合名會社」進行標準的資本主義式經營。事件過後,大豹社遺族遭受與「霧社事件」後賽德克族一樣的命運...
★2020 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 台灣競賽
★2020 奧蘭多電影節(Orlando Film Festiv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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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雅族 #滅社 #台灣 #歷史
#部落 #戰爭 #遺跡 #田野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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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資訊┃http://viewpoint.pts.org.tw/
┃#紀錄觀點┃ 首播 周四晚間十點 ┃重播 周五凌晨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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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 社 事件 遺族 在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修改歷史課綱引發的討論,為什麼會讓正反雙方都如此在意?為什麼我們需要一段時間重新修改歷史課本?其實這都跟我們看待歷史的態度轉變,使得過去許多有「定論」的事件與人物都需要重新從不同角度來被認識。以前為了時代性的愛國主義、民族主義,甚至是殖民主義以及去殖民主義的意識形態,而將某些歷史事件與人物做出符合意識形態的定位。這中間可能存在著政治權力的控制、學術精英態度的詮釋以及討好輿論的主流觀點。人們喜歡英雄與悲劇故事的心態始終如一,對於善惡二分的態度也是主流的價值。如此一來,歷史中那些事件與人物複雜且難以定位的部分就很難獲得多數民眾的青睞,因為這樣的歷史不好理解,也沒有戲劇性可言。不過,透過多元的資料,配合著意識到敘述者、分析者意識形態來面對這些複雜的歷史,應該是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者與愛好者的使命。講述大眾喜愛的故事很容易獲得關注與資源,但是說一個不討人喜歡、不戲劇化也不太吸引人的故事,可能才是我們重新認識歷史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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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韻芳在芭樂人類學共筆部落格中寫道,她在觀賞《賽德克・巴萊》之後與學生在課堂上有所討論,而「那一門課的五個研究生裡,三個是賽德克族,但其中一個是清流莫那・魯道的Tkdaya後裔,一個是祖先未參加霧社事件之中原部落的Tkdaya,一個是平靜部落的Toda,……但其中Toda的那位同學在我們的討論中幾乎總是沈默的。」這裡所稱的沉默,自然是來自霧社事件期間,曾以「味方蕃」的身份協助日軍的道澤群後裔所背負的眼光。
邱韻芳所提到的問題確實曾經引起族人的關切。據擔任該片歷史與文化總顧問的郭明正(Dakis Pawan,本人為霧社事件的遺族)所言,早在電影開拍之前,他應邀擔任翻譯而首度閱讀劇本時,便曾向導演就劇情有所反應,於是而有《真相・巴萊》書中所述,魏德聖至埔里與賽德克三語族人面晤之事。郭明正歸納當日族人的關切要點,在於「族群關係的詮釋以及是否符合史實」兩方面:德克達亞人與道澤人交惡與衝突的緣由,是否應於片中有所交待?而在「霧社事件」中,道澤人與托洛庫人的角色或立場為何?能於影片中呈現嗎?此外,瓦旦・吉洛牧師特別提問:「劇終本族的德克達亞人走過『祖靈橋』,不知道我們道澤人是否也一樣行過『祖靈橋』?」
道澤群和德克達亞群長久以來的關係究竟如何,本身似乎是個相當複雜的問題,賽德克人彼此之間意見也未見相同。例如郭明正提到,「若依賽德克族姻親之間的關係,莫那・魯道可說是〔鐵木・瓦力斯所屬的道澤群〕奇萊家族的女婿」,這也牽涉到「莫那・魯道起事前是否曾遊說道澤群及托洛庫群共襄盛舉」此一連清流部落遺老都沒有共識的問題。
郭明正認為道澤人的行為不應使他們背上「親日」的惡名,而且正是因為他們將「答應人家的事……做到底」,所以這些道澤人之為Seediq bale根本無庸置疑。此外他也相應的認為,「若以土布亞灣溪之役的結果,來指稱我起義六部落族人『殺害』道澤群屯巴拉部落的頭目鐵木・瓦力斯,我們認為有失公平,且會扭曲歷史的真相。」他認為這一切悲劇都應當歸咎於日本人一向以來「以蕃制蕃」的策略,爭論族人之間誰是誰非,只是「模糊了殖民統治者對我台灣原住民族一貫的殘暴行徑」。
雖然郭明正一人並不能代表其他的賽德克人,但顯然他對於「史實」的概念並不是那麼素樸。他所謂的「史實」超出單純的事實追尋(facts finding),而進入到歷史詮釋(historical interpretation)的範疇,用今天的流行語來說,就是他清楚知道詮釋本身便是史實的一部分。
(以上引用自網頁原文)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43480?fbclid=IwAR3dA98NY360IKUfdcSVMEkaEewaMEOI1Pjv72QeIxen4Dg_JEYTCgwBqoo
霧 社 事件 遺族 在 高金素梅 吉娃斯 阿麗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我的導師 陳明忠先生》
~高金素梅 2020.02.28
2019年11月21日清晨,我的思想導師陳明忠先生在上海去世。收到訊息,我暫停了選舉行程,來平復揮不去的哀傷。我想起了陳明忠先生和馮守娥老師非常喜歡的一首歌曲:「我們為什麼不歌唱」。這是一首鼓勵政治犯即使在嚴酷的黑牢也要歌頌理想的希望之歌!這首歌最後的歌詞說:「而人們說,你們不應該哭泣,我們為什麼不歌唱!」。
我將我的哀傷,錄成了歌,來紀念我對陳先生的思念與敬意。這首歌後來在陳先生上海的追思會上撥放。今天在台北,我再次播放這首歌。
2002年,我剛上任立法委員,讀到了原住民族部落工作隊發行的《原住民族月刊》,非常感動,它打開了我思想和運動的眼界。我還記得當年我想認識他們的急切心情。不久之後,我們不但有了交流,還肩並肩地在原住民族解放運動的道路上,共同奮鬥了18年。透過部落工作隊張俊傑的介紹,我才能認識這位傑哥口中的「我的老大~陳明忠」,傑哥竟然有老大,這令人不可思議。
第一次與陳先生見面時,我並不知道眼前這位豪爽率直的先生,竟然是當年二二八台灣民主聯軍的突擊隊長,而且是台灣最後一個被判死刑的政治犯。
2002年夏天,我和高砂義勇隊犧牲者的遺族,前往東京靖國神社,我們要求神社必須將這批日據時期被殖民者強徵陣亡的台灣原住民族犧牲者,從合併祭祀的名單中除名,但是神社拒絕了遺族的要求,說我們這些犧牲的祖靈已經被日本神道的火球熔為一體了!我永遠記得當時我們大家的憤怒,於是我們用泰雅古調向祖靈發誓:我們一定要迎祖靈!回部落!
那一年,陳先生和馮老師全程陪伴著我們。從此之後,「合祀除名!還我祖靈!」成為了日本、韓國、琉球、台灣四地聯合的「反靖國」國際運動!
這個跨國運動能得以實現,陳先生和馮老師功不可沒!
那次日本之行,我們有幸住進了日本進步團體「雜草社」的大阪會所。當晚,我們在二樓塌塌米的通鋪住宿。在二樓唯一的書架上,我看到了一本有關「霧社事件」的書,當我想要把它拿下來翻閱的時候,這本舊書竟然劃破了我的手指,滴出血來,一股揪心的痛,久久不止。也許是心有靈犀,我恍然大悟:難道祖靈要我歃血起誓:一定要向日本殖民者,要回這筆殖民的血債?
在這個當年曾經積極營救過陳先生免於死刑的「雜草社」會所裡,得到這樣奇異的啟示,讓我相信反抗殖民主義,實現歷史正義,是與祖靈同行的運動事業!
2002年東京活動之後,我們年年都參加反對靖國神社的跨國行動。和這些國際友好團體淵源最深的陳先生和馮老師,自然成為協調各方和組織的核心,他們兩人做了大量的工作。透過討論和參與,使我能夠進一步了解全亞洲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歷史和運動。
2004年,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不顧國際的反對,參拜靖國神社。日本、韓國、琉球、台灣四地聯合的「反靖國」國際運動團體,聯名控告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日本和平憲法。2005年六月,我和台灣原住民族代表團前往聯合國控訴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和平原則和人道主義。2005年九月,針對我們所提出的小泉違憲案,日本大阪高等法院做出二審判決:判決小泉參拜靖國神社違反憲法。這是國際反靖國運動的成果!更是反帝、反殖民鬥爭的勝利!
在為這場訴訟奔走國際的幾年間,快八十歲的陳先生,儘管行動不便,還是陪我轉戰亞州各地二十幾趟!陳先生的毅力與鬥志,是我的榜樣。
儘管我們告贏了小泉,但是我們在靖國神社的祖靈卻還沒有回家。於是我們決定要進擊靖國神社,召喚祖靈回部落。2005年6月,我們第一次前進靖國神社,當我們距離神社800公尺的時候,日本警察將我們攔下,把我們困在車上,不准我們下車。三個月後,我們再度集結,拂曉從千鳥淵公園跑步衝過警方人牆,突襲靖國神社,就在我們將要衝過馬路到達神社的時候,日本警察再度將我們包圍,行動未能成功。2009年,我們受邀參加「花崗暴動」犧牲者遺族的慰靈祭活動。活動所在的東京芝公園現場,擺滿了數千雙的布鞋,象徵當年花崗礦山起義反抗日帝強迫勞動的中國大陸犧牲者,場面肅穆而感人。此外,我們還參加了「反靖國」的國際燭光集會。這些活動都讓我們想起靖國神社的祖靈。就在即將返台的前一夜,我們召集了團員,下達進擊靖國神社的行動命令。隔天,在離開東京前往機場的途中,我們的巴士轉向到靖國神社,54名團員整衝進靖國神社,在壓制了警方的干預後,舉行召喚祖靈儀式,32分鐘後,我們終於迎回祖靈,全體團員搭車離開。這時,載滿日本鎮暴警察的三部大車,才抵達靖國神社。
在這三次突襲靖國神社的行動中,陳先生和馮老師都全程參與,做為行動集體的一員,兩位老前輩一致行動,服從紀律的精神,得到我們原住民全體團員的推崇和尊敬。
陳先生家族是地主階級,他成長過程所受的是日本殖民教育。但這些身家背景,並沒有讓他變成一個媚日的皇民,反而走上了反對殖民、致力於階級解放的馬克思主義政治道路。
陳先生有著社會主義的思想,還有著積極實踐的行動力;他一生的思考、行動和言論,從來就不利於地主階級,而是關注著勞動大眾。他在人們中間生活所贏得的肯定、尊敬和景仰,證明了他愛鄉愛國、推動祖國統一的主張;他深思社會主義發展,尋求民族和階級的雙重解放的道路,都是正確的,正義的。
今天陳先生的追思會,馬英九先生出席了。陳先生在2004年促成了當年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與大陸展開和平的破冰之旅,打開了兩岸世紀和解的新頁。如今16年過去了,現在的國民黨還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政治成果嗎?
陳明忠先生一生用思想和實踐,照亮的解放之路,我們一定會繼續向前走,我們會用一生只許一次的青春去戰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