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5新加坡聯合早報
*【有序恢復對外交通 湖北今起解除封省 武漢4月8日起解封】
經過兩個多月的“封城”和“封省”,2019冠病疫情重災區武漢市和湖北省將逐步解封。湖北省官方宣佈,從今天零時起,武漢市以外地區解除離鄂(湖北省)通道管控,有序恢復對外交通;從4月8日零時起,武漢市解除離漢離鄂通道管控措施,有序恢復對外交通。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325-1039848
*【連續五天無新病例後 武漢一醫生確診感染】
在連續五天沒有出現新冠病確診病例後,武漢市一名醫生前天被確診感染冠病,不排除患者在醫院內被感染的可能性。武漢市衛生健康委員會在官網上通報,這名患者任職于湖北省人民醫院,近期在醫院上班。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325-1039853
*【各國對呼吸機需求大增 中國醫藥產業迎國際化機遇】
冠病疫情在全球日益嚴重,各國對呼吸機等醫療器材的需求迅速增加。中國醫療器械企業在國內疫情受控後,如今接到大量海外訂單。分析認為,中國醫藥產業迎來國際化機遇。業者指出,外國訂單讓中國所有的呼吸機工廠都在滿負荷生產,這將一直持續到5月。
https://www.zaobao.com.sg/finance/china/story20200325-1039924
*【出入中國妨害衛生檢疫者將被嚴懲】
中國最高司法機關強調,任何人出入境中國時妨害衛生檢疫工作,無論國籍,都將被追究刑事責任,適用統一的司法標準。來自中國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的負責人說,冠病疫情當前在境外呈現擴散態勢,通過口岸向境內倒灌成為現實危險,嚴懲妨害中國國境衛生檢疫的各類違法犯罪行為,成了當前重要任務。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325-1039860
*【最少41人違反居家隔離令 港府將設舉報熱線】
香港規定所有入境人士均須接受14天強制隔離,但特區政府發現最少41人違規擅自離開居所,更有人在隔離期間光顧餐館、打球等。行政長官林鄭月娥昨天表明,執法部門會更嚴厲打擊違規者,包括儘快設立熱線讓市民舉報,以提高執法成效。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325-1039852
*【澳門明起停止轉機服務 禁14天內曾到外國陸港臺居民入境】
全球的2019冠狀病毒疫情持續嚴峻,澳門政府宣佈收緊入境限制。由明天淩晨起,禁止所有入境前14天內曾到過外國的中國大陸、香港及臺灣居民入境澳門,並停止澳門機場轉機服務。至於14天內到過香港、臺灣以及疫情高發地區的入境人士,要到指定地點接受14天醫學觀察;來自湖北的非澳門居民以及中國大陸外來雇員,則要取得醫生的無感染證明,才可以入境。
https://www.zaobao.com.sg/news/china/story20200325-1039854
*【日本與國際奧會決定 東奧和殘奧推遲明年夏天舉行】
東京奧運會延不延期終於有了答案,日本首相安倍晉三與國際奧會主席巴赫在電話會議中達成共識,確定2020年東京奧運會和殘奧會延期一年舉行。這是奧運124年歷史上,首次出現被推遲舉行的情況。1916年、1940年和1944年三屆奧運因為兩次世界大戰被迫取消。1980年莫斯科奧運與1984年洛杉磯奧運則遭到許多國家抵制,讓奧林匹克運動蒙上陰影。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325-1039862
*【統計官員:義大利實際病例或比官方記錄多10倍】
義大利出現冠病新增和死亡病例連續兩天減少的記錄後,令這個疫情格外嚴重的國家受到鼓舞;不過,義大利負責統計冠病病例的部門首長卻警告,實際病例可能比官方記錄的要多10倍。義大利目前是中國以外確診病例最多的國家,死亡病例卻比中國多接近一倍。義大利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已知死於冠病的人有至少6077人,累計確診病例近6萬4000起。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325-1039863
*【IMF:今年經濟衰退 或比金融危機更嚴重】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預計,冠狀病毒疾病疫情將導致全球經濟在2020年陷入衰退,程度或將比2008至2009年全球金融危機引發的衰退更嚴重,但全球經濟應該會在2021年復甦。
https://www.zaobao.com.sg/finance/singapore/story20200325-1039917
*【執意出國者染冠病回新加坡 須自付全額住院費】
27日起,罔顧旅遊警告堅持出國的新加坡公民、永久居民和長期證件持有者,返新14天內若疑感染冠狀病毒入住公共醫院,費用得全自付,而且不會獲得津貼。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ingapore/story20200325-1039809
*【希山慕丁:中國政府承諾 儘快派專家到馬國協助抗疫】
馬來西亞外交部長希山慕丁說,馬國政府已經聯繫中國政府,以便安排中國的冠病防疫專家到馬國聯手抗疫。希山慕丁表示,馬國政府指定為冠病醫療中心的26所公立醫院醫生,將在明天與中國抗疫專家和醫生舉行視訊會議交流心得。他說,中國政府已經承諾儘快派專家到馬國協助政府對抗疫情。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00325-1039846
*【韓警方搗毀“N號房”性虐影片案 涉案網上會員或多達26萬人 受害者包括16名未成年少女】
韓國警方近日搗毀一起引起民憤的性虐影片案件,涉案者可能多達26萬人,受害者包括不少未成年少女。當局至今追蹤到超過百名嫌疑人,包括主犯在內共18人被捕。這起被視為21世紀最可怕的性犯罪案件,引發近300萬人網上連署,包括韓國藝人,要求政府公開主犯的身份,當局昨天首次公開性犯罪嫌犯身份。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325-1039865
*【印度抗疫 鎖國三周】
印度總理莫迪宣佈鎖國三周,禁止人們自由流動,以防控冠病疫情擴大。莫迪在全國電視演說中說:“衛生專家告訴我們,21天是阻斷傳染迴圈的關鍵。下來幾天大家就別想出去了,今天這個全國封鎖令在你們家門外劃了一條線。”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325-1039864
*【世衛警告: 冠病大流行正加速美國或成新中心】
世衛組織總幹事譚德塞指出,從去年12月中國報告首起病例至全球累計確診病例達到10萬起,前後共67天。之後,全球確診病例11天內增至20萬起,跟著在短短四天內飆升至30萬起。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325-1039867
*【川普考慮放鬆抗疫措施拯救經濟】
儘管冠病病毒肆虐,美國總統川普表明考慮放鬆抗疫措施以拯救經濟,不允許疫情對美國經濟造成長期傷害。美國政府上週一頒佈為期15天的“防疫指南”,呼籲民眾不要外出用餐、不要舉辦10人以上集會、保持社交距離,以及減少非必要出行等以遏制病毒傳播。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325-1039868
*【紅寶石公主號130乘客確診 澳洲承認讓郵輪靠岸是錯誤決定】
澳洲冠病確診病例激增,由於大部分患者是來自紅寶石公主號(Ruby Princess)郵輪的乘客,因此引發民眾批評當局處理疫情不當。新南威爾斯州衛生部認定該郵輪屬“低風險”,允許它在悉尼港口靠岸,如今當局承認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https://www.zaobao.com.sg/news/world/story20200325-1039869
*【從英美返新加坡在酒店隔離 聚會不能超過10人 娛樂場補習中心等明晚起關閉一個月】
零售商場、博物館和旅遊景點等公共場所因為人與人之間接觸的時間較短,因此可繼續營業,但得確保場內每16平方米空間不能超過一人,以減低人潮密度。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ingapore/story20200325-1039810
*【每天從英美返新加坡1200人 今晚起入住酒店集中隔離】
英國和美國已成為本地境外輸入病例的最大來源,為減低這些境外輸入病例帶來的社區傳播風險,政府與酒店業者合作,為他們提供專用隔離設施來遵守14天居家通知的規定。政府也會安排交通,把他們從機場直接載往酒店。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ingapore/story20200325-1039811
*【新加坡國家發展部長黃循財:社區未出現廣泛傳播無須“一步到位”停工停學】
尚無證據顯示冠病在本地社區廣泛傳播,我國將抗疫措施升級只是為了提前防範,但無須一步到位、直接採取停工停學的嚴苛措施。本土傳播病例若是下降,我國也可能將措施降級。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ingapore/story20200325-1039812
*【馬國新增病例106起 又有一人死亡】
馬來西亞衛生總監諾希山指出,截至昨天中午12時,馬國新增106起2019冠狀病毒疾病確診病例,累計達1624起。他說,新增病例中有43起與吉隆玻大城堡回教堂大集會感染群有關。他也說,馬國昨天再有一人死於冠病,累計死亡病例達15人。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00325-1039842
*【泰國明天起實施緊急狀態令一個月 若疫情沒改善將鎖國】
泰國的2019冠狀病毒疾病確診病例近日持續激增,連續三天新增過百病例。泰國首相巴育宣佈,從26日起實施緊急狀態令一個月,如果情況沒有改善,政府可能下令鎖國。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00325-1039843
*【緬甸和寮國各出現首兩起確診病例】
自冠病疫情在中國武漢暴發以來,東南亞各國相繼“失守”,然而與中國、泰國和印度等地接壤的緬甸以及寮國卻遲遲未傳出確診病例,備受外界質疑,擔心他們的醫療系統和脆弱經濟能否承受疫情衝擊。緬甸當局23日公佈兩起冠病確診病例,首兩起確診病患都是緬甸人,不久前分別從美國和英國返回緬甸。
https://www.zaobao.com.sg/news/sea/story20200325-1039844
*【美方稱中美首階段貿易協定農業條款落實獲進展】
美國農業部(USDA)和美國貿易代表辦公室(USTR)表示,美國和中國在實施2月14日生效的第一階段貿易協定的農業相關條款方面已取得進展。據路透社報導,在一份聯合聲明中,他們列出了一系列有助於增加美國牛肉、家禽和其他農產品對中國出口的措施,並表示美國的食品和農產品出口得益於中國的關稅減免。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325-1039974
*【習近平將出席G20領導人應對冠病視頻峰會】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宣佈: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將於3月26日在北京出席二十國集團(G20)領導人應對冠狀病毒特別峰會。據央視新聞報導,此次峰會由今年二十國集團主席國沙烏地阿拉伯王國主辦,將以視頻方式舉行。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325-1039970
*【湖北17個鐵路站恢復服務 28日可坐火車去武漢】
中國湖北的解封工作逐步進行,中國鐵路武漢局集團公司通告,根據3月24日《湖北省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肺炎疫情防控指揮部通告》,自今天今天(25日)零時起,恢復辦理湖北省境內除武漢市17個鐵路客站外的到達和出發業務。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325-1039967
*【李克強:千萬不能為追求零報告而瞞報漏報】
據《環球時報》報導,李克強說:“實事求是是指有針對性地做好防控,一旦發現疫情,第一時間進行精准管控,把病例和可能傳播的場所控制在有效範圍;公開透明就是指發現一例報告一例,是什麼就是什麼,不得瞞報漏報。”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325-1039966
*【鍾南山團隊稱連花清瘟有抑制冠病作用】
據《星島日報》報導,期刊《藥理學研究》(Pharmacological Research)近日在網上刊出名為《連花清瘟對新型冠狀病毒具有抗病毒、抗炎作用》的研究文章,論文作者包括傳染病專家鍾南山、研究員楊子峰等。文章顯示,連花清瘟能顯著抑制冠狀病毒在細胞中的複製,從而發揮抗病毒活性的作用。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00324-1039753
*【韓國新增100起冠病病例 連續14天增幅不過百】
韓國疾病管理本部發佈的最新統計資料顯示,當地時間24日0時至25日0時,韓國新增100例冠病確診病例,其中34例為海外輸入病例。至此,韓國累計確診病例9137例,死亡126例。近期韓國冠病疫情蔓延速度明顯放緩,根據韓國疾病管理本部,這是該國連續14天新增病例不超於100例。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325-1039975
*【紐西蘭進入緊急狀態 該國新增47起冠病病例】
紐西蘭新增47例2019冠狀病毒疾病確診病例。紐西蘭總理阿德恩宣佈國家進入緊急狀態,該國將在今晚午夜進入最高戒備狀態,全面封鎖。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325-1039972
*【法國冠病病例破兩萬 死亡病例破千】
法國2019冠狀病毒疾病疫情惡化,該國確診病例突破兩萬例,死亡病例突破千例。法國衛生總署署長薩洛蒙公佈的疫情統計資料,法國新增確診病例達2444例,累計確診病例上升至2萬2300例;24日新增240例死亡病例,累計死亡病例上升至1100例。目前住院病例已經升至10176例,其中重症病例2516例。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325-1039969
*【哈佛大學校長冠病檢測結果呈陽性】
美國哈佛大學校長巴科和妻子的2019冠狀病毒疾病檢測結果均呈陽性。彭博社報導,巴科24日在致哈佛教職員工的一封信中說,他和妻子22日出現咳嗽、發燒、發冷、肌肉疼痛等症狀,23日接受冠病檢測,24日下午獲知結果。現年68歲的巴科說,他們不確定如何被感染,但從3月14日起已經居家工作,大幅減少了對外接觸。未來兩周他們將居家隔離療養。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325-1039963
*【紐交所兩操盤手確診感染冠病】
路透社報導,紐交所24日發出的一份備忘錄顯示,儘管紐交所較早前採取了嚴格措施,防止受冠病病毒感染的人進入上周仍開放的交易所,但又有兩名紐交所交易商在接受冠病病毒檢測後結果呈陽性。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325-1039960
*【白宮建議所有曾訪紐約民眾隔離14天】
彭博社報導,為副總統潘斯提供諮詢建議的白宮冠病特別工作組協調員Deborah Birx在白宮新聞發佈會上說:“任何去過紐約的人都應該在隨後14天自我隔離,以防傳染他人。”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325-1039948
*【美國確診病例破5萬例 川普:盼復活節重啟經濟活動】
美國總統川普表示,他希望在復活節(4月12日)重新開放美國經濟活動,放寬該國在上周因冠病疫情所採取的限制措施。美國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24日發佈的最新資料顯示,美國冠病確診病例升至5萬零206例,死亡606例,是僅次於中國和義大利,確診病例最多的國家。根據資料,紐約州確診病例最多,為2萬5665例;紐澤西州確診病例2844例;加州確診病例2267例。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325-1039945
*【美股週二暴漲 道指狂飆2100點】
繼美聯準會宣佈無限量量化寬鬆政策後,市場對美國國會批准巨額財政刺激法案抱樂觀預期,推動美股24日全線暴漲。其中,道瓊工業指數大漲逾2100點,創史上最大單日上漲點數,以及1933年以來的最大單日漲幅。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00325-1039944
食環署舉報熱線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0222紐約時報
*【據傳俄羅斯在民主初選進行干預以幫助桑德斯】
桑德斯表示,在內華達州初選前一天,有情報官員和他透露,俄羅斯重演2016年的干預戲碼幫助他。桑德斯發表聲明譴責俄羅斯,稱普丁總統為“專制暴徒”,並警告莫斯科不要干預美國總統大選。他與川普鮮明對照,他說,他反對俄羅斯或其他外國大國為干預投票所做的一切。
https://www.nytimes.com/2020/02/21/us/politics/bernie-sanders-russia.html
*【川普駁斥有俄羅斯2020年干預一事,稱這是民主黨的”騙局”】
川普總統表示,美國情報官員透露俄羅斯再次干預總統選舉贏得他贏得大選連任,這又是民主黨的一次攻擊,他駁斥了有外國干涉美國選舉傳聞。川普又po文指,這個假消息是由國會民主黨人發起的”騙局”,還說俄羅斯比不做任何事的民主黨人都更喜歡他。
https://www.nytimes.com/2020/02/21/us/politics/trump-and-russia.html
*【彭博稱將取消要求三名女員工所簽署的保密協議】
彭博日前在民主黨初選電視辯論中首次登場,被參議員華倫追擊,暗指他曾逼迫受性騷擾的女性員工簽署保密協議。彭博表示,他願意取消保密協議,讓她們能公開的評論他。
https://www.nytimes.com/2020/02/21/us/politics/michael-bloomberg-nda.html
*【伊朗有4人死亡,3大洲出現更多病例,對新冠病毒大流行的擔憂上升】
由於擔心伊朗發生大規模暴發新冠病毒,並導致全球性大流行,中東各國爭先恐後地關閉其邊境,但仍未倖免。據衛生官員稱,伊朗已經傳播到包括德黑蘭在內的大多數主要城市,並有四人死亡。在加拿大和黎巴嫩,有來自伊朗的旅行者檢測後呈現陽性反應。在韓國,因秘密教會活動病例大暴發。美國現在有34例,預計還會增加,而義大利則從3例激增至17例,並下達了強制性檢疫措施。
https://www.nytimes.com/2020/02/21/world/asia/china-coronavirus-iran.html
*【新冠病毒最新:隨著新病例激增,企業面臨嚴峻的後果】
*隨著病毒打擊全球經濟,庫存和銷售均下降。航空公司收入下降了290億美元。中國的汽車銷量大跌。供應鏈斷裂。
*中國在冠狀病毒流行方面面臨新的挑戰,官員們報告說,在三個省的至少四所監獄中有大量感染。疫情影響了至少512名囚犯和警衛,使人們對該疾病的恐懼感蔓延至該國廣泛的監獄系統。
*中國的危機影響著天空:13,000次航班取消。
*北京兩家醫院的冠狀病毒病例激增,使人們擔心這種流行病可能會在一個迄今尚未倖免的城市中蔓延。
*為了平息抗議活動,烏克蘭衛生部長表示,她將與撤僑一起隔離。
https://www.nytimes.com/2020/02/21/world/asia/china-coronavirus.html
*【抗疫情還是保經濟?中國艱難尋找平衡】
一場惡性病毒的暴發顛覆了這個準則。它已導致2000多人死亡、數萬人被感染,隨著當局努力抗擊疫情,中國以往格外強勁的經濟已陷入了近乎停頓的狀態。路障已將整座整座的城市封閉,地方當局不讓企業復工,這導致數億人現在基本上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越來越多的中國工商界領袖和經濟學家都在說,做過頭了。他們認為,雖然必須遏制疫情,但政府的一些做法對此沒有多少幫助,而且正在給數百萬人的生活和生計造成危害。
https://cn.nytimes.com/business/20200221/china-economy-quarantine/
*【新冠疫情再引反思,專家呼籲全面禁止野生動物交易】
在又一次的冠狀病毒疫情中,環保主義者看到了公共衛生方面的一個教訓:若想阻止始於動物的流行病,就必須停止全球野生動物交易。“這個問題不再僅僅是一個環保議題,”國際愛護動物基金會亞洲區主任Grace Ge Gabriel說,“這是一個公共衛生議題,一個生物安全議題和一個國家安全議題。”中國是非法動物交易的關鍵一環。隨著冠狀病毒疫情的擴大,就在上個月,北京的中央政府發佈了一項全國性的臨時禁令,禁止一切野生動物交易,包括在市場、餐館和電商平臺上的交易活動。政府公告警告,各部門將“嚴肅查處”違規者,並提供舉報熱線。全國人大常委會週一發表聲明,有關部門已經在做立法的起草工作,堅決革除“濫食野生動物的陋習”。
https://cn.nytimes.com/health/20200221/coronavirus-animals-markets/
*【新冠疫情對中美關係有何影響?】
關稅和貿易戰。間諜和華為。香港、臺灣和南海。現在,一場急劇惡化的疾病大流行已成為最新的、可能也是最劇烈的美中分歧因素。對於川普政府內部最激烈的中國批評者來說,全球對這種新冠病毒的恐慌,為譴責中國共產黨的統治提供了新契機,他們表示不能指望共產黨會披露所知的情況,或妥善控制疫情。但是,如果強硬派希望華盛頓發出一致的反華資訊,那麼他們自己的領導人已經破壞了這一目標。川普總統公開讚揚了習近平主席對危機的處理,甚至呼籲加強商業聯繫,包括向中國出售噴射機。
https://cn.nytimes.com/china/20200220/us-china-coronavirus/
食環署舉報熱線 在 丹尼爾。海的兩三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真。校長👍🏻
【有學生罷課的學校,守護罷課學生的校長】
佛教善德英文中學的何滿添校長說,希望即使外頭大風大雨,仍能為學生撐起一個避風港。敢言的他毋懼發聲,「當外面紛擾到四處都是催淚煙,如何可以獨善其身,坐在校長室聞不到聽不見?」校長在受訪後帶路,讓我們看看這個避風港的一些角落。(攝影:鄧宗弘)
校長與罷課學生的故事 - https://bit.ly/2k5ivaj
何校長,請安息。校長曾在訪問最後留下告別校園的一番話:
//有沒有想過告別校園時,一定要跟學生說什麼?「要這樣預告嗎」,「我希望,學校永遠是他們第二個家,在這裏找到可以信任、好愛他們、願意聆聽他們的老師和校長」。//
全文:
二○九號課室坐着一名社工,面前是三個盒子,放了餅乾、情緒紓緩小書與白紙。
開學了,這個課室零落坐着學生,在罷課。穿着體育服的少年跟我對話時一直戴着黑色口罩,青澀而溫文,聲音幾不可聞:「對比上街,我覺得這是和平、有效的方式表達訴求」,他已堅持好幾天,課室裏同學愈來愈少。「我要自己思考、為自己負責任,不是父母說什麼都聽從」,他說,「我也會有認為正確、應該做的事」。
想對外面說什麼?「五大訴求,缺一不可。」我湊近耳朵,才把這句聽得清楚。
校長室內響亮的聲音與笑聲,有時外頭校務處的職員都聽到。
「你叫我不安排課室?對不起,我做不到。那些是我的學生,他們想有套枱凳,有安靜的地方讀書,談談對這件事的看法。你要我板起臉孔,手執一份操作指引,說a可以、b不行、c要記大過、d就趕出校,你覺得後生仔會如何?ok,那我就做制度以外的事,不回校了。引到校友聲援、拉人鏈嘈、有人報警、學生跌傷……唔好喇啩,我佛慈悲吖嘛。」
佛教善德英文中學何滿添校長的頭髮二○一四年還烏黑,現在都白了,黝黑膚色、高大身形,看起來很硬朗。他還複述前兩天有人站校外罵:「讀屎片呀你𠵱度,罷課就返屋企啦,正人渣,點教佢哋㗎﹗」
如何教?他承認初初教書,確是沒教得很好。在band 5中學教英文的歲月裏,想學生多開口練習,答題不要只懂得I don't know,給三種答案,1. I don't understand the question. 2. I don't know the answer. 3. I'm sorry, I can't express it in English. 好歹選一個。誰知學生大聲用諧音問候他母親,全班見何sir被公然挑戰,笑得很樂,阿sir沉住氣,接下來教tense變化go、went、gone。下課才捉那男生來問,他卻哭起來。「他說媽媽跟人走了,爸爸是中港司機,他跟半失明的祖母住,昨晚沒飯吃,那天很冷,衣服又穿了洞。當他連基本溫飽、愛都沒有,跟他說英文?說艱深的tense?too far away啦。」阿sir到小食部給他買三文治、熱維他奶,加上神父付他每月四十元的午餐費,囑老師買件新冷衫。「此後他上堂好畀心機,雖然英文還是不太好,考不上中六,但那個年代很好,他學師修理雪櫃,之後在觀塘一個地方開了店,結婚做爸爸。」偶爾行過那間店,舊生伸出滿是偈油的手來握,說阿sir去飲茶啦,「我答好﹗有時說回那句粗口,我們還笑一餐」。
一九九○年,他第一次以老師身分走入課室。如今何校長五十有八,今年大概是他在善德這間Band 1資助英中的最後一個學年。「善德罷課都好出名㗎喇。」查一查新聞就知道,雨傘運動時的九月,他允許學生戴黃絲帶上課,斥周融倡設舉報熱線如文革,學校網站其後被黑客入侵。「二○一四年我做善德校長剛好滿十年,遇到當時覺得是驚天動地的運動,但坦白說對學校衝擊不算太大。雨傘運動沒那麼多家庭成員之間的分歧,今次很多同學跟我說,跟爸爸媽媽、甚至朋友意見亦不一樣,他們很怕被標籤為搞事、累死香港,事實上他們心目中的理想並不想用武力,只是去和平示威,或做後方支援者,幫手急救,但到最近這個月,他們都不見得很安全,其實好擔心。」
學生喊口號 不針對警察
小息時候,葵盛圍這個中學雲集的小區呼喊聲此起彼落,舊生在校外隔着圍欄帶師弟妹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和喊口號,幾層走廊上一排排學生高呼和應。一打鐘,校務處立即收到附近居民電話投訴,說打擾到家中小孩睡覺。早幾天,學生還大叫「香港警察」,再小聲接「全部垃圾」、「知法犯法」,何校長說即使老師都有兩種色,深藍的每見一次行動就被刺激一次。他數天前向學生廣播,「你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喊五大訴求缺一不可、喊香港人加油,我沒問題,校長覺得都是你想表達的意見。惟獨那幾句,我聽到有點不舒服。香港三萬八千幾個警察,曾幾何時獲人稱譽為亞洲最優秀警隊,我絕對不相信三萬八千人都像你們描述的,有個負面標籤。老師、職員、工友的親屬,甚至同學的家長或有些從事警察行業,可不可以有點尊重?」至訪問當天,學生如何激昂,都未曾喊針對警察的口號。對於警察子女,校長沒特別安排,「不需要亦不想特別標籤,但確保學校不會出現欺凌」,他將老師開學後致電每名學生家長了解子女情况的「陽光電話」,由九月尾提前到月中。
若割裂師生關係 激起更大反彈
「我想讓社會人士知道,即便今天接受訪問亦然,我們好多校長就像何滿添,在專業地做教育工作,守護孩子。我們重視他的人身安全,不會鼓勵他違法,或用暴力手段爭取訴求,但最重要是有個地方讓他放心講,我就去聽,如果我們連這些學生都不接納,那我為何還要搞學校?我不是做懲教署嘛。」他見面打招呼時伸出的手有點特別,微斜以手背向天,像人鏈裏邀請拖手的姿勢,「接納聆聽、同行休息、尊重關愛,保持盼望」,近日放在他心頭是這幾個詞,「唔通我報警拉我啲學生咩?我唔會囉。你要跟他割裂,捨棄互相信任的師生關係,目的是禁止表達政治訴求,是否真的做到?只會激起更大反彈,一個願意接納聆聽學生的學校場所是個避風港,在動亂時勢、聞催淚彈的年代,是否可相對和平一點去處理?」他認為不能師生關係不對等,「不可以你是我的學生,我話乜你就做乜」。但校內「有份」的stakeholder政治立場各異,他得取個平衡,「戴白絲帶得唔得?得。口罩?得。頭盔、過濾口罩,真係唔得嘞,因為政治性太明顯,會有些持份者不舒服。罷課伏桌上睡覺玩手機得唔得?唔得;坐在一起聊聊,得;播Winter on Fire得唔得,都得,不過要先問我」。
他每天八時許打鐘後都作雙語廣播,這天除了提及小息會有師兄師姐來唱歌,可自由參與,還交代周一早上這區將有超過十間中學組成人鏈的行動,叮囑同學如參加不要佔路,遇警員要好好溝通,行動完了記緊回到學校來上課,他亦安排了老師當天在外面巡,又聯絡過其他校長。學生們也許聽不出來,在校務處的校長嗌咪前神色凝重,如將上戰場,一熄咪站起來,喊句「好累」,轉身回校長室又抖擻起來見舊生。他們在校外派單張,有人上前斥「不要做得太過分」,「有些老師覺得你這樣高調在校長室跟他們談,是否變相認同他們?但我覺得,你一日畢業是我的學生,一世都是我的學生」。
帶領學生多角度思考問題
教育局長楊潤雄說,不應以學校作為表達政治訴求的場地。「唉﹗」他大嘆一口氣,「這真的要講。社會就是政治,眾人之事就是政治。如果你說維持校園政治中立,這個角度沒有錯,但理論上表達政見都有自由,我們要持平客觀帶學生看問題的兩邊,他們有獨立思考,看完新聞聽完記招,就像通識題,你有多大程度相信政府的說話是反映事實全部?他們如想表達政治訴求,和平理性的話,真係禁唔到㗎喎」。說罷課犧牲學習時間,「我是覺得很可惜,不過我尊重他們跟爸爸媽媽深思熟慮之後決定罷課這個選擇」,學生罷課須家長簽名同意。「我不會鼓勵,也不會禁止。」
進校門登記時,我向更亭大姐打探,校長是個怎樣的人?她評價,「他不會以權勢壓人」。還透露每次升中講座,家長出校門談論時,都說喜歡這個校長。「因為他們知道我捱得窮、捱得苦。」於和樂邨長大,教育一開始對他來說,是爭取高收入幫輕父母的途徑,車衣的母親為省車錢拖大袋衣服從家裏行路到牛頭角,膊頭血痕叫他努力讀書,考進名校聖保羅男女中學;獲得大學學位那年,當售貨員的父親卻因心臟病驟然去世。他到瑪利諾中學做實驗室技術員,為課堂預備儀器、買青蛙劏、捉蝸牛、摘樹葉、抹枱,補讀大學學位當上老師,一步步到中文科主任、副校長,二○○四年七月八號颱風「圓規」送他哭着離開走了二十四年的彩霞道,空降善德做一校之長。
標籤學生 無助解決問題
「我見證香港由好窮的工業城市走到今天繁盛。」他原本擁有一個很獅子山下的故事,以「希望年輕人唔好搞亂香港」來結尾也很常見。「搞亂香港?」校長很大反應,「我常覺得那不是搞亂香港,是他們在追求一些理想,好似沒人聆聽,沒法用更好的方法化解。還有一種假設是所有戴黑口罩、穿黑衫一定是我的學生,警方都會喬裝啦。若真的犯法,依法審判沒有問題,但我亦希望不要標籤所有犯法者都是學生,只會增加撕裂、加強對抗,無助降溫解決問題」。現在的學生溫飽大多不成問題,他說:「不用標籤學生出身,這一刻需要什麼,老師真的要聆聽。我的母校校訓信望愛,最重要是愛。」他開始背〈哥林多前書〉第十三章經文,這個校長沒宗教信仰,佛偈與《聖經》都是道理。
經歷兩場社會運動,他再思教育是在病榻上,夜闌人靜時。近年患重病,先是罕見的皮肌炎,這兩年則是腫瘤,接連復發,所幸幹細胞療法讓他逐漸康復過來。服藥導致難以入睡的時候,他左思右想,「未去到老淚縱橫,都會有少少感慨。為何回歸廿幾年,始終沒辦法給年輕人安定一點的環境去追夢呢?年輕人有很多不滿,房屋、政制、政府表現,當特首說建構對話平台,甚至說如何與年輕人溝通,回應社會訴求,但年輕人感覺到是另一回事」。他想到教育工作者能做的,是讓學生珍惜生命,失去一個都嫌多;也讓他們知道「參與運動或一些違法活動,可帶來高度的危險性」。「前線會否真的有學生參加?絕對有,根據非正式消息,香港不同中學有學生被捕,是相當可惜的。」他說八月時已打算若自己的學生被捕,盡力提供法律支援,「有足夠的意見幫他們面對可能出現的檢控」,而荃葵青校長會八月底時亦曾向警方要求若有學生被捕可通知學校,但地方警區回應做法屬全港措施,暫未答允。
夾縫中發聲 不能獨善其身
教育局開學指引提醒老師就社會狀况可對學生答「不知道」,「事實放在面前,學生看了有判斷,他來問你,難道答不知道?我的做法是教他們將價值觀排優次,讓他知道每一個價值觀代表什麼,再建立自己的一套」,但現實讓他有時都很難教,「經濟發展重要,還是民主人權、言論自由重要?兩者要秤,香港這一刻什麼是重要?沒真正的雙普選,為何年輕人覺得有虧欠?他們心目中的烏托邦,香港可以怎樣做?有沒有人關心過?當一間劏房四千蚊一個月,你好難跟他們說有好的未來和前途」。解鈴還須繫鈴人,「鈴不是我綁的,所以政府、中央政府真的要想想,不要損耗很多代的年輕人。政府若有恰當回應,影響會大過我們說一百次」。
校長願意先為學生示範答題。他多次在《明報》撰文回應社會問題:政府鼓勵三三四學制下,高中生選修三至四科,他批評課程內容過重,先削再講;教師自殺,應反思由學校或辦學團體難有效處理投訴,建議交給教育局來辦;校園是否不能談港獨?他都寫過,應相信教師能專業地引導學生從多角度思考議題。「當外面紛擾到四處都是催淚煙,如何可以獨善其身,坐在校長室聞不到聽不見?」開學前他撰文表明對罷課的見解,「去到大是大非,讀咁多書,還有支筆」,就應當寫,也敢言受訪,「我覺得不發聲不舒服,以及太多扣帽子的誤會,洗腦啦、鼓吹罷課啦,我也想同學仔快快脆脆返課室上堂,行有餘力就和理非非去遊行表達意見,但問題是他們覺得不夠嘛,認為得不到政府回應,學校便處於夾縫中」。
校長曾經也是學生,近視眼來自躲被窩開電筒看《射鵰英雄傳》的時光,「我喜歡郭靖,『俠』這回事對我的人生處事很重要,正義、正氣好緊要」。看以前的照片,校長一副國字臉,現在清瘦些。抗癌藥影響,打字其實不易,但「仲有一口氣,唔打得就冇辦法啦」。他問有沒有察覺,以前的校長不會噤若寒蟬,這一兩年少了人出聲?愛睇波的校長是利迷,說YNWA(You'll never walk alone),「你看看外面就知我不孤獨啦」。明明說下午四時得回家休息,還拉着我認識與他並肩作戰的中文科主任、看舊生為師弟妹買食物的「和你食」盤子、轉頭又着攝記為他與學生作品合照。「還在這個崗位一天,」一字一頓「我都好想」,「守護着這個校園的文化和原則」。唯獨應我的要求帶路去見罷課學生,他流露出硬淨裏的一份體貼,「我建議不要把錄音機對着他」,又向同學說,你有拒絕受訪的自由。
教育工作者最大的使命
「我們有一個最大的使命,是安頓他們急躁、不穩定的情緒,聆聽、重視、肯定學生這個暑假獨一無二的經歷,然後再了解他們走得多前,如果他聞過催淚彈,是怎樣的感受。我對罷課學生一定問兩條問題:第一,會不會因為罷課令你跟家庭成員的關係變得緊張?若有這種關係,我們會小心為他疏解;第二是參加罷課有沒有令他覺得與周邊,不論學校、同學、好朋友有分歧,感到人際關係受壓。」
二○九號課室裏,眼神敏感脆弱的學生談到學校給了他平台發表意見,有老師保護,他能勇敢表達自己的訴求。你覺得校長是個怎樣的人?他有一點窘:「友善吧。」就這樣嗎?他想想:「真係好多謝佢。」沉默一刻,以為他想結束對話,聽到很小的聲音透出口罩:「覺得當初,冇揀錯學校。」我回校長室轉達這句話,何校長用更明亮的聲線稍稍掩飾高興,「哎呀,唔好整到我想喊啦」。因為休養,他計劃提早一年退休,據我從更亭收風,「我們都想校長做多一年」。有沒有想過告別校園時,一定要跟學生說什麼?「要這樣預告嗎」,「我希望,學校永遠是他們第二個家,在這裏找到可以信任、好愛他們、願意聆聽他們的老師和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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